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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锦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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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倒真探出底细来了。
  “给他搬张榻座”王九的眸光在东城脖胫上凝了一凝,瞬间便别开脸去,吩咐道“俗礼免了,且坐下答话”
  其实这话王九说了也是白说,昏沉沉中东城哪还想得到揖礼,歪了身子趴上榻座,喘息道:“公……公子……请……请问”
  “嗯……”王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东城看了半晌,缓声问道“谢娘子身边儿有高手随侍么?”
  “仆没……没有看到”东城的嗓音嘶哑艰涩,仿似费了好大力气才能发出来“仆爬上窗台…刚要进屋,就被……暗……暗器击中,后来……后来不知道……”
  “行了”这人说几个字喘两口,让人看得难受万分,王九摆手道“扶他下去罢”
  乌家两兄弟仍架了东城出门,大堂里一众随护侍从,个个屏气垂头,半声不敢出。
  王九的脸色实在是难看,说难看也不全对,原本这人面色如玉,总是秀美之中透出几分矜贵,这时候脸上不仅隐隐泛了青,近些的铁棘冯关两人,甚至听到这人磨牙的声音。
  谪仙一般的九公子确实在磨牙,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羞恼。身边儿三大高手,被个十来岁的小娘子捉弄到半死不活,一贯心高气傲,从来没有碰过壁受过气的九公子有点受不住。
  按说在大司马王皓身边长大,王九不光学了乃祖的一手弈棋绝技,其谋略筹算,亦隐隐有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这人往常喜怒不形于色,碰上谢姜……却屡屡受挫失控,只有吃瘪暗恨的份儿。
  马车上讹金锭疔伤是一回,积玉亭里遭算计输棋是一回,如今…又捏着凤台不放,王九闭眼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这小人儿给自己裏伤时,头顶上长长的血痂,不由得心中一软,缓了声调吩咐铁棘:“带两个人,以稽查盗匪为名,先去探探那处宅邸”
  什么叫先去探探?铁棘硬着头皮问:“公子,咳……要是凤台真在那里,仆不救他回来么?”
  “知道她为什么要选那处宅邸么?”王九冷冷问了一句,问过之后不等铁棘答话,又道“留在居处是个祸患,放了又意难平,不远不近扔到荒宅里,嗯…正好可以顺藤找出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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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一颗珠子

  谢姜的身份背景铁棘自然知道,从所获消息来看,谢氏娘子是要人没人?可用的得力仆侍一个没有;要钱没钱……每月一两银加五百个铢钱的月例。
  这样的人家,就算知道后头是谁,又能如何?敢如何?心里这样想,铁棘自然这样子说:“仆尽量隐密些行事,不过……公子,就算谢娘子知道凤台是谁的人又怎样,量她也没甚胆子……”
  “没甚胆子?”王九斜睨了铁棘,勾唇道“没有看到东城的样子么?去罢,只准查探,不准惊动任何人,凤台在或不在,一经查实,立即回来禀报”
  王九的声音舒缓醇厚,听起来仿佛还带了几分随意,铁棘却知道,九公子一旦用这种语气说话,便是下了不能背逆的死令,当下心内一凛,躬身揖礼道:“是,仆定谨遵公子吩咐”
  铁棘转身出门,王九指尖儿一抬,指了冯关日晚道:“准备热汤,让厨下煮些粥点端上来”说着话,起身往后院走。
  祖宅里人多眼杂,但凡隐密不予人知的事情,九公子都在这里处置,因此后院不光备了书案,还有他专用的寝房浴房。在这里用饭歇息,显然暗示一众近卫,这件事……不想要其他人知道。
  铁棘回来的极快。
  洗过澡换了衣裳,王九刚在案桌边坐下,这人便悄没声儿进了屋:“公子…”
  “嗯”端看这人一脸惶急,王九便知道所料不差。只是?谢姜身边不是年迈的妇人,便是几个懦弱丫头,依两个近侍的身手,怎么会栽的这样惨?
  王九啜了口茶水,对铁棘微微一抬下颌。
  铁棘沉声道:“仆领人去了那个巷子,凤台果然在里面”
  “情形怎样?”两根手指捏着玉杯,王九看似漫不经心问“谁在那里守着?”
  铁棘嗓音低了下来:“凤台暂时无事,仆领人仔细搜了屋子院子,没有见可疑之人”
  很明显,谢姜大刺刺将人往荒宅里一扔,跟本没有派人看守。
  “不使人看着……”指尖儿磕了两下杯沿儿,王九淡声道“凤台见了你,没有话说么?”
  “哦……有”铁棘掏出海珠放在案桌上,低声解释“凤台说……东城失了踪迹,他便想进去屋里看看,哪成想谢娘子就坐在窗前”
  王九的眸光在海珠上一飘而进,看了铁棘道:“说详细些,他看清楚了?”
  铁棘想了半天措词,决定仍用凤台的原话:“月光极亮……正好照在窗前,我看到谢娘子坐在案桌前头……好像一手托着脸颊,另只手朝着窗外一扬,这东西便迎面砸过来……眼睛痛的甚么都看不见,后来……又被人围上乱棒打了一气”
  当时的情形,对于凤台来说,简直诡异惊悚到了极点,以至于描述的时候,这人不光大喘气,还带了表情。
  所以铁棘脸上也是一片迷茫疑惑可笑惊惶……总之,复杂无比。
  王九没有再问,铁棘亦住了口。
  屋子里刹时一静。
  良久······
  王九开口吩咐:“着人将王仲轵送去河外”说了这句,一指木柜“第三层倒数第四本卷册,拿去给七爷”
  眼睛眨巴了半天,铁棘才想起来王仲轵这号人物,这人是七爷的门下,正因为他要收谢姜做妾,谢姜才卷铺盖逃到舞阳。
  捋顺当这层关系,铁棘不由为这人掬了把同情汗,河外在封国最西,偏僻遥远不说,尽是不长庄稼不过商旅的荒野之地,犯事的贵族罪臣,懒得杀掉的仆婢恶奴,均会送到这个地方。
  将王仲轵送去河外,表面上看是放他一条生路,实际是将他送入死地,不用说,那本书册上,一定是这人仗势欺男霸女的记录。
  七爷王哙得了这个,不管是为着面子还是里子,只能弃他。
  王九连王仲轵的后路都断了。
  铁棘依言取了卷册,悄声退出厅去。
  这边儿王九吩咐日晚:“知会冯关高阳铸,半个时辰之后,去废宅”
  西街藤花巷。
  谢姜一觉睡到近午,洗漱过后,这会儿刚准备用饭,北斗提了裙角儿,一阵风似的刮进厅来:“娘子哎,有人去宅子里了”
  这么快就有人去了……谢姜放下粥碗,细声问:“看清楚了么,几个人?”
  “看清楚了,三个人”北斗这时候才想起来施礼,一边屈膝,一边儿回禀“嬷嬷说不能让人看到,奴婢便给看门的妇人百十个铢钱,央她上街去买些果子回来,随后奴婢就扒着门缝往外瞅”
  后门正开在那条巷子里,与废宅隔了两三户人家。
  “施过礼再说”韩嬷嬷低声训斥“成个甚么样子”
  北斗吐吐舌头,压下声音道:“那三个人的穿着……好像同街上巡夜的兵甲一样”
  竟然牵渉到官家?韩嬷嬷瞬间变了脸色。
  谢姜挑挑眉梢,仍旧细声细气问北斗:“绑着的那个人,他们带走了么?”
  “没有,奴婢等到他们出了巷子才回来”北斗偷偷瞄了眼韩嬷嬷,低声答话“他们争了几句,一个说……不如先将绳子割断,好让凤台喘口气;一个嘀咕……撞上鬼了么,哪里有绳子越解越紧的;还有一个说……公子的意思,只确定人在不在这里就成,既然他没有性命之忧,还是回禀公子要紧”
  听这意思,这些人受命于甚么公子。
  谢姜扯扯韩嬷嬷的袖子,仰了小脸道:“嬷嬷,用了饭去看看罢,是凑巧还是别有用心,总得见过才知道”
  就院子里这几个人,小的小老的老,既没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没有藏着甚么令人眼馋的宝贝,这么一拨两拨的有人来,总得有原因。
  昨天晚上只想着将人扔出去,这会儿谢姜想去问清楚。
  韩嬷嬷思忖半晌,点头道:“如此,就依了娘子。先用饭,莫等凉了”说着话,挟块白饼放在谢姜碗里。
  “哎呀!差点忘了”北斗从袖袋里捏出颗珠子递给谢姜“扫院子的时候,奴婢发现了这个”
  “只找到一颗么?”谢姜细声问“窗户下头,墙角儿墙根儿,都仔细找了?”

  ☆、第三十三章 唇枪舌剑

  “都找了,整个院子扫了一遍”北斗连说带比划“玉京姐姐说,卖颗珠子可以让咱们花用个十年八年,奴婢自然找的仔细”
  那就是说,另外一颗,被人带出了院子。
  谢姜放下勺子道:“不吃了,北斗……拿件披氅过来,咱们现在去”
  崔氏不在,仆妇们便有些懒散,紫藤院里两个应门的妇人,一个称母家侄子结亲,早起便离了府;另一个说要洗衣裳,半晌午出去到现在没有回来。
  几个人出门,连借口都省了。
  谢姜吩咐玉京留下看院子,与韩嬷嬷北斗寒塘出了角门。北斗在前头领路:“娘子,往这边走,栎树园子后头有条窄巷,出了窄巷便是后门”
  从紫藤院去后门,按照正常的路径,必需经过处在中间的正院,再斜穿过后园。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离着角门不远,竟然有条堪堪可通过马车的巷子。
  巷子里没有一个人。
  韩嬷嬷拉住谢姜的小手,低声解释:“这条巷子直通后头,府里也就几个人知道”
  一句话,透出了至少两个意思,一是巷子的事情要保密;二?这条巷子与挖暗道建密室的性质一样,是某些特殊的人,为了行走方便特意弄出来的。
  想起二夫人曾经住过紫藤院,谢姜没有问。
  北斗仍旧留下守门,谢姜只带了韩嬷嬷与寒塘两个去了荒宅。
  荒宅的大门漆色驳落,雕花石墙塌了半边,谢姜压下嗓音吩咐寒塘:“扶着嬷嬷,小心些”嘴里说着,两手将裙裾提起来,抬腿儿跳了过去。
  院子里的长草足有一人高,韩嬷嬷指指右边爬满藤蔓的屋子,低下嗓音道:“娘子,在这边儿……”这间屋子离大门仅有三四步的距离,应该是当初守门仆役住的地方。
  没有等韩嬷嬷说完,谢姜己进了屋子。
  因为野草藤蔓遮着窗户,屋里的光线有些暗。谢姜看到角落里灰扑扑的人影,细声喊:“凤台……”
  凤台翻了个白眼儿,迟疑道:“做……做甚么?”应了这话,脸上陡然露出一丝懊恼来,吃吃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谢姜细声细气解释:“放心罢,不是你泄露的底细,是今天来的那三个人……”说到这里,有意拖了长腔,凤台嘶声道:“你抓住他三个了么?我就知道,你这个·······这个······”
  “我怎么了?”谢姜掸掉沾在袖口的草屑,慢条斯理接上话“我一没有偷偷摸摸窥探人家私宅,二没有半夜扒窗户骚扰人家闺女,比起你……我不够老实么?”
  “咳……”凤台几乎背过气去。
  “说罢,你们到我房里来找甚么?”谢姜哪里管这人咳的几乎吐血,开口问“别以为我不知道,公子一向光明磊落,怎么会让你们做这种事?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嗯?”
  这话说得,就像已经知道是哪个公子,知道为着什么事,现在只想问问是谁打的头儿献的计一样。
  谢姜东一榔头西一斧子,凤台果然上了当。
  “公子只说要拿回来,是?”话到嘴边凤台转了口“不关他俩的事,是我要晚上来的”
  哦?到这时候了;还一心顾着兄弟情愿背黑锅;再有,确实有人要拿回什么东西;再再有,那晚去紫藤院的,看来是三个人。谢姜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一眯,细声道:“那好”对着寒塘一摆小手“解开绳子,放他走罢”
  话音落下,不仅屋子里的几个人反应不及,断墙外的王九更是一怔。
  谢姜又道:“寒塘,放了他”指名要放人,看来真的不是耳朵出了毛病。寒塘伸手在凤台身上翻了几翻,末了捏住绳结一扯,原本紧崩无比的绳子刹时松了开来。
  “住在人家府里,做事只能谨慎小心些。再说你们这样子若叫人撞见,不是害我么?到底要什么,说清楚……我拿给你”谢姜的声音柔柔细细,仿佛有丝伤感无奈的意味。
  韩嬷嬷不由眼皮子一阵急跳。
  七尺高的汉子,被个小姑娘这样软语央求,凤台一时脸色涨的通红,嘴巴张了几张,刚说了句:“我……我们不是……”屋外有人沉声接话:“他们几个糊闹,谢娘子莫要当真”
  谢姜暗暗道了声可惜,这人再晚来一会儿,凤台决什么事都撂的干干净净。
  听起来这管声音有点耳熟,谢姜扭了脸向门外看,只一眼便上了火?这人的步伐表情,仿佛是进了繁花似锦的园子,悠闲自在的连满院子野草枯藤都沾了活气儿。
  王九进了院子。
  韩嬷嬷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便裣衽屈膝道:“见过公子”
  “毋需多礼”王九伸手虚虚一托,嘴里说着这话,两只点漆般的眼珠却只盯着谢姜“谢娘子别来无恙?”
  看来,他就是正主!
  这人掐着点儿现身,想必刚才的对话也是听了个七七八八,谢姜略一屈膝,细声道:“九公子是来领贼人的么?”
  不说抓,直说领……言外的意思,自然指王九是贼头儿。
  王九勾唇笑道:“谢娘子误会了,前些天有人报说城里有盗匪出现,这几个下属便趁夜稽查”说了一大套,朝着谢姜抬手一揖“无意之中惊扰了谢娘子,还望娘子莫往心里去”
  轻描淡写一句,不仅将东城等人半夜入室的贼人行径,扭转成天经地义的协办公事,更是直接堵死谢姜再拿凤台说事儿。
  此时此刻,谢姜看王九是一万个不顺眼,又怎么会顺着他的意思来。
  “趁夜稽查盗匪,竟然正好稽查到公子的兄长家里,这几个下属的胆子可真不小”谢姜不急不缓开了口“九公子是事先就知道,还是事后才得了这些人的回禀?”
  微微眯了眯眼,王九没有应声。
  这人闭口不答,谢姜接着说:“若公子的兄长是盗匪,公子事先知道而不给他警示,本娘子要赞公子一句大义灭亲;若是事后经下属禀报,才知道自家兄长是盗匪,如此……公子打算怎么处置这些擅自从事的手下,又怎样处置公子的兄长?”

  ☆、第三十四章 困惑难解

  事情歪扯到王伉身上……王九只觉额角隐隐做痛。而不管是潜在四处的乌家兄弟,还是跟进院子的高阳铸与冯关,听了这话,均暗自咂舌。
  没有人开口,谢姜闲闲又撂下一句:“问题是……有证据能证明公子的兄长是盗匪么?不能证明的话,三更半夜的,你们到他宅子里干嘛呢?”
  老说夜探闺房,不但对名声无益,还有可能反被这人利用,谢姜决定拉住王伉这面大旗作文章。
  院子里一时只有风吹长草的“瑟瑟”声。
  良久······
  王九沉声吩咐:“你们退下”
  这里的你们,显然不仅指他自己的几个近身护侍,亦包括韩嬷嬷寒塘两个人。
  高阳铸看了眼冯关,两个人一前一后跳出了断墙,谢姜扫了眼自家的嬷嬷丫头,两个人亦闷声退到了大门外。
  诺大个院子,便只余下凤台蜷在屋角儿。
  谢姜细声道:“有甚么背人的话,九公子这回可以说了罢”
  “谢娘子想岔了”王九从袖袋中掏出颗珠子托在掌心,低声道“这种珠子,生于万里之遥的海岛,据说以这种珠粉敷面,可以驻颜”
  “这跟半夜扒窗户有什么关系?”谢姜有些好笑,这人外表一付谪仙模样,想不到连这么荒诞的话也能扯得出来。
  既然以这种话做托辞,谢姜便玩笑般道“九公子别是想说···这袋珠子原本是为老夫人备好的寿礼,结果下棋的时候输给我了,后来九公子心疼后悔,又抹不开面子跟我明要,所以才派了贴身护侍夜里过来偷”
  谢姜不过是顺着这人的意思胡扯一气,谁知道王九肃容道:“谢娘子聪慧,件件猜了个透澈,事情就是如此”
  想不到这人竟然会一脸严肃状···借坡儿下驴,谢姜呆看了王九半晌,压下嗓音问:“那······依九公子看,这件事儿怎么办才好?”
  编排了一大套,无非就一个目的,为凤台等人夜入王宅找个合理的说辞,只是真的合理么?这种珠子虽然珍贵,却也非稀世罕见的物什,若说为着一袋珠子王九就兴师动众,谢姜跟本不信。
  既然不信,自然要套套这人到底甚么心思。
  王九低声道:“若是以往,换做其他贺礼也成,奈何老夫人指名了要这种海珠,底下人见我心急,这才莽撞行事,还望谢娘子不予计较”
  起因解释的也算圆满,对照王老夫人执拗火爆的脾气,好像也有这个可能,谢姜便细声道:“如此,回去之后,我着人给九公子送回便是”
  王九揖礼道“多谢娘子明理”
  规规矩矩还了一礼,谢姜道:“公子倘无其他吩咐,谢氏阿姜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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