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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锦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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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没有说其他的么?”九公子斜斜瞟了眼远山,淡然问道“比方说那几个丫头都在干什么,她身边儿的嬷嬷着不着急,去没去找伉公子……嗯?”
  九公子问了一大窜子,远山听得有些发懵。眼睛眨巴了半天,抬手一拍额头,道:“公子一问,仆想起来新月说了这样一句话,她说,她是等着寒塘守夜才溜出来的。现在韩嬷嬷已经回了后院歇息,这老妇人又精又奸,她得赶紧回去”
  这句话里只透露出来一个意思,丫头照常守夜,贴身嬷嬷照常回去睡觉。
  九公子修长入鬓的眉毛挑了起来,勾唇道:“嗯?不错,主子病的要死要活,丫头奴妇竟然不慌不乱,连家主都不知会……”会字儿后边拖了长腔,而后腔调一转,漫声吩咐“去私库里挑两株老参,天亮后给子戈送去,就说天寒地冻,给两位娘子煮了御寒”
  能存在九公子私库里的老参,最少也在百年靠上,别说用它去寒,用它吊命都够。远山咂了两下嘴巴,小声问:“那伉公子要是问起来……仆怎么答?”
  九公子嘴角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他什么也不会问,只会将参都给谢娘子送去,说不定……”说到这里,眸光闪了几闪,好似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情,摆手道:“明天一早就去,子戈天亮去司里公干,你赶在他前头”
  看九公子的模样,显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远山躬身应了是。应下了这宗,迟疑半晌,轻手轻脚向前走了两步,小声问:“公子今夜还宿这里么?”
  回身将案桌上的书册掖在袖子里,九公子懒洋洋道:“再住在外头,不定宅子里那几个又往外传什么,回寒通居罢”
  自从两个人回来,外头便渐渐传出了九公子不让丫头姬人近身,是因为身有暗疾,将来不会有子嗣后代的说辞。为着这事,王老夫人特意请来徳高望众的陈大医,给九公子诊了脉。可惜,谣言消停不几天,紧接着又有他只喜欢年幼小郎,而厌憎女色的传闻。
  这下子,九公子住的月出寒通居,不仅仅是六爷七爷关注,连老夫人也是往那里一天派几遍丫头。这些丫头个个都擦脂抹粉,浑身香喷喷的去见九公子,美其名曰“奉命服侍……”
  九公子在后院里已经连着住了四天,再不回去,恐怕王老夫人真会来酒肆逮人。
  拿了鹤氅给九公子披上,远山回过身来,刚摘下银灯架上的笼纱灯,九公子便推门出了屋子,漫声道:“外头白茫茫一片,用不着那东西”
  两个人踏雪回了祖宅。
  第二天一大早,远山便到了藤花巷子,王大亲自接了人往正院领。等进了院门,远山抬眼扫了一圈,王伉正由丫头服侍着穿大氅,看样子准备去司里公干。便快步走到廊下,躬身揖礼道:“仆见过伉公子”
  大早上的这人冷不丁出现,王伉有些吃惊,不由推开丫头,沉下声问:“那边儿有什么事儿么?”远山是九公子的贴身随侍,突然大早上来见王伉。王伉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做。
  “回伉公子,公子那里一切安好”远山上前走了几步,从?袋里掏出个巴掌长的小木盒递过去“九公子说……天寒地冻,怕小娘子受了寒气。命仆送两株野参来,让煮了给娘子用”
  府里称得上娘子的有两位,远山偏偏不提姓氏,乍一听像是只说王馥,再品品话里的意思……王伉脸上讶然的神色,刹时变成了愠怒,抬手接过木匣道:“回去对你家主子说……人在我这里,怎么着也不会苟待她”
  远山身子躬的几乎要挨住膝盖,苦哈哈道:“伉公子别生气,你知道公子……嗯,仆告退”越说下去,王伉的脸皮越是难看。远山左思右想,怎么也不能明着说,只好不等王伉出声,后退几步到了门口,又躬身一揖,转身出了院门。
  这人来的出人意料,走的又万分突然,王伉反倒怔住。王大往门外追了几步,眼看远山头也不回出了二道门,便转回来笑嘻嘻道:“恭喜家主,九公子对大娘子另眼相看,说不定是想给哪位权贵公子保媒,到时候……”说了半截儿,扫眼瞅见王伉冷冷斜视的眸光,便讪讪住了口。
  将木盒递给一旁的丫头金盏,王伉沉声道:“将这个送去紫藤院,再看看谢娘子有什么缺的要的,回来禀报”说到这里,低下声调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斜看了眼王大,冷声道:“你跟我进来”
  解下鹤氅扔给一旁的丫头,王伉回身进了外厅。
  王大一脑门子浆糊,端端跟到厅里:“家主,有甚吩咐么?”问了这话,眼珠一转,又叽咕道“九公子送来的东西,必也是好的,就算不给大娘子,家主不如自己……”
  对于男子来说,打理后宛,管理丫头仆妇以及仆随,那都是妇人做的事情,再加上崔氏对外打理田庄商铺,在内管朿奴妇,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王伉对这些事压根儿是甩手不理。
  再不经心后宛的事情,刚才远山这种行为……王伉也知道是谢姜那里出了什么岔子。
  王伉冷眼瞟了王大,直看得他讪讪住了口,冷声道:“入冬以来,你往紫藤院儿都送了些什么,嗯……?”
  “仆送了……送了……”王大怎么敢说扣了谢姜院子里的棉裳?碳,又怎么敢说平日崔氏特意叮嘱,要拨去紫藤院的木柴肉食,都搬回了自己家里?吱唔了半天,腆着脸道:“夫人走前吩咐仆送什么,仆便送什么……”
  一句话没有说完,金盏在门外屈膝施礼道:“奴婢有事禀报家主”
  冷冷扫了眼王大,王伉道:“进来说”金盏走进了外厅,屈了屈膝,道:“奴婢已经将参,给了谢娘子的贴身嬷嬷”
  一句话里有两个意思,一,九公子的参已经送到,二……显然是没有见到谢姜。
  以谢姜平时处处依规矩办事的风格,王馥去了还要出来迎两步,更不用说长辈叫人送东西,王伉沉声问:“你没有去给谢娘子请安么?”
  “谢娘子的贴身嬷嬷说……谢娘子受了寒,正在内室里避风”说到这里,金盏狠狠剜了下王大,扭过脸看了王伉道:“回来的时候,奴婢去了内宛帐屋,几个仆役都说……也就昨天九公子的随持来,管事才第一次往紫藤院送碳”
  王伉的脸色……刚才是冷,这时候就是阴,阴沉的能滴下来水。

  ☆、第五十三章 借参杀人二

  先不说府里缺不缺谢姜一口吃食,用不用省那一点子碳,单单看在二夫人的面子上,王伉对谢姜也像对王馥一样当小闺女待,更别说中间还有个崔氏。
  崔氏护外甥女就像护幼崽,恨不得好吃的好玩的,都倒给谢姜才甘心。如今她出去没有几天,奴仆就克扣谢姜的吃用。
  怪不得九公子派人往这里送东西……
  想起刚才远山的做派,王伉伸手揉揉额角,揉了额角又掐眉心。看也不看王大,微闭了眼吩咐:“叫随侍过来,将王大一家送去河外。家里的银钱器物,全部查抄了,只准他带两身棉衣”
  天寒地冻的季节,王伉抄下银钱家产,将王大一家驱往遥远荒僻的不毛之地,显然怒极之下,不准备留活口。
  “求家主饶了仆,仆再也不敢了……”王大顿时扑在地上,爬过去抓住王伉的袍角,嚎啕道“……仆将东西都给谢娘子送回去,柴也还给她……拿回去的肉还没有吃……”
  这人语无伦次,将做过的事兜底儿说了个干干净净。王伉这回连额角也不揉了,扫了眼刚刚进屋的几个随侍,厉声吩咐:“:堵了嘴拖下去,明天……就现在,即刻将他一家赶出舞阳城”
  几个随护一拥而上,哪里管王大又哭又嚎,三两下便将他堵嘴蒙脸拖出了正院。王伉看了金盏沉声吩咐:“你先带了人去紫藤院守着,我去陈大医府上一趟”
  看这个架势,王伉显然要去亲自请大医。
  觑了眼王伉冷然的脸色,金盏小心道:“家主要去给谢娘子请大医么?奴婢有几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做什么吞吞吐吐的?”扫眼看见案桌上半盏残茶,王伉端起来便啜了一口。冰凉的茶水顺喉而下,心里的郁闷火气才算熄下去大半儿。待放下杯子,王伉长吁口气道:“有什么事,说罢”
  金盏垂下眼睑,低声道“夫人临行前曾吩咐,谢娘子大伤初愈,让奴婢几个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二夫人生命垂危的事儿透出去。如今谢娘子又生了病……”说到这里,抬头觑了眼王伉,压下了嗓音“万一新郚郡那边儿传来厄噩,恐怕这事儿瞒不了”
  原本冯嬷嬷来报信儿的时候,二夫人是昏迷不醒,因此崔氏瞒了韩嬷嬷与谢姜几个人,打算先去看看情形再说。哪里知道十几天过去,二夫人不但没有醒过来,人也日渐委靡消瘦,眼看撑不住多少日子,这种时候谢姜又出了岔子。
  垂睑思忖片刻,王伉抬脚儿走出外厅。直到下了廊前的木阶,才想起来吩咐金盏道:“你去紫藤院见韩嬷嬷,就说一会儿陈大医要来”
  说了这些,王伉急步出了正院,随侍仆妇呼啦啦跟了上去。
  天色渐晚,漫天的雪粒子已是欲下又上的模样。间或一阵风卷过去,飞扬起一团团纷扬的雪雾。
  王宅的庭门大开,王伉亲自撑伞送了陈大医出来。眼见着他抬腿上了马车,王伉便揖礼道:“天气寒冷,又劳烦大医跑这一趟”
  陈大医探出身来,两手向着窗外一拱,打了哈哈道:“医者父母心,何况王左使亲自去请,快回罢”说了这话,便放下布帘子吩咐仆役起行。
  马蹄踏踏驶出藤花巷,刚拐了两道街口,陈大医便踢踢车壁板,吩咐道:“去东街口酒肆,快点”
  嘴里说着这些,陈大医心里暗自寻思,王伉着急忙慌的去请他也就罢了,好歹那也是个外甥女。怎么九公子不光派了近侍人传话,让自己在府邸里等病患,还言道诊了病去东街酒肆相见?
  这么一路琢磨过去,直等到了酒肆门口,也没有寻思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作为医者,嘴严口紧是第一要素,嘀咕归嘀咕,陈大医可不敢当面问。
  仆役搀陈大医下了马车,眼见四周飞雪扬扬,半个人影子都看不到,而酒肆大门却敞着。陈大医心知九公子在里头。当下也不闷声进了门。远山早等在大堂里,眼看陈大医在门边儿一恍,便迎了上去道:“公子在后院,大医请”
  后院里空无一人,满院子落雪没有扫,仅大堂到后头几幢屋舍前,清扫出来一条两步宽的小径。远山侧过身子,虚扶了陈大医,低声道:“公子在小厅……”说了这些,有心想问问谢姜的状况,又怕这老头儿高腔大嗓让九公子听见。拿不准九公子为什么邀见陈大医,远山不敢多问。
  外厅的门扇虚掩着,陈大医推门进了屋内。扫眼看见九公子斜身倚在矮榻上,正捏了颗紫光溢彩的珠子赏玩,便揖礼道:“见过公子”
  矮榻边有个碳盆儿,内里碳火红红烧的正旺。九公子将海珠团在掌心里,吩咐远山道:“在碳盆儿边置张榻座儿”
  远山搬了榻座挨着碳盆儿放了,侧过身子站到一边,低声道:“大医请”
  王老夫人与大夫人司马氏的身子骨儿,都是由陈大医调理。一年里来来去去,陈大医几乎踩平了王氏祖宅的门槛,因此这个时候也不乔情。陈大医在榻座上坐了,疑惑道:“九公子邀老夫来……”
  九公子从矮榻上支起身子,远山忙上前拽了个青色富贵团花的大绒枕垫在榻被后头。九公子舒舒服服倚了,这才转眸看了陈大医道:“大医是刚从西街过来罢,听说是阿至有些不妥?”
  陈大医不由眯了眯老眼,这人既然知道伉公子府里有人患病,怎么会不知道患者是哪个?如今这样问……寻思了一圈儿,陈大医摇头道:“不是王娘子病了,是谢氏娘子”
  “嗯……”九公子面色淡淡,垂眸看了掌心里滚来滚去的海珠,既不开口说话,又不说让陈大医走。
  屋子里静了下来。
  如此诡异的气氛,陈大医实在是渗的发慌。思来想去猜不出九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陈大医只好咳了一声,道:“其实……谢娘子没有受寒。老夫探了脉……她是辛辡之物食的太多,肝火旺”p;亲,节日快乐。看的高兴了,赏赏纳兰推荐票,月票啥的,行么?

  ☆、第五十四 拿定主意

  九公子抬了头,眸子轻飘飘在陈大医脸上一扫,低声道:“嗯,怎么说?”
  这人一脸淡然,陈大医反而拿捏不准,到底九公子是想知道王馥的消息,还是要探问谢氏小娘子。思忖半晌,陈大医咳了一声,道:“王娘子活蹦乱跳,与谢娘子诊脉的时候,王娘子就在旁边,咳……精力旺盛的紧”说了这话,抬头看看九公子。
  九公子微微一勾唇角,鼻子里似有似无“嗯”了一声。
  这种情形……陈大医心里寻思,别管这位公子爷是什么意思,今儿个统共就去了藤花巷子,那就先拣王伉府里的事儿说。拿定了主意,陈大医以一种闲话家常般的语气,道:“王娘子欢实,谢小娘子……以脉像上来看,不是受了寒气,是食多了辛辡之物,有点火气”
  “嗯,食多了辛辡之物”九公子手掌向上,五根修长如玉的手指一团一松……垂眸看了掌心里的海珠,漫声问道“大医是如何解的?”
  “老夫就抓了些去燥泻火的药”陈大医暗暗甩了把冷汗,低声道“叮嘱她的贴身嬷嬷拿去煮了,饮个两日,也就好了”
  其实谢姜有病没病,九公子已经猜了个透澈。
  王伉请陈大医去诊断,九公子正好趁机将人截过来问一问,这个诡诈狡猾的小人儿怎么装。
  心里盘算是心里盘算,九公子脸上却仍是一片平和:“哦,如此,本公子就放心了,主事夫人远行,家里有人生了病患。子戈……”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从矮榻上站起身来。
  陈大医忙起身离了榻座儿,拱手道:“九公子兄弟情深,着实让人羡慕啊”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再扯下去己没有了什么意思。九公子便微微扬起眉梢,淡声道:“其实本公子请大医来。还有一件事。本公子手下前几天受了些伤,想请大医看一看”说了这些,转眸看了远山吩咐“东城不是在前头楼上么。领陈大医去”
  两个人几问几答,远山也是听了几耳朵。情知九公子问完了话,这时候是要支陈大医走。当下便垂手睑目,先躬身向九公子揖礼应喏。而后向着门外侧身一引,道:“大医请”
  陈大医转身向九公子略一拱手。便随了远山出门。
  门扇开开合合,冷风吹着碳火,呼呼窜起了火苗。九公子负手走到窗前,凝眸看了窗外一株杂树。虬笼的枝杆上满满裹着的冰溜子,经火光一映,竟泛起了似金色又似紫蓝的光芒。九公子不由怔住。
  寒风挟着雪屑旋了进来。冷气一扑,九公子恍然回过神儿来。曲指“锉锉”敲了几下窗棂,沉声道:“冯关……”
  远山见谢姜就像老鼠见了猫,凤台东城两个人伤又没有好利索,九公子只好用冯关铁辣与乌家兄弟跑腿。冯关进了屋子,躬身道:“公子有何吩咐?”
  九公子微微眯了眯眼眸,遮去眸子里一闪而逝的笑意,淡声吩咐:“去找新月,明天去浮云山赏梅,本公子要见到两个娘子”
  西街藤花巷子。
  早晨金盏突然过来探望,吓了韩嬷嬷一跳,有心挑明谢姜已经痊愈,又怕透出去让九公子的人知道,只好以谢姜受凉避风,拦下金盏。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到了下午晌,王伉便请了陈大医来。这老头儿医术高超,且为人又耿直,不说他与王氏族人关系密切,就单单这个脾气,两个人也钻不了什么空子,韩嬷嬷与谢姜心知要露底。
  在金盏的“虎视眈眈”之下,谢姜又灌下一大碗去燥怯热毒的药汤子。
  眼瞅着谢姜捏着鼻子灌药汤子,韩嬷嬷从榻首转到榻尾,外人看着是她忧心谢姜的病情,韩嬷嬷心里却门儿清。既然陈大医对王伉明明白白说了“无碍,怯怯燥火便好”那头儿的九公子必然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韩嬷嬷寻思来寻思去,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法子。
  先是老姜加辣椒去寒,这会儿又是苦如黄连的药汤子去燥,折腾了一天半,谢姜上了脾气。等金盏回了正院,又好说歹说,劝了王馥回去自己院子,屋子里一没有了旁人,谢姜坐起来,向韩嬷嬷招手道:“嬷嬷过来”
  韩嬷嬷掀起珠帘向寒塘北斗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一个闷声去了外厅廊下,一个拿了抹布,有一搭没一搭的挘雷印:宙终獠抛碜叩介角埃蜕剩骸澳镒樱惺裁椿八蛋铡
  谢姜抬手扯住韩嬷嬷的袖子,细声细气道:“看情形,装病是躲不过去了。陈大医诊出我不是受了寒,陈大医知道,姨丈知道,九公子必然也会知道”
  “哎!这事儿弄得”韩嬷嬷垮下一张老脸,抬手直拍额头,哀叹道“……底下怎么办”
  “办什么办?”谢姜眯了眯眼,细声道“九公子一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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