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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斗锦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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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喝斥就好,谢姜慢声细语解释:“我和姨母来的早,只是堵在外面进不来,姨母怕耽搁给老夫人祝寿…”清清楚楚说到这里,小脸上满是不好意思“姨母就领着我们从后园···跳进来”
  失了端庄娴雅比起不敬长辈来,谢姜决定避重就轻。
  世家大妇跳…跳墙?一干子人嘡目结舌。
  这还不算完,谢姜看看老夫人,低头又看崔氏,再开口就微微带了哭腔:“姨母摔了跤…披帛破了,就为了给老夫人祝寿”说了这话,眼泪汪汪问“这样子…老寿星怪她么?”
  一席子话说下来,男子们还没有怎样,院子里的贵妇们憋不住了,没有看到么?刚刚老夫人一沉脸,崔氏半个字不解释,直接跪下求罚,崔氏女果然知孝懂礼。
  在座的几个老夫人频频点头,高阳老夫人悠悠叹气道:“这样至情至孝的媳妇…老妇羡慕啊”
  这是直接给崔氏的行为定了性质。
  王老夫人早就缓下脸,沉声说崔氏:“你先起来,大好的日子,罚甚么”说了这话,盯住谢姜道:“你说说,为什么叫老寿星,嗯??要是有理,不光不罚你姨母,还要重赏,说罢”
  刚刚张嘴叫这一声,实在是因为不知道叫王老夫人什么合适,这个时候让她解释…谢姜规规矩矩趴地上嗑了头,细声细气道:“天上有个神仙,因为长生不老,又占一方星宿,所以称他寿星公”瞄瞄王老夫人,小小声加一句“老夫人今天过寿,我…我希望老夫人长生不老”
  有哪位老人家不喜欢这话?王老夫人刹时眉眼带笑,指着案桌上的寿桃吩咐七夫人:“将盘子端过去,赏她了”
  面做的红嘴寿桃不是重点,重点是满满镶嵌着宝石的…金盘子。
  七夫人妆容精致的脸,看起来像要便秘,勉强挤出笑来:“老夫人,小孩子家家的做甚么赏这个,抓把果子就行”
  竟然这样眼皮子浅,竟然敢当着满堂宾客仵逆。
  王老夫人瞬间上了脾气,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怎么,我的东西也要你当家么?”横了眼七夫人,冷声道“别以为我老了,你们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什么叫咻兽…知更鸟儿,用得着你们一分体已钱么?”
  这话说得,简直没有留半点情面。
  七夫人满脸通红,嘴巴好像打摆子:“媳···媳妇,不···不是…”
  王老夫人看的更是厌烦,眼睛在厅里扫了一梭子,盯住七爷道:“领她回去,你也不用过来了。嗯,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世家妇”
  王老夫人过寿,不光近处远处有头脸的人全来了,封王也派了内使,只是众人深知老夫人的脾气,她要是发了话,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外厅里男男女女百十号人,没有人开口。
  七爷儒雅十分,撩起袍服跪地上嗑头:“七郎不孝,这就领恶妇回院子去,儿···告退”
  就算自称从七郎换成···儿,王老夫人也没有放脸,反而像赶苍蝇似的连连摆手道:“快走,快拖出去”
  满堂落针可闻。
  再好的涵养这个时候也挂不住,何况王七爷本来就不是个好性子,当下咬牙喝斥七夫人:“还嫌不够丢人么?蠢妇…出去”
  当着满堂的宾客,不光遭到老夫人的羞辱,还受这种训斥,七夫人干脆拿帕子捂了脸,踉踉跄跄奔出外厅,王七爷向厅中宾客团团一辑,匆匆跟了出去。
  院子里传来哭声。
  王老夫人却松了脸色,笑眯眯看了几位老夫人道:“宴席己经备妥,诸位不要被不孝子坏了性致,来来…且去后园饮酒”
  谢姜暗暗咂舌,额滴个大神,这个老妇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只是,我的盘子…盘子…
  众人依次退出厅堂,谢姜巴巴看着案桌儿,忘了动。王九有些好笑,上前扶了老夫人,温声道:“袓母,你看那边儿”眼珠向谢姜斜斜一扫“嫂嫂养的馋猫儿,还念着寿桃呢”p;纳兰万分感谢各位书友打赏支持,感谢,顺便说一句,有票票么

  ☆、第二十章 见了锦绣

  哎呦!忘了还有这碴了,王老夫人拍拍额头,吩咐王九:“叫崔氏过来服侍,你领那两个小丫头去疏桐楼,那里不是也摆了饭菜么?让她俩去那里用”说了这些,摇头叹气“小姑娘家,应该避着些人”想起来再加一句“端上那盘子寿桃…”
  王老夫人的脾气,是爱之加驻膝,恨之加驻渊,既然看谢姜对了脾气,连带着对崔氏也大有好感。以崔氏庶孙媳的身份,原本不够格在老夫人身边儿服侍,如今她一句话,崔氏的身价直追嫡子媳妇。
  王九躬下身温声应了是,扭过脸看了凤台道:“听清楚老夫人的话么?还不快去”
  凤台转身去拦崔氏。
  刚刚真是惊险,崔氏怎么也想不到谢姜几句话,板上订钉不敬长辈的罪名,转眼便成了至情至孝,直等王老夫人宣布坐席开宴,还有些缓不过神儿来。众人起身要去后园,崔氏便拉着谢姜王馥,跟在后头。出了门刚要转身往北,便听到王伉低低叫了一声:“崔氏···”三个人循声看过去,便见他微微点头道“没有跌到筋骨,还好”
  可供两三辆马车并驶的细沙路,往南直通外院,往北既是通往后园,这人站在香樟树下,一付悠悠哉哉好像赏风听云的模样,就为隔着路说这句话?
  谢姜有些发懵。
  崔氏低声道:“多亏阿姜,要不是她机灵…”话说了半句,凤台上前躬身揖礼道:“老夫人让夫人去外厅”
  方才老夫人明明白白说了不罚,这个时候又叫她回去,崔氏心里有些打鼓。
  凤台又道:“老夫人让夫人前去服侍,两位小娘子另有去处”
  一桩事接着一桩,崔氏脑子再好使,这个时候也有些失了方寸,谢姜瞄了眼路对面,悄声道:“姨母…姨丈走了”说了这句,抬手扯住王馥“姨母放心罢,我和阿至姐姐不会惹事的”
  放不放心不重要,重要的是王老夫人相招,没有人敢不去,崔氏稳了稳神儿,看看闺女外甥女,终究是一句话没有说,转身进了院子,凤台便指了软轿道:“路有些远,九公子特备了轿子让娘子用,请…”
  看来,去不去都由不得自己,何况两个人早就想见锦绣公子,谢姜对王馥挑挑眉梢,意思就是…断袖公子要冒头了。
  两个人乖乖上了轿子。
  四个青衣仆妇抬着晃悠老半天,才到了地方。两人先是闻到一股子淡淡的松柏味儿,继而听到舒缓而微带磁性的嗓音:“金盘子不要了么?还不下来”
  这话让人有些发懵,一来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如饮醇酒;二来,这人说话的语气,仿似同谢姜极为熟悉,不光随性自然,好像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亲昵味道。
  王馥翻了个小白眼,气哼哼抢先下了轿子,谢姜倒是莫名其妙,自己跟这位八杆子打不着啊,他要干嘛?
  脚一沾地,谢姜发现···怪不得忽上忽下晃悠,仆妇们分明抬着她俩上了山顶。
  天高云淡,冷冽的松柏味道更是浓郁,两人站在山顶向下看,高高低低的松树满坡满野,而近旁,一座茅草亭子凸现出来。
  说它凸现出来,不是因为它建的够高,而是因为里面的白衫少年,这人初初看去,防佛只是温润隽永,再一眼,便发现温润之中似乎带了几分冷洌,隽永之中隐了几分锐利;再多看…便发现温润隽永锐利统统是因为眼花,这人除了面色如玉,双瞳如漆,薄唇樱红之外?更多的是不食烟火的谪仙味儿。
  谢姜脑子里一昏,不由喃喃叹气道:“列松如翠,积石如玉,嗯···好一个…积玉亭”
  一旁的王馥早就小嘴微张,怔怔说不出来一句话。
  王九闲闲道:“看够了么?夸人只夸半截儿?嗯?下面不是亭子罢,是什么?”
  谢姜发现…这人喜欢反问,喜欢追问,喜欢刨根问底。想刨,偏不让你知道,当下垂眉睑目,干脆盯着脚尖看。
  情形有些诡异,王馥看看谢姜,抬头又瞄王九,吭哧半天,憋出来一句:“那个···我饿了,吃饱了再问,好不好?”
  不知道王老夫人发什么神经,两个小姑娘既不是名士大儒,又非权要贵胄,吃饭还要讲究个什么意景情趣,怎么会让两个人到这里用饭。旁的娘子碰到这种情况,恐怕就是饿着肚子,也要装模做样矜持一番,哪像王馥,给谢姜解围也罢,真饿得受不住了也罢,直通通说出来。
  王九莞尔,扬声道:“去看看内使走了没有,若是走了,请家主过来用膳”
  亭子顶上传来一声应喏。
  吩咐了这句,王九指了石桌上的寿桃道:“不是饿了么?”说着话,施施然坐下来“老夫人赏下的,拿去”
  没有大餐,弄个寿桃垫垫也好,两个人早上只喝了碗菜粥,这个时候前胸几乎贴着后背,哪里还讲什么规矩形象,谢姜伸手拿了递给王馥:“吃罢,这一盘子都是咱俩的”
  “盘子也是你的”王九凝神盯着棋盘,拈了颗黑子落下去,随囗接话“吃完了,可以拿走”
  谢姜偷偷向这人翻了个白眼,小小声道:“阿至姐姐,你忘了…”食指弯起来点点王九“这里没有漂亮小郎,怎么看眼神儿,嗯?”
  王馥小口小囗咬着寿桃,直待一只吃完了,喘口气道:“没有忘,亭子顶上那个,等下会回来”
  两个小姑娘嘀嘀咕咕,自以为别人听不懂,哪里想到王九不光听得清楚,转瞬便猜到大概。
  咳了一声,王九问:“你们学了对弈罢?”一指桌上“要是赢了我,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你的”问的是你们,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只盯住谢姜看“怎么样,敢不敢?”
  石桌上有两盏银质高脚果盘,镂空的花心里,镶嵌着拇指大小的蓝宝石,另一个装酥饼的小盒,仿佛是用整块青玉雕刻而成,谢姜两只眼睛左右一梭,指着亭子角燃着的银香炉道:“那个算不算?”
  这种架势,好像笃定会赢。
  伸手扯扯谢姜,王馥压下嗓音道:“阿姜,锦绣公子没有输过?”
  没有输过?那要看同谁对局!
  王九闲闲接口:“好!赢了这些都是你的,输了么?”眼珠在谢姜身上一扫“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好像吃得还不少,输了就罚打扫一月积玉亭好了”
  不就扫地抹桌子么,好像还占了便宜。
  谢姜小手一摆:“阿至姐姐,果子酥饼赶紧吃了,等会儿拿的时候轻省”
  这话说得!王馥手一抖,刚捏起来的酥饼又掉到了盒子里:“阿姜,锦绣公子在棋道上,是…是高手”结结巴巴说了这些,眉毛一竖,瞪眼道“你输定了,不是说好了不惹事的么,到时候你回不了家,我怎么同阿娘交侍?”
  有人上赶着送银子,谢姜怎么舍得往外推,伸手拿了玉盒塞给王馥,指着一旁的石凳道:“阿至姐姐,你坐下吃酥饼”安抚了这个,回过头来问王九“你说怎么下,就棋盘上这半碁残局么?”
  王九不置可否。
  檀香木做的棋盘里,两色棋子已是绞杀状态,谢姜低头瞄了两眼,忽然抬手拈起颗白子按了下去,王九神色一凝…刚才,确实是轮到下白子。
  谢姜左手执黑,右手执白,一时落子“叭叭”如雨。
  棋道本是六艺之一,王馥自然学过,只是一来谢姜落子太快,二来···级别相差太大,初时还能看出点脉略来,不过落下几颗子,小姑娘便满脑袋桨糊,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王九微微眯了眯眼,一时若有所思。
  不过半刻,黑白两色棋子便已分出胜负,谢姜抬头看了王九,细声道:“棋艺相当,对弈才有趣,现在公子想必不用再饶两子”
  两个人对弈,如果棋技相当,无论谁尊谁后,贴子拔子,下得是敌手棋;要是枝艺悬殊太大,强的一方就要给弱方让子,称为饶子棋。
  摆了半天的上古残局,谢姜想也不想,片刻便解出来,王九勾唇道:“下敌手棋,足矣”p;感谢各位书友打赏,感谢春子2737,感谢燕长弓,感谢苏玉华,感谢十九平方,感谢育人难12,感谢西疯马,感谢之夜迷离,感谢画卷花。。。再一次谢谢,谢谢各位对纳兰的支持

  ☆、第二十一章 山顶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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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在王馥眼里什么程度的算是高手,只说这人摆的一碁残谱,如果没有过人的记忆,少了慎密的心思,便摆不出来。下棋,不仅仅是遵循棋理,往深了说,拼得就是谋略、布局以及手段。
  谢姜从一碁残局中看出,锦绣公子不仅棋技非凡,其为人处事,也绝不像外表那样淡然随和;这人贯于谋定而后动,必要时刻,更会兵行险着。
  对付这种人···谢姜眼珠转了几转,抬手收了棋子,笑嘻嘻道:“请”嘴里说着请,拈了颗白子“叭”一声扣在了中间。
  起手走中间,先占太极星位,如果不是棋技精湛到神鬼莫测的地步,便是白痴下法。
  王馥失声尖叫道:“阿姜,你傻啊…”叫了半声,身后一老者低声训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忘了规矩么?”
  春秋四时祭祀,再加上节庆寿辰,一年里往来袓宅十几趟,王馥自然听得出来这是哪位,当下抬手捂住小嘴,闷闷站起来让了座。
  王九捏着黑子,落在了白子的气眼上,谢姜“叭”一声在左侧星位上又叩下一子,两颗白子…挨不住连不上,好像隔了十万八千里,这样子下棋,就像小孩子胡乱落子,全然不讲一点章法,没有章法,自然没有脉略痕迹可循,对方自然也就推测不到下一步会怎么走。
  王九怔了怔,依然如法泡制,贴着白子落下黑子。
  此后谢姜落子越来越快,王九黑子一落,她便紧跟着叩子。
  “叭叭”连声,谢姜仿似不想不看,全然不顾王九堵气眼围白子,只是棋到中盘,本应该是双方胶着对杀的局面,黑子却总是围不住白子,就像一军攻城略地,只攻不守,敌军一到立即弃之占据下一处,除非王九预先伏子,但是每手棋都有几百个可能的着手点,他猜不出谢姜下一次落子何处。
  棋盘上,白子渐渐占据了四角星位,而黑子则占据了中间地带。
  谢姜拈了白子,细声道:“打劫…”抬手叩下。
  太极星位那方,已经被大片黑子占据,里面有几颗看似零乱的白子,她这枚棋子一落,本来零乱的白子立时连在了一起,原本必死无疑的棋子,刹时成了活棋。
  这个时候王司马发了话:“小九,你输了”
  两个人专注下棋,什么时候来了人都不知道,抬眸看到王皓,王九肃然起身道:“祖父”
  “嗯”王司马抚抚长髯,,温声问谢姜:“你是谢怀谨的女公子,棋艺是他教的么?”
  这话怎么回答?说实话,谢姜不认为谢怀谨会教闺女下棋,既便教过,他也教不出自己这个水平;说假话,一句谎言,要千百个谎言来掩盖,盖不好,往后随时会有麻烦。
  既不能说实话,又不能说谎。
  谢姜点点头,顿了顿,又摇头。
  “哦?”王司马捏了颗白子拿在手里,沉吟片刻道:“你的棋艺不是跟谢怀谨学的,那是你阿娘教的么?”
  “不是”谢姜决定说另一个实话:“我只是…没有人玩儿的时候,自己随心所欲下惯了”
  旁人听着,这话频有几分心酸味儿。
  默然半晌,王九淡然道:“再来”说了这话,从袖中掏出锦袋放在桌子上“这里有十几颗海珠,价值在千两金之上”
  意思很清楚,赢了他,珠子就是谢姜的。
  从两三岁开始学棋,到六七岁的时候,王九已经很少输,及至十六岁加冠,这人同六国十三邑的棋道高手相较,没有输过一局。而谢姜的棋技,诡澜奇妙,先头吸引住对手的全部心神,再往后,能舍能弃大开大阂,令人在眼花缭乱之下,被她占尽先机。
  可以说,从第一个子开始,谢姜就布了局。
  想明白这一点,王九生了好奇的心思。
  王司马沉声唤道:“来人”
  凤台应声翻进亭子,老头儿吩咐:“领她去疏雨楼用饭,嗯···不必急着上来”
  前一句吩咐凤台,后半句显然说得是王馥。
  站在王司马身后,王馥不敢吃不敢动,早就憋屈的不得了,这时候叫她下山,还是跟着王九的近身随持去,小姑娘巴不得赶紧走。王馥屈膝道了是,转过头来扯着谢姜,小小声叮嘱“公子忙着同你对弈,眼睛都顾不上瞄这边”衣袖下的小手指指凤台“等会儿我套套他的话,这人长的也算清秀,不知道···哼哼”
  看看一脸沉稳精悍的凤台,回过头来又看王馥,谢姜心里哀叹…这一根筋的直肠子姑娘,还套人家,恐怕用不了两句,人家就掏了她的老底。
  转着眼珠子瞄了一圈,王司马正同王九两人低头盯了棋盘,好似没有注意这边,谢姜便压下嗓音道:“记住,你问···他答,不管他问什么,你一个字别说”
  “嗯,放心罢”王馥干脆利索,转身出了积玉亭。
  两个人渐去渐远,
  山顶上等于净了场。
  亮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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