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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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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客栈的茅房毕竟是公用的,味道有点……冲,陈雁被熏得直皱眉,见着江柔进去了,退了好几丈,站得远远的。
江柔想着速战速决,快步进去,闷头扎进门边的一个坑位,结果低头撩个裙子的时间,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直接把她夹在腋下,夹到最角落的一个坑位里,然后放下遮挡坑位的帘子,才把她放下来。
裤子解了一半,松松的挂在腰上,要掉不掉,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藏在女厕做什么。”
不怪她反射弧长,实在是……沈十三藏在女厕……有点儿……匪夷所思!
还有点儿变态……
沈十三的脸比坑位里的石头还要臭,两人时隔这么久见的第一面,他劈头就是一句骂,“你他妈喝这么多水就不急?憋死你算了!”
江柔听出了点儿端倪,“我桌上的茶水是你让人送的?”
他用鼻孔看着她,没好气,“不是我难道是你吗!”
她默了默,“……你在这里藏多久了?”
不说还好,一说沈十三差点没当场炸了,劈头又是一通骂,“你是猪吗?昨天让你今天来,一来小二就给你送茶暗示,你一点都没懂吗?出门能不能把脑子带上?”
他使劲儿的戳她的脑门,暴躁低吼:“你这里装的是脑子还是浆糊?!”
妈的!老子他妈的在这里藏大半天了啊!在女厕里藏大半天!
!
江柔:“……”
送水暗示让她去茅厕,这个暗示,真的有点难懂……
阔别小半年,当初执意想求一个答案的的心已经渐渐归于平静,江柔心里还是难过,但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想问了。
“……操!哭什么!老子说不起你了是吧?不准哭!”
“你……”
剩下的话,在江柔扑进他怀里的一瞬间,全都死在了嘴里。
她的脑袋恰好到沈十三的下巴,他把头放在她的头顶,刚刚好是很契合的姿势,他顿了一下,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狠狠的箍在她的腰上,无奈道:“裤子掉了。”
江柔一惊,那点儿情绪全都不见了,低头一看,果然,刚才解了腰带的裤子都滑到了腿弯,她!就这样光着屁股蛋子把沈十三搂了半天,她面上一臊,红着脸把裤子提起来。
“沈问是老子的儿子。”
她系腰带的动作顿住了,仿佛被谁打了一闷棍,动一根手指头,都是发自肺腑的疼痛与窒息。
沈十三一巴掌拍在她头顶,“蠢货!你还委屈了!有那点儿功夫少想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什么?那他妈不还是你的儿子!”
江柔觉得智商有点儿不够用,呆愣的样子像个智障儿童。
沈十三说:“你自己在盛京生的,没死,老子抱给郑立人救命去了。”
“可是……他只有七个月……”
“七个月怎么了,老子吃饱了撑的要骗你?”
一瞬之间,江柔的脸上涌现了震惊和狂喜,还带着一丁点儿的不敢置信,声音都颤抖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你……”
“你什么你,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江柔本来狂喜,听到这句话,瞬间有点焉儿了,咕哝道:“你骗我的时候就多了……”
话没说完脑瓜子又狠狠的挨了一下。
沈十三说:“半个月后是蜀国皇帝的生辰,要在皇宫里面设宴,会有外国使臣,到时候蜀都的大半兵力会集中在皇宫保护各国来使,那天如果皇帝让你参宴,你就装病不去,乖乖在宅子里面等,我们来带你走。”
陈雁还在外面,时间不多,不能再多耽搁了。
江柔怕再呆下去,陈雁就进来了,听完沈十三交代的话,不是很舍得的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才动脚出去。
“站住。”她刚走两步,沈十三又喊她,黑着脸道:“把裤带拴好。”
这才想起来,刚才沈十三一说沈问,裤带系到一半就紧着听他说话去了。
一直到走出茅厕,江柔的脚步都是虚浮的,沈十三说的话给她造成太大的冲击,太多情绪杂糅到一起,让她很想落泪。
当初肚子里的孩子掉了,有好长一段时间,她夜夜都会做梦,可奇怪的是,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但她不愿意醒来,因为梦中有个小孩儿会笑咪咪的让她抱,转瞬之间,又会张口喊娘。
卓雅秋死的时候,她有一点痛快,可又不是那么痛快。
没了仇人,她的恨和痛该放在哪里?
现在沈十三告诉她,沈问就是她的儿子,她欣喜若狂的相信,又小心翼翼的不敢全信。
怕啊,怕黄粱一梦,全是假的。
她心底情感汹涌,但完全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半点儿,出去的时候,陈雁正慢慢的向茅厕走来,见她就质问,“怎么这么久?”
江柔不答话,直接从她身边擦过,不予理睬。
这才是她应有的正常反应。
有哪个人质对绑票者的走狗有问有答?
她以为陈雁只是等得不耐烦了才有一问,没想到她是起了疑心,她直接追上江柔,把人拉回来,强行扯进了茅房,开始一个一个撩开挡住坑位的帘子。
江柔的心都悬起来了。
沈十三还在里面!
她不敢表现出慌张,只装作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了一句,“疑神疑鬼。”
这句话不仅是说给陈雁听的,更是说给沈十三听的。
陈雁一个一个排查完,终于到了最角落,江柔走之前沈十三还在的那个坑位面前。
这是最后一个坑位,门口没有人出去过,茅厕里只有这里还没有检查过,如果有人藏在厕所里,只能藏在这里了。
陈雁绷着身子,随时是准备应敌,用剑柄缓缓挑开帘子,江柔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帘后。
帘子撩了一半,陈雁忽然‘唰’一下,迅速把帘子全部打开。
江柔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没人。
紧接着又是她该表演的时候了,她用力挣回被一直抓住的手,道:“要找什么你自己找,我走了。”
她们走后,沈十三才从房梁上跳下来。
酒楼的茅房,房梁肯定是不会有人来打扫的,他在上面藏了一上午,蹭了一身的灰和蜘蛛网,听着外面没有人靠近的脚步声,他才迅速的出了茅厕,直奔三元楼三楼的一个房间。
三元楼三楼是栈房,江父和江母都在里面。
他一进去,江母就道:“啧,女婿,你这一身的味道,够呛啊!”
茅房的味道那么大,沈十三在里面一待大半天,都要被熏得同化了,江母不说还好,一说他就一肚子气。
明明江母去藏女厕最合适,结果她以‘你们小两口好久没见,你去见吧’就推给沈十三了。
明明就是嫌茅房味道大!
一国将军啊!在女厕猥琐了大半天啊!一世英名啊!
等嫌弃完了,江母才想起正事,“怎么样,见到人了吗?计划说了吗?”
沈十三憋着气回答了声,“嗯。”
江母说,“见到了就好,那个什么,你快去洗个澡,这味道太熏人了!”
“嘭!”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江母对江父说:“你看看女儿是什么眼光,找个脾气那么大的男人!”
话语之中的嫌弃之情都快溢出来了,江父应和了声‘嗯’,把剥好的一小盘瓜子仁递到她面前,说,“一百个,剥满了。”
江母把盘子里的瓜子仁儿倒在手心儿里,一把全塞进嘴里,嚼了一阵,才含含糊糊的说,“呆子,我有点儿怕。”
她虽然嘴里说怕,但语气中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像在说,‘再剥一百个。’
江父埋头剥瓜子,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我在。”
她搂过男人的脖子,叹了一口气,说,“娶了我真是委屈你了。”
江父这才抬起头,放下手里的瓜子,爱怜的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胡说。”
脚下踩的是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土地,江母心思纷涌,好久,像泄了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到底还想做什么。”
江父不语,紧紧的搂住她。
江柔一连两天都没有睡着觉,天天都在想沈十三对她说的每一个字,天天都在想沈问,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像整个人都踩在棉花上一样,茶不思饭不想,苏月盯着她看了好几天。
她为了怕到时候称病无效,从宫宴开始的前七天就开始装病,称头疼,苏月把她生病的事报上去,甄临风想了想,又转告给皇帝,皇帝居然派了御医去给江柔看病。
江柔本来就没病,哪里有病给御医看,脉象上诊断不出来什么,但她就是老喊头疼,御医也没有办法,只能暂时诊断为忧思过度,开了安神的药。
江柔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天,装得一天比一天严重,到宫宴开始的时候,都已经只能躺在床上了。
那天,果然像沈十三说的,皇帝下旨,来宣她进宫赴宴。
她已经装病好几天,皇帝也早就知道了,但到了时候,还是叫人来接她进宫,可见一开始就已经拿定好主意了。
她庆幸自己早就开始躺在床上喊头疼,不然在皇宫来接人的时候突然生病,怕是显得太突兀。
轿子就在外面,苏月进来喊她,“陛下已经派人来接,你要是头疼,就忍着。”
第一卷 一刀毙命
苏月并不客气,说着就直接把江柔从床上提起来,叫陈雁来帮她梳妆。这几年下来,她大大小小也病了些时候,十分有经验了,装起病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陈雁帮她梳妆梳到一半,她突然翻了个白眼儿,从椅子上梭到地上,像是忽然晕倒了,但又还有点儿意识。
陈雁被她吓了一跳,赶忙把她弄到床上,叫人去喊大夫。
屋里兵荒马乱,一个挎着药箱的小老头儿从来接江柔的队伍最末跑出来,着急忙慌的朝屋内赶。
正是平时帮她看病的御医!
连他都来了,皇帝还真是想的周全啊!
她没看到那御医还好,一看到他,干脆就两眼一闭,谁叫都不应。
那御医对她的‘病情’已经比较了解了,现在一看人都晕过去了,上来又是灌药又是扎针。
这御医毒得很,上来就扎手指头,企图用疼痛刺激她醒过来,江柔痛得背上都起了一层白毛汗,硬是闭着眼睛不肯睁。
御医一通折腾,怎么都不见人醒,也急得满头大汗。
皇帝让他来的意思很明白,要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遭殃的还是他。
但是这人总也不醒,合不能直接横着抬到宴上吧?
开宴席的时间已经过了,皇帝派了小太监来看情况,江柔被扎得十个手指头上都是血,心里眼泪都哭了一大把,还只能硬挺着不起。
小太监一看这情况,立即回宫去禀报了,皇帝似乎早已经料到了,只说,“既然晕倒了,那便好生歇着吧。”
江柔的十个指头终于被解放,来接她的轿辇也原路返回,只留下御医想办法把她弄醒。
轿辇都走了,江柔意思意思的再躺了一小会儿,就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幽幽转醒。
御医一见人醒了,跟甩烫手山芋一样匆匆询问了两句,赶忙回去了。
苏月唾了一句,“事多。”
江柔也不理她躺在床上假寐,等着沈十三来。
宫宴是两个时辰,一般宴席开始后一个时辰,是席间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宫里防卫最严密的时候。
也就是说,是其他地方防卫最松懈的时候。
江柔这个冷清的小院儿还是只有苏月和陈雁两个人,江柔计算着时间,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果然不多久,屋子里有一束月光透进来,正照在床边
江柔坐起来,仰头去看,一个看不清脸的脑袋在趴在床顶,正从被揭开了瓦片的那个口子从上往下看她。
看不清楚脸,但她知道这就是沈十三。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匆匆从太子府的方向来,“苏月,下面的人回来了,你见过之后直接进宫去见主上。”
小院儿不大,这声音很容易就传到江柔的耳朵里,连带着房顶上的沈十三也暂时停住了动作。
苏月依言去了太子府,她的岗位由杀手甲来替代。
等苏月走后,沈十三一片一片揭开房顶上的瓦片,把房顶豁开一个可容他通过的大洞,然后小心的从上面梭下来,踩到房梁上,抱着柱子滑下来。
江柔踮着脚尖跑过去,扯下他蒙面的黑巾,看了一眼又默默给他戴回去。
沈十三:“……”
什么几把意思?江柔一看他眼藏怒火,赶忙解释,“不不不,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你。”
并不是嫌你的脸辣眼睛。
沈十三眼中怒火更盛。
不是老子还他妈有哪个野男人会来救你?!
他这通火来得莫名其妙,江柔摸不透他怎么又发脾气了,有点儿讷讷的,“别,别气,将军,那个,气大伤肝……”
沈十三声音大,又是在夜里,丁点儿声音都会特别刺耳,他只能闭嘴,实在想不过劲儿,在她腰上使劲儿掐了一把才算解气。
腰上肉嫩,他力气还大,江柔‘嘶’了一声,眼泪都快被掐出来了。
沈十三摸了一把朝思暮想的肉体,爽得都快叫出来了,转过头去不看那张脸,才勉强冷静下来,想起江府江母还在城门口等,才跟开始交代江柔。
陈雁和杀手甲正在外面守着,突然听见江柔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呼,随之还有凳桌倒地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被桌椅绊倒了。
要是是在平时,陈雁不会去管她的,但是江柔刚才衣服要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虚弱至极,刚才一阵响动过后,房间里就没有声响传来,鬼知道是不是摔死了。
她喊了杀手甲的名字,“xxx,你去看一下。”
杀手甲应声去了。
房间门被推开,江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她身后,就在床旁,有一大束月光,杀手甲仰头去看,只见房顶上一个大洞,显然是有人潜进来了。
她正想抽刀,突然胸口一凉,沈十三从门背后蹿出来,一刀捅进她胸口,毙命。
好歹是从梵音宫活着出来的人,临死的时候却大睁双眼,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沈十三把尸体拖到一边,江柔故技重施,把陈雁也引进来。
陈雁比较警觉,杀手甲已经进去,但江柔又是一声惊呼,让人想不警觉都难,她抽刀出鞘,戒备的推开门,没有进去,先观望里面的情况。
江柔还是躺在地上,房顶的大洞漏进月光,门口不远处还有些血迹。
沈十三从窗户跳出去,绕到陈雁身后,脑后忽然恶风袭来,她反应迅速,转身格挡,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蒙着面,手持一把钢刀,一招一式都虎虎生风,她举剑挡了一下,被震的虎口发麻,差点连剑都握不稳了。
杀手的目的是杀人,陈雁得武功路数比较刁钻,但沈十三是武将,战场上全靠硬拼硬杀,硬功相当了得。
陈雁明显不是对手,沈十三一刀砍下去,她要被震退好几步,江柔从地上爬起来,缩在门框边胆战心惊的看他们杀招连连。
她想跑,但跑不了,沈十三截住了她的退路。
藏在门背后的尸体眼睛大睁,江柔眼风不慎瞟到,腿都有点儿软,他们不能拖太久,怕什么时候来人,又怕苏月去而复返。
江柔拖着两条腿,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拿了个茶杯,和沈十三对了个眼神,趁陈雁被缠住的时机,把杯子横放在地上,看准她的脚底,手上轻轻一推,茶杯骨碌骨碌滚到她脚底。
沈十三配合的把陈雁逼退两步,正好踩到圆滚滚的茶杯上,她脚下失力,向后仰倒。
沈十三把刀往空中一丢,一跨步上前,接住刀,刀尖向地,在陈雁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把她钉死在地上。
刀尖入肉的那一瞬间,江柔软倒在地。
沈十三一刻不停,抽了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迅速离开。
两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在江柔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脚软得像面条,心脏砰砰直跳,跑了两步就跑不动了。
沈十三察觉她脚步慢下来,半蹲在她面前,说,“上来。”
江柔爬上去,环住他的脖子,他快速奔走起来。
今晚的一切,江柔总觉得有些不对。
杀手甲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沈十三一刀击毙,但从她的反应速度来看,她的身手明显比苏月差一大截。
而苏月正好在这个时候被喊走……恰好今夜皇宫设宴,大多兵力都调派去了皇宫。
“沈战,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逃得太顺利了?”
沈十三也有这种感觉。
然他们在蜀国势单力薄,只有今晚,是绝佳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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