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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马甲掉了[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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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诱:“怎么了啊?我听闻宋大人的爹,身体不如去岁强健了?”
  “听谁在那儿放屁!”葛洪抱着个酒坛子不撒手,醉眼惺忪的说,“宋大人他爹身体好着呢!躺在床上半死不活那个,根本就不是宋远江的爹。”
  他的这一句话,立刻让他朋友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葛洪说自己‘不能说’了,宋远江是阳城的抚台,他这般作为,分明是在府里面藏了个人啊!
  他的朋友思及此,也明白自己是听到了不得的东西了。也不敢继续往下问了,连忙扛着醉成一摊泥的葛洪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苏清远坐在不远处,跟夏雪晴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夫人,我想起来我在哪儿听到过阳城这个地名了。宋远江是我的同门师兄,他京官卸任后,就来到阳城做了个抚台。”
  “同门师兄?”夏雪晴想起来了什么,“是前朝大儒,临江渚老先生吗?”
  苏清远点了点头:“晴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宋远江藏在府里的这个人,是我的恩师——临江渚。”
  “清远,临老先生已经病故近一年了……”
  “我知道,当年还是我亲手扶着他的灵柩归的乡。不管怎样,走吧,我们去一趟宋府。”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我给神兽当客服》求预收~
  白若尘在人才市场受到无数拒绝时,终于在最后一个招聘摊位被捡走了。
  他沉浸在找到工作的喜悦中时,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摊位的编号是404,这个面试的工作人员,他没有影子。
  当白若尘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被迫成为了一个客服,顾客还都是神兽。
  戈雁声嫌弃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类,幸灾乐祸的说:“祝愿你能活着熬过你的实习期。”
  戈雁声这句话可能在粪坑里开过光。
  从这天开始,白若尘快被吃人的神兽给吓傻了:九尾狐:白哥哥,来听听奴家的勾魂曲嘛~应龙:小白啊,这个鬼我刚宰的,还热乎着,来嗦一口伐?
  白若尘满脑子都是辞职,可试用期过了之后,戈雁声看着店铺里直线上涨的粉丝量,惊了:“你是个招魂幡吗?既然这样,你留下来当个吉祥物吧。”
  白若尘:我不想我不是我没有……


第33章 假死
  宋远江面色不善的坐在屋里,有些焦躁的翻着手里的书卷。
  书上的字小而密,想来最是费眼,可饶是如此,这本书上也密密麻麻的记满了东西。可见这本书的主人必定已经翻阅过数遍了,书上配的有一些草药的图,想来应该是一本医书。
  门外的小厮轻轻敲了几下门,端着一碗薄粥就进来了。来人也不多废话,进来之后直接就跪到地上了:“老爷,这今天的粥……”
  宋远江放下了书卷,揉了揉眉间的皱纹,疲惫的问:“还是没喂下去?”
  “是啊……他没办法主动吞咽,小的纵是再着急也没法子啊……”
  宋远江这些天实在是听烦了这套说辞,闻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那个人可以出去了。
  那小厮却没有当即就走,他磕了一个头,又继续回复道:“老爷,外间有人求见。”
  宋远江烦的不行,哪有功夫跟这些官员们打口头官司,闻言想都不想:“今天休沐,传令下去,谁也不见。”
  那小厮这才端起粥跑了。
  可还没有半盏茶的功夫呢,他就又回来了。
  “又怎么了?”
  “老爷,那个来客说是让小的把这个给您,然后您再决定见不见他。”
  说着,那个小厮递上来了一个小包裹。宋远江打开一看,脸色大变,当即就说:“快带我去见他!”
  苏清远背着手,看着偏厅里面挂着的字画匾额。
  “金国自古以来的规矩,这偏厅多是用来待客的。”
  夏雪晴站在苏清远的身后,看着墙上挂着的字画,“这位宋抚台偏厅里挂满了与竹子有关的画作,想必也是为了告诉来客,自己气节便是如此。这样一来,那些贪赃枉法之辈,在开口之前便要掂量一二了。”
  苏清远点了点头:“正是,不仅如此,这竹子,也是我的恩师生前最喜爱的草木了。”
  宋远江踏进屋内,正好听到了夏雪晴的那句话,不禁在心底感叹了一下这个姑娘的眼力。
  “宋某人不才,怎敢承蒙姑娘这般谬赞。前些日子寿宴上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皇上的赐婚更是人尽皆知,这位想必就是淮南王妃了吧。”
  苏清远闻声回头,看到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昔日的同门师兄,连忙行了个晚辈礼:“苏兄好眼力,正是贱内。”
  宋远江连忙过去把苏清远扶了起来:“我看到那只玉蝉就知道是你来了。先生最喜欢你不过,竟是把这宝贝也赠予你了。你如此贸然离开暨阳,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清远闻言,心下自有想法。
  宫中的事自然是不好直接跟宋远江说的,毕竟现在诸事待定,‘他们’的身份也扑朔迷离。贸然把自己的师兄拉进来实在算不得明智。
  “这几天马上就要到恩师的忌日了,我心下不安宁。前些天先生总是托梦给我,非要我来阳城看看师兄,我这才过来了。”
  苏清远边说着话,边看着宋远江的表情,果然,有几分不对了。
  宋远江听到这里已经有几分焦躁了,他搓了搓手,看了看苏清远,又转过眼去看了看夏雪晴。
  瞧这个架势,夏雪晴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温声跟苏清远说:“一日的行程下来,我也累了。就先让半夏伺候着我回去了,你跟宋大人好好叙叙旧吧。”
  说罢,向宋远江略点了点头,带着人就走了。
  宋远江见状,这才紧张的擦了擦汗,压低声音跟苏清远说:“师弟,我也就不瞒你了。临老先生他……其实并未入土。”
  虽然苏清远一直都有这样的预感,但是就这么被宋远江说了出来,他还是吓了一跳。
  去岁他亲自带了人,扶着临老先生的灵柩回了乡。
  因此,苏清远纳闷的问宋远江:“师兄要是这么说,那我当年扶着的灵柩里,装的又是谁?”
  宋远江听苏清远问完,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的形容不妥,连忙改口道:“说是未入土,倒也不是……哎,该怎么跟你说呢。算了,你随我进来看看吧。”
  说罢,宋远江在前面给苏清远带起了路。
  苏清远一直转到了他们家的后花园,在院子深处的竹林里,苏清远看到了一条颇为不起眼的小路。
  还未走近,苏清远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呛人的中药味,他忍不住咳了一声。
  “这味道是挺冲的,不过闻多了也便习惯了,这边请。”说罢,宋远江推开了一扇竹编的小门。
  “辛苦师兄为先生费的心思了。”苏清远抬步跟了上去。
  宋远江倒是颇为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值当什么,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也帮我良多啊。清远,这就到了。”
  说着,苏清远往一旁让了让,苏清远这才看到躺在床上安睡的临江渚。
  老爷子的面容几乎未动,只是脸色显现出一股不正常的蜡黄。不仅如此,临老先生似乎也比下葬的时候瘦了不少,面上浮出了一层死气。
  临老先生还穿着当日下葬时的寿衣,脸上的神色也很是安详。怎么看也就是一个已经入土的老人,可苏清远仔细观察了片刻,这才发现,临江渚的腹部,竟然微微有所起伏!
  苏清远见状,也是心惊不已,他连忙问宋远江:“这是怎么回事?”
  苏清远也很为难: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经过,一个月前的一天大半夜,我都已经就寝了,我们家的门童突然哭着跟我汇报。说是有人把尸体丢在我宋府的门口了。”
  宋连江想到这里就觉得头大:
  “师弟你贵为藩王,自是明白要想治理好一方百姓有多困难。我当时只当是有人死的冤,靠着这法子吸引我的注意呢。可谁料,我披衣起来一看,躺在外面的竟然是我的恩师临江渚。”
  宋连江庆幸不已的感叹道:
  “幸亏当时夜色已深,除了我们家的门童再没有旁人看见了,我这才赶忙把恩师带了回来。我本以为是有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去盗/墓呢,这才惊扰了老师。可我定睛一看,老师他竟然还有呼吸!”
  宋连江到现在仍旧心有余悸,若是当日自己马马虎虎的直接把临江渚给埋了,这不相当于谋杀了吗!
  苏清远坐在床边,仔细的给临江渚又掖了掖被角。他这才发现,临江渚确实有呼吸,只是要比正常人慢得多,甚至隐隐有气若游丝之感。
  “那老师现在是怎么回事?”
  宋连江也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当时把老师带回来之后,我就请了阳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看,那个郎中也没见过这样的病症,只能开些不痛不痒的方子吊着,定时过来诊诊脉罢了。”
  宋连江此时又想到了什么,忙提醒苏清远:“先生这个样子,自然是水米不进的。就连那汤药也是喂一半洒一半,近几天来情形更差了,连呼吸都时有时无的。我真是害怕恩师就这么去了,清远,你可有什么法子?”
  苏清远从刚才开始就只是默默地听着,到了这时候才答道:“恩师的症状……师兄,你可否听过‘假死’一说?”
  没办法,‘他们’已经用假死药动过一回手脚了,苏清远很容易就把事情想到了这个上面。但话虽如此,他当真没听说过吃了假死药醒不过来的事情。
  “假死?”宋远江一愣,“师弟你这么一说,倒真是有几分相像啊!若当真如你所说,是假死药所致,又该作何解法呢?”
  苏清远拂袖站了起来:“师兄不必着急,我倒是知道一人,兴许知道一二。”
  …
  夏雪晴说是要睡下了,但是她心里担心苏清远担心的紧。苏清远人不回来她又怎么睡得着,一直等到了快三更天,苏清远这才赶了回来。
  他把宋府里的事情细细的跟夏雪晴说了,两人一致觉得,应该请丹木过来看看。
  做出决定之后,苏清远也颇为怅惘:“希望先生能撑到那个时候吧……”
  四日后,丹木到了。
  他本来以为会直奔宋府,却不想苏清远把他拦了下来。
  “丹木,你可还记得,这假死药,你总共卖了几瓶出去?”
  夏雪晴本以为丹木年岁已大,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不一定想得起来,可谁知丹木竟真的知道。
  “王爷有所不知,这假死药的材料极为难寻,且制造时间颇长。所以自从千机阁建成之后,总共也就只得了两瓶,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苏清远沉思了片刻,又问:“那你可知道这两瓶都卖给谁了?”
  丹木点了点头:“王爷也知道,这假死药功效特殊,因此不可能随意便卖出去了。这两瓶假死药都卖给了千机阁的老主顾,一瓶卖给了安国长公主,一瓶卖给了何章。”
  苏清远这下子纳闷了:“若当真如此,难道恩师的状况不是因为假死药?是我多虑了吗?还是说……有其他的人也会做假死药?”
  丹木闻言摇了摇头:“不会,这假死药用料特殊,需要去南水寻一种极为罕见的草药。且方子为我族不传之密,不可能有人做得出来。”
  夏雪晴点了点头:“既如此,就劳烦您去给林先生看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写完了,没保存…
  那一瞬间我的小心脏碎成了无数片,每一片上都写满了忧伤。
  好在最后找回来了嘤嘤嘤。


第34章 朝颜宫
  宋远江今日听闻人要来,早早地就备好了茶水,可丹木一行人来了之后,愣是忙的没顾上用,直接就奔里间去了。
  丹木毕竟不是正经的郎中,要说的话只能算是个巫医,因此他治病,自然是不讲究中医里面“望、闻、问、切”那一套的。
  丹木走到榻前,里里外外的看了半天,又掰开眼皮看了看。这才沉思着走了回来。
  他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不大对啊。”
  宋远江和苏清远自然都忧心不已:“怎么了?”
  “小老儿看这人的面相,觉得十分奇怪。”丹木沉思了一会,犹犹豫豫的继续道,“这人气息绵长,几乎算得上是龟息了。这种状态,确实和服用了假死药一模一样啊。但是,先不说千机阁卖出的假死药只有两瓶,我家的假死药绝对不会出现长睡不醒的情况啊。”
  宋远江毕竟刚刚见到丹木,对他的身份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千机阁是什么样的一个组织,闻言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会不会是阁下记错了?或许也曾卖过一瓶假死药给临先生?”
  丹木闻言摇了摇头:
  “大人有所不知,我当年辗转全国寻找妻女的下落,每个地方都不会待太久。京都也只是呆了数月而已,这期间卖了什么,卖了多少小老儿还是记得清的。”
  眼看着事情又一次陷入了僵局,夏雪晴问道:“先别管这假死药哪来的了,这临先生的病,丹木你可有办法?”
  说到这儿,丹木倒当真点了点头。
  “办法倒是有,只是这一味药材,未必弄得到啊。”
  苏清远当年师从临江渚,期间一直受老先生照拂。
  淮南王府出事之后,临老先生对他也是诸般放不下,还曾亲自拖着年迈的身子骨跑去暨阳看他,最后更是把自己的随身之物“玉蝉”,赠给了苏清远,以备苏清远的不时之需。
  这份恩情,苏清远不可能忘记。自从他的父母过世之后,他在临老爷子身上感受到了为数不多的人间温情。
  因此他毫不犹豫的接道:“但说无妨,我定会全力去寻。”
  丹木却很是为难:“王爷,小的自是知道您手下兵士众多,可是缺的这一味药材,却并非是可以寻得到的啊。”
  丹木也不再卖关子了:“王爷可曾听说过,朝颜花?”
  无巧不成书,苏清远何止是听说过,他甚至还认得朝颜宫宫主。
  宋远江毕竟也是个见多识广之人,闻言也是惊奇不已:“我一直只当这是江湖上的人以讹传讹,怎么?难不成这朝颜花,竟然真的存在吗?”
  丹木斩钉截铁的回道:
  “是的,这朝颜花确有此物。我之所以知道这花,也是因为在我族中一直流传有它的药方。甚至在很多年前,我族中也育有朝颜花。”
  下面再说,便是羌族的覆灭了。难免就又要触到丹木的伤处,因此丹木便止住了话头。
  苏清远沉思片刻,问:“你确定朝颜花能救我的老师?”
  “盛名之下无虚士,您以为朝颜花‘生死人,肉白骨’的名号是如何得来的?正是因为在这方面,却有奇效啊。”
  苏清远闻言,也不再多做犹豫了,直接便说:“既如此,那我就只能走一趟朝颜宫了。”
  夏雪晴忙道:“我跟你同去!”
  “瞎胡闹!此番前去必定不会太顺利,你安安稳稳呆在客栈便是。”苏清远向来是个翩翩佳公子,对着夏雪晴这般斥责倒当真是头一次。
  但夏雪晴竟也没有生气,她自然是知道,苏清远正是由于担心自己才这么说的。她也不着急,苏清远不让她去,她有办法说服他。
  “好啊,苏清远,这朝颜宫的弟子皆为女子,你这般拦着我不让我去,你做何居心?”
  “咳咳咳!”宋远江忙尴尬的咳了一声,识时务的说,“呀,这一说话竟然说了大半个时辰,不知这位神医,是否愿意陪在下去用早膳啊?”
  丹木一看这俩小夫妻拌起了嘴,老早就想溜了,闻言忙不迭的打蛇随棍上,跟着宋远江就走了。
  这屋子里现在就剩下这对儿小夫妻和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临江渚了,苏清远也便放下了架子。
  “夫人,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并无功夫傍身,此行看起来也必定不会太容易,这……”
  夏雪晴倒是叹了口气:“我并非不通事理之人,这诸多危险我自是知晓的。只是清远,只你忧心我,我就不心疼你吗?”
  她拉过苏清远的手:
  “朝颜宫皆为女子,你行事肯定有诸多不便,定要带个女子随行的。这次山高路远的,我只带了半夏一人过来,她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怎么?真的让她跟着你去?我也不放心啊。”
  苏清远瞧着夏雪晴是铁了心要跟自己同去,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那咱们便先说好了,遇事你不得逞强,万事有我。”
  夏雪晴闻言,心里面顿时暖烘烘的,她踮起脚,轻轻地在苏清远唇上吻了一下:“是,夫君。”
  …
  魇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春桃着一身翠色的罗裙,唇上涂着丹蔻,姣好的容颜和这句诗最是相配。
  她跪坐在书案前打理着分舵的事务,细数下来,春桃来朝颜宫也有些年头了,她是个孤儿,在桃花初绽的时候被老宫主捡了回来,自此便一直对朝颜宫忠心耿耿。
  不过最近,朝颜宫里出了一件大事。
  因着这件事,她这个分舵舵主也不得安宁,整日里呆在流觞楼,就怕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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