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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孤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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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竹委屈的看着唐白。
  唐白能容忍别人说自己,却见不得欺负阿竹,笑着道:“我来给你捏吧。”
  春娥正待要答应,瞥眼看见顾少钧和苏一朝这边走过来,立时变了脸:“奸诈!”
  你有你的诡计,我有我的对策。
  春娥强自把唐白掰过来,给她揉肩捶背,弄得自己一副惨兮兮的小媳妇模样。
  想惹世子爷心疼?
  哼,看谁会装。
  还好被她及时察觉。
  唐白不解她为何突然变了主意,瞧着顾少钧走到面前,这才恍然大悟,也不戳破,主动道:“春娥给我捶背呢。”
  “哪里不舒服?”顾少钧紧张的问。
  “没有,是她服侍的好。”唐白笑着,看一眼春娥气得铁青的脸。
  “不是奴婢要服侍的。”春娥挤出两滴眼泪,看起来格外可怜:“是阿白姑娘非要奴婢服侍的。”
  唐白一听哑口无言。
  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料有人喜欢恶人先告状。
  行,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娘不是小姐,是你祖奶奶。
  唐白深吸一口气,点头承认:“是我要她服侍的。”
  “那是你的福气。”顾少钧笑着对春娥说道:“好好服侍阿白姑娘。”
  这香肩,他想摸一下还摸不到呢。
  春娥气得满脸通红,怒道:“奴婢不愿意服侍……奴婢是服侍世子爷的。”
  “没关系。”唐白笑笑:“那你就回去歇着吧。”
  看吧,我多大方,多善解人意。
  春娥急得想哭,吐出一句:“可阿白姑娘又说她不舒服啊……”
  她被唐白东一句西一句的,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顾少钧却是听懂了,春娥是说,她不想伺候唐白,可是唐白非说自己不舒服,逼她伺候的。
  可是,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啊。
  重点是——
  “哪里不舒服?”顾少钧紧张的问。
  春娥这回是真的哭了,泪奔。
  唐白主动挽起顾少钧:“头疼。”
  “为何头疼?”
  “因为……”唐白环顾四周一眼:“她们新做的这衣裳,桃红色看得我眼睛疼,若是换上湖蓝色就好多了,淡雅的素净。”
  春娥哭得更大声了。
  桃红色是她求了爹爹定下来的,她长得白皙,穿桃红色衬得人明艳。若是换上湖蓝,灰头土脸的,画浓妆又显得突兀,她还有什么可出彩的呀。
  “哦,那就换吧。以后这身衣裳别穿了。”顾少钧不以为意。
  春娥没想到世子居然真的同意,一面哭一面阻止:“要很多银子的呀!”
  “侯府很穷吗?一件衣裳都裁不起?”顾少钧疑惑脸。
  春娥嚎啕大哭。
  唐白和阿竹忍不住笑了。
  侯夫人听说此事,笑得合不拢嘴:“好个伶俐的丫头。”
  既然儿子的确对春娥没有意思,她就叫了春娥来:“你爹呢,伺候侯爷也这么多年,我和侯爷的意思,你也知道。只是你看,世子爷到底是对你无意,强扭的瓜不甜。你也不小了,你自己选一门亲事吧,我跟侯爷一定给你办成了。”
  春娥先是一愣,随后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于是她消停了。
  从初二开始,前来登门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这种公开见面的大场合,唐白得了准许,待在房里避开。
  顾少钧也忙起来,一些场面上的事情,必须他去张罗。
  毕竟,他爹不怎么靠谱。
  用侯爷的话来说,以前侯府门可罗雀,大家逍遥自在。
  自从顾少钧发愤图强,侯府门庭若市,活该他忙起来。
  顾少钧这才明白,什么叫自找苦吃。
  跟他爹一样,当个京城纨绔,吃吃皇粮,混混日子不是挺好的吗?有空再跟佳人下下棋,喝喝红豆汤,绿豆汤啥的。
  春夏穿着新的湖蓝色的缎袄子窝在火炉边打络子。
  “这个给姑娘做玉佩带,这个给世子爷做剑穗。”春夏一面编一面说道。
  阿竹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她的好手艺。
  她学了很久,就是缺一双天生的好手,打是打的出来,就是不够整齐和漂亮。
  唐白在一旁看着她的巧手翻飞,突然问了一句:“你会打梅花络子吗?”
  “会呀。去年上半年京城很流行这个的,达官贵人们,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都喜欢。”春夏不假思索的回答:“只不过潮流变得很快,七夕又流行起同心结来了。”
  “那宫里的人呢?”唐白想到六皇子。
  “那更不用说啦,宫女们谁不会打呀,打得好了被主子看上还有赏呢,比我打得漂亮多了。”春夏笑笑:“小姐喜欢?”
  唐白摇摇头,想到那个被阿竹拆了一些的梅花络子,是不是那个拜访的神秘人留下的?
  正月初五,顾少钧上朝,花涛正式去户部任职。
  “今晚我约了花涛大人。”顾少钧中午下朝,难得好心情:“此事隐蔽。”
  唐白心里一喜。
  她之所以上京城,就是因为爹娘的事不明不白。
  顾少钧约了花涛在侯府后院。
  花涛显然不是十分情愿来,见着唐白之后,微微有些尴尬。
  唐白也不让他为难:“今日劳烦世子约您出来,实在是唐白在京城四顾无亲,家中又出此大变故。还请您念在和我家姻亲一场,能够指点侄女一番……”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花涛怎么能不动容,他长长叹一口气:“哎,不是我不肯见你。实在是你家事出突然……上次能说的,我也都说了。”
  “我愿意退婚。”唐白又深深行礼:“只请花伯父,将细节一一告知。”
  花涛神色一滞,片刻后才道:“口说无凭。”
  家中那个不孝子去小宅子去了许多次,一副魔怔的样子。
  他还以为唐白跑了,没想到居然攀上了永定侯府,倒是有本事。
  “一言为定。”唐白命阿竹回去写了一封退婚书,拿回来签字画押,递给花涛。
  花涛这才面露喜色,也将唐白的生辰八字退还给她,说道:“你爹在出事前,叫我上门商讨婚事。我本以为是嫁妆聘礼之类,虽知道他要提前婚期……”他左右看看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我本来是不同意的……”
  “后来,你爹苦苦哀求,我就同意了。”花涛有些惭愧:“后来你爹出事,我四处找你,没有找到。”
  呵呵。
  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见卖人情没有用,花涛开始说真话。“我追问原因,你爹说,朝廷来人,让他办一件难办之事。此事十分危险,万一他有不测,让花家好好照顾你。”
  这些唐白在屋顶上偷听过,忙问道:“那朝廷来人是谁?”
  “我哪里知道。”花涛将头扭过去对着顾少钧:“我真不知道。”
  顾少局怒瞪他。
  花涛像是攸地想起来:“你爹出事前几日,我又去找过他,想问问你找回来没有。见他书桌上,有一封信函,我约莫看见六皇子。他一看见我,就急忙收了起来。”
  “世子爷,我能说的都说了。唐大人出事,我也很震惊。”花涛腆着脸,所以他才猜测,此事与六皇子有关,让花子俊不要再问。
  “那你又如何升职了?”唐白问。花涛说出六皇子,唐白并不吃惊,结合各种蛛丝马迹,大概是这样。
  “上面一纸调令,我只能听从安排。这次大部分人都调动了。”花涛每说一句话,就小心翼翼回看顾少钧一眼,仿佛他是阎王爷一般。
  “都说完了?”顾少钧睃他冷冷一眼。
  “知无不言,知无不言。”花涛抹着头上的冷汗。
  不是说这位督密院的世子爷失忆了吗?怎么还能找到他担任考官时,收了贿赂在考场上给别人放水的把柄,要挟他吐口。
  唐白却陷入沉思,身为女儿,这些年爹爹为官刚正不阿,清廉为民,真的没有必死的理由。
  这才要上京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花涛说爹爹是被皇室的人安排做事,十分为难。
  顾少钧一脸肃杀之气的送完花涛,两人回到侯府,相顾无言。
  心里都默默想起那个离京的六皇子。
  一直没有回来的打算。
  顾少钧得到的消息是,六皇子替天子巡查江山,今日在湖北,明日在两广,走了大半年,还有大半年。
  只能等。
  刘太医给顾少钧施针:“世子爷服用汤药也快一个月了,可有什么感觉?”
  “没有。”
  “按理说,一面喝药一面扎针,效果更好才对。”
  “真的没有。”
  “那老朽再加点剂量。”
  顾少钧除了喝药上朝,就是找唐白说话。
  有时候下棋,有时候喝茶,有时候纯唠嗑。
  天气太冷,唐白很宅。
  中午吃了红焖肘子,唐白觉得有些腻,命阿竹端茶来漱口。
  叫了半天,是春夏进来。
  “阿竹呢?”唐白问。
  阿竹自从过完年,就有些不对劲。成日里不是呆愣的坐着,就是在犄角旮旯躲着,不像以前总是跟在她后面,叽叽喳喳说说笑笑。
  只是唐白的心思全在花涛说的话和应付花子俊上面,没有太过留心。
  如今喊都喊不来,这才奇怪。
  “她像是吃错了东西,吐得天昏地暗。”春夏笑着:“许是姑娘赏得红焖肘子太腻。”
  “那就让她歇着,不能太贪嘴。”唐白叮嘱。
  一直待到冰雪融化,三公主又开始频频造访侯府。
  原来她也是怕冷的。唐白看着包裹得像熊一样的三公主,暗地里忍不住笑。
  只是三公主总是回她一个冷冷的眼神。
  还记着她办事不力的仇呢。
  唐白不愿意得罪这样的权贵,笑呵呵的搓着手小心应对:“公主,这边地滑,您小心些……”
  “公主,这是侯府顶好的茶……”
  “公主,这点心您尝尝……”
  “行了,我就是奇怪了,到底你用什么勾住了钧哥哥?”三公主不喝茶也不吃点心,就看着唐白:“长得也不甚出众啊。”
  阿竹不爽,她家小姐还不出众?
  唐白笑眯眯的:“公主说得极是。可能世子爷喜欢我这屋里暖和吧。”
  她怕冷,比三公主还怕。
  许是扬州的冬天,没有这么冷的缘故。
  三公主冷哼一声:“钧哥哥以前都不喜欢吃甜食的……你做的什么?”
  不知道哪个下人为了讨好三公主告的密,唐白暗想,口中答道:“就是红豆汤之类的。”
  “那你教教我做。”三公主不计前嫌,唐白感激涕零。
  却不好明说,顾少钧喜欢喝红豆汤,是因为以前在逃亡的路上喝过难忘。
  而不是因为红豆煮汤的缘故啊。
  只是见三公主兴匆匆的往小厨房走,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顾少钧急匆匆赶回来,在三公主热情的招待下,硬着头皮喝了一碗红豆汤。
  “原来钧哥哥真的喜欢,是我以前疏忽了。”三公主拍手:“我会经常给钧哥哥做的。”
  顾少钧皱起眉头。
  天知道,他如此配合,不过是想三公主别找唐白的麻烦而已。
  三公主兴高采烈:“行了,上次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唐白只能感恩戴德。
  刚松了一口气,新的麻烦来了。
  花子俊找到侯府,说要带未婚妻回去成婚。
  滑天下之大稽。
  侯爷侯夫人如临大敌,听闻是户部尚书花涛之子,倒是明白过来。
  遣人去问唐白的意思。
  唐白道:“请他回去吧,我已经写了退婚书了。”
  侯爷会意,恭敬请人离开。
  花子俊却纠缠不休。
  侯爷笑:“你不要脸你爹还要脸呢。”
  花子俊不屈不挠。
  侯爷不耐烦了,叫了苏一来,堵着花子俊在小巷子里打了一顿。
  花子俊被打成猪头,到处叫屈,说侯府仗势欺人。
  花涛气得要死。
  侯爷在大街上偶遇花涛,冲上去就行礼致歉:“花大人啊,对不住对不住,前几日不知道是贵公子,还以为是哪家不知体统冒名顶替的混小子,误打了,实在是对不住。”


第7章 阿竹孩子没保住
  花涛:……
  承认了,不就说自己儿子管教不严,去人家家里闹事吗?
  不承认,那儿子不是白被打了?
  花涛犹豫期间,侯爷又认真道歉:“花大人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两下好了……来打吧打吧……”
  自古有点身份的,哪个不是骄矜自持,花大人头一次撞见侯爷这样的,吓得连承认都忘记了,急忙推辞:“不妥不妥。”
  忙拱拳一溜烟上轿跑了。
  侯爷捋着胡子,插着腰站在大街上哈哈哈大笑。
  据说,当日回去,花涛又狠狠揍了花子俊一顿,警告他:“惹谁不好,偏惹侯府,那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你不知道吗?扯不清楚的。”
  花子俊听了没有,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不过,听说过完正月,花家就亲自拿着唐白的退婚书,回扬州慕容家求亲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桩大喜事定下,二月底的好日子里,英国公世子宋书浩娶亲了。
  据说也是一位世家小姐。
  唐白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家长里短,她全副心思都在六皇子身上。
  只是六皇子的行踪太随意,只怕她刚赶到所在地,他又去了下一个地方。
  答案近在咫尺,却伸手够不着。
  这种感觉,委实难受。
  二月初,侯府也传来一桩喜事。
  春娥被许给苏一了。
  阿竹听后,目光呆滞,一言不发,只闷头干活。
  唐白知道阿竹对苏一是有些许好感的。
  只是苏一愿意娶春娥,那人家两厢情愿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回头小姐给你找个更好的。”唐白劝阿竹:“你瞧着苏二怎么样?不行还有李四,张三呢。”
  侯府的主子不靠谱,连带着给小厮们取的名字也不靠谱。
  姓苏就苏一苏二,姓李的就李四……到最后姓赵的,已经是个十三四岁的男童,叫赵十六,是侯爷大街上捡的,如今伺候他喝茶遛鸟。
  唐白的笑话阿竹都笑不出来,她嘴唇翕动,想说什么,眼泪含在眼眶,到底没有落下来。
  唐白无法,只能让她先休息。
  春娥倒是春光满面,约莫是猜到阿竹与苏一有些渊源,趾高气扬的在阿竹面前耀武扬威。
  阿竹也不与她争辩,只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躲来躲去。
  这日就被春娥讥讽:“成日里低着头,躲谁呢?躲我呢吧。”她伸出染得红艳艳的指甲指着阿竹:“你偷瞟苏一,当我没看见?净做些不要脸的事情。”
  阿竹没吭声,想走。
  春娥跨一步拦住她:“再让我看见你偷瞄苏一,我可就满大街嚷嚷了,看你知不知羞!”
  她往地上唾一口:“主仆两个都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阿竹能听别人骂她,却不能听别人骂唐白,涨红着脸,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春娥早已经将自己视为苏夫人,得意洋洋:“主子呢,勾引世子爷,丫鬟呢,勾引侍卫。你们两个破落户,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哪……”
  “我撕烂你的嘴!”阿竹扑上去。唐白叮嘱她不要用功夫,免得惹来麻烦事。
  阿竹就不用,势单力薄的跟春娥还有她带着的另一名婢女打了起来。
  春娥看阿竹长得强壮,撕破嗓子大声尖叫:“阿竹打人啦,打死人啦……”
  阿竹情急之下,去捂她的嘴。
  春娥一面将她推开,一面大声尖叫,务必要把人都招来,看看阿竹的丑态。
  另一名婢女也赶过来将阿竹往后扯。
  这一推一扯之间,阿竹摔倒在地上,只觉得腹部一阵扎心的疼痛。
  她脸色攸地灰白,额间不住冒冷汗,只感觉下身攸地流出一股热流。
  “装什么装,起来!”春娥走近踢她一脚:“你就看好吧,等我和苏一相亲相爱……”
  阿竹强忍着疼痛,脸变得煞白,陡然往地上一倒,晕厥过去。
  那婢女见状,这才知道恐慌,吓得正要大叫,春夏忙捂着她的嘴:“别叫,快跑!”
  她二人一溜烟跑了,将阿竹一个人留在角落里。
  过了两炷香功夫,阿竹才幽幽转醒,她下意识去摸裤裆,发觉濡湿一片,先是委屈的嚎哭起来,接着露出一种惨淡的苦笑。
  她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回院子,肚子仍旧是钻心的痛楚,每走一步,就像是将肠子撕开来那么强烈。
  春夏最先发现阿竹,她出来泼残茶的时候见阿竹倚在门口大喘气,忙去扶了她回厢房。
  阿竹往床上一倒,便人事不省。
  春夏吓死了,忙去告知唐白。
  唐白也被唬了一跳,急忙去看,却见阿竹面无人色,气息极为艰难。
  又立时让春夏去请大夫。
  “小……小姐……”阿竹听得见,口中喃喃:“不能……”
  “你都这样了!”唐白不理,径直让春夏去。
  阿竹骨碌一下,从床上翻摔下来,又是唬得唐白一哆嗦,她耳旁只听见阿竹气若游丝:“不能请……奴婢……奴婢……”
  她虽没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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