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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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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土肥草美就掘哪儿,由百户和千户带领,自由发挥。

    但有一条——大军不许分散。

    反正目所能及,一定要有友军。

    六十万人是一支很具有战斗力的队伍,一人撒泡尿都能把草原淹成湖泊,更别说一起动手掘两锄头土。

    不到半天的时间,从城楼上往下眺望,原本绿草茵茵的平原,已经斑驳不堪,全是翻上来的新土。

    三天之后,荆州知州坐不住了。

    虽然翻的不是他家的地,但是这么一支军队浩浩荡荡的把草原翻得稀烂,不少百姓都在议论,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两天荆州内传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讨论的都是这件事。

    沈十三每天都会去监军,但是晚上还是会回知州府睡觉,第二天天不亮再出发。

    知州每日都会在城门旁等沈十三,然后恭迎他回府。

    这日,日暮西沉,太阳刚刚落了半个到山后面,城外就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声势十分的大,知州一仰头往城楼上望去,就有守城士兵在城楼上对他报告:“是怀远将军回来了!”

    知州得了消息,挥手下令开城门。

    左右八个人,推着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等了一会儿,沈十三骑着踏月,逆着夕阳的余晖,伴着哒哒的马蹄声入了城。

    知州赶紧迎上去,打袖跪下,身后的兵卫也跟着跪了一地,“下官恭迎将军。”

    沈十三淡淡叫人起身,“起吧。”

    从第一天看见沈十三不乘轿子,知州就学乖了,再等沈十三的时候,就不备轿子了。

    备马。

    沈十三有自己的马,他就只备自己的。

    虽然骑马没有坐轿子来得舒服,但是总不能将军都骑马,你优哉游哉在后面坐轿子吧?

    于是昼夜不停,愣是在一天之内学会了骑马。

    好在荆州人口密集,街道人流量大,是不可能骑马飞奔的,沈十三的速度不快,知州这个新手勉强能不被甩掉。知州一听沈十三叫了起身,赶紧翻身上马,驭着马落后沈十三半步,跟在他身后。

    几天下来,知州也摸清楚了沈十三的暴脾气,知道他不喜欢跟人废话,所以在路上,大着胆子直接问出了这几天心中的疑惑,“将军这几日把草原翻了个遍,可是在找什么?”

    问沈十三是不是在找东西,其实也就是个委婉的问法,总不能直接问:‘你这一天天的不抓紧时间打仗,带着人把草原挖得个稀烂到底想做什么?’吧?

    沈十三只是不耐烦说话东拉西扯半天说不到点子上,并不是不懂这些语言艺术。

    对于知州想问什么,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听完知州说的话,他也没立即回答,知州等了半天,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了,也不敢追问,正准备算了。

    想着你愿意翻就翻吧,只要别把荆州城里抄个底朝天就行了!

    沈十三却突然慢慢转了头看他,“你想打探军事机密?”

    他声音轻飘飘的,却把知州吓得不轻。

    沈十三上下嘴皮子一搭,就给他安了这么个重罪。

    他虽然是个知州,但这山高皇帝远的,沈十三就用‘打探军事机密’这个罪名一刀捅死他都不用给皇帝打个报告!

    赶忙连声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被沈十三唬了这么一下子,知州一路上愣是憋着没敢再说一句话,安安静静的一直到回府。

    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知州夫人早就叫人备好饭食,沈十三进府就被直接迎去饭厅,知州和知州夫人陪同他坐下用饭。

    饭吃了一半,沈十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再刨了两口饭,才回过味儿来。

    那个女人怎么没来?

    平时江柔都是在饭厅和知州夫人一起在饭厅等沈十三,他回来就一起用饭。

    今天去哪里了?刚想张口问江柔做什么去了,嘴都张开了,话却哽在了喉咙里。

    她叫江……江什么来着?想了半天,发现根本就没问过她的名字,干脆换了个称呼,“夫人去哪里了?”

    知州和知州夫人陪沈十三吃的每一顿饭,都是战战兢兢的。

    因为沈十三在饭桌上从不主动开口说话,跟他搭话他又嫌烦。

    你想想,你和你的上级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席间却从头安静到尾,是不是很诡异?是不是很惊悚?

    所以乍听到沈十三问话,两人还惊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立即应道:“夫人说今天身子不舒服,没有胃口。”

    沈十三得了答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说:“请个大夫去看看。”

    这种事情,还用等他吩咐?

    知州生怕沈十三以为他苛待了江柔,赶忙回答:“已经请过了,将军请放心。”

    沈十三点点头,又埋头吃饭。

第一卷 摸着石头过河

    知州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开口问话,便给知州夫人使了个眼色。

    那天知州夫人探江柔底的时候,江柔透露出他和沈十三并没有成亲。

    荆州知州那是何许人物?

    骨灰级的人精啊!

    脑子一转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是沈十三从将军府里带出来的人,不管是侍妾还是侧夫人,不管怎么说都会有个名分。

    而江柔没有。

    那就说明不是从府里带出来的。

    而这位将军的带军作风……大秦就没有不知道的吧?不是从府里带出来的,那只能是半路上跟了沈十三……

    一看就是半路上抢来的呗!

    知州故意只说江柔病了,却没说病得如何,严不严重,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江柔在沈十三心里的位置。

    一见他只吩咐请个大夫去看看,对病情不闻不问,知州就明白了七八分。

    将军能把人抢来,说明还是有两分喜欢的,不然怎么没见他抢自己的老婆?

    但是!

    这个喜欢,也仅仅是喜欢,就像偶然间看到了合心意的物件那种喜欢。

    有了入眼的东西,按照这个将军的性格,那肯定是不由分说直接据为己有啊。

    然等他过了新鲜劲儿,这个物件,始终是个物件,如果不喜欢了,就只能是个摆设。

    抢来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么个物件。

    虽然是个物件,那也是将军府的物件!

    鸡头凤尾,你选哪个?

    肯定是选凤尾啊!

    鸡头再怎么重要,也是在鸡身上,顶破天它也只能是个鸡。而凤尾再怎么吊车尾,那也是凤凰的尾巴,是百鸟之王身上的东西。

    你没见过无头的鸡,那你也没见过秃噜了尾巴的凤凰吧?

    柳知州想,他的女儿如果能在一个手握重权的将军府里当个物件,那也是高攀了。

    俗话说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女儿如果嫁到将军府里去,甭管做大做小,那他好歹也算怀远将军的岳丈了,从今往后,谁还敢不给他三分薄面?

    再说了,将军不是还没娶正妻呢嘛,大家都还有机会的呀!

    他一个知州的女儿扶成正妻的几率,总比一个半道上抢来,来路不明的女人大吧?

    他家女儿这辈子能见到怀远将军的机会多半也就这一回了,过了这个村就可没这个店儿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女儿!还在等什么?快上啊!

    知州夫人得了知州的眼色,不动声色把手放在身后,打了个手势。

    暗处的家仆看见了手势,转头给站在身后的小姐理理头发,又整整衣裙,给她打气:“小姐倾城之姿,将军一定会喜欢的。”

    柳寄芙立刻翻了个白眼,“奶娘,你可别咒我!”

    奶娘看她这个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罢了实在是放心不下,又将柳知州嘱咐了千万遍的话念给柳寄芙听,“小姐切不可任性,此事事关重大,怀远将军若是喜欢了你,这是自然好事,若是不喜欢,你就乖乖退下来,也不打紧,千万不要将他得罪了去,否则届时合府上下也跟着倒霉!”

    知州名叫柳敏学。

    原本不叫这么个这么个名字。

    原名叫柳二壮。

    柳二壮从小家里就穷,他爹是上一任荆州知州,王知州的家奴。

    他爹给王知州做大奴才,他就给王知州的儿子做小奴才。

    柳二壮生来就聪慧,而且机灵,他不想一辈子做个奴才,他想读书,想考取功名,所以他费尽心思讨好王知州,王员外高兴了,把他指给小王同学做书童。

    小王同学十分讨厌读书,只想靠着老王同志混吃等死,从小就表现出了社会蛀虫的天赋。

    而柳二壮这个书童的到来,把他从学海无涯的苦舟上解救了出去。

    这个书童很懂事,先生布置下来的功课,这个小书童都一一包揽了。

    那时的柳二壮,什么凿壁偷光,什么囊萤映雪的典故,他按照前人的足迹一一走了一遍,学习得很刻苦。

    由于生长环境的原因,又或者是他天生的性格导致,柳二壮并没有长成刚直正义,气节清高的读书人模样。

    他不是一根筋的死读书,他还很擅长察言观色,逢迎拍马。

    家奴已经签了卖身契,是不能参加科举的,但那时的柳二壮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只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的信仰没有辜负他,他十八岁的那年,他的车来了——王知州倒台了。

    知州府里的奴仆婢女全都遣回原籍,柳二壮的卖身契也随着王知州的下马而一笔勾销。

    他自由的那一天,给自己改了名字,叫柳敏学,第二年,就参加了科举。

    在院试、乡试,会试中一一入选,成功进入殿试,夺得探花。

    柳敏学高中,美滋滋的在京中等待皇上的任命状。

    三日后,任命状等来了,皇帝下旨,让他回荆州进贤县去做知县。

    知县,一个比太守还小的官,明明进了前三甲,却只有这么个结果。

    柳敏学虽然不甘心,却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毫无背景,能没有被官家子弟从三甲的位置上挤下来,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他去了进贤县做县令,积极结交邻县县令和上级官员,送礼打通关系,熬了二十年,终于从县令熬到了知州,回到了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柳敏学不仅很会审时度势,而且很谨慎,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从县令爬到知州,已经到了他仕途的终点,再想往上爬一步,难于登天。

    除非有贵人相助。

    沈十三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贵到不能再贵的贵人。

    但是,眼前这个贵人可能是贵人,也有可能是颗丧到不能再丧的灾星。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而他谨慎了一生,眼前的诱惑再大,他也不可能孤注一掷把一切都压在这上面。

    因为这个贵人不是别人,是沈十三,一个不慎,他一辈子的经营,就可能毁于一旦。

    可是他又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机会从自己眼前溜走。

    有江柔的例子在先,他决定摸着石头过河,这事儿成了最好,不成也不强求。

第一卷 我长残了?

    柳寄芙对沈十三的大名略有耳闻,虽然还没见过人,但是对他的印象已经跌破负值了。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他什么没做过?

    一句话来说,就是一个挂着将军名号的流氓土匪。

    她胆子比寻常女子要大一些,对他没有害怕的感觉,就是……十分讨厌。

    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做主。

    反正嫁谁不是嫁?爹愿意让她嫁哪个,就嫁哪个呗。

    她未来的夫君,她不喜欢,总得挑一个她爹喜欢的吧?

    沈十三吃饭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想军事,柳寄芙进来的时候……他一点也没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柳寄芙生得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一张瓜子脸精美剔透,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盈盈一拜,端是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人儿。

    柳知州适时介绍:“将军,此乃下官之女,名叫柳寄芙。”

    沈十三陷入沉思,不能自拔,若有所思的端着碗,筷子看也不看,伸向前夹了一箸菜放进嘴里,不仅没看见走进来一个人,连柳知州说话都没有听见。

    看他的模样,多半连自己吃的什么菜都不知道。

    柳寄芙福了福身子,站起来后就没人搭理她。柳知州看沈十三神游天外,这下就尴尬了——他可不敢去喊他。

    鬼知道他在想什么,万一打断了他的思路,祖宗怒了,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好在这么些天下来,他也就习惯了,给了柳寄芙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好生的等着,等沈十三回神了,再行事也不迟。

    自己的女儿在那儿站着,当爹当娘的也不好自己吃饭,让女儿干看着,于是柳寄芙一家三口,六只眼睛,就干巴巴的把沈十三看着,好叫他回神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进入主题。

    沈十三再扒了两口饭,觉得饱了,把筷子一丢,站起身就大步往饭厅外走去。

    柳知州一看,立刻喊住他,“沈将军!”

    沈十三听到有人喊自己,停下脚步,问:“什么事?”

    就是很正常的问什么事情,知州一看他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立刻顺杆儿往上爬,一把拉过身旁的柳寄芙,又一次介绍,“将军,此乃下官之女,寄芙。”

    沈十三看了一眼,“哦。”然后……提脚走了。

    柳寄芙一脸懵逼。

    他那是什么态度?他看到女人不是都用抢的吗?她长得不够美吗?

    自己不想嫁是一回事,别人不想娶又是另一回事。

    知州这个官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在荆州,柳敏学就是这儿的土皇帝,柳寄芙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多少提亲的人把知州府的门槛都踏破了,多少想巴结知州的公绅完全就是求着她嫁过去。

    他这是什么态度?

    就算别人是看中了她的身份,可她的姿色在荆州也是数一数二的,也多的是人为博她芳心倾尽一切。

    他这到底是什么态度?

    他抢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女人,都不多看她一眼?

    她长残了?

    柳寄芙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她抓住柳夫人,牙齿都在上下打颤,“娘,给我拿镜子来!”

    柳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骄傲得像只小孔雀,这下肯定是被打击到了,连忙安慰她,“芙儿,将军见的美人儿多了去了,他肯定不是光看姿容的人,许是……不对他胃口,不是你的原因。”

    柳夫人为了安慰女儿,也是拼了,这话说得十分亏心。

    一个抢女人的男人,居然还会挑嘴?来者不拒才是他的风格吧?

    再说了,一般未出阁的闺女儿,是不轻易这样见外男的。

    专门有长辈在旁边介绍,这傻子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结果人家这反应……没看上?

    柳夫人唤婢女拿来了铜镜,柳寄芙劈手抢过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自己的脸端详了大半天,柳眉倒竖,“我不漂亮吗?”

    柳夫人赶忙给她顺毛,“漂亮,漂亮,我儿最漂亮了!”

    柳知州有些惋惜。

    将军就这么轻轻撇了一眼,看清楚他女儿长什么样子了吗?

    还是他说话太委婉了?

    他思前想后,越来越觉得,肯定是自己说得太含蓄了,据他这些天的观察,这位将军是懒得去揣测别人的话中话的人。

    肯定是他没表达明白!

    柳知州也安慰了女儿,再道:“许是灯火太暗,将军没看得清楚,明日爹再领你去一回,要是将军还没看上,就算了。”

    柳寄芙把手里的铜镜‘啪’甩到桌子上,嘴撅得老高,“哼!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了。”

    柳知州一拂袖,表情严肃起来,“听话!”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但柳知州很少在柳寄芙面前端起这样威严的样子。

    柳寄芙一下被唬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咕哝了一句什么,但没再继续反对了。

第一卷 风寒

    沈十三回房后,看到江柔躺在床上,看起来确实是病了。

    青丝铺了一枕,乌黑的头发托得面唇十分苍白,秀眉微微蹙着,眼皮轻轻的闭合,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着,似乎很难受。

    沈十三走过去,坐在床边,“大夫来过了?”

    江柔听见声音,张开眼睛,轻轻咬着嘴唇,眼里氤氲着水汽,显得楚楚可怜,“来过了。”

    沈十三点点头,自己起身更衣洗漱。

    沈十三没叫她起身伺候,她又实在难受得厉害,于是又闭了眼睛,没过多久,感觉身旁的床褥陷下去一块,知道是他睡下了。

    下腹处痛如刀绞,大夫开的药已经喝过了,还是不见好转,甚至痛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身旁的人躺下去不久就没了动静,似乎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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