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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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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一忙,便没空理会林西如何,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只叮嘱各房安份度日,不可生出事端。
    林西对侯府的省昏定省很是看不上。
    噢,男人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日月,偏偏女人要早早起身,打扮妥当。围在钱氏跟前说长道短,忒不公平。
    故一听钱氏这话,只乐得轻松自在,有事没事往侯爷跟前钻钻,两人遛遛鸟,下下棋,玩玩牌。斗斗嘴。其乐融融。
    ……
    转眼间,已是初秋,天色澄净高远。让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这日上午,林西闲来无事,命人将太后赏赐的那盆墨兰搬到太阳底下,自己撂起衣袖亲自侍候。
    林西认为兰是花中四君子之一。品性高雅,自己这般粗俗之人。多与之相处相处,说不定也能沾个雅字。
    刚淋了点水,还未细细赏玩这墨兰的妙处何在,李凤津穿着柳黄色苏绣月华锦衫并紫绡翠纹裙。扶着翠儿的袅袅而来。
    李凤津一看到林西露在外头的一截玉腕,眼中露出不屑,脸上却笑道:“忙着呢!”
    林西笑了笑:“姨母来了。屋里坐吧!”
    话音未落,眼角扫到身后的四个季节。不动声色的护在她四周。林西心中畅笑。
    原来自打三舅舅李从望与钱府定了亲后,她这晋级为斗战圣佛的姨母,便再也坐不住了。
    按理,她的岁数在李从望之上,偏偏弟弟的婚事有了着落,她这做姐姐的到现在,都没个求娶之人,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侯府大小姐情何以堪。
    于是乎,美丽,贵气,苗条的大龄女青年李凤津便开始了见谁都不顺眼的美好生活。林西这个外来的和尚,首当其冲,成了她不顺眼的头一号人物。
    前几日,宫有又有赏赐来,赏侯府女眷一人一副耳环。旁人都是翠玉水滴型,偏偏指给林西的是副紫玉雕莲花耳环,眼红的李凤津当场便沉了眼色。
    富贵出身的人,眼睛都是毒的,尤其像侯府这样,从小和珠宝玉器打交待的人家,东西的好坏,只消一眼,便一清二楚。
    林西那副耳环,旁说是玉质如何,只看一眼那莲花的繁复的雕工,便知不是凡品。
    待宫人离去,李凤津便称林西无耳洞,收着也没用,倒不如让她戴两天。
    倘若别人开口,林西例也罢了,偏是李凤津,随即便冷冷称“太后赏的东西,不敢随意给人”一口回绝了去。只将那李凤津气了个倒仰,当场便砸了一只茶盅,扬长而去。
    原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哪知被人捅到侯府跟前,侯爷当即令李凤津禁足十日,并将钱氏叫来,狠狠的骂了一通。
    钱氏这些日子既要操心儿子婚事,又担心儿子私下会不会生事,这一骂,当下便气病在床上,两个媳妇轮流侍疾,三天后,才稍稍好了些。
    今日恰巧是十日禁足之日满,李凤津一大早的,便往欣欣院来,四个季节理所当然,暗下留心,一脸戒备的防着眼前之人。她们哪里知道,凭林西的身手,别说一个李凤津,就是十个李凤津,也不在话下。
    ……
    李凤津瞧着林西跟前的那盆墨兰,皮笑肉不笑道:“宫中十六日赏花宴,我挑来挑去,总没有配衣裳的耳环,林西你陪我上街一趟。”
    “这……”
    林西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意笑道:“姨母若不嫌弃,就到我的妆奁里挑一幅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李凤津虚笑道。
    林西笑着上前挽住李凤津的胳膊,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日侄女之所以没应下,也是因为内侍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将太后赏赐的东西送了人,若是传出去,只怕遭了太后的埋怨。春兰,将太后赏的那对耳环找出来。”
    春兰一惊,不知林西意欲何为,却不好当着大小姐的面问,只狐疑的与夏风对视一眼,转身进了里间。
    李凤津未曾想林西这般识趣,原本今日父亲不在,她打算好好的闹上一闹,就算得不到那紫玉耳环,出出心头这口恶气也是好的。
    禁足十天,她李凤津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冤枉气。
    当下也不往屋里走,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进去了。明日母亲约了钱府女眷到延古寺上香,顺便给三弟和表妹挑个好日子,母亲让我告诉你一声,明日一道去。”
    “这……”
    林西沉吟:“姨母,你知道我最是个懒的。从延古寺回来也没多久,我就不去……”
    “林西!”
    李凤津秀眉高挑道:“这趟去可不光是给三弟挑日子。换季了,二老这两日,身子都有些不妥,咱们做小辈的,在佛前替长辈上一柱平安香,也是份孝心。二老对你千疼百爱的。你连这点子孝心都不肯拿出来。白疼你了。”
    哟,拿孝心来压人了。
    林西心头大乐。这府里最最没孝心的,就数你和三舅舅。一个挑三捡四,一个彻夜不归,还好意思来说我。我爷爷的若是没孝心,还会跟你在这儿废话罗嗦。早就哪里凉快呆哪里去了。
    林西眨眨眼睛,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脸怀愧疚道:“姨母教训的是,林西明日诚心诚意的陪夫人去上香。”
    李凤津原还想教训几句,见林西一脸的真诚,当着一院子的仆妇。不好再说,生怕再传到父亲耳边,又落了下乘。
    正巧春夜将装着耳环的小锦盒递来。朝翠儿打了个眼色,高傲的四下看了眼道:“得了。我这差事也交待完了,好生歇着吧。”
    ……
    “姑娘,那耳环就这样送她了?”
    “就是,这么难得的紫玉,又是太后赏的,送她作甚?”
    “这大小姐也不少那些金啊玉的,怎么总惦记姑娘的东西呢?”
    “太后知道了,只怕会不开心吧!”
    四个季节围着林西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一句话时,林西的眼睛亮了。
    她朝春兰深深看了一眼,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一言不发的侍候那盘墨兰去了。
    还是小师弟说得好啊,若先取之,必先予之。
    她在这府里呆了一个多月,别以为她吃吃喝喝,玩玩闹闹,说说笑笑,那都是铺垫。
    几番试探,几番观色,总结出了一点,她林西不光是侯爷心中的宝贝疙瘩,也是太后心中的新宠。
    有道是背靠大山好乘凉。有这两座大佛镇着,她若连个蠢笨的李凤津都斗不过,还不如回家卖豆腐去。
    哎,也不知赏花那日,太后看到她的东西戴在了李凤津的耳朵上,会不会生出一口闷气。
    但愿凤津姨母不会让她失望。
    ……
    “怎样,犟了半天,还不是给我弄到了手。翠儿,快,帮我配件好看的衣裳,明日我必要将那……”
    “小姐,轻点声,给人听去了奴婢可落不得好。”翠儿忙上前掩了李凤津的嘴。
    李凤津手一推,不悦道:“怕什么,出了事,本小姐替你担着。对了,你确定明日高府的人也会去延古寺。”
    “小姐,奴婢都说过几回了,你怎么还问。”
    “混帐,我多问几遍怎么了,万一那高子瞻不去,我这一番心血岂不是白废。”
    “是,大小姐。高家二小姐与任家定了亲,所以也要找延古寺的主持去看日子。还有,高家两位少爷再过十日,月底便要下场,所以必会跟着一道去寺里上柱香。”
    李凤津素手点上翠儿的脑袋,嗔骂道:“他若不去,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翠儿忙跪下求饶道:“小姐饶命,奴婢也是找人打听来的,万一……奴婢可不敢打保票。”
    李凤津脸色一沉,瞬间没了喜色。
    ……
    “少爷,果然明日钱府的人,要去府延古寺上香。”
    应辰低声道:“那日来咱们府外打听的,正是侯府大小姐跟前的翠儿。”
    高子瞻眼睛一亮。
    那日晚,他从府外回来,见一个圆脸绿衣丫鬟在府门口转悠,只觉得有些眼熟,当时未曾在意,过后才想起这人像是侯府的人。遂让应辰暗下留意。
    他淡淡一笑道:“替我到父亲跟前说一声,就说秋闺在即,不宜太过用功,明日我和二弟,三弟一同陪着夫人往寺里去散散心。”
    “这……”
    应辰心下微有犹豫,主子的心事,他多少是知晓的,万一那一位不曾……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高子瞻轻声一叹道:“不必想太多。遇得见,遇不见,都是缘份。”
    “是,少爷!”
    高子瞻收了神色,进了院子,荷花正好端着脸盆出来。
    “荷花,明日把那支镯子带上,陪我去趟延古寺!”
    荷花问道:“大少爷,你书读得这般好,如何还要去延古寺,一来一回,岂不是耽误时间。”
    高子瞻默然一笑:“或许能带你见个人!”
    荷花愕然。
    ……
    午后慵懒的太阳,闲闲的照在林府的每一处角落。
    “南姑娘,宫里的信!”
    齐进肥胖的身子,摇摇从院门口走进来,双手恭恭敬敬的将信递上。
    林南早已在庭院里等着,见信笑得像朵花一样:“今儿怎的是你,师弟呢?”
    齐进笑道:“南姑娘,北掌柜被两位世子拉去喝酒了,这会抽不出空。偏宫里的的信到了,他顺便让我带回来。”
    林南身子一扭,转身跑进了房中,拿出个用帕子包好的东西,笑道:“让师弟送进去,小心着些。”
    自打那日与赵靖琪在延古寺定情后,那赵靖琪每隔三日,便命心腹送了东西往静王府去。或几个字,或一幅画,或半阙词,聊慰相思之意。
    林南心喜之余,却不知如何回应。
    她和林西素来不喜什么诗啊词的啊这些个矫揉造作的东西,思来思去,皇宫里不缺好东西,遂动手绣了个最朴实无华的荷包,送给心上人。
    齐进瞧也不瞧,塞进怀里。
    “今儿个醉仙居生意如何?”
    齐进肥肥的脸抖了抖,道:“又是满座,若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迟回来了。对了,青青姑娘让我带话说,南姑娘好久没往醉仙居去了,她盼着现姑娘见上一面。”
    林南美目流转道:“你跟她说,过几日我便去瞧她,让她备上几方我最爱吃的点心。你再跟她说,我在京郊百里外,给她买了六百亩地,回头将那田契一并带过去。”
    齐退笑道:“敢情青青姑娘将私房都藏在姑娘这里,怪道当日赎她时,万妈妈搜了半天,只搜出来百两银子的细软。聪明,当真是聪明。”
    林南嗔看他一眼,轻哼道:“要你管!”说罢,细腰一扭,便将人撇下去了房里。
    齐退看得心头一颤。素来大大咧咧,分分钟拿刀砍人的南掌柜,何曾有过如此小女儿模样。
    我的个娘哎,怪道公子说喜欢一个人,连性子都能变了去。看来,这南掌柜对宫里那一位,是动了真心。
    ……L
    ps:感谢凉白开的粉红票。
    感谢的打赏。
    加油!
    推荐好友树静风芷的文《云云古代悠闲生活》,写得很细腻。

☆、第二百五十四回 同去上香

将军府大宅子位于城北。
    宅子风景甚好,处处花鸟亭台,小桥流水,虽富贵不足,却雅致清隽。
    主院的门厅中置着一座高约半丈的绣屏,上面绣着一幅金玉满堂,四周装饰用的鱼纹栩栩如生。
    绕过正厅,便是厢房。大将军宋年坐在榻上,专心致致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脸上的神色,似乎天塌下来,都没有这柄剑来得重要。
    “老爷,太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是个什么章程,还请老爷拿个主意。”杜氏轻声细语道。
    今日她递了牌子去长门宫请安,太后似无意之中问起了独生女儿宋夕的八字,并言语中有所暗示。
    杜氏心头悚然一惊,冷汗涔涔而下,素来沉稳的她竟有些坐不住。
    宋年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如浑道:“太后能看得上宋家,这是宋家的荣耀。咱们宋家替大莘国卖命这些年,也该享这份荣耀。”
    “只是你家女儿,怕是……”杜氏想着女儿的心思,为难道。
    “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作主。”宋年声音低沉,不怒自威。
    “由不得女儿作主,女儿也不嫁!”珠帘被挑得七零八落,宋夕一年怒意的走了进来。
    杜氏忙上前拉住了,柔声道:“好好和你父亲说话,姑娘家的,哪来那么大脾性。”
    宋夕嘟着小嘴走到宋年跟前,眼中含泪道:“父亲,我不想嫁给皇帝,我也不想做皇后,我求求你。别应下来。”
    宋年看着从小到大捧在手心的独女,轻声叹道:“夕儿,嫁给皇帝有什么不好,嫁给他,你就是天底下最最高贵的女人,宋家百年来,只出过将军。还没有出过皇后。这是天大的荣耀啊!”
    “是最富贵,却也最可怜,这样的荣耀不要也罢!合着我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明白。皇帝年幼,三王在旁虎视眈眈,这会子拉拢了咱们宋家,好让宋家替他守着这万里江山。”
    “放肆!”
    宋年一声怒吼:“为人臣子。最要紧的便是忠心,便是你不做这皇后。莘国的万里千山,我宋年也要替皇上守着。”
    “你要守没人拦着,可别将女儿的当棋子。”
    宋年虎目一瞪:“让你做皇后,不是让你当棋子。”
    “谁说不是棋子?”
    宋夕胸脯一起一伏:“这些年。父亲在外行军打仗,宫里怕父亲反了,将我和母亲扣在京中。女儿几年才能见父亲一面,这难道不是棋子。”
    宋年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一时想反驳却找不出言语,只恨恨的骂了句:“混帐,这样的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应该混说的。”
    “好了,老爷,你这般凶神恶煞的做什么,没的吓坏我们娘俩!”杜氏见父女俩人对上了,毫不客气的冲自家男人埋怨了一句。
    宋年素来对妻子言听计从,短了几分气势,怨怪道:“你也不瞧瞧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别人争也争不过,抢也抢不来的的位置,她倒好,不由分说的往外推,这……哎!”
    宋年一拍大腿,不满的瞪了杜氏一眼。
    宋夕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什么争不来,抢不过。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贵妃,嫔妃,才人,美人,多不胜数,父亲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跟这些女人争个死去活来。”
    “你是我宋年的女儿,这大莘国的女人,哪个敢跟你争,便是她敢争,也得瞧瞧父亲手里的长剑答不答应。”宋年豪气万千。
    “父亲,你总有老了的一天,总有打不动仗退居山林的一天,到时候我无兄无姐,一个人宫里苦苦支持。大莘国的女人,谁都敢来争。”
    “你……”
    宋年语塞持剑的手一顿,目光看向女儿,怒目相斥道:“一派胡言!皇上岂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
    杜氏见父女俩对针锋相对,忙一手按在男人肩上,轻道:“得了,孩子的话,你跟她计较什么,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
    “我……”宋年刚想辨两句,见杜氏眼中的柔色,只将话咽了下去。
    杜氏又将女儿按坐在椅子上,眼眶微有泪光道:“好孩子,咱们府里,不比别的人家,你父亲和我只得你一个,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你父亲这些年对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便是离得再远,心里都记挂着的。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不能好好商议着办吗?”
    宋夕一听这话,便知母亲意有所指,她素来也非扭扭捏捏之人,遂跪倒在地,大大方方跪道:“父亲,女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求父亲成全!”
    宋年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之人:“谁?”
    “静王府世子,赵靖玥!”
    ……
    初秋时节,天气早晚凉快,中午依旧炎热。
    这日,林西起了个大早,春夜,秋雨两个帮她梳头插戴。林西想着今日必又是一天奔波,遂将头上仅有的两个簪子又下了一个,任那两个季节好说歹说,死活不依。
    春夜无奈,怕给别人看轻了去,挑了件颜色亮丽的衣裳让林西穿上。林西心道只要不让我戴那些金啊玉的,就是让她穿件黑袍子,她都心甘心愿。
    刚打扮妥当,李英杰背了个手,已入了欣欣院。
    自打钱氏操持李从望婚事,勉了府里小辈请安后,李英杰早晚必往这欣欣院走两遭,一来二去,林西也就习惯了。若来得早,遇上林西用早膳,李英杰便命下人多添副碗筷,祖孙俩一边吃,一边说,其乐融融。
    以林西厚脸皮的本事,她想要诚心诚意哄人开心,那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
    一个有心孝顺。一个有心弥补,祖孙俩的感情简直如那七月的流水,热气腾腾。
    李英杰瞧着林西略嫌简单的发饰,不悦的冲那四个季节道:“姑娘的妆奁里难不成连支像样的凤钗都没有。”
    四个季节面色一红,正欲回话。
    林西忙陪笑道:“祖父,是我不愿意戴,太沉。压得我颈脖疼。”
    “胡说!”
    李英杰眼睛一瞪:“听话。再戴两支,若没有喜欢的,祖父明儿派人再送些好的让你挑。你是我逍遥侯府的孙女,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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