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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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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面前这个人,腰杆儿停得笔直,看他的时候还是斜视,特么看只猪都没这么鄙视的!

    不爽!相当不爽!

    其次,他很少讨厌一个人,但就眼前这个,看一眼都嫌多,跟上辈子的宿敌见面一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些人就是第一眼就莫名其妙的讨厌。

    “看什么看,没见过尿急的啊?”

    霍清收回目光,不屑言语。

    等唐勋看见他光明正大的走进了沈府的大门,顿时就是一哆嗦。

    尼玛!进沈战的家跟进自己家一样,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嘶~我不会是暴露了吧?

    等会儿不会从里面涌出百十号带刀侍卫?不行不行,溜了溜了溜了!

    唐勋果断脚底抹油,放弃了沈十三家里的宝贝。

    霍清一路直去书房,沈十三没想到他大半夜还来,惊讶了一下。

    霍清看到他手上还没来得及放下的信纸,伸手过去,“我看看。”

    上面除开写了甄临风的的调军部署,还额外打探来了一个信息——大秦的司金中郎将许睿慈,是蜀国的间谍。

    许睿慈是三年前上任司金一职,为人低调刚正,如果张曼兰不说,根本没人没人能想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藏得这么深!

    司金一职掌管冶铁、钱币和农具的制造,也就是说,这三年来,大秦的经济状况在蜀国面前完全处于透明状态。

    历来间谍混入别家朝堂都极为困难,由于这司金一职位的重要性,选择官员更是极为严苛,那就是难上加难,许睿慈能够成功混上去,简直可以荣升史上最成功的谍者,不进千机楼当真的可惜了。

    不过既然现在这颗钉子暴露了,沈十三只要把这个消息送回京城就行,皇帝自然会收拾他。

    霍清把信纸放下,说,“甄临风比你还心急,如果你不想丧妻丧子的话,你的夫人,是时候送走了。”

    甄临风新帝上任的三把火烧得极旺,蜀国被他从内到外的整顿了一遍,这还不够,这次的架势,看样子是想借金山一事向大秦发难了。

    这个时间段,比沈十三当初计划的时间还提前了半年。

    到时候乱起来,江柔对沈十三来说已经不是一个暖床女了,为了确保她的安全,肯定是要被送走的,不可能把像以前一样带她入军营里面随军。

    沈十三说:“再等个把月。”

    女子怀胎的前三月极为重要,虽然郑立人和祝奕说她这胎极稳,但毕竟还没过三个月,车马劳顿必然不妥。

    现在的情况应该还能僵持一段时间,不会这么快就起冲突,个把月的时间,等她的胎稳当一些,还等得起。对方这么痛快就同意了,霍清还颇有些意外,他这次来主要就是跟沈十三说这件事,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多留了。

    近些时候,江柔的睡眠质量变好了,不想以前那样轻轻一点动静就惊醒,沈十三出去一趟又回来,她也没有醒。

    直到凌晨,已经快天亮的时候,沈十三睁眼就看到她面色痛苦,五官都扭成一团,他立马起来,要去叫大夫。

    江柔拉住他,有些艰难的说,“别去,我腿抽筋了,等会儿就好。”

    沈十三掀了被子把她的腿握在手里一看,确实是抽筋了。

    一条硬直的筋从后腿弯开始,把小腿肌肉绷得僵直,他摸索到她膝盖后窝处两边硬而凸起的肌肉,开始大力按压,江柔神色巨变,强忍了一会儿,小腿上绷直的筋才骤然松了,只是腿上的肌肉还有些抽搐。

    沈十三捏住她的腿又按摩了一会儿,问,“好了没?”

    她点点头,他便去拿了衣服来穿,边穿边说,“下个月我让人送你和沈度回盛京去,我已经让皇帝解了府邸的封,回去直接住就行,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把你爹娘接过来。”

    江柔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是因为西北的金山吗?”

    沈十三说:“嗯。”

    话中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要战乱了,所以要先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江柔有些闷闷的。

    她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是累赘,并不能帮些什么忙,反而会让他分心,而且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她自己也不敢去冒险。

    如果她能像曼兰一样,或许能帮得上些忙吧……

    她没再说话,沈十三穿好衣服,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情绪不太对,折回来问她,“怎么了?”

    江柔挪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在他有些硬胡茬的下巴上蹭了蹭,说,“会不会很危险……你一定要要早点回来啊……”

    问了第一句话,她立马就觉得自己说的是一句废话。

    刀里来剑里去,能不危险吗?

    沈十三把手按上她的后脑勺,‘嗯’了一声。

    江柔勉强笑了笑,轻轻在他唇上啾了一下,说,“去吧,别耽搁了。”

    沈十三留下一句,‘好生休息’就走了,独留江柔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呆坐。

    战争啊……

    真是令人深恶痛绝的东西。

    沈十三走后没多久,沈问就来扒门。

    他一天精力好得很,眼瞅着沈十三和沈度出了门,就蹑手蹑脚的来了。

    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儿,见确实只有江柔一个人,就放开手脚蹦跶蹦跶来了,熟练的往床上一爬,撅着屁股左脚蹬右脚,再换右脚蹬左脚,两只小鞋子的落到地上了。

    江柔看见孩子,心里的阴云散了些,轻轻拍了拍沈问的屁股,“爹爹才走,你不怕他又回来啦。”

    小屁桃撅着嘴哼哼唧唧了两声,钻进她怀里。

    **

    而此时,蜀国,皇宫。

    甄临风下了早朝,处理完了一堆奏折,已经是中午,孙公公凑上来,躬身问道:“陛下,已经中午了,可要用膳?”

    甄临风顿了顿,说,“摆驾安福宫。”

    孙公公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唱道:“摆驾安福宫!”

    自新帝登基,半月前填充过一次后宫,入住了三位妃子,九位嫔,以及十三位美人,但是各个宫里一次都没有去过。

    安福宫是皇后的住处,只有那里,皇帝去过几次,但上一次去的时候,似乎是和皇后大吵了一架,发了好大的脾气,已经好些日子的都没有去过了。

    孙公公正在猜测皇后什么时候来哄一哄皇帝,没想到竟然是皇帝主要先去安福宫。

    龙辇晃晃悠悠,到了安福宫,早有人通知张曼兰接驾,甄临风一进去,她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他来。

    封了后,宫中自有一套规矩,她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打扮,只扎一个马尾。

    常年一片色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衣裳被换了下来,换成了繁复雍容的宫装,长发被绾成一个端庄的髻,头上零零总总戴了好些不步摇和发钗,几乎要把人的脖子压断一样。

    她按照规矩,行了一个大礼,周身的饰品撞击得叮当作响,甄临风静静站着,等她行完礼,侧头看了孙公公一眼。

    孙公公立即吩咐下去上膳。

    甄临风昨天通宵批奏折,今天一早就直接上朝,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早就饿了。

    传完了膳食,他扫视了一圈一干宫女太监,说:“退下。”

    孙公公立即带着众人退下。

    甄临风把张曼兰晾在一旁站着,自己端了碗,也不要人布菜,自顾自吃了个七八分饱,漱过口,慢悠悠道:“怎么?还不说?”

    张曼兰敛眉道:“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言辞笃定,神色间一派坦然。

    甄临风说,“别嘴硬,你是朕的皇后,朕可以饶你一次。”

    张曼兰跟了他多年,深知他的脾性。

    他可不是什么说话算话的君子,对于异心者,只会一律格杀,所以她当人不能承认,“我没有。”

    甄临风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等着,如果三个月内许睿慈暴露身死,那就是你,如果不是,便是朕冤枉了你。”

    张曼兰神色平静,“陛下,是谁跟陛下说我叛了?是苏月吗?就算许睿慈死了,凭什么说是我背叛?许睿慈是谁,我连这个名字都是从陛下口中得知,苏月比我知道得多,为什么不是她捏造事实栽赃我?”

    甄临风说:“朕只相信证据。”

    张曼兰说:“那陛下将证据拿过来,将造谣我背叛的人唤来,我们对峙。”

    甄临风当然没有证据。

    张曼兰自己做事,自己知道,她手脚利落,没有目击证人,也不会有证据。

    甄临风留她这么久,正是没有证据,否者他上一次来问罪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可是他生性多疑,虽然没有证据,但有人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也不会再全信张曼兰了。

    甄临风却全然不听,说:“三个月,朕再等三个月,这三个月,你就禁足在安福宫。”

    他没有说如果许睿慈没死会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但是张曼兰知道,许睿慈死了,她也必须死。

    不管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甄临风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留任何隐患在身边。

    虽然她并不冤枉。

第一卷 她是在。。。。。。救她?

    张曼兰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甄临风冷笑,“那便等三个月后吧。”

    张曼兰也不再辩解,低头不说话。

    甄临风把擦手的帕子丢在她身上,走了。

    手帕飘落在地,落在她的脚尖上。

    脚上是一双绣工精致的宫鞋,她以前从来没穿过这种鞋子,现在一直都传不习惯,脚上被磨出了好些血泡。

    看来,是时候走了……

    甄临风刚刚一出安福宫,就见太后身边的李嬷嬷在龙辇边,见了他就行礼道:“奴婢叩见陛下。”

    甄临风道:“平身,什么事?”

    李嬷嬷道:“禀陛下,太后娘娘病了,想见见陛下。”

    甄临风拧眉,呵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李嬷嬷膝盖一弯,‘嘭’地跪到地上,连忙道:“陛下恕罪!”

    “去永寿宫。”甄临风上了龙辇,却没让李嬷嬷起身,看样子是得让她且跪一会儿了。

    甄临风他爹暴躁易怒,还要打女人,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就日日渴望着解脱,日日诵经,等真的解脱之后,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还是只能诵经信佛。

    到了永寿宫,太后没在主殿,甄临风就知道她在佛堂里。

    因为她信佛,永寿宫专门建了一个佛室,一座浑身漆金的大佛立在最中间,下面蒲团上跪的那人,正是太后。

    她嘴里嗡声在念着经文,左手上挂着一串佛珠,不停的在捻着,右手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在敲着木鱼。

    这明明哪里像是一个病人?

    可是甄临风早就料到了,也不惊奇,道:“母后装病将朕叫来,是否有什么要事?”

    安静的佛室里,没有人理他,等念完这一段,木鱼声戛然而止,太后缓缓睁开眼睛,“再过些时候,恐怕哀家病死了都见不到你了。”

    甄临风说:“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

    太后见他是为了什么事,他当然知道,所以不见,每次都以政务繁忙推脱,这次明知道她是假病,但身为儿子,太后称病都不来看望的话,会被人诟病。

    跪了太久,腿有些麻了,太后放了念珠缓缓站起来,扶着桌角缓了一下,才道:“皇帝,甄禾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明明是四十出头的年纪,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仿佛一瞬之间苍老了十岁,沧桑无比,语气中的失望和痛心掩藏不住。

    甄临风淡淡的说:“母后年纪大了,念佛也该有个度,跪这么久,身子熬不住。”

    “皇帝!”

    太后像即将爆发的火山,甄临风却像北冰洋极寒的水,毫无所动,“太后既然无事,朕政务繁忙,就先走了。”

    太后两步上前抓住他的袖子,眼中居然带了点儿哀求的意思,“皇帝,算哀家求你了,你把禾儿接回来。”

    甄临风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头,道:“太后糊涂了,公主是和亲的公主,怎么能轻易回国呢?”

    太后一再忍他冷淡的态度,此刻却忍不住了,怒道:“那你点兵做什么?你一旦对大秦发兵,你妹妹还会有活路吗?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质!你就不管她了吗?你要看着她去死吗?!你要把她当做一颗弃子丢掉吗?!”

    “你小时候背过她,替她扛过错,帮她扎过头发,你那么疼她,你难道就忘了吗?!”

    甄临风的目光越过太后悲戚的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对屋的房檐,良久,一字一顿的说:“朕疼她这么久,就当是……她还给朕的吧。”

    他确实是疼爱这个妹妹不错,偌大的皇宫里,除了甄禾,无一人是兄弟手足,挨打挨罚的时候,也只有她陪在身边。

    可是,他疼了甄禾这么多年,宠了她这么多年,糖都是她吃,苦都是他受,也该还点儿了吧……

    太后如当头棒喝,脚下站不住,蹬蹬后退两步,抓住门框才勉强立住了,干涩道:“你……你……”

    甄临风说:“身为蜀国的公主,受人民敬仰,总该做点贡献。”

    他说完,拂袖离去,太后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视线渐渐模糊,恍神良久,觉得脸上酥酥麻麻的,抬手一摸,摸到了一脸的水渍。

    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以前他憎恨先帝,但对她还算孝顺,对甄禾也是巴心巴肝儿的疼,从来不悖逆她,也从不让甄禾受委屈。

    她其实知道皇帝是怎么死的。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后,有点儿手段,有点儿自己的势力,很正常。

    儿子弑父,她其实没有觉得多么愤怒。

    因为那压根儿就不能算一个父亲,那就是一个畜牲!

    最严重的一次,甄临风断了三根肋骨,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但他是君,是夫,是父,所以他们只能忍。

    甄临风杀了他,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儿子把丈夫杀了,而是解脱了。

    她成了太后,日日吃斋念佛,以为从此就顺遂了。

    可是那天李嬷嬷告诉她,秦蜀在争夺金山,甄临风已经在调兵调兵遣将,后宫都听到了风声,就她还不知道。

    甄禾还在大秦,怎么能打!

    太后立即去找他,可是甄临风不见她。

    从前想见只需要说一句话的儿子,现在怎么厉声呵斥都不来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女儿不是她的女儿,儿子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儿子了。

    太后软倒在地,可是视为心腹的李嬷嬷还跪在安福宫,她的佛室从来不许其他宫女进,此刻连个扶她起来的人都没有。

    而在安福宫那边,张曼兰的情况比她好不了多少。

    有人在背后告了她的黑状,可能是拿出了什么有力的证据,一向相对信任她的甄临风不再相信她。

    给她的最后机会,就是三个月后。

    但她知道,消息传到沈十三手中,沈十三再传递给秦皇帝,就算他们动作再慢,三个月之内,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拔除许睿慈。

    司金中郎将不像别的官儿,那是真真正正的掌握全球经济命脉,马虎不得,秦皇帝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清理这个异端。

    三个月,是预估最晚的时间了。

    说到底,甄临风只给她留了最后三个月的寿命。

    这次他一定会杀了她。

    安福宫已经有人暗中监视,如果她一有异动,就会身首异处。

    但是不动,只是多活三个月。

    张曼兰的命,一直都是自己去争来的,既然甄临风身边已经没有再留下去的价值,那就走。

    傍晚,宫女服侍她褪下金钗,卸下妆容,她躺去床上,宫女就在外殿守夜。

    半夜,万籁俱静,张曼兰放轻手脚起身,宫女还在睡着,她换了一身夜行衣,藏了两把短匕在袖中,只带了一对翻墙用的铁钩,从窗户翻了出去。

    皇宫的禁卫森严,其实就算不需要高手看守,她也很难出去。

    但困难这个事,她这一辈子,一直都活得很困难。

    因为是后宫,不许进男子,看守她的是梵音宫的四个杀手,白天两个,晚上换另外两个,一个在主殿正门,一个在主殿侧门。

    她不认识,只隐约有点儿印象,好像是两个身手很不错的杀手,联手对付她一个人,绰绰有余了。

    夜里光线不好,远处看人就和夜色融为一体了,张曼兰穿了夜行衣,直接就湮没的黑暗里。

    睡之前她就以通风为由,让个宫女打开了窗户,窗户的位置离两个门都很远,她不用开窗发出声音,身形比狸猫还轻巧,在两个杀手稍微有些困顿的时候,她已经无声无息的出了安福宫。

    皇宫里面有侍卫彻夜巡逻,很不好躲过。

    张曼兰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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