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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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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这满府的气氛感染,他平静的面容也微微带了喜色,脸庞轮廓分明,剑眉微微上扬,漆黑的眼珠里仿佛都是星辰。

    按理说只是纳妾,原本不该这么大阵仗,但沈十三是个圣宠不衰,重得不能再重的重臣,沈府又少有喜事,因此早就蓄积力气想巴结的各路官员,逮着机会纷纷都来了。

    再者说,沈十三向来都是只吃不认,不娶妻不纳妾是出了名的,当初皇帝硬塞给他两个都费了老鼻子劲儿,现在他居然能主动娶一个,个个都想来看看是什么天仙,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娶了。

    虽然明知道是纳妾,他们也见不到新妇,但仿佛只要来了,就是看过了。

    沈十三招呼客人也是很任性,全凭自己的心情,对于看得顺眼的,就去喝两杯,看不顺眼的,直接甩都不甩,跳过去下一桌,搞得人家吃个酒席还弄得挺尴尬。

    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就是那个性子,尴尬一会儿过后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反正礼是送过了,意思也到了,吃完就走人。

    他娶亲,在京城里的武将都来了,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闹起来没那多顾忌,手下也没什么分寸,完全怎么高兴怎么来。

    一直热闹道申时末,府里的宾客才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平时跟沈十三出生入死的几个武将还赖着不走,非要把他灌醉了才算完。

    沈十三今天心情不错,被一群人一激将,干脆也甩开膀子跟他们一起喝。

    一桌人从中午喝到晚上,最后全都被沈十三干趴在桌子上,喝得自己爹妈是谁都不认识。

    沈十三把踩在凳子上的脚放下来,一撩衣摆,十分潇洒。

    哼!老子号称千杯不醉!凭你们几个小逼崽子也想干倒我?!

    郭尧见他们总算喝散场了,赶紧走上来,递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

    沈十三端过碗一饮而尽,然后问了郭尧一个问题,“揽月阁在哪个方向?”

    郭尧一听。

    得!还是喝大了,连自己老窝都找不到了!

    “将军,我扶您去。”郭尧扶了他的手,想带他去新房。

    沈十三推开他,“在哪边?”

    老子又没喝醉,扶什么扶?!

    郭尧没办法,给他指了方向,沈十三就朝他指的方向去了。

    脚步微微有些踉跄。

    沈十三明显是喝高了,郭尧哪敢就这样放他一个人去,赶紧跟在后边,等亲眼看到他进了揽月阁,才嘱咐守在外边伺候的下人,“上心些。”

    又匆匆忙忙赶回喜堂,处理那些在府里醉得找不着北的一群人。

    江柔在喜床上盖着盖头等了一下午,腰都坐酸了,才听见房间们被推开的声音,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她就知道沈十三来了。

    她一天没吃东西,早就饿得浑身发软,被沈十三一身酒气一熏,差点没醉过去。

    纳妾没有娶妻规矩多,一般都是送走宾客就直接洞房。

    沈十三向来都是直接的人,上来压在她身上就开始脱衣服。一头珠翠头饰在床上碰撞得叮当作响,硌得江柔脑袋瓜疼。

    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沈十三,江柔突然很委屈。

    打心眼儿里的委屈。

    她嫁了一个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的男人,做妾。

    从此和一群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她认了。

    可是他能不能,对她有一点点的怜惜?

    哪怕一日半日的都好,让她知道有丈夫疼爱的感觉是什么样?

    不用长久,让她知道就好。

    江柔这半年尝尽了世事无常,饱受屈辱颠沛,变得有些敏感,沈十三不经意的行为,让脆弱的她在这一刻深受刺激。

    泥人尚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人?

    江柔这半年对沈十三的怨气,全在此刻爆发了。

    她明明是一个十分能忍的人,可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她就是毫无理由的忍不住了。沈十三的靠近让她突然觉得特别恶心,下意识的想远离他,她挣了两下被抓住的手,没挣开。

    沈十三刚把手伸进她衣裳里,江柔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气,居然挣开了被制住的手,一把抓住的对方手腕,狠狠的反瞪着他。

    沈十三眼中酒气散了一些,拧眉看着她。

    对方身上迫人的气势使江柔突然一下清醒过来,手瑟缩了一下,眼神四处乱飘,不敢直视他,结结巴巴道,“我,我今天……不方便。”

    沈十三盯着她,眼中染上怒气。

    我方便就行了,还要等你方便?

    江柔被他看得腿软想尿尿,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月事来了。”

第一卷 没有回头

    话一说完江柔就后悔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鬼迷了心窍,一句话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沈十三似乎已经酒醒了,眼中十分清明,再找不到刚才的醉态。

    他的手保持探入江柔衣襟内的姿势没动,压在她身上,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深沉又复杂。

    江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不住的发虚。

    沈十三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了江柔一阵,突然坐起身来,双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床的那头一举,让她双腿放上床,然后伸手直接把她的裤子一扒……

    连同亵裤一起……

    江柔下身没了遮掩,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中。

    修长匀称的双腿,雪白如玉的肌肤,以及原本该有月事带的地方……干干净净。

    沈十三深沉的眼中酝起滔天怒火,一字一顿的问,“你他妈的月事在哪儿?”

    江柔吓懵了。

    她以为,听闻她来月事的沈十三本应该有的反应,是直接甩门走人,去找一个能伺候他的人伺候……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直接扒裤子……

    “我……我……”江柔说不出话来。

    沈十三募地又压下来,一手支床,一手钳住她的脸,俯视着她,“你不想嫁给我?”

    江柔喉咙发干,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不是……”

    沈十三手劲突然加大,把她的脸都捏变形了,目光像要吃人的野兽,“你不想嫁给我?”

    “……不是……”

    脸上的力气又重了两分,江柔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掐断了,沈十三还是问,“你不想嫁给我?”

    江柔还想摇头说不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说实话。”打断。

    江柔顿了顿,绝望的闭上眼睛,头颅似乎重如千金,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然后说,“是……”

    掐住她脸的手松开了,江柔正想坐起来,忽然听到‘嘭’一声巨响,她抬头去看,床头结实的檀木床桓已经木屑四溅,断成两截。沈十三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拳头还在床桓的断裂处,没有收回来。

    光一个背影,就看得江柔手脚发软。

    她急急坐起来,胡乱拢起衣裳,双脚蹬着床面,后退着缩到床角。

    沈十三侧脸看了她一眼,忽然站起来,一脚踢碎的床边的半人高花瓶,然后走向门口。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深夜显得格外大声,他踹开卧房的大门,对着外面吼道:“让郭尧滚过来见我。”

    下人们浑身一颤,低着头退下去请郭尧。

    郭尧刚刚打发小厮把醉在府里的一干人等抬走,就看见在揽月阁守夜的下人急匆匆的向他小跑过来,见了他就喊,“郭管家。”

    郭尧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下人道:“将军请您过去。”

    郭尧一头雾水。

    洞房花烛夜,将军不抓紧时间正经和新夫人做点不正经的事儿,喊他过去做什么?

    “将军说什么事了吗?”郭尧问。

    下人犹豫了下,说:“没说,但是好像情况不太好,我在外面便听到将军在内屋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摔了东西。”

    郭尧觉得眼皮又跳了两跳,赶紧跟着小厮,也小跑着去了揽月阁。

    一进内屋,就看到江柔衣冠不整的坐在床角,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双眼戒备又恐惧的看着沈十三。

    沈十三坐在茶桌前,桌子上的茶具全都被扫到了地上,地上一片狼藉,连床边也有瓷器碎片。

    再一看,好家伙!连床都打烂了!

    这新婚之夜,是发生了什么?

    郭尧看情况不妙,一点也不敢含糊,见了沈十三就跪下去,“将军有何吩咐?”

    沈十三面无表情,“撵出去!”

    “啊?”郭尧愣了一下。

    沈十三说话没头没尾,郭尧也听了个半懂不懂,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撵谁出去……”

    说到最后一个字就忽然噤了声。

    这屋子里总共就只有他,沈十三和江柔三个人。

    无缘无故的,总不会是叫他把自己撵出去吧?

    那就只能是……

    郭尧目光控制不住的向江柔看去,只见对方脸色煞白,如临大敌,而听到沈十三说完‘撵出去’三个字以后,脸上的神情似乎轻松不少,有种解脱的意味。

    郭尧在沈府管事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扯的事,就算明知道要惹沈十三发怒,也忍不住劝一句,“将军……”

    话没说完,就被沈十三一大脚踹倒在地上,手按到了碎裂的瓷片上,瞬间鲜血直流。

    “老子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沈十三怒瞪着他。

    郭尧赶紧跪得规矩,“郭尧不敢!”

    沈十三不再说话。

    郭尧看他的意思,应该是现在就要把人送走,只能走到床边,眼睛避讳的看着地上,对江柔道:“夫人请更衣,我送夫人出府。”

    说完就先走到外面,并带上房门,给江柔换衣服的时间。

    江柔轻轻动了动,见沈十三没反应。

    又坐到床边,见沈十三还是没反应,才垫着脚尖,轻手轻脚从采香备的衣裳里面挑了件最素净的,尽量不发出声音又快速的取了头上的发饰,把身上的喜服换下来。

    然后孑然一身,就像她来时一样,什么也没带,走了。

    毫不留恋,没有回头。

    江柔踏出房间的那一刻,沈十三忽然暴怒而起,抄起手边的一个木凳就朝着她的背影砸去。

    然而江柔已经踏出房间,刚刚合起房门。

    木凳砸到厚实的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落到地上。

    沈十三纵横沙场多年,千军万马操戈阵前都能面不改色,还是头一次动这样大的怒气,气得差点体会了周太尉是怎么晕厥过去的。

    他少她吃了?还是少她穿了?

    他是没有权?还是没有钱?

    堂堂怀远将军纳她做妾,竟然这样不识抬举?!

    以沈十三的性格,江柔说出“是。”的那一瞬间,他就应该一刀送她下地狱,让她跟阎王说‘是’去。

    可是鬼使神差的,竟然没下手。

    他杀人如麻,不存在下不了手,或者不杀女人的说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拳头捏得死紧,就是生生忍住了。

    沈十三突然像泄了气,有些颓然的坐下来。

    不愿意,那就滚吧,免得总有一天忍不住,一刀捅死她!

    坐了一会儿,忽然又踹了一脚桌脚。

    妈的!这混账还走得挺干脆哈?!

第一卷 朽木不可雕

    郭尧在门口等江柔,看到她出来,就侧身让出路,“江夫人这边请。”

    刚说完,听到嘭一声巨响,江柔刚刚合上的门扉猛烈震动了一下,郭尧黙了默,低着头没再说话。

    江柔是个很安静的人,安静到走路的脚步声都几乎听不见,郭尧一路上总感觉人走丢了,回头看了好几次,每次都只看见她安安静静的跟在自己身后。

    郭尧很想问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了,可沈十三的事情他不敢多嘴,强行把到嘴的话咽下去了。

    到沈府大门口,早先吩咐好的马车已经备好,郭尧把江柔请上马车,自己亲自驾车驶向南城门。

    夜深露重,已经过了宵禁,街上没有行人走动,只有郭尧驾着马车,长街上回荡着马蹄的嗒嗒声,以及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江柔安静的坐在车内,表面平静,内心几乎要哭出来。

    她靠着沈十三一句‘玩腻了就放你走’支撑到今天,进沈府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她以为再也走不出那四四方方方的高墙了……

    没想到,阴差阳错,因祸得福!

    至于沈十三……那个男人……愿天高海阔,此生不复相见。

    马车行驶的声音太过刺耳,没多久就惊动了羽林军,被拦了下来。

    羽林军分林左卫和林右卫两支军队,今夜带队巡夜的是林左卫统领,萧正卿。

    郭尧见是萧正卿,立即下了马行礼,“郭尧见过萧统领。”

    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被称作萧统领的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戎装铁甲,腰间佩剑,长眉凤目,下巴微扬,俊美中带着清冷,如高山寒月映江水,让人望之却俗。

    有话说,重臣府中人,见之让三分。

    郭尧是沈十三的心腹,一切府中交际人情都是他在帮沈十三打点,朝中几乎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人,见他譬如见沈十三,没有不给他几分薄面的。

    萧正卿见了是他,也没下马,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宵禁已过,郭管家怎的还在外驭马?”

    郭尧打了句官腔,说:“将军夜里突发旧疾,我特去城南请常与将军瞧病的大夫。”说完拿出沈十三的令牌,递给对方过目。

    萧正卿没接他的令牌,什么都没多问,抬手挥了挥,示意包围着马车的羽林军让路。

    郭尧再作了一揖,“多谢萧统领行与方便。”便上马驾着马车走了。

    车马驶动,风吹起车帘,一个女子端正的坐在马车中,双手交叠在腿上,素衣浓妆,发上不着一饰,只用一根桃木簪松松挽住发髻,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正卿没有再把人拦下来。

    郭尧随便扯了个借口,他也就随便一听,将军府的面子,是个人都要给三分,他没必要无缘无故跟人结仇。

    马车转过拐角,萧正卿鬼使神差的回过头看了一眼。

    “萧统领?”身边的士兵见他望那马车,“那马车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没有。”萧正卿回过头,打马当先而走,“走吧。”

    **

    郭尧的马车驶到城南,城门已经关了,他找了家客栈,敲了门。

    宵禁过后,客栈酒家一概不再接待客人,小二在门里头睡意朦胧的喊道:“小店打烊了,客官请回吧!”

    小二话一落,郭尧就轻车熟驾的接了一句,“怀远将军府,借住一晚。”显然这等勾当平日里没少干。

    只听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就有人来开门,见了郭尧,仍然有些迟疑,堵着门口犹豫的看着他,“客官……”

    郭尧把令牌举到店小二面前。

    铜铸的令牌上,一个‘沈’字飞龙走凤,店小二一看,立马弯下腰,弓着身子把人往里面请,殷勤道:“客官里面请,客官里面请!”

    把人迎到里面,小二又反手将门合上,语气有些暧昧的问,“两位是住一间房,还是两间?”

    郭尧往小二手里丢了一块银锭,“一间,我不住。”

    拿了钱,小二办事极其利索,什么都不多问,把抹布往肩上一搭,率先走上前领路,“客官楼上请。”

    江柔跟在小二身后上楼,郭尧也跟了上去。

    到了房间,小二点了灯,“二位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郭尧知道江柔一天没进水米,道:“做两个菜,送到房间里来。”

    “得咧!”小二唱喝一声,出去时还不忘带上门。

    房间里就剩下郭尧和江柔两个人,江柔顿了顿,对郭尧道:“谢谢。”

    “不必客气。”

    郭尧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江柔,“夫人……”

    说到一半,改了口,“江姑娘,这是沈府的一点心意。”

    他手中的荷包做工精致,雪缎做面,金线缝边,绣工不凡,荷包鼓鼓囊囊,一看里面的银子就不少。

    江柔别过脸,“贵府的好意,江柔心领了,这银子,郭管家还是收回去吧。”

    郭尧也不恼,缓缓道:“江姑娘,现在不是你可以置气的时候,你一个姑娘家,身无分文,现在这世道,无钱寸步难行,你不接这银子,真的可以活着走回家?”

    江柔咬住嘴唇,不说话。

    她从跟了沈十三,就没为钱操过心,什么东西多看一眼,下一秒就出现在面前,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自然就有人送上来……

    原来安逸的日子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久到她已经忘记这个功利又现实的世界,钱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郭尧见她犹豫,又添了把火,“江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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