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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锦绣-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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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王司马请辞,封王另找世族来平衡朝中局势,这在九公子意料之内。就连安世昌代了当初霍伤的住置,成为诸军一把手这个举措,九公子先前也曾想到。
  只九公子没有料到封王会用周启。
  周启是七夫人胞弟。
  他这边拧眉思忖,田劲又道:“谢中郎在军中朝中威望极高,我原想他会让谢中郎做都督,想不到……唉。”
  九公子唇角略勾,似笑非笑道“他不会捺下去王家,再转而抬起来个谢家。安家虽然属于世家,但其族丁稀少,门中做宫出仕者更是廖廖无几。背后无人帮衬……他用起来放心。”
  想用人又要防人……田劲忍不住咂嘴,啧啧咂了两下,扭脸问九公子:“以下公子有何打算?”
  九公子抬眸看了天际,一轮圆月皎亮如银盆,而月亮周围繁星闪闪烁烁。
  看了片刻,九公子闲闲道:“世家势微是大趋势,当此时机不若急流勇退。”说到这里,眼角儿轻飘飘一扫田劲“如我所料不差……封王少臁寡耻,楚王争霸之心渐胜,多则三月,少则一月之内,两国必将开战。你需心里有数。”
  田劲笑:“我要同公子一样携了美人儿游山玩水去,谁人做眼睛……耳朵……哈哈!罢了,既然公子南行,我自领兵往西。”
  说了这话,田劲抬手一揖。转过身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扶了辔头翻身而上。
  马蹄声渐去渐远。
  九公子负手望向远处,夜风吹起鬓角儿几绦散发飞飞卷卷,他仿似浑然不觉。
  第二天几个人用了早食便仍上车行路。
  如此一路行去,每到一地,九公子便令远山打听有甚东西好吃,有甚物什稀奇古怪,又有哪些地方景致颇好。
  四个人又吃又玩,如此停停走走,直行了将近一月才到妆南。
  谢姜与九公子游山玩水,乌家兄弟便往南边打了头阵。四人到地头时,乌铁山已在妆南城郊买了处宅邸。随后两天,铁棘……风台……东城几人陆陆续续由外回来。
  这处宅子离妆南城只得四五里,九公子便天天令远山去城里捣腾好吃好喝的回来,谢姜可以在院子里散步晒太阳,只这人从来不允她出门。
  谢姜只好天天吃了睡,醒了吃。
  这天晚间,远山兴匆匆拎了个竹篮子回来,甫一进屋,这汉子便招呼新月:“等了几天,终于等到有人卖腶鱼,快去炖了给夫人用。大医说这东西最补气血。”
  新月刚执了陶壶倒水,听这人进来便高腔大嗓,小丫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抬手指指内室,道:“现下公子与夫人在内室说话,你小声些。”
  大白天又闷在屋里……哪有那么多私房话可说?远山弯腰放下竹篮,先是扫了眼内屋,转回来便往桌子边凑:“近几天我天天捣鼓吃食,嘿嘿!是有事儿发生了罢!”
  新月将茶盏放进托盘,待揣了要走时,想了想,隧又放桌子上。
  远山便伸长脖子。
  “昨天晚上高阳铸回来,说是高阳峻领兵讨伐楚国,没有走到刁地便遭了埋伏。十五万兵马几乎折损大半。”
  说到这儿,新月越发压了嗓音:“宫里那位大发雷霆……现下高阳铸来向公子讨策。”
  打仗远山知道,高阳铸出身高阳一族,因折服九公子而投身他也知道。只是高阳峻兵败,高阳峻托高阳铸向九公子讨策这事儿……这汉子有些吃惊。
  “高阳峻傲气凌人,他会向公子讨策么?别不是使甚奸计罢!”
  新月翻了个白眼儿:“早前公子曾与他打过赌……一则赌他会做大司马,二则赌他做大司马做不过三月。”
  哎呦!岂只是三月,一月不到哎!
  远山忍不住挠头,刷刷挠了两把,眼见新月揣了茶往内室走,这汉子忙跟上问:“司马去打仗,那掌军的安世昌干看么?”
  “宫里那位令他只守都城。”
  这回远山彻底没词儿了。
  掌管行政财务的大司马去打仗,这本身便极其不妥,而令从来没有带过兵的安世昌守城……这明晃晃是嫌自家死的慢。
  又过了三天。
  这天清晨下了雨。
  雨丝儿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九公子眯眼听了片刻,翻过身去左手托了谢姜肩膀,小心将右臂从她颈下抽出来。
  抽回胳膊,九公子举起来弯弯伸伸活动了几下,待酸麻过去,他便掀了被子下榻穿衣。
  这边新月揣了洗漱水进来。
  “夫人喜欢蹬被盖,你只守在外屋,杂事儿让远山做。”吩咐过这些,九公子拧帕子擦了手脸,擦过,抬手由榻边小桌上拿了袍服穿。
  一切妥贴,这人施施然出了屋门。
  细雨霏霏,铁棘头发肩膀水**,显然在外头等久了。
  “公子……即刻起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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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六章 天下赌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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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公子嗯了一声。
  铁棘见他眉头微拢,仿似有些心不在焉,便侧身一让,待九公子走过去,这人才又抬脚跟在后头。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大门。
  门前停了辆黑漆平头马车。看见九公子过来,东城忙探身抽了脚凳,等他上去坐了,方低声问:“高阳大人在越香楼,公子要直接去么?”
  这话问的好像有毛病。
  九公子眉捎一挑,漫不经心道:“若是他想抓我回去将功赎罪,他会亲来妆南么?”说了这句,两指挟了帘子一松:“走罢。”
  宅子与大路之间隔了座小山包,山包上头郁郁葱葱尽是杂树,而自山腰往下,便是一层层稻田。
  马车辚辚驰过田间。
  待上了大路,车速骤然加快。
  如此一路快马,半个时辰不到,几人到了妆南城。其时天色还早,因又下着小雨,进出城门的车马行人并不多。
  梦沉赶了马车随着进城。待进去城门,这汉子拨马往左侧一拐,马车驰进了石巷。几人便驶马穿巷而过。
  出来巷子便又是一条大街,梦沉驾马在街上绕了几绕,方在一幢两层木楼前停下。
  东城下马去抽脚凳,只他刚伸手,九公子推门探身出来。这人探身是探身,却不下车,只眸光向楼上一扫,淡声吩咐:“再转几圈。”
  东城脸色一变,当下闷不作声朝梦沉打个手势。
  一车一马嗒嗒驰过小楼。
  马车驰到街尽头又转而往南,待沿街驰过半刻,车后马蹄声纷踏而至。马车沿着右边儿缓行,马上骑客亦贴了右边儿飞驰。
  眼看马儿与车厢堪堪错过去,马上骑客左手按了马鞍,右手推开车门儿,闪身进了车内。
  九公子动也不动,只眯了丹凤眼看。
  骑客在车门处坐下,先是抬手一揖,而后低声道:“越香楼四周约藏匿三十个暗人,楼下卖蔬果庶人……街头卖柴的十几个汉子,均是携了刀刃箭囊。”
  “嗯。”九公子懒懒倚了车壁,漫声问:“依你看……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因是踞坐,骑客两手便扶在膝上。
  这会儿骑客右手四根手指在膝头拍了数下,数下之后,方低声道:“不说暗人,只卖蔬果那个与卖柴兄弟……前者摊板下头藏了箭弩,后者柴捆里掖了长刀。”
  这人边说边想,说到最后,低声总结:“依仆看这些人曾混迹军营。”
  “果然……。”九公子眸中露出几分了然之色。而后略一思忖,转眸看了骑客道:“你只做好份内事情便可,毋需理会这些人。”
  此时马车未停,马儿亦遛遛达达跟在车旁。
  骑客探身出去一扶鞍子,轻飘飘跨上马背,而后脚跟一磕“驾!”,马儿直窜出去。
  这边儿九公子隔了帘子吩咐:“去越香楼。”
  梦沉调头仍循原路回去。
  九公子进了越香楼。
  楼下大堂里空空荡荡,漫说酒客,连揣酒仆役与算帐收银的掌事儿都没有。九公子转眸一扫四处,便施施然穿过桌子榻座往后头走。
  堂后有副竹帘,竹帘后便是木阶。
  九公子悠哉悠哉踏了木阶上去。
  他这边走到半腰,d挺上扑通通一阵急响。
  高阳峻向下迎了两阶,哈哈道:“九公子甩袖子走的好不潇洒,剩下某……唉!来来!”
  九公子眸中光芒一闪,不动声色道:“大司马别来无恙。”
  两句话的功夫,九公子到了楼上。
  楼上七八付榻座儿,只靠窗处坐了三人。这三人身后,各站了两个黑衣箭袖短衫随侍。
  九公子瞟也没有瞟这三人,只眸光由随侍按了刀柄的手上一扫,转瞬看了高阳峻:“这些人……是大司马的随侍么?”
  “这个……。”高阳峻一时噎住。
  “素闻锦绣公子智谋无双,怎的连这diǎn儿眼力都没有,这不是笑话么。”上首榻座上那位摘下竹笠,抬眼盯了九公子,饥讽道:“现下九公子知道某是谁了?”
  九公子侧身坐了榻座,闲闲道:“霍郎君……恐怕天下间不识霍郎君的极少。”
  现在满城池贴着揖拿这人的画像,行人出出进进都要看上两眼……九公子这话显然亦是暗讽。
  霍延逸咬牙冷笑,嘿嘿笑了几声,忽然一斜眼珠儿,指了旁边两个问:“九公子不妨猜猜看这两位是谁,若猜对了,某送你十个倾城美姬。”
  自九公子上楼,这两人便是低头耸肩,再加上头上竹笠压的极低,此时别说面貌长相,就连脖子都遮的严严实实。
  九公子不置可否。
  只他不出声归不出声,使手背贴了桌上陶壸,察觉里头冰凉凉一片,便慢条斯理执了壶柄。
  茶水汩汩落入盏中,此时楼上落针可闻,汩汩流水声便显得格外清脆。
  待得茶水满至七分,九公子拇食两指捏起瓷盏,只杯沿儿似挨似不挨唇瓣时,垂睑道:“内子不喜美姬,只欢喜金银财物。”说了这话,眸光一瞟霍延逸:“若是霍郎君肯用当初七大家族所藏珠宝做彩头……本公子倒是可以耍一耍。”
  这人的声调儿低醇舒缓,仿似漫不经心中带了两分戏谑。
  霍廷逸脸色一变,站起来道:“你……。”
  只他“你”了半截儿又顿住。
  顿了半晌,霍廷逸摆手令随侍收了长刀,待随侍收刀退后,这人仍旧坐了榻座,咬牙道:“既然九公子看上那些东西,某便与你赌了。”
  说了这话,霍廷逸嘴角扯出几分诡笑“九公子用甚做赌?现今尊夫人一副手书,在市面儿上作价已远超过锦绣帖,不若九公子与某画像,再由尊夫人提诗……如何?”
  用一副字画换惊天财富……高阳峻忍不住擦汗。
  九公子却眉眼不动,闲闲啜了口茶。待放下杯盏,方悠悠道:“霍督军虽然不是本公子亲手所杀,但究其原由,实算是死在本公子手上。”
  话题突然拐了个弯儿,霍廷逸脸上陡然色变,高阳峻瞪眼张嘴……直是呆住,另两个戴竹笠者微微晃了一晃。
  九公子不动声色,将这些尽收眼底:“因此,这次本公子只用颈上人头做赌,不光赌……猜这两人是谁,更要赌你做不做得天下霸主。霍郎君……你赌么?”
  说这些的时候,九公子音调儿既有戏谑又有调侃,仿似说的不是自家性命,而是今儿个天气不错,喝两杯好么。
  楼上一时……一片呼呼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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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七章 秘 密 一

  楼上几人有点儿发矒,九公子老神在在……揣了瓷盏啜茶。
  过了片刻,霍延逸长长吁了口气出来,仿似吐尽了胸中怒气郁结,又像是下了决心:“好……你若是输了,某允你留个全尸。若你猜中……某不仅给你那些物什,还应下但凡你在之处,某退避百里。”
  九公子眸光一闪,点头道:“可!”
  说了“可”字,九公子站身离了榻座,那边霍廷逸亦是站起来往这边走,两人离了两三步时各自伸了右掌“啪!”互击一声。
  既然定下赌约,当下九公子负手看了几乎要软瘫在地的两人,叹气道“这两人……穿蓝衫者姓周名祥,当初霍督军进密室寻宝时,他曾随侍左右。另一个是……。”
  说到这里,眸光一扫贴窗而坐那个,淡淡喊:“六叔父!”
  “我我……我不是叔……叔。”那人刚才缩成一团,这会儿则是勾头捂胸,几乎要钻到桌子底下。
  这种情况,九公子分明没有认错。
  “好!好!好!”
  霍延逸脸上一片铁青,咬牙连声说了三个好,说罢,扬了手掌向下虚虚一砍:“杀了周祥!”
  他这边儿话音似落未落,周祥亦刚刚跳起来半截儿:“饶……!”
  “呛啷”黑衣护侍手起刀落。
  “扑通”一声闷响,楼上刹时一股血腥味儿。
  霍延逸抹去颊上溅落的几滳血珠,道:“某自当践诺,走!”
  霍廷逸大步下楼,这人走时既然不提放不放人,护侍自然拎了钻桌子底下那个一齐走。
  梯板一阵响动,片刻……静了下来。
  九公子负手望向窗外,不动……亦没有说话。
  高阳峻站脸上汗水一层又一层,这人掏了帕子擦来擦去擦烦了,索性扔了帕子用袖子抹。
  良久,九公子淡声问:“刁地之战……你被掳了罢。”
  高阳峻手势一顿,顿了半晌,放下袖子苦笑:“兵将折损过半,依宫里那位的性子,高阳家只能灰飞烟灭。某便领人夜间偷袭霍家营地……唉!这人也是厉害。”
  就算高阳峻吞吞吐吐只说半截儿,不用细想,九公子也能揣摸出来大概。
  正因为兵士折损太过,高阳峻惊怕之下,便想要抓住霍廷逸戴罪立功,只不过他夜间偷袭正中圈套,于是兵将死伤怠尽……这人被掳。
  被掳之后霍廷逸怎样利诱,而后他又怎样领了霍某人来汝南,这中间的枝节关联,九公子初一上楼便看的透了。
  九公子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高阳峻抬头,只看到他点漆般的眸子冷意森森,仿似积存千年的焠冰。
  他一时呆住。
  片刻之后,窗外传来几声粗嘎难听的鸟叫。
  九公子身子一动,缓缓道:“眼下烽烟将起……高阳大人好自为知罢。”说过,看也不看高阳峻,径自转身下了小楼。
  来时是濛濛细雨,在楼上耽搁这会儿,楼外已是雨势渐大。铁棘撑伞送了九公子上车,自家又拿了竹笠戴上,几人便弛马出城。
  他这边出城门的时候,四五里之外……乌铁山恰恰进了后院正房。
  九公子走后,谢姜直睡到隅中才醒。新月本就揣了个竹簸箕坐在外厅捡米,这会儿听到内室里有声响,忙放了簸箕进屋。
  因是天阴,屋子里有些暗。谢姜坐起来,边揉眼边问:“什么时辰了。”
  新月蹲下去拿起鞋子,等她两脚搭了榻沿儿,便抬手套上:“现在已时,再有半个时辰该用午食了。夫人快洗漱了出去转转,待会儿好多用些。”
  出去转转?外头雨点子打的窗棂啪啪作响,能到哪里转?
  不能出去……谢姜挑了眉梢,顺嘴问:“夫主呢?不如等会儿揣了棋盘去找他。”
  新月一怔,疑惑道:“公子没有与夫人说么?他有些事情要去城里,需得下午晌回来。”
  哎呦!连婢女都知道的事情自家不知道,看来这人是单瞒了自己。
  瞒得过去么?自打到了妆南,不是这个禀报境况就是那个来找,九公子常常在书屋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谢姜心知封国与楚已开了打,便早吩咐乌铁山注意局势。
  她这里刚刚想起来乌铁山,外头应门的粗使妇人道:“夫人……乌领队来见夫人。”
  “嗯。”谢姜索性不等新月,自家三两把挽了发髻,又拿了两根玉簪子别了。这边新月拿来便袍给她换上。
  算了,洗脸漱口又要浪废半刻,而且外头这位没有急事大事,压根儿不会来后院。
  谢姜干脆扬声道:“有什么事,进来说。”
  乌铁山进屋,隔了帘子先向谢姜拱手一揖,而后摘下斗笠,道:“今天天末亮时,十一来报霍廷逸进了妆南城。仆想知道他为何而来,便令十一与阿七阿六去探。”
  探到现在才过来禀报,且九公子晨起又去了妆南……谢姜眼珠一转,问:“霍延逸来妆南,是见的你家公子罢。”
  对于谢姜听一知三这种,乌铁山早就见怪不怪:“是……霍延逸借高阳峻之手赚去公子,原本是要杀了报仇,后来不知怎的……两人订了赌约。”
  九公子与高阳峻的关系,压根儿就不是一方有难,这方支援那种,不光如此,两人因为各自背后的氏族利益,甚至某些时候会站在对立面。
  这种关系……高阳峻兵败之后找他,显然不太正常。
  九公子必定有所准备了才会去。
  而赌约……谢姜细声问:“什么赌约?”
  “霍廷逸带了两个人来,这两人裹的严严实实,不光头上戴了竹笠,脸上亦蒙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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