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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搞基建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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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哥,你去过他的赌室,会不会有问题?”球儿道。自己身上没有公职,应该不会有事,可童冉就……当日童冉那一手邓其肯定很恨,到时候反咬一口拉童冉垫背怎么办。
  小老虎绿色的眼眸扫过童冉,童冉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真的有所担心。
  “不知道。”童冉道。事发突然,他也没捋清楚,况且他身在局外,一点也不知道邓其回去后会面临什么、有没有机会拉他下水、或者邓其会不会拉他下水,一概不知。
  小老虎放下鸡,主动跳到了童冉身上。
  童冉圈住它:“崽崽怎么了?”小老虎很少主动投怀送抱,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要抱它,被小老虎嫌弃地赶走。
  小老虎侧过头,毛脑袋在他掌中蹭了蹭。
  “崽崽,你在安慰我吗?”童冉举起小老虎问。
  “呜哇哇!”一四脚腾空,小老虎立刻不干了,咬了童冉的手,趁他脱力,轻巧地落下,蹿回自己的座位。
  童冉虽然被咬了一口,但心情好了不少,他家崽崽长大了,会安慰他了。
  小老虎:朕刚才在干什么?安慰?没有的,不可能!
  邓其被连夜押往京城,楚钧下旨,令大理寺主审。
  两日后,大理寺呈上邓其的供词。
  楚钧在宣政殿暖阁召见了来呈供词的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低眉敛目站在离楚钧的书桌两米有余的地方,他盯着地上的大理石花纹,耳边不时响起纸页翻动的声音。
  供词有好几页,大理寺卿对里面的字句倒背如流,那一个个名字全是陇右道各府县的一把手。小锅县和陇右道全境常年为旱灾所扰,朝廷年年拨发大量赈灾粮款,可从来都是杯水车薪。
  以往只道灾情严重,所以钱粮不够,可供词上的名字,还有邓其吐露的一笔笔款项,彻底说明了原因——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楚钧一页页翻过去,脸色阴沉了几分,翻到末尾,童冉的名字赫然在列,下头是邓其的画押。
  大理寺卿已经站了两刻有余,腿部传来酸疼。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书桌后的青年来来回回翻动纸页,却一句话也没有问他。
  君上不开口,臣下便只能等着。可君心难测,大理寺卿不得不看了随侍一旁的苏近一眼,只见最了解陛下的苏公公也拧着眉,大理寺卿不由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些就是你们问出来的全部了?”楚钧问道。
  陛下总算是开口了,大理寺卿忙敛下心神,专心奏对道:“回禀陛下,这是邓其吐露的全部,他在其中并非核心角色,所知也有限。”
  楚钧没有再说话,大理寺卿也不敢贸然出声,暖阁里又是一阵闷死人的沉默。
  沉吟许久,楚钧再次道:“这个童冉怎么回事?”
  “回禀陛下,他是小锅县新来的田畯,报到第一日便与邓其进了赌室。”大理寺卿道。
  楚钧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童冉也与贪墨赈灾粮一事有关?”
  大理寺卿本要点头,却迟疑了:最后一批去往小锅县和陇右的赈灾钱粮是去年上旬拨下的,而这个童冉是去年年末才到小锅县赴任,就时间而言,不可能与他有关。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拱手道:“回禀陛下,童冉乃小锅县田畯,到任时已是去年年末,与去年上旬拨发的赈灾钱粮应该没有关系。”
  楚钧放下供词道:“既然没有关系,也不必为一个小小田畯大费周章。”
  大理寺卿立刻道:“是,陛下所言极是。”
  大理寺卿是朝中老臣了,先皇在世时,他就已经在京做官;后来十四岁的皇三子登基,他一步步做到正三品大理寺卿的位置,也看着御座上的人从葱白一样的少年人成长到如今喜怒难测的模样。
  楚钧拿起朱笔,将供词上童冉的名字勾掉,又道:“大理寺近日辛苦了,此案关系重大,绝不可掉以轻心。”
  “是,臣等无畏辛苦,只愿能将此案查明,还受灾黎民一个公道,也不负陛下之重托。”大理寺卿道。
  “爱卿能有此心,朕深感欣慰。”楚钧展颜。
  大理寺卿退下后,楚钧连下两道圣旨,先将邓其革职流放,又命大理寺卿为钦差、吏部令史阮正为副使,到陇右道捉拿犯案官员,并授予了他们可搜查官员住宅与衙门的特权。
  一时间,陇右道大小官员人人自危,除了少数完全清廉的,全都担心自己的名字上邓其的供状。
  大理寺卿和阮正也是雷厉风行,几天时间,陇右道数个官员落网。连原本看这出大戏看得津津有味的京官们也心中惶惶。
  自圣上登基以来,这是第一次有这样大的动作。
  当日先皇驾崩,先皇后嫡出的三皇子登基,国舅傅霖为首辅大臣。皇帝年少,许多政务都由傅霖处理,即便圣上亲政后,傅霖也大权在握,可这一次的事件中却全然没有傅霖的影子。
  直到陇右道十二名有罪官员被押回京城后,傅霖才单独到宣政殿觐见。
  “陛下,陇右道共有一十二名官员因邓其获罪,全道上下人心惶惶,臣恳求陛下以稳定民心为重,不要过分惩办官员,以致缺少必要的人手,导致地方混乱。”
  楚钧扯起嘴角,露出一个不算真心的笑:“舅舅先坐。”
  “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傅霖道。
  楚钧十四岁登基,他是嫡次子,从小并未被寄予储君之望,刚登基时对国事一窍不通,所以事事请教傅霖。傅霖作为国舅与首辅,大权独揽。然而当楚钧一日日长大,他有了自己的想法,一点点收回着手中的权利。
  傅霖不想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臣,可是他认为陛下过于年轻,许多事情考虑得不够周到,应当听他一言。
  苏近指挥人搬来凳子,亲自请傅霖坐下,傅霖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不顾君前应维持的礼仪,直接与楚钧对视。
  楚钧并不恼,放下笔道:“舅舅觉得,朕不应该治这些人的罪?”
  “法不责众,陛下拿邓其杀鸡儆猴便可,其他人罚俸,情节重者贬谪即可,全用流刑过于严苛了。”傅霖道。
  “法不责众。那他们贪污赈灾钱粮、让千万灾民在饥寒中死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人全都是无辜的?”楚钧道,声音渐渐提高,“如果朕今天轻饶了他们,他们便敢变本加厉!”
  楚钧话音未落,一本犯事官员的供词被他拍在桌上。他一发怒,殿中侍候的宦官全都跪了下去,傅霖不动如山,只是将目光稍稍移开,没有再直视天颜。
  “陛下。”傅霖又道,“除了死去的灾民,还有千万活着的人,若地方失去掌管,必定混乱,到时只会有更多人在混乱中丧命。”
  “哼。”楚钧轻哼,“没了官吏再提拔便是,每年道审都有新人入仕,有得是候着官职的人。”
  傅霖上前一步道:“陛下,这些后备者多出自寒门,缺乏名师教导,不懂圣贤之言,不可委以重任啊。”
  “那些贪污的可都是你吏部选上来的人,他们可记着圣贤之言了?”楚钧道。
  “臣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但臣认为,如今官场中人即便有少数贪墨,也绝对好于大量启用寒门之士。”傅霖道,“寒门中人贪图小利,绝不可委以重任。”
  楚钧握紧了拳头,傅霖不是那等权奸,他虽然手握重权,但从来恪守原则,傅氏一族门风清正,并没有敢贪墨枉法之人,但是他傅家没有,不代表其他世家大族没有。而根深蒂固的门第之见,更是助长了那起子小人的气焰。
  楚钧虽长在深宫,是楚氏与傅氏的血脉,但他不信门第之见。
  以前他只是坚守着自己的不相信,却无力反抗,可是那个人……他从一间小小的瓦舍走出来,带给他太多震撼,令他看见自己所坚守的不相信正在被验证。
  楚钧松开了拳头,与傅霖对视:“朕,无所谓名门寒门,只要心中装着天下与百姓,便是可用之人。”
  傅霖怔住,楚钧绿色的眼眸扫过来,他有些惊慌地垂下视线。
  他可说是看着楚钧长大的,看他的眼光总带着长辈看晚辈的意味,可今天的楚钧却令他有些意外。仔细想想,这是当然的,他虽非嫡长,却也是楚氏和傅氏的血脉,他身体里流动的血就注定了他不会是一个凡人。
  他还年轻,没有见过那等寒门出身的人,自然天真地认为他们也可用,他现在不必与他争执,不如让他去做,等碰了壁后他自会知道,名门与寒门之间,立着一道看不见的高墙。
  陇右道的浩劫并未就此终止,根据邓其供词被抓的十二名官员又陆续供出其他人,大理寺日日夜夜没有停止过审讯,大批陇右道的官员获罪,许多地方不仅知县与知府,连下面的官员也大批空缺。
  为了此事,楚钧亲自到吏部督查,提拔了一批旧人,又选了大批新人填补空缺,一时间整个陇右道的气象为之一新。
  邓其被抓后,童冉着实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后来大批陇右道官员落马,童冉这里风平浪静,也渐渐放下了心。
  “崽崽。”童冉撸起袖管,给小老虎洗脑袋上的毛毛,“前些天传来消息,邓其被判流放,你说我进赌室那事,不会被追究了吧?”
  “呜哇!”童冉没注意,胰子的泡泡进了小老虎的眼睛,小老虎猛地一甩头,甩了他一嘴泡沫。
  童冉扯过布巾来猛擦,还呸了几下。
  小老虎绿色的眼眸睁开,它脑袋上还顶着胰子的泡泡,目光扫过童冉——它的小侍从诓邓其的时候胆子倒大,这会儿又害怕了,要不是有自己在,他这次必然要吃苦头。
  “呜哇!”小老虎拍拍水面,催童冉回来给它洗澡。
  “知道了知道了。”童冉放下布巾,给它的澡盆子里加了点热水,抱怨道,“你说你一头虎崽子怎么这么好干净。”
  哼。小老虎昂起头,朕堂堂一国之君,爱干净怎么了。
  童冉耗了一整个早上,总算把小老虎洗干净擦干,他浑身也湿透了,干脆让球儿又烧了些水,自己也洗一洗。洗干净出来吃了午饭,下午他想去山里采些果子。
  以前听说啤酒还能有各种味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酿出来的。前些日子九乡一村的村民都送了大麦来,反正他最近也闲着,不如试试。
  童冉拣了个竹筐,抱起不肯出门的小老虎打算出去,却忽然听见村头那里一阵敲锣打鼓之声。
  球儿在砍柴,闻声也跑到前头来看:“那头怎么了?没听说今天有人娶亲啊。”
  童冉也不知道。不远处严家的院子前也有人探头出来,想是也被这声音吸引了。
  这一群人走近了,他才发现这似乎不是娶亲的队伍。队伍虽然敲锣打鼓,但中间簇拥着的却是两名身穿官服的人。一人手执拂尘,神情倨傲;另一人头戴官帽,躬身给前一位引路。
  童冉的视线在拂尘上转了一圈。
  会拿拂尘的不外乎道士和宦官,道士是出家人,不会有这样大的排场,更不可能得官员引路,那么这是一位公公了。
  是来找他的?
  吴家村里都是普通的佃户,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他这名田畯。
  童冉猜对了,这条队伍真的顺着乡间小道蜿蜒而来,停在了他的院门口。
  “这里可是小锅县田畯童冉之住所?”队伍停下,立刻有人前来相问。
  “我便是童冉。”童冉上前道。
  队伍里的人似乎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每个人都很克制,并没有表现出来。
  那个神情有些倨傲的宦官从队伍中出来,一甩拂尘,拱手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童田畯年纪轻轻便已是黄阶巅峰,咱家佩服。”
  “阁下过奖。”童冉道,眼前的人明显有正气品阶,可童冉却看不出,显然修为已经到了玄阶以上。
  那太监礼貌一笑,并不多言。身后的小内侍递上一卷明黄卷轴,太监将拂尘交予内侍,郑重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小锅县田畯童冉接旨。”
  童冉隐隐猜到这太监的到来必定与皇宫有关,却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调惊了一下,仿佛身处戏中一般。他恍恍惚惚地跪下,学着电视剧里看过的道:“童冉接旨。”
  那太监展开卷轴,卷轴背面金龙翱翔,仿佛要飞出绢帛。周围有不少村民围观,见到这阵仗,也纷纷跪下。
  太监的声音嘹亮,比寻常男人尖锐一些,他逐字逐句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小锅县田畯童冉首创凿井灌田与堆肥之法,解陇右长年干旱之困,引得天地异象。此为农事百年未有之变革,今,朕秉承天地之意,破格授童冉小锅县县令之职,并赐黄金百两,以示嘉勉。钦此。”
  县令之职?
  童冉一愣,片刻后才惊觉旨意已经读完了,连忙磕头谢恩。
  他举手齐眉,接过宦官读完后递来的圣旨。
  “大人请起。”宣旨的宦官道。
  童冉起身,立刻有小内侍捧上一个红漆木盒,在童冉面前打开,十个金锭子整齐排列在其中,每一个都成色上佳,是十两一锭的大锭子。院外村民忍不住踮起脚尖看,发出一阵阵低呼。
  “恭喜大人,黄阶上品便官拜正七品县令者本朝从未有之。”宦官不复刚才的倨傲,但也并未有阿谀之态,只是很平常地说道。
  跟在他身边引路的那位官员趁机道:“公公说得是,童大人才华出众,陛下更是慧眼独具。”
  童冉这才注意起这位引路的官员,他身量不高,看起来不像本地人,也许是为了表示对传旨宦官的尊敬,他的背一直略略弯着。
  “陛下如何,岂是尔可妄议的?”宦官冷冷瞥了一眼那官员,那官员立时冒出一头冷汗。接着,他又对童冉拱手:“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就先走了。”
  童冉从怀里拿出一袋子银钱来,塞到宦官手中:“路途遥远,公公辛苦了,一点小心意请公公喝茶。”
  那宦官掂掂银两,冷面温和了两分,却道:“咱家乃内宦,虽不愿辜负大人心意,却也不敢有违宫规。”说罢,那宦官转身而去,陪同的官员连忙向童冉作揖,又回身去追他的步伐,长长的队伍如来时那般,浩浩荡荡地走了。
  吴家村村民不敢靠前挡了官家的道,却都在自家院里探头探脑。直到队伍走出了吴家村,严十四那几个少年最先奔凑到童冉跟前。
  “童哥,能不能让我瞧瞧那金子?”严十四道,周围几个少年都是满脸的欣喜与好奇。
  童冉大方地打开盒子给他们瞧,几个少年人凑上来惊呼:“真的是金子啊,皇帝赐的呢,金光闪闪的!”
  一旁的大人也不时往这里瞟,只是一百两金子就够吸引人的了,这还是皇帝陛下赏赐的呢!多看两眼,没准能沾沾福气。
  吴村长闻讯赶了过来,深深一揖:“恭喜大人,以后由大人做这小锅县的县令,咱们的日子是更有指望了啊!”
  “对对对,有大人在,咱小锅县再也不是缺衣少食的穷县了!”其他人也附和道。
  童冉一笑,从红漆木盒里拿出一锭金子,交给球儿道:“你去多买些菜来,再到隔壁村买头猪,今天晚上我请大伙儿吃饭,见者有份。”
  “哇,大人万岁!”一个小男孩跳了起来,一旁的大人忙捂住他嘴,叫他别乱说话。
  其他人纷纷道谢,严十四还有几个少年人自告奋勇替球儿提菜,一起往县城而去。
  当天晚上,吴家村的人几乎都来了,还有许多邻村的听到消息也来沾喜气。
  有人带了菜来,有人搬了家里的桌椅过来,严小媳妇和吴富强的儿媳她们喊了几个会做菜的小媳妇过来帮着球儿一起弄晚上的菜。
  球儿去县里的时候正巧遇上有来卖鱼的,这里缺水,鱼非常金贵,他只买了两条回来,都不大。童冉没舍得给客人吃,放油里煎香了,去喂小老虎。
  小老虎咂砸嘴,煎过的鱼真是异常鲜美,不枉它顶着压力授他县令,还亲手写了旨意过来。
  晚上的宴席一直闹到很晚,有村民带了啤酒来,童冉被灌了不少,躺下的时候已经头重脚轻。他一把抱住试图挣脱的小老虎,躺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来这里大半年了,一开始他只想着有个公职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没想到这一步步像被一股风推着走一样,他竟然成了七品县令。
  这官职听起来不高,却是一方父母官,从此小锅县里每一个人的安乐都是他的责任,身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
  童冉随意揉了一把,不知揉到了小老虎哪里,引得它大叫。
  “崽崽……”童冉迷迷糊糊道,不及多说,坠入了梦乡。


第33章 第三十三步
  过了小满; 天渐渐热起来,袁三天不亮就从顽石乡出发; 赶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进城后停下; 抹了把汗; 整整衣领,又往县衙的方向快步赶去。
  他原是顽石乡一家普通农户的儿子; 因着小时候过过几年殷实日子,上过私塾认得字; 长大后便常常替人看信写信。后来,经由乐于助人之途积累下不少正气,三年前成功晋升黄阶下品,到县里谋了个衙役的公职。
  今日他本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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