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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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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怕真要坏事。
    谢莫如早思量过此事,道,“这事且不急,待南安侯回来,自有分晓。”宜安公主是否西行,起码要在承恩公府与谢家有个分明态度后才好确定。
    南安侯?
    谢太太有些不理解谢莫如为何对这位侯爵如此慎重,依年龄论,谢莫如出生的时候,南安侯已经南去投军了。
    俩人不要说有啥交集,见面怕也从来没有。
    谢莫如之所以会格外重视南安侯,原因也很简单,这位仁兄着实非寻常人。如宜安公主之父,今上青梅竹马的堂叔晋王殿下,当初也是想报效朝廷,死活去西宁关为堂侄皇帝陛下打仗,这一打,就把自己给打死了,还害得老永安侯背黑锅。相对于晋王,南安侯就是另一种励志故事了。
    南安侯投军时刚满十六,彼时还是宁平大长公主当政。南安侯投军的事儿,没跟家里说,自己离家出走到南安关。当然,他这身份,也没叫他从大头兵做起,但当时职位也不高,不过一小校尉。到如今封侯,要说没沾家族的光也不大可能,但南安侯自己实实在在的功劳亦是有的。
    这样的人,起码比起宁荣大长公主,脑筋绝对够用。
    果然,南安侯一回帝都,先弄清祖母“病”因,转头就去宫里陛见,他直接就跟穆元帝坦白说了,“圣明无过陛下,臣母已是糊涂了。臣代臣母请罪了。”说着又行了大礼。
    穆元帝道,“老夫人病情好转,朕也安心了。自老夫人病后,宁荣姑妈随侍左右,颇有孝行。三郎既归家,好生孝敬孝敬长辈吧。”
    南安侯见穆元帝不接这话,遂不敢多言。穆元帝结束这个话题,细问他南安城之事,南安侯在南安城多年,以此号封他,对南安城自然知之甚深。君臣二人说了半晌话,中午穆元帝赐宴,南安侯又去拜见了胡太后,立刻就明白穆元帝为何把胡氏一门全都撸了。胡太后一见他就说寿安老夫人的病,其忧心忡忡,绝对没有半点儿掺假啊。
    南安侯心里都不知说他娘什么好了,撺掇着老太太装病,把太后惊成这番田地,人家太后也是有儿女的啊。并且,人家儿女一个皇帝一个长公主,谁傻啊?就他娘出的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装病馊主意,有点儿脑子的都能猜到。起码,谢家是猜到了,谢家猜到,难不成还替承恩公府遮掩?
    为着宜安公主留帝都之事,得罪一个谢家不说,丢了阖族官职,且失了圣心圣意,他娘,这到底是图的啥啊!
    殊不知,宁荣大长公主也悔啊!
    可事情,她已做下了。
    做下了,唯有一条道走到黑罢了。
    宁荣大长公主是想一条道走到黑,不过,她虽为大长公主,这些年,却是只有尊位,从未掌权的。更兼有儿有女,其儿女偏又姓了胡。
    胡家再怎么着,也是盼着今上好的,今上亲政,胡家方得赐爵。
    宁荣大长公主愿意往黑里走,不要说胡家立场,起码南安侯不愿相陪。
    南安侯回家,安排好寿安老夫人“病好”的日子,接着就把他娘安排“病”了,还抱怨他爹,“父亲总该劝着母亲些,如何能用这些手段,倒吓坏了宫里太后娘娘。”
    承恩公也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倒是想拦的,这不是没拦住么。
    倒是宫里胡太后听闻寿安老夫人能下地了,颇是欢喜。接着又听说宁荣大长公主病了,胡太后又是担心,南安侯给他娘安排的病因很简单,“约摸是春夏交接,天儿一时冷一时暖的,受了些风寒,请御医看过了,并无大碍。”
    南安侯说是亲戚,也是外臣,胡太后见外臣,宫妃不好相陪,倒是文康长公主、长泰公主在慈安宫,文康长公主听闻宁荣大长公主“病”了,讥诮一笑。长泰公主见文康长公主不说话,便对胡太后道,“祖母既担忧,不如赐姑妈以药材,再命御医好生为姑妈调理。”
    胡太后点头,对长泰公主道,“你看着,加些参葺。”再叮嘱南安侯,“参葺性热,问过御医再给你母亲服用。”
    南安侯感叹,“侄儿这些年离家,陛下召侄儿回帝都,如今正可在家侍疾。母亲之病并不严重,只是身子微恙,不好进宫。跟姑母说一声,祖母身子眼瞅大安了,待过些时日天气暖了,侄儿奉祖母进宫给姑母请安。”
    胡太后满面欢喜,中午留娘家侄儿在慈安宫用膳,另有文康长公主、长泰公主相伴。
    南安侯先宽了胡太后之心,又拜访文康长公主府。
    文康长公主无甚好气,“天下就你母亲一个聪明人呢,把母后担忧的大半月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就嘀咕你祖母的病。老夫人也是好笑,吃喝玩乐都腻了,如今倒玩儿起装病来。她们婆媳这是怎么了,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没事儿闲的成心耍人玩儿呢。”
    南安侯一听就知道他娘这点儿伎俩早给文康长公主看出来了,文康长公主都知道,穆元帝更没有不知道的理。南安侯长叹,“她就那些个妇人见识,我,我真是羞于说出口。”为人子弟者,焉能说长辈不是。
    文康长公主冷笑三声,南安侯厚着脸皮说正事,“我想着,祖母身子也大安了,宜安表妹先时毕竟是因祖母身子耽搁了行程,不知她是不是愿意去西宁,我安排人手护送。”
    南安侯特意说这事儿,就是想文康长公主去探一探宜安公主的口风,倘宜安公主乐意与驸马团聚,南安侯也乐见其成。他不是他娘那种想法,怕什么宜安公主被驸马洗脑,与承恩公府生分啥的。宜安公主好了,对承恩公府有什么坏处么。宜安公主又不是承恩公府的仇人,这么些年的情分在里头,且宜安公主并非傻瓜,又有太后娘娘在,如何会与承恩公府生分呢?倘谢家真有这等本领,宜安公主这般容易被人左右,那么,其本身的政治价值也是有限的,又有何可惜之处呢?
    南安侯说明来意,文康长公主皱眉,“事儿倒不难,只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只此一次,再没有以后的。以后这种事,你不必跟我开口,我最恨人自作聪明,办下蠢事连累别人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南安侯简直千恩万谢,叹道,“亏得有表姐,不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谢驸马外放,一去至少三年,宜安公主身份贵重,可我想着,夫妻分离,总非美事。那些事,我纵使想致歉,都不知如何启齿,且毕竟干系长辈,唯能托给表姐了。”
    要是对着糊涂人吧,不理会也就罢了。唯有对着明白人,又是舅家表弟,文康长公主不能不给南安侯这个面子,道,“罢了,我去替你问问宜安。”
    南安侯如此行事,不要说皇室对南安侯的印象,便是谢尚书都说,“南安侯实在是难得的明白人。”
    宜安公主在刚刚入夏之际,终于启程去西宁州与丈夫汇合。
    南安侯把家里的事情稍稍理顺,方问起程离,“先生能与我说一说谢家那位大姑娘么?”
   
    ☆、第78章 信

  帝都代有人才出,南安侯十几年不在帝都,对帝都人物知之便不甚清楚。但大浪淘沙,这些年淘下去,能留在帝都的寥寥可数,能有一席之地的……南安侯屈指数一数,还真没哪个有谢大姑娘的锋头。
    谢莫如出头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但,锋头之盛,说得上有一无二。
    虽然只是一介女眷,但谢莫如的出身便决定了,不能将她视为简单的内眷女孩儿。谢莫如要是安安静静、无德无能也不就罢了,偏生人家即不安静也不无能,还挺有本事,把他家脸都抽肿了。她娘还能刺激过大,把谢家一步好棋走成臭棋……
    这啥人哪?宁平大长公主复生啦?
    咋就把他娘刺激到神智失常了哩?
    承恩公府要谋士有谋士,要幕僚有幕僚,南安侯打听起来也容易。
    程离先得跟这位承恩公府的三公子请罪,言及自己未尽到劝谏责任。南安侯善解人意,没有丝毫怪罪之意,道,“我并无责怪先生之意,只是,谢姑娘身份特殊,不得不慎重相待。我又对她甚了了,还请先生从容告之。”
    程离险些泪奔,他容易么,谋士有主意能怎么着,奈何主公不肯听从,执意作死啊!如今来了个明白人,程离当即将谢莫如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同南安侯说了一遍,南安侯感叹,“即使大长公主复生,也不过如此了。”谢柏尚宜安公主,都未能分毫改变谢府的政治立场。当然,对于谢家来说,这很正常。要是尚个公主,谢家便成了承恩公府小弟,南安侯反而要不屑了。只是,两家有宜安公主这里,怎么着也不该是结仇吧。结果,他家硬是能结成仇。
    这里头要说没原因绝对不可能啊。
    南安侯研究过得承认,当年太祖宁平一系掌权,是有其原因所在的。今上自大长公主手里夺过权柄,显然不是昏庸的,就是谢莫如这个么十一二岁的丫头,离间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人家光光鲜鲜的啥都没做,他娘就自作聪明的把该犯的蠢一样没落的犯了个遍。
    南安侯性格并不似其母,当然,也不似其父。
    南安侯请表侄李宣喝茶,承恩公府别院内,春末夏初时分,合欢树下,南安侯虽是武将出身,少时也学过一些风雅,只是煮茶的手艺就远不及李宣了。南安侯笑,“阿宣你是此道高手,我这可真是献丑了。”
    李宣原是想他来煮,无奈南安侯非要亲来,李宣并不笨,双手接过南安侯递过的好茶,不轻不重的奉承南安表叔一句,“表叔你是拿刀枪的手,跟我这煮茶的手当然不一样。”
    看李宣小小年岁已应对出众,南安侯感叹文康表姐会调理孩子,口内道,“我去南安城时你刚过两周岁生辰,这些年虽有回来,咱们却是连亲近说话的时候都少有。如今父母年迈,南安太平,我这遭回来,是想久留帝都。故此,有些事,想跟阿宣你打听一二。”
    李宣连忙道,“表叔有事,只管吩咐。”论辈份,南安侯长他一辈。论身份,南安侯因战功封侯。何况,这是实在亲戚,李宣并不拿大,十分谦逊。
    “是这样,我听说,阿宣你同谢姑娘相熟。”
    李宣道,“我跟莫如妹妹熟一些,跟谢二姑娘也不过是偶然见过几面。”
    莫如妹妹?
    南安侯转念一算,果然大家都是亲戚啊,不禁笑道,“是啊,论辈份,谢姑娘也要叫我一声表舅的。”
    李宣便心下有数,知道南安侯说的事与谢莫如相干,静静呷口香茗,听南安侯说话。南安侯道,“我久在南安,不知帝都事,近来方知谢姑娘对胡家似是有些误会。”
    李宣是个实诚人,南安表叔都这么说了,他也不会装傻,想了想道,“这个,表叔是想尽释前嫌?”
    南安侯笑,“胡家与谢家因谢柏尚主之事连为姻亲,要说亲缘是有的,前嫌则论不到。说来还是先大伯的事,但要将此事迁怒于谢姑娘,就有失公允了。”
    李宣微微颌首,就听南安侯道,“长辈的事,轮不到我来明断是非,但就我本身而论,我并不赞同。阿宣能不能同我说一说谢姑娘的秉性,我心下能有些分寸,看如何缓和一下先时误会。”
    豪贵之门一向含蓄,少有如南安侯这般直来直往的,好在李宣心底无私,人亦坦荡,李宣道,“我对莫如妹妹了解不多,要说她秉性,嗯,聪明。”
    南安侯一笑,李宣道,“表叔别觉着我是敷衍你,说别个女孩子聪明,可能是出于善意的赞美,要是说莫如妹妹,实不为过。”
    南安侯笑,“阿宣莫误会,我笑并非不信你。我是觉着,能让阿宣说聪明的,可见是真正的聪明。”男人与女人评价人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女人眼中的聪明与男人眼中的聪明是不一样的,而且,李宣说出“聪明”二字时的神色,让南安侯更加信服程离对谢莫如的评价,这的确不是个寻常的女孩子。
    李宣为南安侯续茶,“也不知为什么,很多人对莫如妹妹的态度很奇怪。”
    “怪?”
    “嗯,挺怪的。”他们这样的身份,别的不成,逢场作戏总会的。许多人对莫如妹妹,却是连逢场作戏都没有。说来大长公主早已过身,魏国夫人也清修多年,就是莫如妹妹本身,她姓谢,并不姓方。就是看着谢家的面子,豪门之家也不该是这种态度才对。
    李宣只说怪,却并不说怪在哪里。南安侯也不追问,问,“可否有法子让我见谢姑娘一面?”
    李宣错谔,“莫如妹妹是闺阁女孩儿,等闲怎能出来?我有事也是去谢家。”
    南安侯一拍脑门儿,“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这是帝都。”抱怨一句,“在南安时,小姑娘家都能出来逛集市,倒不似帝都。”
    南安侯道,“那就有劳阿宣,我写封信,你给谢姑娘带去吧。”
    能让李宣捎带的信,显然不是什么密信。
    李宣送佛送到西,替南安侯跑腿,也就顺带跟谢莫如说了一回南安侯寻他打听的事儿,道,“南安表叔有意修好。”
    谢莫如接了信,淡淡,“南安侯何等身份,如何敢当。”她这般客气着,神色却是没有半点儿不敢当的意思。
    李宣尽职尽责的为南安侯说好话,“南安表叔的性子,与宁荣大长公主并不相同。”
    谢莫如笑笑,“我知道。只是,南安侯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怕是做不了承恩公府与宁荣大长公主的主吧。”将信递给李宣,李宣不好接,道,“还是莫如妹妹你先看吧。”
    “这信并未封口,显然无不可对人言,世子尽管看吧。”
    李宣也就不客气了,将信取出一看,竟是一张白纸,李宣顿觉南安表叔心思莫测,既托我信送,起码好歹得写些字吧。好在看谢莫如的神色,竟似意料之中,李宣道,“妹妹实在神算。”
    谢莫如道,“这信他写不写的,写了我也不会信,何必要写。倒是我更信李世子,李世子肯亲自替南安侯送信,想来南安侯的性子确与其祖其母不同。”
    这话略有刻薄,寿安老夫人也是李宣的曾外祖母啊,李宣稍稍尴尬,谢莫如宽慰,“寿安老夫人乃今上外祖母,她老人家装病把太后吓去半条命,陛下不也没怎么着。我就过过嘴瘾,世子不必介意,一般过嘴瘾都是束手无策的缘故。”
    李宣失笑,“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许久不出门,世子不如同我说说帝都的热闹事吧。”
    “最热闹的事就是南安侯回帝都了。”李宣道,“还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北岭先生要回老家了。”
    谢莫如微微动容,既惊讶也不惊讶,低头自果碟里拈起一颗红杏儿,“这倒未曾听说,不知什么时候的事儿。”这样的事,竟未从谢家听说。啊,看来是宁祭酒来过谢府了。
    李宣倒不介意同谢莫如说些外头的热闹事儿,反正人人都知道,李宣道,“去岁北岭先生带了不少珍藏的典籍来捐给翰林,如今这事办妥当了。开年去宫里讲筵,陛下有意延请北岭先生为皇子师,北岭先生婉拒了。今要回老家,宁祭酒几番挽留未果,听说月底北岭先生就要回江州老家了。”
    谢莫如问,“宁祭酒都未留住北岭先生?”
    “是啊。”李宣悄声道,“近来屡有前朝皇陵被盗之事,陛下仁慈,命人将前朝被盗皇陵修缮完整,又着人去看护。北岭先生去祭过一回,仍是要回江州。”
    宁祭酒底牌尽出,仍未留下江北岭,怪道要来尚书府呢。尚书府是什么意思?尚书府绝对与陛下一个立场,而尚书府有意瞒了自己这事,啊,想来陛下是想江北岭留在帝都的。
    谢莫如再问李宣,“朝廷是真心想北岭先生留下么?”
    李宣轻声,“陛下欲先生留帝都。”
    谢莫如凝神细想,“世间没有不能打动的人。”
    李宣长叹,“当年先帝在位,亲身延请,北岭先生犹执意归江州。”先帝都请不动,今上折戟,倒也情有可原。
    谢莫如望向李宣,问,“倘有一法,可使北岭先生留帝都,但恐怕他不会在朝中担任实职,可否?”
    李宣道,“陛下修前朝陵,老先生都不能允。要是妹妹真有法子,当真是为朝廷立一大功。”
    谢莫如笑,“我一介女流,要这功绩有什么用。今儿世子赶了个巧,倘你不与我说北岭先生的事,我也不能知道。这法子,我也只有五成把握,世子愿意一试便一试,更不必提起我。”
    李宣正色,“要是法子没用,不提妹妹也罢了。倘法子有用,我怎可独占此功?”
    谢莫如笑笑,“听说内阁有七位辅相,倘事有不决,七位相爷各有各有主意,不知陛下如何决断?又如豪门公府,都有幕僚军师,倘幕僚各有各的主意,不知主家如何取舍?世子觉着是贪我的功,殊不知倘是换个人,我纵使想到,怕也不会贸然开口。就是我这主意,有用还是没用,也是需世子取舍的。这是世子自己的决断。”
    李宣心性光明,仍是十分犹豫。
    谢莫如道,“我不想让人知道是我出的主意,更不愿更多的人注意我。”
    李宣道,“不瞒妹妹,也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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