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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臣他爱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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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大人待我恩重如山,此刻我却不能为他分忧。”闵相如皱眉痛心道。“如今也不知从何查起。”刘卫至今未找到任何目击坠楼过程的人,此事真的不好查,即使那人并非有意推了丞相夫人,查到谁头上,谁都不会承认。
  董珍在一旁在做女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突然喃喃自语,“我好像、好像见着凶手了。”
  闵相如立即转而看向她。“是谁?”
  董珍被这么一问,反倒摇摇头,心中并不确定,“大概我看错了。”
  “无知妇孺,你虽未读过书,但是也不好随便污蔑别人。”闵相如提醒道。
  这个时辰子时都快过了,董珍放下绣活起身,“睡吧,我去给你铺被子。”两个人从不同塌,或者说闵相如嫌弃董珍是个没读过书的村妇,一人睡床,一人睡塌。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明天上线,有句话叫做祸害遗千年。
  ………
  作者今天买到了超级好吃的烧仙草和草莓汁,然后吃太饱晚饭就没怎么吃,所以这个点饿成了狗,好想吃一碗海南鸡饭啊!我知道有一家店的海南鸡饭特别好吃!可是很远!不过没关系下周六我就可以去吃了,咽下口水。。。。。。(大晚上的我在讲些什么有的没的


第35章 
  第二日天明;太医们已经熬得昏昏欲睡。莫冉背对着坐在床沿,像是随时都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护住床上的人。
  皇后昨夜命人送来了一尊灵泉寺的小金佛来,此刻就供奉在外屋;而莫冉远远凝视着这尊金佛一整夜;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看向床上的人;伸手按在她的颈侧,脉搏微弱。
  “丞相大人;皇上传您过去。”门外有太监用尖锐的声音禀告道。“说是为了凶手之事。”
  莫冉终于起身;命令婢女和太医们;“好好守着她。”
  门外;连绵秋雨下了一夜;冰寒彻骨,元少琛站了一整夜。莫冉经过他时;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
  ***
  因着丞相夫人坠楼之事,原本行宫里一派和乐的气氛一夜之间烟消云散,皇帝似乎也是为了此事多烦忧,大臣们义愤填膺;纷纷上奏皇帝要他务必捉拿凶手。
  莫冉进了皇帝书房,躬身行了一礼。
  “元期已承认是她不小心撞到了你夫人,朕绝对不会徇私舞弊,你想怎么惩罚她尽管说。”皇帝道。
  “将她送去蒙古。”莫冉道;他已经连着两夜未眠,脸上却丝毫不见疲惫之色,也不见丝毫怒意;就像、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平静得不可思议。
  “好。”皇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若是你夫人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就将元期嫁去蒙古。”
  莫冉站在书房正中间,身影修长,声音透着些无力,“陛下你错了,若是我夫人醒不过来,臣要的,是公主的命。”
  毫无气势的一句话,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回来,皇帝只会当那个人过于狂妄,然而莫冉是个说一不二之人,他说过他们可以一路打到京城,夺了皇位,他也真就做到了。
  “你放肆!”皇帝道。“这康永侯府之女到底有何能耐,迷得你如此神魂颠倒。如今你为了她,可要造反不成?!”
  皇帝发了如此大的火,莫冉依旧淡然,“皇上既无惩罚公主之意,那么最好能想着臣的夫人安然无恙地醒来。”
  莫冉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桌案前的皇帝怒目圆睁,这个才将将二十岁的年轻人几年谋划助他夺回皇位,当初要封他爵位,他说自己其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一纸赐婚,如今他竟然为了自己的妻子,权势、名誉、地位、财富这些甚至性命统统什么都不要了。
  这个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
  言永宁辗转醒来之时,眼角有泪,她梦见了雷雨的夜晚,自己怕得蜷缩起来,可是一旁泰然自若的莫冉就是不抱她,眼看着她痛苦挣扎,这么梦着就醒来了。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莫冉呢?”她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到旁人几乎听不见,床边只有一个正在出神的元少琛。
  “夫人醒了!”还是一旁的婢女先行反应过来,这一句引得外屋的御医皆围拢过来,谢天谢地了!
  元少琛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笑容,“表妹,你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床边围满了人,言永宁睁着大眼睛找了一圈,没见着莫冉,脑子里隐约想起自己从看台二楼坠落了,“莫冉人呢?”又问了一遍。
  “他出去了。”元少琛道。
  “我要莫冉。”她眼睛红红的,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了。
  “我叫人去找他。”元少琛转身道。
  莫冉离开皇帝书房之后又去了一趟刘卫那处,元期公主经受不住逼问,果然已经招认自己推了言永宁,他暂时压住了怒气,叫来宗人府令接管此事。
  言永宁正喝着苦得钻心的药时,才见莫冉从外头赶来,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了婢女。
  “你去哪里了?我都快死了你人去哪里了?”她没什么力气,但是该发的火也要发的,完好的右手软绵无力的手推了他一下。
  莫冉接过婢女手中的药碗,不为自己辩驳,“御医怎么说?”这句话是问婢女的。
  “回大人,御医说夫人已经无大碍了,只不过夫人手上的伤要仔细养两个月。”婢女回禀道。
  “嗯,去准备点清粥。”莫冉命令。
  一勺药已经凉好了,递到她嘴边,在他来之前肯好好吃药的言永宁别开头,“我不吃了。”
  “吃了才能好。”他道。
  “太苦了,你吃吃看就知道了。”言永宁闷声道,她做了好长的梦,无尽的黑暗和电闪雷鸣,莫冉就是不肯抱她,所以梦里她很难受。
  莫冉真就自己尝了一口,确实很苦,抬眼又要去劝她,却见言永宁流泪了,握着小瓷碗的手颤了一下,犹豫片刻将药碗放到边上床边小木桌,“那就不喝了,你歇息吧。”
  “你走,我才不想看到你。”言永宁的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了。“你走开。”
  莫冉就这么凝视着她,他也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不是因为药苦才哭是吗?”他知道她的脾性,“手疼?”
  不知怎么的,她本只是无声地落泪,而后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手很疼,头也很疼,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莫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没这么哭过的。
  言永宁委屈极了,自顾自地哭,手上软绵无力却还要去推莫冉,一边说着让他走,一边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直到脸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是莫冉凑近吻了她脸上的泪痕。一瞬间她愣神,正当此时,唇上也沾染了这种温度。
  “别哭了。”他近在咫尺,连对她说话的声音都像是耳语一般。莫冉上了床榻,拥她进怀里。
  言永宁并未反抗,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渐渐平复下来,“我都快死了,你跑哪里去了?”说话声带着哭过之后浓重的鼻音。
  莫冉握着她受了伤的手,妥善放好不让她乱动,什么话都不说,连着两夜没合眼,毕竟柔体凡胎,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他闭上眼睛终于感觉到了些许疲惫,长臂却依旧紧箍着她,“休息吧。”
  言永宁闭嘴了,她也没什么力气,这般靠着倒是十分舒适,一室的静谧。
  “我做了个噩梦。”她突然开口。
  “梦见什么?”莫冉闭着眼靠坐在床头,如寺庙佛堂里最清心寡欲的年轻僧人。
  “梦见雷雨天,你就在我身边,可是就是不过来抱我。”她一边说着,露在被子外的手钻进他的狐裘外袍的取暖,取暖就取暖吧,还不安分,莫冉忍无可忍按住了她的手。
  “我现下就抱着你。”他睁眼,好声好气同她讲话,“你好不好别闹,休息一会儿。”
  “不好。”她道,眼睛睁得圆圆地,眼角还有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梦里你太坏了!”
  莫冉垂眸看了她一会儿,真的是无奈极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半响才又吐出两个字来,“睡觉。”
  “手疼死了,睡不着。”言永宁举起受了伤的那只手,医女们为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命令道,“你给我呼呼。”
  丞相大人不解。
  “就是吹一吹受伤的地方。”言永宁小时候顽皮,哪里摔下来受了小伤,家里人就会抱着她呼呼,莫冉还是不解,她搂着他的脖子往颈间吹了口气,“就是这样,会吗?”
  莫冉的皮肤真的十分白皙,颈窝出的线条尤其好看。
  圈着她腰的手臂骤然收紧,莫冉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言永宁以为他还不会,正要开口,却被吻住了。最初的震惊过后,她闭上了眼睛。
  静谧的房内一时间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以往莫冉主动亲她,言永宁是必定会反抗会斥责,这一次,她很乖,未受伤的纤手攥住了狐裘,直道一吻终了她才松开。
  莫冉将她放到床榻之上,“你故意的。”
  言永宁用手背抵在自己唇上,一双湿润的眸子转了转,他亲她,怎么反过来说她的不是了,“什么我故意的?”
  莫冉伸手用拇指抹掉她唇上水润,起身下床去,“别闹了。”
  她没有闹啊,手疼还不能说了?
  莫冉将丫鬟放置在外屋桌上的膳食取了过来,亲手喂她。言永宁早就饿得不行,就算是毫无滋味的白粥她也吃得下去。
  “明日,我递上折子,严惩元期。”莫冉下定了决心。
  言永宁细细嚼着粥,“你当是元期公主将我推下看台的?”
  “她已经招认了。”莫冉又舀了一口粥到她嘴边。
  言永宁回想昨日的情形,“不是她。”元期确实推了她一次,可是当时转身时候就看着她,自己是被另外一人拽了一下才后仰坠楼的,故而谁都有行手,唯独元期不可能是。
  当时听见有人叫她了,在她后仰的那一刹那,有人叫她了,那个人该是看清了凶手,那个声音很熟悉,可她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了。
  “若不是她,那是谁?”莫冉问。
  “我怎知道,你的夫人被人这般残害,你连凶手都抓不到吗?你不是丞相吗?不是状元吗?”
  这一句将莫冉堵得哑口无言,可是她这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被残害了的人。手上原还有一口粥,言永宁打算吃的,莫冉却将勺子递到了自己嘴里,自她出事起,他也滴水未进。
  而后将瓷碗往桌上一放,上了床榻休息,言永宁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他,莫冉闭着眼睛将人搂进怀里,再也没纵容她。
  言永宁睡了一会儿便起来了,身边的人睡得沉呢,盯着他的侧颜看了一会儿,他怎么长得如此好看呢。
  莫冉未歇息多久,又被皇帝叫了去。
  ***
  戌时,门外有人禀报说医女来为她换药,身边几个丫鬟皆去给她煎药了,言永宁只能自己去开门,门外却不见人,走出几步到长廊上,才发现来人并非什么医女,而是手压着佩刀的侍卫,来者不善,门口守卫也不知都去了何处,她立马察觉不对,转身往房里跑,一把大刀却在此刻架在了她脖子上。
  “夫人,贵妃有请。”一太监笑着道。
  言永宁心里头慌张,沉住气道,“我受着伤,不便前去。”
  “这可由不得您。”脖子上的大刀沉重且锋利,似乎只要持刀之人轻轻一用力便可要了她的命,言永宁不得不从,“好,我跟你们去。”
  夜色已暗,她被带到了一座宫殿,处于行宫最偏僻的地方,一进去空旷无人,殿内门窗紧闭,唯有墙边点着的蜡烛隐约照亮了些。
  “我当是什么人间绝色,将莫冉迷得胆敢以下犯上。”女人高傲的声音在偌大的殿内回响。
  言永宁看向大殿前方,一个身着华贵衣袍的女人就站不远处,是贵妃。她一步一步接近自己,言永宁方才挣扎时被人打到了受了伤的手,此刻伤口钻心地痛。
  贵妃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突然弯腰擒住她的下巴,“你算是什么东西?胆敢动我的女儿?别说是杀你一个,就算把你们侯府全家都杀了,我女儿也能安然无恙!”
  言永宁姣好的侧脸被长长地指甲刮出一道红印子来,她心里怕极了,可是很快又想到华月告诉她的,遇事千万不能慌张。
  方才一路上那些侍卫防着她被人瞧见走了小路,那定是贵妃瞒着皇帝私扣了她,而且贵妃这么愤怒的样子,那意味着公主如今是被关去了刑部,要么关进了宗人府。
  “你这不是没死吗?信不信我真要了你的命?”
  贵妃咄咄逼人,言永宁终于不忍了,“娘娘若是真的无所畏惧,何必找人私下来抓我?私自羁押功臣之妻,这事若是传出去,娘娘想过什么后果吗?”
  闻言,贵妃松开了她,却立马踹了言永宁一脚,正好踢在她手上的胳膊上,“后果?我只知地位尊卑。就算我杀了你,皇上也绝对不会责怪本宫!”
  都说贵妃同皇后皆心思缜密,贵妃这般大喊大叫,看来是真的被惹急了。
  “是啊,杀了我,公主就能出了宗人府大牢?皇上真就不会责怪娘娘?皇上只会觉得娘娘残忍,他会放心将来把江山交给您的儿子睿王殿下吗?”
  贵妃听了这句,终于沉默了。
  言永宁在她眼中看到了迟疑,可是很快贵妃又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在言永宁脸上,“小贱人,你在威胁本宫?”
  “娘娘是可以私自杀了我泄愤,您是贵妃,我顶多是个诰命。”言永宁忍着手上的痛贴着门站起来,“但是我可以同你保证,若我真有个三长两短,可不只是牺牲公主的前程那么简单。丞相府,侯府,还有其他许多的勋爵人家,都会成为睿王路上的绊脚石。”
  听了这一番话,贵妃方才用力扇耳光的手颤抖了一下,“胡言乱语,小心我叫人拔了你舌头!”
  言永宁毫不示弱地抬眼看向满身珠翠环绕的女人,“只要贵妃承受得起动我的后果。”
  贵妃恨不得将这牙尖嘴利的女人杖毙,可是如此一来,女儿不但不能出宗人府,反而可能会牵连在自己的儿子的前程,气得来回踱步,而后终于吩咐门外的宫女。
  “来人,将丞相夫人送回去。”
  言永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真怕这蠢女人一气之下将自己杀了,来个鱼死网破。
  “本宫没有要杀你,这次放过你,我给你三日期限,丞相最好是将我的元期安然无恙地从宗人府放出来,否则,即使我近日动你不成,往后走在街上可小心着点!”
  言永宁忍下所有的怒气,还行了一礼,“遵命。”
  ***
  莫冉从皇帝那回来之时,见着医女正在给言永宁换药,言永宁是个很怕疼的人,就算被扯掉了一根发丝都要嘟囔好久,这回她背对着门坐着,一言不发。
  婢女们给莫冉行礼,她也不回头。
  “夫人,您这伤得好好将养着,千万不能再这么弄坏伤口了。”医女嘱咐道。
  莫冉看了看换下来的纱布,大片的血色。他不作声,就这么站在言永宁背后看着她的伤口清理包扎好了,等人都出去了。
  “怎么弄伤的?”
  言永宁别过头,一手捂着绯红的左脸,想哭可心里头又恨,她不想让莫冉见着她的可怜样子,她不想让人可怜她,元期有自己的母亲贵妃护着,她没有。
  莫冉扶着她的双肩,强迫她看向自己,拉下她遮着左脸的手,这才看到绯红一片,“是贵妃?”他沉声问,不需要她回答,心里头也已经有了答案,元期还关在宗人府,贵妃定是忍耐不住了。
  言永宁咬着嘴唇又用手遮住脸,“你们岭南来的,都坏!”动了动肩膀挣脱他的手,别过头。
  莫冉并不说话,杵在她面前,屋子里顿时静得出奇,唯有暖黄色的烛光隐隐晃动。
  “贵妃说了,叫你三日之内将元期公主、”话没说完,一只手强势地捏着她的下颚骨迫使她抬头,明艳动人的脸上,红色巴掌印子特别显眼。
  他取来了药膏,轻轻在她脸上涂抹,抿着唇什么话都不说。
  “我才不要涂!”言永宁躲闪开,却被莫冉脸上的神情吓着了,他好像。。。。。。好像,他的眼眶好像有泪水。
  她立即移开视线看向地面,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擦药,莫冉好像在哭诶。她没见他哭过,小时候被欺负得再狠,他也没哭啊。
  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言永宁又抬眼。莫冉的表情很平静,就如同往常一般,然而在烛光的映照下,眼底真就泛着光。
  下一瞬,莫冉盖好药瓶,流露的情绪收得不留痕迹,“是元期推你摔下去的。”他道。
  “我很确定并非是元期,我、”言永宁不解,她都同他描述过当时的情形了,他怎么还不懂的样子。
  “是她。”他打断道。
  夫妇二人四目相对,言永宁立即就明白过来,莫冉企图用元期来报复贵妃所为,“她推过你,也并非全然无辜。”
  言永宁低头沉思,手上钻心的痛提醒着她方才所受的羞辱,“你想做什么?”有时候她真的捉摸不透莫冉在想什么,可是只一点可以肯定。
  她受伤,他会心疼。
  “安心养伤,给我几日,贵妃的恩赐我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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