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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孤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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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少钧被唐白这只狐狸精勾了魂。先是欢喜冤家日久生情……后是家破人亡反目成仇……再是冷酷无情小姐狂追……最后宅斗宫斗护妻狂魔……额,和!
  作者自定义标签:千金 女强 斗智斗勇 爽文 腹黑


第1章 我是你祖奶奶
  “狗眼给你祖奶奶瞧好了!”
  随着这一声厉喝,鼻青脸肿的男子被飞起一脚踢到门边,“砰”得后背撞上门,立时疼的龇牙咧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硌得骨头咔咔响。胯下一阵灼烧的疼,是不是命根子断了?
  然后,他咧开的嘴合不上了,眼珠子瞪得老大,像是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喉结不住地滚动,口水无意识顺着嘴角涎下。若不是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活像一个二傻子。
  他看见,少女简单粗暴的撕开衣裳领口的盘扣,纤柔素手往左肩一扒拉,洁白的锁骨处,一只深蓝色的蝎子栩栩如生,居然有女子巴掌般大,冒着凶光,张牙舞爪似乎要吃人吸髓。
  男子被那蝎子吓的浑身一个哆嗦,这才明白眼前少女怕是杀人越货的狠角色,垂颈不敢抬头。
  “知道怕了?”少女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她肩上的纹绣,努力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本姑娘以前在西南处,人称玉面小辣椒……敢到老娘头上动土,你活腻歪了吧你!”
  男子被迫脸朝向她的肩膀,却紧闭双眸不敢睁。
  听闻西南那边民风彪悍,人人上街带刀,杀人打架如家常便饭,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他越想越怕:她会不会就此杀了自己?
  思及此,他顾不得屁股和脸上疼痛,一骨碌翻身跪下:“姑娘饶命,我知道错了,真的是我错了。但求姑娘饶我这一回……”
  “知错?那你错在哪儿了?”少女将微褪的衣衫拉起,慢慢系上盘扣。
  她的指头纤细白嫩,如洗净的葱根一般均匀。翘着一节小尾指,如芝如兰,食指与拇指联动,将花扣顶落进布圈。
  男子看得血脉贲张,浑身灼热,口干舌燥,无意识的顺着她的话:“我……反正我错了……是小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姑娘的厉害!”
  “呸!”少女掀开蒙脸的面纱,吐一口口水在男子脸上:“我揍你,是因为你勾搭良家少女……”
  男子先是一惊,随后却觉得一股幽香沁入心脾,舍不得抹去,却又不敢无耻舔舐,只任由它留在面上,心中暗想是哪位良家少女找人来报复他?算了,实在数不过来,忙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只要小姐消气……小姐饶了我!”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房间。
  少女吹吹自己的手,似乎上面沾了令人嫌弃的脏东西。
  看看男子脸上红通通的五个巴掌印子,少女眯起凤眼,慢条斯理,声音抑扬顿挫:“小什么姐?叫祖奶奶……”
  男子一愣,难以置信。
  片刻后只觉得头晕目眩的美,俯首在石榴裙下:“祖奶奶!”
  “诶!”少女脆生生答应。
  伸出手指点着他眉心,怒目而视:“孙子,你给你祖奶奶听好了。你跟唐家有婚约在先,却还招惹别的女人,我命你三日内,去唐家退婚!不然!你信不信我叫你花家连尸骨都找不着?”
  不敢不信。
  好端端的喝着花酒,突然老鸨进来把姑娘们都叫走。推了蒙着面纱的她进来。
  他以为是换了姑娘伺候,笑眯眯的正要伸手搂住。
  下一秒,姑娘推门落锁,一气呵成。
  还未出声询问姑娘姓甚名甚,她劈手一个耳光,他的脸颊就高高肿起。
  随后就是麻袋罩头拳打脚踢,他哭爹喊娘鼻青脸肿。
  委实想不到一个白嫩嫩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儿。
  再后来,他眼前只晃动着她的燦若星星一样的双眸,她的酥肩半露,她的白瓷肌肤上趴着一只妖冶的毒蝎子……
  少女瞧着他呆傻痴蠢的模样,拍拍双手,一脚将堵在门口的他踢歪倒在一边,干净利落:“滚开些!挡了你祖奶奶的门了!”
  于是,男子眼前晃动的东西又多了一样——一双精致小巧的丁香色绣花鞋。
  只是不知道里面的玉足又是何等春光无限……
  “吱呀”一声,春满楼天字2号房的门开,少女覆着面纱,左右瞧瞧无人,轻提裙摆,隐没在花红柳绿中。
  她一直没注意到,门上的纸窗间,有一个男人食指粗细的洞,恰好容得一人眼睛往里瞧。
  顾少钧瞧着少女翩然下楼的背影,从拐角处走出,薄唇轻抿,于无声处嘴角扬起。
  春满楼的老鸨在一楼大堂拦住那少女,笑眯眯的:“这位小姐,你答应奴家的一百两银子呢……”
  “行了行了。”少女轻飘飘一指:“你明日一早,去唐家门房,说找一位叫阿竹的婢女,她自会给你……”
  “唐家?”老鸨显然是不信:“唐总兵家?”
  她摇摇头,斜眼瞧着少女,拉着不许走:“唐总兵为人正派,家里人怎么会来我春满楼这种地方?”
  少女见她纠缠不休,唯恐人多闹起来传了开去,从手上褪下一个通体晶莹的玉镯子,往老鸨怀中胡乱一塞:“行了行了,莫纠缠,是我骗了你,我跟那唐家没有半点关系。”说完竟然趁老鸨看那镯子成色的空档,脚尖点地,轻飘飘掠开一溜烟跑了。
  还算可以的轻功。
  顾少钧在二楼围栏处看完这一出好戏,收敛起心神,耳旁却突然响起一连串的叫声。
  “哎呀,疼,哎呀好疼。疼死小爷我了。”天字2号房里响起呻吟,也不知道叫了多久了。
  顾少钧蓦然意识到,方才那场春光可不止他一人看到。
  白白便宜了这个猥琐小人。
  顾少钧摇着折扇踏进门槛。
  花家少爷花子俊大喜过望:“公子,麻烦你叫人来抬我,必当重谢……我是花公子,你出去一问便知,我爹是扬州知府花涛…”
  他话没说完,脸被一只厚底马靴沉踩在地,来回辗踏好一阵,青肿的伤口顿时火辣辣的,像被浇了盐水,疼的他又是一阵哀嚎。
  顾少钧把脚从他脸上拿下来,蹲下身瞧着他的狼狈:“回去把今日看到的忘掉,不许再想,不许再提!否则……”他身躯再低一点,几乎是凑近花家少爷的耳朵:“如果你想尝尝碎尸万段的滋味儿的话!”
  花家少爷又是浑身一哆嗦,难以置信的瞧着眼前男人。
  片刻后绝望得闭上双眼。怎么现在的人,不管男女,长得那么好看,却一个个都那么恶毒。
  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夜。
  顾少钧推开客栈的门,洗漱完毕,他往床榻走去,随行的侍卫苏一吹燃了灯,将门关上出去。
  轻微却又紧张的呼吸声。
  顾少钧瞧见床帏里,一个身形妙曼的可人儿背对着他,慢慢转过头来朝他风情万种笑着:“爷回来了?”
  “花大人?孟大人还是张大人?”顾少钧靠近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让女子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男人,比她长的还要好看些。
  “春宵苦短,爷又何必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女子如藤蔓一般柔弱无骨的缠上来,手径直往他大腿根部探去:“爷果然是血气方刚。”


第2章 你有相好的啦
  顾少钧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捏着,女子突然花容失色,惊呼一声:“好疼……”
  却又感觉到禁锢解开,手上的疼痛缓和了许多,忙收敛了神色,换上惯常的媚笑:“爷还爱跟奴家开玩笑呢……”
  顾少钧起身,站在床帏边上,对着外头叫道:“听见了还不滚进来,将人给我扔出去!”
  侍卫苏一大踏步拎起床上只着透明白纱的尤物,推开窗户就径直将人甩了下去。
  下面传来女人的惊呼与惨叫。
  苏一心满意足的听见了,利落得拍拍手:“好了……”又大声叫着:“掌柜的,换房!”
  顾少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他是个正常男人。
  只是那个女人,一看就非良家。
  那些绞尽脑汁送人上他床的老家伙们,真是恶心加猥琐。
  只是,这肿胀让他有些睡不着。
  眼前,除了那巴掌大的毒蝎子,还有细嫩如凝脂的肌肤……肩膀处流畅美丽的线条……
  “妖娆妩媚!”他心里默默的想:只可惜,她靠门太近,又蒙着脸,没看见人长何模样。他忽而很想一窥面纱下的真面目。
  顾少钧暗恨,怎么被一个一面之缘的少女带偏了轨迹?溃散了定力?自我安慰一阵子后,劈手朝自己扇一个耳光,闭上双眸沉沉睡去。
  翌日再度经过春满楼时,顾少钧想到昨天晚上的情难自禁,脸上一红,竟然有些不敢朝楼上笑着的姑娘们多看一眼,快马扬鞭风驰电掣过去,留下身后与他一同前来扬州游玩的杨卓一阵爆笑。
  杨卓笑够了之后,片刻后也打马扬鞭追了上去:“世子爷,您能不能长点出息?春满楼而已,又不是那深牢大狱。昨儿个应酬,为了戏弄那群老奸巨猾的家伙,您还不是大驾光临?”
  顾少钧冷哼:“逢场作戏而已,当不得真。”
  “所以您就三顾茅坑,留我一个人面对那些老家伙们,苦苦支撑,你于心何忍?”杨卓一脸苦大仇深:“也罢,算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你不情愿跟我来扬州看稀奇热闹,就不该勉强的。你这样也忒无趣了,好好的一场游玩,被你搅的兴致全无,日后再不会叫你一起了,一天到晚像个阎罗王!”
  顾少钧听到他说“再不会”,脸上微微失神。脑海里闪过一抹妍丽娇俏的影子,勒住缰绳让马慢行,与杨卓并驾齐驱,撇过头问道:“他们今日不请了?”
  “管他们请不请,推掉再说。”杨卓闷哼,对顾少钧很是不满:“你太不够义气……”
  只是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一句他难以置信的声音:“叫他们再请。”
  “你说什么?”杨卓几乎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将手掌撑开围在耳廓后面:“顾世子,我是聋了吗?”
  顾少钧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的调侃,策马扬长而去。
  杨卓在原地愣神许久,终究是心有不甘的对随从阿满吐槽:“哎,你说小顾,是不是失心疯了?”
  以前对花街柳巷避之不及,唯一这一次还是官员宴请,为了摸清楚他们的底细不得不去。光是逃避喝酒,顾少钧就不停“尿遁”,留他一个被灌的溃不成军。
  这?
  脑海中灵光一现,杨卓双腿一夹马腹,洪亮的声音飘散在风里:“我滴天,小顾你行啊,才去了一次,就有相好的啦?我滴个妈呀,铁男子也开窍啦?”欢呼着追上去。
  在男女之事上,顾少钧是京城有名“怂包”,不解风情。
  不过是傍晚时分,春满楼里就衣香鬓影,烛影摇红。满屋子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哦,不对,应该是男女调情之欢言戏语。
  落座寒暄,杨卓与来宾迎来送往,你恭维我长得帅,我夸赞你人品好。
  时不时还要互相谦逊两句:“哎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谬赞了谬赞了。”
  便有官员瞧着一脸寒霜,心情明显不佳的顾少钧:“世子爷怎么不喝呀?”
  顾少钧听见这话攸地起身:“我要尿尿。”
  正站起身抬脚要走,脚踝被一双大手拉住,杨卓泪眼朦胧面带哀求:“这回可是你要来的……”
  “那又如何?”顾少钧掰开杨卓的手:“你陪各位大人好好喝。”
  杨卓借着酒劲,委屈的眼泪掉下来,眼眶都是红的。在场几位官员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鼓足勇气:“永和郡王,这世子爷……”
  “这什么这。”杨卓将眼泪放肆流,一面哭一面拉过一位官员的袖子擦拭:“太不厚道了,自己挖的坑却让别人来跳……呜……呜,我好委屈啊……”
  顾少钧正在春满楼里面胡乱穿梭,听到哪个房间动静大就往哪个房间瞄,瞄了几次便有丫鬟大声叫:“客官若是有意,花点儿银子跟我们姑娘喝喝茶……别偷摸摸的看我们姑娘洗澡呀……小气巴拉穷嗖嗖的,还学人家喝花酒?”
  顾少钧黑着一张脸,拉住从身旁经过,全身香气扑鼻的老鸨,径直掀开袖口,那镯子赫然戴在她手腕上。
  他扔出一张银票,不顾老鸨不情愿,将镯子捋下来。
  老鸨知道眼前这位是权贵,得罪不起。看看银票的数目,还甚满意,也就由着他不规不矩了。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顾少钧摸索着那玉镯子,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自我安慰”。
  毕后,照例嫌自己不争气的扇了一耳光,作为今日爽快一场的结束。
  杨卓已经不大理他,这几日都是单独出去喝酒闲逛,然后回客栈故意当着他的面,讲那些“扬州瘦马”多么婀娜,多么漂亮。临末还要加上一句,有些人啊,就是傻。
  唐家。
  阿竹捧着张名帖过来:“小姐,慕容府下帖子,说是大后日有诗会,请您去玩。”
  唐白坐在雕花大床上摇着脚,无聊的晃荡:“还是回了吧。这种场合我一向不爱,加上慕容又跟……不清不楚的,哎……省得尴尬……”她悠悠叹口气:“花家来退婚没有?”


第3章 如此不端庄
  阿竹摇摇头:“奴婢没听到消息。”
  “那花家少爷呢?”
  “也没消息。”
  “哎。”唐白托着腮无奈:“早知道那日就下狠手,揍死了算了!”
  “小姐!”阿竹急得不行:“小姐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若是夫人听见了,只怕又要气得仰倒过去!”
  哎,她在自己的闺房里,随便嘀咕两句也不行吗?要不是怕娘亲被气死,她就不用迂回揍他逼退婚,而是直接一哭二闹三作妖。
  想到前段时间她自己提退婚,娘亲立时拿了白绫哭天抹泪要上吊。虽然明知道是装,可就是于心不忍,无可奈何。
  如果是花家少爷要退婚的话,娘亲就不能以死相逼她了罢。
  可他被揍成猪头了,居然还不怕?他不是喜欢慕容宝儿吗?是不是有了消息娘亲没告诉她?
  “莫不如跟爹爹说。”娘那里没有突破口,只能从爹爹下手了,爹一向疼爱她。
  重新梳洗装扮后,提着裙摆,唐白弱柳扶风般走在府中,目不斜视,面色庄肃,比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
  每当这个时候,阿竹都要暗暗感慨,若说千面多变,在这扬州城,除了她家小姐,再无人敢称第一。
  “爹……”大门口是爹爹身影,唐白叫了一声,他显然没听见,跟在另外一个身材颀长伟岸的男子后面在说些什么。那人戴着帷帽,垂下来的黑色幔帐,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这人身材真好,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黑色衣料覆盖下的肌肉,瞧着很紧致哪。
  唐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又觉得自己不知羞。
  “爹爹有客,我们去书房等吧。”唐白绕过回廊。
  书房门开着。
  她有些奇怪。
  里面没人,倒是还有两盏热茶。
  大概方才那人是来的客人,爹爹送客去了。
  “阿竹收拾一下吧。”唐白下完命令,坐在椅子上,心里不由得又嫌弃这太师椅硌屁股。
  爹爹是武将,于身体安适之类的享受一概不待见,认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所以书房的椅子都是硬邦邦的,不肯放软垫子。
  唐白挪了一下屁股,压到一个又软又硬的东西。
  摸出来一看,是个编织精巧的梅花络子,她女红方面很差,对这个络子很是喜欢。
  许是来访的客人中有女眷,也觉得椅子硌屁股,挪来挪去结口松了,就落在这里了。
  阿竹收拾完残茶回来,见唐白拿着的梅花络子也很喜欢:“小姐借给我看看吧。”
  唐白递给她。阿竹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小姐,我想学这个。”
  “好呀。你学完了再还我。”唐白不以为然。
  “那可能还不了了。奴婢得拆开了再编回来。”阿竹喃喃:“万一拆开了编不回来,小姐可别怪奴婢。”
  “那就画下来先。”唐白的确舍不得,阿竹喜欢打络子,但是比较粗糙,勉强能戴。
  她爱美,自然想要身上挂着的饰物都是最好的。
  这个梅花络子,扬州城里的水粉饰品铺子里面,定然是没有的。
  她可以确定。
  若是阿竹能学会,那就要多少有多少了。
  唐白铺开宣纸,阿竹磨墨:“画好了,即便是一时编不回来,日后慢慢摸索,也总能成的。”
  “嗯。”阿竹小心翼翼把络样子翻来覆去的看:“那小姐,奴婢拆了?”
  抬头看见唐大人站在书房门口,两个人忙噤声。
  唐总兵虽然疼爱女儿,却是一个严肃而迂腐的人。
  他看起来面色很不佳:“有什么事吗?”
  声音冷漠,脸色不悦,此刻定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唐白当机立断,舍了提退婚的话,举起手中的络子:“新得了一枚络子,阿竹想画下来,我就借了爹爹的纸和墨。”
  “无事就回去歇着。”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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