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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死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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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婢道:“夫人高见。”
  孙老夫人叹息一声:“当时老头子要将明娘嫁给他问我林卓群如何,明娘却偷偷求我允了她与赵东山的事情。我一时不能断,偷偷看了这三人的相处:林卓群是捧着我儿在手心,明娘嫌他烦他也不动摇;而赵东山却将我的掌上明珠捏在手上,只不过闲来把玩嬉戏,却能将我明儿一颗真心捏在手里。”
  老婢知道夫人是忆起往事,静静听她说。
  “我当下便知决不能将明儿嫁给赵东山,给老头子加了最后一把火,让他直接下了决心。至于赵东山,”她嗤笑一下:“赵东山可不是个重儿女私情的人,否则也不至于当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反惹我儿惦念。”
  “不过他倒也真本事,靠一本旧书推了赵家的声名威望上去,给赵家找了个好退路。”
  老婢却道:“奴听闻赵先生至今未娶,不知是不是……”
  “呵,”孙老夫人想到此处恨上心头:“你怎知他是不想娶,还是没功夫娶。他身边的美婢少过吗?去过的娼肆妓馆少过吗?只有明娘,犟着回避赵东山的事情,还不肯听我说这些,才不知道这些。”
  老婢埋首不答,知道夫人心有怨气难免偏颇,但其中的事情必然是不假的。
  孙老夫人平复下心情,对赵东山一对比,林卓群短暂的放肆已经算不得什么事了。他也不过在家里养了几个妾,生了一个庶女罢了。
  想到这里,孙老夫人忽然问那老婢:“你觉得,冉华与那庶女如何?”
  老婢答:“大娘子端荣优雅,虽天真却不失聪慧;林二娘子寡言少语,有些乖僻,不怎么合群。”
  “但她却与阿美处的挺好,阿美古灵精怪,可不是容易讨好的性子。”
  那老婢必然不觉得老夫人眼光有问题,那必然是自己大了眼,她问:“奴愚钝,不知夫人是如何看法?”
  “我觉得她内秀外敛,而且不是乖僻,”孙老夫人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想到词来描述那种感觉,她说:“是乖戾,骨头硬的很。”
  老婢道:“那这岂非对娘子与冉华小姐不好,是否需要老奴打压打压。”
  “不,没有不好。”孙老夫人道:“我在她身上看不到恶意与怨怼,她很平和也很安静。而且她对冉华很亲近,对明娘也很尊重,这些都不像有假。”
  老婢已经被孙老夫人绕糊涂了,但还是安静地继续听,孙老夫人犹豫着说:“她面对着我的姿态,就像当年明娘告诉我她要和赵东山在一起的时候一样。虽然她低着头,但和明娘当时一模一样,一样倔强又坚定。听我说话,却根本不在意我说的话。”
  她不知怎么和自己的婢女描述这种感觉,最后忽然突发灵感:“你看到她的头了吗?她脑后有反骨……”
  老婢摇摇头,她没有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孙老夫人自嘲一下:“哎,我都在说些什么?总之就这样罢,平常待她就好了,左右不过一个庶女,翻不出什么大浪子。”
  老婢道:“喏。”
  ……
  夏天的夜黑得很快,云海压得很低,孙氏一行回了屋子里就径自去休息了。
  林淡秾躺到床上,觉得孙家的床要比庄子里的床软很多,也比焦堂山上的禅房要软很多,但睡得最舒服的还是她自己的那张床。
  她这样想着,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第49章 
  住在孙府; 很难不生乐不思蜀之感; 毕竟纸醉金迷最磨人心性; 孙家积富累贵,吃穿住行在京畿也算佼佼。从主人到下人又都是妥帖人,知晓人情世故; 不以客礼来待这归省的出嫁女和外孙女,当真做到宾至如归。
  孙氏是如鱼得水; 将林家那一大摊子的事情全抛在脑后; 仿佛回归少年; 痴缠在母亲跟前; 孙老夫人也纵她顺她。林淡秾与林冉华因此得了个闲,有孙妙孙奵作陪,连本有些心事林冉华也为这好时光抛却了一切烦忧。
  这日阳光明媚,孙妙与孙奵各提了一篮鲜花就进了院子,孙奵进屋放下花篮叽叽喳喳地就开始让侍女布置地方,林淡秾与林冉华闻声出来,就见木桌上鲜花堆叠; 侍婢双手捧着些花瓶端上桌来,青瓷类冰白瓷类雪; 秘色有光黄釉端雅……
  孙妙道:“外面花开得正好; 我与阿美去花园逛了一圈就来找你们了; 正好插花。”
  孙奵拉着林淡秾去看瓶子:“我与姐姐挑了好久; 淡秾你快选一个。”
  林淡秾端详片刻; 挑中一个黄釉的; 孙奵嘻嘻哈哈:“我也喜欢这个色儿的。”她说着就拿了另一个黄釉花器,名似物不同,毕竟只一个花瓶就能做出千种姿态,而一种颜色入了窑更能烧出万般变化。
  孙妙轻“咦”了一声,没想到孙奵挑的花器竟然真的有人选了,她提醒道:“这个色并不是时兴的花器用色,也没有什么好的前作,在库房里堆了许久,你们选它怕是要费些心思了。”
  孙奵听了又有些犹豫不决,毕竟最后插得不好不仅浪费功夫,还大丢颜面。
  林淡秾却觉这花瓶明艳活泼、灵动非常,细细把玩一番已放不开手,她笑着说道:“不过玩闹,便是最后插得不好,大不了也就不拿出去给人看。难得见这样的特别的花器,实在有些手痒。”
  “是了是了,正是这样,在自己家里何妨一试了。”孙奵悦然抚掌:“况且我们也未必会插得不好啊,哈哈,指不定你们到时会不会大吃一惊呢。”
  孙妙抿唇轻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插吧,也让我能看看你的杰作。”
  林冉华看了看两人手中的黄釉瓷器,亦称赞道:“确实难得一见,试试倒也不妨。”
  侍婢放下重帷障风,又为主人家奉上金剪、甘露等一应物件,等一切都准备就绪,林冉华与孙妙也各自择好了要用的花器。
  四人围着桌子坐下,林冉华与孙妙皆是胸有成竹,没过多久就挑选好自己的花枝拿了金剪就直接上手修剪枝叶。孙奵见对面两人手脚如此之快,撑了片刻忍不住也拿起剪子,寻了一朵最漂亮的开始修剪枝丫。
  而此时,林淡秾还不紧不慢地在挑选花枝,一一比对着花器看颜色相不相协,她已比划了许久,仍找不到合乎心意的。
  孙妙放慢动作,叹息一声:“阿美太过于急躁了。”
  林冉华收拾完一朵牡丹花,将它放在自己的花堆里,望过去看一眼便知道孙妙的话中之意。她只笑一笑,并没有搭话。
  ……
  那厢孙奵剪了几支花,很快便觉得无从下手;她拿起自己修剪的花枝又放到花器里一看,更是面有难色。她折腾了片刻,最后还是先罢了手,凑到林淡秾那边去。
  对方还在比划。
  “淡秾淡秾,你选好了吗?”孙奵问。
  林淡秾“唔”了一声,给她看自己的进度。金剪干干净净,甘泉清澈如昔,黄釉花盆放置在前,旁边摊了一堆的花草,却没有一朵能雀屏中选。
  孙奵很是遗憾:“我还以为你方才选这个,是匠意于心。”
  林淡秾忍俊不禁:“原来你竟然是这么想的。”
  “是啊,否则也不至于去和姐姐说她会大吃一惊。”她说完,低叹三声“哎哎哎”,显然觉得自己失策。
  林淡秾拂去去叶上的一点尘土,忍不住笑道:“当时见它就有一些蠢蠢欲动,这样也算一点匠意了。况且也未必不行啊,反正现在还早。说不定我们后来者居上呢?”
  “……不错,淡秾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轻易言败。”孙奵定定看她动作,忽然道。
  林淡秾见她正经模样,忍不住抿唇偷笑。
  “淡秾,你现在在比色吗?”孙奵问道。
  林淡秾点点头:“是,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个颜色的花器,还有些无从下手,便准备先从颜色找起来。”
  孙奵看她手下一一试过的花色,一脸惨不忍睹:“每一个都很古怪。”
  林淡秾又失败一次,只能也叹一声,不过她心态尚好,只是不急不缓地继续试下去,间或也凝神思索能否有什么新的样式适合这花器。
  孙奵已是懒得再去摆弄自己那边的花草了,干脆留在这边看林淡秾弄,她看了一会儿,便觉无聊,与林淡秾搭话道:“妙姐姐与冉华姐姐昨日又去了郡主府里面,她们的诗社现在是越弄越大,更是各自去了花名,冉华姐姐是水仙,妙姐姐则择了菖蒲的花名。”
  林淡秾道:“很是相称,水仙菖蒲皆是花中雅者。”
  孙奵:“那你可知其他?”
  林淡秾笑着摇摇头,孙奵嘻嘻一笑,说话是件趣事,更何况是和自己的好友说话。她一张嘴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郡主是牡丹,王三娘是桂花,李十二娘是山茶……上官氏是梅花……”
  林淡秾听到一个人名,终于忍不住停了手,侧过头去问道:“上官氏?”
  孙奵闻弦知雅意,悄悄小声给了对方肯定的答复:“是了,正是那个上官氏。”
  “……”林淡秾心情复杂,实在很难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她亦低下声音,问:“她,她还好吗?”
  孙奵:“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还好,又不是嫁不出去,只是当不了皇后了。”
  “……”
  “她这样也算是名留青史了,”孙奵摇摇头,似叹似怜:“毕竟是古往今来第一位有名有姓被皇帝退聘悔婚的女子,自她以后,皇帝退婚就有了定例。”
  林淡秾无言以对,只能低垂下头,摆弄着手里的花叶。
  孙奵叹息完,道:“你看到当日之景了吗?”
  “恩?”
  孙奵:“退聘之礼。宫门大开,皇帝迎回了当年先皇为他下的聘礼。上官文怡在上官家门前怒焚了自己的嫁衣,然后将咬文嚼字地将皇帝骂了一通。”
  林淡秾:“……这个不知道。”
  孙奵道:“哎,你们住的远,不知道这些事情。上官家离孙家近的很,当日我们虽不便出去看,但母亲让家仆偷偷过去再回来复述。据说里里外外围满了人,上官氏当着所有百姓的面,直接对礼部的官员发了难,最后焚了自己的嫁衣。说一片痴心不得惜,从此陈郎陌路人。”
  林淡秾两指抹了一下树叶,心思沉重。对上官氏,她总有一种又羞又愧的感觉。因她知道对方应当是自己前世的“主母”,而但凡妾对上妻总是有些抬不起头的,更何况今生上官氏实际是因自己被退的婚。林淡秾心思本就重,很难不对此抱有负罪感。
  孙奵见她沉重的模样,不以为意笑了一下:“怎么了?”
  她不待林淡秾说话,已经径自开口解释:“我当时也和你一样,不过娘和我说上官文怡应当是早有准备了。她口条清晰、旁征博引,一看就是早就已经准备好要发难了。你是不知,她当时烧毁衣服以后周围所有人都给她叫好,连礼部的官员也拜了她一拜,赚足了名声、道义。街头巷尾都赞她有先辈遗风,傲骨铮铮。”
  孙奵支着下巴,叹息道:“她与皇帝都没见过,何谈痴心;母亲还告诉我那官员也是她家的,这是合伙演的一出戏……哎,总之我是不喜欢她了。”
  林淡秾抚摸着花枝,反而道:“她这样聪明,我反倒放下心来了。”
  孙奵瞧着她,似有些不解:“为何,她心思这样深?”
  林淡秾道:“用来保护自己的心思,也没碍到旁人,难道不好吗?更何况……也未必一定要见过才会喜欢一个人呀,上官姑娘未必没有付出过真心。哪怕是一点,也是难过的。”
  孙奵思索一番,又抬眼看林淡秾,忽然粲然一笑说:“哎,上官氏我是不知道了,反正我喜欢你。”
  林淡秾乍闻表白,又羞又喜,止不住自己的笑意,扬起的唇畔怎么也压不下来,最后只能低下头继续理花草。
  孙奵嘻嘻一笑:“反正这事情就这么了,只可惜到现在也没人知道皇帝为什么要退婚?”
  这下,林淡秾再也支不起来笑了,嘴角一下子耷拉下来,抿了抿唇,拿起一束紫薇花去比色,结果还是凄惨。孙奵不忍直视,她都不明白林淡秾何以这样执着:“这花瓶难度太高,淡秾你还是放弃吧。”
  林淡秾道:“确实希望渺茫,但只要一想到倘若万分之一能成功,就不忍心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边聊边弄不也挺好的?”
  孙奵想一想觉得有理,她想继续聊下去,却一时想不起自己方才问的是什么了。
  林淡秾见她抓耳挠腮,又不想她再去将退婚的事情,只能边插花边顺口道:“那日听姐姐说京城里最近来了许多边关将军的家眷,不知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了?”
  孙奵一怔:“能出什么事?”
  林淡秾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呀。”
  “他们不就是突然觉得边关苦了,所以想回来,就、就回来了。”孙奵还有些迷茫:“公主都嫁过去了,能出什么事?”
  林淡秾停下手,思索一番,片刻后给出了自己谨慎的回答:“不知道。”
  孙奵已经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说道:“边,边关能出什么事。大不了就再嫁一个过去,不是说了不吝一女吗?”
  林淡秾纠正道:“他说的是何吝一身,而且,后面……”
  孙奵瞪大了眼睛,后面还有,她不知道呀。
  林淡秾回忆起信上面写的,慢慢道:“后面他说,忍辱负重、厚积薄发,才能称万世之王。”语毕她心下一动,恍若擂鼓。
  孙奵的心也一下子悬了起来……
  侍婢忽然掀了帘子闯进来,叫:“娘子娘子。”
  孙妙与林冉华正修至微妙处,正是全神贯注的时候,被这形容失色的侍婢吓了一跳,孙妙挑了挑眉问:“何事如此惊惶?”
  侍婢道:“开、开战了。”
  孙妙剪子几乎握不稳:“你,你说什么?”
  侍婢声音颤抖、结结巴巴地回答:“圣人派人在皇城门口贴了告示,布告天下,还让人在那里念。我,我们和突厥开开开战了。”


第50章 
  所有人都聚在孙老夫人这里; 孙老夫人坐在首座; 听下面的人禀报。大夫人与孙氏伴她左右,其余各房的夫人与小姐也都静坐侧; 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鸦默雀静,万籁无声; 为这突如其来的战争。
  孙奵年幼不经事; 却偏偏早有预感,等一切得到确定被母亲带到这里只能魂不守舍地坐着。她从来没见过战争,更没有想象过战争。
  突兀的; 孙老夫人笑了,一下子所有目光都聚集到她那里,听她说话:“开了战也没什么,男人的事情、边关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即便最后打输了,要打到这京城里来也不知道多少时间。更何况皇帝要打的仗总不至于是必败之仗,底下的这群人终究是年纪太小了; 所以才一听打仗就乱了分寸。
  她的大儿媳也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母亲说得对; 反正也打不到这后宅里来。”
  一时间,屋子里面又叽叽喳喳地乱作一团。孙老夫人扶着额头,道:“好了,没事的你们就各自回去吧,别在这里扰了我的清静。”
  她话说完; 就告退了大半; 只剩下几个有事情的。因孙氏也没离开; 林淡秾与林冉华自然也不好动,就这么坐在原地。
  等散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孙老夫人才对着自己的儿媳和女儿嘱咐道:“这朝廷里的事情,你们不必太操心,反正都是留在京城后院里的,不会有什么事。”
  她语毕话锋一转:“但毕竟是已经宣战,即进入了战时,一些事情还是稳当一些,莫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大儿媳请教:“请母亲训教。”
  孙老夫人呷了一口茶水:“少办些宴会,多捐些衣物,行事作风低调谨慎,莫让言官抓到了把柄。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再来问我,切莫自作主张。”
  众儿媳应诺。
  孙老夫人放下茶盏,注意到三夫人身侧面色惨白的孙奵,问道:“阿美这是怎么了?”
  三夫人抓住女儿的手,答道:“她有些被吓到了。”
  孙奵仍旧心跳的厉害,小心地抬起头望着祖母:“祖母,我……我有些害怕。”
  所有人都笑开了,孙老夫人安抚道:“阿美莫怕,不会有什么事的。”
  孙奵轻声恩了一下,但还是难以遏制自己对战争的恐惧。
  孙老夫人道:“平静的日子过久了,也难怪你们这样惊惶。我年轻时候那会儿,与突厥正是打的凶的时候,还是年年吃败仗,偶才得几场小胜。”
  大夫人道:“母亲那时不害怕吗?”
  孙老夫人道:“一开始小,不懂。后来打的多了就习惯了,反正他们也不见真能打到京城里来。后来突厥请和,结了姻亲倒也真的换了十几年太平。不过虽然没有再打过大仗,但边关那里摩擦也不少,每年都要死不少人。”
  大夫人不解道:“那又何故要再起兵戈?”
  孙老夫人瞧了她一眼:“因岁有朝贡,突厥贪得无厌;更何况当年说是和亲,实为献女。公主出嫁时,全城百姓皆为她送行,圣人当时年幼却也陪着先皇送到了城郭,想来那时就心有愤愤,立下此志了吧。”
  林淡秾听着这些陈年旧事,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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