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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公府里做团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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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血腥味,还有低沉的呜呜声。
  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岐山里那些受伤的猛虎在死前就会发出这种声响。
  而让她心惊的并非猛虎,却是另一道女子的惊呼声。
  两侧的树木在飞速倒退,映枝挂好缰绳在鞍,抽出筒中箭矢,搭弓拉满。
  那土坡越来越高,就在登上顶峰视野骤然开阔之时,飞矢嗖地一声蹿出!
  土丘后。
  杨黛捂着手臂的伤口,盯着眼前的猛虎,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任性地追随一只白狐而来,没想到却遇到了这只将死的恶虎。
  这只山虎应是陛下放在猎场的,可她明明听说,今年的山虎已经被陛下一箭射杀,却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血腥的臭味冲击着鼻腔,杨黛绝望到想要呕吐,
  爹爹,哥哥,娘亲……对不起……
  求求上苍,谁能救救她!她发誓今后再也不任性而为了!
  杨黛跌坐在地上,向后蹭着移动。
  鲜血在草地上拖出两道长痕。
  恶虎发出威胁的咆哮,虎身伏低,就要蓄力。
  杨黛看出它想要做什么,恐惧将大脑炸成一片空白,尖叫就要溢出嗓子。
  蹄声嗒嗒,一只利箭嗖地飞来!
  噌地一声,鲜血飞溅。饥饿又虚弱的恶虎被射中要害。
  箭矢以迅雷之势接二连三地射出,恶虎轰然倒地,眨眼间就没了声息。
  杨黛大喘着起,怦怦的心跳仿佛要从嘴里翻出来,她猛地回头——
  山丘之上,骏马嘶鸣,带着帷帽的少年手持长弓,英姿飒爽。
  秋风猎猎,金阳高照,扬起他的袍角翻飞。
  死里逃生,惊惧远去,杨黛感觉有什么东西骤然击中了她的心房。
  少年挥鞭,马踏落叶而来,他收回手中箭,道:
  “你还好么?”
  声音清澈,带着些许低沉的稚嫩,恍惚在哪里听过。
  杨黛记不得,也顾不得想。
  他身着侍从衣装,应该是哪家贵公子的侍卫。
  “我、我还好。”杨黛喉咙干涩,脑子混作一团,脸上烧着一把火。
  耳边似是响起父亲的话语。
  ——等将来,黛儿就明白了。年少时为了一张脸而倾心,是多么可笑。
  对啊,杨黛的胸口剧烈起伏,不论身份高低,不论面容样貌,她的英雄,就应该是这样。
  “敢问恩人尊姓大名!”杨黛强忍颤抖起身,语气炙热,她任性、放肆又大胆。
  “我乃太尉之女杨黛,今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映枝吓得差点一哆嗦,这杨家姑娘是不是江湖话本子看多了。
  怎么办……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她素来和自己不对付,免得徒生尴尬。
  而自己也不便露面。
  映枝又压低声音道:“在下不便告知,姑娘还是快快处理伤口为好。”
  杨黛又焦急又感动,他一定是正人君子,怕身份低微配不上自己。
  “请公子一定要告知我姓名,此事我定不会说出去。”杨黛摇头抹泪,脸红道:“或者……让我看一眼、公子的脸。”
  “姑娘,虎爪有毒,还请快快处理伤口。”少年拒绝。
  但杨黛往往认定什么事,到死都不会轻易改变。
  “不,我要先看你的脸。”
  面前的少年一阵沉默,随即道:“姑娘、保证不说出去?”
  有戏了,杨黛笑着点头。
  “那……好吧。”少年举手。
  杨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
  此刻伤口都已经不痛了,这个世界只有自己与眼前的少年。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怦。
  帽檐被一双素手掀起,帷帽的纱帘在风中飞舞,几缕发丝轻轻摇晃,那张被遮蔽的脸如今清晰又明了,一览无余。
  莹白的皮肤,清澈的鹿眼,微微上挑的眉尾,水润的菱唇。
  这张脸……
  这张脸?
  这不是江映枝?这是江映枝吧??
  杨黛的脑子嗡地一下,要出口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神情崩坏,如遭到史无前例的致命打击。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她无以为报要做什么来着?
  她现在立刻马上可以就地当场晕过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杨黛:我杨呆呆就是……
  杨黛:真香!
  太子殿下:这章迷路了,我要赶来收拾残局了。
  寿王殿下:我也……(不剧透了)


第33章 
  “杨姑娘,我并非有意作弄你,而是有难言之隐。”映枝看着杨黛手臂上的爪印和淡淡血迹,急声道,“虎爪有毒,我现在就送杨姑娘快快回大营!”
  那这样自己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映枝抿着唇,眉头紧皱。
  这该如何是好?
  但是,叫她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丢在她面前。她狠不下心,也做不到。
  杨黛神色复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又恼火又羞愧。最终全部化成了委屈,一涌而上,眼泪扑扑地落下。
  趾高气扬的大小姐杨黛居然哭了?
  映枝怔愣,正要掏出手帕,却听到远处蹄声隆隆而来。
  慌忙之间,映枝扣上帷帽。
  山丘之上,金戈铁甲,男人一袭玄色披风,腰配长剑,身侧的侍卫个个手持长弓,对准了山丘后。
  子瑕?!
  映枝刚要出声,却谨慎地没有动作。
  岑瑜面色冷然,不似往日那般温和。他的视线淡漠地扫过巨虎的尸身,然后停在旁边的二人身上。
  “山虎已死。”岑瑜波澜不惊地下了定论,策马上前,淡淡道:“杨姑娘受伤了。”
  他随手指向身侧的侍卫:“你们俩速送姑娘回去。”
  那两名侍从动作稍显凝滞,岑瑜不经意地瞥过杨黛的手臂,又指向身侧的一名侍卫道:“虎爪有毒,去通知杨太尉。”
  从头到尾没有看映枝一眼,只当她是个普通的侍卫。
  映枝暗暗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随杨黛道了声太子殿下。
  还好子瑕来得及时,现在她既不用暴露身份,也不需要担心杨姑娘丢了性命。
  可这个念头刚过去,另一个酸涩的念头又爬到心间,映枝帷幔下的嘴抿起。
  子瑕……究竟有没有认出她?
  抽泣声和三道脚步声渐远,映枝刚要抬头,脑袋上的帷帽却被摘了下来。
  岑瑜眉头紧锁,眼底生寒,语中竟然带着责备:“你受伤了?”
  映枝瞪着子瑕,觉着自己很奇怪。
  明明她没受伤,明明是大不了的事。可偏偏听见子瑕这语气,就想和他呛声。
  她射杀山虎,救下杨黛,子瑕不夸她,也不安慰她,还语气冰冷地质问她。
  “不必担心,我没事。”映枝忍住心中莫名其妙的翻腾,偏头糊弄道。
  岑瑜怔住,不明白映枝的语气为何如此冷淡。
  他方才越过山丘看到她的身影时,惊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用尽全力才忍住不直接上前问她的冲动。
  随之而来的是后怕,特别是见那巨虎的尸身。
  虽然他们第二次相遇时,映枝就当着他的面赶走了一只山虎。但理智上明白,和感情上的明白是两回事。
  看见岑瑜沉默不语,映枝心脏感觉像是被扭着一般,她摩挲着箭筒旁的皮绳,一结一结纠缠在一起。
  映枝夺走帷帽,又背过手去,拉好箭筒赌气说:“我要走啦。你快回去大营看看杨姑娘吧,她伤得……可重了。”
  可刚要转身,却被岑瑜拉住了手臂,一回头——
  他竟然笑了?还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真气人!还敢嘲笑她。
  映枝别着小脑袋就是不看岑瑜。
  旁边的树上有一排毛绒绒的麻雀挤在树梢,偏西的太阳带着秋日的暖意,它们的羽毛被染得金黄,像一个个光团子。
  “郡君。”
  映枝尝试抽自己的胳膊,但是没有成功。
  映枝咕哝:“太子殿下……做什么?”
  耳边传来岑瑜闷闷的笑,笑声痒痒地,挠着她的耳朵,映枝依旧别着的脸上渐渐浮起红霞。
  他怎么敢笑!
  岑瑜温声赔礼,态度恭谦又带着点小心翼翼:“郡君请息怒,方才侍从中有两个奸细,子瑕只是把他们支开罢了。”
  一听这话,映枝的脸更红。
  她……什么时候学会这般无理取闹了。
  “那、那关我何事?”映枝咬着唇,却还莫名犟嘴。
  她说完又觉得不妥,心虚小声补充:“子瑕快别拉我,这么多人。”
  岑瑜望着映枝湿润的双眸。
  她脸上的红霞如最甜美的朱果,细白的贝齿轻轻咬着殷红的菱唇。
  “别咬了。”岑瑜墨色的双眸对上她的眼,俯下身,声音低沉又沙哑:“不会痛么。”
  万籁俱寂,耳畔所有的声音都化作虚无。
  映枝缩着脑袋,蓦地睁大眼。岑瑜离她只有一掌的距离。
  气息近在咫尺,又交织在一起。
  他身上有淡淡的松香……
  “皇兄这么贸然握着姑娘家的手臂,怕是不妥。”一句话突兀地横插|进来。
  岑瑜缓缓直起身,侧目看向声音来源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寿王身骑黑色骏马,紫衣金冠,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
  也似是追着这山虎而来。
  岑瑜脸上挂起看似温和的笑意,垂在身侧掩在披风中的另一只手却逐渐捏紧。
  他今早听线人来报。
  寿王殿下突然出现在女眷的大帐之外,当着众人的面问岐阳郡君是不是喜欢雪狐皮。
  岑瑜淡淡回道:“不妥?倒也没皇弟当众闯进大帐,唐突女眷更不妥。”
  “皇兄消息灵通,愚弟不敢比。”寿王不咸不淡道。他翻身下马,目光落在岑瑜握住映枝小臂上的手,流波的桃花眼微敛。
  很显然,这是仗着好时机,快了他一步。
  气氛突然凝滞如水,压抑得难以呼吸。
  在这诡异的对视中,映枝不动声色抽了抽自己的手臂,岑瑜偏过头,轻轻放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映枝带上帷帽,牵过缰绳上马。
  “时候不早了。”她清了清嗓子,果断道:“臣女该回去了。”
  啪嗒一下轻响,一个什么东西落在了草地上。
  映枝坐在马上看不清,但往怀里一摸就明白,是她方才坐在树杈上用草杆编成的小鹿。
  寿王微微挑起眉,先行一步,直接从地上捡了起来。
  草杆枯黄柔软,编成的小鹿娇憨可爱。
  “郡君心灵手巧。”寿王轻轻捏动小鹿,拢在手心仰头看映枝,“本王有个不情之请,这小鹿可否送与本王?就当是……那盒茶叶的回礼。”
  映枝双唇抿住。
  出于谨慎考虑,映枝本想拒绝他。
  可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寿王殿下前些时候还送了她一盒茶叶,要是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会不会很失礼?
  映枝瞥了一眼岑瑜,刚要开口说拿去吧,只听得岑瑜插话。
  “若是皇弟喜欢,孤愿寻两个做这草编玩意儿的匠人送与皇弟。”岑瑜上前,挡住寿王投向映枝的视线,道,“只是这郡君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为好。”
  此话一出,映枝就把要说的都咽进肚子里,捏紧了缰绳。
  现在这小鹿何去何从,已经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寿王挑眉,冷哼一声:“皇兄虽贵为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若是连这点小玩意儿都要管——”
  “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岑瑜沉默不言,映枝唯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右手忽然按在长剑上。
  不、不至于吧?映枝一不小心,差点把嘴唇咬破了。
  秋风飒飒,如弓弦紧绷,一触即发。
  映枝看看岑瑜,目光又移到寿王身上,头疼地扶额。
  她错了,她就该带着杨黛赶紧回大帐,或者今早拦着杨黛,或者就待在家中。
  可惜她既不能未卜先知,也不能让时光倒流。
  这样拖着不是长久之计,可当着子瑕的面拒绝寿王,当场落人家面子,是不是更为不妥?
  “一点都不为过。”岑瑜不怒自威,淡漠地回视寿王,语气不容置疑。
  “郡君的事,皇弟也不是已经插手管了?不知陈贵妃作何想。”
  寿王脸色一白,眼中燃起点点怒火,说到陈贵妃,的确是刺中了他的要害。
  此地不宜久留,他要尽快回去,以免母妃发现……
  寿王哂笑道:“皇兄,我们与其在这里讲话,倒是耽误了郡君。”
  他直接将小鹿收进怀里,行礼道:“先走一步。”
  岑瑜盯着寿王的背影片刻,淡笑一声,也翻身上马,偏头对映枝道:“郡君,我们走。”
  总算脱离困境的映枝忙不迭地点头,她拉起缰绳,回头望那虎尸。
  “郡君不必担心,侍卫们会收了那虎尸的。”岑瑜打马上前,伸手靠近映枝发冠,从上边取下一片落叶。
  他动作自然随意,映枝甚至都没发现什么,只感到一阵风拂过。
  却将旁边的侍卫寇真看得胆战心惊。
  岑瑜瞥他一眼,回过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郡君可是心疼丢了那小鹿?我虽然不能送郡君一只一模一样的,但东宫库中充盈,郡君想要什么,下次亲自来挑几件便是。”
  “多谢子瑕,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映枝忙道,“那草编小鹿我现在就能随手编两个,一点也不值钱。”
  岑瑜却一字一句,认定道:“不,很值钱。”
  映枝一顿。首。发。资。源。关。注。公。众。号:【A。n。g。e。l。推。文】。
  岑瑜微微一笑,眼底滑过难以察觉的兴色:“若是让郡君难为,那不如子瑕用几只摆件来换郡君的草编小鹿?”
  映枝犹豫几番,不好再拒绝,只得道好。
  岑瑜的笑中带着满意,长睫敛去眸中深意。
  寿王有一只,他将会有很多只。
  映枝倾过身,伸长手臂捞过几根草。
  她这次秋猎后,找个机会给寿王回礼,然后明明白白同他讲清楚吧。
  *
  映枝与岑瑜并骑而行。也就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候,远远看见江临站在一颗树后。
  他身旁还有一抬小轿,女声软和,隔着林子隐隐约约传来。
  “你别哭了。”
  “我没哭!”
  “本公主答应陪你找侍卫,就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这是弟弟的声音?
  映枝偏过头,向岑瑜坦白道:“子瑕,我此次扮作侍卫跟着临儿,是父亲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走丢了。”
  岑瑜笑道:“国公好计策,扮作侍卫的确稳妥些。”
  二人策马上前。
  江临眼眶泛着红,一偏头就看见映枝带着帷帽,整个人没有半点受伤或是狼狈的模样,一颗心嗖地落地。
  他要吓死了!
  映枝第一次看江临要哭不哭的模样,有些手足无措。
  这位弟弟平日里怼天怼地,满嘴男子汉大丈夫,谁知现在却像那杨黛一样,要掉金豆子了。
  她刚要出声安慰,就听见一旁的子瑕道:“江小公子,又见面了。”
  江临的抽泣戛然而止。他眼含两包泪,怔怔行礼,道:“太子殿下?”
  岑瑜颔首,温柔笑道:“孤听郡君说,按江小公子的箭术,今年理当争得同列第一的。而江小公子为了护她,到现在为止连一只猎物都没去打。”
  映枝瞧瞧抹泪的江临。
  原来子瑕还和弟弟认识。
  不过自己什么时候说这话了?她连江临箭术如何都不太清楚。
  江临低下头,道:“多谢太子殿下,没打着猎物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万幸没有负了父亲所托。
  这场围猎对世家子弟很重要,尤其是尚武的江临。
  如今北边匈奴退居千里之外,西边戎狄也早与大梁讲和,就连南蛮前日也安定下来。
  大梁或许不再需要征战沙场的将军,而武官的晋升的出路也变得狭窄。
  这错过了一年的秋猎,也不知下一次挣得功名是什么时候了。
  映枝不会清楚这个道理。但她明白,如果江临一个猎物都没打着,那么青列将沦为此次围猎比试的末流。而拖后腿的江临在同龄人面前也不会好过。
  “现在还来得及,我们要不要折回去,应该还能猎到不少?”映枝提议道,凭她的经验,就算比别人晚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也应当不会太差、
  岑瑜看了眼映枝,轻轻摇头。
  他上前对着江临,赞许笑道:“孤曾听人说,将才不能以骑射武艺而论,最重要的是忠勇义毅,懂得谋略取舍。”
  “今日江小公子明明可以拔得头筹,却义无反顾放下来找郡君,可见你一诺千金,是信义之辈。”
  “不愧为,镇国公之后。”
  江临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他平时把男子汉大丈夫挂在嘴上,可那都是自己说着自己听的。这猛然被素有贤名的太子殿下夸了一大串,还说自己不愧为镇国公之后……
  江临一颗心怦怦跳,脸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又羞又喜,就想下马蹦两下。
  他感觉自己像飞在云端,好不容易找回了点声音,垂着头道:“臣、臣不敢当。”
  “如何不敢当?”岑瑜偏头向映枝,阳光穿过层层树叶,在他脸上光华流动,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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