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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宠上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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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景醇瞧着睡在沙发另一端的舒克,笑嘻嘻地道:“要是冷啊,我就抱着舒克睡。”
  “行吧。”宴辰泽在景醇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把睡得正香的舒克强行抱到景醇的怀里,宴辰泽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晚安。”
  “晚安。”
  ……
  隔天一早,天色蒙蒙亮,“咔嗒”一声,客房的门被打开了。
  沙发比不上床,景醇觉浅,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半坐在沙发上,一双眼茫然地瞧着穿戴整齐的宴妈,“阿姨起这么早啊?”
  “是啊,平时也是这个时候起床,即使是周末休假,生物钟也调不过来了,到点就醒。”宴妈笑道:“是我吵到你了吗?”
  景醇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我也没有周末睡懒觉的习惯。”
  “哦……确实,节假日应该是宠物店最忙的时候。”
  “宠物店”三个字,使得景醇愣住,直觉告诉她,宴妈很是在意她的工作。
  一时之间,二人再无话说,景醇便目送着宴妈拐进了卫生间,宴妈关上门的同时,也将景醇从她的世界里隔绝开来。
  真的是想多了吗?
  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宠物店脏乱差,和宠物打交道的活儿自然不会干净到哪里,从业人员说好听了是宠物美容师,然而说得直白点,不过就是给狗剪毛的。
  她不是早就习惯了旁人的眼光了吗?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宴妈的反应?只是因为她是宴辰泽的妈妈吗?
  还是……她从来就没有习惯这样的偏见,不过是懒于解释罢了。
  “景醇……”
  宴妈的声音打断了景醇的思路,景醇回过神,茫然地看着早已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宴妈,“啊?”
  “我预定了今天傍晚回程的机票。”宴妈顿了顿,继续道:“我听说云弄市有一种玫瑰花做的夹心饼很好吃,现在时间还早,你能陪我去买吗?”
  “好的。”


第66章 
  夜幕降临; 宴辰泽和景醇将宴妈送到机场; 返回家中。
  “妈耶!终于走了……”宴辰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这种突然袭击再来几次,我得疯了。”
  景醇愣了一下; 继而拉起唇角,笑意淡淡,“阿姨大老远地跑来看你; 你还不乐意了?”
  “这不是折腾你嘛!”宴辰泽拍了拍一旁的沙发; 示意景醇坐过去,“虽说做的都是面子工程,但你也是花足了心思的。”
  景醇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宴辰泽刚才拍打过的沙发位置,深蓝色绒布沙发; 依稀还能看见白色的掌印。
  瞧着景醇愣神的模样,宴辰泽敛起笑意; “你怎么了?”
  景醇恹恹地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 只是有点累。”
  “大清早就陪我妈走了几条街才买到鲜花饼; 能不累吗?”宴辰泽叹了口气; 径直走到电视柜前; 拉开抽屉; 一边在医药箱里翻找着药品,一边道:“你先去洗澡; 我给你泡一杯感冒药,喝完再睡。”
  “舒克和贝塔还没遛呢,还有楼下那三只猫……”
  宴辰泽头也不抬地打断道:“这不还有我的吗?猫猫狗狗的你就别管了。”
  景醇咬着下唇,五味杂陈地看着蹲在地上找药的宴辰泽。
  她当然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地对她好,生怕她累了病了才不让她去遛狗喂猫,但是……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宴妈没有来过,那么,她一定会被此时此刻的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巴不得天一亮就拉着他去辖区便民服务中心领结婚证。
  然而“如果”二字,是这世上最无用的字眼。
  宴辰泽找到了感冒药,一扭头就看到景醇刚刚转过身,背对着他急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
  宴辰泽不疑有他,还不忘朝着景醇的背影叮嘱道:“太累的话水别太烫啊,当心晕过去!”
  将近半个小时,景醇才打开了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宴辰泽瞧着景醇干燥的头发,疑惑道:“没洗头也能洗那么久?”
  “嗯……”景醇顿了顿,又疲惫道:“累得连洗头的力气都没了。”
  宴辰泽伸手摸了摸泡着冲剂的杯子,水温刚刚好,宴辰泽端起杯子,递给景醇,“喝了药赶紧睡。”
  宴辰泽一瞬不瞬地监督着景醇喝完了冲剂,又把她送到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哄小孩儿似地道:“我去遛狗喂猫了,你好好睡,不用等我。”
  “嗯。”
  虽然是答应了不等,但是直到宴辰泽一切搞定,拉开被子躺下的时候,景醇依旧意识清醒地睁着眼。
  “怎么还没睡?”宴辰泽把手臂钻到景醇的脖颈下,揽她入怀,“瞧你今晚奇奇怪怪的,有心事?”
  景醇连忙否认:“没有。”
  “真的?”
  “真的,或许是累过头了,想睡又睡不着。”
  “要不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景醇哭笑不得道:“等你的故事讲完,说不好就天亮了。”
  “也是……”
  一时无话,静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之中,景醇靠在宴辰泽的肩头,感受着他此起彼伏的呼吸,“贝塔爸……”
  “嗯?”
  景醇抿了抿唇,问了个女朋友最喜欢问,然而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当然,宴辰泽的答案也像是固定搭配一般,“喜欢啊!”
  “你喜欢我的哪一点?”
  “哪一点都喜欢。”
  景醇板起了脸,“不准这么敷衍我,你得给我说清楚了。”
  宴辰泽将景醇圈得更紧了一些,泛着浓浓倦意的声音响了起来,“真的,你的每一点我都喜欢。”
  景醇张了张嘴,本想像那些个娇滴滴的女生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然而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景醇在宴辰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睡吧,晚安。”
  “晚安。”
  没一会儿,宴辰泽的呼吸愈发均匀,似乎是睡熟了,景醇轻手轻脚地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翻了个身,一双眼漫无目的地瞧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缕昏暗的月色,一时之间,今早发生的事又猝不及防地闯进了脑海里——
  清早八点多,景醇陪着宴妈出了门。
  景醇知道一家鲜花饼做得特别好的蛋糕店,却离安居小区较远,然而宴妈却拒绝了景醇打车的提议,坚持要走路过去,景醇也只好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缩着脑袋揣着手的和宴妈走在凌冽的寒风中。
  周末清晨的云弄市,空空荡荡的街道,偶尔有车辆经过,发动机的声响格外刺耳。
  “景醇……”宴妈目视前方,语气里含着些许客气的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叫醒辰泽吗?”
  景醇点了点头,“您想单独和我聊聊,对吗?”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那么,你知道我要和你聊什么吗?”
  景醇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又淡淡道:“是我的工作吗?”
  “对。”宴妈直言不讳道:“你这孩子,说话直来直去,还真是对我的脾气。”
  宴妈转头瞧了一眼景醇,“你应该猜得到,我并不是想儿子了才来这么一趟,而是专门来见你的。”
  景醇勾起唇角,安静地等着下文。
  “不是我自夸,干我们妇联这行的,形形色色的女性见得多了,男人暂且不谈,女人啊,是一看一个准。”宴妈笑道:“不瞒你说,辰泽说他想娶你,在我眼里,你确实是一个好姑娘。”
  景醇眼前一亮,继而眸光里又夹杂着几分精明和戏谑——此时应该有“但是”。
  “不过……”
  “……”景醇噎住,算了算了,反正也是一个意思。
  “你做宠物店这事儿……我有些想法,当然了,我并不是反对你做这一行,也没有权利干涉你的喜好,只是,宠物店还有那什么宠物美容师,长期和猫猫狗狗打交道,对你的身体始终是有影响的。”
  “我有一个老朋友,独生女出国深造,之后就留在了国外,兴趣是无聊想找个伴吧,我那朋友就买了一只大金毛,成天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地宠着那只狗,后来大狗生了一窝小狗,一半送人,一半留了下来,结果……半年前,我那朋友经常出现发烧咳嗽的症状,有一次发烧竟然超过一周的时间,上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右肺主支气管被异物堵塞,那团异物啊,就是长期吸入的狗毛。”宴妈停下脚步,直视着景醇,“养在家里的狗都会对人有影响,那些送到宠物店里洗澡美容的猫猫狗狗又能干净到哪里去?除了毛发,还有寄生在它们身上的微生物,不都是在威胁着你的健康吗?”
  景醇:“阿姨,我们在工作的时候都会做好防护措施……”
  宴妈摇了摇头,“不用急着辩解,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懂的自然比我多,咱们不妨把目光放远一些,你现在年纪轻,觉得无所谓,以后呢?不论你和辰泽最后能不能走到一块儿,你总该成家吧?那么当你有了丈夫和孩子,你能确定你做的那些防护措施,能够杜绝把猫猫狗狗身上的东西带回家,对孩子完全没有影响吗?”
  景醇被宴妈问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完全不能保证,确切地说,不光是小孩,就连她自己……即便是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地做好防护措施,但是剪下来的细碎毛发还是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窜进耳朵里,痒得不行。
  那就更不用说腕管综合征,腰肌劳损,过敏等等的职业病了。
  这是一个见得了人,并且是另喜爱猫狗的人艳羡的行当,但却不是一个干净的活儿。
  宴妈:“作为长辈,也许我的建议不是最好的,却是最安全的,我希望你和辰泽,多为你们的将来考虑,不管是养狗还是开宠物店,不要越陷越深。”
  尽管宴妈说得委婉,又三令五申的强调不过只是建议,然而宴妈绕来绕去,无非是想让景醇为了宴辰泽放弃宠物行业另谋出路,对景醇来说,让她在宴辰泽和宠物行业里选一个,和那些个傻女人问男人“我和你妈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一样。
  荒诞至极,却又无从选择。
  景醇烦躁地翻了个身,宴辰泽的睡颜便印入了眼帘。
  黑暗中,他的脸只有个模糊的轮廓,黑色的眉,白色的脸,叫她看不真切。
  景醇还记得几年前,当她辞去父母托人安排的工作,中邪似的一头扎进宠物行业里的时候,她和父母也是大吵大闹了一阵,景家父母才不支持也不反对地随她去了,没想到几年以后,宴妈又……
  比起王思宇那样的外人兼对手,来自亲近之人的质疑和反对,才最让人心灰意冷。
  如果,景醇把宴妈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宴辰泽,并且她也不能保证宠物店里的病菌和细菌对人体完全无害,他会作何感想?
  景醇沉沉地舒了一口气,继而闭上了眼。


第67章 
  之后的几天; 过了就几天相安无事的日子; 虽说一切照旧,然而宴辰泽隐约察觉出景醇变得异常忙碌。
  每天早上,宴辰泽都没睁开眼就伸手朝着床的另一边探去,往往只能摸到一片冰凉; 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景醇是几点起的床,又是几点出的门。
  工作室依旧是停业状态,景醇不在楼下; 并且基本不会回来吃午饭; 有时候连晚饭都赶不上,然而到了晚上,景醇又会雷打不动的在九点以前回家,陪着宴辰泽有说有笑地遛狗喂猫。
  每当宴辰泽问起景醇白天都去哪儿了,她的回答就像复读机一样; 几天以来都没有变过——
  “找铺面。”
  然而每当宴辰泽问起为什么不叫他一起,她又总是说——
  “小马陪我就行; 我们还能顺带逛街; 你不是还得写稿子吗?”
  毕竟宴辰泽是个男人; 粗枝大叶惯了; 心思不如姑娘家那么缜密又敏感; 尽管他觉得景醇对他不像以往那般热情似火; 却也只当她是忙得顾不上儿女情长; 宴辰泽还由衷地表示理解。
  晚饭时间,小马家客厅里的电视开着; 却被调成了静音,新闻联播里一本正经的播音员嘴巴无声的一张一合。
  电话那头的人声终于停了下来,景醇沉默了一会儿,才冲着手机淡淡道:“我考虑一下吧。”
  而后,又客套了几句,景醇才挂了电话。
  小马举着筷子,一双眼里满是好奇,“郭老师和你说什么了?”
  景醇:“下个月初俄罗斯要开展国际学生交流计划,郭老师问我有没有兴趣做示范讲师。”
  “下个月初?也就只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呀!来得及吗?”
  景醇看了小马一眼,又什么也没说地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
  小马叹了口气,忍不住道:“老大,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躲着晏哥吗?”
  早在景醇刻意避开宴辰泽的第二天,小马就套全了宴妈和景醇说的那些话,可是单身多年的小马连男朋友都没有,就更不懂准婆媳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了,所以,除了由着景醇天天拉着她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地逛街吃饭熬到晚上,小马也没有任何办法。
  瞧着景醇继续扒饭完全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小马“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挺直了脊背,认真道:“你这么躲着晏哥,是想单方面冷暴力逼着他和你分手吗?”
  景醇毫不犹豫地接了话:“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醇放下筷子,食欲全无地瞧着碗里的白饭,“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所以……”
  就这么躲着吧。
  小马吐了口气,愤愤道:“明明是宴阿姨不对,她逼着你二选一,你就得乖乖地选一个?你要是选了宴哥放弃宠物行业,你努力了这么多年,不觉得亏吗?”
  “从我踏进宠物行业的第一天起,我就打算把宠物美容当做要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事业,我不会放弃的。”
  “咯噔”一下,小马的心凉了半截,“这么说……你打算和宴哥……分手喽?”
  景醇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否认的话,“我不知道。”
  宴妈提出的那些担忧,任凭谁都没办法彻底杜绝,若是真的走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那一步,既然不可能放弃事业,那么只能放弃……
  “老大……但凡是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宴哥是巴心巴肝的对你好啊!虽然我也不希望有一天你不做宠物美容了,可是宴哥……”小马灵光一闪,继而跳了起来,高兴地大叫道:“唉!我有办法了!”
  景醇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但是脸上的期待藏都藏不住。
  “宴阿姨只是嫌宠物店不干净,又没有明说让你拉到不干小马双手一合,满眼精光,“那么你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继续留在这个行业里啊!”
  “换一种方式?”
  “没错!”小马激动道:“以郭老师为例,她入行的时候不也是在宠物店做美容师,后来才到培训学校讲课,现在呢?郭老师是宠物美容审查师!”
  景醇蹙起眉心,“你让我去犬展做裁判?”
  “不!我只是举个例子,老大你想啊,郭老师从宠物美容师做到讲师,再到现在的审查师,接触到的宠物越来越少,那么工作环境是不是越来越干净,在外人眼里也愈发体面了?”小马挑起眉梢,得意道:“宴阿姨让你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我给你规划的这条进阶路线,足够长远了吧?”
  景醇哼笑一声,道:“你以为宠物美容审查师很好考吗?”
  “你还真是当局者谜!”小马摇头道:“宴阿姨是让你为家庭,为老公和孩子打算,那么问题来了,你急着给宴哥生孩子吗?”
  景醇大囧,红着脸地瞪了小马一眼,“瞎说什么啊!我才几岁,婚都没结生什么孩子?”
  “那么……你一黄花大姑娘为什么要现在就开始为生了孩子以后的事儿做打算呢?”
  “!”
  对啊!宴妈不过是让景醇把目光放长远一些,考虑的都是几年之后的将来才会发生的问题,然而景醇却钻进牛角尖,恨不得立马做个了断。
  如果不久的将来景醇嫁给了宴辰泽,几年以后也迎来了属于他们俩的宝宝,那么,小马提出的那条宠物行业里的进阶之路,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
  小马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优哉游哉地夹菜,“谈恋爱果然影响智商啊!呵……要是宴妈让你把目光再放远一些,你是不是还得现在就开始考虑死了以后埋在哪儿?”
  “……”景醇拍了拍桌子,“少啰嗦,吃你的饭!”
  景醇刚想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而后又倏地站了起来,一溜烟地跑到玄关穿外套换鞋。
  小马笑嘻嘻地打趣道:“饭都没吃完呢就走啦?着急回家见未来老公呀?”
  景醇懒得跟她贫嘴,一边换鞋一边嘱咐道:“今晚早点睡,明天按时来工作室上班。”
  “唉?可可……可是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铺面啊!”
  “再这么停业下去,客户都丢了,还找铺面干什么?”
  “分明就是问题解决了,你再也不用躲着宴哥嘛,假公济私……”小马嘟哝道:“唉!我就不该多嘴,好好的假期就这么没了……”
  ……
  半个小时以后,景醇打开了房门,很是敷衍地和候在门口的舒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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