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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死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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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衍望着她,恨不得以身替之。但; 不能。最后只能投降般的抬手替她拂去脸上凌乱的碎发; 有些甚至已经钻到了嘴巴里。
  ——为了怕林淡秾太疼; 咬断舌头,只能用东西卡住她上下牙齿。这样唇口大张,姿态甚为不雅,陈衍知林淡秾不喜,但到此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他心痛至极,却又无力救她,最后闭眼伸手进被子里,去探林淡秾的手。大约人都觉得,也许肢体上的碰触能减轻对方的一些痛苦,却不知这只是让自己好受些。陈衍身为帝王,在面对心爱的人遭受苦难时,竟也不能免俗。
  而等他抓住林淡秾冰凉、潮湿的手,才惊觉到一些事情。拉出来掰开手指摊平一看,只见上面四个月牙血印。
  “拿金疮药来!”陈衍惊慌失措,又要去看另一只手。
  太医哪敢说:这点小伤口血早就已经止住了,不必上药。他巴不得能有什么能吸引到皇帝的注意,闻言忙不迭从药匣掏出一堆瓶子,找到金疮药给贵妃撒了一手又包扎。
  只四道小小的创口,就缠了整只手。林淡秾还在痉挛,陈衍只能替她抓着手掌,以免自伤。
  太医见皇帝转移了注意力,跪下请罪:“陛下,贵妃痛成这样绝非小症。臣不善妇科,不敢妄自用药。贵妃千金之体,万不能有损耗。尚药局中值夜的,必有人能救贵妃。”
  甘露殿里从来只住皇帝,帝王万金之躯,身系社稷,自然有医者常侍左右,且绝非凡俗之流。但术业有专攻,你要这么一个给皇帝看病、调理身体的太医,去给后妃治“痛经”,这如何使得?
  而愈厉害的医生,愈知这道理,绝不敢随便用药。否则若是单单要止疼,一剂麻沸散下去立时见效。但,倘若不是呢?
  而“千金之躯”,万有损耗……
  身在皇家,行医药之事,当谨言慎行。故宁可不动,也不可妄动。尚药局中必有医者长妇科,且他很快就要到了,自己一个“门外汉”又何必出手呢?值夜的太医如此想到。
  他猜得不错,尚药局的人即刻就到了。李文韵未经通报就直接将人引了进来,他知皇帝心思,急他所急,不敢有半分延缓。
  来的这位尚药局长妇科者是个女医,她生一张圆脸,肤色稍黄、血气却足,从尚药局一路行来到殿里乍冷乍热,李文韵还有些僵,对方却已经身形稳健地跪地行礼。
  陈衍强定心神,微微一偏让出个位子,直接把人喊了过来。
  那女医见到皇帝给她避让也是一愣,但她大约是在路上已经被李文韵交代过了,搓了搓手生了些热量,便去摸脉。
  她这一摸摸得太久了,陈衍心急却不敢去扰,一手抓着林淡秾的手,另一只手又拿帕子继续给林淡秾擦汗。擦到最后,他低下头抵林淡秾额头,鼻尖相触,呼吸相交。
  太痛了,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在颤抖。
  女医,收回脉诊,略一沉吟:“陛下,不知能否检查一下娘娘的身体?”
  陈衍道:“你只管随意。”一语毕,又提旧话:“可能止贵妃痛?”
  那女医瞧一眼跪着的太医,似乎意识到什么,道:“娘娘昏迷,大概不能正常服用汤药。我这儿有一贴药,可外用,药效虽不强却也可暂缓些许疼痛。”
  陈衍大喜:“快拿过来!”
  那女医从药箱里拿出一贴膏药,正要给林淡秾用,却觉不对。她说:“娘娘尚且还在吞咽,应当还是醒着的。”
  陈衍一怔,果见林淡秾喉部软骨还在动。
  “秾…秾…你醒着吗?”他颤声说。
  女医说:“既然如此,那还是用麻沸汤的效果更好些。现在熬药是只怕还要一些功夫,只能以药丸替之了。”宫中有不少后妃来月事时反应较大,故而尚药局常备此药,减了麻沸散的药性用量,专治月事来时的阵痛。
  她让宫人带来碗和一些热水,取了几粒黄丸放入其中,和水搅匀,便成一剂“麻沸散”。
  那女医不敢动林淡秾口中的护舌之具,将她半扶起,温言道:“娘娘,奴要给您喂药了。您尽量放松,能饮多少就饮多少……”
  林淡秾自然不能应答,那女医也知晓。她伸出两指,努力想撑开林淡秾的牙关却不能。
  “……我来吧。”陈衍忽然说。
  他抱着林淡秾,一边在她耳边温柔劝慰、细心诱哄,一边手中用力,不知这两者何者作用大些,但终究是分出一道缝来。女医乘机灌下,饶是如此也漏了大半。
  如此几遍之后,才算完……
  等一切结束后,李文韵惊叫道:“大家,你的手!”他急忙去找方才用剩下来的伤药。
  ——陈衍右手血肉模糊。
  方才喂药,林淡秾神志不清,疼得浑身颤抖,只知一口咬下,哪里能顾得上是什么东西?
  陈衍没有说什么,任李文韵替他包扎,心神全系在怀中人的身上。
  女医见状说:“娘娘应当饮够了剂量,很快就会好的。”
  陈衍恍若未闻,探手压平林淡秾翘起来的头发,感受到怀中人渐渐平稳的呼吸,神色平静。
  但这平静却是江海,底下是水涡旋转,是波涛将起前的平静。
  半晌,他开口:“贵妃……是什么病?”
  痛成这样,怎么可能月事造成的?
  女医说:“臣学艺不精,不能知道。但贵妃之症,只怕伏之久矣。”
  陈衍“呵”的发出一声响,似悲似愤。
  他终于向下瞥去一眼,问那女医:“可有人能治她?”
  女医答:“太医署傅蝉傅医师精通此道。”
  李文韵接道:“陛下,宫门将开。”
  天边已有晨光熹微,闹了一夜,终于到了天亮。
  结束了吗?不……
  陈衍握着林淡秾的手,眉眼肃宁、冷寂。
  他低声说:“宫门一开,我就要见到傅蝉。”
  李文韵听到了,圣人这话是对他说的。他打了一个激灵,大声应下,躬身离殿后,便往城门狂奔而去。他跑得飞快,挺着一张脸直直地就往寒风堆里怼过去,嘴里都是凌冽的冬意,像插满了寒风做的刀子。浑身已经没了知觉,却还在一路往城门奔去,脚步不停。
  他再清楚不过了……
  宫门一开,若见不到傅蝉,大家就都不要好过了!


第30章 
  今日本无朝会; 但皇帝缺席了宣政殿的议事,众臣理事之余不免心生好奇。
  “咦; 陛下今日竟然没来政事堂。”一人问道。
  宣政殿里设政事堂; 本为行政议事之所; 历代皆有之。今上将其取名政事堂,设于中书省,定名定例,三省长官列席与会议事; 为辅佐帝王理天下事,有代“相”职。
  陈衍素来勤勉自律、闻鸡起舞; 涉政以来不论做太子还是做皇帝都不曾有过丝毫懈怠。但今日却遣派了一个中人来告假; 不免让人好奇。宫闱内事; 臣子不能知晓,但不妨闲来要猜一猜。
  而这所谓闲; 是相对的。
  大寒已过,上元将到。入冬事宜几乎都已安排妥当; 各地偶有灾况上报; 但都没有造成极恶劣的影响。今年的死伤人数几乎只是前朝的一个零头; 甚至比先皇时也要少了一半左右;而京畿内至今为止还未有冻死。
  这时代; 都是在老天手下讨生活,蚂蚁团成球过火海尚且要死不少,更况乎这么大的一个王朝。蚁民、蚁民; 且怜且惜。纵有爱人之心; 但也要看这时事允不允许。天地之下; 谁非蝼蚁?
  今年这样的境况,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今上治理有方了。各地皆归于皇城,安排调度,皆有章法。令行政立,天下归心。
  朝廷上的官吏能见证、并参与此盛世自然是欢喜的,便也有心情来闲聊。听人问起,便有来得早围观到的人答:“我今日来的早,宫门一开便见到李文韵从里面奔出来,往宫外去了。”
  “哈哈,我也见到了,跑得跟之兔子似的,叫他都没听见。”
  “诶,有谁知道这是何故吗?”
  “我来得晚,倒是遇到了他回来,拉了个背药箱的郎中,都是神色匆匆,就往甘露殿去了。”
  ……
  半晌,有人开口说出了猜测:“……莫非,是甘露殿里有人病了。”
  话到此处即止,众臣相顾,一时无言。
  甘露殿里住的是谁?
  皇帝,还有……
  新来的林贵妃。
  甘露殿里。
  傅蝉虽然到了,但还没有来得及上前,行完礼后只能小心谨慎地跪在一边。太医署隶属太常寺,为当朝之医事机构,掌天下医疗与医事教育。尚药局为内宫所设,专司皇帝的医药之事。因医药之事的特殊性,两者交往甚为密集。也不乏有医术高明者,在两处都领了个职位,但傅蝉绝不在此列。
  他曾是太医署修习的一个学生,只可惜不务正业,好给妇人看病。
  被认为是“不学正道,学无所成”。最后只能留在太医署做一个小小的医师,教习初入太医署的学生基本医理。但他也不以为意,正借此街头巷尾乱窜,好好研习总结这数百年来未被重视的妇科病症。
  因他行为放荡不羁、喜交卑贱,饱受诟病。三十五岁才被说了个媒,娶了个屠夫的丑女儿。虽说身份地位悬殊,但两人竟也颇为恩爱。屠夫女儿虽不识字,却极为敬爱自己的夫郎,慕他才华,为傅蝉操持家务,让他专心著书。两人情投意合、相亲相爱,寓居京城一方寸之地,一家两口,倒也过的安乐。
  昨夜傅蝉研习医案至二更天方才睡下,睡到三更全家被人拍门叫醒,自己更是从床上被揪了起来,套上件棉衣就被半拖半拉进了皇城。睡得太晚、起得太早,一路赶来又正是最冷的时候,整个人连身体带脑子都还是僵着。进了甘露殿,被暖气熏了一会才逐渐回过来。
  他偷偷掀起眼帘去瞧榻上的那人,猜这位约莫是林贵妃。李文韵一路上已经与他讲了许多,宫中值夜的尚药局女医向皇帝推荐了他。这妇科病症从来不被重视,也无人去精修。山中无老虎,才让猴子称了大王。
  傅蝉额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却不敢去擦,他虽研习妇人身上的病症许多年,心得颇多,甚至略有薄名,但也不敢妄称大家。不知哪位英雌豪杰,如此看好他?将如此一个天大的毒馅饼,送到他面前。
  好在,宫门一开,尚药局的太医都入宫当值,听闻昨夜发生的事情都赶了过来。皇帝已是病急乱投医,哪个先来就让哪个先看。
  这些人都是医学大家,医术不凡,经验老到。如今正聚在一起给贵妃诊脉,一群人甚至调出了林淡秾入宫时的医案翻阅。其中更有不少熟人,一直为林淡秾诊脉调养,对其身体状况了若指掌。先前黄女医已经为他们描绘过一遍自己诊出的病状,但显然这时候也插不上话。
  而傅蝉作为太医署的官吏被举荐进宫,此刻却也还要排在后面。他也不急,不着痕迹地去看那位“病人”。
  床榻上,林淡秾吃的麻沸散已经起了作用,陷入了沉睡。她呼吸起伏平稳,表情也趋于和缓,只有眉头的褶印还未消下,可见苦色。侍女为她擦汗更衣,将浸湿的被褥都换了去,也没有惊醒对方。
  望闻问切,傅蝉只这一看便知这位林贵妃只怕不是小病。虽不能见舌眼,却能看到这位面如金纸,唇色成紫,这绝不是什么好征兆。
  不过,他转念想到,也许也可能是痛经。虽然他也没见过痛成这样的气色的,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是吗?兴许就是天生这样的体质。
  那边,尚药局的太医已经商量出结果了,一人代表回禀道:“陛下,娘娘应当是体虚不畅,而导致经水不利,故而才如此。”
  陈衍看着林淡秾,问:“那为什么以前没有这样?”
  太医答:“臣查过娘娘入宫至今的医案,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方才已让医女为娘娘检查身体,也没有发现什么病状;再问起居,近期饮食减量外并无失常之处。况且娘娘之痛,只在腹处,故得结论,应当是经水不利,静养即可。”他一顿,又加一句:“若疼,可以麻沸散丸止之。”
  “那为什么先前的女医说贵妃腹部有肿块,许是恶疾?”
  太医解释道:“昨夜值夜的黄女医才入尚药局,许是摸错了。臣方才让黄女医去摸,她也不能再摸到。”
  女医黄氏站在一边,低垂脑袋,被如此说竟也没有出声辩驳。
  陈衍扶额,太医说得仿佛没什么问题,但他始终心神不宁。事关林淡秾,如何不让他紧张?
  片刻之后,他忽然想起些什么,唤李文韵:“李文韵,我让你从宫外带来的人呢?黄女医举荐的那个。”
  李文韵应声而出,将傅蝉带上前去。
  傅蝉跪地又行一遍礼:“太医署医师傅鸣,见过陛下。”傅鸣,字蝉。
  “你过来,给贵妃看诊。”陈衍打断了对方的问安。
  傅蝉乖乖上前,他观舌、看眼、探脉一应俱全,眉头却越皱越紧。忽然出言:“陛下,不知能否容臣观一观贵妃娘娘的医案。”
  “可。”陈衍允了,便有内侍将医案拿给傅蝉。傅蝉翻开第一页开始慢慢看起,确实如同太医所道。林贵妃入宫之时有过诊断,身体并没有什么差错、甚至可称得上健康。
  但而后几年,医案较少只有隔了许久例行的诊脉也瞧不出什么大问题,只除了身体越来越寒之外并无特殊之处。结合贵妃的经历便知,这段时间她应当是在掖庭居住,这样一来倒也解释的通。直到今年得了皇帝宠幸,这医案才渐渐多起来,但基本也就是体虚、心智不畅等几点。但其中有一些词引起了傅蝉的注意——
  经期延长、紊乱、大量增多……
  傅蝉合上医案,闭目深思,他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
  陈衍自他开始诊脉看医案时就紧紧盯着傅蝉,他既希望对方别诊出什么,又希望他能诊出什么。
  最好,是个不妨事的小病。愿要一场虚惊,也不想……
  陈衍还没想到是什么,傅蝉已经又开口问了:“臣斗胆问,不知娘娘娘娘在室之时行经如何?和现在一样吗?另外,不知可有人知娘娘经水究竟是呈何状的?”
  陈衍一愣,林淡秾孤身入宫,未带任何仆从与婢女,这些前事他也不问,自然一概不知。至于最后一个问题,甘露殿里贴身伺候林淡秾的宫人倒是知道的。
  但这毕竟是私密事,见皇帝颔首许可后,才由处理这些事情的一个宫女上前对傅蝉耳语几句。
  只见傅蝉眉头越皱越深,陈衍冷声道:“贵妃究竟有什么问题?”
  傅蝉嘴里发苦,不知道怎么说,他越见贵妃的症状便越想起自己以前见过的病例。像,却还不能断。
  陈衍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看向尚药局的太医,仿若立在孤仭之上,四处皆是悬崖峭壁。心中莫名的情绪似乎在催促着他,靠近状似花团锦簇的另一边,粉饰太平。那是恐惧,因为畏惧而不敢面对真相,乃人之常情。
  但陈衍不是!
  “你,说。”他说:“想说什么就说出来!”
  傅蝉闭眼心一横,伏地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陛下,臣请求亲自检查娘娘贵妃的身体。”
  ……
  片刻之后,陈衍道:“准。”
  他复又道:“黄氏陪同他去。”
  他便是在门外汉,也知道身体中有了肿块绝非好事。陈衍从不忌讳就医,更况乎事关林淡秾。倘若果真如黄氏所说是恶疾,宁愿发现早些治疗,也好过到最后才知道,救之不及。
  当断,则断!
  ……
  那边,林淡秾忽然发出一声低吟,陈衍快步走过去看。傅蝉隔着寝衣按着林淡秾的小腹处,也怔住了,他见头顶一片阴影下意识抬头。
  皇帝目光中带着询问,傅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精于妇科,手中诊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但要知道,这时候哪里会有那么多妇人有病症,又有哪里的妇人能够丝毫不畏让一个外男对自己上下其手检查身体,收集病例?
  只有在一个地方,没有这么多忌讳——
  是在勾栏瓦舍间。
  故而傅蝉因此饱受诟病,同僚甚至不屑与之为伍。稍有些颜面的妇人也因他这些作为,宁可寻一些医术不怎么高明的医生来给自己检查身体,也不愿意请这位“妇科圣手”。傅蝉面对这些也无法,只能继续完善自己的医书,争取早日成书,便能泽披天下女子。
  这世上,医者皆不重妇科,即便是在皇宫中,太医要给后妃诊脉断案,也没有人会专心研究这些。稍微高明些的医生,一法通百法通便能厉害一些,但也不会专精此道。偶有几个能诊的便已经很不容易了。
  黄女医是民间女子,因医术高超被征入宫中为后妃看病。她家中几代从医、家学渊源,故而没那么多忌讳,见过傅蝉为人看病、读过他的几篇案例,深知这位傅医师医德和医术都是佼佼,在查看过林淡秾身体状况后觉得不妙,就下意识地举荐傅蝉,纯粹是一颗医者仁心。
  但她此刻见到皇帝和傅蝉的脸色,却有不禁为傅蝉担心。她不是没有眼力的人,甚至在进了皇宫之后更加知事。医者行走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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