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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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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把铁弓。
墙壁都摸遍了,只有这把铁弓,高挂在墙上,还没有动过。
宋闵知走过去,手握在铁弓上,一用力,跟预想的不一样。
铁弓居然能动!
这下该头痛了。
铁弓能动,房间里面一切东西都是正常的,也没有暗格,沈十三还真把东西随身带走了?!
宋闵知把铁弓重新挂上墙,正准备继续找找的时候,心中一动,者回来仔细的盯着这把铁弓……以及挂铁弓的桩钉。
她伸了手,试着转动桩钉,没转动。
想了一下,将铁弓取了下来,用手掌把桩钉往墙壁里按。
成了!
桩钉缓缓没入墙壁,听到细微的‘咔嚓’声,宋闵知顺着声音找过去,在书架上,被一个盒子遮住的格子后边儿,找到了缓缓打开的暗格。
里面摆放的,正是她找了半天的东西!
许久后,她做完一切事宜,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进暗格里,把铁弓重新挂上墙,房间离得一切复原如初,看不出被翻找的痕迹,才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沈府。
第二天,两个侍卫的尸体在大石头后面被发现,郭尧觉得心脏都停跳了,赶忙去请了霍清。
霍清一来,独自一人进了书房,关了门,将墙上的桩钉按下去,藏在书架的暗格被缓缓打开,他疾步过去,看见里面原封未动的东西,重新合上暗格。
经盘查,府里什么什么东西都没丢,除了死了两个侍卫,一切都没有异常。府里死了侍卫,却什么东西都没丢。
难不成有人闲得蛋疼,专门跑来沈府杀了两个人了回去睡觉?
可是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查不出来。
霍清重新调配了沈府的布防,增加了一倍的兵力,保证有来无回,有进无出。
而在盛京那边。
江蕴和沈十三一前一后赶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历时两个多月。
江蕴先到,在路上就已经接到了千机楼的飞鸽传书。
劫法场的那天,千机楼的谍者集结了五百号人,混在人群里,可是午时都已经过了,也没等到江父江母被押送刑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皇帝金口玉言的圣旨,被他自己驳了回去。
江父江母不斩了。
虽然头是不砍了,可是也没见放人,一直在大理寺的天牢里面。
江蕴见有了转机,就没再妄动,专心赶路。
皇帝突然斩人又突然放人,他知道,对方已经在太极殿等江家人了。
入了盛京,他没有直接入宫,隐藏了行踪,静静的等沈十三和江柔。
皇帝突然发难,他不知道原因,但不论什么原因,他要等沈十三到。
皇帝突然放人,江蕴不知道沈十三那封盖着帅印的空白信纸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反正小不了。
所以他要等沈十三。
而沈十三和江柔,跟江蕴在同一天,几乎是前脚挨后脚,抵达了盛京。
千机楼的谍者将消息送过来,江蕴才找了上去。
几人俱都是风尘仆仆,江柔经过一段时间的体力训练,身体素质好了些,顶住了日夜奔波,但心里装了事,身体又疲累,瘦了些,江蕴看着心疼,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走吧。”
第一卷 宁国公主
三人进京的那一瞬间,皇帝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从天牢里提了江父和江母,等在太极殿里面。
三人进宫,太极殿的大门瞬间被关上,皇帝高坐殿上,脸色十分阴沉,旁边还站在兰惠贵妃和李莲英,一声令下,羽林军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拿下。”
帝王一声令下,羽林军上前,掠过江家所有人,直接冲江柔去了。
江柔没想到上来连个开场白都没有,直接举了刀向她过来,登时吓得直往沈十三身后躲。
江父原本站在远处,几乎是羽林军动作的同时,一个鱼跃跨步,挡在沈十三和江柔身前,做了一个进攻姿势。
这个父亲一直少有存在感,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的,有什么事情,也自有江蕴挡在江柔前面,他爱女儿爱得深沉,只是表现力不够。
只有连江蕴都保护不了妹妹的时候,他才会站出来,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皇帝看江家人维护江柔的模样,冷笑一声,对江父说,“又不是你亲女,黎良将军装什么父女情深?给朕拿下!”
江柔藏在沈十三身后,看着皇帝指着她的爹喊‘黎良大将军’,内心竟然很平静。
她的哥哥的爹爹不简单,自她滑胎之后,就已经知道了,但他们没对她说,她也一直没去过问。
因为,不论他们如何不简单,对她来说,只是最简单的哥哥和爹爹。
皇帝掷地有声的说她不是江家亲女,她也很平静。
有些事情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是事实,不是别人说上一两句就能改变的。
就像走在路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是狗,你就真的是狗了吗?
皇帝说她不是江家亲女,她就不是了吗?
羽林军奉命而动,刀剑高举,对着江柔直直砍下,沈十三身形一动,旋身把她护在身后,一脚踹出去,将此羽林军被踹出两三丈远。
他一撩衣摆,冷哼了一声,“瞎了你的狗眼!”
上方的皇帝暴跳如雷,“沈战!”
沈十三一仰头,不耐烦的吼回去,“干嘛?”
皇帝一个砚台对着他砸下来,气得五官都扭曲了,“你在做什么?!”
沈十三拉着江父和江柔闪身躲开,砚台里的墨汁泼了一地,几人身上一滴都没沾到,他反问回去,“你在做什么?”
皇帝指着他,大吼,“把这个混账给朕一起拿下!”
沈十三眼睛一瞪,“凭什么?老子犯了什么罪你要拿我?”
李莲英在皇帝背后,一个劲儿的给沈十三递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
皇帝冷哼一声,还没说话,旁边的兰惠贵妃却冲上来,看样子比皇帝还要激动,指着江柔大喊,“沈将军,你被这个女人迷惑了眼睛,她是西宫太后留下的孽种!”
沈十三侧首瞥了江柔一眼,“她?”
兰惠贵妃道:“就是她,当年西宫太后肚子里的那个孽女!”
江柔看了兰惠贵妃的一身宫装,皱着眉反问她,“这位娘娘,你们怕是认错人了吧。”
说罢她又对皇帝说,“陛下,你是不是也认错人了,我是爹娘亲女,跟你们口中的西宫太后,并无瓜葛。”
语气非常平静,丝毫没有被天子盛怒吓到,很镇定的在陈诉事实。
沈十三有点儿得意。
哈哈!优秀!
得意完,又开始暗搓搓的想。
那老子吼你一句你怎么就跟个缝纫机一样的抖?!
老子长得很吓人?
但不管她此时的内心活动如何,皇帝都不会管,他冷冷的睨着江柔,说,“朕有没有认错人,你问问你的爹娘,不就知道了吗?”
他特意将爹娘两个字咬得很重,有种说反话的意思。
哪知道江柔直接不甩他的话,态度很坚决,语气很笃定,“臣妇没什么问的必要,陛下认错人了。”
皇帝一看。
从前怎么没发觉她胆子这么大?!
敢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活得不耐烦了吧?
皇帝语气森冷,“你最好注意你的态度,别以为有沈战护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朕要杀你,十个沈战都拦不住。”
江柔已经没有站在沈十三身后,不再是刚才那样寻求保护的姿态,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很安静,没有跟人争辩时候的那种浮躁和急怒。
皇帝怒,说实话,她是有点儿怕。
但是怕不能解决任何事,皇帝这幅砸锅甩碗的模样,她怕,她求饶,不会有任何用。
除了沈十三,不会有任何人理会她的求饶。
这是她近一段时间,才领悟过来的道理。
兰惠贵妃适时插嘴,对江柔道:“江姑娘,你活了这么多年,恐怕连自己的真正姓名,都不知道吧?”
接下来的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宁国公主,刘淳。”
对这个刘淳,沈十三是知道些的。
当年党争的时候,他站现在皇帝的队。
那时候皇帝虽然是太子,但皇后不拴不住老皇帝的心,所以连带着他也不受宠。
立为太子,是遵循立长的规矩。
当时宠冠六宫的,是一名封号为淑的皇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同副后,据说她姿容绝艳,皇帝在她宫里流连忘返,直到迟暮之年,都对她念念不忘。
而刘淳,是皇帝的老幺女,淑皇贵妃所出。
刘淳来的时机非常巧妙。
老皇帝不喜皇后,专宠宫妃,淑皇贵妃理所应当成了靶子,明枪暗箭就往她身上招呼就没个消停。
终于在某一天,中了招,皇帝也保不住她,无奈之下忍痛将她打进后宫,禁足半年之久。
半年里,老皇帝不去后宫了,去冷宫,次数多了两回,皇后连通外戚施压,老皇帝去不得冷宫,干脆连后宫也不去了。
但皇后不在乎。
反正他来后宫,也不会去她的宫殿,干脆大家都不要好。
明着去不得,只能偷偷摸摸的去,终于在淑皇贵妃禁足五个月的时候,有了刘淳。
老皇帝有了借口,力排众议,把宠妃从冷宫接回了后宫。
他老来得一女,还是最宠妃之女,还没出生的时候,不晓得性别,他却已经动了废太子的心思,一心想要个儿子。
方院判之前,另有一个院判,姓吴,医术了得,传言能诊出胎儿性别,淑皇贵妃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诊出她肚子里的是个公主。
老皇帝虽然失望,但也十分喜爱,还未出世的时候,就赐了封号:宁国。
取名:刘淳。
从名字和封号,就可以看出皇帝对这个未出世的公主宠爱到什么程度。
一旦出生,那将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妥妥的小公举。
可是!
老皇帝一心盼着女儿,女儿还没盼来,先把自己盼死了。
在刘淳出生的前两个月,皇帝突染恶疾,没撑过三天,竟然暴毙,驾崩了。
驾崩之前,留了圣旨,将淑皇贵妃扶为西宫太后,皇后为东宫太后,两人平起平坐。
皇后对淑皇贵妃恨得入骨,老皇帝一驾崩,她就开始对这个恨了半生的女人动手。
没了老皇帝的庇护,淑皇贵妃有一个西宫太后的名,但家族势力不如皇后,虽然城府不浅,但前朝后宫斗了一个月,家族中终于被抓住把柄,连累她一同遭殃,被皇帝夺了西宫太后的封号,重新住进冷宫。
没多久生下了当初那个受万众瞩目的小公主,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刘淳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匆匆的葬了。
后来西宫太后痛失爱女,郁结在心,宁国公主死了没多久,也染了病,缠绵病榻三个月,没熬过去,病死了。
死之前,放了一把大火,将住的宫殿,连同自己的尸身,随着火光,烧得干净。
------题外话------
昨天的补了一小半,剩下的一大半先欠着,明天再在写
第一卷 他想杀的,是江柔
西宫太后死的时候,那时还是太子的皇帝才十来岁。
皇宫里的孩子早熟,小皇帝在亲娘、也就是东宫太后的庇护下,已经跟西宫太后斗得势同水火。
最后能够登上皇位,其实也不能算是他赢了。
只能说是天不助西宫,老皇帝死得突然,才让东宫捡了漏,不然如今龙椅上坐的,不一定是谁。
只是当初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刘淳,是个公主。
而且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在这世上连一天都没活过,怎么会是江柔?
沈十三看皇帝的眼神儿有点像在看酒疯子,直言道:“你是让哪个居心叵测的糊弄了?连这种话都信?”
说着目光直接就放到兰惠贵妃身上去了,意思是她就是那个居心叵测的奸妃。
兰惠贵妃知道动不了沈十三,也不跟他争辩,任由他扣帽子。
沈十三自有记忆就跟皇帝在一起混,彼此之间再熟悉了解不过,当年老皇帝专宠淑皇贵妃,皇后吃了不少亏,小皇帝也连带着受了天大的委屈。
两人穿开裆裤一起满地跑的时候,沈十三就知道皇帝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淑皇贵妃,以及后来她肚子里面那个娃。
她夺走了老皇帝的所有目光,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掩盖了他的所有光芒,连已经坐稳的太子之位,都差点被夺去,如果老皇帝死得没有那么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皇后对淑皇贵妃出手,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自然要还手,小皇帝当年几次三番差点死在这个宠妃的手下,两方完全是你死我活的在斗。
后来西宫太后病死在冷宫,东宫太后发了好大的火,悔得肠子都青了——
后悔没有机会早点下手,让她这么死得这么轻松。
算起来,江柔的年纪确实跟刘淳一样大,但仅凭这个,凭什么说她就是刘淳?
江柔的身世已经很明白,就是蜀国武成王和明惠长公主之女,蜀国的郡主。
皇帝怎么无缘无故非要把刘淳的名号往她身上安?
沈十三不理解。
皇帝很气愤。
当年好几次在西宫太后手下死里逃生,沈十三是知道的,那些险境,几乎都是两人一起共度难关。
结果现在,他最信任的人,娶了敌人的女儿?
……不,娶了敌人!
叫他怎么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沈十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那你不妨问问你的大舅哥,他们江家兄妹,到底谁是亲生的,谁又是抱养……或者是捡来的!”
江柔听到这儿,有些迷惑了。
捡来的?
她和哥哥是亲兄妹,什么叫做谁是捡来的?
沈十三一听,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年刘淳死后没多久,西宫太后也死了,长达数十年的斗争随着这两个人的死,也拉下了帷幕。
现在皇帝这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在说刘淳并不是死胎,而是被西宫太后谎称夭折,秘密送出宫了。
其实这个说法也能解释得通。
西宫太后的失败,并不是因为她心计和手段不如皇后,而是被自己的世家索所累,老皇帝死了,现任皇帝是东宫太后的儿子,她一旦下台,就没有任何再翻身的机会。
而曾经被老皇帝像颗明珠一样稀罕的刘淳,自然也没有活路。
活路,哪儿来的活路?西宫太后连自己都保不住!
如果说刘淳被秘密送出宫,那么西宫太后的死也就有了解释。
她不死,斗争就不会结束,只有她死了,别人才会相信刘淳真的死了。
东宫太后才会甘愿让多年的仇恨落地尘封。
因为她不甘愿也没办法,敌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要自己抹了脖子下去再跟她斗?
江蕴和江父江母对视一眼。
知道是瞒不过去了。
皇帝连这个都打探清楚了,他们不说,皇帝也会告诉江柔,真相出自外人之口,不如出自他们之口。
“就算如此,弯湾也是萧谨元之女,不是陛下口中的宁国公主。”
说话的是江母。
话音刚落,江柔的双目徒然大睁,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面部表情已经跟不上思维,震惊的神色,让江家人心疼不已,她喃喃,“娘……”
其余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江母过去握住她的手,没有说什么‘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之类的话。
但手心温暖的温度,传递到江柔的手掌。
江母直视皇帝,说,“弯湾是萧太师的孙女儿,萧谨元之女。”
——
江柔是捡来的。
江蕴才是武成王和明惠长公主的儿子,江家的亲子。捡到江柔的时候,刚好是冬至,她被裹在襁褓里,冻得脸都紫了,不知道被谁狠心的丢弃在她们家门口。
那时她们还没有定居在奉新,在另一个边陲小镇。
地方小,孩子是捡来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为了不让她长大后被流言蜚语中伤,她们搬了家,搬到了奉新。
那里没有人知道江柔是捡来的。
那时候只当是捡了一个女儿,没有多想,十几年来日子也过得和乐,直到奉新城破,萧正卿找上门来。
他开口就说江蕴是萧家的儿子,说得斩钉截铁,无比笃定,江家有一个捡来的孩子,江家人当然联想到了江柔身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正卿丝毫没有提及江柔,只是要让江蕴回家。
难道他们连自己丢掉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不知道吗?
江家人开始暗中追查,没过多久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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