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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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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争吵得厉害,张扬本人却是听得一脸懵逼,最后人拐子被逼急了,直接一个猴子偷桃,偷了张扬的裆,果然什么也没摸到,然后迅速捉住他的两条裤管,把他的裤子狠狠往下一扯。
人拐子看向沈度,信誓旦旦的说,“王爷……啊!”
他说的话没人信,事实总有人信吧?只要证明张扬裆下的伤不是新伤,就能证明他光卖了人口,却没伤过人。
他本来是想说——王爷您看,要是我阉割的,这绝对还是新伤!
可是刚刚说了头两个字,包括大殿内的另外两个太监,都觉得眼前一花,什么都没看清楚,在上方坐得端端正正的荣亲王殿下就已经到了张扬面前,在人拐子把张扬的裤子扯下来之前,一脚把欲行不轨的人踹了出去。
人拐子惨叫一声,躺在地上哀哀的叫唤,胸口跟断了骨头一样的痛,叫唤了两声之后竟然直接给痛晕了过去。沈度居高临下的看着明显跟不上节奏的张扬,脸色十分诡异,“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性别?”
张扬点头,“男人啊。”
沈度的脸色更诡异了,对何英道:“找个嬷嬷过来,给他验身。”
何英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惊得脸都白了。
意思是,张扬……是个女人?
沈度还真就是这么猜的。
一个常年和舅舅生活在山上的人、昨天伺候他沐浴时看自己**时候那种惊奇的表情。
再结合人拐子的供词,很容易让人往哪方面联想啊!
见何英久久不动,沈度呵斥道:“还怵在那儿干什么?”
何英回了神,连忙去找嬷嬷了。
三刻钟后,给张扬验过身的嬷嬷一脸‘这事儿不好说啊’的表情,在沈度面前犹犹豫豫,半晌开不了口。
沈度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问,“男的女的还是太监?”
嬷嬷结结巴巴的,“回,回殿下,是,是……女的。”
轰隆!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了,劈的是何英和小全子。
女……女的?
沈度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看向何英的眼神就冷了下来,“宫里的人做事都如此懈怠吗?”
让一个女人扮做太监混了进来,进宫之前例行检查的规矩呢?
何英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殿下恕罪,奴才这就下去查,彻查!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的奴才如此犯懒!”
沈度道:“再有下次,你也别在我面前伺候了。”
何英冷汗直流,“是,是,奴才谨记。”
不久,张扬重新被带了上来,她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那一道晴天霹雳劈下来,被雷得最严重的似乎是这个当事人。
她一脸不敢相信,看样子都还没回魂,喃喃自语,“我是女的?不对啊,我是男人啊,—铁汉子啊……”
这句话来回念了两边之后,沈度忍不住了,“谁告诉你你是男人的?”
张扬道:“我舅,我从小就是个男人。”
呵,这说法,从小就是个男人,难不成性别还能随着年龄的长大而变化不成?
沈度也是服了这舅了。
好好一个大闺女,非给人家当男孩儿养,养到这么大人了,她竟然还以为天下男人都要裹胸、而且没有小jj。
这事儿吧,说大也可以大,说小也就是沈度一句话的事,只要他不追究,便算过去了。
他到最后也真没追究,只问责了那个人拐子。
王爷没追究,张扬却不是很淡定。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男人,突然变成女人了,就有点儿接受无能,一时间还缓不过来。
一连两顿都没有吃,一直在纠结自己是怎么从男人变成女人的。
一天下来,胡思乱想了很多。
舅舅其实是个很典型的老爷们儿,性格也糙,最不喜欢麻烦,把她当个男孩儿样,估计也是嫌弃女孩儿麻烦,但是……你好歹临死之前告诉她啊!
像人家家里的老父亲一样,临死前拉着儿子的手,告诉儿子,‘其实你是我捡来的,我死了,你去找亲生父亲吧。’
好歹也拉着她的手告诉她一声‘你其实不是个男的,因为是个女的。’
啥都不跟她说,现在闹得这么大,算个什么事儿啊?
当天下午,王爷殿下那边来信儿了,让她做贴身宫女,伺候在近旁。
张扬潜意识里面还当自己是个男的,一时难以接受要穿裙子这事儿,于是出现在沈度面前的时候,穿一身宫女的服装,头发却还像个太监一样盘起来,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沈度跟审美坏了一样,一句话都没多说,晚上回沈家的时候,沈思看见这样的张扬,眼睛都直了。
“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个小太监,回来怎么就变成个小宫女儿了呢?哥,你玩儿变装小游戏啊?”
江柔很激动,看向张扬的眼神也更加灼热。
原来,她的儿媳妇长这样啊?
不错!不错!
真好看!
晚上张扬还是照例在门外守门,半夜的时候,却开始下起雨来。
她坐在屋檐下面,睡得很死。
衣裳都被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都不知道。
雨打屋檐,哗啦啦的声音很响亮,沈度被吵醒,起身推开床一看,果然见着了一场来得突然的疾风骤雨。
他侧首一看,看见屋外的小宫女脑袋靠在门板上,缓慢的朝地上滑下去。
雨势越来越大,蔓延到了屋檐下,地面都湿了很多——至少张扬睡的那块儿地,肯定是湿透了的。
可很神奇的,她竟然纹丝不动,一点儿都没有要转醒的意思。
真能睡啊……
沈度披了件衣服,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张扬已经完全以天为被地为炉,单手放在头下当枕头,衣服已经湿了大半,自己却完全不知道。
沈度魔怔般了一样,突然弯身把小小的身影抱起来,转身进了屋子。
外间有个小榻,他把人放在上面,本想替她剥了湿衣服,又想起她是个女孩儿,愣是没下去手,转而拍着她的脸,把她拍醒过来、
睁眼就是距离很近的一张脸,大半夜的,还以为活见鬼了,张扬尖叫一声,差点儿没给吓晕过去。
沈度眼疾手快,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叫什么叫?”
张扬刚睡醒,脑子还有点儿懵圈,愣愣的道:“殿下?”
沈度丢给她一件自己的衣服,道:“衣服换上。”
“啊?换衣服?”说完这句话,神经无比粗的小宫女才感觉到,自己的衣裳湿完了。
第一卷 要矜持些
张扬缓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被转移了地方,身下已经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柔软的小榻,她还有些迷糊,接过沈度递给她的衣裳,就开始扒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外衣扔在地上,内衫紧紧的贴在身上,白色的布料已经被打湿,连里面紧紧裹住胸部的裹胸都能够看得到。
她正准备脱内衫的时候,沈度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耳根子有点儿烫,内心懊悔不已。
他刚才在做什么?
为什么看愣了?
为什么?
为什么?!
我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张扬道:“殿下不是让我换……”
“谁让你在这儿换的?”沈度猝然打断他!隐隐有些咆哮之意。
张扬被吼愣了一下,抓起干衣服下榻,“殿下息怒,那奴才去外面换。”
沈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风雨交加的黑夜,一愣神的功夫,张扬就已经走到屋外,看了一眼不在状态的沈度,想了想,扯上了门。
沈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门外那人的影子打在大门镂空的雕花上面——已经在脱衣服了!
他想去把那人拉进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已经晚了。
现在出去,不是要看见人家的果体?
他忍了又忍,给忍住了。
不多会儿,门被推开,张扬进来,道:“殿下,我换好了。”
沈度心里有些乱,满脑子都是刚才那细弱的影子,一时忘了说话。
张扬见他不答,便说:“殿下还有什么风度吗?没有的话奴才出去守夜了。”
沈度这会儿反应过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雨,你守什么夜?”
张扬有些烦恼的看着身上刚换的宽大衣袍,已经有些被打湿了——雨势确实很大,屋檐根本遮不住。
他问:“那奴才睡外间?”
主子这话的意思,应该就是让她睡外间吧?
沈度含糊的‘嗯’了一声。
“殿下,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张扬把换下来的湿衣裳放在小榻旁,一抬头,就看见一脸严肃的沈度耳根子红得跟被火烧了一样。
沈度心里一跳,面不改色道:“屋内太热了。”
张扬感受了一下,只感受到一股凉飕飕的凉意。
可能……是她淋过雨的原因。
“那奴才给你开窗透透气。”说着,他便要去开窗。
沈度没阻止她。
确实有点热。
“你现在应该自称奴婢。”沈度想了想,纠正她。
哪有宫女自称奴才的?
张扬道:“奴才……婢习惯了,以后尽量改过来。”
沈度嗯了一声,躺回了床上,张扬问道:“殿下歇了吗?那奴婢熄灯了?”
“熄吧。”
张扬挑了灯芯子,在小榻上躺好。
刚才一身湿衣裳的时候,沈度把她放在小榻上,把棉被浸湿了些,躺着并不那么舒服,但是已经比直接睡在地上好多了。
“你舅舅怎么会把你当男孩养?”黑暗中,沈度突然问。
这架势,是要深夜谈心啊?
张扬有些惊讶,愣了一会儿后回答,“这个……等我下去了问问我舅才能知道了。”
沈度:“……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张扬道:“我舅没告诉我,我真的只有问了他才能知道,不过奴才要是下去了,大概就上不来了,殿下若是必须知道的话……”
“闭嘴!”沈度脑浆子疼。
再让他说下去的话,估计得让自己下去问他舅。
张扬:“哦。”
沈度又问:“入宫多久了?”
张扬掰着指头算了算时间,道:“十六七天了吧?”
“平时如厕或者上厕所的时候,就没人发现你是个女子?”
张扬道:“我进宫的第一天就没人愿意跟我在一起,经常被其他太监宫女欺负,只有一个叫青青的宫女,有时候悄悄跟我说两句话。”
“为什么?”沈度下意识的问。
张扬起初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最近这几天才琢磨明白的。
“我进宫那天管事太监非要我脱裤子,我当时不晓得原因,就不肯脱,苏兆那天也在,就上来骂了我一顿,我给骂回去了。
后来那个人拐子上来说了两句好话,好想还塞了点钱,这事儿才算过去了,那个管事太监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没摸着蛋蛋,就把我放进宫了。
后来苏兆怀恨在心,故意把我弄去了司造坊,天天欺负我,他是司造坊的总管太监,我得罪了他,就没人敢跟我在一起了,我做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沈度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半晌没忍住,道:“你一个女子,不要出口就是……蛋……这些有辱斯文的话,要矜持些。”
第一卷 做错什么了
张扬的反应不怎么大,她道:“哦,不能说吗,那我以后不说了。”
沈度算是发现了,什么攻于心计,全都是他自己太多戏了。
她就是张白纸,根本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脑子里什么想法,嘴巴里就是什么话。
想来也是,在大山里面长大,一辈子就只见过一个舅舅,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哪能有什么心机。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觉得她心机深沉的?
很久,没有人再开口,张扬没有等到主子继续问话,便主动问,“殿下,我能先睡了吗?”
沈度的嘴巴才刚刚张开,话都还没出口就被人家给堵了回来,顿时憋屈得不行。
但是荣亲王是谁啊?
天之骄子。
小骄傲还是有的。
他道:“睡吧。”
张扬眼睛一闭,就就睡过去了,还没半刻钟,沈度就听见了轻微的鼾声,徒留他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没有心思的人一般都睡得沉,山中无岁月,也无烦恼,所以张扬的睡眠质量相当好。
而沈度就不同了。
小时候他那个变态爹就常常在寒冬的深夜、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提一根黄荆棍挑开他的被子,让他半夜三更起来训练。
后来稍微大一点儿了,跟在太子身边,因为不直接涉及朝政,所以束手束脚,考虑的事情更多,加班是常有的是事。
打仗就更不必说了,半夜突袭是家常便饭。
这么多年的经历下来,导致沈度跟他老爹一样,就算是睡着了,有人靠近都能突然惊醒拔刀相向。
张扬睡得实在是太香了,他就没见过哪个女孩子睡觉还打鼾的,扰得他满脑子都是鼾声。
不对!
他就没见过女孩子睡觉……
这一夜让张扬进屋守夜的后果就是荣亲王殿下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才浅浅的眯了会儿眼。
哪知道刚睡着不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沈度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结果看见自己弟弟双手捂住嘴巴,做了个很浮夸的震惊动作,看着他……和小榻上的张扬。
然后,更加浮夸的跑了。
深度一脸懵逼。
大早上的,怎么突然就抽风了,他这弟弟,脑子不太好使啊……
而脑子不好使的沈问,一路跑出他的别院,确定自己就算是大吼大叫,哥哥也听不见声响过后,才放开嗓子嚷起来,“娘!思思!有大事!”
还没起床的江柔被这一嗓子给叫醒了,刚坐起来,就被沈十三一把按了回去。
她道:“小问说有大事,我去看看。”
说着就又想坐起来。
沈十三手臂一用力,把他按得死死的的,撑起半边身子,男上女下的看着她,“等会儿我宰了那小子,你就知道什么是大事。”
江柔愣愣的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虎、虎毒不食子……”
沈问嚷嚷大半天,只把沈思嚷出来了,一见到人,他就直接上手揪着妹子的耳朵,连拉带扯,神神秘秘的把她拽到角落里。
沈思疼得哇哇直叫,“哥,二哥哥!这是人耳朵,不是猪耳朵,疼疼疼!”
沈问完全没心思离她,把她拉到角落之后,就按着她的肩膀,两人一起蹲下,他才低声道:“思思,大哥跟那小宫女儿睡了!”
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沈思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你看见的?”
沈问嫌弃道:“我像是那么重口味的人吗?”
沈思:“是。”
沈问作势要打她,沈思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二哥哥,你真的看见了?”
沈问点头,“真的,两人睡一个屋子的,大哥两个黑眼圈一看就是被掏空了,那宫女儿身上还穿的大哥的衣裳。”
“我去!这么香艳!”
半个时辰后,沈家所有人都醒了,聚集在饭厅里面吃早饭,沈度去得稍晚,一进门就见他娘、他弟、他妹,三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在说着什么。
以下是对话内容——
江柔:“真的,你俩都看见了?”
沈思:“真的,俩人都睡一个屋里了,宫女儿身上还穿着大哥的衣服。”
沈问:“娘,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沈思:“娘,大哥肯定有黑眼圈,不信等会儿您看。”
刚进来的沈度一脸懵:“……”
什么鬼?
除了沈十三外,沈思是最先发现大哥的,她用手肘捅了捅江柔,“娘,来了来了,你看你看,有黑眼圈儿!”
江柔果然仔细仔细的盯着沈度的眼睛瞅了又瞅。
好大两个黑眼圈儿!
顿时——
“张扬,来,坐我这儿来。”江柔对着小宫女儿招手。
事出反常,张扬很慌,愣愣的看向沈度。
沈度看向他老爹——
您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儿?
沈十三:“大早上的你还敢瞪我?”
沈度:“……”
当他眼珠子抽筋了。
张扬在江柔殷切的召唤下,忐忑的往前走了两小步,沈思迅速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坐到沈十三左边去。
江柔把自己还没动的粥碗递给张扬,“来,多吃点才有力气。”
沈度都不知道,他娘还有这么污的一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没有理解错吧?是那个意思吧?不是他太黄了吧?
他无奈的坐下来,张扬终于受不住江柔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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