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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长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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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婆婆再不出手,只是冷然望着殿中的四人,四周俱是一片死寂。
    赵括见这局面,自己左右也出不了桑婆婆之手。他微微一哂,自地上拿起那件宫衣,轻轻披在了月夕身上,微喟道:“这位婆婆,你莫要为难月儿了,我跟你走……”
    桑婆婆闻声,又盯了赵括几眼,又不住地冷笑。月夕面容苍白,双目莹然,见赵括要上前束手救缚,抓住了他的手,轻声道:“等一等,我有话要同你说。”
    桑婆婆眼含讥讽,冷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月夕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面上红了红,轻声道:“我去换过衣衫,你们等着我”。她也不问桑婆婆的意见,转到了屏风之后,换上了那件白色的裙子。
    她到了赵括身旁,赵括也正望着她,伸出了手。他不缓不急,嘴角噙笑,如从前般似晓尽了她一切心思。月夕心中顿时大定,握住了他的手,又往赵括身边靠了靠,低声道:“我从前同你说过,我只听祖奶奶的话,你还记得么?”

  ☆、6 长遣一宵说

“在大梁,甫遇馆前。”赵括微笑颔首。
    “你见到我住这里,一定猜到了我的祖奶奶便是宣太后。我自幼在她身边长大,见惯了她周旋于朝臣之间,她怎么对人,我便也学着怎么对人。她说男人都没有好东西,我便也说男人都没有好东西;她说夫妻之情都是骗人,我便也说夫妻之情都是骗人的。可我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明白过她话里的意思。
    月夕停了停,又道:“后来,我……我……遇见了你,又晓得了祖奶奶和师父的事情,我怕极了自己同你也闹成那样,又以为自己能学足了祖奶奶,这才悄悄离开了你,还……还……骗了你,叫你以为我死了……我以为你也可以同师父似的,再也不会提起我……”
    她说到这里,想起赵括那日在驻马桥上的伤心情景,心口微咽,大口地喘着气,几乎说不下去,转身便伏在了赵括身上。
    赵括伸手揽住了她,柔声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你骗便骗了,我宁可你骗我,也不想你忘了我。”
    这殿上一时都是他俩人旁若无人的轻声细语,软语缠绵。王恪和吕盈,各自想到了心中也有那样一个人,心有同感,都是面泛红晕,默默无言,原本剑拔弩张之势顿时消失殆尽。只有桑婆婆冷眼看着众人,不住地冷哼。
    “祖奶奶可以心甘情愿嫁来秦国,她可以为了杀义渠王而以身诱人,她可以和师父不至黄泉不复相见。可我,我却一样也做不到。我见到你为我伤心落泪的样子,便后悔极了……”月夕紧握着赵括的手,声音更加温柔。
    赵括一愣。轻声道:“你什么都瞧到了?那日就是你躲在树后?”
    月夕望着他,甜甜地一笑:“是,我都瞧到了。我见到你同玥公主在一起。我心里好生难受。可我……我才又晓得,我这样地喜欢你。我只要你活着。不管你娶了谁都好,我都是一样的喜欢你……”
    赵括紧紧地盯着她,半晌才捉起她的左手,放在嘴边轻轻的一吻,柔声道:“那日你说有好多话要对我说,便是这些么?”
    “嗯……”月夕点了点头。
    “那日我昏迷着,好似听到你的声音,又好似什么都听不到。我只是觉得你就在我身边。又觉得你在为我伤心。我对自己说,一定要醒过来,早晚便能见到你。”赵括将月夕揽入了怀里,悄悄道:“可无论你是生是死,我对你的心意,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脸色诚恳,目光中包含深情无限,月夕回视着他,脸上也慢慢展开笑靥。两人互相拥着,全然忘了周边还有其他的人。王恪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低下了头,不敢看两人;吕盈却不晓得想到了什么,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遮住了自己的脸。
    桑婆婆的目光从四人面上一个一个地扫过,于众人言语神情都听得清楚,瞧得明白,脸上神色竟大为柔和,可再一扭头,又是原来冷冰冰的样子。
    她冷笑道:“话都说完了么?”
    月夕淡淡一笑:“桑婆婆,我不敢和你动手,也不敢违逆祖奶奶的意思。你要捉他去见秦王,便动手罢。反正……我都陪着他……”说着。又紧紧地抓住了赵括的手,苍白的脸上。又起了阵淡淡的红晕。
    “月儿……”王恪和吕盈异口同声叫道。
    “好,我便带你们两人一起见秦王。让秦王发落。”桑婆婆眼神一冷,忽地双手手齐出,分别要扣住了赵括与月夕的左右手。
    月夕反手在桑婆婆的手掌上一压,低声道:“桑婆婆,再等一等。我还有话说。”
    “还要罗嗦什么?太后视你如嫡亲孙女,处处宠爱你,临终前仍记挂着为你安排妥当,你却是这样报答她的?”
    “桑婆婆……”王恪忽然大声叫道,“正是祖奶奶疼爱月儿,所以她才在杀义渠王之前,将月儿送往云蒙山。祖奶奶自己做了许多为难的事,却不想月儿晓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怕月儿如她一般孤单,才早早安排了我时刻陪着她。桑婆婆,祖奶奶也晓得月儿与她并不一样,她也不想月儿与她走一样的路,不是么?”
    桑婆婆沉默半晌,缓缓冷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个个都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要飞了么?莫当自己聪明,就什么都看得明白。就算你们什么都晓得了,又能如何。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该做什么,还是得做什么,就算我放过这个赵国细作,她便能随他去赵国了么?”
    月夕笑着摇头道:“我想不了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长远。我是秦人,我没想过同他去赵国,他也不会为了我来秦国。我只是一心盼着,哪一日秦赵之间,这战打完了……”
    “这战打完了,你也无法同他在一起。”桑婆婆截口道。
    而她话里的意思,除了赵括,其余三人,竟然突然同时都明白了。白起杀了三晋那么多人,月夕是白起的孙女,赵括眼下还不晓得,哪日他若知道了,他真的能坦然将这一切置之不理么?
    “月儿……”吕盈轻声唤道。
    月夕冲着吕盈笑了笑,凄然道:“桑婆婆,你说得我都晓得。可我也只能先顾眼下了。若是他被抓了被杀死了,我便立刻也死在你面前。秦王的咸阳宫殿这么大这么多,谁也不会在意我一个小女子的生死。可桑婆婆你比谁都清楚,我若是被死了,会怎么样?”
    她若死了,宣太后苦心孤诣安排的束缚武安君白起的无形纽带便没有了。不仅如此,还会激怒白起,而军中对白起一呼百应,若白起因之为乱,便是谁也遏制不了的。宣太后生前一番苦心,便化成了泡影。这话。她不用说明,桑婆婆与王恪、吕盈一样也都明白。
    正是因为她是白起的孙女,所以她的一生。要比旁的人,多了许多叫人艳羡的际遇。可也一样多了许多沉重的负累。
    砸不毁,扔不掉,再苦再累也只能扛着。
    桑婆婆厉声道:“你是在要挟老身么?”
    “月儿不敢,”月夕笑道,“可祖奶奶不也是在要挟摆布着月儿么?”
    桑婆婆目光一凛,紧瞪着月夕。月夕却微笑着偎在赵括的怀里,两人的双手紧紧交握,竟似已经将什么全都忘了。忘了他们还在宣华宫内,忘了桑婆婆还要捉拿两人。
    外面脚步声匆匆想起,有人轻声叫道:“吕盈,吕盈。”
    吕盈瞧了一眼桑婆婆,桑婆婆却闭上了眼冥思,根本无暇理会她。吕盈壮着胆子,起了身,隔着门问道:“轻霞,什么事情?”
    “卫尉叫人给姑娘送来了金疮药,说是最好的。不会落下疤痕。那人在外面正候着呢。”宫女轻霞在外面高声回道。
    “轻霞,”桑婆婆双眼一睁,高声叫道。“你去叫那个卫尉的人过来……”
    “婆婆……”吕盈和王恪齐声惊呼道。可月夕同赵括却毫不慌张,赵括一手抱着她,一手轻轻的摩挲着她左掌中的三道疤痕,两人四目相投,只是微笑。
    月夕说了那么多,他却反而一句话都不说了。他又何必说什么?他还不是清楚晓得,月夕那样倔强的个性,她要做什么怎么做,他根本就劝不了。
    劝不了便不劝了。又能怎样?
    他们之间,不本该就是风雨同路。福祸与共么?就好似春去了,便该是秋来了。花谢了花又会开,如四季循环日升日落一般,本该就是这样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情。
    不过须臾,轻霞又在外面叫道:“桑婆婆,人来了。”
    一名男子的声音响起:“小人范达,桑婆婆有什么吩咐?”
    王恪与吕盈都屏息望着桑婆婆。桑婆婆又闭目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睛,凝望着月夕,扬声道:“回去告诉应侯,姑娘多谢卫尉的金疮药,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小人记下了,婆婆可还有其他的吩咐了么?”
    桑婆婆静默了片晌:“没有了,去罢。”
    “是。”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王恪和吕盈顿时都松了口气。月夕与赵括两人面上的笑容却至始至终未变过分毫,桑婆婆望了他们两人片刻,对赵括冷声道:“趁老身还未改变主意之前,你走罢。”
    她轻轻一掌拍开了寝殿的大门,出了门而去。吕盈见状,低声道:“我去瞧着她。”亦跟着她匆匆离去。剩下王恪却瞪着眼,瞪着月夕和赵括。
    “月儿,我……”赵括道。
    “你必须去救那个人么?”月夕道。
    “是。”
    “你救了不了他怎么办?你若救了他,便要立刻回邯郸去么?”
    她一句也不求他留下,可每一句都怕他离去。赵括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喉咙也仿佛被一样什么东西塞住。他回答不出来,他眼里都是不舍,却还是转过了身要走。
    “卫尉的人还在搜宫。你这样出去,还不如让桑婆婆将你带走。”王恪伸手拦住了他,翻了翻白眼,“我先出去瞧一瞧动静。省得你被抓了,又给月儿惹一堆麻烦事。”
    他不容赵括置喙,立刻出门,顺手又带上了门,只留了两人在房内。
    赵括到了窗口,望见外面天色一片漆黑,宫外几处火把映天,果真如王恪所言,四处都在搜宫。一动不如一静,王恪行事自然比他方便。他哂笑一声,回身将月夕柔软温暖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又抚着她的左手心:“疼不疼?”
    月夕微笑着摇了摇头,将头倚在他的肩上:“阿雪呢?”
    “在邯郸。事出突然,又怕它太过引人注目,没带它便赶来了。”赵括道,他磨蹭着月夕的秀发,“你身上的蘼芜香味,好似淡了许多?”
    “是么?许是我不再服蘼心丸的缘故,”月夕淡淡地笑着,伸着胳膊搂住了他,终于低声道,“老狐狸,再……陪一陪我罢。”
    赵括望着她,叹了口气。
    他抱起了她,坐在席榻上,她偎着他,他握着她。两个人的手,一个那么柔软,一个那么坚硬,一个那么冷,一个那么热,可握在了一起,就似变成一个人的一样。
    两人便就这样静静的相偎着,安静的,他们什么都再不想说了。
    她没有问过半句他与玥公主的事情,他也不问半句为何她会住在这宣华宫里。
    在一起的宁静时光这样难得,能相处多一刻便多一刻。许多事情,若知晓得多了,只怕又会叫两人多烦恼几分。

  ☆、7 东过秦宫路

王恪快去快回,说是范泽与靳韦未寻到赵国的细作,宫里仍是大动阵势,四处搜寻。
    “我看范泽不会善罢甘休,方才见他和靳韦又进了秦王的宫殿,好像是还要继续搜宫。”王恪道。
    赵括立刻“噌”地站了起来。月夕微笑着:“你着什么急?”她靠近了赵括,将头抵在他的胸口:“我陪了你这一会儿,你拿什么报答我?”
    赵括一愣,不明她眼下说这话,是为何意?忽觉腰间一麻,浑身一颤,顿时坐到了地上,动弹不得。月夕竟趁他不留意之间,点中了他的穴道。
    他无奈轻呼道:“月儿,你做什么?”
    “你出了宣华宫,若被人发现了,岂不是又要连累我?”他的功夫一直强过月夕,月夕要制住他,只能这样耍诈。她笑着对王恪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出了寝殿,在一角无人之处窃窃私语。
    月夕低声问道:“问到细作的身份了么?”
    王恪摇头:“我私下问了几个范泽身边的人,都语焉不详,像是真的不清楚。”
    月夕秀眉一蹙,低声又道:“爷爷回来了咸阳城,灞桥边上的茅舍可是空下来了?”
    “是。”
    “好,”月夕沉吟道,“赵括不能留在宫里,你帮我将他送到那边,那个地方少人晓得,应该安全。”
    王恪仔细想了想,叹气道:“他最好不要出事,否则那丫头又要哭个不停了。”他抬起头,却瞧见月夕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他脸色一红,白了月夕一眼。
    月夕笑着进了寝殿,到了赵括身前。柔声道:“老狐狸,我叫小恪送你出去,你自己回邯郸罢?”
    赵括摇了摇头。他不出声。却拒绝的很坚决。
    月夕瞧着他断然否决的样子,轻声问道:“那你告诉我。这细作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赵国细作确实透着些古怪,赵括为了他,千里迢迢来了咸阳,偷入秦王宫殿;而范泽和靳韦则几次惊动秦王,一心要寻到他。
    赵括仍是摇头不语,月夕心头转了转念,仍柔声道:“宫里四处都在抓人,你若强留在宫里寻人。若万一被抓了,我……方才,当初那样辛苦才自桑婆婆手上救下了你,岂不是都白费了么?”说着,心中一酸,眼眶儿又红了。
    赵括见她言辞恳切,眼泪含在眼眶中,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月夕却又道:“你若一定要寻那个人,我这里有两个办法,你帮我瞧瞧哪一个好?”
    赵括微微一怔。苦笑道:“你又要出什么难题?”
    月夕捏了捏他的耳朵,抿起嘴一笑:“傻孩子,你莫怕。我不会欺负你。”
    “我想的办法是,既然桑婆婆不叫你留在宫里,我就这样封着你的穴道,让小恪送你出去,小师兄若捉住了那人,我便立即叫小恪去通知你。这样,你便可以逸待劳,早晚能晓得那人的下落,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
    这是什么鬼主意。分明就是调侃取笑着他,赵括哭笑不得:“另一个法子呢?”
    月夕贴近了他。低声道:“你若肯听话乖乖离宫出去,我来替你去寻那个人。我救了他。便叫他去见你。我能保的住你,自然也能救得了他。老狐狸,你说这两个法子哪个好?”
    她如此威逼利诱,甚至应允亲自去救那个人,无非是怕赵括为了那人再留在宫内,再遇危险,因此才千方百计逼他离宫。赵括明白她的心思,心下踌躇,闭目不语,半晌才苦笑道:“这个法子这么好,你说我会怎么选?”
    “好孩子,你真乖。”月夕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亲,又低声道,“老狐狸,你当是为了我,也莫要冒这个险,好么?”
    他若出事,她会怎样?
    赵括默默地看着月夕,许久才哑声道:“好。”
    月夕见他答应了,满心欢喜,叫进了王恪,解开了赵括的穴道。
    王恪低声道:“都安排好了,走罢。”
    赵括却望着月夕,月夕笑道:“还不快走?”
    赵括走出两步,忽地回身,握住了月夕的手。月夕一怔,可又突地明白了,赵括心中清楚,他执意要去寻人,自己是为了他,不得已才应承了帮他去救人,他以己度人,晓得此番自己是大大的对不起秦王,所以心怀歉疚。她低声道:“你放心,我定会帮你将那人救出来。”
    “我晓得……”赵括道,却仍是目视着月夕。
    月夕望着他的双眼,微微一笑,抱住了赵括,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一样舍不得你。”
    赵括面色微黯,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了月夕一下,才随着王恪匆匆出了殿去。
    ※※※※※
    月夕一人坐在寝殿中,苦苦思索。过得片刻,起身到了宫门前,宣华宫早已经安静了,可听着西面仍是喧哗一片,火光通红,想是范泽和靳韦又一路朝西搜去了。
    一个靳韦都不能完全确认身份的人,为何要这样大动干戈?唯一的解释便是,若真是靳韦心中那人,那一旦抓到了这人,对秦国一定是极为有利。而赵括亲自自赵国急赶来救他,反而说明了,那人恰恰就该是靳韦心中的那人。
    可他究竟是什么人?
    靳韦的随从说他确实见那人入了宣华宫。方才范泽和靳韦过来,因为吕盈与她的阻扰,竟只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寝殿,却忘了搜其他的地方。
    莫非……那人果然是在宣华宫里么?
    月夕猛地站了起来,出了寝殿。天色墨黑,下弦月已经慢慢升起,她沿着宫墙慢慢地查看。四处寂静,除了她自己轻微的脚步声,没有一丝声响。月夕探视了一圈,并无所获,再继续前行,眼看着便要走到宣华宫最偏僻的西北角。
    她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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