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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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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又问,“该怎么说,知道吗?”

    雯雯答:“夫人放心,我知道的。”

    她按照江柔的吩咐,捱到时间差不多了之后,才一路疾跑回沈府,到了听雨院门口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连句整话都说不清楚。

    她弓着身子,边喘气,边对卓雅秋道:“夫人,我们去晚了,卓尚书已经让人连夜把奏报送进皇宫了!”

    卓雅秋豁地站起来,慌了。

    如果平青的消息是假的,卓尚书等人的奏报,要是让皇帝看见,肯定扣他们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卓雅秋咬牙切齿,在心里把江柔的祖宗十八代都咒了一个遍,但她拿对方没办法。

    雯雯这时候愤愤道:“夫人,平青那丫头不是您的陪嫁丫头吗,怎么如此没有骨气?!”

    卓雅秋想起了平青,一甩袖子,怒道:“把那个丫头给我杖毙!”

    雯雯恭敬答:“是。”

    然后就下去了。

    这一晚,江柔站在听雨院墙外,听了平青足足半个时辰的哀嚎声,最后等没有声息了,才带着采香往回走。

    第二天,雯雯趁着处理尸体的由头,溜出来一会儿,她把之前采香给平青套上的那个镯子取了下来,递到江柔面前,道:“奴婢听说卓夫人说这个镯子对夫人很重要,就把它带了回来。”

    江柔没有去接,采香看着她的脸色,帮她接了过来。

    平青的手大,江柔戴得的镯子她戴不得,采香给她套上去的时候,往上面抹了桐油,加上手速又快,套上去得很容易。

    但戴上去容易,取下来就难了,雯雯要避人耳目,平青死后她不能立马就去取镯子,等她能去的时候,平青的尸体早就硬了,还怎么取镯子?

    采香忍不住问,“你怎么把它取下来的?”

    雯雯沉默了,心想你别在夫人面前问这个问题啊,我到底是答还是不答?

    江柔望着窗外,帮她回答了,“剁手。”

    采香手一抖,差点把镯子摔出气去,像捧的是平青的双手一样,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江柔看她的样子,就说,“放下吧。”

    采香赶忙把手镯丢到桌子上,同时还没好气的瞪了雯雯一眼,仿佛是在责怪她万一吓着江柔怎么办。

    雯雯低下头,摸了摸后脑勺儿,私心里觉得自己很无辜。

    明明就是你嘴欠……

第一卷 这个人是我杀的

    雯雯为自己无辜完了以后,开始佩服江柔的心理素质。

    不是说见着死耗子都怕吗?结果把剁手说得像剁鸡爪子一样?

    楼主,你骗我!

    雯雯并不是沈家的丫鬟,她是千机楼的谍者,江蕴汲取采香毫无反抗之力被药晕的前车之鉴,将她派来贴身照顾江柔。

    沈十三知道,默许了。

    正好江柔需要一个间谍的角色,她身边的人,卓雅秋都认识,唯有一个雯雯面生,再加上她武艺了得,就算被揭穿,也能保命脱身,所以将她派去了听雨院。

    江柔没去碰那只从断手上取下来的镯子,让雯雯回去了以后,对采香说,“丢了吧。”

    采香有些犹豫。

    并不是因为她不想再去碰那只镯子,而是她没骗平青,这镯子当真是将军送的,虽然是从尸体上撸下来的,但是就这样丢了……

    江柔见她没有动作,抬头看了她一眼。

    就那样轻飘飘的,没带有任何感情起伏的一眼。

    没有催促,没有苛责,却让采香心里一跳,不由自主的垂头道,“是。”恭顺的将镯子拿出去了。

    结果正撞上回来的沈十三。

    他完全无视了采香,径直往内屋里去,采香从背后喊住他,“将军?”

    沈十三停了脚步,“嗯?”

    采香将手镯捧在手上,明明知道这是沈十三送的,但是还是装不晓得的问,“这手镯是将军送给夫人的,是吗?”

    他看了眼对方手里捧的手镯。

    这好像是老子送的……吧?

    “怎么?”

    采香把手镯送到他面前,“夫人说这镯子她不想要了,奴婢觉得这是将军的心意,就这样丢了未免太可惜,要不将军帮夫人收下吧?”

    沈十三反射弧贼长,他就像个癞蛤蟆,你不拿跟棍儿戳他一下,他都不知道跳,有时候更过分,你戳他他都不会跳,还反过来呱你一口,问你,你戳老子干嘛?

    采香作为跟江柔接触得最频繁的人,她感觉得到,江柔不是变了,是心死了。

    她的心跟那个孩子一起死了。

    她对那个孩子抱了太大的希望,同时何尝不是对沈十三抱了极大的爱意。

    现在都随着那个孩子的死亡,没了。

    可是沈十三这个傻子,却傻不愣登的以为她只是在悲伤,等过一段时间,时间抹平疤痕,这事情就过去了。

    采香觉得,自己吃沈府的饭,拿沈府的月俸,有责任,也有义务,提醒一下这个拎不清楚的傻子——你的夫人这回生了大气了!连定情信物都不想要了!不好哄的那种!你要快点行动!

    可是采香却不知道,当初在王府的婚宴上,沈十三说这是他送给江柔的定情信物……纯属是他瞎几把编的!

    确实是他送的没错,但却不是定情信物,只是在街边随便淘来的,他给了钱而已,对他和江柔而言,这个镯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沈十三的定情信物怎么会用这么个寒酸的玩意儿?

    所以沈十三说,“不想要了就丢了,还收什么收?”

    采香一噎,觉得自己还是太傻太天真了,于是决定直接一点,道:“将军,不是这样的,奴婢觉得夫人其实还是想要这个手镯,但是夫人还在生将军的气,所以只是在赌气而已,将军拿了手镯回去好好哄哄夫人,说不定能缓解这段时间僵硬的关系。”

    沈十三听话只听半截,只听了采香的最后一句,不!是最后半句——能缓解这段时间僵硬的关系。

    他也觉得这段时间的关系挺僵硬的。

    但是……就这么个玩意儿,真的就管用了?

    管他的!试它一下不就知道了?

    遂拿了手镯揣在怀里。

    采香长出了一口气。

    希望将军能好好哄哄夫人!

    沈十三怀里揣着手镯,觉得揣了胜利的希望,雄赳赳气昂昂的,连走路都带了八级台风一样。

    江柔又埋头在做绣品,沈十三坐到她对面,说,“你最近对我很有意见。”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江柔放下手里的针,抬起头,说话客套生分得紧,“没有,将军想多了。”

    沈十三在心里点头。

    果然很僵硬!

    他说:“伸手。”

    江柔虽然莫名其妙,但也听话的伸手了,沈十三往怀里一掏,金镶玉的镯子转眼就戴上了她的手腕。

    江柔先是愣了一下,看清手上的东西,瞳孔猛然收缩,心里像突然被一把针扎了个大窟窿一样,疯癫若狂的去撸那镯子,想把它取下来。

    可是越急越慌张,明明是合尺寸的手镯,却像生生变小了一号,怎么也取不下来。

    手镯冰凉的触感,让江柔想到了平青鲜血淋漓的、冰冷的尸体,她明明没有见过平青的死状,此刻脑海里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双蒙了灰色薄翳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她,仿佛是在问她: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那手镯如同被人诅咒了、长在她手上了一样,任她怎么用力,手腕红了一大片,仍然取不下来。

    沈十三被她疯狂的模样骇了一跳,一脚跨过他们中间的绣架,上去拿住她的肩膀,“冷静一点!冷静!”

    江柔豁然抬起头,两只眼睛都充了血,吼得嗓音都劈了叉,“不是扔了吗?怎么会在你这里?不是让采香扔了吗?”

    她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在沈十三手中拼命的挣扎,朝着门外大喊,“采香!采香!”

    力气大得沈十三差点儿没控制住她,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脚接触地面。

    江柔跑不了,双手就不断的捶打他的肩膀,抓挠他的脸,他还没反应过来,满脸就已经被挠花了。

    采香听到内屋里这么大动静,又听到江柔在喊她,提着裙子匆匆跑来,就看见沈十三把江柔抱过肩膀,她像疯了一样对他又撕又咬。

    说又说不听,沈十三又不能动手打她,被搞得狼狈无比,见采香进来,想到自己满脸的血道子,顾忌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吼,“滚出去!”

    就算在江柔尖利高亢的叫声中,都能听到他浑厚有力的声音,采香担心夫人,但不敢不听将军的话。

    想着有沈十三在,江柔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犹豫再三,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等采香出去了,沈十三把江柔放下来,把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胸膛里,双臂跟铁钳子一样禁锢着她的身体。

    江柔的爆发力再强,始终也强不过沈十三,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渐渐的,竟然平静了下来。

    沈十三见她慢慢冷静了,回忆着江母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摸她的头顶,缓缓的安抚。

    ……妈的!好恶心!好肉麻!

    他试着放开她,见她没有再暴起的迹象,与她拉开一段距离,抓住她的手,指着手镯问:“是不是要取下来?”

    江柔双眼无神,呆滞的看着他,木讷的点头。

    沈十三手上用力,帮她捋手上的镯子。

    一下。

    没取来。

    两下。

    还没取来。

    三下。

    镯子还在手上。江柔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疑惑的看着他。

    沈十三很平静的对她说,“等一下。”

    然后去外屋的墙上取了一把刀回来,握住江柔的手腕,只露出一小截玉镯,看准地方,用刀背狠狠的敲击那镯子。

    一声清脆的‘咣当’声,玉镯在他的手中碎成了一截一截的,他将碎掉的玉石扔在地上,拍了拍江柔手腕上的残屑,说,“好了。”

    妈的!什么几把玩意儿!差点没取下来,老子的脸还要不要了?!

    江柔浑身都脱力了,颓然往地上一坐。

    坐到一半,屁股被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沈十三坐下来,把她放在自己膝盖上,说,“坐这儿。”

    江柔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断镯子,觉得后背一阵一阵在发麻。

    她怕啊!

    是她杀了平青,她怕啊!

    可是不能露怯,她就忍着。

    明明忍得好好的,沈十三却拿着明明已经叫采香丢掉的玉镯回来,不由分说的就套在她手上。

    玉镯浸凉,让她感觉像是平青凉了的手箍在她手上,心理防线一下就崩溃了。

    沈十三等她坐了会儿,觉得应该已经没事儿了,才问,“这个镯子怎么了?”

    江柔的背脊突然僵直,整个人都变得很紧张,“这个镯子……在死人身上戴过。”

    沈十三差点儿没笑出来。

    在死人身上戴过怎么了?老子还在死人堆里趴过呢!还不是照样睡在你身边?!

    江柔不用回头都能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她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出来——这个人是我杀的。

    可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来的。

    沈十三揽着她,豪气干云,“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这辈子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不是照样活到现在?”

    江柔觉得很累,沈十三掰弯了她绷得笔直的背脊,把她摁进自己的怀里。

    她靠在宽广的胸膛里,突然有些感动。

    慢慢的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还是保持着入睡的姿势,一看天色,自己起码睡了能有一个时辰。

    她从沈十三怀里跳起来,问他:“腿麻了没?”

    沈十三面色如常的站起来,不屑道:“对自己身上的一把骨头没点儿逼数么?谁给你的自信能压得我腿麻?”

    江柔喔了一声,去叫采香来打扫地上的碎玉镯。

    她一走,沈十三英明神武的表情立马就崩了,五官皱成一团,抓紧时间甩了甩自己的左腿。

    妈的!这都能知道?确实腿麻了!

    倒不是江柔有多重,而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的血液不循环。

    沈十三甩了一会儿腿,在江柔和采香进屋的一瞬间,他立刻又恢复了面无表情脸,动作之迅速,让人咋舌!

    采香一看地上碎了的镯子,再想到江柔刚才都害怕得扭曲的脸,立即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吓到了夫人,请夫人责罚。”

    江柔大概能猜到采香的用意,虽然当真被吓得不轻,但却没怪她,叫她将地上收拾干净就遣她出去了。

    她伪装得太好,甚至在雯雯好奇的问,‘夫人是怎么知道我砍了平青的手’的时候,她还能很平静的回答并解释,‘因为玉镯的金边上还有肉沫子没洗干净,平青是杖毙,手腕上连血都不可能沾到。’

    雯雯很血腥很变态的将金边上的肉沫子擦掉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现出不适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让她走了。

    这样的表现,让采香以为,她是真的不害怕。

    却忘了她从盐口市的那场绑架中被救回来后,做了好久的噩梦,到现在都还害怕蜘蛛等一切爬行昆虫。

第一卷 一举得子

    江柔从一开始就没想动手杀掉平青。

    她要让卓雅秋自己动手。

    她要让他们自相残杀,方能慰藉半点伤痛的心。

    除了平青,还有卓雅秋,甄禾,一个都跑不掉!

    **

    听雨院。

    平青被杖毙后,听雨院里笼罩着一层阴霾。

    这是她们第一次直视如此淋漓的鲜血,才发现,这个两年来,她们以为只是脾气不太好的夫人,只是她们以为的。

    她比她们想象得更心狠手辣,连自己的陪嫁丫头,说打死就打死了。

    平青从刑凳上滚下来,身上都被血染红了,爬到她的面前,含悲带泪的哀求,‘请夫人看在与女婢多年的主仆情分上,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那样的情景,她们都忍不住侧了目,卓雅秋却目不斜视,声音冷到完全没有人气,‘早在你背叛我的时候,你就该想想我们的主仆情分。’

    平青大喊着冤枉,被拖回到刑凳上,在她们的围观下,被活活打死,血流到地上,凝了厚厚的一层暗红,尸体被随意丢弃到了乱葬岗,连卷破席子都没有。

    丫鬟们整整清理了两个时辰,才让行刑的块儿方寸之地恢复往常。

    从此卓雅秋让她们站不敢坐,让她们往东不敢往西,纵然如此,却还是有一种下一个被打死的就是自己的错觉。

    平青死了,卓雅秋的气却还没有消。

    因为今天卓府传来消息:卓尚书被皇帝大骂一顿,停了一个月的职。

    原因当然就是平青带去的假消息。

    皇帝现在就没想对卓家动手,结果卓尚书以及他煽动的两个门生,莫名其妙的上书表示一番卓家的衷心,并恳请皇帝不要被小人蒙蔽了眼睛。

    据说皇帝当场就怒了,接连质问了三声,卓成周在骂谁是昏君?

    卓成周就是卓尚书的全名。

    这折子一呈上去,皇帝不怒才怪。

    作为一国之君,每天政务繁忙,连造接班人这事儿,都得从紧巴巴的时间里面抽空出来做。

    你想想,人家正在埋头苦批奏折,这边是南方干旱,那边是北方洪涝,中部还有蝗灾,这里也在请朝廷赈灾,那里也在请朝廷派银。

    皇帝正忙得焦头烂额,突然抽到封折子,上来说的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举报贪官污吏,开篇就先表了一千字的衷心,他秉着宁可多看不可错漏的心情,以为这折子里会有什么重要之事,结果看到最后,上面写了一句请陛下不要被奸人蒙蔽了眼睛。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

    好嘛!朕现在很忙,不想跟你计较,卓成周!你记住了!朕忙完了再来收拾你!

    按着火气抽了下一封折子,结果好死不死,又是卓尚书门生上奏的,内容出入不大,还是请皇帝不要听信奸臣之言。

    皇帝:“……”

    我忍!

    再抽一封。

    要说这卓尚书也是时运不济。

    卓家运道不好,朝中的人脉都断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煽动了两个曾经的学生帮他说两句话,结果三人的折子摞到一堆了,正撞在皇帝心情不好的时候被翻到,这就酿成了大祸。

    人家一天勤勤恳恳得跟个憨厚老实的农民一样工作,吃也没时间吃,睡也没时间睡,你上奏些耽误时间的破奏折就算了,还接二连三的提醒人家注意奸臣。

    怎么?人家是没长眼睛辨不出忠奸吗?

    你怎么不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你这个昏君,我才是忠臣,他们都是奸佞!

    你这么能耐,皇位让给你来坐呗!

    于是乎,卓尚书被喊进宫斥责了一个时辰,并停职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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