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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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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仍旧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矮个子的劫匪被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懵了,一时不知道她要干嘛,高举的孩子便放了下来,只拎着衣裳提在手中。

    做压寨夫人……跟‘住手’有什么逻辑上的关联吗?

    小安安被拎着领子悬在半空中,细嫩的皮肉被衣料勒得不舒服,哭得更大声了。

    张姚氏的心简直都揪了起来。

    她的孩子啊!她作为母亲,从来没有一刻,能够保护好他!

    劫匪头子猝不及防的软玉温香抱了满怀,顿时全身骨头都酥了,女人身上浅浅的香气传来,如同世上最魅惑人心的毒,这一瞬间,他忘了只想尝尝鲜的念头,忘了想跟兄弟分享她的念头,当真起了娶过门做压寨夫人的心思。

    他如同中蛊般点头,拍着胸脯包票,“那是当然,小爷我说话算话!”

    江柔还是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却强迫自己张开口,用哀求的语气接着道:“那孩子是妾的亲弟,相,相公可能饶他一命?”

    ‘妾’和‘相公’两个词,把她自己恶心得胃里一阵翻腾。

    劫匪头子却很受用,一听,这是未来小舅子啊!立即呵斥那矮个劫匪,“没听见夫人的话吗?都是聋了,听不见小公子哭得厉害吗?”

    张姚氏瞅准时机,奋力一挣,从劫匪手中脱身,冲上去将小安安从矮个劫匪手上夺下,紧紧抱在怀里。

    形势逆转得太快,到嘴的肉都飞了,一干劫匪心情十分的郁闷。

    小安安到了张姚氏怀中就立刻安静下来,没心没肺的望着娘亲的眼睛笑。

    劫匪头子转过脸去讨好江柔,“娘子可还满意?”

    江柔似害羞的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满,满意。”

    话虽说着满意,袖中那把雪亮的匕首却出现在手中,在艳阳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这匕首,是她出了沈府,在兵器行里面去采买的。

    她不懂辨别武器的好坏,是掌柜给她强烈推荐给她的,她看这匕首锋利非常,虽然贵了些,也咬牙买了下来。

    出门在外,手无缚鸡之力,但有利器傍身,心里会有底气些。

    劫匪头子只觉得脖子后边一凉,身子登时僵硬了起来,一动不敢动,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凉了下去。

    这劫匪比江柔高出一个头,江柔举着匕首,比划在他后颈,十分费力。

    她咬着唇,毫无气势地威胁道:“你、你别动!”

    劫匪头子的脸黑如锅底,冷冷的说:“你胆子可真大。”

    一句话,听不出是褒义还是贬义,也听不出喜怒。

    明明是她把刀比在别人的脖子上,此刻江柔却被劫匪头子的神情唬得心里发麻,她握稳了手中的匕首,眼睛一刻不敢离开他身上,道:“拿绳子来,把他的手绑上!”

    这句话,却是对那一伙手下说的。

    劫匪们有些犹豫,江柔心一狠,把匕首往前送了送,擦破了劫匪头子脖子上的一层油皮。

    虽然没见见血,但他也吃痛的哼了一声。

    江柔双手颤抖不已,放大声音,歇斯底里的吼,“拿,拿绳子来!”

    劫匪们看向劫匪头子。

    江柔的匕首尖利无比,劫匪头子对它颇为忌惮,他小心的梗着脖子,对手下说,“听她的,拿绳子来。”

    劫匪们听老大都发话了,赶紧找了绳子拿过去。

    “走慢点!”江柔看劫匪拿着绳子大步走过来,心里突突直跳,她双手握着匕首,侧身站在劫匪头子的右手边,缓慢又小心的把匕首放到他的前颈,正对喉管,对拿绳子的劫匪说:“把,把他的手绑在背后!”

    拿绳子的劫匪果然走慢了些,而后听从江柔的吩咐,把劫匪头子的手反绑在身后。

    等绑好了绳子,江柔又呵斥他,“退,退开些,些!”

    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话是不结巴说利索了的,可见心里真是怕得要疯了!

    一干匪徒又听话的退远了些。

    江柔又说,“把路障挪,挪开,银子还,还给我们,让我们,们走。”

    劫匪们又看向劫匪头子,劫匪头子说,“去。”他们才动了脚步,去将那拦路的横木挪开。

    江柔对张姚氏和车夫说,“大娘,刘把式,上车。”

    车夫其实是很犹豫的,以他多年的经验,总觉得这伙匪徒怎么就这么容易被制服?

    但事已至此,他已经和江柔站上了一条船,若是不听江柔的,百分百大家捆在一起死,只能先上马夫座,等着路障一被移走,他就驾马带着张姚氏和江柔一起离开。

    江柔手里有了人质,匪徒们都不敢妄动,张姚氏战战兢兢的从包围圈里面走出来,上了马车,转头担忧的看着江柔。

    江柔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无暇分心跟她说什么,只胁迫着劫匪头子,对他说,“你,你也上马车。”

    劫匪头子双手反绑在身后,听了她的话,顺从的走向马车。

    他人高腿长,步子比江柔大多了,刚跨了一步,江柔就疾步追上去,手里的匕首往他脖子逼近了两分,急喝道:“走慢点!”

第一卷 早就死了

    劫匪头子被脖子上的凉意一威慑,步子慢了下来,到了马车前,必须有一人先上马车,江柔把匕首的尖端对着他,对身后的一众劫匪道说:“你们,再,再退远些!”

    以确保她们上马车的空隙,这伙劫匪不能够冲上来。

    劫匪们再次往马车的后方退了好几丈。

    江柔犹觉得不保险,“再,再退远些。”

    一番折腾下来,她已经要虚脱了,声音更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若是只听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正被人拿着刀威胁呢!

    劫匪们又往后退了数丈。

    江柔觉得差不多了,才对劫匪头子说:“你,你上车。”

    劫匪头子一脚跨上马车。

    他双手被绑,自己手里有刀,江柔不觉得他能对马车上的张姚氏做什么,于是自己也提了裙子跨上马车。

    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子,江柔浑身血液霎时冲上头顶,整个人如同泥胎木塑一般僵硬在原地……

    然后慢慢退出了车厢,下了马车。

    不远处的萧正卿,眼睛一眯,不紧不慢的驭马往前走了两步,往江柔的马车边靠了靠。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江柔身上,倒是没有人注意他。

    只见江柔退出马车后,车帘子被撩开,劫匪头子优哉游哉的从车厢里走出来,手上的绳子不知道怎么被解开了。

    而小安安……被他粗暴的用一只手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掐着张姚氏的脖子。

    跳下了马车,他粗暴的把张姚氏从马车上拽下来,向江柔走近。

    江柔双手握着匕首,用刀尖对着他,劫匪头子每往前踏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眼中氤氲着水汽,手不断的在颤抖,那样瘦弱的身躯,仿佛一朵在处在狂风暴雨中的蒲公英,甚至不需要风雨如何肆虐,只需要轻轻一碰,她就会掉光了花冠上的种子。

    张姚氏的脖子被掐住,脸色慢慢涨红发紫,劫匪头子对手下道:“给老子卸了她的刀。”

    江柔保持着双手握刀的姿势,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劫匪夺去了她的匕首。

    待夺了她的刀,劫匪头子把张姚氏往地上一推,一只手提着小安安走进江柔,揪住她的领子,脸靠得只有她的脸一个指头的距离,先往她脸上呸了一口,转而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力道之大,江柔瞬间被扇得摔倒在地,嘴角冒血,脸山一样的肿了起来。

    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脸上一片麻木,她听见劫匪头子说,“这个臭娘们儿,还真以为自己是哪根葱了,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能被你耍个小花样就把小爷拿下了?”

    长得好看是会有一些优势,但那只是相对而言,劫匪头子占山为王,横霸一方,美色他确然是喜欢的,可还没喜欢到迷了心智,不要性命,只管下半身爽的地步。

    更何况,这两人长得好是好,但还没有到倾国倾城,叫人看一眼就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地步。

    初先确实是被迷惑了一瞬间,当江柔说出让他放了那个孩子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带着手下纵横江湖,那是多有默契?有时候都不需要眼神交流,手下的人自己就会根据情况,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

    捆,确实是捆了的,但没绑成死结,江柔一个不知水深水浅的弱女子,如何跟他们这等老江湖耍心眼?

    哪里还能想到亲眼看着绑好了的绳子,竟然是个活结?!

    就算没入套,但也已经够让劫匪头子恼怒的了。

    他差点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像刚才的那个矮子劫匪一样,提起小安安,双手高举,狠狠摔下。

    江柔吓得似乎心跳都要停止了,那一刹那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往前一扑,在孩子落地的瞬间将他抱在怀中,身体就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江柔把他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受伤,愣了一瞬间,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没有哪一刻,她比现在更绝望。

    这个孩子才半岁,还没有见过风吹过大地,鸟飞过大海,就要这样跟她一起死去。

    更何况,谁不怕死呢?

    这半年她苦苦的捱着,也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可最终……她活不了了,也保护不了任何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在一瞬之间爆发如此潜能,在孩子落地之前接住他。

    那么快的动作,身体里仿佛住的是另一个人。

    可是那又如何?

    不过只是判了个死缓而已,重新陷入新一轮的绝望。

    人们都说人死之前,眼前会回演过自己的一生。

    她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在奉新郡,最痛苦的时光是生命最后的一年。

    她突然发现,那个叫沈十三的男人,她不恨了。

    早已说过不恨,可是啊,心里始终不能释怀。

    她把心结藏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恨。

    始终不过自欺欺人而已。

    可到这一刻,她是真的不恨了。

    他其实没有义务救自己,跟了他以后,虽然时刻害怕他杀了自己,可仔细回想起来,他似乎从没做过什么让她觉得生不如死的事情。

    他权势滔天,就算杀了自己,也不会有人替她伸冤。

    惹怒了他,他在盛怒之下,也只是给了自己一个想到梦里的结果——放了她。

    其实有什么好恨的呢?

    没有沈十三,她或许早已经死了……

第一卷 黑衣剑士

    劫匪头子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拿刀都手抖得像抽筋一样的女子,竟然还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一时不察,被她钻了空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先是惊诧,转而大怒。

    本来差点在一个女人手里上了套就已经很丢面子了,现在摔个孩子还被截了胡,实在是不能再打脸了。

    他三两步走到江柔跟前,扬起脚就要踹。

    江柔趴在地上,见他一脚过来,立刻翻转身子,作跪伏状,把小安安护在怀里。

    能做劫匪的,那也不可能是什么善男信女,见江柔护了孩子,心中更怒,干脆连大人带小孩儿一起踹。

    男人的脚大,力气又足,一脚虎虎生风,速度快得都能看到残影。

    江柔的小身板,要是被这一脚踹实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劫匪的大脚仅有一指的距离就要挨上江柔的腰,千钧一发之际,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脚,拦住了他的攻势。

    那只脚来得不声不响,先前竟然没有一点征兆,就这样如同见鬼了一样突然出现,仿佛是没用什么力气,但劫匪头子如此有力的一脚过去,竟然没能撼动他分毫。

    明明就是在江柔腰际不到一指的距离,却怎么也无法再前进分毫。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劫匪头子转头一看,只见一白衣男子站在他身侧不足两步之处,单脚离地,却站得稳如泰山。

    正是那只脚的主人!

    萧正卿的头总是微微仰着,加上身量本来就高,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不仅是身高上带来的优势,更是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贵气。

    劫匪头子走南闯北多年,几曾这样三番两次的被人拂去脸面?再见萧正卿竟然还敢拿鼻孔对着他,早已多重积攒的怒气勃然爆发,撸起袖子就开骂,“他奶奶的,这是哪里来的龟孙子,小爷办事也敢逞英雄,活得不耐烦了吧?”

    骂完了,手往后一伸,对手下吼道:“小爷的刀呢?拿刀来!”

    话一说完,就有人递了刀来,劫匪头子劈手拿过,比划了两下,挽出一个刀花,朝着萧正卿的脑门儿砍过去,摆明了是想把人一刀砍成两半。

    萧正卿八风不动,等刀到了跟前的时候,没人看见他如何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就如同鬼魅一般躲闪开了。

    劫匪头子一刀劈了个空,还没站稳,后背突然被踹了一脚,他脚下重心不稳,向前扑倒,摔倒地上,刚好跟江柔摔了个肩并肩,并且啃了一嘴泥。

    江柔愣愣的,半响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等看清身侧劫匪头子的脸,才突然醒过神来,吓破胆般尖叫了一声,抱着小安安连滚带爬的远离刚才趴的那块儿地。

    那伙劫匪见老大吃了亏,江柔一动,就立刻涌上去,想要拿人质。

    众劫匪还没做好架势,只听到一声马儿的嘶鸣,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背后生风,急急转头去看的时候,只看见两只马蹄高高扬起,对着自己踩踏了过来。

    众劫匪立刻就地一滚,四散开来。

    许负跳身而起,在马背上一踩,借了个力,直接飞跃到江柔面前,拽住她一只胳膊,将她扯到张姚氏身旁。

    落脚的位置不偏不倚,既是张姚氏身旁,又是萧正卿背后,他自己再往江柔身前一挡,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儿就被他们护在了中间。

    许负把剑往身前一横,面无表情,对一伙劫匪道:“你们是滚,还是死?”

    口气不可谓不大。

    劫匪头子从地上爬起来,站到一众手下前头,与萧正卿和许负持刀相对。

    此刻他也有些犹豫。

    刚才怒气冲了脑壳,只顾着撒气就好,现在一冷静下来,回忆刚才两人的身法,简直可以用快如闪电来形容。

    他行走江湖多年,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有些人看起来平平无奇,其实最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眼前这样两人,分明就是不好惹的样子。

    可是转念一想,再不好惹又如何?

    对方只有两个人,而自己有数十匪徒之众,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他们区区两人,难道他们还能先怕了不成?就算车轮战,也能把他们耗死在这儿!

    心中拿了决策,下一步便是行动了。

    劫匪头子只踟蹰了一瞬间,而后觉得怎么都是自己的胜算大些,也不废话,直接对后方就是一声大喝,“兄弟们,上!今天给老子弄死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回寨子重重有赏!”

    一伙劫匪有了物质上的鼓励,精神上就更有动力,手中的刀枪棍棒高高一举,一冲而上。

    这么多人气势汹汹而来,萧正卿和许负也不慌,站在原地没挪动一步,脸上甚至没有一点即将打架的紧张神情。

    唯一的不同,也只是萧正卿原本两手空空,只眨了个眼的功夫,不知怎么手中就多了一柄剑。

    那剑的剑身极细极薄,锋利非常,仔细一看,竟然是从他腰间的软剑鞘中抽出。

    这是一柄软剑,缠绕在他腰间,软剑鞘上的花纹和他身上的衣裳相得益彰,不特别注意,还以为只是寻常的腰带。

    直到利剑出鞘,才发现其中的关窍。

    萧正卿和许负一人站一个方位,距离掐的刚刚好,既能迎敌,又能形成一个保护圈,若有人想动江柔和张姚氏,那就务必先拿下他们二人。

    换句话说,除非他们俩死了,否则是不可能绕过她们抓住两个女人。

    人人都以为,萧正卿和许负不过两人,抵挡近百匪众,无论如何都是天方夜谭。

    匪徒们刚一动作,还没能把两人怎么样,只见许负两指放在口中,吹了声尖利的哨,官道两旁突然蹿出一队黑袍剑士,冲着一众匪徒而去,他们行动反应极其迅速,犹如疾风掠过,剑招大开大合,下手狠辣无情。

    这一队剑士衣着相同,行动统一,脚步整齐划一,大约二十余人,个个武艺高强,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绝不是一般匪徒之流可以匹敌,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击败匪徒后,又训练有素的往官道两旁退回。

    如同他们来时那样,毫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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