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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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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下子没有心理准备……
沈十三一只手按着江柔的头,难得算得上温柔的轻轻拍了两下,觉得她好些了,才转头问那些犯人,“怎么样?还有没有知道什么的?”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的震动很清晰,江柔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莫名的感觉安心了许多,手脚也有力气了许多。
那些犯人眼睛都直了。
牢头带领的人手脚很快,只不过片刻的时间,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同伴的尸身就已经被拖走了,地面上除了一摊污浊的水渍,连个血点子都没有留下。
就这样……死了?
刚才还一起和他们哀嚎的人,死了?
一切都恍如在梦中,梦醒过后,抑制不住的就开始发抖,仿佛刚才那一刀是铡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还不如铡在自己身上,死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哪会像现在这样煎熬?
沈十三道:“愣着?来,这个也拖过来。”
被指到的那个人,瞬间抖得像筛糠,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从双腿间流下来,牢房里面弥漫起一股尿骚气。
他恐惧的大喊,“我不知道,将军!我真的不知道!饶命啊!将军!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伤害公子和小姐,我什么都没有做!”
但是,没有什么作用。
江柔还抱在怀里,这么温热的触感,沈十三当然不会再忘记了。
他把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出牢房,留下一句,“完事儿了喊我。”
主审官当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等这两人没影子了他才一挥手,道:“动手吧,麻利点儿。”
这次动刑的刽子手似乎是手慢了一点儿,让人受了不少苦,江柔被抱出牢房很远,都还能听见传来的凄厉哀嚎声。
沈十三就这样抱着她站在牢中某处,感受到怀中人明显瑟缩的一下,他嫌弃道:“这点儿出息!”
江柔抿了抿嘴,窝在他怀里不想抬头。
话虽然说得难听,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把江柔圈在他建立起来的安全世界里。
片刻后,两个士兵分别拖着两段尸体从刑房里面出来。
沈十三站的地方是出大牢必经的一条路,士兵们刚才也看到了江柔被吓到的样子,此时手里拖着血淋淋的尸体,怎么敢再过去吓她一遭?
于是在原地踟蹰不前。
是沈十三先看见了他们,见着他们手里拖着的东西,也明白了,自觉的侧过身去,面对墙壁。
那两个士兵立即懂起了,着急忙慌的就从他身边过去了。
江柔只闻到一阵刺鼻的血腥味,沈十三就抬了脚,她只在地上看到两道长长的血痕,其余的,再没有什么了。
回到刑房,原本的十一个人已经变成了九个,地面依旧被擦拭过了,甚至连虎头铡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血痕,似乎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但那些正在颤栗的人,空气铺天盖地的恐惧,却是怎么也不能够忽略的。
沈十三把江柔放下后,这回没再坐下,而是朝一个狱卒招招手。
那狱卒刚才也被沈十三的果断和铁血吓得不轻,这回平白被点名,心里也是忐忑得不得了,畏畏缩缩的就过去了,“将,将军有什么吩咐。”
沈十三劈手拿过了他手中的鞭子,狱卒像被烫到了一样,赶忙收回手。
鞭子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劈开空气,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主审官以为他要亲自动手,赶忙哈腰道:“将军,这种小事,我们来就行了,别污了将军的手。”
沈十三却不理他,径直把鞭子拿在手里把玩观看。
就是很普通的鞭子,上面沾染了血迹,几乎直接把鞭身染成红色。
“这个能有什么威力?拿去下加上倒刺,抽一鞭能带下来二两肉的那种,好好让他们尝尝,抽完了往身上泼辣椒水和盐水……愣着做什么?听不懂?”
沈十三眼睛一瞪,主审官立即觉得自己寿命都要缩短二十年,立即道:“懂,懂,属下这就去办!”
沈十三嫌弃的丢掉鞭子,作势抱起江柔要走,一边道:“这些人好好抽一顿,轮流来,不准停,明天还是没有人招……”
他用下巴指了指虎头铡,“那就再来一个,后天要是还没有人招,那就直到杀光为止。”
别说是受刑的当事人,就算是主审官,手脚也忍不住的凉了一凉。
妈呀……这还是人能想出来的法儿吗!
简直了!
果然,如同沈十三所料,他刚刚抬了只脚,就有人受不了了,“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
听着话音里,几乎都带了哭腔!
能把一个硬挺的大男人吓哭,沈十三也是很有本事了。
第一卷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江柔一看,这正是那天,领头奸细被一箭穿头后,还妄想控制沈问的那个人。
她心里哦了一声,觉得还算合情合理。
当时他们一伙儿十个人,只有这个人冷静一些,还知道应该要做什么。
虽然没有做成,但好歹他头脑是清醒的。
他能知道点儿内情,应该是在情理之中的了。
此时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嘴里喃喃的,全是,“我招!别杀我!我招!”
沈十三重新坐下来,江柔就直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斜着眼睛看了主审官一眼,冷冷道:“饭桶!”
这一下,饭桶差点儿没跪下去。
审了好几天,连个屁都没让他们崩出来,沈十三一来,就招了,饭桶说的就是你!
江柔也来了点儿精神。
这几天老是提心吊胆,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做梦都在推测是谁要害她们,现在终于有了答案,心里还有点儿小紧张。
到底……是谁?
那个要招的犯人缓了一下,差不多了过来,知道沈十三不是由耐心的人,赶忙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原先是蜀帝,甄临风的侍卫,前几天死的那个是亲卫,我们几个都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
江柔一愣。
蜀国?
蜀国被灭,那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有余党么?
沈十三不耐的皱了皱眉,那奸细赶紧道:“蜀国破后,我们跟着老大四处游走,除了当侍卫我们什么都不会,我们当过强盗,还要过饭,日子过得很艰难。
四个月前,有个人找到了我们,他说让我们跟着他,干好了,有的是好处。”
沈十三说,“人长什么样子?”
奸细道:“五短身材,看起来很精悍,下巴上有一颗大痦子。”
“继续。”
“然后他带着我们去了一个地方,具体是哪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大概跟军队里是一样的,每天都有人练兵。
他不知道跟我们老大交换了什么条件,反正老大对那人很忠心。
我们几个,只要混口饭吃,做什么都无所谓,跟着老大很多年了,离开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就继续跟着他干了。
这四个月我们几乎什么都没有做,却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一个月前,老大带着我们潜进了项城,交代了任务,就是做卧底,带走小公子和小姐。”
沈十三心头一怒,一跳就从板凳上撅起来了,想一脚踢飞这个不知死的狗东西。
结果他又忘了怀里还坐着江柔,这一撅,忘了计算江柔的重量,一不注意就给跌回去了,把板凳坐得嘎吱作响。
江柔被颠了一下,差点儿以为自己就要掉到地上去了,赶忙抱紧他的腰。
虽然是很严肃的气氛,但不知道为什么,主审官竟然很笑,还是觉得脖子上的东西凉飕飕的,才拼死把笑意憋了回去。
沈十三这个憋屈啊!
一腔的怒火全被身上这坨肉压了回来。
老子他妈要踹死这个啰嗦的狗东西!
然而,却始终没有再起身了,也没有踹得成。
奸细缩了脖子,暗自庆幸沈十三抱了个人来,同时也不敢再说其他,继续道:“地道和暗室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好的,来的时候老大就已经领我们熟悉地道和暗室,只等着你一走,就找几乎把公子和小姐带走。”
江柔思付着,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沈战什么时候走,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住那座宅子的呢?”
奸细答:“这我们也不知道,上面就是这样吩咐下来的。”
沈十三说,“那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还留着你做什么?你,把他拖过来弄死!”
奸细赶忙讨饶,“别!别!我知道一些的!知道一些的!
老大口风很紧,我们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也瞒着我们,那次他喝醉了,我问过他,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帮谁做事,他说……是晋国。”
似乎是意料之中,又觉得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秦燕交好,晋国坐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意料之外,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忍不住动手了,本来,还可以保持一段时间的和平日子的。
而且,他们抓沈思和沈问做什么?现在两国还没交战,惹怒了沈十三,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屎吗?
“等等!你刚才说,你们以前呆的地方每天有人练兵?你又说你们在帮晋国做事,你们明明在大秦境内,若是有地方大面积屯兵,我们怎么会不知道?”江柔提出疑问。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信息,我们严刑审问这么多天,你们受了这么多皮肉之苦,为什么还是咬紧嘴巴?”主审官也疑问。
信息其实是重要的,但是作为主审官,他必须反驳一下,也必须说明一下。
不然……兄die,你这样很不地道啊,搞的我玩忽职守一样! 沈十三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对主审官‘严刑’二字,表示十分不屑。
奸细一一回答:“我们确实一直在大秦境内,也确实有人屯兵训练,至于人数,我不清楚,太多了。
不说……是因为我们被押进来的时候,有人威胁我了,如果泄露一字,出了这个门,不得好死,要紧嘴巴,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猜,他们也应该被威胁了。”
奸细看向他的伙伴们,果然,这些人都沉默的点了点头。
江柔倒吸了一口凉气,“威胁?是谁?”
她虽没有亲眼看着这伙人被押进来,但守卫是她布置的,想也知道,这一路上,这些人必定是看守得很严,不可能有人能够接近他们!
奸细说:“是士兵,我们进来后,把我们绑上刑架的士兵,不过,现在应该也已经找不到人了,这些天,我只看到过他们这一次,就再也没见过那几张脸了。”
主审官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将军!将军!我不知道啊!士兵原本就是一直做这些事情的士兵,人手都没有调换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十三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这二十万大军中,不知道潜伏了多少卧底,已知的,就已经有十来个,更何况是不知道的!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手底下,被安插进来了这么多人手?!
这简直是十数年军旅生涯以来,最大的耻辱!
那奸细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主审官跪在地上,简直是瑟瑟发抖。
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脱不了责任,甚至看起来,他更像是最大的奸细。
审讯没审出名堂来,眼皮子低下还让犯人被威胁了,真是洗都洗不掉的脏水。
沈十三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觉得都在地上看见了自己的脑袋!
“这几个人留着,照样审讯,不许打草惊蛇,你,我也先留着,要是走漏了一点儿风声,老子杀你全家!”
顿时,主审官送了一口气,但片刻后,又提心吊胆了起来,要是再出现一点儿纰漏……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直到回了宅子,沈十三的眉头还是紧拧着。
这简直是他出道以来,来自内部最大的一个坑,但须臾间,他就捋出了一个大概。
他暂时没说,问江柔,“你怎么看?”
江柔道:“我觉得……我记得,这一路上,我们是不是收降了许多流窜的小支起义军,而且你走之前,华英招手下的两万人,也被招降编进了队伍?这些人可能就是那时候混进来的。”
是了,也只有这几支队伍,算是来路不明了。
“我估计,他们应该没有人手了,还潜伏着没有被发现的,最多不会再超过二三十人,不然有足够的人手和能力,关押在里面的犯人,应该早已经被救走或者灭口了。”
毕竟沈十三治军严格,就算是有奸细,也绝对不可能有很大的规模。
将军不只要会打仗,还要会治军,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题外话------
拖了两天的加更,终于加上了,拖延癌晚期了,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第一卷 清君侧
江柔推测的,跟沈十三想的差不多。
一路南上,碰见流窜的小股军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些队伍没什么战斗力,人数也不会太多,基本上是看见沈十三的军旗就降了。
在战争中,这种情况是常见的,一般的手段,也就是愿意留下的,就留下编入队伍,想要走的,就放回家去做老百姓。
这种事情,连被呈报到沈十三面前的资格都没有,最多也只是在将领们议会的时候,被顺嘴提上一句,笼统一下人数。
但这是他们安插奸细进来的最好时机。
找,还是好找的,军队里面有一套自己的机制,不管这些人被编分到哪个营队里面,都会有记录吗,也有证可寻。
沈十三让人下去办了,先把这些人从正规军的队伍里面剥离出来,贴上嫌疑人的标签。
不过,据那奸细的招供,只见过一次,就再也没见过威胁他们的那些人了,看样子,背后操盘的人早就有了预感,也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现在再去找,只怕是找不到的了。
不过措施还是要先做起来的,是不是无用功,只能到时候再看。
而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抓出奸细,而是立刻回京!
皇帝已经抛出诱饵,郭开诚如他们所料,终于也坐不住,已经动手了。
打的是皇帝病重,国舅监国的旗号。
从这里,我们可以分析出一个问题——郭开诚是个傻X。
首先,皇帝离四十还有好大一截,身强体壮,吃嘛嘛香,一口气能熬三个通宵,他病重?你个死老头病重了他都不会病重!
其次,国舅监国?
皇帝病重,太子也死了?就算太子死了吧,皇后还在呢,皇后的爹才叫国舅好吧!
你一个十八线冷宫妃嫔的爹,也好意思自称国舅?
再不济,还有丞相在哪儿杵着呢,就算排队排到西半球去,也轮不到你姓郭的啊!
造反连借口都想不好,你还造个什么反?早点儿回家洗洗睡吧,你只适合造人。
既然你都造反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皇帝和沈十三一早就想好了铲除郭开诚的口号:清君侧。
沈十三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连旗帜都已经换好了,只等着一路打回盛京。
作为造反方,肯定是要想尽办法阻止沈十三回京的。
沈十三给自己的定位是护驾忠臣,但郭开诚给他的定位是乱臣贼子。
郭开诚用皇帝的名号把沈十三弄成了反贼,这一路上需要经过的所有城池,当然不可能像来时那样,大开城门,迎他入京了。
官员们心里虽然能有猜测,可那毕竟是猜测,圣旨上明晃晃的写了:沈贼!
难道他们还能帮沈贼造反吗?
所以这一路,是比较艰难的了,沈十三保守估计,大概需要半年之久。
这半年,皇帝就得想办法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了。
哦,还有太子、皇后等。
他们没有时间再用来耽搁了,江柔的身边重新调派亲兵,他们有了防备,潜伏进来的奸细再想翻起什么大浪,也是不可能的了。
先平了京乱,再回头收拾这些小角色。
沈十三离京的时候带走了五万兵力,那几乎是京城三分之一的布防力量。
皇帝还用平乱的名义,在项城给他屯了十五万的兵力,再加上起义军的二十万,足够他一路打到盛京了。
起义军今天才到项城,队伍要进行整编,所有能用的人手的调动起来,这个过程起码要三天,沈十三给了他们两天的期限。
时间么,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
这两天,沈十三琢磨了回京的路线,决定绕路从扬州走。
相比来时的路线,扬州确实算是绕路,会多浪费好几天的时间。
但是!扬州的知州,他是个忠臣,是个胆子很大的忠臣。
是个胆子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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