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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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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北点点头,道:“你入相府的第二天夜里,我无心入睡,发现师傅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他去了师娘的坟上,坐在那边半天没有说话。”
    “然后呢?”
    “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什么?”
    林北眼波一黯。
    他永远记得那一夜,师傅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小婉,小西陪了我九年,她就是我们的女儿。现在我把她送到那个府里,一切只想看老天的安排。”
    林西哽咽道:“老爹他……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女儿?”
    林北淡笑,这丫头的问题和他当初问师傅的一模一样。
    “你的那枚玉佩,还有身后的胎记。师傅说有一年,他带你入岐国求医,听到了当年岐国皇室的惨案,恰好有兵卫在找背后有梅花胎记的女人,从那时开始,他便留意。”
    林西眼眶一热。明知她不是自己亲生女儿,还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爱了这些年,老爹啊,你可真傻阿。
    林北又道:“师傅一点点的打听,最后打听到你的生母很有可能藏身相府,所以才送你进去。师傅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让你找到自己的亲人。”
    “谁又知他这一送,竟送出许多的事来。要我说,还不如不送。”
    “傻丫头!”
    林北一脸的宠溺,“这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师傅身子好时,从来舍不得你,临了才决定,可想而知,他有多舍不得你。”
    忽然心间似裂开的一处,胸口骤然疼痛,林西泣道:“你和师姐都知道,独独瞒着我?”
    林北摇头:“这话,师傅只与我说过,师姐应该不知道。我不跟你说,是因为师傅让我发过毒誓。师傅说,五年为期,若找到,便最好,若找不到,这辈子都不能说出来。你永远是她的亲身女儿。”
    “老爹!”
    林西哽咽难语。
    “师弟,我宁可谁的女儿都不是,只想咱们三人如在林家村那样,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林北唇角扬起一个弧度,语气里含着不舍:“真真是个傻丫头。”
    林西伸手抚上的面颊,轻道:“所以,我这样的一个傻丫头,一定要你陪在身边。闯了祸,你得替我收拾,不然,我活不下去。”
    林北本能的一个激灵,僵立在原地,口干舌噪。
    她是个极聪明的人,她的聪明从来不表现在外面,只隐在深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似是而非的问了几句话,她一定是想说什么。
    林北苦笑,眸中如春潮般的无奈:“小西,你想说什么?”
    林西看着林北眼中一闪而过的惶恐,浮上笑意,一字一句道:“我想说,不管我是谁的女儿,是公主也好,是野丫头也罢;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是皇子也好,是乞丐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会不会丢下我。”
    林北温柔的指腹覆上林西的眼睛,眼中的疼惜一览无遗。
    林西享受着那份温柔,却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丢下我一个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北长吁一口气,慢慢将指腹移在了她的唇上,艰难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我又怎么舍得丢下你。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然后你陪我,我陪着你,生一堆孩子,慢慢老去。”
    林西笑意楚楚,眼中滴下泪来:“林北,你发誓。”
    “我发誓,这辈子绝不负林西。”
    林西伸出手,替他拢了拢衣襟,眼眸中柔情深起,然后将身子依偎在林北的怀里,轻轻道了一句令林北终身难忘的话。
    “林北,等我五年,五年后,我会迎你回来。你动手吧。”
    林北嘴角的笑容忽的凝固,他慢慢的伸出了手,用力敲在了她的颈脖上。
    林西嘴角含着一抹浅笑,身子软了下去。
    她果然聪慧,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说。林北心中大痛,把人横抱起来,交给了不知道何时悄然而至的正阳。
    然后,未有一分犹豫,大步流星的向魏国走去。
    对不起小西,师姐愿意用她的命,换你的命,我愿用一生自由,换你的平安喜乐。
    不能陪你看庭前落花,看夕阳秋光,然而此生,我绝不辜负你。
    天地茫茫,看不到尽头。
    雪一片一片,洒向人间。
    薄情焉,深情焉。
    无人知道。L
    ps:感谢:这壹世轮回lei;小绵羊;胖蜘蛛;思猫娘;小胖子,阿伊达等书友的月票,
    感谢:思猫娘的打赏。
    这一章,真心写得累,连梦里都是两人离别情形。
    不知道这一章出来,会不会有书友骂包子。
    808,所以好,乃们说包子的馅,豆沙的好不好?
    因为豆沙的甜~~

☆、第三百六十四回 把天翻过来

林西缓缓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窗外依旧是黑夜,北风呼啸。
    春夜见她睁开眼睛,扑上前道:“姑娘,你醒了。”
    林西动了动眼睛,神情似乎有些忡怔。她刚刚做了个梦,梦里有千军万马迎风而立,还有小师弟深情款款。
    心头豁然一松,又豁然一紧,唇角浮起一丝哀凉而了然的笑意。记忆一点点清晰,她抚了抚额头,原来一切并不是梦。
    师弟,你到底是舍我而去了,凉薄如斯,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现在什么时辰,我这是在哪里?”话一出口,林西自己都吓了一跳,嘶哑无比。
    春夜滴泪道:“姑娘,咱们这是在静王封地,这屋子原是世子的寝房,你被正阳抱回来,一直在发烧,已经三天了,现在是深夜。”
    三天了?
    如此说来,他应该已入魏国皇城。
    林西动了动手指,然后轻声道:“替我备水,我要沐浴;备好饭菜,我饿了。”
    春夜一喜,泪又滴下来。
    正阳将她抱回来,姑娘浑身滚烫,连请了三五个大夫,都降不下温度来,现在知道饿了,病一定是好了。
    “姑娘,你等着,奴婢这就去。”
    “等等。”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师姐在哪里?”
    “回姑娘,贵妃……”春夜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林北凄凉一笑:“等我吃饭了,带我去看看她。”
    “好。”
    “罢了,先不去看她,你先把的有人都叫来,包括静王和世子的人。我有话要说。”
    林西轻声道。师姐。待我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我再来陪你说话。
    春夜不知道她为何改变了主意,却点头道:“是,姑娘。”
    ……
    书房里,齐进低垂着头道:“回王爷,林姑娘已经醒了。”
    静王拿了本经书,面庞像是老了许多。淡淡道:“醒了好啊。再不醒,我如何向小北交待。”
    “林姑娘说,请静王过去一下。”
    “不去。本王一见到她,就觉得嗝应,还是不见的好。”
    那日小北的念头一起,他就知道了他的打算。魏国。莘国数万人马前后夹击,胜算寥寥。
    小北为了她。破釜沉舟,竟然把魏国先帝的遗诏都拿了出去,还下了蒙汗药把他给困住了,他这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不过是一个女人……静王心中生慰。这小子与他虽无父子关系。却如同一脉相承,一样的痴情种。
    然而,万里江山。若没有了小北,他要来何用。所以。他委实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委实不想。
    “林姑娘说,如果王爷还想再看到世子的话,最好去一下。”
    静王猛的抬起头,眼中露出惊讶。
    ……
    此时的林西正将自己泡在热热的水里,一寸一寸的擦试着自己白玉般的肌肤。
    三个月的路程,她统共洗过五次澡,身上实在是嗖了。师弟最是爱干净的人,一定不喜欢这样脏兮兮的她。
    洗完,饭桌已经端上。林西细嚼慢咽,吃得很认真。
    她连吃三碗米饭,把菜和汤都吃了个干净。老爹说过,天大的事,一定要先埋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去做。
    她吃完饭,接过春夜递来的茶,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昂起头,去了王府花厅。
    入花厅,她环视一圈,齐进,青青,吕掌柜,正阳……嘴角淡淡的笑了,哑声道:“人很齐全啊。”
    静王看着她,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许久才道:“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老子很忙的,没有那么多闲功夫。”
    林西翩翩坐下,然后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笑道:“王爷既然很忙,那我就开门见山。我答应过师弟,五年后迎他回来。我想了想,与其费尽心思暗抢,不如明晃晃的杀过去。”
    静王眼睛一瞪:“你这话是何意思?”
    “没有任何意思。只想五年后,师弟能从魏国的城门,光明正大的走出来。”
    “痴人说梦话,那魏王岂是这样好说话的人。”静王面露不屑。
    “确实不太好说话。”
    林西顺着他的话说,“但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静王被她气疯,这丫头简直不知所谓。那魏王要肯放林北正大光明的回来,他还用这样愁眉苦思吗?
    林西不理会他一脸的青色,哑声道:“巧的是,莘国,歧国与我有点恩怨,魏国又将师弟囚禁,我觉得与其夹缝里求生存,倒不如把墙推倒了重新砌。不知各位有何意见。”
    无人应答,所有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林西浑不在意道:“既然各位没有意见,那我就把计划说一下。”
    静王不等她开口,冷笑道:“你莫非疯了不成,你这是在痴人说梦话。”
    林西对上他的目光:“义父,师弟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我教他的,他做到哪一步,你心里最应该清楚。义父,有没有兴趣搏一搏,你不会是这么胆小如鼠的人吧。”
    “你……”静王哑口无言。林北的金钱帝国早已初具成效,只是时间尚短,假以时日……
    他眸光骤亮,忽然道:“他说最少要十年。”
    林西点点头,正色道:“如果是他,确实要十年,但是我,只要五年。你信也不信?”
    “为何?”
    “因为我是高相的女儿,崔家欠着我人情,我还能说动宋夕,我的养父是柳家的人,柳家有一枚令牌在我手上。”
    林西端起茶盏,挑了挑茶叶茉子,轻轻又道:“对了,我的母亲是歧国的公主。歧国的玉玺在我这里。”
    静王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浑身上下似有一股热流打通了七经八脉,他面色涨得通红,浑身剧烈的颤抖,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西斜看他一眼:“对了义父,最重要的一点,我还有你。那几个矿山舍得给我吧。还那其它二位王爷。如果义父出面,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你……”静王瘦长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
    林西轻叹道:“怎么办,我还知道很多人的秘密。比如李太后听,比如岐国的。我还有很多的钱,具我所知,林北已经把钱庄开到了魏、歧二国……”
    静王突然冲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似乎要瞪出来一样。
    林西抬头。眸中流光闪过:“义父,有没有兴趣和你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一道,把这九州三合为一。我保证,你将会是这天底下最最富贵无双的王爷。也许还是太上皇。”
    静王薄薄的两片嘴唇抖动着,喉结上下浮动。
    “你……你……一定是疯了,痴人说梦话。这……是……痴人说梦话。”
    “不疯魔,不成活。义父。你是想窝在之方寸之间,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还是跟着你儿媳妇将这九州踏平。”
    林西依然神情淡淡,然言语中却带着不羁与豪迈。
    静王愣了许久。
    许久后,他忽然走上前,抢过林西手里的茶盅,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他娘的,老子这辈子还没敢的事,就算你这丫头要把天翻过来,老子也照样奉陪。”
    林西眼眶一热,按住他不断颤抖地手,气吐幽兰道:“儿媳妇不想翻天,只想把你儿子要回来。”
    “要回来就是翻天,翻天就能要回来,儿媳妇,这买卖咱们干,你们几个说如何?”
    齐进搓着两只胖手,微红的脸有些兴奋。他朝吕掌柜看过去,“老家伙,你怎么说?”
    吕掌柜抚着稀疏的几个胡须,“听上去很有挑战性,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窝囊了这么些年,奔死之前能跟着小西姑娘把天翻过来,这等壮举到了阎王那儿,一定可以说道说道。”
    青青媚眼淡淡,娇柔的笑道:“从前青青跟着小南混,后来小南进宫了,青青就跟着公子混;如今公子不在了,自然跟着小西混。哎,说来说去,这林家人就是跟青青有缘。只是不知道事成后,能不能给青青开个天下最大的妓院。”
    正阳瞥了她一眼,正色道:“我只负责护着小主子。小主子怎么吩咐,我便怎么做。”
    林西渐渐红了眼眶,拿起几上也不知道是谁的杯子,学着静王的样狠狠砸了下去。
    “他爷爷的,老子要干个天下最大的一票。”
    ……
    净房里,夏风,秋雨正不停的往浴桶里加热水。
    帘子一动,一个眉目楚楚的身影走进来,两人面色一喜,迎上去。
    “姑娘!”
    林西看着木桶里的人,将外衣脱了,撩起袖子道:“把瓢给我。”
    “姑娘,这些事怎么能……”
    “怎么不能,她是我师姐。
    林西抢过瓢,慢慢的在浴桶前蹲下,低下头看着林南微微泛青的脸庞,笑道:“师姐,我给你五年的时间够不够,我知道你前些日子在宫里与人争斗累了,所以想好好睡一觉。你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会把赵靖琪扔到你面前的。”
    林南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沾着些水气,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林西顿了顿又道:“师姐,风筝跑了一只,明儿开始,我就要去找那只风筝了,会很忙,没有时间来看师姐。等我找到了那只风筝,就把线都交在师姐手里,这辈子,我们就再也跑不掉了。”
    林西忽然大笑起身,手轻抚额际。
    “师姐,你可曾记得小时候,我一调皮,你拿把菜刀将我追得漫山遍野的跑,你武功比我强,却跑不过我。这一回,我等你,师姐你加把劲,一定要追上我。只要你追上了我,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林西说罢,再不言语,拿过水瓢,慢慢的往木桶里加着热水。
    ……
    魏国楚王府里。
    文睿浩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柳柏梅坐在他对面,看了看他的样子,叹息道:“从今往后,你想纳几个侧妃,就纳几个侧妃,浩子,这是件好事。”
    “好个鬼。”
    文睿浩把酒往嘴里倾,一半在里,一半在外,眼眶有些红。
    “梅梅,你看过了这世上最美的花,这花差点就被你摘下来,然后,突然风云突变,你手里落了空,你还会有兴致去摘别的花吗?”
    柳柏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睁开:“确实没了兴致。”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最要命是让你手里落空的人,是你兄弟手足。”
    柳柏梅用理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浩子,这话你与我说说也就罢了,旁人面前绝不可以走露厅点风声。”
    “我知道!”
    文睿浩冷笑:“江山社稷要紧,可他娘的我心里不甘。”
    看过了林西绝代风姿,再让他看其它的庸脂俗粉,如何能入眼?
    “梅梅,我文睿浩纵横花丛这些年,素来片叶不沾身,我以为女人从来都是男人的玩物,只要你将金山银山,权势地位放在她面前,没有一个女人能挣脱得开。”
    文睿浩猛的一拍桌子,眼中难掩失望与落漠。
    “我错了,梅梅,错得离谱。”
    柳柏梅知道他话中的深意。
    有一种花,野地里生,野地里长,婷婷玉立,似雪中寒梅,冷而傲,清而艳;又如春日桃花,灼而夭,烁而华。
    它美艳无双,笑靥无瑕。更为难得的是,它有花的形,更有竹的意。纤细柔美,却凌云有意,弯而不折,折而不断。
    这样的花,只需一眼,便再难从心头抹去。
    柳柏梅心中苦涩,自斟自饮一杯。酒入口,烈而苦,正是他此刻的心绪。
    文睿浩已有几分薄醉,喃喃道:“梅梅,我有些后悔了。”
    柳柏梅低声道:“别再节外生枝。皇上失了六个城池,已经很不开心,此事别再提起。”
    “我不会提的,我就与你说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梅梅,我……”
    文睿浩说不下去,因为他还想保留一点颜面。
    这世上真的有一种人,你只需看一眼,就认定了。而这人终究是你求而不得的。
    柳柏梅没有劝,他极力保持着镇静,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文睿浩听。
    “浩子,花开再好,也终在凋谢的一日。不过是朵花,又何必在意。世上鲜花千万朵,任你堂堂王爷摘采。其实入了嘴,滋味也就那样。”
    “呯!”的一声。
    文睿浩大醉趴于桌上,他似听到了这话,又似没听到这话。
    柳柏梅重重叹息一声。
    如果是他,又岂止大醉一场。L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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