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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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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想嫁了?”

    “甄昊,十年前我就说过你傻,你还真傻啊?当然是喜欢所以就想嫁啦!”

    他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背脊瞬间垮下去,明明是一个年轻的帝王,却如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般沧桑。

    “能不能……能不能不嫁……”像是在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

    还没等甄岚云回答,他突然发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像是藏了多年的秘密怕被人发现,仓惶的逃了。

    他来得莫名其妙,说的话莫名其妙,甄岚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望着他匆促的背影不知道他又发的什么疯。

    鸟笼里的鹦鹉突然‘嘎’的叫了一声,学着刚才甄昊的语气扯着鸟嗓子喊:“不嫁行不行!不嫁行不行!”

    甄岚云被它一惊,没好气的用孔雀毛戳它,“不行!再嚎我拔光你的鸟毛!”

    鹦鹉像是听懂了,相当凄厉的‘嘎’了一声,在鸟笼子里面到处乱蹿。

    甄岚云咕哝了一句,“这鸟当真成精了!”

    他走后没多久太后就来了,见自己的女儿还在没心没肺的逗鹦鹉,略带担心的说:“儿,皇帝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甄岚云说:“想法?什么想法?”

    太后说:“方才我去让他给你和黎良赐婚,他犹犹豫豫,借口极多,母后观他的样子,是反对这门亲事,他毕竟不是我亲生的,是不是猜忌你我,怕你嫁给黎良后拥兵?”

    甄岚云说:“我一个公主拥什么兵?我还能做女帝?”

    太后说:“帝王大都多疑,谁知道他想什么呢?”

    甄岚云宽慰她:“母后,你想多了,甄昊不会的。”

    太后眉一拧,教训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皇兄,或称陛下,直呼天子姓名,像什么话?!”

    甄岚云有错就认,就是不改,嘴上讨饶相当快,“是是是,皇兄!”

    然后把孔雀毛塞给太后,“母后,你自个儿溜鸟,我去找皇兄商讨我的终身大事~”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第一卷 赐婚

    甄岚云嘴上说去找甄昊,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等出了大门,脚步一转,就要去宫外了。

    见到黎良,她说:“今天母后说要让甄冶撮合我俩。”

    黎良说,“嗯。”

    “嗯是什么意思?……黎良,你怎么又脸红了?你打仗的时候也脸红吗?红脸将军?……哎!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嘴也不行,唔~”

    黎良被闹急了眼,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美人儿搂在怀里亲吻了,明明是自己先凑上去的,美人儿还没害羞,他的脸却一边吻、一边渐渐爬满红色,最后脸都要滴出血来一样。

    奔波在沙场的人,肤色不会太白皙,他古铜的肤色,能让人看出要滴血一样红,可见是红得多厉害了。

    但!

    一个面白肤嫩嫩的俊俏公子哥儿羞红了脸很赏心悦目,一个满脸黑的糙老爷们儿……黑里透着红……

    那真是相当难看了!

    甄岚云本来是想意思意思,害羞一下,结果看到他的样子,笑憋都憋不住!

    一吻罢,黎良被人无情的嘲笑,恼得不得了,竟然干脆背过身去,自个儿闷气去了!

    甄岚云以为他会硬气好半天,结果他兀自沉默了半晌,问:“怎么样?”

    甄岚云愣了一下,道:“不怎样,太笨,磕到到我牙齿了,舌头也咬到了,还需要多练练。”

    黎良也愣了一下,转而咆哮:“我不是说这个!”

    甄岚云疑惑道:“不是说这个?那是说什么?”

    黎良咬牙切齿,“赐婚,怎么样!”

    甄岚云‘哦’了一声,舔了舔嘴唇,颇有些回味的意思,“你说这个啊,还不知道,你也知道自己手里兵权重,你的婚事母后不好越过甄昊直接赐婚,说是说了,等甄昊给个态度呢。”

    她灵巧的舌头舔过红唇,黎良心中蓦地一紧,赶忙别开眼,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当天下午,黎良入宫觐见,表达了对明惠长公主的钦慕之情,请求甄昊赐婚,他被对方一个砚台飞下来,砸得头破血流。

    那天,皇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黎良将军被大骂一顿,赶出皇宫。

    连黎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挨骂。

    消息不到一个时辰就传到甄岚云耳朵里了,晚上,戌时,甄昊处理完了一切政务,她才去长乐宫找他。

    甄昊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她要来,换下龙袍,本来是应该就寝了,却在等她,并且脸色十分不好。

    甄岚云道:“甄昊,我又没惹你,对我摆一副冷脸做什么?”

    甄昊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就对她有求必应,也从来不对她发火,现在虽然没有吼她,脸色却也十分臭了,明显是怒得不行。

    但甄岚云压根儿就搞不懂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只问,“你干嘛打黎良?”

    甄昊冷哼一声,“兴师问罪来了?”

    甄岚云说:“别!别给我扣帽子,我就是好奇。”

    不只她好奇,满朝文武有哪个不好奇?

    黎良率领龙虎之师,为蜀国扩疆土,洒热血,还不居功自傲,皇帝稀罕他跟稀罕宝贝一样,对他说话都从来没有大声过,结果今天一出手就让人见血了,而且连个名目都没有,谁不好奇?

    甄昊的脸色好看了一点儿,“以下犯上,我还打不得他了?”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以下犯上了的黎良不在现场,无法反驳,被迫背了这个锅。

    甄岚云长长的‘哦’了一声,赞同道:“是该打。”

    正在甄昊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的时候,她突然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给我和黎良赐婚?”

    他瞬间变脸,脸皮子都快要拉到地上去了。

    甄岚云推了推他,“喂?走什么神?我问你什么时候给我赐婚啊?”

    甄昊拂袖而走,把她一个人晾在那儿,想追上去,结果被管事儿的太监拦住了。

    甄岚云被他莫名其妙撒了通气,心里一阵憋闷,对着他的大门口喊了一句,“你行!我招你惹你了?你不理我是吧?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理我!”

    当天晚上,哦不,应该是凌晨,约寅时,她的殿门被拍得山响,伴随着宫女惶恐的’陛下,公主已经歇息了。‘以及‘陛下,您喝醉了。’两声低劝后,宫女被一脚踢开,

    甄昊拍打着殿门,醉醺醺的喊,“岚云!甄岚云,甄岚……你出来!你出来!……你,就是你,把门给我撞开!”

    甄岚云搓着眼睛从床上翘起来,刚穿鞋,宫女禁不住甄昊的催促,开了门,他把宫女踢出去,‘砰’一声,反手把门关上了。

    甄岚云睡得正熟,突然被吵醒,还有些迷糊,眼皮子耷拉着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你喝酒了啊?”

    甄昊酒意直冲脑门儿,走路东摇西摆,把桌子凳子瓶子一系列能撞翻的的东西全撞翻了。

    乒铃乓啷的声音刺得她耳膜疼,困顿睡意也去了大半,甄岚云伸了个懒腰,才过来,“你喝酒就喝酒,干嘛跑我这里来发酒疯,撞坏的东西得赔我啊?”

    甄昊看样子是醉得不轻,垂着头,嘴里喃喃的在说些什么,听不太清,站得也不太稳,这架势,怕是要明天早上都清醒不了。

    甄岚云无奈,“甄昊?甄昊?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甄昊勉强抬起头,“嗯?啊……听,听得清。”

    他大半夜喝醉了跑过来,轻易多半弄不走,甄岚云架起他一只胳膊,把他往床上扶,“去床上睡,哎我去,你好重啊!”

    甄昊没了刚才踹宫女的那一股子蛮劲儿,乖乖的任由她扶去床上。

    甄岚云觉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才把他弄上床,盖好被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说:“自个儿在这里睡一觉,醒醒酒,我警告你啊,不许吐在我床上,要吐出去吐,不然我打你啊!”

    说罢打着哈欠,穿了衣服出去。

    “岚云!”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甄昊在喊她。她回头,看见甄昊撑在床沿上喊她,“又怎么啦!”

    “甄岚云!”声音比刚才大了些。

    她没办法,过去问,“大哥,大爷,祖宗!你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吗?如果没有,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再说?”

    他仰视她,眼中像闪着璀璨的光,神色中的醉意仿佛去了些,又仿佛没去,突然,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甄岚云不防他,一下失力,跌下去,趴在他身上。

    她想站起来,但他抓得紧,始终站不起来,甄昊也不知道是醉还是清醒,看着她说:“不嫁行不行?”

    “再发酒疯回你的自己的地儿去睡。”

    她想站起来,但他抓得紧,怎么也站不起来。

    “不嫁……不行吗?”

    周美人死后,甄岚云第一次见他这种神情,像是想哭,又要忍住,悲苦往肚子里咽,她都分不清楚他眼睛里盛的是酒气还是雾气。

    她不由自主放缓了语气,“为什么?我总是要嫁人的,黎良家离宫里也不远,你要是想我,我随时进宫啊……”话说一半,她好像突然懂了什么,“你是不是不喜欢黎良?”

    他沉默了,她以为自己猜对了,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天旋地转,两人之间就换了一个上下——她在下,他在上。

    这个姿势很暧昧,一般用于准备为爱鼓掌的男女,虽然是亲兄妹,但到底是已经长大了,不像小的时候那样百无禁忌。

    甄岚云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味儿,但还没等她品出来这个不对味儿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味儿法,眼前的脸突然放大,唇上贴上来两片温暖的唇瓣,他的舌钻进她的口中,舔舐啃咬。

    甄岚云的脑子炸了。

    眼前都是金花,脑中一片空白,鼻尖全是浓烈的酒气,他闭着眼,吻得很投入。

    魂飞入体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愤怒席卷全身,她猛地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低声咆哮,“甄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一巴掌将他嘴角甩出了血,他坐起来,大拇指揩过嘴角,笑了,“你不是问为什么吗?因为这个啊!”

    “我们是兄……”

    他拦下她的话,“我们是兄妹嘛,我知道啊。”

    甄岚云话都说不出来,错愕、震惊、失望、恼怒,各种情绪在她脸上纷杂闪过。

    甄昊突然发难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床角,神色中透露出绝望和脆弱,“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我是禽兽?我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甄岚云别过脸,避开他的眼神。

    “知道为什么一直不立后吗?后位给你留的啊……”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会被厌弃,他还是想让她知道,因为,一个人的恋爱,实在是太苦了啊……

    她眼中蹿起不可扼的怒火,恶狠狠的吼:“荒唐!甄昊!你醒醒!你是我哥哥!”

    他的喉咙像被什么被梗住,“我……”

    甄岚云再也受不了,抬脚踹在他胸膛,她有些功夫,手脚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些,甄昊被他一脚踹得滚落床底,脑袋磕在了刚才被他撞倒打碎的花瓶碎片上,流了一脸的血。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到脸上,伸手一摸,触到伤口,那位置,恰巧跟白天他砸伤黎良的,是一个位置。

    甄岚云迅速拢好衣裳,头也不回的奔向门口,只是,一开门,发现门口站了个神色阴寒的雍容妇人,身后跟着两名宫女,皆垂着头,恨不得没生耳朵一样。

    正是太后!

    甄岚云未出嫁,习惯了跟太后住,一直没有搬,甄昊来时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她。

    她一把推开甄岚云,冲进殿内,照着甄昊的脸狠狠掴了两巴掌,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孽子!孽子!悔不当初认下你!悔不当初!”

    当日早朝,群臣正散,陆陆续续的退朝,甄岚云挑了这个时候,逆着人潮进殿。

    蜀国虽没有明文规定公主不得入皇极殿,但毕竟是上朝的地方,后宫又不得干政,纵观古今,还没有哪个公主这般不识趣过,于是百官驻足看个热闹。

    甄昊一晚没睡,又是宿醉,脑袋上还豁了一个口子,两边脸上上的巴掌印冰敷过,已经看不出巴掌的形状,只看得到两颊有些红。

    这副鬼样子都还要坚持上朝,从这个角度来看,他是一个勤政的好皇帝。

    甄岚云在殿中跪下,行了个叩首的大礼,声音铿锵有力传到殿外——

    “明惠已过二八,求皇兄赐婚。”

    群臣沸腾了。

    太后说得不错,蜀国女子十五及笄,十六、最多不过十七就会嫁人,而甄岚云已经十九,下月就要满二十,确实已经是个天大的笑柄了。

    甄岚云自己不急,哪个公子都看不上,太后只能干着急,但民间的风言风语,说得是相当难听了。

    在座的大臣,谁私底下没有编排过?

    ------题外话------

    前两章把黎良的年纪写错了,老黎比小甄大十几岁,小甄十几,老黎应该过了三十岁,我写成未及而立,应该是恰过而立,今天晚上到了可以修文的时间就改过来

第一卷 忠于陛下

    甄岚云是长公主,皇帝和她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宠她至极,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女,谁要是娶了她,那简直就是娶了‘飞黄腾达’四个字。

    想娶的人不在少数,甄岚云却一个也不想嫁,这么多人想娶娶不到,说她眼高于顶的流言根本不用传播,自己就流传开了。

    但现在。

    她在偏偏选在退朝的时候,在群臣的眼皮子底下,向皇帝请求赐婚,这明显是一副恨嫁、在逼迫皇帝的的模样啊!

    于是编排甄岚云的人又开始编排皇帝——

    ‘不是一个肚子里面出来的到底不一样!’

    ‘太后待他不薄,自己妹妹的婚事如此不伤心,看把人家长公主逼成什么样子了?’

    ‘平时的仁厚是装给天下人看的吧?’

    诸如此类的流言,迅速在蜀都蔓延开。

    非议天子是死罪,但法不责众,人人都这样说,甄昊总不能全都拉出去砍了吧?

    再说,人家也不是傻的,肯定是自己关起门来悄悄说啊,你又没逮到现形。

    甄岚云皇极殿求赐婚的第二日,太后懿旨——

    奉天承运,太后懿旨,兹闻大将军黎良品德出众,哀家与帝躬闻之甚悦。长公主明惠年龄当适,适嫁之时,当择贤婿与配。与大将军可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赐婚,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择良辰完婚。

    公主的婚事,应由皇帝赐婚,太后此举越俎代庖,更是让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但皇帝一直保持沉默,应该算是默认,时日一久,事情的热度降下去,也就没有多少人再揪住不放了。

    甄岚云的婚事定在三个月后,但其实婚期原本是定在个半个月后。

    长公主出嫁,排场那是相当大的,半个月根本就来不及操办,众人嗟叹这长公主是当真恨嫁了,后来是皇帝出面,把婚期延后了三个月。

    他说:“岚云的婚事,不该如此草率。”

    甄岚云态度冷淡,在后来的三个月,每日天亮就出宫,天黑才回来,不许任何宫里人跟着,否则就翻脸,甄昊痛苦不已,一日复一日,三个月就过去了。

    大婚当天,从宫门到大将军府,数里红妆,甄岚云的嫁妆从宫门口抬出去,第一担已经到了将军府,最后一担还没出宫门口。

    婚礼是太后主持的,皇帝没有去,却在礼成时,送来一道圣旨——封大将军黎良为一字并肩王,封号武成。

    宾客们眼睛都红了。

    果然!

    谁娶了明惠长公主,果然是娶了‘飞黄腾达’四个字。

    大家都以为黎良位极人臣,已经没有再升官的空间了,没想到娶了一个甄岚云,直接就封了王。

    还是一字并肩王!

    赚了啊!赚大了啊!

    之后的三年,相安无事,只是黎良在外征战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蜀国的疆土,一扩再扩,甄岚云偶尔进宫,只在太后哪里待一会儿,坐不了多久就走了。

    三年,从前想见就见的人,甄昊只再见过两次,每次她都止步在他一丈之外,规规矩矩的行一个礼,喊一声‘皇兄。’再也没喊过他的名字。

    就连每年年宴,她都称病不来。

    下半年,黎良离京两月,甄岚云检查出三月身孕。

    太后喜得眉开眼笑,东西流水一样送去王府,甄岚云吃了一盏她送的燕窝后,流产了。

    太后怒不可遏,连声大骂‘孽子!’以风雨之势奔去御书房,关上门把甄昊骂得一文不值,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

    经太后手送出宫,给甄岚云的东西,除了甄昊,没有人敢做手脚。

    他不急不缓,静静听太后骂完,才说,“是朕做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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