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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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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初歌有点迷糊了,用手揉了揉眉心,想着究竟为什么呢?
  不知想到什么,廉初歌顿然反应过来。
  你眼之所及,没了其他的几识的辨别。
  一情一景,或美或丑,或污或净,都是由一小块一小块构成。
  此时,你只专注于那过程,就已经忘记了整体。
  所以才会放眼望去,皆是一令人沉溺之境。
  而只开耳识,没了其他几识的辨别。
  你的全部神经,只专注于一丝一毫的入耳声。
  因为神经的过度集中,哪怕丝丝离离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十倍或者上百、上千倍。
  此时你再听,哪怕再美妙的琴音,都会被打破。
  廉初歌想明了这一层后,这一次的织梦,就轻松多了。
  虽然还是只开耳识,其他七识全闭,可是,不再只专注于耳识。
  也可,用心去感受,用声去触摸。
  这时,入耳的琴音,虽不至于美妙动听,却也不再是尖锐难耐。
  逐渐的,入耳的琴音,从让人听了难受变得普通平庸的泛泛之音,再而变得流转舒缓,时而凄然悲切,时而宽阔苍凉。
  良久,一曲才罢。


☆、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9)

  此时廉初歌,没有像刚刚那样听完后,手脚发软,而是大为震惊。
  这织梦,究竟是怎样的一首曲子,竟然如此的奇妙。
  依旧是来不及多想,第六遍织梦开始了。
  依旧是依照着柳青瑶先前的吩咐,开耳识和视识,闭其他六识。
  这时,入耳的琴声,和刚刚只是单纯的开一识不同,耳识和视识的同开。
  这首曲子,手起滑落之间,清幽绕梁,皎洁之如,或明、或散、或亢、或缠绵。余音绕梁,柔中的刚毅,醉己。
  第六遍织梦结束后,当廉初歌认为第七遍织梦就要响起的时候,却久久不闻琴声。
  廉初歌向柳青瑶看去,却只见柳青瑶痴痴的看着廉初歌,那眼中,溢满了悲伤。
  廉初歌疑惑了,也纠结了,自从她的娘亲说要教她学琴开始,这样的眼神就总是会出现。
  究竟是怎么了呢?
  她也从来没抱怨过什么。
  可她娘亲的眼中,为何要有那么浓重的悲伤呢?
  就在这时,琴声响起,也是最后一遍。
  第七遍,开阿赖耶识,闭其它七识。
  廉初歌听完第七遍的时候,呆了。
  就这样就听完了?
  没了?
  她心中疑惑,这是同一首曲子吗?
  怎么这次,弹奏完了,也听完了,却感觉好像没听似的?
  她刚想问柳青瑶,怎么这么奇怪的时候,抬头向前面看去时。
  柳青瑶,她消失了,只剩下绿绮在案桌上放着。
  廉初歌抱起绿绮,快步向院子走去,刚跑到她娘亲的房门口,却听见一声低泣。
  哭了?
  廉初歌轻轻的推开门,看到柳青瑶坐在床沿上,轻抹着泪。
  廉初歌走过去,用软绵绵的小手拉着她娘亲的手问:“娘亲,怎么了?想家了么?”
  柳青瑶却没说话,用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看着廉初歌,道:“小初歌,没后悔的机会了。”
  廉初歌看着柳青瑶,眼中写满了疑惑。
  柳青瑶却不说话。
  自此,廉初歌便一人静静地练着织梦。
  虽然,廉初歌能听完一曲织梦而不起反应。
  可当她自己弹奏时,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初弹时,廉初歌根本连几个音符都连接不下去,越往下弹越是吃力,甚至指尖都出血了。
  晚上睡觉时,也有种像当初练沧流霞光的感觉,是那种关节,放佛被人一根一根的敲断,敲碎,再重组的折磨。
  然而,廉初歌还是忍了下来,就像当初学沧流霞光那样,再怎样的千辛万苦,依旧无怨无悔。
  到她终于学会织梦的时候,半年已经过去了。
  此时,廉初歌十岁。
  在廉初歌十岁的一天,锦雀回来了。
  可是,她看着廉初歌的眼神,不再是当初的那种欢喜。
  锦雀的神色就像柳青瑶那样,眼中的惆怅之色,浓厚得让人,忽视不得。
  柳青瑶把廉初歌叫到房里,对着廉初歌道:“娘的小初歌,娘送你一张琴,名曰乌苏。”
  然而廉初歌把柳青瑶的房间全部看遍,都看不到琴的影子。
  廉初歌疑惑地看着柳青瑶。
  而柳青瑶却只一笑,对锦雀道:“锦雀,去吧。”
  锦雀踌躇了,焦急地叫着:“主子。”
  柳青瑶置若罔闻,只淡淡的重复说了声:“去吧。”


☆、从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10)

  锦雀的手指用很奇怪的手势织了个法术,廉初歌十指顿感一痛,她把手掌摊开,举到眼前,瞧了瞧,再摸了摸指尖,没什么问题啊。
  却闻柳青瑶出声了:“娘的小初歌,试试吧。”
  廉初歌懵然的看着柳青瑶,柳青瑶见状,却轻摇了下头,叹,看,她怎么连这个都忘了解释呢。
  便对着廉初歌道:“娘的小初歌,这名唤“乌苏”的,是一张隐世的琴。琴主需要弹拨时,只需伸手抚在空中,乌苏便会显现,到时便可弹奏。”
  廉初歌怀疑的把十指伸向空中,一试,果然。
  在十指下,只见一把通体碧绿的琴,连弦丝也是透着莹莹绿光。
  廉初歌惊讶,连忙轻拨一下,“铮”的一声传来。
  仅仅一声,就已经知道,光凭音色就是她房中的那把“绿绮”万分不及其之一二的。
  然后,廉初歌就着这把乌苏,在桌前坐下,素手轻挑琴弦,双手在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宛如天籁之音。
  良久,一曲罢,而柳青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了乌苏后,廉初歌的琴艺进步得更加快了,织梦练习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在廉初歌熟练的弹奏织梦后。
  柳青瑶开始教她:夺梦。
  夺梦,顾名思义,夺人之梦。
  柳青瑶说:“夺梦不若织梦,夺梦一说看似霸道,实则是个温暖的词。”
  夺梦一成,你就可以帮人传递梦境或者通过某人的执念,用织梦为人作一梦境之后,再行夺梦,然后将梦境给予想给之人。
  只要成功夺梦,在梦境交付出去之前,只要夺梦者不遗弃,这个梦就会一直都在夺梦者的琴里。然而,储存的梦不宜过多,不然会影响梦境的质量。
  最后,柔声问廉初歌:“可记着了?”
  当夺梦奏响时,廉初歌听罢,有点像安魂曲的感觉,却又不是很像,能安人心神,静人脾性。
  曲罢,廉初歌问柳青瑶:“娘亲,一定要有梦的人,夺梦者才能夺梦吗?”
  “不是的,夺梦,夺的只是执念。如果夺梦者既是织梦者又是夺梦者,那么她就能轻易的织梦之后再夺梦;如果只是单纯的夺梦者,就要耗费一定的灵气把执念编成一个梦,再进行传递。”
  “娘,那夺梦之后怎么传递呢?”
  “你只需把梦交到那指定的人手中,那个梦即可融入收梦人的脑海中了。”
  廉初歌在练习夺梦时,夺梦的奏起不若织梦,夺梦很平伏人心,却又仿若一不小心,就会被摄人魂/魄般,连夺梦者自己都有点不能自已。
  等到廉初歌将织梦和夺梦终于融会贯通的时候,廉初歌此时,已经十一岁了。
  这时,柳青瑶教她最后一曲,醒幡。
  醒幡,顾名思义,醒悟,让人灵魂觉醒。
  这是柳青瑶专为廉初歌而作,廉初歌如今当然是不知道。
  而当廉初歌知道的时候,是在被“圣宫”用梵天控制,锁在断魂崖上饱受折磨时。
  而那时,廉初歌,已心如槁灰。


☆、被接回将军府(1)

  或许是因为过于思念早已被她叛离的家庭,或许是思念多年不曾相见的良人,又或许是对从小抚育长大的女儿的愧疚。
  柳青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面容逐渐消瘦,彷如油尽灯枯。
  最终,在廉初歌十一岁末,再也支撑不住,逝世了。
  亲柳青瑶在虚弱时候,把廉初歌叫到跟前,将廉初歌的身世告诉了廉初歌。
  原来廉初歌是北云国,鼎鼎大名的廉安将军的女儿。
  然而,柳青瑶并没有告之廉初歌,她和廉安是如何相识,又如何相知相爱的。
  柳青瑶只是对廉初歌说:娘的小初歌,娘已写信给你爹说了你的存在,过些日子他派的人就能来接你回去将军府了。又叮嘱廉初歌一定要留在这儿等她爹到来接她回家。
  说:娘对不起你,你一定要和你爹好好的生活,别怪你爹,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后又顿了顿,用苍凉的声音道:我已叫你爹把你继到正妻名下,这也算有了一个体面的身份,娘的小初歌,娘对不起你,你要好好的。
  其实,什么身份对于廉初歌而言都不重要,可是,只要是这个苦命的女子叫的,廉初歌都照做不误。
  弥留之际,柳青瑶把廉初歌叫到跟前,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廉初歌,用干枯的十指不停地抚/摸着廉初歌的脸庞,两行清泪流下。
  之后,柳青瑶给予了廉初歌一个精神空间。
  对廉初歌解释道:这个精神空间就像是一个储物点,你可以把衣物、食物等放到里面而不会变质,需要用到的时候只需要心里默念一下就可以直接取进取出了。而这个精神空间可以庇佑一切事物。精神空间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活物、死物皆可放进去而不受外界影响,却惟独使用者无法匿身其中。
  说完,手指用奇怪指法织术,就像当初锦雀给她“乌苏”一样,之后柳青瑶咬破食指,再往廉初歌额中一点,法成。
  然后,柳青瑶不停的说着:“娘的小初歌,你要原谅娘,原谅娘。”
  最终,柳青瑶就在那一声声的“原谅娘”的嘶哑声中,逝去了。
  锦雀对廉初歌说,她要把柳青瑶的尸首,带回柳青瑶的家。
  临走前叮嘱廉初歌日后一定要每天打坐,然后念诵她娘亲曾经教与她的经/文,切忌不能情绪波动起伏过大。
  叮嘱完,把记有沧流霞光的卷籍交给廉初歌后,便带着柳青瑶的尸首离开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
  突然间,廉初歌迷懵了。
  从她出生到现在,柳青瑶把她的童年,都禁在了这里。
  十一年间,这个小小的人儿都不曾接触过多少的外人。
  如今,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地方,是因为廉初歌而存在。
  这个上辈子只有她心目的中神祗,今生只有她娘亲的女孩。
  寒冬时节,这个小小的人儿,就这样站在院子里,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锦雀离开的地方。
  从朝霞满天,再到太阳西斜。
  就这样一个人,死死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然后,廉初歌把玩着衣裙上的流苏,一边看着,从枝桠星星碎碎的阳光,出神了。
  良久,抬起手,眯着眼睛,看着那模糊的五指,喃喃自语:
  我一生,从不曾奢盼有人能惜我,珍我,重我,爱我,藏我,免我的颠沛流离,免我的无家可依;
  我只望能有人能让我恋之,重之,爱之,疼之,念之,免我的伶仃漂泊,免我的形单只影。
  可是,从不曾有过。
  这般,是我的太奢求,还是你的太残忍?
  廉初歌晃神了,她又想起了那个神祗般的男人,也想起了那个素雅的孤苦女子。
  瞬间,有点悲戚的想:或许,我从来只是零丁一人。
  那两人,皆因是我太寂寞,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幕戏罢了。
  这样想着想着,廉初歌竟低低的笑了起来。


☆、被接回将军府(2)

  柳青瑶走后的日子,廉初歌依旧像往日一样的练着沧流霞光,依着柳青瑶平日的吩咐打坐,抄诵“贝叶经”,偶尔还弹弹琴。
  仿若曾经千千万万个日子一样。
  廉初歌在这边努力的练习着,而那个素雅的女子依旧在旁边的石桌上,看着卷书,锦雀依旧在一旁干着活儿。
  日子依旧清宁,而浸着丝丝缕缕的,香甜。
  而廉初歌,也一直在院子里练习着,虽然忙碌,可心里满满、甜甜的。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仿若。
  是的,廉初歌入梦了,她进入了自己的织的梦中。
  她沉溺了,溺在那片暖暖的暮霭中,温和得让人仿若回归了混沌,一切是那么的清香。
  这时,院子里突然现出了一个身穿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的男子。
  他怜惜地抱起,还在院子里做着打坐状的廉初歌。
  只见他一脸宠溺,修长的指,轻柔地抚着廉初歌的脸庞,轻轻地呢喃:“我的初歌,你不该如此的苦啊。”
  然后抱着廉初歌消失在冰冷的院子。
  再次现身时,只见他轻柔的把廉初歌抱到床/上。
  一双白皙而骨节指节分明的手,抚上廉初歌的臂,修长而优美的指所过之处,一阵莹白光闪现。
  等廉初歌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神志渐微清醒,廉初歌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那红衣男子痴痴地看着在床/上昏睡的女子,仿若,那里,便是他的全世界般。
  良久,他抚着女子的脸庞,轻轻的呢喃着,转而,如一缕烟般,消散了。
  廉初歌第二天醒来,微微睁眼,左右看了看,立刻惊醒了。
  床/上?她怎么在床/上。
  她记得她昨天还站在院子里打坐的,谁会抱她会床/上她竟不自知?
  想到这,廉初歌自己先嘲笑了一番,谁会抱她回来呢?
  柳青瑶把她留给了素未谋面的阿爹,还让她继给一个,不曾听闻的正妻。
  连雀儿姑姑也不带她离开,就一个人走了。
  廉初歌垂眼。
  呵,谁会还在意她呢?
  廉初歌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连忙穿戴整齐,出去一看。
  原来有人在敲门,廉初歌把门打开。
  门外一中年男人见到院子门开了,只见是一身穿粗布棉衣的长相平凡的人,猜想应该是这院子的丫鬟。
  便对廉初歌道:“我是帝都廉安将军府的管家,名唤黄安福,找廉初歌小姐的,不知她起来了没。”
  廉初歌一听,就知道,他爹的人来了。
  她,连最后一个属于她的地方也没有了。
  从此,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人,陌生的生活了。
  那名唤黄安福的管家见到廉初歌这么久都不曾回话,便又继续的问:“请问这位姑娘,廉初歌小姐在吗?”
  廉初歌闻言,收回了心神,道:“我便是廉初歌了。”
  那管家一听,虽然心里疑惑,怎么将军的儿女,居然连个开门的婢仆也没有,而且还长得如此的平庸。
  那管家可是一人精,当然不可能把心里的疑惑表现在脸上。
  只见他恭敬的对廉初歌说:“这是奴才的失礼了,不曾想您就是初歌小姐。初歌小姐好,我们是奉廉安将军之名,来带小姐您回将军府,请问小姐可有需要收拾的行囊没?有的话我安排两名婢女帮忙收拾?”
  廉初歌连忙摇摇头:“不,该收拾的我已经收拾了,不需要人来帮忙。”


☆、被接回将军府(3)

  那管家听言,问:“那请问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回将军府?”
  “你们今天刚来,休息个几天再走吧,路途遥远,你们也好储备路上的粮食。”
  顿了顿,廉初歌补充道:“院子前面的第三个岔口,那里有间客栈,你们可到那里落脚,虽然比不上你们帝都的繁华,却也不失雅致。”
  那管家连忙作揖:“多谢小姐对奴才们的体恤,那等下我们几行人会到那儿休憩,请问小姐需要婢女伺候吗?”
  廉初歌拒绝了黄安福的请求,只道三天后离开之时,来找她便可,其他的就别再来打扰她。
  把门关好后,廉初歌细想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昨天在打坐。
  而是溺在梦中,已经一月之久。
  廉初歌又疑惑了,那究竟是谁把她带出梦中来的呢?
  廉初歌想了好几遍,还是毫无头绪,只能暂时作罢。
  又想起柳青瑶弥留之际给她的那个精神空间,廉初歌用视识一探,里面很空旷,除了一些钱银,什么也没有,估摸着面积,估计有两百平米。
  廉初歌咂舌,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呢?
  一个精神空间,就足有两百平米。
  想着就去做了,廉初歌打开院子的门,到清河镇最热闹的的市集上,去看一下,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
  去到镇中的那间茶肆,刚好有说书的人在说书,应该是正说到精彩之处,只见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催促道:“接着呢,接着呢,接着怎样了。”
  那说书人喝了一口茶,把杯子放下,捋了一下那把大胡子,道:“那廉安将军啊,可神了,他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把敌人的粮草全部给抢了过来。打仗的人一般都讲求“兵马未行而粮草先动”的,你说,这耶律始兴他没了粮草,他的兵还怎么有力气打仗,所以啊,这仗没打就先输了,最后一个个的被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回去。”
  周围的人,听罢,都哈哈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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