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谁家女儿秀-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尤其是玉米加鲜鱼的那种,入口甘鲜,鱼肉的鲜汁全部浸入了玉米粒。咬上一口,在唇齿间慢嚼,每一口都是说不出的鲜美。
  云舟一共吃了三笼,若不是已经撑得慌,只怕她还要再吃一笼。
  谢南烟悠然夹了一个小笼包,沾了沾酱汁,咬了一口,细细品味。
  “烟烟,明日我们还来这儿!”云舟满眼期待,“好不好?”
  谢南烟放下筷子,“阿舟,你每日这样吃,可是会胖哦。”
  云舟大笑道:“反正烟烟不嫌弃,胖了就胖了。”
  谢南烟忍笑道:“谁说我不嫌弃了?”
  云舟知道她定是又要捉弄她,得意地道:“我知道烟烟不会!”
  “啧啧!这脸皮厚又是跟谁学的?”谢南烟轻轻地拧了一下云舟的耳朵,“这小笼包吃够了,你也得干活了。”
  云舟怔了怔,“干活?”
  谢南烟神秘地笑笑,拍了三下手掌,“木阿,让他进来吧。”
  候在包厢门外的木阿听令,推门让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进来。
  只见这名男子恭敬地将画轴呈上,忍不住打量谢南烟的脸颊,眸光中的羡艳之色藏都藏不住。
  谢南烟接了过来,“有劳先生清理此画,容后木阿会把酬金送上。”
  书生摇头,“将军能用得上在下,是在下的荣幸……”说话间,眸光似乎更加放肆。
  “咳咳!”云舟故意重咳了两声,以示存在。
  书生自忖失态,拱手对云舟一拜,便匆匆退了下去。
  木阿将房门掩上。
  谢南烟的余光瞥见了云舟脸上的不悦之色,将画轴在掌上潇洒地一转,“咦?哪里来的醋味儿?”
  云舟正色道:“烟烟,他是什么人?”
  谢南烟也正色回答:“修画之人。”
  “哦……”云舟微微嘟嘴,这个“哦”的尾音拖得有些长。
  “哦?”谢南烟勾唇轻笑,忽地在云舟唇上亲了一口,这一霎,云舟哪里还酸得下去?哪知谢南烟故意吧唧下嘴,“酸,果然酸!”
  云舟牵了她的手,紧紧握住,“烟烟是阿舟的烟烟,这是烟烟当初……”
  “我都是你的了,你还想酿个醋坊出来啊?”谢南烟忍羞酥语,这一句有如蚊声,却清晰无比地落入了云舟的耳中。
  云舟颊上一烫,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我瞧瞧……这画修成什么模样了?”云舟高兴得紧,自然不想再提那人,说完,她便从谢南烟的另一只手上拿过了画卷。
  可还未打开,便被谢南烟按住了手,她佯作生气,“方才阿舟疑我,犯了家规,得记上一笔!”
  云舟急声解释道:“我不是疑你,烟烟,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我不想再多一个年思宁。”
  谢南烟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提他做什么?”
  云舟凑上前去,心疼地抚着谢南烟的后脑,终至自己的额轻轻贴上了谢南烟的额,“烟烟,我不会让那种人再接近你一步!”
  “傻……”谢南烟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中一次招是我的疏忽,我可是堂堂镇南将军谢南烟,怎会同样的错犯两回?”顿了一下,谢南烟侧脸又亲了一口云舟的唇瓣,“这醋味儿,我突然觉得有点香了。”
  云舟心神俱酥,咧嘴轻笑,“烟烟觉得香的话……”
  “你想得倒美!想要我亲第二口,得哄我高兴才行。”谢南烟才不中她的套,屈指弹了一下画卷,“该做正事了,卫尉大人。”
  云舟嘟囔:“好……”低头将画轴缓缓打开——画卷的右上角简单几笔勾勒的是流动的云霞,之前她辨得清楚的线条果然是瑞兽的身线。
  除却泥灰之后,这些残余的线条勾勒出的是瑞兽飞扬的鬃毛。
  云舟双眸圆睁,又惊又喜。
  惊叹此画的画技卓绝,又喜在此画技的似曾相识。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舅舅曾经教过她的勾线之法
  云舟继续展开画卷,画上的瑞兽除了鬃毛可见之外,其余之处皆已无法恢复,焦泥虽除,可上面的涂料也所剩无几。
  “可惜……好可惜……”云舟一边摇头,一边遗憾地叹息,甚至说不上来,为何双眸竟有些发涩?
  谢南烟问道:“阿舟,可看出些端倪?”
  “我离这样的画技还远着……”云舟转头看她,不知自己已红了眼眶,“我当初在小渔村应该更努力些的,这样我或许就可以把这画中的瑞兽轮廓大体画出来……”
  谢南烟看她有些激动,握住了她的手,“别急,有个人或许可以画出来。”
  “谁?”云舟焦声问道。
  谢南烟沉眸,“小北已经去办了,这人比兔子还狡猾,需要费点心思,再过几日或许能有消息。”
  云舟思来想去,谢南烟话中的那人,多半会是舅舅。
  “烟烟……”
  “我知道,我吩咐了小北,对他客气些。”
  谢南烟瞧云舟的神色,已经猜到她知道了是谁,她轻轻地拍了拍云舟的手背,“我说话算话。”
  云舟点头,“我信你,烟烟!”
  若是能拿住舅舅,她有些话就可以开诚布公地问出来,不必担心舅舅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者何人!”
  蓦地,门外响起了木阿的一声厉喝,甚至还响起了木阿佩剑出鞘的声音。
  谢南烟凝眸望向房门,知道外间定是来了特别的人。
  “柳太妃近日得了一幅画,久闻卫尉大人画技了得,想必云大人必是懂画之人,所以特命小人来请云大人入府饮宴赏画。”来人说话徐徐,是魏王府的主簿。
  云舟也听谢南烟提过柳太妃,不过此人谢南烟只寥寥说了几句,是以也没有什么很深的印象。
  柳太妃是当今魏王的生母,先帝的柳贵妃。平日深居简出,最喜在佛堂诵经念佛,鲜少与外界的官员们接触。
  如今倒是稀奇,怎的突然盯上了云舟?
  “有趣。”谢南烟一时也琢磨不透,扬声道,“不知太妃娘娘介不介意,多我谢南烟一人赴宴?”
  主簿笑道:“谢将军本就是云大人的夫人,一同赴宴,合情合理,娘娘又怎会介意呢?”
  谢南烟递了个眼色给云舟,压低了声音道:“有我在,别怕。”
  “烟烟也别怕,我也在的。”云舟也低声回了一声,迅速卷好了画卷,牵住了谢南烟的手,朗声道,“如此,我便与烟烟一同赴宴了。”


第96章 屏风后的人
  魏王喜风雅之物; 是以整个魏王府都绕着“风雅”二字装点。从踏入魏王府的第一步开始; 云舟便注意到哪怕是小窗; 这屋与屋之间的窗棂花纹都是不同的。沿着回廊往柳太妃的别院行去; 院墙错落有致,与庭中花草相映成趣,每走三步皆可成一景。
  “雅……”云舟也见过魏王; 可只有今日,她才相信民间夸赞魏王的“雅”字; 原是从这儿来的。
  谢南烟低声笑问道:“雅从何来?”
  云舟的眸光沿着远处的绿树瞧去,衬着高远的碧蓝天幕; 这是画手们最喜遇上的秋日晴好庭院图。
  “烟烟; 我突然很想画画。”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画卷; 几日不画; 这手确实有些痒了。
  谢南烟牵了她的另一只手,柔声道:“回去想画多少都成; 可在这儿,说话行事都得小心。”
  “嗯。”云舟点头。
  不多时; 主簿便引着两人来到了别院外。他躬身对着云舟与谢南烟一拜,“大人; 将军; 请。”
  云舟与谢南烟点了下头,牵手踏入了别院。
  庭中摆了酒席,上面放着两盘瓜果。酒案后,乐师与舞姬皆已就位; 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
  酒席正座上,苍翠色的雀翎屏风下,端然坐着一个素衣女子——她略施脂粉,发髻梳起,只簪了一支玉簪。柳太妃今日只穿了一袭白色素衣,手中捏着白玉佛珠,瞧见两人进来,便停下了捻珠,笑盈盈地道:“谢将军,云大人,请入座吧。”
  “谢太妃娘娘。”
  两人领命入座。
  云舟实在是不解,堂堂太妃娘娘,竟然穿得如此朴素。
  “太妃娘娘吃斋茹素多年,不要奇怪。”谢南烟瞥见了云舟眉心微蹙,便低声说明。
  云舟恍然,确实没有想到——魏王分明对权利是有渴望的,母亲竟是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子。
  想到这儿,又看柳太妃的眉目实在是温柔,云舟不觉对她放下了些许戒心。
  “云大人大婚,哀家那个不成器的儿不会办事,跑去门前惹恼了云大人,还请云大人不要介怀。”柳太妃说完,身边的侍女便给她倒了一杯茶,“哀家茹素多年,这酒已经不沾了,只有借此茶,代我儿敬云大人一杯。”
  云舟端起了侍女斟好的酒,笑道:“娘娘言重了。”
  “魏王殿下只是心忧陛下,夫君亦心忧陛下,好在陛下如今已安然归来,这杯酒就先敬天,天佑吾皇安然无恙。”谢南烟实在不喜欢这样绕弯弯的开场,她也端了酒杯,敬向了柳太妃,“娘娘,请。”
  柳太妃眸光微微一沉,早就听闻谢南烟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请。”柳太妃喝了一口热茶,给侍女递了个眼色,“去把画拿上来。”
  谢南烟往云舟那边靠了靠,低声道:“一会儿寻个机会,看看就回去吧,今日这宴,有些诡异。”
  云舟点头。
  “哀家一直听闻云大人画功不凡,不如……”柳太妃的话说了一半,便将目光移向了一边的乐师与舞姬,“今日为哀家画一幅舞姬起舞图吧。”
  云舟还未答允,左右便有人将案几与笔墨都端了上来。
  竟安排得如此周到!
  云舟看了一眼谢南烟,谢南烟也只能点一下头。
  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如此,下官便献丑了。”云舟起身对着柳太妃一拜,走到了案几边,拿起了毛笔,看着舞姬鱼贯走入席中。
  乐声悠悠响起,舞姬们含笑翩然起舞,大红色的衣袖摇曳生姿,像是七只畅游莲池的鲤鱼仙子,一颦一笑皆是妖冶。
  久闻今科探花郎生得唇红齿白,如今一见,非但不觉传闻夸大,还觉得传闻说得轻了。
  这云舟提笔往案台边一站,她仔细观舞的模样落入舞姬眼底,舞姬们从未瞧见过这样干净的少年郎,便忍不住多往她那边顾盼。
  眼波流转,端得是千姿百媚。
  谢南烟故作沉醉地勾唇看舞,其实已经悄悄地暗暗咬牙了几回——不就是画个舞姬起舞图么,看得这般认真,这一笔酸涩,得好好记账上,回去再与云舟算个清楚。
  云舟一心只想快些把画画完,然后与烟烟一起离开,此时哪里顾得侧脸看看谢南烟?舞到中旬,她提笔快速在画纸上画了起来。
  侍女抱着画卷悄悄地走过来,站在了柳太妃身侧。
  柳太妃饶有兴致地站起,“瞧瞧去。”话音才落,便有另外的侍女扶着她走到云舟身侧。她眉心微微一蹙,眸光落在舞姬发髻的黑线上,“不知云大人师从何处?”
  云舟停下画画,回道:“我的画技都是舅舅教的。”
  “夫君,我也来瞧瞧。”谢南烟生怕云舟被套出什么话,她也走到了云舟身侧,瞄了一眼她笔下的翩翩舞姬。
  她虽不懂品画,可这画中舞姬的神态各异,舞姿各不相同,在谢南烟看来,这画已经画得很好了,为何柳太妃露出那般失望的表情?
  柳太妃看见谢南烟走近,便忍下了想问的话,轻轻笑笑,又命侍女扶着走回了座位,坐了下去。
  谢南烟拿起墨块,给云舟磨起了墨,话中有话地问道:“夫君可是要上色了?”言下之意,是想问这画快画完了么?
  云舟匆匆与谢南烟递了个眼色,“烟烟帮我浸些朱砂粉吧。”
  谢南烟放下墨块,将边上的朱砂粉浸湿了些。
  云舟重新拿起一支毛笔,润上了朱砂粉,寥寥数笔在舞姬们的衣裙上晕开,虽没有涂满,却恰到好处地留了余白。赏画人能知舞姬穿的是红衣,却要多玩味一二,舞姬们的内裳是什么颜色?
  名画之所以能让懂画之人观赏千次不厌,就是胜在这“余白”二字。
  云舟再换支毛笔,简单润了些翠色,点缀在舞姬足下。
  鲤鱼仙子,就该凌波起舞。
  翠色隐约晕染开来,像是波澜,又像是新荷。
  若说方才的白纸黑线是寻常,此时上了些许色彩,这画便瞬间活了起来。
  当两名侍女将画纸展开,柳太妃嘴角的笑意瞬间浓烈了起来,她不禁赞道:“好画!云大人果然画功了得!”微微一顿,她继续道,“这画由云大人来品鉴,是再合适不过了!”
  侍女将今日要品鉴的画卷小心展开——
  鬓毛飞扬,隐有荧光,整个画卷只有一角有画,其余皆是空白。可从这一角观来,云舟已能断定,这瑞兽就是烛龙。
  难道这图就是传闻中的《四海烛龙图》?!
  她又惊又喜,再仔细看看那上面的线条,她恍然想到了阿黄从冷宫外刨出的那幅残画,如今正放在案几上。
  她不敢低头去看那幅残画,生怕引了柳太妃的主意。
  “好画!”云舟激动地往前走了一步,将那画看得更是清晰,她负手而立,屈起小指对着身后的谢南烟指了指案几上的残画。
  谢南烟顺势疑声问道:“这画实在是可惜,为何只有一角?”
  柳太妃叹息道:“此画能得一角已是不易,只怕世上无人可以续画此图。”说话间,她下意识地望向了云舟,“云大人画技已是卓群,若能继续钻研画道数十年,或许能续画此图。”
  云舟连忙推辞道:“下官的画技只怕再练个百年,也及不上此画师的画技。”
  “不试上一试,云大人怎知及不上呢?”柳太妃再问道。
  云舟摆手,“人贵自知,娘娘抬爱了。”说着,她再恭敬地一拜,“娘娘,这画也赏了,下官家里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也对,新婚燕尔,也不能厚此薄彼,冷落了另外一位夫人。”柳太妃莞尔点头,“若他日我儿再觅得好画,定会再请云大人来此品鉴。”
  “下官静候。”云舟再拜,回头拿起案几上的残画,悄然舒了一口气,“烟烟,我们回家了。”
  谢南烟点头,便由云舟牵着退下了。
  柳太妃看着两人走远,吩咐近身侍女收好烛龙图,又屏退了庭中的其他人。她起身拿起了云舟画好的舞姬起舞图,朝屏风这儿一边走,一边开口问道:“你想瞧瞧么?”
  庭中空空,并没有人回答她。
  柳太妃将舞姬起舞图往屏风后一抛,画纸翩然而落,落在了一个散发黑衣女子面前。
  “哐啷。”
  黑衣女子微微一动,寒铁脚链与手链便发出脆响。
  “呵……”
  黑衣女子忽然冷笑一声,将这图飞快地撕了个粉碎。
  “你是一点念想都不留啊。”柳太妃慨声道。
  黑衣女子沉默不答。
  屏风之外,柳太妃坐回了座上,悠然端起了热茶,自语道:“云深不知春欲晚,十里烟波共兰舟。叫她云舟,算是我对你最大的慈悲了,你若识时务,就不要再与我耗着了。”
  黑衣女子低下头去,静静地看着脚边的碎纸,淡淡道:“偏生我就是不识时务,就想瞧瞧,你的耐心还有多少?”说完,她嘴角微微一抿,拾起了一片碎纸,眸光黯然,心道:“你可知他教你的笔法,都是错的。”


第97章 离府
  “娘娘; 萧盟主来了。”侍女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附耳对柳太妃禀告。
  黑衣女子就在屏风之后,她倏地握紧了拳头,发丝倾泻,一时也看不清楚是怎样的表情?
  柳太妃眯眼笑道:“请他进来吧。”
  “是。”侍女们退下。
  柳太妃得意地问道:“云娘,你说; 若是他发现你还活着; 他会杀了你,还是会救你?”
  铁链脆响; 黑衣女子孙云娘站了起来,发丝半掩住容颜,依稀可见她颊上可怖的烧痕。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因为她对萧别再无半点妄想。
  听出她准备离开,柳太妃突然唤住了她; “站住!哀家还不准备送你回去,你若不想与萧别重逢,你最好安静地在屏风后待着。”她话音刚落; 萧别便被侍女引着踏入了庭中。
  柳太妃挥袖屏退了侍女。
  萧别白发苍苍; 眸光焦灼; 他匆匆对柳太妃一拜; “娘娘,萧别今日来此,只求娘娘借医官一用。”生怕柳太妃出口拒绝,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我只有小满这一个女儿,她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等萧别说完,柳太妃还是打断了他,“年宛娘既然敢在城门口下手,自然是笃定了你会回头求她拿解药。”她说得淡然,这京师局势,她自忖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
  萧别握拳,不甘心地咬了咬牙。
  柳太妃缓缓站了起来,缓缓走近了他,指尖轻轻地按在了他的心口,蹙眉道:“你可别记恨我。”她忽地不自称哀家,“引魂散是年宛娘特制的毒药,我这儿的医官研究了多年,直至今日,还是没有研制出解药来。所以,即便是我让医官跟你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