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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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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都道她不能生育,所以丈夫才移情别恋,其实不是,她曾经孕有两子,在她腹中两月,不幸落了胎。
这是第一个。
她在床边摔倒,摔掉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她坐了一个月的小月子。
她天天哭,天天悔,为什么不能小心一点。
孙天瑞很耐心的安慰她,哄她,她以为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只是她以为。
出了小月,她敏感的发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孙天瑞开始忙了起来,不回家的时间多了,她一个人独坐到天明的次数也多了。
她向他撒娇埋怨,孙天瑞次次都说最近忙,足足忙了一年多。
谁天生就狠毒凶残?
那时候她还不是现在这样的。
她努力的去体贴丈夫,熬好汤等他晚归回来暖胃,打水给他洗脚,饿着肚子跑很远去给他送亲手做的饭菜。
可是这些挽留不了男人已经变了的心。
孙天瑞对她越来越冷淡,她一直安慰自己,他太忙了,她不能不懂事。
直到有一天她回娘家省亲,说好去三天,在第二天太想念他,提前回来了。
提前回来,在他们成亲的床上,看到一对翻云覆雨的鸳鸯。
那是府里的一个丫鬟,长得很好看,姿势比她多。她以为孙天瑞会解释,会求她原谅,只要他认错,只要他再也不碰别的女人,她都原谅他。
可是没有。
他只是对她说,“我想纳妾。”
仅仅四个字,摧毁了她的整个世界。
明明当初说好的永不纳妾。
明明当初说好的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
明明当初说好了要携手白头。
她这一辈子,做得最错的,就是相信了一个男人的话。
她哭泣,哀求,都没有用,那个男人骂她妒妇,冷冷的丢给她一句,“哪个男人不纳妾。”
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很少再来她房里,她经常一坐就是一晚上,呆呆的看着大门的方向,问南雁,他今天晚上去了哪个姨娘的房里。
南雁就抱着她哭。
有一天早上,他心情似乎很好,带了她喜欢的糕点来看她,说软话哄她,认错,回忆他们的过往。
她心软了,扑到他怀里哭,他低头吻她。
就是这么近的距离,她闻到了其他女人身上的香味,才突然想起,他昨天晚上睡在了另一个姨娘的房里。
她狠狠的推开他,却不想他一脚没站稳,摔得很重,他怒不可遏,爬起来就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红肿三天没消下去。
从此以后,府中人都知道国公爷昨天打了夫人,夫人失宠了。
他最宠爱的小妾开始到她这里来找存在感,想尽办法折辱她,拿走她的首饰,故意将她撞倒,拐弯抹角骂她好几年都生不出孩子。
她忍。
直到有一回,小妾找了个借口,把南雁打了个半死,她去拉,小妾竟然学着孙天瑞,扇她的巴掌,她终于爆发了,端起国公夫人的威严,用娘家做后盾,打了那小妾一顿。
孙天瑞回来后,小妾第一时间凑上去告状,他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她一顿。
她打了小妾三十个板子,孙天瑞还了她四十个。
四十个板子,打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刚三个月,是上次他喝得烂醉,婚内强奸怀上的。
她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可是她爱这个孩子,可最后没有孩子,只有灭顶的打击。
她哭,她求,她说他怀孕了,可他想不起来上次醉酒的事,骂她通奸荡妇,孩子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甩袖就走了。而负心薄情的男人,竟然一眼都没来看过她。
那一刻,心死了。她爹宠娘爱,千娇百惯的千金大小姐,不如一个丫鬟上位的小三,他的亲骨肉,比不上一个骚浪贱的婊子。从此她一蹶不振,小妾更加耀武扬威,挑拨她和孙天瑞之间本来就不太和谐的关系。
那天晚上孙天瑞又喝了酒,来她房中发了酒疯,竟然家暴她。
她当场就拿起剪刀跟他拼命,从此以后,他们经常打架,只要见面,必会争吵,然后发展到打架。
那一回小妾的孩子掉了,告状说是她弄掉的,可是,那是她亲眼看着小妾自己喝下落子汤,自己弄掉了自己的孩子。
她竟然还天真单蠢的解释了,孙天瑞不信,说虎毒不食子,哪个当娘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她不肯认输,两人打得都破血流,她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孙天瑞抢了侍卫的刀。
她娘亲听到消息,匆匆赶来阻止,在混乱中,不知道被谁推到,一头撞上假山最尖的哪一个角,没救过来。
她回家守孝三年。
生不如死的三年。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恨谁,最应该恨的,应该是她自己。
她爹因为她娘的去世,对她大不如从前,疏远了她,看她的时候,竟然会带点‘孽女’的意思,她是家里的长女,亲妹妹亲弟弟也不再亲近她,虽然责任不全在她,可弟妹们心中已经有了怨。
她让他们、也让自己失去了母亲。
身边只有南雁陪着她,从国公府跟她回娘家,在所有人都指责她的时候,安慰她,陪着她。
三年孝期满,回国公府的时候,那个小妾又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对她说,“夫人,我要是你娘,肯定会恨不得从没生过你,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那天,孙天瑞不在,她将那小妾打死了。
连着她腹中八个月的孩子,生生打死。
从此,她和孙天瑞就再也没有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
后来南雁到了嫁人的年纪,她给她找了一个好人家,可是成亲的第二天,新婚的丫鬟又回来了,白天伺候她,晚上回家,偶尔她跟孙天瑞打架的时候,她会留在府中过夜,通宵抱着已经哭不出来了的她,两人在床脚坐一夜。
她在被娘家厌弃,在夫家不受宠,从前关系稍好的一些朋友,生怕沾上她,她只剩下一个南雁。
现在,也没了。
倪访青状若癫狂,疯狂的摇晃南雁的肩膀,“说好的一辈子陪我,说好的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你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质问的南雁,还是孙天瑞。
她的爱情,很惨烈。
曾经谁不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都是被逼出来的。
众人上去拉她,可是这么瘦弱的女子,这会儿力气竟然大得出奇,三四个精壮衙役都控制不住她,一眼没注意,她放弃南雁,竟然直扑孙天瑞的尸体。
她扯开白布,骑在已经看不太清楚面目的尸体上去,疯狂的扇耳刮子,“你这个骗子!你把我娘还给我,我不爱你了,你把我娘还给我!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把我的家还给我!”
字字诛心泣血般的嘶吼。
然后,她整个人猛然趴下去,张嘴就咬,将孙天瑞的嘴唇狠狠的咬下来。
死人是不会流血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倪访青狠狠呸出嘴里的腐肉,泪流满面,恶狠狠的说,“你把我,还给我。”
第一卷 天王盖地虎?
她癫狂得太过,一时将众人震住了,等反应过来,衙役们赶忙去将她拉开。
其中一个衙役瞟了一眼国公爷的尸体,不由得浑身一抖,白毛汗都起来了。
开始腐败尸体的肉并不瓷实,倪访青一嘴几乎将他的半张脸都撕了下来,下巴上的肉全都不见了,红呼呼的一片上,牙龈都暴露出了出来。
女人啊,疯起来是真狠。
倪访青突然又笑了,仰天笑得惊心动魄,“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在下辈子等我,我要你们生生世世都不得安宁!”
尹尚文知道倪访青已经保不住了,便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国公夫人精神失常,快将她拉下去。”
当堂,没有判决,关于倪访青的罪行,押后再判。
倪访青被拉下去,方小槐道:“尹大人,现在我要分辨自己的罪行了,关于倪氏自控我谋杀韩姨娘及谋害国公遗嗣。”
皇帝的心偏向哪边,已经不用再说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尹尚文不敢再为难,让方小槐伸冤。
她只有一件物证,是水烟的遗书。
她找到水烟的时候,对方已经自杀了,留书一封,说明自己被倪访青收买,诬告原主方小槐。
虽然不能算很有利的证据,但由于先前审了奉国公被杀一案,方小槐只用了一封遗书,便脱罪了。
只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水烟为什么会受人指使诬告她。
遗书上没有写,一个字也没辩解,全是认罪,可方小槐不相信水烟是会被金钱收买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如果想知道,只能下去问了。
当天退堂之后,皇帝让人去把江蕴放出来,方小槐跟着去了,在天牢外面接他。
江蕴见到她很意外,“劳驾小方太医亲自来接我,荣幸之至。”
方小槐笑道:“客气客气,江大人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才是真的。”
江蕴沉思了一下,道,“既然对你有救命之恩,想请你吃一顿饭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方小槐把他的话还给了他,“荣幸之至。”
“那就今晚?”
“好。”
因为约了饭局,方小槐让人回家报了个平安,就直接跟着江蕴去了江家。
江蕴也找了个人回家抱平安,并告知未来儿媳妇今天在家里吃饭,然后跟着方小槐慢悠悠的压马路,走得很慢。
江父江母提前在门口等着接儿子,江蕴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爹,娘?”
江母敲了一下他的脑壳,“怎么,吃了几天牢饭,爹娘都不认识了?”
江蕴道:“没有,只是有点儿受宠若惊。”
江母终于收回了目光,想着下人传回来公堂上的情况,再想着空气栓塞这个现代致死因,盯住她的眼睛,试探的说了一句,“天王盖地虎?”
方小槐虎躯一震,双眼瞬间大睁,震惊之情溢于言表,随后惊天一声大吼,“雪碧二块五!”
顿时,两人脸上同时涌上狂喜之情,热泪盈眶的拥抱在一起,异口同声道:“老乡啊!”
“老乡啊!”
父子俩一脸懵逼。
随后,江母无比亲热的拉着方小槐的手,直往屋里走。
“你哪儿的?”
“我重庆的,你呢。”
“我成都的。”
“我说你口音听起来那么熟呢,你以前是医生?”
“是啊,走路踩到落下来的高压电线了,本来第二天有台大手术,我还在担心病人能不成从手术台上下来,结果我比病人先死。”
“你还好,我写小说的,正在签售会上呢,上个厕所一脑袋撞马桶边儿上就来了,简直莫名其妙啊!现在一想到马桶的那个洞我就怀疑我是从那个洞里面穿来的。”
后面的父子俩再次对脸懵逼,江蕴忍不住问,“爹,娘是不是病了?”
江父看着他,严肃道:“注意你的措辞。”
江蕴讪讪道:“我病了。”
两个女人聊得很嗨,江父和江蕴压根儿就插不上嘴,直到没多久,江柔和沈十三来了,丫鬟通知可以用饭,这劲头才稍微软下去一点。
方小槐看着沈十三那张脸,心思才收敛的一点。
别误会,小方太医并不喜欢这一款的男人,只是看到他,突然想起了困着她两天了的疑问。
今天在公堂上,她的目标是脱了自己的罪,无关的问题,并没有过多的去牵扯出来。
这些问题,比如韩姨娘最后说的那段话。
倪访青到底害怕沈十三什么?
整件事情的脉络看起来是清楚了,是情杀,再牵扯出了一系列的事件,可直觉告诉她,这背后有更大的猫腻,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很多事情,还没有答案。
第一卷 还没进一家门呢
在人家的饭桌上,不宜盯着人家的丈夫太久,方小槐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端正坐姿。
江母一个劲儿的往她碗里夹菜,笑声爽朗又开怀,沈十三在桌子底下踹了踹江蕴的脚,声音稍低的问他,“这女的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江柔捣蒜一样的点头,“哥,小方是我们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吧?”
江蕴本来想赏沈十三一个‘滚’字,但江柔问了同样的问题,他就舍不得骂自己的妹妹,生生的憋着没说话,一脸心肌梗塞的样子。
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么怀疑的。
江母也就是很久没看见江柔的时候对女儿这么热情过,除外谁还有这待遇?
江蕴很郁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饭桌上的气氛还算和谐,吃过饭,大家坐在院子里面闲磕牙,江蕴半个时辰就坐不住了,对方小槐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江母瞪了他一眼,“哪里不早了,这不是还早着呢,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小方不回。”
江柔弱弱道:“娘啊,这不就是家里吗,你让哥哥回哪儿去啊?”
江母道:“爱去哪儿去哪儿。”
沈十三转头跟江柔说,“你哥肯定是捡来的。”
方小槐头一次看到这么憋屈的江蕴,笑眯眯的看了一阵才替他解围,对江母说:“算了,现在也晚了,我还没跟我爹好好聊聊呢,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呗?”
江蕴多看了方小槐一眼。
这语气,怎么像跟平辈在说话呢……
她都开口了,江母也不好强留,只能放人了。
方府有段距离,方小槐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有些无奈的问江蕴,“江大人,你该不是想让我靠两条腿走回去吧?”
江蕴抬脚就走,“我陪你。”
方小槐跳脚,“谁要你陪啊?”
从天牢出来的时候还没走够啊?
江蕴没回头,“我有些话想问你。”
方小槐无奈跟上去,闻言道:“巧了,我也有话想问你。”
两人慢慢的走,月亮在天上亦步亦趋的跟着,江蕴一偏头,就能看到方小槐的头顶,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方小槐刚好抬头看见,摸着身上的鸡皮疙瘩道:“有话就说,别这幅表情。”
“你跟我娘认识?”江蕴很疑惑。
江母差点儿比她大一轮,说是忘年交吧,以前也从没听说过。
方小槐道,“不认识啊,一见如故。”
江蕴眯了眯眼睛,“一见如故,怎么没见你跟我一见如故?”
方小槐道:“江大人,你能不能问点儿有营养的的,实在把我问烦了,你信不信明天我认你娘做干姐姐,下次你见我,我让你喊我姨妈。”
江蕴一下子就住脚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敢。”
方小槐被他浑身散发危险气息的模样震住了,往后退了两步,识相的说,“我开玩笑的。”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么,问。”江蕴转移了话题。
方小槐这才想起来。
“江蕴,你下套给我钻啊?”
江蕴无辜脸,“从何说起。”
“沈战是什么意思?你爹娘是什么意思?你都关进去了,谁都不急,就我一个人跑上跑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爹不疼娘不爱,就你对我上心,所以只有你一个人在忙活呗。”江蕴面不改色心不跳。
方小槐信他才有鬼了,她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故意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走到方府门口,差点打起来。
方小槐说什么,江蕴都能推得一干二净,把她气得不轻,远远的,门侍看见她们就迎上来,对方小槐说:“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季公子和周公子都已经在里面等你好几个时辰了。”
方小槐一愣,道:“我爹没给他们说我在外边儿吃饭?”
门侍道:“老爷说了,但两位公子放心不下您,要见着您平安了才肯走。”
方小槐要回去见客,就转头对江蕴道:“江大人,你看……你就先回?”
江蕴也不接她的话,只是道:“渴了。”
意思是,他要进去喝水。
人家舍命救你一条命,你连口热水都不给人家,这是什么道理?
方小槐道:“那江大人里面请吧。”
季修然和周黎明在客厅里面,一左一右的坐在方院判身侧,最先看见方小槐的是周黎明,他直接冲将上去,连珠炮似的问,“小槐,你没事吧?在牢里有没有受欺负?韩姨娘的事情是不是了结了?陛下当真不追究了?”
看那架势,要不是出于礼仪,就要抱着方小槐喜极而泣了。
方小槐无奈,“周公子,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问题啊?”
江蕴很不高兴。
他就知道,这个周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好跟进来了,看看,看看那急切的模样,跟闻到屎味的狗一样,粗鄙!难看!龌龊!下流!
他的存在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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