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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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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对于说话拐弯抹角,想说什么又偏不直说的人,沈十三都会直接选择不交谈,所以他撂下一句话后就走了。

    季修然没跟沈十三多久,没有领悟到跟他说话的关键技巧——直白。

    此时要是梁正和严天罡的话,就会直接问:将军,查刺客的话,你直接去查齐王和江蕴。

    沈十三走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抬步去看宋琳。

    宋成州刚好也在,见了季修然,刚才面对沈十三时不好爆发的情绪全爆发了。

    “这个江蕴!简直不择手段,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我以前算是看错他了。”

    季修然道:“此事沈将军还在查,宋大人慎言。”

    宋成州道:“那刺客那双眼睛我看清了,分明就是以前跟在江蕴身边的那个小侍卫,错不了!”

    季修然微微蹙眉,“刚才跟沈将军说了吗?”

    宋成州道:“说了又有什么用,他难道不会包庇江家人吗?一双眼睛而已,我可以觉得像,别人也可以觉得不像,做不得证据。”

    季修然沉吟片刻,“我回去禀命父亲,从府中调一队精卫过来护卫大人的安全。”

    宋成州没有推辞,谢着应了。

    季修然转而问宋琳的伤势,宋琳隔着屏风道:“小伤而已,让季公子操心了。”

    季修然再留了一阵,回家的当夜就调了一队精卫去宋家。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诏诚,‘主谋’江蕴,丝毫不知帝都的风起云涌。

    张曼兰毕竟是女子,心口那一块黑斑祝奕不好处理,就交给了方小槐,每日行针三次,晚饭后方小槐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面,祝奕想起来交代事宜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江蕴正愁没机会,就揽了过来。

    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条缝儿,刚好可以看见她在写着什么,应该是在给谁写信,江蕴敲了敲窗,“在写什么呢?”

    方小槐似乎吓了一大跳,迅速的把墨迹未干的纸揣进怀里,装出一脸镇定。

    江蕴本来不好奇她写的什么,现在好奇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江蕴敲窗提醒道:“还愣着做什么,开门呀。”

    “什么事?”方小槐一边问着,一边来开门。

    站在门口,江蕴把祝奕的要求交代了一遍,然后看着屋檐,惊讶道:“那是什么?”

    方小槐下意识的抬头,说时迟那时快,就趁着这点儿时机,江蕴使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唐勋哪里偷师的‘探龙手’,直接伸手从方小槐的怀里捞出了刚才她揣进怀里的纸张。

    方小槐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把自己36C的胸脯砸穿了,怔愣片刻后咆哮道:“江蕴!你个下流胚子!”

    女子的胸口是你随便摸的?

    江蕴却一本正经的问,“认祖归宗?你想姓季啊?”

    方小槐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抢江蕴手里的纸,奈何身高上有差距,执行起来很有难度。

    见实在是抢不过来了,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撞开他直接往张曼兰的房间里面去了。

    江蕴追在她身后慢吞吞的道:“姓季有什么好的?我觉得还是方小槐好听。”

    说完他突然就愣住了,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和季修然一起长大,季修然对她无比好,她对谁都果决,唯独对季修然下不去手,江蕴想起这个事儿就牙疼。

    但她一旦认祖归宗,就是一点余地不留的跟季修然划清界限。

    可她犹豫这么久,为什么突然又能下得去手了?

    渐渐的,江蕴脸上带了笑,加快脚步走到前面,道:“季小槐太医,终于看见我的好了?”

    方小槐翻了他一个五分钟的白眼,“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江蕴笑道:“我这里有个江夫人的位置,不知道小方……小季太医有没有兴趣。”

    “有。”

    这回,换江蕴被震住了。

    方小槐嘴硬得很,一般休想从她嘴里掏出两句自己想听的话来,本来也就是逗逗她,没想到……

    方小槐伸手,“把家信还给我。”

    江蕴呆呆的,下意识的还给了她,方小槐伸手接的时候,他忽然三魂七魄归位,抓住薄薄的纸不放手,“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有。”

    惊喜来得太突然,一下子把江大人给砸晕了。

第一卷 过了今天,我就不会认了

    追了很久的女孩子突然有一天毫无征兆的答应跟你交往是什么感觉?

    大概要做出彩票中了三千万的表情才能对得起自己惦记了这么多年。

    如果各位有一天也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除了走狗屎运,最好还是琢磨一下自己是不是成了接盘侠,比如你的男朋友/女朋友,把其他女孩儿搞怀孕了或者被其他男孩儿搞怀孕了。(不好意思没忍住皮了一下。)

    如果排除了以上情况,那么恭喜你,铁杵被你磨成针了,你的春天也要来了。

    具体情况,还要具体对待。

    鉴于小方姑娘并没有前任,唯一个相亲对象周黎明还被搅黄了,所以江大人实打实的是春天来了。

    因为此春天直接跨过了严冬,江蕴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惊喜,而是惊讶,“为什么?怎么突然就?”

    方小槐觉得这人就是欠得慌。

    她一把抽过他手中的信纸揣进怀里,“那当我没说。”

    这哪行?放出去的屁你还能把它收回去?

    江蕴一个跨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煮熟的鸭子我能让她飞了?”

    方小槐:“你才是鸭子。”

    江大人春风得意,差点没跳起来。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掌心和指节上都有不薄的茧,给人很踏实的安全感。

    为什么?

    方小槐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日在房顶上睁眼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他和太阳,晨曦打在他身上,给他镀了一层让人迷恋的光,那一刻的江蕴,是世界上最耀眼的人。

    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感情叫日久生情,而心动,就只在一瞬间。

    浑身都散发出光芒的江蕴,就在那一刻让她惊艳。

    俩小甜蜜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突然听见一声咆哮声。

    撕心裂肺,震彻江府——是张曼兰。

    江蕴和方小槐对视一眼,立即撒腿狂奔。

    张曼兰的房间里,好多器具都被砸坏了,她抱住胸口在地上滚,唐勋在一旁手足无措,想要将她抱起来,但她挣扎得太厉害,根本无从下手,除了砸东西,还自己的头去撞墙。

    唐勋往前一挡,她一头就直接怼在他胸口去了,她没事,倒是唐勋被撞得脸色瞬间青白。

    他没有片刻停顿,趁着张曼兰懵了一会儿,直接上前抱住她,双手死死的扣在她身后不放。

    张曼兰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胸口处如同万蚁噬心,喉咙中含着一口血,唐勋用劲儿一抱她,这口将吐不吐的血就喷了出来。

    她剧痛挣扎下力大无穷,唐勋将她死死困在胸膛处,她一身的力气发泄不出去,一转头,一口咬在唐勋的右侧脖颈。

    “拉开她!别把唐勋咬死了!”方小槐大声道。

    这不是夸张,颈侧有大动脉,要是把血管咬破了,动脉血能溅到天花板上去,十个方小槐都救不了唐勋。

    江蕴一个箭步上前,‘咔嚓’一声,卸了张曼兰的下巴,她下半张嘴合不上,自然就松了口,可唐勋的右颈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方小槐正准备给他检查有没有伤到要害,却见唐勋双目突然暴睁,猝然推开她,向前猛扑,撞开江蕴后,堪堪握住张曼兰对准自己心脏刺下去的匕首。

    ——这就是传说中的,空手接白刃。

    张曼兰的袖口里一直有匕首,这是她以前做杀手留下来的习惯,江蕴不如唐勋了解她,所以当她抖袖的时候,江蕴并没有察觉,而唐勋却明白了她的意图。

    根本就来不及想自己的手,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她伤到自己,抓住匕首的同时,唐勋才惊觉她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因为没有那个清醒的人,用那么用力的往自己心脏捅一刀,而张曼兰正在做。

    下意识的,他绕过她的手臂,直接挡在她身前,张曼兰的力气极大,唐勋握住匕首挡了一部分的力,那利刃还是直直朝前面扎去,‘噗呲’一声,直接刺进了唐勋的前胸。

    如果他没有以身做肉盾的话,这一刀就是扎在张曼兰的心口上。

    江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蓬血花就炸在了眼前,他一个手刀劈在张曼兰的后颈上,将她劈晕了过去。

    张曼兰和唐勋同时软倒下去,方小槐冲上去接了一把,缓冲了唐勋倒地的冲劲儿,江蕴把张曼兰放上床,也忙过来看。

    那匕首扎得深,但好在唐勋的身量比较高,张曼兰的心口位置对他来说并不是要害,血汩汩的往外冒,却不会丧命。

    方小槐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蒙了,忙去查看了他的伤口,确定没扎着脏器后,让江蕴把他抬到隔壁房间拔刀包伤口。

    受伤十分消耗精气神,唐勋留了几碗血,拔完刀就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方小槐这才过去检查张曼兰。

    这两日她发作的间隔长了些,今天还没到行针的时候,却突然来势汹汹。

    方小槐亡羊补牢的补上了今日份的行针,跑去藏书阁找祝奕,江蕴留在这里照看这两个病人。

    祝奕被匆匆请来,看过张曼兰后,眉心高高的隆了起来,又折回了藏书阁,方小槐也跟着去了。

    江蕴一个人照看两个病号实在是艰难,想着唐勋醒来后反正也要托着病躯过来看张曼兰,干脆过去把人抱了过来,把两人放在了一张床上。

    不看这俩煞白的脸色的话,还是很和谐的,江蕴一坐坐到天亮,天边泛鱼肚白的时候,他饿得抓心挠肝的,一看床上,哪一个都没有要醒的意思,便放轻脚步出门,去厨房找点东西垫一垫。

    门板扣上的一瞬间,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张曼兰唰地睁开双眼,眼神迷茫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记忆纷纷回笼,袖口上还有干掉的血迹,她豁地一下坐起来,准备下床,却突然看见另一半床位上睡着唐勋。

    他的右手被包得像个大白萝卜,身上松松的拢着那件血衣,血衣下,是一层层包的严实的纱布。

    张曼兰的面色瞬间痛苦了起来。

    她又失控了。

    还是很严重的失控。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唐勋微微颤了颤眼睫,似乎是想要睁眼,却没能睁开。

    张曼兰呆呆的坐着,心口像被什么扎了一刀,血哇哇的。

    回想起来,唐勋向她扑过来的时候,她甚至看清楚了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么坚定,那么决然。

    正在此时,睫毛颤啊颤的唐勋突然性醒了,睁眼看见张曼兰就下意识的要起身,要问问她好些没有,一动,就疼得心肝儿直颤。

    张曼兰把他按下去,干涩道:“别动,你添了伤。”

    唐勋立即吱哇乱叫把五官扭成一团,浮夸道,“哎哟哟,可别留疤呀,我那坚实的胸肌,瓷玉一样的皮肤,留疤了多不好看。”

    张曼兰脸上的表情瞬间就绷不住了,她看了他半晌,突然道:“你这算是救了我一命,我没什么好给的,就……”

    “就把你那把匕给我吧,我得把这凶器化了,打成个锤子,以解心头之恨。”

    张曼兰的话被他堵在了嘴巴里,没能说得完。

    两人相互对视着,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张曼兰道:“过了今天,我可能就要后悔了。”

    唐勋顾左右而言他,“一把匕而已,你竟然这样小气,小张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张曼兰顿了片刻,道:“我说的是以身相许,过了今天,我就不会认了。”

    唐勋愣住了,盯着她,像是反应无能一般眨了眨眼睛,盯了一会儿,别开目光,扭头不看她,道:“嗨,多大点儿事儿啊,咱们俩谁跟谁,这不是还没死呢嘛。”

第一卷 光棍命

    整天张牙舞爪要娶她的人,临到阵前却退缩了,唐勋仔细的看着床桓上的普通雕花,仿佛那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好工艺一样。

    张曼兰问,“你真的不要我?”

    唐勋装聋作哑。

    张曼兰道:“既然这样,便算了吧。”

    一瞬间,心里空了一大块儿,松了一口气后,紧跟着来的,是刺啦刺啦的疼。

    明明伤的不是心脏,却觉得心疼到想打滚。

    “唐勋。”张曼兰突然喊他。

    他下意识的去应,可一转头,却见一张脸急速在他眼前放大,然后两人面贴面,唇贴唇。

    唐勋惊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张曼兰则是定定的看着她,这样近的距离,连瞳孔里的沟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张曼兰试探着舔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后分开一点点距离,道:“这样也不要吗。”

    唐勋像座雕塑,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好久没有回应,张曼兰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着,就要起身。

    唐勋强筑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碎成渣渣,双手猛然往前一圈,搂住张曼兰的脖子,“不多情!不多情!哎我草疼!”

    张曼兰用手肘撑住自己,“别动,自己的伤自己不清楚吗。”

    唐勋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小傻子,恬不知耻道:“不疼,我钢筋铁骨,这点儿伤能耐我何。”

    这个女*上男*下的体位显得受伤中的唐勋更加娇弱,张曼兰总觉得自己在摧残良家妇男,便平躺好,道:“你好好躺着,养好伤,我就嫁给你。”

    唐勋一激动,又忍不住从床上弹起来,“好!好!”

    这个小傻子,连话都不会说了,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两个字。

    唐勋惊爪爪的叫声出从门缝内飘出去,正准备推门的江蕴停了脚,住了手,默默的转身离开。

    我叫雷锋,不用谢。

    方小槐中午才从藏书阁回来,跟祝奕一起查了通宵的古籍,因为熬了夜,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被糟蹋过了一样,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江蕴站在她身边的时候变了个身份,给她端茶倒水的工作做得更加得心应手,拉她坐下,“看看这脸色,等会儿去睡一觉,曼兰已经稳定下来了,先不急。”

    方小槐仰头干了一杯水解了渴,摆摆手就钻回房间睡了,她刚走,江山就从外面进来,道:“楼主,盛京有情况。”

    江蕴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前几天,户部尚书遇刺,他本人没事,倒是误伤了他的女儿宋琳,陛下命沈将军追查此事,小姐与将军闲聊的时候听了些风声,托我们带来了信。”

    说着,便把江柔的来信递上去。

    江蕴打开看了一眼,脑袋有点大。

    信上的内容总结下来就是:宋成州不知道为什么,坚信是刺杀的主谋是江蕴,以及皇帝私下告诉沈十三,准备暂停土地改革的制度。

    江蕴略一想,就明白这件事里面,齐王殿下功不可没,脑袋里面顿时就像被丢了一颗手榴弹一样,被炸得嗡嗡直响。

    燕地这一堆的烂摊子,本来应该是齐王自己来收拾,奈何皇帝鬼精鬼精的,知道他这个儿子不堪大用,便甩给了他。

    收拾也就收拾吧,可纵观诏诚的政治局面,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这个齐王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什么都不做倒好一点,偏偏还要不留余力的扯他的后腿。

    要推行土地改革,本来就是以寡敌众,再加一个愚蠢的王爷,江蕴现在的压力就像是苍蝇背上站了一只猪一样。

    他揉了揉眉心,换了衣服去齐王宫。

    **

    盛京。

    不太平的不只是诏城,帝都这边,也是一锅粥。

    在宋成州遇刺后的第二天,皇帝决定暂时压下改革一事,与此同时,朝中开始有人弹劾宋成州贪墨。

    宋成州扪心觉得问心无愧,便不甚在意,任由他们去查。

    查得到,就是个污点,查不到,就是半个污点,这个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并不是说皇帝不想改革,而是为了保护户部的主心骨,现在还没开始改,就已经有人在开始搞小动作,一意孤行下去,只怕宋家人全都的玩儿完。

    所有推陈出新的开始,都是要叫人跳出舒适圈,这是一条艰难的路,要徐徐图之。

    但这个宋成州,他空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却不懂得审时度势。

    皇帝努力的帮他往外摘,他却一根筋而的非要往里掉,像摔不死自己就不甘心似的。

    在他的贪墨嫌疑洗干净,重新开始上朝的第一天,他又不知死活的重提旧事,皇帝再三暗示,他愣是听不懂。

    也许是听懂了,只是装不懂。

    简单来说,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怕死。

    然而,他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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