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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锦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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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关系,以及掌家人的性情癖好,娘子自已看罢〃
  “看的多了,娘子自然知道怎么用〃
  韩嬷嬷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天色渐渐大亮,院子里的两株老藤,深绿的叶片下仍旧挂了几串浅紫色的花骨朵。
  风中隐隐有丝微甜的香味。
  ……谢姜躲在房里,捧着册子看的昏天黑地。
  下午,王九回到老宅。
  諾大个老宅里,住的人并不多,王皓王盎父子,一个主管三司,一个任御史丞,两个人都带了姬妾住在都城,因此舞阳老宅里,老夫人居主院,大夫人司马氏住正院。
  洗过澡换了身软绸直缀,王九舒舒服服躺在矮榻上,吩咐远山:“拿医药匣子…烈酒过来〃
  今儿个是第七天,每次换药的时候看见胳臂上歪七扭八的针角,王九就啧啧摇头…看着谢娘子模样儿也是个通透的,怎么像没有做过针线活儿似的,丑成这个样子,还是赶紧拆掉的好。
  远山眨巴眨巴眼,提醒道:“公子,还有剪子〃皱眉想了想,一拍额头“对…还要灯,点上灯烧一下剪子〃
  王九撇了眼这个呆货,训斥道“烧什么饶?我看她割开伤口的时候才燎一下,拆线用不着…快去〃
  远山瘪着嘴巴,内室外厅跑了几趟,将药匣子烧酒摆在案桌上,手里拿了剪子试了几试,还是心里发悚,嘟囔道:“那个…叫丫头来罢,小娘子说像拆衣裳那样,仆没有拆过衣裳…怕拆不好〃
  “莫啰嗦,快些〃
  九公子闻不得香味儿,因此一进浴房,将擦脂抹粉的丫头们都赶到了院子里,身边只留下远山服侍。让丫头来拆线,脂粉味儿臭的熏死人不说,不出两刻,必定老夫人那里,大夫人那里,其余二房三房…各个院子都会知道自已受了伤。
  这种事,王九不想解释。
  不解释,便不能让人知道。
  裹伤换药谢姜做了两次,九公子看的烂熟。当下九公子指导,远山下手…终于战战兢兢拆了线。
  原本巴掌长的伤口,已经愈合在一起,除了一道粘了药粉的血痂,再就是两侧星星点点的小针眼,远山惊讶道:“咦?公子…长好了〃
  这样长的伤口,就算用上好的生肌膏,没有个十几二十天也好不了,六七天就结了痂…确实让远山惊奇。
  王九却没有半分意外。
  穿妥外裳,王九伸手倒了杯茶,吩咐道:“叫春光过来〃
  春光是月出寒通居的管事,九公子出门几个月,甫一回来,这人早就守在院子外头。远山出去传了话,片刻,春光进屋揖礼道:“见过公子〃
  九公子啜了口茶,闲闲道:“说罢,老夫人同大夫人怎么去了城外?〃
  春光道:“今儿个早上,七夫人说城外的庄子里结出个石磨大的莴瓜,预示着五谷丰登之兆…老夫人便要去看看…〃
  看来自已回来老宅,某些人不放心的很。九公子眯了眯眼,勾唇道:“近来七夫人是不是常去主院?〃
  春光垂下头,道:“是,六夫人七夫人常陪老夫人唠话〃
  抬手将茶杯放在桌案上,九公子哼了一声,道:“这些日子我不在,还有什么人来过?〃
  这话问的突兀,春光怔了一瞬,恍然道:“哦…公子,伉公子来过两次,给老夫人…夫人送了一车上好的皮子〃
  远山撇撇嘴巴,抬了眼向春光一瞟,递了个…仔细说的眼神儿。
  能做心腹管事儿,春光自是擅长看脸色听话音儿,不等九公子再问,禀报道:“大前日伉公子来,给九公子送了羊脂玉的把件儿,仆收在柜子里〃咽了咽口水,抬眼见王九眯了眼似听非听,忙溜了眼远山。
  两个人眉来眼去九公子看的心烦,索幸吩咐:“准备酒菜,嗯…叫子戈来饮几杯〃

  ☆、第十四章 锦绣帖

  王伉是嫡子,但他的亲祖母只是大司马王皓的良妾,身份上比之王九这个长房嫡子嫡孙来说差了一截儿,因此既使是叔伯兄弟,两个人私下里来往并不多。
  王九这句话吓了管事一跳,王伉名伉字止戈,两个人关系亲密到叫表字,还要准备酒莱邀他同饮……春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躬下身道:“是…仆这就去找伉公子〃
  王伉自然来的极快。
  到了月出居后头的湖心亭,春光向着亭子里一揖,回过头来又向王伉揖礼道:“主子摆下酒菜,等伉公子同饮,请〃
  近几天因为谢姜的事往老宅来了几次,王伉自然知道九公子是刚回舞阳,只是他素来洒脱,加上又有事要托庇九公子,当下浑不在意道:“倒正好叼扰一番〃
  两个人站在湖边说话的当口,亭子里的王九向这方遥遥举了杯。
  波光粼粼,一架曲桥蜿蜒通向湖心。
  王伉眉梢一扬,大步踏上桥去,风吹得身上宽衫大袖猎猎翻卷,更显得他身姿颀长,越发透出几分儒雅来。待王伉进了享子,王九举杯啜了口酒,勾唇道:“今日天朗风清,弟邀兄同饮一杯〃这人非是踞坐在席子上,而是一腿曲膝,一腿懒洋洋伸在案桌一侧,王伉亦撩袍坐了下来,执壶给两人斟了酒,朗笑道:“锦绣不是想饮酒么?兄…随叫随到〃
  两个人打了机锋,一个心里猜测这人三番两次来老宅寻自已,多半是为了七爷手下逼谢姜做妾的事,一个忖度王九找自已不会是单单饮酒这么简单…
  你来我往眼看一壶酒饮下大半儿,王九闲闲开了口:“近来两河盐价突涨,大王震怒,责令两城盐铁给事回王都…〃顿了一瞬,话锋一转“记得兄与三司给事谢大人是连襟罢?〃
  王伉怔了怔,点头道:“不错,谢大人的庶夫人,是内子的胞妹〃说到这里,不由皱了眉问“盐与铁,向来是行商大贾的逐利之物,一向屡禁不止,难道大王迁怒于谢大人······”
  “这件事不能只看表面〃王九垂眸看着亭外,轻描淡写接了话“牵一发而动全身,谢家······不会让他有事〃
  这句话颇有几分回避暗示的意思,两个人一时都没有再开口。
  水浪“啪啪〃作响,片片落叶卷在其中浮浮沉沉,仿佛带了几分身不由已的意味…
  又饮了两杯,王九忽然道:“三天之后,是祖母的寿辰…老人家喜欢热闹〃曲指点点石桌上的请帖“听说谢大人的女公子在舞阳,兄将这张帖子带回去〃
  这人先问关系再扯公事,末了神来一笔请谢姜赴寿宴,王伉抬手拿了帖子,不由的眉梢一跳,转而掩去诧异之色道:“好…〃
  说了这两句话,玲珑青玉的酒壶已是见了底,而看王九悠悠然望着享子外头,丝毫没有再唤人添酒的意思,王伉便起身道:“兄不胜洒力……〃
  王九转眸看了王伉,摆手道:“兄且去,凤台···送伉公子出府〃
  凤台从亭子顶上翻身纵了下来,揖礼道:“是,公子〃扭脸看了王伉伸手一引“请伉公子先行〃
  王伉回了府。
  平日天将落黑了才回来,今天不仅有些早还好似带了酒气,崔氏吩咐丫头给王伉擦了手脸,自已亲自拿了软绸直缀服持他换上:“同谁饮酒了罢,嗯?…要是赴宴散的好似早了些〃
  摆手让丫头们退出屋去,王伉掏出帖子递给崔氏,低声道:“下午在九公子那里饮了几杯,老夫人寿辰…他要你带阿姜去〃
  手掌大牙白色的小帖子,翻开看…左侧是一幅<<月出寒通雪山白>>的泼墨大写意画,右侧又以留白小提诗的格局,以浅墨绘了似笼似散的云纹,云雾缭绕中龙飞凤舞两字行书…谢姜,既没有时间地址,更没有邀约人。
  偏偏画和字···竟透出七分的闲适随意,又隐隐三分的狂放不羈来…···
  崔氏被烫了似的惊叫道:“锦绣贴!九公子竟然拿锦绣贴邀阿姜……哎呀······〃
  不怪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崔氏,这时候几乎绷不住要跳起来,实在是这张帖子···在世人眼里几乎等同于稀世宝物。
  帖子被称为锦绣帖,一来是王九亲自作画书写,以他的名字来称呼;二来这人出身于琅玡王氏,论身份甚至比封王的几个儿子都尊贵,又书画卓绝,更遗传了王家子弟的丰神俊逸。单这三点,不但文人墨客挤破头想弄一张,就连闺阁娘子们,对于情郎夫婿人选的墨宝…自然是梦寐以求。
  这种贴子,自王九十六岁加冠以来,当世不出十张。
  字和画已有人出到千两黄金的地步,但…有价无市。
  崔氏怔怔站了半天,抬头看着王伉,迟疑道:“九公子认得阿姜么?〃问了这句,好似觉得问的傻气,又接口道“老夫人寿辰,我原本就打算带阿至和阿姜去,你说…会不会是王仲轵求了老夫人…老夫人才要见阿姜…〃
  “不像〃王伉长吐了一口气,负手在屋内踱了几步,皱眉道“王仲轵的身份还够不上老夫人那一层,以我看是九公子想见她。罢了,给阿姜送过去罢…〃
  正因为是锦绣帖,王伉才最终没有提王仲轵要纳谢姜做妾的事,以男人的眼光来看,王九这样做,竟然隐隐有种将谢姜护到羽翼之下的意味。
  这事儿既然九公子肯出面,别说一个旁支庶子就算是六爷七爷也要让步,王伉只是想不通,如果因为美色,谢姜虽然漂亮必竟还小,就算是倾国美人儿那也是几年之后的事;难道是因为她姓谢,是因为谢怀瑾…
  只是猜测必竟是猜测,王伉只字不提这些,只管催促崔氏将帖子送去小院。
  昏天黑地的看了一天书,谢姜用过晚饭便带着北斗玉京去了后宛。深秋季节,园子里已是草木调零,纵使粗使仆妇们天天打扫地上还是落了厚厚的叶子,三个人停停走走,转过一座假山,眼前蓦然出现了片缓坡,深金色的小菊花漫漫洒洒,从坡上直开到坡下的草地上。
  北斗惊呼道:“怪不得昨天大娘子嘟囔,花园子里钱菊开的正好,没有时间叫了娘子过来看〃
  簇簇菊花挤挨在一起,指甲盖大小的苞骨朵开开了便象金灿灿的铢钱,风里尽是冷洌的香味。
  玉京早就欢叫着扑了上去:“娘子娘子,不如奴婢折一把拿回去插瓶子,看着也热闹〃
  三个人在坡下转了几圈,看到花丛中一条小径蜿蜿曲曲好像通到坡顶,谢姜便提起裙裾招呼两个丫头:“咱们去坡上,从上往下看,说不定比这里景色好〃
  三个人小心翼翼往上走,玉京北斗两个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折了一大把下来,谢姜吩咐道:“等会儿回去找三个瓶子插上,给姨母和阿至姐姐送过去〃
  两个丫头听了更是兴奋,你折这技我采那枝,谢姜独自上了坡顶,真到了顶上才知道,这里是王宅最高的地方,庭院堂阁尽在眼前,连邻近院子里的仆妇打水洗衣都瞧得清楚,赏了好大一会儿景色,提了裙裾正要下去,转眸间看到韩嬷嬷转过石墙匆匆往后园里走。
  这人一向沉稳,这么样着急忙慌的模样极少,谢姜寻思了几遍,不怪乎就两种,一种是新郚谢府的二夫人传了急讯,另一种…自然是王宅这边出了状况,当下悠悠下了缓坡。
  看见谢姜韩嬷嬷仿佛瞬间镇定下来,上前屈膝施了礼,低声道:“刚才姨夫人去了紫藤院,送了这个…〃说着话,从袖子里掏出帖子递过来“姨夫人说…锦绣公子邀娘子去王府贺寿〃
  谢姜接过来看了一眼,细声问:“锦绣帖么?传闻嫡九公子极少动笔,怎么会给我下帖子,是不是阿至和姨母都有?〃
  “老奴问了,只得娘子有〃
  头先拿不准路上遇见的是王家哪个嫡子,待见了贴子便知道劫马车的那位,不光是最得王司马看重的嫡孙小九,更是近几年来传闻书画风流,被封王视做心腹的枢密使王锦绣。
  不怪老嬷嬷害怕,世家大族里多有秘辛密事,撞破了便会引来杀身之祸,几个人在路上见过这人乔装改扮又受了伤,如今又冷不丁下了帖子,好像非要见见谢姜才甘心,韩嬷嬷想了一路,决定先摸摸这人什么心思再说。
  谢姜可不知道这些,拿着帖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调侃道:“嬷嬷,这种帖子珍贵异常,不管那个什么锦绣公子有何目的,总归不是坏事。你想啊…帖子这么值钱,缺钱的时候拿来卖掉,不好么?〃
  韩嬷嬷嘴巴张了几张,终究是想不出来说什么才好,便仰头训斥两个丫头:“你们还不下来,天色晚了,不知道服持娘子回去么?尽想着疯玩〃

  ☆、第十五章 青春少艾

  出谢府的时候,二夫人撂过话,韩嬷嬷为几个人的教习嬷嬷,不光服侍谢姜,更要监管三个丫头;这人一路上连脸都没有板过,现在竟然发这么大的火。
  北斗看了眼玉京,两个人将菊花藏在身后,蔫蔫走了下来,小心道:“嬷嬷?”
  韩嬷嬤淡淡道:“还不服侍娘子回去”
  谢姜吩咐两个丫头:“找两个漂亮瓶子将花插上,给姨母和阿至姐姐送去,快去…”扭过脸来笑嘻嘻道:“嬷嬷,反正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做,咱俩慢慢走”
  玉京北斗捧着花一溜烟儿出了后宛。
  韩嬤嬷淡然道:“娘子想对老奴说什么?说罢”
  天色渐暗,谢姜伸手搀了韩嬷嬷,细声细气解释:“我不担心,是因为担心没有用处。嬷嬷想想看…就算没有贴子,那一天去王府拜寿,姨母会撇下我么?既然横竖都要去,那里又不是龙潭虎穴,有什么好怕的”
  先不说有没有这张贴子,端看崔氏如此疼爱谢姜,去贺寿的时候,绝不会只带王馥去。韩嬷嬷叹了口气:“先前只想着让你多见见世面,捏捏性子?如今老奴?倒不知道这是对是错了”
  世间事,本来就是祸福难料,几个人到舞阳避难,竟然会碰到九公子这个煞星。
  此时已是日坠西山的光景,成群的鸟鹊叽叽喳喳盘旋在林子上头,园子里再没有其他人。
  韩嬷嬷长长叹了口气,握住谢姜的小手,郑重道:“书册子娘子仔细看看,不清楚的地方找老奴问,再有?”顿了片刻,涩声叮嘱“锦绣公子身份贵重,将来这人必定与哪国王女贵胄联姻…娘子不能同他走的近了”
  这话不消他人说,谢姜对于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大家子弟素来没有半点好印象;这帮子人,整天除了溜狗斗鸡寻美人儿,再就是争权夺利耍阴谋,就算有传出才名的,恐怕也是因为承了家世的余荫。
  何况,谢姜才十来岁。
  两个人边说边走,出了后宛,刚踏上去紫藤院的石子路,便听到转角处一个妇人道:“大娘子?听奴婢一句,夫人要是知道你为了锦绣帖闹腾谢娘子,说不得会发怒”
  “别拉我?”王馥压了嗓音道“我就是想问问,对她掏心掏肺,凭什么瞒着不说她认得锦綉公子”
  半人高的宽叶兰围着七八株腿粗的榕花树,将这边的石子路遮的严严实实,加上天色昏暗,两个人显然没有发现这边儿有人。
  谢姜与韩嬤嬷不约而同停下脚儿。
  妇人叹了口气:“大娘子没有看出来么?夫人对谢娘子那是百依百顺,生怕她受一点委屈。上次因为她要小厨房,蓝瓶说坏了规矩,就遭夫人一顿训斥”话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大娘子还是忍忍罢?”
  话里话外一付崔氏偏心谢姜的意思,王馥果然上了火,尖声道:“那是我阿娘,她算什么?不过是外甥女…”顿了顿,低下嗓音“阿姜还小,锦绣公子绝对不会看上她。嬷嬷…不如你去问问曹嬷嬷,锦绣公子怎么会下帖给阿姜”
  十三四岁的少女恋慕英俊潇洒的世家子弟,这也是常事,只是青春少艾的心思,透给搬弄事非的长舌妇人?谢姜转头看了韩嬷嬷,食指向树隙间一指,小小声道:“看看是谁?”
  韩嬷嬷揺头,抬手拉了谢姜悄悄转身向后退,直等进了后宛,才松手道:“不用看,是蓝瓶的舅母,原来在姨夫人身边儿当差”
  既然是原来,现在当然没有服侍崔氏,夜色渐渐浓了下来,回紫藤院只有一条路,两个人只好在后宛多磨蹭一会儿。谢姜细声问:“听这个妇人说话?不是个省事儿的罢,姨母不用她,也好”
  “岂止不省事?”韩嬷嬷脸上露出丝讥诮,低声道“两年前姨夫人去新郚探二夫人,这人趁王家主酒醉,偷偷安排篮瓶进了正院…”说到这里,讥诮之色更重“王家主将蓝瓶踢出来,非要当做盗贼处置”
  内里有好多事,对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韩嬷嬷没法说,这人原想趁崔氏远行,将蓝瓶送到王伉榻上,等生米煮成熟饭也能混个姬妾做,谁知道平日里风流倜傥的王伉,最厌恶这种背主求荣的奴婢……
  结果可想而知,这妇人被赶出府去,蓝瓶挂了个姬人的名头,仍在崔氏身边服侍。
  谢姜捂住小嘴,吃吃笑了起来“哎呀,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想要爬高,也不看仔细梯子要不要她搭”
  这话说得…韩嬷嬷“扑哧”笑出声来,片刻肃下脸问:“娘子听出来没有,大娘子她?”
  “知道”谢姜细声答了话“嬷嬷不要当真,小时候懂得什么?青春少艾的思慕来的快去的也快,等长大了,就知道喜欢的和过日子的…是两回事”
  这话说的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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