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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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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室都是温馨和乐,而无关情。欲。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与和云天候和傅姨娘在一起的感觉不同。
    
    江聘的身子坚硬火热,对她却又十足的温软。连搂着她腰的时候都不会使很多力,生怕弄疼了她。
    
    他有很多的俏皮话,会说很多的趣事惹她发笑。他不爱诗词,不愿读书,但这并不影响他知识的广博。
    
    和云天候的学富五车不同,他有一肚子的歪门邪道。尽管再尽力装成个温雅书生的样子,也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点狐狸尾巴。
    
    比如他笑起来的样子。眼睛会眯起,弯弯的,像弦月牙儿。眼尾处有些细微的褶皱,翘起来,很邪气。
    
    鹤葶苈卧在他的胸上,很专注地盯着他的眼角看。连江聘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发觉。
    
    “葶宝,是不是困了?”江聘伸手去抚她散在背后的长发。一下一下,温柔轻抚。
    
    卸下了所有的钗环,她的发显得更长。密且黑。闻起来,有花朵的清香。
    
    江聘喜欢得不行。
    
    或者说,她的每一处,他都喜欢得不行。
    
    “有些。”鹤葶苈眨眨眼,把有一根断在他身上的头发拾起来,扔在地上,“阿聘,你吹了烛吧。”
    
    江聘体热,即便是鹤葶苈要盖着厚被子保暖的冬天,他也要赤着膊。头发丝刮擦在□□的肌肤上,让他很痒。她叫他阿聘时爱娇的样子,让他更痒。
    
    “躺好。”江聘帮她把被角掖严后冲她挤了挤眼,又捻了捻右手的指尖,“瞪大了眼睛瞧着。”
    
    鹤葶苈很配合地看过去,睫毛忽闪闪的,下巴微扬。
    
    江聘得意地笑笑,手指伸到床边的烛台上,对着火光轻轻一捻。
    
    屋子顷刻间暗下来。
    
    鹤葶苈愣了瞬,随即惊呼着去抓他的手,“阿聘,是不是很痛?”
    
    从没人跟她变这个戏法儿,她只以为江聘是真的用指肉去捏熄了烛。有些着急和心疼。
    
    “嗯哦…”江聘侧躺着,借着月光去看她的脸,厚脸皮地应。没有一丝的羞惭。
    
    他皮糙肉厚,指上全是茧子,哪会被这点火星子烧到。但是这种被小妻子捧着手指吹气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他家葶宝的手指很软。他家葶宝呼出的气也很香。
    
    他家葶宝真的太好太好。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天上飘了点小雪花。很小的雪粒子,铺在地上也是薄薄的一层,像是霜花一样。
    
    老夫人怕鹤葶苈早上过来冻着,特意派了人来告诉说不要去请安了。晚上一起用膳便好。
    
    江小爷对此感到非常的骄傲。
    
    他家老太太看着和气,实则性子极刁。能入了她的眼的人,除了他的母亲,这些年来是没有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的小妻子是真的很好。有官方认证的。
    
    老夫人也确实是很喜欢鹤葶苈。她喜欢这种知书达理的温婉姑娘,不骄不躁,轻声细语。长得也好,清秀干净,精致漂亮。
    
    招人儿疼。
    
    桂花拿着大扫帚过来想要清雪,江聘把她给撵走了,却把她在院角养的鸡鹅都给放了出来。
    
    鹤葶苈今个起的稍微有点晚。因为第一次醒的时候,江聘又生生给她按了回去,让她多睡会儿。
    
    回笼觉,总是极其的香。
    
    粟米进来服侍她更衣梳洗。她坐在镜前,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公子呢?”
    
    要是新婚的第二天,他就走掉了…鹤葶苈想了想,她觉得她可能会有点生气。
    
    “在外面呢。”粟米笑起来,拿着桃木梳轻轻慢慢地为她绾发,“您待会出去就知道了。姑爷的手真巧。”
    
    “嗯?”鹤葶苈纳闷地看了看窗外。
    
    窗纸糊着,但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气。这冰天雪地的,有什么事能显出他的手巧来了?
    
    粟米忙着从妆奁里挑簪子,摇摇头不肯说,“您自己去看呗。”
    
    鹤葶苈抿抿唇,也不再问了。不过心里却是期待的。
    
    江聘他做什么了呢?
    
    江聘他画了幅画。
    
    以地为纸,以雪为墨,以指作笔。
    
    鹤葶苈呆怔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头发上都染白了的男子,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院子被江聘戒了严,谁也不许踏上去一步。被利用完就狠心抛弃的鸡鸭委屈地缩在篱笆里,只有他还蹲在地上,穿着单衣,认真地一笔笔勾描。
    
    他画的是她。
    
    站在漫天梅林里,垂首低眉,宛若娇花。
    
    鸡鸭的足是天然的梅。而她的□□,江聘了然于心。
    
    “阿聘。”鹤葶苈靠在门框上,红着眼叫他,“你回来,雪大了。”
    
    雪花冰冷,顺着风刮过来,吹得她鼻头发酸。
    
    “无事。”江聘抬头见是她,很欢喜地笑,“我在画你的眼睛。得画的漂漂亮亮的。”
    
    鹤葶苈捂着唇,看着占了半个院子的那幅图,有些哽咽。
    
    他对于她,是真的上心。从始至终,都很用心地在讨好她。即便她总是吝于给他哪怕是半丝的回应。
    
    她在情窦初开的时候遇上了江聘,而他恰好对她一见钟情。
    
    后来,他们成了亲。
    
    现在,他顶着风雪,在地上绘出她的脸。
    
    鹤葶苈觉得,她对于江聘,可能不只是一点点的喜欢了。
    
    最后一笔画完,江聘心满意足地起身,往她身边走。隔了老远,他便冲她挥手,让她进屋去。
    
    鹤葶苈听见了,但她偏不听。
    
    “你怎么想起做这事了?”她揉了揉鼻子,上前去给江聘拍掉他身上的雪,“这样大的一幅画,你又看不见,怎么画的?”
    
    “因为我比较厉害。”江聘打开双臂,享受着小妻子的温柔,笑得得意洋洋,“也因为…我心里有你。”
    
    他发顶也有雪,鹤葶苈掂着脚尖给他拂下去,江聘则很配合地弯下腰。
    
    她有些发凉的手摸上他热的烫人的脖颈,温暖得身子一缩。
    
    她又有些想哭了。
    
    江聘拥着她往屋里走,手自然地牵上她的。他心情很好的样子,还在哼着曲儿。
    
    “可是,雪下大了,画就没了。”鹤葶苈跟着他走到榻边,又不放心地往回走,要去看。
    
    “外面冷。”江聘拉着她,“别出去。”
    
    “我有些心疼。”鹤葶苈咬着唇,嗫嚅,“你画的那样辛苦,可是却留不住。”
    
    “才不,我做的很高兴。”江聘坐下来,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去逗弄她的下额,“而且,什么叫做留不住?只要我在,随时都能再画一幅出来。”
    
    “可是…”鹤葶苈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江聘垂脸去亲吻她的脸颊,“葶宝,你的心思太细,这样会累。”
    
    “举个例子。比如我们行欢好之事,并不是非要延续血脉呐。就算没有孩子,过程欢愉便就足够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顺着腰线往上移动,鹤葶苈惊叫一声,甩开他的手蹦下去,转身气闷地指向他,“江聘,你白日宣淫!”
    
    话说出口,她又发觉不妥,更是不快。再不理他的呼唤,噔噔噔地跑出去。
    
    江聘捂着眼睛笑得仰倒在榻上,肩膀都在颤。
    
    他的小葶宝。很可爱。
  
  27、章二十七 。。。
    第二天的时候; 天气又冷了几分。早上的请安仍旧是免了,老夫人还很贴心地送了个金丝的小手炉。
    
    像个小灯笼似的,阳光下会闪烁着玫瑰色的光,精致小巧。里面加一小块碳; 摸起来的感觉正正好; 能用一个多时辰。
    
    鹤葶苈对它简直是爱不释手; 走哪去都捧着。
    
    这样一来; 江聘的温暖大手就失了用。
    
    不过他还是高兴,老夫人对鹤葶苈好,这是让他最高兴的事。这样的话,即便他不在府中,他的小妻子也不会受委屈。
    
    他腆着脸跟着人家姑娘转,从东头到西头,从卧房到院外。
    
    鹤葶苈被他缠的有些烦; 就用绣鞋的尖去点他的黑靴子。轻轻地踩,柔柔地骂; “阿聘; 你再这样围着我转; 我就生气了。”
    
    “你别气。”江聘用胳膊在背后去环她的腰,将下巴枕在她的发旋上。一边闻着怀中美人的香气,一边还恬不知耻地去抢人家手里的小炉子。
    
    鹤葶苈把手往前伸着不让他碰,江聘也伸着手去追她。但姑娘家个子矮些,胳膊短,很轻易地就叫江流氓给抓住了腕子。
    
    “祖母很宝贝你哦。这个小东西我问她要了几次她都不肯给; 现下竟然主动送给了你。”江聘握着她的手,笑着往她的耳朵里吹气,惹得她在自己的怀里一阵阵发颤。
    
    鹤葶苈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侧着脑袋仰了脸去看他,“这还要谢谢阿聘。若不是你对我好,祖母也不会这样重视我。”
    
    她的语气太认真,厚颜无耻的江小爷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松了手,局促地把手背到身后,搅了搅袖子,“应该的。”
    
    想了想,江聘又加了句,“我废了那么大劲才将你娶进家,不好好宝贝着哪儿行。”
    
    鹤葶苈抱着小手炉,看着他笑了。眉眼弯弯,好看得像朵小茉莉。
    
    “祖母喜欢你,不止是因为我。她是真的觉得你好。”江聘瞧着她粉嫩嫩的脸颊,心都麻了。他贴过去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吐出的气都喷在她的下额。
    
    “我不在的时候,你乖乖听祖母的话。她虽然看着有些凶,但心是软的,尤其对你这样好的女孩子。懂不懂?”
    
    鹤葶苈娇笑着躲开他,轻轻点了点头,“好。”
    
    。
    天冷了,就不能再睡床了,要烧炕。
    
    江聘屋里的炕,已经停了火好几年了。他火力旺,就算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一床薄被也能没病没灾地度过去。但是他的小妻子不行。
    
    鹤葶苈是个娇养着长大的小姑娘,被子盖得再多,底下没火烤着,还是冷。要是因为这个让她着了凉生了病,江聘还不得悔死。
    
    他总是自诩心细,可这事还得是老夫人提醒他才想了起来。被叫过去骂了一顿之后,赶紧趁着白天的时候通了炕道。
    
    干这活的是他院子里的桂花还有鹤葶苈带来的陪嫁丫鬟阿柴。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站在那,活生生就像两堵墙。
    
    干起活来也是极为利落,几个小厮站在那,只能干瞪着眼,怎么也插不上手。
    
    江聘看着她俩,怎么看怎么满意。
    
    就这俩丫鬟,往那一站,一丈内简直人畜勿近。有她们和后院的那条大狼青在,他的小妻子肯定不会受欺负。
    
    江聘还喜滋滋地给人俩儿起了个组合名——绝世双侠。
    
    他跟鹤葶苈说起这个的时候,她正被炕灰呛得直咳。一边咳一边眼泪汪汪地捶他,“你怎么给人家起外号儿。”
    
    江小爷给人家起的外号多了去了…这还是第一次因为这个被批评。
    
    他抿抿唇,瓜怂地认错,“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江聘委屈时的样子很可爱,鼻子会皱起来,像是院子里桂花养的大白兔,让人想上去摸一把,顺顺毛儿。
    
    鹤葶苈好笑地去掐他的脸,话还没说出口,又开始咳。
    
    屋里的烟确实大,滚滚而来,院子里都被染上了烟味。她抬起袖子闻了闻,瘪着嘴看向江聘,“阿聘,我的衣裳味道都变了。”
    
    江聘也凑过去,嗅了两下后也是皱起了眉。
    
    可不是,他家姑娘从来都是香喷喷的。现在…一股子的煤灰味儿。
    
    “咱们回屋拿件厚衣服,我带你去洗云斋玩。”江聘用手扇了扇她面前的灰,拉着她便往屋里走。
    
    “可是…这样不好的吧?”鹤葶苈紧着脚步跟上他,有些担心,“要不咱们在府里转转便好了,不要出门。”
    
    “你怕什么?”江聘笑她,“我陪着你呢,有什么好怕的。丈夫带着妻子出去玩,还是去自己开的店里,还是个文店。看谁敢说闲话。”
    
    听着他的话,鹤葶苈的心也慢慢落回了肚子里。
    
    是啊,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她是个闺阁里的姑娘,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是要被人在后面讲究的。
    
    可现在不同,她嫁了人。有夫君陪着,哪里都去的得。
    
    她望了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明里暗里夸他的话,让他高兴一下。江聘这个不争气的就又开口骂了人,接着上一句,“敢说闲话…小爷揪了他的舌头。”
    
    “阿聘。”鹤葶苈哭笑不得,用指甲轻轻去抓他的手背,“你不要这样粗鲁。”
    
    。
    新婚的三天很快就过去,转眼便到了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两人便乘着马车回了侯府。
    
    鹤葶苈还记得三天前时她坐在轿子里,被抬去征西将军府的情景。
    
    那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目之所及全是喜庆的红,耳中听的都是热闹的喧哗,她心里却满是孤寂和担忧。
    
    她害怕江聘对她不好,害怕老夫人不容易说话,害怕江夫人会挑她的刺…
    
    但现在,她一点都不害怕了。
    
    就算待会傅姨娘问起来,她也可以很骄傲地跟她说,她嫁对了人。
    
    江聘是个好夫君。虽然各种小毛病一大堆,但这些都不重要。
    
    他品行端正,有责任心,很温柔。最关键的是,他疼爱她。一如既往的疼爱。
    
    到了侯府,即便鹤葶苈再不愿意,第一个去的地方,还得是倚梅院。
    
    云天候和侯夫人都在那里等着他们,鹤望兰也在。面上俱都带着笑,但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一看便知。
    
    侯夫人不冷不热地说着客气的关心话,鹤葶苈应着。江聘紧挨着她坐,目光不离她的脸。
    
    他的小妻子,就连敷衍人时的样子,也是美的。
    
    鹤望兰看着江聘,有些不高兴。
    
    侯夫人一直跟她说,鹤葶苈嫁的那个将军公子是个浪荡子。每日只知逃学,上街闲逛,招猫遛狗,不做正事。还有人送了他一个绰号,叫上京第一纨绔。
    
    从某个方面来讲,这话一点儿不扒瞎。江小爷并不是很冤枉。
    
    但根据着这些描述,鹤望兰很先入为主地便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个流氓的形象。
    
    绿豆眼,大蒜鼻,鼓肚子,小短腿。穿着身油腻腻的绸料衣服,背着手挨个勾栏院闲逛。笑起来的时候,猥琐得不堪入目。
    
    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个纨绔长相竟是如此俊美?
    
    而且和鹤葶苈的关系好像还很亲密似的。
    
    这个认知让酸梅子大姑娘的心里咕嘟嘟地冒酸泡泡。
    
    她最见不得鹤葶苈比她好。
    
    云天候还在和江聘交谈,鹤望兰拽了拽帕子,酸溜溜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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