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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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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柔没想到沈十三会问她的意见,怔了一下,才说:“这些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不太懂,将军还是参考副将们的意见吧。”

    打仗不是儿戏,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千万人的性命,她既没读过兵书,也没参与过实践,最好还是不要发言,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沈十三也没勉强她,转而点名道,“邹平。”

    话音落,没有人回答。

    沈十三在一屋子的人里面寻找邹平的身影,“邹平?”

    众人的目光立即都落到邹平的身上,只见他目光僵直,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入神,完全没听到沈十三在喊他。

    旁边一个副将推了推他,低声道:“邹副将,将军在叫你呢!”

    邹平噌的一声站起来,迅速左右看了两圈,“到!末将到!”

    沈十三脸上的表情有些发怒的征兆了,另一个副将立即提醒他:“邹副将,将军在问你是该翻过沂蒙山还是绕行!”

    邹平道:“这个……末将认为,应,应该绕……不,应该翻过。”

    沈十三道:“理由。”

    邹平道:“沂蒙山山势连绵,要是绕行会浪费许多不必要的物资,以及士兵们的精力。”

    那名李副将又站起来,“可如果中了埋伏,那就是浪费生命!”

    邹平反驳道:“可以让斥候去探路,确定没有埋伏再走,而且大秦境内,怎么会出现大批量的蜀国士兵?李副将忧虑过头了。”

    李副将还想反驳两句,被沈十三打断了,众人又商讨了很久。

    直到半夜,才散了。

    张曼兰今夜也睡在沈府,顾霜霜没敢多呆,直接跟着众人一起出府了。

    她的家离知州府不远,可是从沈府回去的话,还是有一段距离要走,但她还是选择了回家。

    等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府里面很安静,她没有惊动任何人,自己回了院子。

    在房间里掌了灯不久,就有人踏着匆匆的脚步声而来。

    丫鬟莲儿推看门一看是真的是她回来了,立即惊喜道:“小姐怎么半夜回来了?1”

    顾霜霜道:“这才忙完,既然起来了,就打些水来吧,我要沐浴。”

    莲儿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哎~’就去帮她烧水了。

    她参军都快半年的时间,算上这次,回家也不过两回,莲儿天天都守在隔壁,生怕她什么时候回来了自己不知道。

    昨天那一场战争,她也受了不少伤,不仅仅要御敌,还要指挥她管辖范围内的士兵,她有些力不从心。

    冰冷的铠甲褪去,一头高束的黑发披散下来,顾霜霜换了中衣,莲儿敲了敲门,“小姐,水准备好了。”

    顾霜霜让她把水抬进来,自己绕到屏风后面,一件一件的脱了衣服。

    莲儿道:“小姐,这么晚了还要洗头吗,等下头发该晾不干了。”

    说着,就要帮她把头发束起来。

    顾霜霜道:“无妨,晚些睡就是。”

    她整个人浸入水中,暖暖的热水将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包裹起来了,一整天的疲惫似乎散去了。

    莲儿一边伺候她沐浴,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些府中的琐事,都是例如哪个夫人送了夫人件什么新鲜玩意儿,哪个守卫又跟哪个厨子又生了点儿什么口角。

    顾霜霜安静的听着,直到沐浴完毕。她坐到妆台前,莲儿帮她擦干头发。

    莲儿道:“小姐什么时候走,明天会休息一天吗?如果是的话,夫人一定很高兴。”

    她突然开口,话语里有无尽的凄凉:“莲儿,他不记得我了,也不认我了。”

    莲儿擦头发手顿了一下,“小姐在说什么啊?”

    顾霜霜把刚才脱衣服时摆在妆台正中的玉佩拿起来,轻轻的婆娑着,“他一点都不记得我了,还成亲了,有了三个孩子,夫人很漂亮,很温柔,比我体贴,比我大度。”

    莲儿换了块干帕子,继续替她擦头发,语气中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雀跃和欣喜,“小姐,算了吧,这个负心人耽搁了你这么多年,该放下了。”

    顾霜霜很配她的名字,孤冷,傲气,不好接近,她的双眼总带有目空一切的骄傲,此刻看着那枚温润的玉佩,眼中却浸出了泪,“可是……他说过要娶我的啊……骗子!”

    冰凉的脱离眼眶,砸在手上溅开。

    莲儿见她哭,也有些忍不住了,但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意,故作欢快的说:“小姐,你回来吧,别去战场上和一群男人搏命了,你走了之后,夫人偷偷哭了好几回,你回来让夫人帮你物色一个如意郎君,从此相夫教子,好不快活,还记着那个负心汉做什么!”

    顾霜霜‘呵’了一声,语气不无悲哀,“莲儿,我今年二十三了,早已失贞给他,已过了成亲的年岁,又是一副破败的身子,还有谁肯要我?夫人惦记着像我回家,那老爷呢?他将我送出去学艺这些年,不就是嫌我丢了顾家的脸么?我一回来,他就急着让舅舅把我送去军营里,现在大小做了个都尉,他只怕是巴不得我这一辈子都呆在军营里面,想尽一切办法往上爬,怎么会容我回家嫁人,断送了前程。”

    莲儿的声音里面带了哭腔,“小姐,你去求求老爷,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不会这么狠心的。”

    顾霜霜握紧了那枚玉佩,“不会这么狠心么?”

    “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小小年纪就晓得勾引男人,简直荡妇!”

    “活不下去趁早一头撞死。”

    “这些话,不都是你口中不会那么狠心的老爷说的么?”

    莲儿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喊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称呼,似乎这样就能安慰她,“小姐……”

    顾霜霜拿了条手帕,一点一点的擦拭玉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说过会回来娶我,九年,我等了他九年,他真的回来了,却是带着妻儿,和一身的拒人千里的冰冷,我都在他面前脱衣服了,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呵,莲儿,我真的是个荡妇,毫无廉耻的在一个有妻有子的男人面宽衣解带,我知道他的夫人就在外面,我就是故意脱给她看的,我想看看女人嫉妒的嘴脸是什么样,因为……我看不到我自己的脸。”

    “哈哈哈哈哈,可是啊,人家自始至终,连气恼都不曾,没有醋,没有怒,原来……这才是大家夫人的风范,难怪他这么喜欢……”

    莲儿把手中擦头发的毛巾丢在一旁,找了张手绢替顾霜霜擦了脸上的泪,“小姐,你别说了,奴婢心疼……”

    顾霜霜怔怔的盯着桌面出神良久,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眼神重新冰冷了起来,像给自己罩了一层厚厚的保护罩。

    莲儿小心的说:“小姐别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夜深了,奴婢服侍你睡下吧。”

    顾霜霜把玉佩端端正正的摆在妆台的桌面上,让莲儿服侍她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顾霜霜很早就起了,天才蒙蒙亮,她就去了军营里。

    在即将抵达龙虎关的时候,她碰见了沈十三。

    他骑着踏月,风驰电掣从她身边掠过,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城外并没有战事,但他还是吝啬停下来看她一眼。

    因为他眼里从不曾有这个人……

    顾霜霜就是顾霜霜,年少被他赐予的变故,让她受了万人嘲讽,万千白眼,现在她已经能够很好的将自己保护起来,脆弱是属于黑夜的,天亮了,她还是那个高傲冷艳的顾霜霜。

    而此时,沈府里。

    沈十三每天回家住,都起得很早,可张曼兰跟她不一样。

    他有责任在肩上,而张曼兰只需要盯着顾霜霜,距离整队还有一个多时辰,她完全可以多睡一会儿。

    房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蹑手蹑脚的进来,张曼兰原本还在睡梦中,却被轻微的开门声惊醒。

    她不动声色,手却悄悄将枕头下的匕首摸出来,待那人走到床边,她猛然暴起,正抬手欲刺,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手却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一刀刺进了空气里。

    江柔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吓得后退两步,张曼兰站稳后就立即去扶她,道:“你找我大大方方的来,偷偷摸摸的是做什么!”

    差点儿就误伤了……

    江柔深吸两口气后,才说:“你睡觉都睁着眼睛吗?我这么轻的动作你都醒了!”

    张曼兰把他扶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压惊,“这么早是来做什么?”

    江柔把手里的伤药往她面前送了送,“昨天我看你手有些僵,肯定是受伤了,趁你还睡着,来给你上药。”

    但是昨天被沈十三绊住了,今早沈十三一走,她便也来了。

    张曼兰手上的动作一顿,喉咙有些发干,“你看得真仔细。”

    她已经掩饰得很好了。

    众人都在感叹她是个钢铁女超人,昨天受这么重的伤,今天就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其实不是的。

    摆臂会痛,举手会痛,拿东西会痛,

    只是习惯了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江柔看她盯着自己怔怔发愣,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曼兰?曼兰?”

    张曼兰干巴巴的说:“我昨天已经上过药了,不用再麻烦了。”

    江柔坚持道:“你跟沈战都一样,不把伤当伤,不照看着你们肯定连伤口都不洗,快脱衣服!”

    人并不是不需要关心,只是没有人关心,就只能装作自己不需要,张曼兰的眼眶有点儿热,在江柔的一再坚持下,脱了半只袖子,将伤口露给她。

    江柔把染血的纱布解开,很深的一道刀伤,在右手手臂上,皮肉都翻卷了起来,昨天撒的药粉已经被血冲走,完全看不到了。

    她心疼得想哭,又觉得自己已经当娘的人了,不能再动不动就哭,便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江柔沉默着给张曼兰重新清理了伤口,在伤口上仔细铺上一层金创药,用纱布把伤口包起来,又问,“其他伤口呢?我看看。”

    张曼兰说:“都是小伤了,不用重新上药。”

    江柔道:“你不要不把伤口当伤,仔细小心点儿总没错的,伤口好得慢你就痛得多,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能这么马虎了%^&*”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她像个唠叨的小老太婆一样,张曼兰完全败给她了,无奈将身上的伤一一让她重新包了个遍。

    等处理完伤口,她也该去军营了,江柔在一旁咕哝着这么重的伤也不休息一天,她严肃着脸装聋做哑,当没有听见。

    因为跟江柔多说了两句,出门的时间就耽搁了,张曼兰走的时候比较匆忙,出门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她没打算纠缠,拍了拍衣服就急忙着往军营里面赶,哪知道对方拉住她就开始义愤填膺,“你这人怎么这样?撞了人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吗?没有对不起陪两个钱总是要的吧?怎么这么没素质?”

    张曼兰面无表情,反手就是一推,把这人推开两步,抬脚立走。

    对方不怎么经撞,脚底下的功夫却利索得很,眨眼就绕到她面前了,张曼兰正想再一掌把他拍开,对方却突然惊叫一声,“皇后娘娘!”

    “哦不不不!张曼兰!”

第一卷 您是大爷

    张曼兰被‘皇后娘娘’这个称呼震得心一颤。

    在大秦,有什么人会称呼她‘皇后娘娘’?

    她这才停下来,去看跟她相撞的那人,一看,脑子又炸了。

    ——

    唐勋!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唐勋拉住她的袖子不放手,笑嘻嘻的说:“你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

    张曼兰凝视他,想要看透他带笑的假面下藏了什么心思。

    她还没有走出沈府大门口,这里是大秦将军的府邸,秦晋交战,大燕的十六王爷怎么在这里?

    江柔没跟她提过,沈十三也是毫不知情的样子,他隐藏身份潜进来,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唐勋道:“我专程来一睹怀远将军的风姿啊,我仰慕他很久了。”

    张曼兰:“你是断袖?”

    唐勋脸上的表情一僵,反应过来立即‘呸’了好几声,“敬仰!是敬仰!”

    他话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脚下踉跄好几下,护住自己的脖子,“喂喂!曼兰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别拉我,你要带我去哪儿?慢点!”

    张曼兰揪着唐旭的衣领,直接把他抓往江柔的院子里面。

    江柔今天起得早,张曼兰走后沈问就哒哒的跑来找她了,她牵着儿子回房,正在给他洗他的小毛蛋。

    沈问几个月前被沈十三剃掉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寸许长。

    本来,光头有了毛发的覆盖,应该要好看一点儿,但是!屁桃新长的头发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新长的头发又硬又粗,比以前卷得更夸张,并且,由于头长度不够,头发就和头皮呈四十五度夹角,几乎要在脑袋上立起来了。

    远远看去,沈问就像被雷劈了一样,顶着一头钢筋一样的头发到处跑,跟着长毛鸡蛋完全是一样一样的。

    江柔一边给他洗头,一边忍不住的想笑。  张曼兰揪着唐勋风风火火的过来,她刚刚洗完他的小毛蛋,正在给他擦头发。

    张曼兰把唐勋扔到江柔面前,“小柔,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唐勋被拉得一路踉跄,几乎都没站稳过,张曼兰这么一扔,他重心不稳,直接就趴到沈问脚下去了。

    小沈问见有东西送到自己的脚底下,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把送到自己脚下的这颗脑袋看了又看,然后伸出脚,试探的在唐勋白净的面皮上踩了一下,似乎是想看看会不会动。

    唐勋眨了眨眼睛,看着这个把鼻孔露给他的小萝卜头。

    沈问见他没动,又伸脚在他脸上踩了一下。

    这次胆子大了点儿,踩得重,直接在唐勋的脚上踩出一个脚印子。

    唐勋:“……”

    受此大辱的唐公子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手指着沈问,接连嚷了好几声,“仗势欺人!仗势欺人!”

    堂堂一个王爷,何曾被人踩过脸?

    然,他一指头都还没有碰到沈问,觉得沟子被一股大力踹中,身体不受控制,又一噗爬摔到沈问的脚下。

    “张曼兰!你为什么踹我!”

    话还没说完,沈问咯咯笑着,再次一脚下来,把他的脸踩得轻微变形,嘴都是瘪的。

    他只能歪着嘴含糊不清的喊,“齐人太生!骑人太甚!”

    江柔想把沈问的脚拿开,但她弯不下身去,直接用脚把小孩儿的脚踢开,似乎又对唐勋有些不太礼貌,就赶忙拉过沈问的手打他的手板儿,训道:“快松脚!”

    沈问挨了两个手板儿,瘪着嘴巴,恋恋不舍的提开脚。

    “采香!”江柔唤来采香,“把小公子抱去跟安安玩儿。”

    等采香把沈问抱走了,江柔看了看张曼兰,又看了看唐勋,“你们俩这是做什么?”

    张曼兰:“你知道他是谁吗?”

    江柔拿了茶杯,给两人一人倒了杯茶,示意他们坐下。

    唐勋毫不客气,一屁股就直接在石凳上坐下,占了张曼兰的位子。

    张曼兰道:“小柔,他是……”

    “十六王爷。”江柔把茶杯推到唐勋面前,“王爷请用茶。”

    张曼兰沉静的脸微变,诧异道,“你知道?”

    “沈夫人果真厉害!”唐勋好奇的问,“我与夫人从未谋面,夫人怎么知道我就是十六?”

    江柔微微笑了笑,指向他腰间的钱袋子“王爷的钱袋子上,不是写着吗?”

    唐勋闻言,立即把装有小师叔指骨的钱袋解下来,一看,果真在右下角看到用黑线绣出的‘十六’两个字。

    他顿时发出一声哀嚎,“小师叔!你个断袖!居然在钱袋子上绣我的名字!”

    这钱袋子不是他自己的,是小师叔的,小师叔死后,他将尸身一把火烧了,只留下一只手的手骨,和这个钱袋子。

    他们是飞贼,自然是一双手最金贵,这个钱袋子是当初他从皇宫里面带出来的,小师叔喜欢,他就转赠了,后来看着装手骨还挺合适,就懒得再去买了,也算是留了件儿遗物。

    但是这钱袋子上原本没有‘十六’的字样,肯定是小师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悄悄缝上去的。

    唐勋一直都觉得小师叔娘们儿唧唧的,在贴身物件儿上绣他的名字,肯定就是喜欢他没跑了!

    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唐勋哀嚎过后,又不满江柔的回答,觉得自己被敷衍了,“十六怎么了?十六就证明我是大燕十六了?”

    江柔道:“我就是随便猜的。”

    唐勋瞬间双眼冒金光:“随便猜都这么厉害,不随便猜那还了得,沈夫人,你怎么猜的?说来听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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