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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恶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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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今儿……
  “老夫人和大夫人那头未曾派人过来吗?”
  按月桥对她们的了解,只怕这会儿正要往她身上套罪名,想让她受罚呢。
  “听闻老夫人回来后便让人请了府医。”
  阮婶和庞婶正疑惑还有人敢给老夫人气受呢,听到这会儿,还跟月桥打听起来:“姑娘,今儿在外头可是发生了何事?”
  月桥正摇头,突然一顿,脑子里一下想起了莫件事儿。
  若说有,定然也是她们精心的安排了一番,想让人压着她,想让贵妃不给她好脸色,最后发现事与愿违了吧?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并不是人人都跟她们似的这般爱挑刺儿。只道:“准备准备,明儿我要回家一趟。”
  月家前些时候让牙行寻了个宅子,到这儿会,牙行也给了回复,说是在城东处正有两处宅子要卖出,让他们定个时间去瞧瞧,月桥也得了信,让她跟着过去瞧瞧。
  阮婶和庞婶听她一提起,顿时就捂着嘴笑了起来,连连应道:“我们待会就去,姑娘是去瞧宅子吧,那可得好生瞧瞧,挑个宽敞大方的,在找人弄弄,就能给大爷和二爷上门提亲了。”
  尤其是二爷那头,如今两家对这婚事儿也算是心知肚明,只没大张旗鼓的拿出来说道,淮阳府的封地在江南,重九大节,作为镇守江南府的淮王也带着家眷回了江南,这会儿房屋的事儿若是尘埃落定,那二爷的婚事指不定要不了几日就定了。
  阮婶和庞婶伺候过月老二不短的时间,又曾受过他大恩,最是惦记着这事儿了。
  往常月桥也是这般期盼着,不过她想着今儿遇到的那何家姑娘,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说来,这何家姑娘在她给大哥选的一众人里也算是出挑的了,模样,年纪,性情,原也算得上良配,不过今儿这一接触,她倒是不知该如何去定论了。
  罢,待回去问问娘的意思吧。
  她笑道:“看来我明儿得好生盯着瞧瞧了。”说完,她便搁了筷。
  “姑娘吃好了?”
  阮婶随意一瞧,见桌上还余了不少,顿时担忧了起来:“可是不合姑娘胃口?”
  庞婶也说着要重新去给她备一些爱吃的,被月桥抬头阻止了:“两位婶子别麻烦了,我已经吃好了,今儿许是登山有些累了。”
  这登山可是个体力活,前前后后花了约莫三四个时辰,对这些小娘子姑娘们来说确实辛苦,想通后,阮婶和庞婶倒是没在说着要去张罗别的,只麻利的把案桌上的碗筷给收了起来,退了下去,临走之时还特意嘱咐了月桥一番,让她切莫忘了方才她们说的,多泡泡脚,免得明日腿脚酸软,还让她早些休息云云。
  月桥一一应了下来,含笑看着她们离去,不大一会,绿芽进了来。
  月桥叹道:“不是叫你回去好生歇会吗?”
  绿芽当没听到,笑着凑上前:“她们哪有奴婢细心,奴婢伺候姑娘这般久,姑娘爱点甚她们哪儿知道?”
  顿了顿,她又道:“方才小侯爷身边儿的宁全儿来通报说今儿爷歇在了书房里,还让下人们给他找甚子书呢?”
  说着,脸没绷住,露出点笑意。
  这些日子小侯爷总是见缝插针的围在姑娘身边儿,先前她们回来得晚,小侯爷那面色可难看了。
  月桥听她絮絮叨叨,半晌才嗯了一声儿。
  绿芽习惯了她不大爱说话的性子,拿了些今日府上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与她说了后询问道:“姑娘可要去沐浴?”
  “去吧。”
  “哎。”绿芽又搀着人,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方才路上遇着两位婶儿,她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奴婢在姑娘泡澡的时候给姑娘揉揉腰、捶捶腿,这样姑娘明儿起来后也不会太难受。”
  月桥想象着两位婶子拉着绿芽一副交代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浴池里烟雾缭绕的,早早便置下了汤药浴,闻着味儿倒是不大,月桥还当是府上统一给登山的女眷备下的,在绿芽的伺候下褪了衣衫,缓缓步到了池子里,她肌肤白皙,寸寸如上等的胭脂一般,在药浴的浸泡下,绯红的小嘴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儿。
  绿芽专心替她捏着,泡到半途,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小声儿的说起了一事儿:“姑娘,奴婢听厨房的人说,那上回说姑娘你坏话的那女子今儿被接走了。”
  “什么接走了?”月桥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清楚。
  “就是上回说姑娘你坏话的那个。”绿芽解释的比划了下:“后头还想攀那周家的公子那位,在街上让人看了好一场热闹呢。”
  被她这一说,月桥朦胧的记忆倒是回了神儿:“她啊。”
  “那可不,这名声都被败光了,不接走还能如何呢?”绿芽不以为然的感叹,对这嫌贫爱富的女子着实没点好印象。
  月桥只过了下心,也没放在心上。
  房里被浴池的热气儿给熏得暖洋洋的,外头,点点雨滴打在窗户沿上,不大一会儿就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宁衡把手中的琴谱扔到一旁,抬头朝外头瞥了一眼:“呼,好大的雨。”
  “方才还好好的呢。”身后挑灯伺候的宁全儿几步过来,把窗户给关上了,那窗户纸底下,已经湿了好大一片,关了窗,他扭头一看,只见宁衡已经披了外衣正要出门的架势,忙跟了上去:“哎哟我的爷,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
  “爷去后院瞧瞧。”说话间,宁衡已经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他走得快,几个来回人就走远了。
  宁全儿一见,只得取了伞跟了上去,嘴里还不由念道:“这药浴也让人备下了,大晚上的,还有甚可不放心的。”
  宁衡到时,月桥已经睡下,绿芽正坐在床边儿替她捏着腿,他一来,身上还带着粘上的雨水,见此,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你这是做何?”
  绿芽便说了原由。
  话落,宁衡目光跳动了几下,解开了身上披着的外衣,朝她努努嘴:“你出去。”
  绿芽不明所以,最后还是一脸呆愣的被撵了出去,正和急匆匆而来的宁全儿打个正着。
  没了碍事的人,宁衡心满意足的蹭上了床,挨着月桥身边儿蹭了许久,这才回想着方才丫头的模样动作轻柔的替人揉捏起来,一边儿揉,还一边看人脸色。
  烛火微明,不时的跳动闪烁,绣着鸳鸯戏水的宽大屏风上隐隐的映照出一对亲近缠绵的人,发挨着发,脸挨着脸,十分动人。


第109章 黄俪和赵大云
  离金陵府不过数十里的城外,几辆马车在大雨中艰难前行着。不时有披着梭衣的下人在马车周边检查四周环境。
  雨越下越大,前头早就瞧不清楚路,隐隐的烛火在马车小小的一块儿地方若隐若现,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一般,在这紧迫之时,突然有人指着不远处微弱的一盏灯高声说道:“老爷,有人家了。”
  “真的,真的,在哪儿?”
  “好像是一户庄子。”
  下人们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在这荒郊野外,尤其如今大雨倾盆,又黑得让他们看不清的时候,这静谧黑暗的四周就仿佛一个吃人的怪兽一般,随时要把他们给吞没,此时能遇到个庄子,无疑能让人精神一震,从黑暗里脱身而出。
  这一行人,正是接闺女回去的黄员外等人。
  黄员外此时早就没了先前的精神,脸上暗淡了下来,整个人奄哒哒的,闻言,也只让随身伺候的小丫头告诉管事去庄子上问问,借几间房屋休息休息。
  小丫头乖巧的应了声儿,掀开帘子招了管事把黄员外的话给传了下去,很快,管事就敲响了庄子头的大门,又等了半晌,才有个披着外衣的老头不耐的开了门:“谁啊这是,夜深了都不让人清净清净。”
  管事湿哒哒的把来意说了,又塞了几个银锭子过去,老头这才脸色好了不少,爽快的应了下来:“行,老奴先去问问庄子的管事,你们先进来避避雨吧。”
  黄家的管事又再三道了谢,等老头一溜烟跑了进去,忙指挥着下人把赶着马车往庄子边儿靠,又问了黄老爷的意思,一众人进了庄子里头避雨。
  老头回来得很快:“我们刘管事说了,既然是过路的行人,又受此大雨所困,便先在我们庄子上歇歇脚吧。”
  “多谢。”黄老爷疲倦的脸上露出个笑,又便管事递了个眼色,黄家的管事自领会了意思,给看门的老头子又塞了个银锭,得了赏,老头也不嫌弃被打扰的不悦,还主动带他们往里走去,一边说着:“咱们这庄子主家姓刘,是金陵府的刘家下头的一个小庄子,”怕人不知道刘家,老头还得意的解释着:“刘家你们知道吧,以书香传家那个,府中的老爷们都在朝廷上任职,在文人圈里那可是一言九鼎的,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安家也比不上我们刘家的底蕴来得厚实。”
  黄老爷面色平淡的听着,在他说到动情处还配合着微微额首,旁的人没他这份自如,在心里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刘家真这样家大势大的,这庄子能开在这荒郊野外的?
  谁不知道,越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其下的庄子头就离金陵府越近来着?
  一路上只听到老头从刘家说到了这庄子,好不容易到了厅里,只见那门口立着个中年男子,面含笑意的抬头打断了老头的话:“刚叔,这时辰不早了,你快早些去歇着吧。”
  老头嘿嘿了两声应了下来,还给黄员外等人介绍起来:“这是我们庄头的刘管事。”
  “幸会幸会,鄙姓黄。”
  黄员外眼神一凝,微微有些讶然。
  方才他还以为这立着的男子是这刘家哪位爷呢,这模样虽说不上多出彩,但气质温和,身子挺拔,绝非一般奴仆才是,没料,只竟然只是个庄头的管事。
  先前那老头把刘家给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他心里是不以为然的,这会却有一种所言不虚的感觉。若非一般没有涵养的人家,哪里培养得出这样的人?
  刘管事就像没瞧见似的,先在他们一行人身上瞧过,等视线停在了黄俪身上时不由一顿,嘴边带了点苦笑:“不瞒客人,在下还道你们一群人都是男子呢,并没特意给女眷安排屋子,倒是失礼了。”
  要说这庄子确实偏远,而且上头若是要来人游玩,也会提前给说一声儿,像这一行人赶了夜路还带着女眷的实在少之又少。
  黄员外见他客气有礼,忙摆摆手:“是我们失礼才是,还望管事勿怪。”
  说着,他眼角余光撇见一旁神情透露出几分不满的黄俪脸色顿时又是一黑。
  今儿这事儿,为何要赶夜路,问题还是出在了黄俪身上,他们一群人原本早早就出了城,偏生黄俪不想离开,一路上不是要歇息就是要下车,且她又摆出一副隐忍含泪的模样,黄员外再是生她气,但到底疼爱了这十几年,一个心软就生生把这路给拖到了现在。
  且还祸不单行,屋逢夜雨连阴偏漏雨,打断了他们原本定下在野外安营扎寨的想法,只得冒着大雨在路上行走,就为了早个人家能安顿安顿。
  若是黄俪能懂点事儿也罢,到如今竟然丝毫不知悔改,她不耐什么,他这个当老子的脸都被丢尽了还没不耐烦呢?
  黄员外如今对这个女儿那真是失望透顶,只道:“我们如今只望着有个栖身之所就行了,至于我这女儿,管事看看有哪儿空的把她插进去就是。”
  “爹!”黄俪顿时气得大吼了起来。
  什么叫有空的就把她插进去,若是没空,那是不是她还得站上一夜啊?
  “闭嘴!”黄员外想也不想的厉声呵斥了起来:“这儿有你爹在,你插什么嘴?”说完,转头面向刘管事,羞愧的抬了抬手:“真是失礼了,管事莫怪。”
  刘管事从头到尾都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客人说笑了,不如这样吧,令千金就委屈着跟我们庄头的小公子奶娘一块儿挤挤吧,正巧这赵奶娘是一个屋,也宽敞。”
  黄员外自然没有不满,痛快的应了下来。
  两人都无视了脸色难看的黄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诸位想必也累了,我已让厨房备好了热水喝吃食,也打理了几间屋子供你们休息,待会自有人领你们过去。”
  “多谢刘管事了,真真是安排妥当,我们再是满意不过了。”
  交代完,刘管事便同她们告辞了,黄员外等人在厅里不大一会儿便有庄头的下人端了吃食过来,等他们用毕,又领了人去房里歇息。
  黄俪没用饭,在下人来请她时还想摆摆架子,奈何黄员外临走时说过了,若是她不去那便在这厅里待着也是行的便走了,随着他离去的还有一众黄家的下人,等他们一走,这厅里顿时就余下了黄俪主仆,开着的门呼呼的冷风灌了进来,直让黄俪连打了几个冷颤,又冷又饿的,委屈得眼眶里溢满了眼泪,最后只得随了庄子的下人去了那赵奶娘的房里。
  赵奶娘原名赵大云,是前些日子才从刘家发派过来的,庄子上的人都不喜欢她,这从主家发到这儿,定然做了错事的人,如今到了这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赵大云还摆着小公子奶娘的派头,整日在庄上不是遛弯就是背着手指点这个指点那个的,整一甩手掌柜,比刘管事派头都大,从上到小的,就没一个人喜欢她。
  赵大云许是也知道自个儿不讨喜,每日到了黄昏吃了饭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里,弄得神神秘秘的,旁人也不知道她在做何,只离得近的小丫头们在夜深时偶尔会听到她念念叨叨的声音,吓得人晚了都不敢出门。
  这不,带路的小丫头把黄俪主仆带到了赵大云门口,连门都没敲就急匆匆走了。
  “没规没矩的。”黄俪不满的说道,朝小翠努了努嘴:“去敲门。”
  “是。”小翠刚走到门口,还没敲,里头就应声开了门,赵大云站在里头淡淡的撇了她们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朝里头走着:“进来吧。”
  这视若无睹的模样一下把黄俪给激怒了,她跟着进了屋,不忿的指责:“你什么意思,你一个下人胆子也太大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我家的下人我早……”
  骂得正起劲时,黄俪在触及到赵大云的目光时,一下停了下来。
  赵大云看着停顿的她,怪笑了两声儿:“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哼。”黄俪撇开了眼,她才不会说方才她被这下人那凶狠的眼神给吓住了,到这会儿心都还颤着,虽然只有一瞬,但这妇人给她的感觉却像那山林中的野兽一般,稍不注意就被她给吞了。
  想到这儿,黄俪更是害怕了起来,这荒郊野外的,莫非这庄子还是哪个妖精变的,这妇人也莫非是哪个精怪变的,就等着像她们这样的人主动送上门好一网打尽?
  下一刻,赵大云却没理她们主仆了,尽直脱了鞋袜上了床,朝里侧翻了个身:“快睡吧,早些睡明儿早些走。”
  见此,黄俪一颗提着的心又放了回去,小翠又一直提点她外头正大雨倾盆,在山林外头待着,没个片瓦遮身,到明儿就要倒下了。
  是啊,出门就要挨饿受冻,在里头好歹还能取取暖呢?黄俪心一横,脱了外衣就跟着躺上了床,不过蜷缩着身子,小心的挨着床沿,小翠见她睡下,也在一边找了个位置歇下了。
  睡到半夜,黄俪耳边一直悉悉索索的有声儿传来,她紧紧蹙着眉头,最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幕时,吓得顿时尖叫了起来:“啊!”
  这一道声音在寂静的庄子里犹如划破长空,惊得屋顶停靠的鸟儿刹那四散逃逸。
  不到片刻,黄员外和刘管事等人都纷纷赶了过来。


第110章 是月桥?
  “啊!救命!”黄俪被面前这一幕吓得一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在她的跟前儿,一个披头散发,手中还不知拿了什么在喋喋不休的人瞪着她,目光像是要找她索命一般。
  小翠被这叫声给惊醒,见到这一幕,跟着黄俪一起叫了起来,很快主仆两个在墙角儿抱着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赵大云神神叨叨的走近她们。
  “你做什么,你走,别吃我……”
  黄俪一边儿流泪一边儿低声求道,这儿想到睡前想的那一茬,真真是后悔得肠子都清了,早知道如此,她还睡干嘛,便是去外头吹风淋雨受了凉也总比这些妖怪吃了好。
  “吃了你都不够补偿的。”赵大云恨得牙痒痒的。看中手中密密麻麻写满了符文的黄纸,长啸一声。
  她辛辛苦苦了几个月,好不容易熬到了今日,只待今日一过,她恨了许久的人就得遭到报应,就得被万人唾弃,却在临门一脚时功败垂成。
  这一想,她真是想把这临时来的人给揉碎了都不解恨。
  她好恨,恨上苍不公,恨恶人还在逍遥法外,恨无人替她做主,恨……
  赵大云的眼神越来越凶狠,把黄俪主仆两个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好在外头响起了不少的脚步声,不多时,门嘭的一声被踹开,黄员外带着黄家人当先闯了进来:“俪儿。”
  他的声音对黄俪来说,犹如天籁之音,顿时把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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