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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笙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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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此时又卷起一阵风,笙歌手指一松,原先手中捏着的丝巾就飞了起来,飘飘然,终于落在了地上,却飞了好一段距离。
  “我的丝巾。”笙歌喊了一句,脚下走了一步,想过去捡起丝巾。
  “夫人莫急。”范吉再次拦住了她,笙歌只好停下步子,见范吉朝那车夫使了个眼色,然后笙歌看着那车夫朝那丝巾走去,他反应敏捷,连腰都没弯下,手中的鞭子一撩,那丝巾就飞进了他的手中。
  车夫将丝巾先交给了范吉,再由范吉交双手捧着还给了笙歌。笙歌有些僵硬的接过,客气的道了声谢。
  “夫人请上车。”范吉又恭敬的弯腰说道。
  笙歌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最终也是并未多问,踏着台阶进了马车。待她坐下来,车窗帘子被风卷起了一缕,笙歌指节猛的收紧。收回目光之时身体竟有些颤抖。
  刚刚,就在刚刚。
  在车窗帘子被风卷起的那一刹那,笙歌看见范吉原先恭敬的态度已无,脸上表情冷若冰雪,大概他是以为她不会看到,可是她分明从范吉眼里看见了杀意。
  就在她低头的时候,马车驶了起来。
  范吉与车夫一左一右坐着。
  笙歌十指交握,丝巾卡在双掌之中,她的指节泛白。
  赵衍跟越华去做什么了?为什么要丢下她?赵衍此次出宫虽说带上了她,当然,笙歌也不知道赵衍为何要带上她。赵衍从来没说过。就连此次出行的目的,她也是跟在他后面边看才知道。
  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笙歌害怕若是真的突发意外,她会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马车十分颠簸,笙歌思索半响,站起来挪了一步,靠着车帘子坐下来,伸手掀开那马车帘子。
  “范太守,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太守府吧?”笙歌的声音有些沙哑,若是仔细辨听,还能听出她有些发抖。
  笙歌这是假装来的镇定。
  范吉闻言侧转过头。轻轻的笑了声。却是皮笑肉不笑。他太看轻笙歌,所以都未发现笙歌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就在她看见车夫的那一刹那,她就觉得奇怪了。
  说是车夫,倒不如说是打手,或者杀手。因为他眸光太犀利,且面露凶光。而且刚刚她故意松了丝巾,那车夫捡丝巾的时候,一看就知道有身手。
  “夫人第一次来禹城吧?”范吉反问道。
  笙歌点了点头。她虽然第一次来禹城,可是太守府大概的位置她还是知道的。这条路再走下去只会离太守府越来越远。
  范吉分明就是想忽悠她吧。
  笙歌撑起笑容:“范太守可知皇上这是做什么去了?”一则笙歌好奇,但是她觉得范吉肯定知道赵衍要做什么,因为当时范吉将她带走,赵衍是默许的。二则,笙歌也想确认一下,范吉是敌是友。
  ——

  ☆、第49章 危机(二)

  ——
  车身轻轻晃震;笙歌抬手扶住马车车壁让自己坐的稳妥;也借此掩饰自己不安的内心。
  可是笙歌敏锐的发现范吉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他眸子浅眯:“皇上没跟夫人说?”
  他这样的反问倒真不像是装出来的的,笙歌不明白。
  “没有。”她回道。
  只见范吉与车夫相视一眼;就那么短暂的一瞬间;范吉脸上笑意又回来了。
  “皇上他——还有要事。”然而他言语十分僵硬。
  “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能带上我?还劳烦太守大人亲自送我会太守府。”笙歌埋怨起来:“莫非;是去什么女人去不得的地方了?”这样的问题才像是正常女人该问的问题。
  范吉有些尴尬。
  “或许吧。”他目光闪烁不定。看的出来他已经没有耐心跟她闲聊了。
  笙歌勉强笑着;然后悄然放下帘子。就在放下帘子的那一刻,她所有的笑容全部消退。剩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赵衍可知道她现在身陷险境?
  可是;以当时的状况来说,如果赵衍知道她跟范吉离开会有危险,他应该不会就那样带着越华离开。看来赵衍这次出宫;除了赏花;视察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笙歌此时也只能暂且当赵衍并不知道范吉其实是敌人吧。
  因为她跟赵衍之间无仇无怨,她不过是他后宫之中的一个女人罢了,根本没必要花这么大的心思,却只为让她遇难。
  所以,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赵衍此次出宫,一定是有大事要办,不知道他选择禹城的原因,但是范吉一定知道他的计划。
  笙歌撩开车窗帘子,看着外头的世界。车身颠簸着,摇摇晃晃。
  她是第一次来禹城,对这里根本就不熟悉。
  若是她零零碎碎拼凑起来的猜想是真的,不论赵衍此次到底要做什么,赵衍一定会有危险。
  一阵阵风吹了进来,吹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身上,顿觉一股寒意。
  她不能这样被动等着。
  赵衍怕是顾不上她的。那么想办法自救吧。那样还能看见一丝希望。
  可是车夫似乎武功不弱,即使她大胆跳车,大概也会被发现。笙歌将手伸进袖中,手指掐住手臂,一狠心,将手指甲陷进肉里。那疼痛顿时就让她皱起了眉头。可是她力气一点都未因此减小。
  直到痛的自己额头都冒出了冷汗,笙歌这才松了手。
  她吸了一口气,然后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掀开了帘子。
  “范太守,能不能先停一下?我可能是吃错东西了,不太舒服。”笙歌虚着声音道,一手扶着车壁,一手捧着肚子。
  范吉转头看了她一眼,不悦的拧眉。
  笙歌难受的轻哼了声,弯了些腰,然后缓缓沿着车壁坐下。范吉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笙歌却是真的疼,所以难受的表情并不假。
  见状,范吉朝那车夫使了个眼色。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笙歌捂着肚子下了车,即便是假装肚子疼,也不失端庄。笙歌纠结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四周。
  “范太守啊,我这该往哪里去?”笙歌就是看上着一带并无遮隐之处才这样问,当然这说的结果也可能是范吉让她忍忍,到地了再解决。
  笙歌四周看了看。又在原地踱步。
  “不行了,我去那边看看。”
  就在笙歌打算离开的时候范吉突然道:“夫人,我记得马车座位里头有个备用的。”范吉开口言。
  笙歌转身,笑了一下:“范太守怎么不早说。”笙歌又走上马车。却突然愣住,然后侧头看向范吉与那车夫。
  她犹豫了一下,很难为情的说:“能不能请二位回避一下?”笙歌说完尴尬的笑了两声。
  范吉看了一眼她。然后往后退了几步,却没离的太原。
  那车夫也不算很情愿后退几步。笙歌继续尴尬的笑着。“你们离的太近了。远些,到那边去,我好了就叫你们。”笙歌朝着远处指了一下。
  看的出来两个都不太乐意,但是又只能往远处走。
  笙歌这才进了马车,然后坐了下来。稍稍掀开车窗帘子一角,就一个眼珠子大小的地方,笙歌看着两人确实走远了。
  直到那两人停下脚步,就在刚要转身的一刹那,马嘶的一声长鸣,然后狂奔了起来。
  范吉与车夫飞快的转身,这时,看见的就是笙歌驾着马车往前奔去。她一手牵着缰绳,而一只手上握着一根带血的银簪。
  她脸色有些惨白,在她眼前,那马的臀部正流淌着鲜血。她早就发现座位能打开,而且里头有东西,所以才会想出肚子不舒服的主意。
  她不会武功,又是个女子,就算对方两个都是普通人,她也觉得不是对手。而就算她趁着肚子痛需要方便借口逃跑,跑不快也跑不远。
  所以她一开始想的就是把这两人支开,然后驾马车离开。这样逃跑的概率反而更高。
  这已经是她想到的唯一一个可靠的方法了,而刺伤这匹黑马,实在是她无奈之下才做的。如果不这样做,怕马跑不快,也会被追上。如果被追上,想再逃那大概是不可能,她的结局不是被用来跟赵衍做条件交易,就是死。
  而前者在她的看来是不可能的。
  因为赵衍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绝不会。
  想想死去的吕宜,还有死去的沈涟漪。答案就显而易见,她们一个陪伴赵衍数年,一个为赵衍孕有子嗣,却还是落得那样的下场,所以能想到,假若真被拿来跟赵衍谈条件,结果就是赵衍不答应,她死。
  吕宜跟沈涟漪都不过是他为了稳固地位而牺牲的可怜人。
  如果她自己不自救,大概,也就跟吕宜跟沈涟漪一样了。
  死,之前心灰意冷想死没死成,现在她最不愿的便是就这样死去。
  她还这么年轻,才十八岁呀。
  拉车的这匹黑马因为疼痛,几乎是狂奔。笙歌被颠的眼前凌乱,脑子都绞成了一团,周围的树木花草飞快的从她左右侧闪过,形成一道道影子。
  她那根握着簪子的手不得不也抓紧了缰绳。银簪还抓在手里,纹理大概都印在了掌心,马车驰过好几个路口,都由这匹已经疯了的马自行选择,笙歌自然是不知道到了哪里,之后要去哪里,还在继续狂奔,那匹黑马还没打算停下来的意思。笙歌觉得再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是车毁人亡。
  想着不由一颤,而就算最后平安停了下来,那两人大概也找到她了。
  不如……现在跳车吧!让马车继续奔跑,到时候他们也是追着马车去的,待追上一定需要花费一大段时间,她便有更多的时间逃走。
  笙歌看了一眼周围,路边至少还有草丛,以现在马车的速度,她跳下去,身上一定会多出几道口子无疑的。
  说不定还断手断脚。
  不过,总是比死了的好。想到这里,笙歌拉了拉缰绳,尽量引导这马匹往侧移了些。她先将手上的簪子扔了出去,然后咬了咬牙,一闭眼,跳下了马车。
  无意外摔在了草丛里,可是依然能感觉到身体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冲击,顿时疼痛感渗入骨髓,感觉身体都要裂开似得。
  觉得什么东西再胸口乱钻。顿觉沉闷。
  然后又觉喉咙里一股腥甜直冲嘴中。笙歌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闷咳了几声,她喘着气让自己的身体平躺。
  她没死。不敢用力呼吸,害怕再吐几口血,歇了一下然后试着站了起来。
  她如今每做出的一个决定都如同一次赌注,而若是输了那就是死。
  就如跳下正在狂奔的马车,若是摔断了腿,也跑不了了,那两人必然会追上来。笙歌想到这里,已经站了起来。动了动腿,并没有发现异常。所以还是不禁的松了口气。
  低头看见嫩绿上的血红,不想留下被人追上的证据,笙歌抬脚踩了踩。走了几步寻到刚刚扔出来的那根银簪,然后插入发髻之中。
  之后便往树林里逃去。
  ——
  禹城太守府,守卫的士兵突然比平日里多了一圈。而里面却格外寂静。
  赵衍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破这份沉寂,他道:“你说什么?”
  “乐才人坠崖了。”越华顿了一下,重复又说了一次。
  ——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新年快乐,两章新鲜出炉,边看春晚边写文感觉就是不一样,要是有错别字啥的,姑娘们要多多包含。一人一个飞吻。马上更幸福!!

  ☆、第50章 余党

  ——
  “不仅是乐才人;是整辆马车掉落悬崖。”越华的头低着,眼睛是看着地面的。他对赵衍恭恭敬敬。
  “整辆马车都掉落悬崖。”赵衍重复了一次越华的话。
  “是。”越华肯定的回答道,最后又继续补充:“所以臣以为;或许不仅是乐才人,马车上的人大概也是凶多吉少。”
  “为什么马车会掉落悬崖?”赵衍眉头紧拧着。
  “当中发生了何事;臣也不知。”越华答。
  大堂中静了许久。
  “皇上;是否派人去崖下找寻?”在赵衍许久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越华小心的问起。
  “找寻?”赵衍说道,却在顿时回神。
  “确定马车是坠崖了?”赵衍依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越华解释说:“沿着马车双轮的轨迹;寻到了崖边。”
  赵衍凝思了半响;马车是真的掉下悬崖了,可是:“确定马车掉下悬崖时马车上有人?”
  “这——”越华并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他当时跟赵衍离开了。没有看见整个过程;唯有那马车双轮留下的痕迹,才让他们有了找向。
  “马车为何会坠落悬崖?”赵衍不解。按道理来说范吉不可能会在这时让笙歌发生危险,最多将她软禁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可是却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起了变化,赵衍还以为在大批余党落网的这个时候范吉应该押着笙歌来见他的,却久久不见范吉的人影。
  所以他才让越华试着去寻。
  赵衍眯了眯眼,却遮挡不住他眼中的犀利。他顿了顿说起心中一晃而来的猜想道:“说不定马车坠崖不过是范吉的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想借此拖延时间?”
  然后范吉拖延时间作甚?
  赵衍在大堂来回走了好几步。
  当时他带着越华离开,其他余党都在拼力杀他,范吉应该不可能跟这边联系上,何来要拖延时间直说。
  想着赵衍目光一点点加深。
  接着又是沉默。
  越华觉得这次笙歌性命难保了,在这样一个紧张的时刻,赵衍决不可能分心去想一个女人的事,原本这次被带出来也只是赵衍拿来做做样子的。
  可惜,又一个芳华绝色的女人消失在这个世界。
  可是,正在越华在心中惋惜之时。
  “立刻派人去找。不论是生是死。一定要找到她。”赵衍突然这样回答道。越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他保护赵衍多年,赵衍性子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依旧惊讶赵衍的话,不过惊讶是惊讶。领旨之后,看了赵衍一眼,然后转身飞快的离开。
  赵衍看着越华的背影。负在身后的手指收紧。
  此次出宫,根本就不是赏花,也不是巡察。唯一的目的只是——除前大皇子余党。
  他与大皇子赵启原也是感情不错的兄弟,虽然并非一母所生。却在禹城瘟疫之后翻了脸,之后两年更加势如水火。
  他们两人少不了明争暗斗。就连朝堂上也分出了党派。赵启由上官家扶持维护,但是他并不输赵启,因为万俟彧站在他这边。两人这样算是僵持不分上下。两年之后先皇病逝。
  他与赵启拔剑相向。原是自家兄弟,奈何生在帝王家。既是争了,那么便好争到手,若是输了,那便是死。
  当时三大家族唯有吕家保持中立,赵衍利用上官家与吕家产生矛盾,又与吕家达成协议,拉拢了吕家,虽然在当时看来,吕家依旧处于中立,但实则只是不想惊动大皇子这边。
  这样一来,朝中大臣自然更多偏向了他。而先帝并无遗诏昭告天下择谁做皇帝。不过这都无妨,要登上帝位只靠自己的本事,他继任乃是民心所向,百官所向,是天命。
  成王败寇,自古定理。
  赵启是败了,自然不能活,就连扶持他的上官家也被赵衍抄了。
  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年大皇子一党还有余孽尚存。有人凭着招贤纳士,进入官途,想以此来祸乱朝廷。
  此事他在很早就发现了。所以在很早之前就命人在彻查此事。想到时机之后将一干人等都解决掉,就不久前秘密探得知道一干余党在禹城出现频繁。
  而赵衍在知晓余党头领是何人之时,震惊不已。
  原本吕家才除,虽然过了些时日,但朝堂依旧不算稳,可是那乱党领头之人,着实让他不禁的有些慌。太多年都没有体会的感觉,就在那一刻再次体会到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快采取行动,并计划在禹城将余党一并拿下。
  此次出宫之前他特意命人送去密函,交予太守范吉。他早知道范吉也是前朝余党,所以此举无非就是让余党知道他会去禹城,赵衍是以自己为诱饵,只为将余党皆数引出。为了减低他们的怀疑,他还带上了笙歌,顺便去看了桃花。
  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此次出宫,纯属游玩,连保护他的人也只带了一个。
  其实他早就与禹城守城将军暗中商量好一切。
  之所以带上笙歌,是因为他觉得她聪慧,话不多,却应变能力强,比起后宫之中任何一个女人,带上她无非就是可减轻自己的负担。
  不过这件事情他只字都未跟她提过,因为他不信任她,也担心若是对方采用某些方法想从她嘴中知道些什么,她会因为害怕而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这次事情他计划很久,甚至可以说毫无破绽。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
  一切事情都顺着他的计划发展,唯一偏离轨道的竟然是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
  赵衍始终不解。
  她被范吉带走之后,发生了些什么?
  现在一干刺杀他的人已经捕获。
  而他也见到了那领头余党,当揭去那些人面巾的那一刹那,他却是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那张熟悉的脸庞。竟真是他的二哥赵华。
  现在所有旧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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