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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难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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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孟轲看错了,那眼神里居然还有一丝不屑。
孟轲帮忙捡玻璃碎片的手就一顿。
两个人撞在一起的声响很快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鉴于当事人之一正是叶景眠的女伴,而后者虽然面无表情但周遭的空气已经开始要结霜了,人群很快小范围地聚集了过来。
“哎,这不是孟轲么……”围拢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道有点耳熟又有点尖锐的声音,孟轲敏感地察觉到蹲在对面的侍应生在听到声音后抬脸朝对方露出了一个邀功似的神情,有点疑惑地顺着侍应生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邱予菲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抱着手臂款款地走到了近前,“咦?叶先生,好巧啊。孟轲是您今天的女伴吗?”
她怎么忘了,邱予菲“屈尊降贵”地跑去晟佳实习,可就是为了叶景眠,眼下这种叶景眠会出席的场合,邱予菲怎么可能会不露面。
本来她还以为是个意外,现在怎么觉着,这事好像有点意思。
刚想到这儿,孟轲就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扶着胳膊捞了起来,叶景眠脸上的表情不大好看,凉凉地看了说话的邱予菲一眼,又侧过头来看她,语气微微有些责备,但大体上还十分温柔:“是他撞的你,你道什么歉,割到手怎么办。”
孟轲:……可能是因为我背后没长眼睛,还以为是我撞得人家吧。
大概是因为叶景眠并没有理会她,邱予菲便将注意力又转移回了孟轲身上,一点都没有刚刚自说自话被晾了的尴尬:“你以前没来过这种高端酒会吧?你看慌慌张张的,裙子都湿了一大片了,还怎么继续待下去……”
话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才继续问道:“你该不会连条备用的裙子都没带吧?”
背后被泼湿的衣料上还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孟轲冷的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不然她怎么会在这时候听见邱予菲说胡话?她对彦城的名流圈子确实不了解,不由的产生了一个疑惑:邱予菲真的是宏宇实业家的千金么,如果真的是,她家都教了她点什么?
自从她从彦大哲院转到商院来,被一些人拿来同邱予菲做比较抢了她的风头,邱予菲就一直看她顶不顺眼的,不过学院里那些小打小闹地言语挤兑她本来也不在意,对邱予菲嘴上逞强的事情都是一笑置之,也没起过什么正面冲突,可今天如果她没猜错,这个侍应生八成和邱予菲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她话里话外都是自己没见识、不适合陪叶景眠出席酒会的意思,十有八九是故意来让她出糗的。
平日里在学校也就罢了,居然叫她在叶景眠面前出糗……就算她不适合陪叶景眠出席酒会,也轮不到邱予菲染指他,这人脑子八成是有什么毛病吧?孟轲弯着眼睛笑了笑,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不像你,天天带着条裙子防着被人泼。”
邱予菲大约也没想到一向从不和她起正面冲突的孟轲今天突然硬气起来了,噎了一下,刚要开口反驳,就瞟见站在孟轲身边的清隽男人忽然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西装扣子了,想说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还没等回过神,那人已经麻利地脱下了外套,抬手披在了孟轲身上,见对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还用力紧了紧衣服。
声音也很温柔,带着些无奈的宠溺:“你体质弱,小心感冒。”
周遭早有细心的人发现了叶景眠和孟轲裙子同色的领带,眼下又见他直接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心中也都有了数,刚刚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酒会承办人终于姗姗来迟,上来就是一连串的赔礼道歉,呵退了撞她的侍应生,又提出带孟轲上楼换衣服。
孟轲余光扫见远处和商业伙伴说话的孟芷意也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似乎正打算过来,当即决定速战速决,摇摇头拒绝了承办人的好意,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我想先回去。”
不是她临阵脱逃,实在是她太了解孟芷意的作风,等会儿要是她真的过来,这事肯定没完了不说,八成在场的人就都知道她是孟家那个从来不露面的小孙女了,她可不想以眼下这种形象、因为这种事情在彦城名流圈子里一战成名。
叶景眠就没怎么搭理突然出现的承办人,只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说了句“今天就算了”,便揽着孟轲往门口走了。
高岭之花果然还是高岭之花,目中无人的人设还是立得很稳的。孟轲被他展臂圈在他的西装外套里,叶景眠修如梅骨的手指还握着她的肩膀,被他带着旁若无人地朝门口走,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早退?”
他不是来参加商业酒会的吗,怎么感觉除了和她转悠了一圈,也没谈什么正经事啊?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侧低下头,低低地在她耳畔说道:“我送你回去。”
本来就是相携而行,他突然间地凑过来,显得两个人就更加亲密了,孟轲明显地能感觉到周遭若有若无的眼风一直在往她们身上扫,忍不住调侃他:“叶景眠,我怎么觉着你要清白不保了?”
就他今天的种种行径,以彦城名流圈子传播八卦的速度,估计明天天还没亮,就要传出叶景眠有新女友的桃色新闻了。豪门是非多,他不是一向爱惜自己的羽毛么。
然而那人对此却不以为意,只带着她一路出了会场,还不忘将她身上披着的衣服再紧一紧,漆黑如夜空般深邃的漂亮眸子里坦然极了:
“我的清白,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孟轲:Σ(⊙▽⊙”a???
等会儿,她们两个说的这个“清白”,确定是一回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孟轲:“醒醒,你要和你的前女友传出绯闻了!”
叶景眠:“嗯?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chapter22
第22章
孟轲目瞪口呆地被他塞进车子里,半天回过味来——
不对吧,不管是哪种清白,她都没得到过好不好!
“你别瞎说,我不是,我没有!”孟轲看他绕过车子弯腰钻进来,抬手扯了扯领带,将原本规规整整系好的结扯松,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从前她倒确实是很垂涎他的美色,恨不得整天挂在他身上,可这个人总是那副清雅隽秀、无欲无求的模样,惹得她心里痒痒又不好下手,她哪里得到过他的清白了!
这混账该不会是找过别人,给记错了吧?!
“你怎么没有?”叶景眠倒是很淡定,可能今天说得话已经够没底线了,也不怕司机听完会有什么奇思妙想,一面慢条细理地将衬衫的袖子细致地挽起来,一面悠悠地抬眼看她:“那次在S大图书馆,不是你把我按在书架上……”
话没说完,已经被孟轲打断了:“这怎么能算!”
她当然知道叶景眠说的是什么。
彦城名流圈子里有不少叶景眠的八卦,多半都是空穴来风,不过其中有一天孟轲倒是觉着说得很贴切:“叶景眠天性凉薄,是骨子里带出来的淡漠和疏冷”,他就是这样的,就算是他先主动和她告的白,可在一起之后也从来没有主动跟她亲亲抱抱过,身边放着这么个清冷大美人还要保持矜持,换成谁都压不住心里那点想要“亵玩”他的小心思吧?
再说那天的情景,孟轲眯着眼在脑内回想了一下,总觉着记忆里那天就连天气都很好,阳光暖暖的照进来,他背对着自己抬手在拿一本放在略高处的专业书,一双长腿笔直修长,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身上的衬衫好像带着稀稀疏疏的暗红色线条,挽起袖子的长臂莹白,手腕上还带着一块做工精细的机械表。
也不好说为什么,她莫名其妙就觉得他那个背影禁欲到有点性感,也是一时之间没忍住,脑子一热就凑了过去,在他身后轻声叫住了他。
叶景眠当然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的,一只手抽出了书,便转过身来看她,清湛的黑眸里微微有些疑惑,但大抵还是温柔的,见她朝自己招手,便毫无防备地低下头凑过去,还以为她要同自己说什么悄悄话。
孟轲就是那时候找准机会一把将他推在书架上,揪着衬衫领子亲上去的。
现在想想,怎么说呢,可能因为是一时兴起吧,她也没做什么准备,就亲的很突兀,把他摁在书架上的时候力道也有点猛,几乎就是一头撞上去的,在感觉到书里描写的那种“全身像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之前,她先感觉到的是牙齿撞击的痛感,以及对方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然后很快就感觉到了点点的血腥味——八成是她把叶景眠的嘴唇给磕破了。
那时候叶景眠并没有推开她,想来也是推不开的,人都被她摁在书架上了,也只能任君采撷。可她亲完就觉得有点丢人,又有点懊恼,也没敢看他的反应,依稀只记得她退后之后那人下意识地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唇,就低着头一溜烟地逃跑了。
再后来她们双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这个充斥着暴力的吻来,孟轲还自欺欺人地以为他已经忘了,没想到他记得清清楚楚,都分手两年了还能翻出旧账来。
孟轲也说不好为什么,脸上就有点发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没出息的脸红了,只能死撑着:“这怎么能算得到你的清白了,这不能算!”
“怎么不算?”声音还是清清淡淡的,带着抹笑意。
不知道叶景眠是不是也回忆起了当初的情景,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明明那时候困窘的人是他,现在却轮到她脸红了,孟轲稳了稳心神,并不能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已经分了手的前男友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只是还没等做好心理建设,就听见身侧坐着的男人又开口了。
口气有点无奈,甚至还带着些许的茫然:“第一次就见血了,溪溪,你对我下手可真狠。”
WHAT?
前面开车的司机觉着自己真实地快要握不住方向盘了,他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后座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在图书馆,什么第一次就见血了,什么下手真狠,他们家大少爷确定是个男的,旁边那个穿红裙的确定是个女的吧?天下还有这等事?
已经既好奇又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起来的司机认真地开始考虑要不要申请安装一个隔音板了。
孟轲的心境大抵和司机相同,被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从叶景眠嘴里听到这种话,他现在是怎么着,被人强迫失去了清白的小媳妇?
“可那也是我的初吻啊,你干嘛说的这么……”孟轲觉着自己不应该再和他讨论下去了,总觉得自己早晚会被他带到沟里去,“就是个初吻而已。”
再说她一开始说的“清白”,难道不是他的名声吗?
然而叶景眠的思绪并不被她所左右,听到她的话,眸色便比寻常更深了些,还是那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模样,轻轻垂下长睫,声音低低的:“初吻就不算么?可你那么对我以后,我都已经做好了把什么都给你的准备了。就算是我的身体……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什、什么玩意儿,她怎么对他了,怎么就连身体都给她了……孟轲觉得自己和叶景眠好像拿错剧本了,他这是要和她上演什么苦情剧。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是个冰清玉洁的良家青年,而自己当年却好像一个逼良为娼的女流/氓啊?
还没等从一层加一层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男人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越发低沉,好像已经变成了自言自语的呢喃:“你不信?”
孟轲决计从这个自己拿到了反面角色剧本的情境中解脱出来,笑了笑眯起眼睛向后靠在车椅背上,动作带起身上还在挥发的酒渍的香醇。她刚刚好像撞洒的是一杯茅台,即便只是酒渍,也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
话没说完,就消失在了一片柔软的触感之中。
那人没有听完她的调侃就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就好像为了叫她偿还当年图书馆中的一推之痛一般,一只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手腕摁在座椅上,另一只手却绕到脑后穿过了她的头发,很深很深地吻下去,见她想逃,便用力地将她的脑袋按向了自己。
孟轲被他完全牵制住,连动手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剩余的那一只手虽然用力地在推他的胸口,可在绝对力量的优势下,根本就是螳臂挡车,只能任着他残暴的攻城略地,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吸光殆尽。
这个吻太漫长了,漫长到她已经开始忘了自己好像是在被前男友莫名其妙地强吻,头脑里全部的感官都已经失灵,只剩下呼吸交缠的那一个部分;这个吻也太激烈了,激烈到好像周围的一切、包括空气都要燃烧起来,好像要烧尽她所有还残存的理智。原本抗拒得抵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无力地慢慢滑了下来,指尖却似乎带起了他更多的狂热,那人轻轻喘/息了一声,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脑子里已经乌七八糟乱作一团的孟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之前看杂志上说,有研究表明接吻能消耗卡路里,起到减肥的作用,她还嗤之以鼻,现在想想,可能、大概、也许……是真的?
男人清冽迷人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孟轲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去自我,只觉得浑身乏力几乎要瘫倒下去,要不是叶景眠死死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怕是已经要滑到车座底下去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那只手,反而牵着她抚上自己的胸口。
叶景眠微微退开一点,留给大脑缺氧的她一点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见她脸上尽是迷茫的神色,轻笑了一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蛊惑,孟轲听见他说:“溪溪,你看。”
孟轲全然只能看见他近在咫尺、如同深潭一般的黑眸,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脑子有些懵,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叫我看、看什么?”
不得不说,这两年来他的身材管理还是做得很好的,简直比两年前还要好,根本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了。眼下这个人真的是叶景眠吗?她从前总觉得他是一块清冷温润的玉,原来他热情起来可以是这个样子,八成能称得上是一块一点即燃的火石?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垂着眼轻笑了一声,长睫痒痒地滑过她的眼睑,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穿过她的手指握成十指相扣的姿势,轻声说道:“看我为你着迷。你从前不是最喜欢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孟轲:???
人言否?
P。S。这都能锁,只能看看得了'doge'
☆、chapter23
第23章
早就已经没眼看的司机差点要抛弃方向盘夺命而逃。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香; 以及两人激吻后的呼吸声,孟轲被他这句话震惊到几乎要失语,余光扫见前面如坐针毡的司机; 好像这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地用力抽回了手:“你是不是喝多了。”
从前她确实是很喜欢他; 也整天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又不失矜持地把他推倒——大概因为是年少无知的时刻喜欢过的第一个人吧,因为不懂怎么去表达心里的喜欢; 只想着不顾一切地和他建立尽可能多的羁绊。就好像只要羁绊足够多; 她们就能永远在一起。即便是换在现在; 孟轲也承认; 叶景眠依然是她中意的类型。坐在他身侧; 她也不可避免的会心动,像刚刚那样被他亲吻; 她也仍然意乱情迷到无法拒绝。
可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总是用一个简单的“喜欢”就能解决的。孟轲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和脾气,她眼底揉不下沙子,也再遭不住打击,要是想活得不那么难受; 对待叶景眠,她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期待,也最好保持距离。
叶景眠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见她朝后退了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垂着睫轻哂了一声靠回了后座,却没有就着孟轲给的那个台阶往下走,而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不是; 是你醉了。”
这都可以甩锅到她头上?孟轲真实地被他的无赖所震惊了。不过叶景眠今天一直都不大对劲,想来想去八成是因为来的路上她问得那句“是不是喜欢男的”惹的祸,他这算是在整场宴会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确实喜欢女人吗?
想到这儿,他今天的反常行为好像就都找到了缘由,孟轲并不同他争辩到底是谁醉了这种原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只是靠着车椅背笑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取向没问题,用不着舍身证明了。”
薄唇抿成一条线,男人好看的眉眼仿佛都结了霜,清清冷冷如同虚无的月光,半晌,孟轲听见他说:“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我还能怎么想?”想成他这意思是想和她死灰复燃吗,那恕她还真是不敢想。
孟轲问出这话的时候并不指望叶景眠能回答,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男人终于没再同她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而是沉默了片刻避开来说起另一件事:“你放心,邱予菲的事情我会解决。”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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