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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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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潘华茵,专为蒋继勋准备的美人。
  蒋继勋却对她兴趣缺缺,还不如与温钟穆饮酒来的痛快。
  温钟穆因他前几日求亲的举动,已是十分不待见他,席间冷脸相向,被南越皇帝命令着,才敬了蒋继勋几杯酒。
  一曲终了,潘华茵已是气喘吁吁,她平稳了一下心神,轻巧的走到蒋继勋的席前蹲下,双手盈盈捧着一杯酒,娇娇怯怯递给蒋继勋道:“请侯爷赏脸饮了此杯。”
  蒋继勋冷脸看着她,说道:“你弄脏了我的酒杯。”
  他对身边的侍从说道:“换个杯盏来。”
  潘华茵被晾在此处,心中又羞又恼,已是泫然欲泣,她一偏头,正巧看到坐在下席的祁項铮,更是羞惭愤恨。
  蒋继勋的谋士李征坐在一旁,斜眼觑着美人含羞,自是知道自家侯爷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因此他让身边的侍从接过潘华茵手中的酒盏,说道:“我家侯爷不胜酒力,在下替侯爷饮了吧。”
  潘华茵却怒从心头起,冷嘲道:“这杯酒是我敬侯爷的,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分,可当得起我敬的酒?”
  她话音刚落,就被南越皇帝呵斥道:“混账,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速速下去。”
  南越皇帝对李征拱手道:“先生莫怪,她是皇后的妹妹,因此娇惯几分,失了礼数。”
  李征捋着胡须说道:“原来是潘家小姐,怪不得这般飞扬跋扈。”
  这话让坐在一旁的潘广威心中极不是滋味,但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得低头。
  蒋继勋推开小桌,站起身说道:“我是个武人,常年带兵打仗,对这些歌舞不感兴趣,不如咱们来比试比试拳脚如何?”
  南越皇帝微微惊讶,赶忙劝道:“拳脚间难免有误伤,侯爷若是嫌闷,朕与侯爷去御马监观马如何?”
  “你养的马具是观赏之物,华而不实,真正的马是要在战场杀敌的,不如不看。”蒋继勋见殿中宽敞,便走了一圈,指着坐在下手的祁項铮说道:“前几日说要与你比试拳脚功夫,你可还记得?”
  众人的目光看向祁項铮,祁項铮看了温钟穆一眼,温钟穆略一点头。
  祁項铮起身走到殿中,先向南越皇帝拱手道:“陛下,臣愿与侯爷比试拳脚。”
  南越皇帝心下不安,嘱咐道:“点到为止,切莫伤了侯爷。”
  蒋继勋嗤笑道:“陛下说笑了。”
  蒋继勋并没有轻视祁項铮,只凭他能在泺城枪挑了大将王陵,这就不允他小看这个少年。
  高手过招,并无花拳绣腿,都是杀敌的手法,招招致命。
  两人旗鼓相当,一炷香后也没有分出胜负。
  祁項铮更像是一个狩猎的猎人,极有耐心,等着敌人露出破绽。待祁項铮抓到对方的软肋,那便是一场屠杀。
  祁項铮接连三次将蒋继勋摔在地上,让他毫无还手的余力。
  温钟穆看的拍手叫好,南越皇帝却急忙喊停。
  南越皇帝亲自走到殿中将蒋继勋扶起,却被蒋继勋推开。
  蒋继勋晃了晃差点被折断的手臂,看着祁項铮沉声道:“再来。”
  温钟穆站起身,对蒋继勋说道:“侯爷可是输不起?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李征走到蒋继勋身边,劝说道:“侯爷有意让着后生,实是用心良苦。侯爷不如休息片刻,且饮杯水酒。”
  蒋继勋冷哼一声,看着祁項铮说道:“当真是小瞧你了,王陵死在你手里不冤。”
  南越皇帝继续打圆场道:“小将军鲁莽了,还不快给侯爷赔罪。”
  祁項铮自不会向蒋继勋赔罪,又听温钟穆说道:“竖子无礼,还不滚出去。”
  温钟穆不想让祁項铮留在这受辱,还不如速速离去,便赶他出去。
  蒋继勋走回座位闷闷饮酒,李征看到却又捋起胡须。
  南越皇帝心下早就对蒋继勋不满,如今见他失了面子,脸上也不由带出得意之色。
  李征见了,便拱手笑说道:“听闻南越出美人,方才见了皇后的妹妹实是才貌出众。在下听说皇后娘娘国色天香非同凡品,不知可否拜见皇后娘娘?”
  李征的话说的无礼,南越皇帝已是脸色转白。
  温钟穆盯着李征说道:“先生此话,可想过自己的项上人头?”
  李征摸摸自己的脖子,笑着说:“怎么?温将军想要在下的项上人头?”
  两人僵持在这里,南越皇帝想要向蒋继勋求情,却被他冷眼驳回去。
  南越皇帝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命佘公公去请皇后来。
  祁項铮出了宫殿,径直往宫外走去,却在半路遇到潘华茵。
  潘华茵挡住祁項铮的去路,质问道:“我到底哪点比不上温簌卿?我就一点点都比不上她?”
  祁項铮并不回答,绕开她往前走,却被潘华茵扯住袖子。
  “我在你面前已经卑微到如此,你却连一个眼神都舍不得施舍?”
  潘华茵的手被他甩开,她看着祁項铮的背影咒骂道:“我不会放过温簌卿,我一定要让她在我面前卑贱如蝼蚁!”
  祁項铮停住脚步,他转身看着她:“你可知道人彘?如果你想,不妨一试。”
  潘华茵周身发冷,她第一次觉得祁項铮的冷酷近乎兽,她想要远远的逃开。
  天气越来越热,鸳鸯湖上波光潋滟杨柳依依,原本鸳鸯湖中并无荷花,今年不知为何接天莲叶长出许多红荷。
  湖中放出一只木兰舟,一个婆子撑着木舟在荷叶间穿行。
  舟上载着觅雪和蕊姐儿,再加上几个小丫鬟,一行人在荷叶间采莲蓬。
  众人玩了半晌,婆子撑着木舟从荷花深处出来,恰撞上一只飞快驶来的木舟。
  那木舟上的人跌倒,立刻就叫骂起来:“瞎了眼了!想害死本小姐!”
  觅雪搂着馨姐儿稳住身形,才向那木舟上看去,只见温绮芳在那边指着她们叫骂。
  一只大雁嘎嘎的叫着飞上觅雪的木舟,温顺的让觅雪摸了摸它,这让温绮芳看的更来气。她执起手中的弹弓,朝着那大雁就射过来。
  大雁听到破空的声音立刻就飞走了,觅雪站起身质问道:“它又没招惹你,你拿弹弓打它做什么?”
  “本小姐想打就打,干你何事?”温绮芳冷哼道:“你来我家住着,你就该守我家的规矩,你也要听我的!”
  “这是卿姐姐的家,哪里就是你家了?”觅雪反唇相讥。
  温绮芳火冒三丈,拿着弹弓朝觅雪脸上射去。觅雪没躲开,吃痛向后跌倒,一脚没踩稳就跌落水中。
  温绮芳见觅雪落水,大笑着命撑船的婆子不许去救她,仍继续拿弹弓朝水中打她。
  觅雪吃痛,边躲边哭。
  婆子见闹得不可开交,哀求道:“三小姐别闹了,若是让老夫人和夫人知道了,我们可就没命了。”
  温绮芳听她提起老夫人和梅氏,更是冒出一股邪火,怒斥道:“狗奴才,你眼里只有他们,把我们二房放在哪里?”
  温绮芳仍用弹弓打觅雪和那婆子,觅雪一头躲进水里,久久都不冒头,任凭蕊姐儿怎么哭喊就是不见觅雪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侍寝第一天就不按剧情走》求收藏,么么哒~
简介:任务失败的顾花影,被联盟发配的平行空间向大女主学习制霸之道。这次她的身份是权臣之女,不受宠的皇后。顾花影满心欢喜的要去冷宫养老,存些小钱钱学习下种田,实是美哉。但是,穿过去第一天,她做权臣的便宜老爹就逼着皇帝宠幸她。
  不受宠的皇后要侍寝,状况很惨烈。且那黑心狐狸般的暴君,竟然想舍了媳妇套狼,把她赏给下臣。顾花影为了冷宫的悠闲生活,当然不同意,剧情就这么跑偏了……
  很多年后,顾花影想着自己怎么就独宠后宫了呢?这剧情原本不是这样的啊!

  ☆、061

  那婆子也惊了,顾不得温绮芳的威胁,跳入水中去寻人,却没有半分踪迹。
  温绮芳原本是大笑着看热闹,此时见真的寻不见人,才心下发慌。
  她还记得温簌卿的厉害,便着急为自己开脱道:“你们也看见了,是她自己往水里钻的,不关我的事。若是你们说出半句不该说的话,本小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恐吓一番后,心虚的让掉头回岸上,急匆匆的往她娘的风波院跑。
  撑船的婆子见温绮芳跑了,又死活寻不到觅雪,也急的直掉泪。但她见蕊姐儿和一群小丫鬟哭的甚惨,下意识的撑船把她们送回岸上。她也不敢先去告诉老夫人,先找了戚伯来湖边捞人。
  觅雪出生在泽城,最是水泽密布的地方。她自小顽皮,跟着哥哥在水边长大,自是有一身洑水的本事。她早就顺着湖边的芦苇丛,一路游上岸,边哭边往复春阁跑。
  温簌卿见觅雪哭着跑来也是吓了一跳,她湿漉漉的衣服裹在身上,鞋子丢了一只,袜上全是泥,额头上也带着伤。
  觅雪见了温簌卿,一头扎进她怀里痛哭不止。
  温簌卿忙问这是怎么了?又让素笺快去打热水。
  觅雪哭的连话也说不完整,断断续续才说清楚是被温绮芳欺负了。
  温簌卿气得心发抖,先安慰觅雪,亲自给她沐浴梳洗,免得染病。
  纸里包不住火,戚伯听说梅家小姐落水后,先遣人回了梅氏。梅氏急匆匆带人往鸳鸯湖走,此时湖上已有七八条船在捞人。
  梅氏心中如漏风一样,差点站不稳,问了戚伯还没捞到人,又气又急。
  撑船的婆子此时也是吓破了胆,哭天抢地的将事情原原本本说给梅氏听。
  梅氏听后立刻让童嬷嬷亲自去风波院拿人,她自己往梅园去寻彭氏,也不知该如何跟她说。
  这边温簌卿给觅雪打点妥当后,喂了她些热蜂蜜水,又细细的问她经过,才知道她游上岸时跟着她的丫鬟们还不知道。
  温簌卿遣人先去梅园知会彭氏,又让人去鸳鸯湖去寻觅雪的丫鬟。
  彭氏正被梅氏扶着跌跌撞撞往外袍,迎头撞上温簌卿派来的人,得知觅雪在复春阁,三魂七魄才归了位。
  彭氏跑到复春阁见了觅雪,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将觅雪抱在怀里边训斥边安慰。
  温簌卿知道梅氏无意惊动老夫人,但这事她定要讨个公道,便亲自往福善堂走一趟。
  温簌卿怕惊着老夫人,婉转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老夫人吩咐江嬷嬷道:“去请二夫人和三小姐过来。”
  潘氏和温绮芳来时心中惴惴不安,见了老夫人后,潘氏先请罪,又分辩说是小孩子闹别扭,没成想让觅雪落水。
  老夫人冷声道:“你一贯放纵芳儿,让她学得无法无天。今日若是出了人命,咱们家如何给舅夫人交代?”
  老夫人让江嬷嬷取来长竹板,依着家法打了温绮芳。
  潘氏苦求不免,自是心中恨极老夫人。
  五月二十日,祁項铮从营中回府,梳洗一番后就往复春阁去寻温簌卿。
  他刚走到复春阁门口,就见身穿春梅红襦裙的温簌卿正执着葫芦瓢洒米水,滋养院中的青苔。
  温簌卿见他来了,将葫芦瓢递给素屏她们,自己迎上来浅笑道:“绸缎庄的宋夫人遣人送来了做好的夏衣,兄长的衣裳也都在我这里放着,正想送到桃花坞去。”
  祁項铮见她亲亲热热的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喜悦,又见她颈上带着自己送的羊脂白玉,不由多看了两眼。
  温簌卿让素笺上茶,又将宋夫人送来的夏衣包裹取出来。
  祁項铮见她屋内摆着之前自己送的各色物件,灯笼、纸鸢、木雕等。
  他心中一动,问道:“怎么带着这玉?”
  温簌卿摸了摸胸前的玉饰,笑道:“自是觉得好才带着。”
  祁項铮盯着她看了会,说道:“你之前貌似并不喜欢。”
  “哪有不喜欢?”温簌卿垂头小声道:“原是一直舍不得带。”
  温簌卿没有听到他回话,便抬头看去,只见他眼中带笑,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她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脸一红起身道:“兄长的腰带绣好了,我取来给兄长看看。”
  祁項铮见她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心中自是无法言说的喜悦。
  他见她拿来的腰带上绣工精美,合欢花连着福纹。
  祁項铮今日穿着一身暮云灰的圆领袍,站起身对温簌卿说道:“不如卿儿为我系上如何?”
  温簌卿见他张开双臂,等着自己为他系腰带。她脸颊涨红,踟蹰了一刻,却慢慢走到他身后。
  祁項铮感到温簌卿站在自己背后,伸手环着自己系腰带,如同从背后抱住自己。
  祁項铮突然按住她的双手,两人就这样静静站了片刻,谁也没有言语。
  直到院中传来丫鬟的笑声,温簌卿才动了动手,羞声道:“兄长放手。”
  祁項铮拇指微动,摩挲了一下她柔软的手指,才松开。
  温簌卿为他系好腰带,祁項铮转过身,低头看着她问道:“如何?”
  温簌卿点点头,垂着眼说道:“甚合身。”
  祁項铮一下将她揽入怀中,她像是被惊呆了,直挺挺的没有动。
  祁項铮嗅着她颈间的冷梅香,侧脸贴着她红热的耳垂,问道:“卿儿可知我心?”
  静静等了一会儿,温簌卿倚着他的胸膛,才如蚊儿一般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在祁項铮心中炸开烟花,血液中都透露着欢畅。
  雪团儿晃着铜铃从外面跑进来,惊得温簌卿推了祁項铮一把,却没有推开。
  “快放开,若是被人看见了……”温簌卿忍着羞意没有说下去。
  祁項铮心中笑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温簌卿脱身后,掩面跑到东侧间的榻边躲着,被她撩开的珠帘晃动出清脆的响声。
  她又放开挂着纱帐的小钩,遮挡住她的身形。雪团儿跟着她跑进来,在她跟前转悠。
  温簌卿将它抱在怀中,朝外面说道:“我今日累了,改日再陪兄长说话。”
  她下了逐客令,祁項铮却向前走了几步,在珠帘前停下。
  他看着纱帐后躲羞的人儿,低声道:“好,你好生休息。”
  温簌卿等祁項铮离开后,才握着雪团儿的爪子想,不知这美人计可好用。
  福善堂里,温钟穆正陪着老夫人说话,仆人来禀报说信章候来访。
  温钟穆极是不待见信章候,吩咐不见。
  老夫人拦住说:“来者是客,哪有将人家拒之门外的道理,还是请进来说话吧。”
  信章候来到福善堂,见温钟穆陪坐在侧,便先向老夫人见礼,又命随从将带来的厚礼奉上。
  蒋继勋恭敬说道:“晚辈明日就要启程回去,特来向老夫人与将军辞行。”
  “侯爷明日就要走了?心里一时还舍不得,万望保重,一路多加小心。”老夫人叹声道。
  蒋继勋躬身应下,又见温钟穆对自己冷眼相待,也不在意,只陪着老夫人吃茶说了会儿话。
  他心里想着若是能再见温家小姐一面就好了,只是坐了片刻也不见人来,不由心里丧气几分。
  温钟穆见蒋继勋魂不守舍,早就猜到他的心思,遂起身说道:“时辰不早了,侯爷还是早些回驿馆收拾行装,明日好启程。”
  蒋继勋见他撵人,便起身向老夫人告辞。
  老夫人对温钟穆说道:“一时别后,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到,你替我送送侯爷。”
  温钟穆应下,送蒋继勋出府,冷着脸一言不发。
  蒋继勋对温钟穆拱手道:“将军,下次再见就是在战场上了。”
  温钟穆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也不言语,只是抱拳示意。
  蒋继勋又说道:“我对令爱倾慕不已,拿下南越之后,我再来府上求亲。”
  “蒋家人具是乱臣贼子,等我攻下峣京,定灭侯爷全族。”温钟穆带着怒意回道。
  蒋继勋静默一刻,也不跟他打嘴仗,只是拱拱手上马离去。
  桃花坞里,天过傍晚,尤良看出今日王爷心情不错,但有一事不得不说。
  祁項铮见尤良吞吞吐吐似有话要说,便放下画笔问道:“有事?”
  “王爷前些日子命周大人调查的金掌柜,有消息了。”尤良掏出书信,呈给祁項铮过目。
  祁項铮接过书信看后,脸色愈发不好。
  尤良小心说道:“周大人说金掌柜背后的人,与温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有确切证据?”
  “一时还没,正在加紧追查。”
  祁項铮握紧手中的书信,沉声道:“我要看到实证,否则空口无凭。”
  尤良点头应下,又小心说道:“温将军……是否察觉到王爷的身份?”
  祁項铮皱眉想了片刻,应该不是温钟穆的手笔,否则依照他的个性,不可能留自己到现在。
  他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温簌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
  他紧紧握住那封信,不住地猜测着一种可能性。
  祁項铮盯着尤良,目光如剑,沉声道:“查,一定细细的查,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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