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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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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西一怔,顿时呆愣住了。L

☆、第一百二十四回 一双漂亮的手

   高子眗听到大哥跟个丫鬟计较,笑道:“大哥,你怪她作什么?瞧瞧她下的这一步,分明是个不会的。这样的棋,看着才有意思。”
    高鸢尾笑道:“两位棋中高手,偏中间混迹了全然不懂棋的人,既要想着胜局,又得挽回劣势,既要稳扎稳打,又要防止那两人添乱,真真有意思,亏大哥想得出这招。”
    高茉莉笑道:“大哥,如此精彩的棋局,这十两银子押得,不亏!”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纷纷上前打趣。
    唯独林西心头一怔。高大少衣衫上熏的沉水香气,随着春风,侵略进她的鼻子,这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幽深如潭水的眸子,闪着狐狸般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
    自然是要怪你的……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听着像是话中有话,意中有意啊。林西暗下收了收拳头,陷入了沉思。
    忽然,脑袋一疼,抬眼去瞧,见高大少用扇柄敲着她的脑袋,扬声道:“倒是快落子啊。二弟,你这丫鬟居然站着也会发呆,看来,这局棋,我定输无疑啊!”
    林西被敲得脑袋生疼,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怎么看,怎么欠抽。
    我左抽,我右抽,让你出嗖主意,让你打我。林西咬牙暗骂。心下一激动,执黑子的手未经脑子,直直的落在了棋盘上,
    “好棋!”
    高紫萼抚掌赞道:“大哥,这丫鬟误打误撞。倒走了一步好棋。有意思。”
    高茉莉也笑道:“大哥,如今这棋局的看头,不在大哥,二哥,倒在这两位丫鬟身上了。我正想着,她们俩下一步。会放到哪里!”
    高子瞻偏过脸看林西,和煦的春光照在她的耳边,一层细细的绒毛,乖顺的浮在白腻的肌肤上,锋芒刺目。恍惚间。高子瞻有瞬间的失神。
    林西心下正懊悔不己,忽觉察到耳边一道目光,盯着她瞧,心虚的往外边挪了挪步子,手扶上耳边,顺势掏了掏耳洞,粗野的只差把里边的耳屎挖出来,再弹出去。
    爷爷的。这高大少是色鬼缠身了吗?连她这样的货色都要。看来一个如玉,已不能满足高大少日渐成熟的身体
    果不其然,高子瞻嫌恶的移开眼。
    没了那道刺人的目光。林西长长松了口气,脸上僵硬的肌肤,松弛下来,嘴角弯出了一道弧度。
    她哪里知道,高子瞻眼角的余光,至始至终都落在她的身上。
    高府众位少爷。小姐目光紧紧落在棋盘之上,丫鬟们火热的眼神。也只在三位少爷身上打转,无人留意到这两人之间暗下的动作。
    独独一人。狐疑的目光在林西与大少爷之间徘徊。这人,便是如玉。
    如玉跟了大少爷十年,从院里的小丫鬟做起,到如今的通房大丫鬟,靠的不仅仅是标致的容貌,八面玲珑的性子,更重要一点,此女无时无刻不在揣摩……主子心思。
    如果说,这高府有一人,对大少爷一言一行了如指掌,这人必是婢女如玉。
    并非如玉多心,前几日大少爷往二少爷院子里走了一趟,回来便对着她说了些稀奇古怪的话;那日林西生病,大少爷令她前去探病,且这几天又三天两头的往二少爷院里跑,这在以往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大少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何时会把目光落在一个丑丫鬟身上?如玉始终想不明白,因此瞧着林西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探究。
    几番你来我往之下,棋局上的情势,越发紧张,两位少爷蹙着眉,落子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
    林西对棋盘上的形势一目了然,心头半点挣扎都没有。二少爷的为人,她实在清清楚楚,绝对不是那大气的货,为了她这半年日子能太太平平,林西打定主意要让大少爷输。
    再者说,刚刚走了一步神来之笔,已让人心底起了疑虑,再多来几下,她就可以直接卷起铺盖滚蛋了。
    掩饰,需得好好掩饰一番。
    似为了印证神来之笔不常有,林西后头的每一步,都其臭无比,令人惨不忍睹,引得高府众小姐惊声连连,埋怨声渐起。
    林西恍若未闻,心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老子直接把大少爷你送上绝路,也不枉你让如玉来看我一场。
    林西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找了个恰到好处的时机,轻轻落下一子,直接把大少爷逼进了死胡同。
    绝路!
    众人暗叹。
    收工!
    林西欣喜。
    ……
    一场惊心动魄的棋局,在两位丫鬟的搅局之下,落下了帷幕。高二少以少搏多,赢了个盆满钵满。
    林西收获了高大少追随者的几声埋怨后,忽然发现,逼进死胡同的,不仅仅是高大少一人,还有她林西。
    为毛没有人告诉她输了棋的人,不仅要写一篇文章,还要出钱请众人吃一顿,并且要再弹一曲,完了还得到谭嬷嬷院里摘海棠花。
    谁?
    谁他娘的这么无聊!
    林西欲哭无泪。早知如此,她分分钟送二少爷上西天了。
    高子瞻的眼风,不经意扫到林西变化多端的脸色,心情很是顺畅。
    今日这番试探,他至少可以证明一点,这丫鬟懂棋,而且很精通。每一步似胡搅蛮缠,似无心而为,然细思之下,步步暗藏杀机,手手留有余地。若非棋中绝顶高手,不会这般不着痕迹,让人看不出丁点的漏洞来。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丫鬟居然有一双漂亮的手。那双手。宛若溪水般柔软,宛若白玉般细腻。比着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不知道要美丽多少倍。
    一个女子,手上的肌肤和脸上的肌肤,相差这么多。这是不是……
    高子瞻在弟妹的起哄声中,一把扯过呆若木鸡的林西,温柔的笑道:“钱,我出,琴嘛,我弹。后头的两样。你负责!”
    林西一脸哭相道:“大少爷,奴婢大字不识一个,别说做文章了,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少爷您好人有好报。替奴婢把这文章做了,奴婢这就去谭嬷嬷院里采花去!”
    说罢,脚底一滑溜,人已出了两米外。
    又来了,那道锐利的视线又来了。大少爷,您这是要闹哪样?
    高鸢尾捂着帕子笑道:“别难为这丫鬟了,大哥文章做得这般好,今日也让弟弟。妹妹们开开眼界。”
    高子眗笑道:“正是,正是,大哥的文章连先生都夸。快,笔墨伺候!”
    “大哥,你看那丫鬟蠢笨的那样子,哪里是做得出文章的。”高子眈赢了棋局,很是得意,说话摇头摆尾。
    高子瞻气笑道:“罢。罢,罢。今日我挖了个坑,合着是让自己往下跳的。”
    高茉莉自母亲过逝后。许久未见哥哥笑得如此开心,遂道:“哪里是哥哥一个往下跳,妹妹我两个月的月钱,都陪着一起跳了下去。”
    “还有我的!”
    高紫萼撅着嘴笑道:“早知如此,我就把宝押二哥了!
    高子瞻见弟妹们难得一回不针锋相对,眼中笑意更甚道:“如玉,掏二十两银子给厨房,置一桌上好的酒菜摆到这里。你们几个,呆会那海棠摘回来,一人拟首诗给我瞧瞧,做得好的,大哥有好东西赏!”
    ……
    谭嬷嬷住的院子,在高府最北,一来一回,得穿整个高府。林西从小在山野长大,脚程不慢。
    春日里,高府的园子缕缕花香,丝丝暖风,林西一路走来,颇为舒畅。走至半路,见花圃边,正阳扶着夫人正驻足赏花,心下犹豫要不要过去,给夫人打个招呼。
    正想着,见夫人已看到了她,忙小跑上前,陪笑道:“夫人好!”
    “你这是往哪里去呢?”
    “回夫人,大少爷和二少爷下棋,以谭嬷嬷院里的海棠花为彩头,因奴婢压了大少爷赢,结果输了,所以帮大少爷跑个腿,问谭嬷嬷去讨几株海棠花,给少爷,小姐们瞧瞧新鲜。”
    正阳忍不住笑道:“夫人,你瞧瞧这丫鬟,说笨也笨,说伶俐倒也伶俐,一张巧嘴,炮杖似的,连我要插个嘴,也插不上。”
    夏茵柔浅绿色绣竹叶的薄缎褙子,里头衬着月白纱缎小竖领中衣,下头一条白色长裙,眉眼楚楚。
    “去吧,慢些走,跟谭嬷嬷说几句好话。”
    林西瞧着夫人那丰润白皙的面庞,笑道:“夫人,这园子里一年四季,就数春日景致最好,今儿风和日丽,夫人多呆会,奴婢先去了!”
    ……
    待人走远,夏茵柔轻叹道:“人啊,还是做个普通的人,瞧瞧她,整天笑眯眯的,似一点烦心事也没有,多好!”
    正阳劝道:“夫人有夫人的烦心事,丫鬟自然也有丫鬟的烦心事。夫人不知道罢了。”
    “我如今的烦心事啊,是府里那几位的婚事,一个接一个,三媒六礼,最是繁琐。稍有不慎,便是引来口角。”
    正阳笑道:“夫人刚刚在厅堂还说了,一切都有老太爷,老爷作主,夫人只在边上帮衬着就行。再者说,有口角怕什么?横竖有老爷护着呢!”
    夏茵柔抚着额头冷笑道:“我如果只是在边上帮衬着,老太爷只怕又有话说。今儿这出戏,原本只是演给我看的。”
    “夫人何苦在意旁人说什么,只要把自己日子过好了,就行。依我瞧,旁的人不必多管,夫人有时间多与三小姐亲近亲近,帮她寻户好人家才是正经。”
    正阳小心翼翼的打量夫人的脸色。   L
   

☆、第一百二十五回 心不能软

   果然,一听到三小姐,夏茵柔娇美的脸,渐渐沉了下来。主仆俩默默无语。
    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我说正阳啊,一碗水要端平了才行啊,咱们高府可不只三小姐一个姑娘。”
    一听这声音,不用去瞧,便知是刚刚解了禁的朱姨娘。
    朱姨娘很有礼貌的上前冲夏茵柔行了礼,展颜笑道:“夫人赏花呢,咦,去年我记得这花圃里还有几株牡丹,看着雍容华贵的,怎的今年就剩这几株月季了?也不知从哪个乡野之地移栽过来的,瞧着便是破败相,真不中看。”
    夹枪带棒的一通话,听得正阳头一个变了脸色:“朱姨娘,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更何况,有人还偏偏喜爱这月季。夫人,咱们往河边瞧瞧去!”
    朱氏被一个丫鬟白抢了几句,脸色有些不悦。
    心腹梨花帮腔道:“不过是名花看得多了,瞧着这月季心中觉得新鲜罢了,要奴婢说啊,怎么看,都是一股子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好个聪明的丫鬟。
    朱氏反怒为喜:“花中之王,唯有牡丹,这月季如何能比肩?山野的东西,能入得这相府,必是那管花圃的人瞎了眼。”
    “你……”正阳气不过,便要上前理论。
    “正阳!”
    “夫人?”正阳恼怒道。
    夏茵柔摆摆手,轻道:“咱们走吧!”
    朱氏主仆相视一笑。梨花得意的上前,一脚把那月季踩在脚下。绣花鞋毫不留情的捻了几下。
    一地残花。
    夏茵柔浑身轻颤,目现寒光。
    她定定的看了那残花许久,抬头,幽幽含笑,朝远远跟在身后的几个婆子招了招手。
    婆子们见夫人招唤。颠颠的跑上来,为首的恭敬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夏茵柔纤纤玉手轻抬,笑道:“这个丫鬟以下犯上,按府里规矩,该如何处置。”
    婆子也是个人精。思了思笑道:“回夫人,先夫人在时,对这样的丫鬟轻则是罚月银,重则赶出府去。”
    “夫人,奴婢何时以下犯上。奴婢不过是就着正阳的话,论几句花罢了!”梨花见势不妙,先声压人道。
    夏茵柔视而不见,只对着婆子说话:“先夫人在时,府中丫鬟也敢这么对先夫人说话?”
    “这……”婆子沉吟着不敢说话。
    “回夫人,我家先夫人在时,别说是府里丫鬟,便是各房姨娘。也不敢对此跟夫人说话!”刘妈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轻巧的上前回话。
    梨花一见是刘妈妈,心里有些犯杵。不敢多言。
    夏茵柔瞧得分明,故意道:“原是刘妈妈来了。那以刘妈妈之见,这人该如何处置?”
    刘妈妈面色一凛,上上下下把梨花打量了一番,道:“依奴婢之见,此人便是发卖出去。也不为过。不过看在她是初犯的份上,罚两个月的月钱。以示小戒。”
    夏姨娘深深一笑,道:“既如此。就请妈妈处置吧。朱姨娘,千万别忘了前几日,我说过的话。若再以下犯上,下回动的,可就不是丫鬟了!”
    说罢,也不去看朱寻雁那青白交加的脸,轻巧的转了个身,扶着正阳便迈开了脚。
    婢女被罚,自己被当着众人的面警告,朱氏心头一怒,拿出往日的泼辣性子,不管不顾道:“夏茵柔,你别杖着老爷宠爱,便为所欲为,这高府姓高,不姓夏。我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夏茵柔想都未想,转过身,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声音令所有的人为之一振。
    “你猜猜,我能猖狂到几时?”
    夏茵柔取出帕子,嫌弃似的擦了擦手,留下一个媚媚的浅笑,主仆俩飘然而去。
    朱姨娘看着那一方被扔弃的帕子,缓缓而落,心里宛如被刀绞了一般的恨。那夏氏当着丫鬟,婆子的面,说动手就动手,欺人太甚。
    “我不活了,我要到先夫人跟前哭一场去,我嫁到府里这些年,别说夫人,就是老爷,也舍不得动了下手指头啊。没活路了,活不了了……夫人啊……你睁眼看看吧……”
    刘妈妈吓得赶紧一抬手捂住朱姨娘的嘴,低声道:“姨娘,听妈妈一句劝,万万使不得。老爷如今宠着她,你这一去,指不定又碰了一鼻子的灰,不如徐徐图之,方是正经啊!”
    那梨花也怕事情闹到老爷跟前,她落不得好,赶紧劝道:“姨娘,刘妈妈说得对,这会子姨娘刚刚解了禁足,又闹一场,老爷定不会帮姨娘说话。”
    朱姨娘一把推开刘妈妈那略带灰尘气的粗手,绣花鞋狠狠的踩上帕子,用力捻了几下,犹不解恨,冲着夏氏的背影,恨恨啐道:“小妇养的,咱们走着瞧!”
    目光一扫,那丫鬟,婆子们都远远的瞧着,不由气骂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远些!”
    刘妈妈挥挥手,下人们纷纷四下散去。
    “姨娘这又是何必呢?我刚刚好路过,老远就看到姨娘与夫人遇到了一起,心里头想着要坏事,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赶得及。”
    梨花幽幽道:“刘妈妈,别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刚刚还说要罚我月银呢。”
    “梨花姑娘,不过是两个月月银,既不伤筋,又不动骨,主子手指缝里露一点给你,你就够了,何苦还要跟夫人对着干。如今新夫人盛宠在身,明眼人都避着,偏偏你还不知死活的往前凑。”
    刘妈妈一边说,一边留神着朱姨娘脸上的动静。
    “你若想着死。没人拦着,可别累了姨娘和姨娘的一双儿女。我可听说老爷要给府里的少爷,小姐论亲了,这个时候得罪了夫人,万一到时候她使了阴招。到头来吃亏的可不是你,是二少爷和二小姐。”
    刘妈妈这一番话,实打实的敲在了朱寻雁的心坎上。
    都说庶子庶女的婚嫁捏在正室手里。夏氏再不济,如今已是当家夫人,两个孩子一娶一嫁,娶的什么人。嫁的什么人,彩礼多少,陪嫁几何,可不都在夏氏手里捏着吗。
    再者说如今夏氏正得了老爷的青眼,万一她吹吹枕旁风。这不是要坏事吗?念及此,朱氏浑身一颤,脑子无比的清醒,暗暗后悔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刘妈妈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故意道:“我不过是瞧着我们先夫人在时,跟姨娘要好,这才提点几句。原是我多嘴了。姨娘。我先去忙了。”
    朱寻雁忙朝梨花打了个眼色,佯骂道:“作死的小蹄子,好歹都分不清楚。还不快跟刘妈妈赔个不是。”
    “刘妈妈,对不住,瞧瞧我这嘴,可不是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刘妈妈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遭吧!”梨花虽心下不服,但不得不说。刘妈妈这话讲的极有道理。
    刘妈妈轻轻一叹,似有意。似无意道:“你们啊,何曾知道新夫人以前的手段!”
    朱姨娘一听这话,两眼直发光。又朝梨花使了个眼色,道:“妈妈,我这半边脸肿着,也不能见人,劳妈妈送我回院子,好歹替我挡上一挡。”
    梨花也道:“走吧,妈妈,我那里还有一壶上好的米酒,正好给妈妈解解馋,走吧,走吧!”
    刘妈妈被这主仆俩一左一右架着,摆脱不得,只得依言行事。
    无人瞧见,刘妈妈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平和的眉宇间竟一派凌厉。
    ……
    “夫人,今儿这一巴掌,可真解气!”
    正阳满脸兴奋:“夫人手嫩,以后这种粗活,奴婢来做。”
    夏茵柔进高府时,尚未有朱,何两位姨娘。后来因失了孩子的缘故,夏氏一直静卧在床养身子,及少出来走动,自认为与朱、何二人无甚过节。
    夏茵柔自嘲一笑,笑意凄惨:“人啊,果然是要狠一些,方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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