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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要休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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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咬吕洞宾,我是担心可惜了云姑娘准备好的一桌饭菜你会吃不下。”

    淡清清的一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让相君才出拳的手骤然一撤,硬生生的往后连退了数步才勉强停下,她知道了,果然,就是他。

    陌生的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帮了她一次,虽然,她一点也不需要他帮忙,可不管怎么样,那飘来的树叶之情她是记着了,“谢了。”抱拳说过,她转身就走。

    一直在不远处望向这边的云月香立即迎了上来,满脸困惑的看着宁相君,那枚树叶的事她压根就不知道,也更不知道刚刚宁相君和白煞之间为什么突然间打架,又为什么突然间停下,她只好热络的道:“公子,请。”随即,亲自的为她撩起了暖香阁门框上垂下的门帘。

    珠翠叮当作响,恍若乐音一样,相君不客气的长腿一迈就迈进了暖香阁。

    入目的一切优雅而别致,迎面一幅巨型山水画占了整面墙壁,那画功一看就非普通人所画,房间正中摆了一张红木桌再配几把木椅,餐桌上,满满的全都是菜,色、香全都有了,只差她坐下去品一下那味道,就知道是不是美食了。

    一旁的面盆里净了手脸,相君一屁股坐下去,只嗅着那味道,便更觉饿了。

    “公子,请。”云月香居然迎她坐向上首,而她则是坐在一旁,两个人一起拿起了筷子,宁相君才要夹菜,门帘再一挑,白煞一张俊脸淡冷冷的闪了进来。

    “白公子,你看……”似乎,云月香也发觉相君好象并不怎么待见这个白煞,之前两个人说起话来都是唇枪舌战的,所以此刻她以很委婉的语调想要阻止白煞进来,只为,这白煞的名头让她有所顾忌,云月香知道白煞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然,就直接赶人了。

    “让他进来吧。”想着那枚树叶,不知怎么的,相君的心微微一暖,只凭她跟那男人只是萍水相逢,从前素未谋面,而他居然就为了一坨鸟屎就帮了她一把,罢了,请他吃顿饭也未尝不可,而且,虽然是请他了,可是,她半毛钱也没花是不是?

    她没亏了。

    云月香一怔,似乎没想到宁相君居然不跟白煞吵嘴了,回想之前宁相君所说让白煞站在门口给她充当小厮让他该上菜上菜该侍候侍候,她不觉“扑哧”一声掩唇笑了。

    “笑什么?”宁相君翻了一个白眼,这女人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就发花痴,再后来她从那坨鸟屎下解救了她后她满脸的花痴就越发的明显了,这会居然笑得如花枝般灿烂,那笑声,虽然温温吞吞的,她就是觉得别扭,她让白煞进来不过是不想欠人情罢了,借着这一桌饭菜还了人情,何乐而不为,怎么算怎么划算。

    耳听得宁相君的口气有些冲,云月香急忙收住笑,看看宁相君再看看白煞,然后很认真的道:“我看着,还是白公子比公子大些。”

    “切。”相君不屑的撇撇唇,一筷子夹起了一块红烧排骨大吃大嚼起来,好吃,“谁请吃饭谁就是兄长,我是。”

    “呵呵……”温润的一笑,白煞徐徐坐下,正好坐在相君的对面,她的吃相她的表情尽收他的眼底,他却没有拿起筷子,而是伸手往怀里一掏,随即一张纸放在了桌上,“云姑娘,请了。”

    “什么东西?”云月香才要去拿,相君的筷子倏的往她的手下一挑,刹那间,那张纸便被她的筷子叉到了眼前。

    一张纸,果然是一张纸。

    却是……

 第12章 百花酿

    那张纸,却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相君水眸一闪,随即,不疾不徐的就把那张银票折了折,然后,大大方方的揣进了自己的袖笼里,一万两呢,她如今身无分文,没钱的感觉真丫的不好。

    这银票,就是她穿越过来得到的第一桶金。

    “公子……”云月香惊呼,不明所以。

    “呵呵,这餐我请了。”对面的男子淡淡清笑,玉白的手夹起菜吃着,那吃相竟是说不出的优雅,让相君不由自主的就多看了几眼。

    “好看吗?”白煞一边说一边夹了一块鱼放在了相君的小碗里。

    那轻柔的声音让宁相君这才清醒过来,想起她说过谁请谁就是兄长,一瞬间,就感觉袖笼里的那张轻飘飘的银票忒是沉了,可,已经到手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让她吐出去呢,“哦,云姑娘,这是白公子的饭钱,既然这一餐是你请我的,那这一桌子的饭菜就是属于我的,他交钱给我天经地义,我没请他,他也没请我,我们,两讫了。”理所当然的说完,相君愉悦的继续吃着菜,想不到这香闺院的菜色竟然不逊色于皇宫里的御膳,甚至于有的一拼,想起初初进来时院子里的那些个女人们,俗脂俗粉,端的是浪费了这里的上乘建筑和装饰装潢,抬头瞄了一眼云月香,若是这女人能为她所用,那便好了。

    云月香已经坐在了她的身侧,她也不知道从前这小厮装的主人南宫澈给云月香下了什么迷魂阵,不过此时她对南宫澈的怨气却是小了些,至少,借着南宫澈的光这会她有吃有喝,还有云月香这美人的盛情款待。

    “月香,来,吃块木瓜,丰‘胸。”轻‘佻的夹了一块木瓜轻盈盈的送到云月香的唇边,眸眼间带着些热切,云月香红艳的唇微微一颤,随即含‘下到了口边的木瓜小小口的咀嚼着,“多谢公子。”

    相君眸目轻挑,真不知道南宫澈那朵烂桃花是怎么惹上云月香的,不过,只一身小厮装且又不暴露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蛋就能让云月香如此倾心,她是真的有点想知道原委了。

    “云姑娘以前认识我?”又夹了一块鸡丁递到云月香的唇边,看着这女人娇艳的俏脸真的是很愉悦人心的事情,她不喜欢女人,但是,对于美好事物从不排斥。

    云月香微微垂首,目光落在了宁相君的衣带上,相君这才迷惑的看过去,一眼之下才发现自己的疏忽,她身上这衣带和衣服虽然颜色相近,但是此刻认真看起来却是一深一浅,也许根本不是原装配套的。

    云月香与相君的目光绞在了一起,让相君的大脑开始了超级无限极的想象,这衣服原装的衣带呢?

    抬头看看白煞,若不是面前多了这个看起来温温润润一点也不象杀手的男人,她真想套问一下云月香南宫澈从前对她的风花雪月,原谅她,她有点好奇那男人没昏睡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这会,突然间就有点想念床上那个还昏睡着的男人了,嗯嗯,总是她名义上的老公。

    “公子,你明知道的……”

    她知道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

    相君的手指轻轻一挑云月香小巧的下颌,凝眸注视着她,“小爷我知道什么?”这么大一家青楼的鸨母居然也会害羞,羞答答的甚至让她怀疑这个云月香有可能根本还未经人事,可这有点不可能吧,毕竟,这可是真正的实打实的青楼,她今儿算是见了世面了。

    “公子……”云月香的眼睫轻眨,端得是清丽绝艳,一张小嘴欲语还休,眸光轻瞟了瞟白煞的方向,似乎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存在才有了不能说的顾忌。

    “姓白的,吃饱了吧?”扫了一眼桌子上动了大半的菜肴,她想赶人了,以便她知道南宫澈从前与云月香的风流阵仗,对她的新任‘老公’她真的所知甚少,她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真的是个不问世事的主儿,满心里只有那个梅景轩,让她其实对这个世界的所知真的是少之又少。

    “没。”淡冷冷的一个字,白煞继续吃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随手往怀里一掏,便掏出了一个白瓷玉瓶,两指掀开瓶盖,一股酒香顿时飘满了暖得阁,让宁相君不由得舔了舔唇,“什么酒?”

    “百花酿。”

    “哦,原来是这香闺院的酒。”宁相君浅笑,云月香可是说过要请她喝百花酿来着。

    “非也。”

    “文谄谄的,明明是云姑娘要请我喝的酒。”宁相君说着眸光飘过整个暖香阁,这才发现这房间里半个酒瓶都没有,“云姑娘,怎么回事?”

    云月香顿时收起了之前的羞态,软声朝着门外道:“旺福,咱香闺院里的百花酿呢?不是让你送过来吗?”

    门外,顿时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随即,一名年逾五十的老者走到了门前,微带着惶恐的道:“还在找……”

    “找?”单音一个字,却全都是困惑,云月香的眸光已经定定落在了旺福的身上,伴着的,还有宁相君的视线,只白煞一人还在继续优哉游哉的一边吃菜一边喝酒,酒香飘溢,衬着他一身白衣端得是风雅俊逸,竟是吸去了相君的目光从旺福的身上飘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偷的?”手里的银筷“啪”的落下,相君站起,这人这么有钱,随手就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至于偷酒喝吗?

 第13章 你会后悔的

    “你偷的?”手里的银筷“啪”的落下,相君站起,这人这么有钱,随手就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至于偷酒喝吗?

    “没。”

    白煞回应的很痛快,可是相君就是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云姑娘,再拿一瓶就是了。”嗅着那酒香,她肚子里的馋虫被引了出来,前世她就爱品酒,晨宇常说她是个酒鬼。

    “公……公子,这酒奴家只有这一瓶。”颤着音说完,云若香也紧盯上了白煞手侧的那个小瓷瓶,似乎,认定了那就是她这里的百花酿。

    眼看着白煞一点也没有要请她喝的意思,相君咂了咂唇,“哪里有就去买一坛回来,小爷我今个要喝个够。”喝不完就存这里,以后来了再喝,这地儿,她喜欢上了。

    云月香泛着滟色的眸光转向宁相君,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解,“公子,这百花酿天下只得两瓶。”

    靠,原来天下只得两瓶,“白煞,别跟我说你拿的不是这香闺院的百花酿。”

    “不是。”还是清清淡淡的声音,仿佛天塌下来都跟他无关似的。

    这样的人,也能当杀手?

    宁相君深度怀疑。

    况且,特警绝对是杀手的天敌。

    她可是特警哟。

    “给我喝一杯。”天下只得两瓶,那一定是酒中极品,相君倏的起身,一双玉手便射‘向了那玉润的小瓷瓶。

    这百花酿,她今个喝定了。

    可,她快,白煞更快,如玉般的手指轻轻一点,那白瓷瓶就象是长了翅膀一样,刹那间就飞落到了他的手中,也让宁相君的手扑了个空。

    宁相君眉毛一挑,身形一晃,人便飘向了白煞,不服气的道:“你比我快不过是因为你离着近,哼哼。”

    顷刻间,宁相君便落在了白煞的身侧,一只玉手直指他手中小瓷瓶,白煞却不与她纠缠,她进,他退,她攻,他闪。

    渐渐的,宁相君的脸色微白,怪不得此人一出现便吓跑了香闺院里的众人,原来之前与她的缠斗不过是逗着她玩罢了,根本没有使出真本事,这会儿,她才真正的见识了他的轻功,古代的轻功果然绝妙,可惜,她这身体的主人别说是轻功了,半点武功也不会,那小瓷瓶离她很近,又离她很远,这样下去,她根本夺不到,可,这酒,若是不喝了品了估计她肚子里的馋虫一定不饶她。

    身子,突然间一顿,倏的一个转身,也许是她的动作太突然,等白煞和云月香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只手已经端起了刚刚白煞才倒满酒液的玉瓷小酒杯,头微仰,只嗅着这酒的清冽,都让人欲醉了。

    “别喝。”白煞低喊,人已经朝着宁相君飞去。

    却,已经晚了。

    一小杯的酒倾倒入了她的口中,清凉的液体沿着喉管徐徐流入肺腑,果真是好酒,入口甘醇清冽,暖人心怀,“好酒。”水眸微转,她盈盈笑语,转过头时,正是白煞一张放大的脸,他手中的小瓷瓶已经不见,只一只手夺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胡闹,你会后悔的。”

    “呵呵……”她轻轻笑,“真小气,这么好的酒我喝了才不会后悔,绝对不会,好喝,姓白的,再给我来一杯……”宁相君舔了舔唇,只想把唇上残留的酒液都舔进腹中,从有生命以来,这应该是她喝过的最香醇的酒了,绝对不能浪费,“比五粮液还好喝,嗯,茅台也比不上。”

    浅浅的笑靥润染着她娇媚的一张俏脸,即便是穿着男装,也掩不去她粉面桃花的绝艳。

    “你醉了。”

    “呃,我没醉,喝酒,我还要喝……”宁相君一双水眸都在白煞的身上寻着那瓶百花酿,可也不过是片刻间,身子便向一旁歪去,那绝对是不受控制的一歪,她心里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这酒的后劲居然这样大,这才喝下不过是秒秒钟的时间那酒劲就上来了。

    奋力的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不,她不能醉在这香闺院,若是被人查到了她是女儿身就麻烦了,还有,她要回去凤阳宫,明天是这身体主人大婚后三天回门回娘家的日子,她要回去宁相府去寻找那枚带她穿越来这个世界的婚戒,她要再穿回去,回去有晨宇的世界,也是这一瞬间,她猛然想起酒入喉中时白煞突兀急切的那二字‘别喝’,难道是酒有问题?

    可即便是有问题也已经晚了,她已经喝下了。

    白煞不想她喝,那是不是就证明他早知道这酒有问题?

    心思百转间,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跌倒在一个温软的怀抱里,“嘭”,一声闷响,笼袖里的玉牌随着她的歪倒而掉落在地,正是那黑色马车主人送给她的腰牌,费力的睁开眼睛,宁相君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她根本拾不起来,“还给我,给我解酒的药。”

    “没有。”低而幽沉的嗓音,配合着他身上那股子神秘的让她恍若熟悉又恍若陌生的气息,让宁相君轻皱眉头。

    该死的,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杀了白煞,可她现在别说是杀人了,就连动一动都难。

    不,她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则留在这样的地方她的下场一定很惨。

    若是被云月香发现她是女人而不是男人还是个冒牌货,说不定对她的态度会急转直下,会把她收做这香闺院的女人呢。

    一咬牙,手指递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十指连心,那疼,让她多少清醒了些。

    “后悔了吧?”耳边传来白煞揶揄的声音,很欠扁,至少,她是这样感觉的,让她即便是后悔也不想承认,“才没。”

    白煞瞟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玉牌,眸中闪过一抹凉冽,“刷”,抱着宁相君的手突的一松,直接给她来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既然不悔,那你随意吧。”

    疼,落地的那一瞬间宁相君只觉全身的骨架都要散开了一样,却还是咬着牙道:“云姑娘,备马,我要离开。”白煞,她想杀了他,再见,她一定杀了他。

    “公子,你……你没事吧?”云月香冲过来,弯身蹲到她身前关切的问道。

    “备车。”伸手拾起玉牌,宁相君徐徐起身,看也不看白煞一眼便朝着门外踉跄走去,珠帘玉翠,直到那抹纤瘦的背影走离视野,白煞才低下头看向自己已松散的衣袍,胸口的玉扣已经不见了。

    “呵呵,手挺快的。”淡清清的说过,飘飘然的起身,颀长的身形很快消失在暖香阁。

    夜色低沉,一抹酒香,一抹幽然,芳醇静悠。

 第14章 房间里的水汽

    “白……白公子……”云月香眼见白煞也朝着门前而去,便急急的叫他,“你能不能把……”

    “不能。”两个字,干脆而利落,白煞半点也不犹豫,人已经掠到了香闺院的大门前,门外,站着几个捞客人的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几个打手,他眸光一瞟,居然连宁相君半点影子都没有,“出来。”他就不信,醉透了的她脚程会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脖子上突然间一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宁相君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耳朵,一股温香飘来,惹他微微一颤,“手拿开。”

    “解药。”宁相君水眸半眯,从暖香阁出来到这里再到以发簪威胁上白煞,这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到了此刻她身体的极限,若不是咬牙强撑着,她觉得她根本就做不到,却,还是做到了。

    “你自己要喝的,没药。”

    宁相君眉毛一挑,臻首忽的一低,贝齿顷刻间就咬上了白煞的脖颈,而他,居然不躲不避,由着她狠狠的咬了一口,血腥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的周遭,一黑一白,靠得那般的近,看在别人的眼里仿佛是宁相君在吻着他的脖颈似的,除了暧昧不清就是暧昧不清,须臾,宁相君移开了唇,唇角一滴血缓缓滴落,正滴在白煞的肩头上,她满意的咂了咂唇,果然那酒里的东西是白煞后放进去也喝习惯了的,他的血就是解酒的药,“谢了,青山绿水,后会有期。”一抱拳,宁相君飞身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只留香闺院大门前白煞怔怔的望着她飘去的方向,半晌才飘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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