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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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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蒋流风颤抖着双手,嘴巴激动的闭合着。
  “蒋太医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一旁的老太医见情景问道。
  那蒋流风听得清说话,缓缓的抬起僵硬的手来向我招了招。
  “娘娘~~这!”老太医领会,面露尴尬。
  “你出去吧!”我淡淡道。
  老太医见我意志坚定,不再多言。摇头叹息一声便出去了。
  “有什么话。你说吧!”我对着蒋流风冷冷道。
  只见蒋流风张合着嘴似在说些什么,可是声如细蚊,只听清了一个松字,我只好凑下去俯耳听他缓慢的说。
  “松~松妃娘~~娘已经出~出宫了,她~她现~现在很~安~全,她和宝~宝都~会幸~幸福的!”
  我心里一惊,“你知道松子去哪里了?”
  再想听他说什么,只见他手一垂,头一歪,已然没有了气息。
  我心中悲凉却再也忍受不了那刺鼻恶心的气息。起身往外面冲去。
  “娘娘怎么了?”允儿见我这般光景忙的上来关切问道。
  我强忍泪水只扶着她往外走,道“蒋流风没了!”
  听言再场之人皆是一惊。老太医摇头叹息,躬身往里头去看。允儿也想去我偷偷拉了她手,道“我们走吧,待久了又徒生是非。”
  允儿只得跟着我往外边来了。
  大雨过后,外面散发着更加浓郁的落叶的气息。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恨毒了他,他死了我一定会万分兴奋,如今看见他死的时候竟然这样悲凉。甚至一点尊严也没有真真的是觉得他可怜又可悲。”看着那满园子原本是花红叶绿,如今却是一副残败景象,我心里默默升起一股怜悯之心,想着蒋流风刚才的情形,心思越是纠结。我停下了脚步,深深的吸了口气。
  望向四周,俨然一副秋风扫落叶的情景,真真是凄楚婉婉。
  “松妃既然不在这里,那她会去哪里呢?”允儿心思细腻。看出我的内心,却没有往下提,而是转口问道。
  我默默望向远方,天际的闪电不绝划过,照亮整片苍穹,是啊,在这样的夜里,她带着孩子,能去哪里呢?蒋流风的话多少让我放宽了些心,可是她孤身一人,到底能够去哪里呢?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蒋流风跟我说的话我不能也不敢跟任何人提起,如果透漏半点风声,那么松子就有可能面临被追杀的可能。虽然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去了哪里了。
  太后,太后,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我们回去吧!”我淡淡道。
  “这~”意外的我竟然这样说,允儿微露惊讶,想了一下道“是得赶紧的回去,娘娘一身可都湿透了,看这暴风雷电还没有停的样子,搞不好还有回雨呢。”
  回到长春宫的时候已经的半夜时分,允儿为我准备了满浴缸的热水,说是刚刚淋了雨,泡泡热水驱驱寒,又冲了姜汤让我喝下,方才放心的去睡了。我躺在床上,想着蒋流风那血肉模糊,爬满蛆虫的腐烂的下半身,我的脑子就一片混乱,那情景我不敢去想却偏偏总出现在我脑海。
  半梦半醒只间我又似乎看见松子抱着那孩子在乌黑的森林里奔跑,她迷失了方向,前方没有了道路,身后追兵渐渐逼近,松子哭着呐喊“千雪!救我!”
  “我在这里!”我惊吓着从梦中醒来,满头大汗,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是平日里的那个华丽温暖的房间。
  “娘娘怎么了?”守夜的花儿被我的叫声惊醒,立刻撑了灯撩起帘子来看,见我脸色煞白样貌惊恐吓得脸色一变。
  “花儿,花儿,快,快,!”我推开她往外面走去,然而推开门窗,外面依然是一片乌黑,雷声不绝于耳。
  “娘娘是要做什么?”花儿拿了衣裳了给我披上。
  看了外面这样的情景我才醒悟过来刚才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夜这样的漫长,漫长到我难以忍受,而那雷声也叫我害怕。
  第二天未亮的时候我就起来了,外面被风雨洗刷一夜,更是一副残败景象。
  我裹着衣裳站在窗前向外面痴痴的看着,花儿折腾了一个晚上终于是忍耐不住扶着床沿就睡着了。
  天边才泛起一丁点儿鱼肚白,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花儿睡得正甜,被这敲门声震醒了有点不知所云,她揉着困倦的双眼懒懒的去开门。
  “嬷嬷,怎么这么早的就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太后身边一直伺候的嬷嬷。身形高大。一脸严肃。花儿只倦怠的问道。
  “雪妃娘娘和惠妃可都在?赶紧的去通知长春宫里两位主子,太后有急事传召。”那嬷嬷向里看了看,却没见着半个人影。
  花儿也随着嬷嬷的眼神往里面瞧了瞧,望向我正处着的窗台,转头对嬷嬷道“主子已经起来了,立刻就去,嬷嬷放心。”
  那嬷嬷听言二话没说就走了,边走边说“我还得去通知其它娘娘。就不多留了。”
  “嬷嬷慢走!”花儿喊道。
  我听她说太后传召的,又见她行色匆忙,颇有紧张氛围。已经猜出几分太后是为着什么事情了。
  于是急急的吩咐花儿准备脸盆洗簌等。花儿又去叫醒允儿。
  一会儿整理停当我便准备往太后那里去了,不经意间抬眼一望。看着惠妃娘娘的寝阁,想着昨天那么晚的也没见她人影,不知道这会子回来了没有,又想起那个宋画师,又想起那日所见,越想越乱,烦躁的对着花儿摆手道“你去看看惠妃娘娘可在?”
  花儿应着去了。一会儿回来道“我已经转告惠妃娘娘了,她说了即刻就去。”
  “那我们先走吧!”心里想着是关于松妃的事情有些焦急。转身就往外面走了。
  一路上允儿总叮嘱我走慢些,毕竟怀着孩子,若是有个闪失的可怎么是好。
  我不耐烦,只往前快速走着。
  一会而到了燕禧宫,只见太后端端庄庄的在双龙戏凤椅子上坐着,脸上不露丝毫表情,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散发出的那种压抑而沉长的愤怒气息。
  旁边是贞妃娘娘,也端着手坐着。大概和我一样感觉到气氛异常,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见我来相互行了礼,我又向太后请了安,又各自回了位置,紧接着顺妃端妃也来了,最后是惠妃娘娘。
  顺妃大概是起早的缘故,打着哈欠有些倦怠的,但也无可奈何。
  惠妃是最后来的,见大家都到齐了大概是觉得窘迫,欠了欠身静静往一边坐了。
  “宫里出了不小的乱子你们可都知道?”太后言语冷酷的道。
  话刚落外面就有太监传“皇上驾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去,只见福临一身祥云龙袍,正迈着步子往里走来,待到近时我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心里惴惴不安。
  福临似是瞧见了我,脚步放缓了一些,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关切问道“最近可好吗?”
  “脱皇上鸿福,臣妾一切安好!”我把手往回缩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下瑟缩成一团。
  我心里当真是害怕,害怕福临对我的爱太过浓烈,害怕周围一双双嫉恨的双眼,害怕太后叵测的心机,我害怕极了。那一切的一切就像锋利的刀子似的扎在我的身上,我的肉上,我的心上,所以我害怕。
  我怯怯的抬眼望了一眼福临,他的眼神里透露着不可思议的难过的悲伤神情。放佛再说“为何,为何我们突然如此生僻了?”
  我不敢再看他,目光立即躲闪开来。
  这一切众嫔妃皆看在眼里,我不敢再抬头去看旁边的人是用怎么样的一双眼睛来看我的。
  福临坐上高座,众嫔妃齐身恭迎请安。
  “你们~~~、”待大家坐稳,太后想说什么,话出口便被福临压了下去,“宫里出了大事想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太后脸色一沉,却没有再往下说。

  ☆、45 诬蔑

  “松妃原本就行为古怪又孤僻,平常里跟宫里的姐妹们都合不来的,没想到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顺妃歪着头懒懒的道,大概是起得早,她哪里有心情去细想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仗着性子随口说罢了。
  皇上也不与她计较。倒是端妃心思细密,对皇上懂得察言观色,如何讨好皇上,她立即道“松妃是三阿哥的亲生母亲,想必不会伤害三阿哥,她许是思念心切,带着阿哥到哪里处两天也就回来了,这皇宫守卫森严,松妃和三阿哥肯定还在皇宫里的,想必太后已经通知了皇宫里各个岗位,上下有人见了立即就会来报道的。所以太后皇上不必过于操心。”
  虽然这翻话说的宽慰人心,但终究是没有说出解决的方法来,皇上依然是满脸愁容。
  这时候太后说话了,她缓缓吐言“松妃出身卑贱,原本是不配当皇上的嫔妃的,只是既然皇上宠爱那也就别无它说,只是这个松妃身在福中不知福,替皇上生了一位阿哥原本是好事,却偏偏要生出这样的事端来,若是哀家的孙儿有个什么闪失,哀家绝对不轻饶她,在坐的嫔妃也都听好了,身在宫廷之中,原本许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必须顾虑大局,若是有违反者哀家一定严惩。”
  太后句句严谨,字字铿锵,在坐众嫔妃听了皆是心里一紧。
  我暗里思索,她这话也有几分说给我听的意思,我和松妃不正是一样出身卑微吗,比不得顺妃亲哥哥是大将军,所以太后皇上都由她胡言任性,端妃虽然出身也不高,但多少也是官宦人家,而贞妃父亲是先帝打江山时立过大功的忠臣,虽然已不在世,但是家事富裕显赫。看后宫女子平日里待她尊敬如长辈就知道她的家室出身了。唯独我和松子,都是卑贱出身,太后的身不由己不也正是说我妖淫皇上,警告我要懂得顾大局吗。
  我冷冷一笑,沉默不语。
  有人失落便有人得意,只见顺妃笑的甚是欢乐。
  “三阿哥吉人自有天向,太后不必太过担心。”贞妃一向温婉柔顺,少言寡语,如今听的三阿哥几个字便出自母亲的本能心生怜悯,于是道。
  惠妃倒是一脸不屑。只是在场嫔妃众多,不好发作出来。于是面无表情的坐着,现下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也忍不住要来说了,她道“说了这么多都没有说到重点,不如太后亲自下道命令,为了防止宫中有人私藏松妃和三阿哥,凡是发现禀告的重重赏赐。凡是见到却不来禀告的都处死刑,如此一来宫中人自然严谨,一定能够更快的逼松妃出来。”
  “死刑?这样的处罚未免太过重了点。”贞妃脱口而出。
  然而太后立即断言“就按着惠妃娘娘的说法来办,看看谁还敢私藏她们两个。”
  我心思忧虑,也没有太用心听她们说,不过知道她们现在并不知道松妃和三阿哥已经不在宫中,我想是的,蒋流风既然说松子和孩子已经安全,那肯定是有另外安排。而且已经安排妥当,肯定没有留在宫里风险这么大的地方,只是,想到这里我的心却揪了起来,默默念着“松子啊松子,你究竟在哪里呢,可安好?”
  “雪妃娘娘过去和她是好姐妹,该不会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吧?”顺妃明显是信口雌黄,然而她这次却说动了太后的心。
  太后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向我。
  在场的人也皆用怀疑的眼神望向我,我一愣,感觉十分窘迫,瑟缩成一团,低声道“虽然我和松妃娘娘过去是好姐妹,但那只是过去的事情,她现在的行踪我真的是不知道。”
  “松妃也当真是糊涂,怎么突然做这样的事情。”惠妃故意道。这句话看似与我的话不沾边,实际上是在为我解围。
  福临柔和的目光向我投来,说道“我相信你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情。”其中柔情显而易见。
  在座嫔妃皆是一阵醋意。顺妃更是变本加厉,“谁知道呢,搞不好松妃在她的掩护下已经逃出宫去了也不定,我听太医院的人说雪妃娘娘昨天晚上去太医院找过蒋太医呢,我真不明白昨天下那么的雨,又刮那么大的风,夜又那么深,你好好的没病没灾的去那里做什么,还找的是那个犯了罪的蒋太医。而且里面的太医跟我说你和蒋太医偷偷说了什么,至于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是不是密谋松妃逃出宫的事情呢,如果不是难道还是别的什么事情吗?不会是私情吧!”
  顺妃话出惊人,在场的人皆是惊讶,有人掩嘴偷笑的,有人暗自怀疑的,福临更是听到后面的私情二字脸色大变。拍案怒道“住口!”
  “顺妃娘娘说话真是语出惊人啊,她那么晚去太医院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是你跟踪她去?还是太医院的人已经被你收买,所以一有情况就会来通知你?这点才值得深思啊。”惠妃聪明,厉害的时候嘴不饶人,立即反咬了她一口。
  “你!”顺妃气得直跳。
  端妃忍不住偷笑。
  “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不能胡说八道,挑拨是非,谁知道最后是挑拨了自己还是挑拨了别人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雪妃娘娘一世清白,也不怕你的胡言乱语,只是做人要懂得分寸,别到处惹人嫌。”惠妃接着道。
  顺妃听言更是气得跳了起来,挥着帕子指着惠妃道“你!~你~~你!”却是起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上来。
  惠妃看也不看她,只抿了一口桌上的茶。
  “顺妃,你坐下!”这时候太后说话了。
  既然太后发言,顺妃也不得不听,只得强压怒火坐端正来。只是她早已气得脸色铁青,胸口此起彼伏。
  太后转而对着我问道,“雪妃,顺妃所说的可属实?”
  我心里一沉,如实回答“确实属实!只是我去太医院是找蒋太医是因为上次臣妾不懂事,弄伤了自己,蒋太医医术高明。开了一贴方子。才使得我的伤口没有留下任何疤痕,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旧疤痕那里有些痛痒,所以去找蒋太医问个究竟。”
  “那蒋太医怎么说?”太后冷言问来。
  “蒋太医说只是长出新肉之后一年之内会偶尔有痛痒感觉,并无大碍。”我答道。
  “简直是敷衍,你去就罢了,怎么还挑那么深的夜里去,偏偏还下那么大的雨,皇额娘,她明明是在编谎言。”顺妃原本被惠妃说得心里不痛快。听我这样说更是难掩任性本色,指着我道。
  福临看在眼里。终于无法忍耐,震怒道“到底有完没完?”
  在场嫔妃皆吓得一跳,低下头去不敢看他,顺妃也是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福临这样生气的她立刻收敛了锋芒,柔柔弱弱的道了一声“臣妾说的都是事实啊。”
  “就算她去了又怎么样呢,蒋流风和松妃出走有什么关系?雪妃如果要帮助松妃逃走她何必去找那个已经半入地狱的蒋流风呢?他能怎么样?”福临站起来怒道。
  话至此顺妃想了想。终是不能圆了自己的说法,于是不再说什么。
  只是这一场嘴舌上的争斗福临处处护着我,太后和众嫔妃个个看在眼里。
  “快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大家还是商量好了怎么找到松妃娘娘和三阿哥吧,这样的事情不赶快解决若是传到民间去那得惹多大的笑话啊。”端妃莞尔道。
  太后赶紧接道“就按惠妃的说法办!大家散了罢!”
  说罢挥手就站起来,欲走间忽然一个太监急匆匆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进来便往地上跪了,只听得他一边咽口水一边道“太~太后。宫里有宫女说亲眼看到松妃娘娘抱着三阿哥出宫去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讶。
  “谁看见的?”太后赶紧的问。
  “是一位看守林园的老嬷嬷,她因为隔得远,不曾见过松妃娘娘,那林园里有一扇很小的后门,平时并没有人出入,那日见了她并不知道那个女子是松妃娘娘,以为是哪个淘气的宫女呢,只是向行事的报告了一下,今天早上听人说了才想起来可能是松妃娘娘,所以赶紧又向小的报告了,小的一知道就立即来禀告太后娘娘。”那太监说的口气甚急,却把事情原委说得一清二楚。
  “那处地方可有人去查看了?”福临听了也是心里一沉,毕竟是亲生的孩子,怎能不关心。
  “小的一听说就忙着来这里报告了,还没来得及查看。”那太监答道。
  “赶紧带我们去看一看。”福临挥手道。
  “那地方甚是偏远~~~”那太监却想拦他,可福临的性子谁来拦得住,不等他说完福临便朝殿外道“给朕准备轿撵。”
  那太监见福临坚决,也就不再多言,俯首退了开去。
  在坐的人也纷纷跟了出去,浩浩荡荡跟了一路。
  那林园甚是老旧,也没什人烟,想是平日里没有什么人出没,可是松子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扇这样小的门的,那扇门甚至已经被植被淹没,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那长满树枝灌木的地方有一扇门。
  那看守园林的老嬷嬷站了一边,大家看了一遍,完了福临对着那嬷嬷问道“这门通往什么地方?”
  “是一处街道~~”那嬷嬷怯怯的回答,未说完太后便朝着身后的随从发话,“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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