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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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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积德行善了。”
  梅氏笑道:“因此你才斗鸡赢了潘七小姐十座庄子?”
  温簌卿点点头,软声道:“爹娘,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温钟穆听了也有些动容,他的女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的。
  “你如何得知灾民的事?一个女儿家操心这些做什么?”
  温簌卿便将上元节府中行窃的事说了,又说道:“不过是日行一善,也不算操心。”
  温钟穆脸上没了怒气,温声问道:“听闻潘家的斗鸡无人能敌,你如何就能赢了?”
  “骄兵必败,他们家的斗鸡也该输一次了。全赖伯言哥哥寻来的斗鸡好,竟真的将潘家的黑将军打的落花流水。”温簌卿浅笑道。
  祁項铮听了眼皮一跳,果然听到温钟穆追问道:“伯言从何处寻来的?”
  祁項铮说道:“是尤良在街上碰巧遇到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在叫卖,原是他家儿子因斗鸡被人打死,老人恨极,便想卖了这几只斗鸡,也换些银钱度日。”
  温簌卿见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当真是心有城府。
  温钟穆听后点头说道:“可见久赌必输,就算再好的斗鸡也不会常胜。若因此败光家业命丧黄泉,岂不可惜。”
  他又对温簌卿说道:“小惩大诫,你三个哥哥都受罚了,你也该如此。”
  梅氏听了笑问道:“夫君打算如何罚她?”
  温钟穆看着梅氏,说道:“打手板十下?”
  梅氏脸上笑容淡了淡,温钟穆看了女儿一眼,又对梅氏说道:“五下?”
  “秋鸿,去院子里折枝桃枝来。”梅氏吩咐婢女道。
  秋鸿取来桃枝,梅氏递给温钟穆道:“夫君亲自动手吧。”
  温钟穆将桃枝握在手里,感觉比马鞭硌手多了。
  “我手重,还是夫人来吧。”温钟穆说道。
  祁項铮出声道:“义父,一切因我而起,我替卿儿受罚。”
  温钟穆冷声道:“你的罚逃不掉,二十军棍你且记着。”
  梅氏接过桃枝说道:“如此,那便我来。”
  她看着温簌卿道:“伸出手来。”
  温簌卿伸出白皙细嫩的手掌,祁項铮盯着梅氏手中的桃枝,似是能用眼神将它烧的灰飞烟灭。
  梅氏托着女儿的手掌,看着温钟穆说道:“我可打了。”
  温钟穆站起身背对着她们,说道:“打吧。”
  “你爹爹狠心,乖孩子,你且忍忍吧。”梅氏说道。
  啪的一声,桃枝狠狠落下的声音,温钟穆蓦得转身说道:“使这么大力气做什么?”
  梅氏一笑,“打偏了,打在秀蹲上。”
  “行了,我来。”温钟穆接过梅氏手中的桃枝,在温簌卿手心轻轻敲了三下。
  “从小没打过你一下,你以为爹爹忍心?以后且不可再斗鸡聚赌,记住了?”温钟穆问道。
  温簌卿乖乖点点头,眼眶微红,“记住了。”
  前世她爹爹便十分疼她,若是被他知道她前世受的那些苦,估计能把潘氏的十八辈祖宗抛坟鞭尸。
  这辈子换她还护着他们,定要他们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她瞥了一眼祁項铮,他自己送上门的,若不好生利用其不辜负了他。
  温钟穆发脾气打孩子的事情传到老夫人处,老夫人便将梅氏等人叫到福善堂细究根底,免不得又数落了温钟穆几句。
  日影移至西墙,花溪屋里,半夏正对镜描眉抹粉。
  茜草进来见她如此,笑问道:“天都快黑了,你画个大花脸给谁看?”
  半夏指了指桌上包好的药材说道:“听说今天将军罚了大公子和二公子军棍,连带着纪公子也受了训斥,正巧我去给纪公子送药,顺便宽慰几句。”
  茜草打量了她一下,笑道:“谁闲的需要你去宽慰。”
  半夏嗤笑道:“纪公子刚来府上不久,人生地不熟,被将军训斥定是心中不快。俗话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现在去好言相劝才见得比旁人上心。”
  “你快歇了攀龙附凤的心吧,纪公子就算没有根基,但现在也是咱府上的公子,岂是一个丫鬟能肖想的?”
  半夏心中笑她蠢笨,说道:“大公子和二公子我是不敢想,老夫人的眼光可跟刀子一样。但纪公子不同,我若能入他的眼,求求老夫人许个房里人还是不成问题。”
  “呸,你就做梦吧。”
  半夏推搡她道:“好姐姐,你别来跟我磨牙,且将你的胭脂盒拿来我用用。”
  茜草啐道:“上一盒胭脂便是我给你的,这么快又没了?这次别想了。”
  半夏缠了她半天,见她执意不给,便也生了气,转念一想还有一块捡来的玉佩。她原是想着拿出去换些钱,毕竟捡来的东西不能戴在身上。
  此时她便翻箱倒柜找出那块玉佩,赌气摔到茜草怀里。
  “我用这个换,可行?”半夏生气问道。
  茜草拿起玉佩看了看,问道:“这是哪来的?成色看着还不错。”
  “你管我哪来的,只说你换不换。”
  茜草想了想点头道:“你可别后悔,这可不止一盒胭脂的钱。”
  茜草素来知道半夏手中不宽裕,因她有个嗜好赌钱的哥哥,又有个贪婪成性的嫂子,三天两头就要来搜刮她。因此茜草时常处处照顾她,手帕胭脂只要半夏喜欢,都是任凭她拿去。
  半夏只催促茜草赶快去拿胭脂,茜草便拿出一盒胭脂并一只银钗。
  “我也不贪你的,这银钗你拿着。”茜草将两样东西一同给了她。
  半夏拿过银钗看了看,觉得喜欢便戴在发间。
  此时有个小丫鬟站在院中叫人,茜草答应了一声,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
  半夏问道:“是谁啊?”
  “二夫人房中的珊瑚,说是二夫人胃气犯了,让我去瞧瞧。”
  “三天两头叫人去,真当比大夫人和三夫人都尊贵。”半夏鄙夷道。
  茜草笑着说:“你可小声点吧,就算再不喜也别露在面上。不过这二夫人也是,每次去都没有正经事,只拉着人说闲话。”
  “你不如推辞了别去,免得听她唠叨。”
  “不去不行,要不你替我去一趟?”茜草笑问道。
  半夏眼睛一翻,说道:“我才不去,我要去给纪公子送药材。”
  说着便起身换上新衣裳,脚步轻快地拎着药材往桃花坞去。
  因今日温钟穆在桃花坞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整个桃花坞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敢高声。
  半夏进来见秋韵正坐在廊下做绣活儿,便走过来问道:“怎么只有你在?”
  秋韵朝她嘘了一下,招手让她坐下,小声说道:“她们躲在屋子里呢,公子今日心情不好,谁也不想触霉头。”
  半夏听了觉得正合心意,又听秋韵问道:“上元节那天,听说你也来我们院中了?正巧我有一块玉佩丢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想问问你可有瞧见过?”
  半夏听了才知那玉佩是秋韵的,她本是在桃花坞外捡的,想着多半是这院里的丫鬟的,如今是找到正主了。
  半夏笑说道:“我何曾见过,我就没这捡东西的运气。便是人家扔在我脚下,我也只是个瞎子看不见。”
  秋韵笑骂了她一句,又说道:“药材给我吧。”
  半夏站起身说道:“我来给纪公子送药,怎么都要去回个话,免得你们这些贪心的丫头说我耍懒。”
  说着她便自顾自往屋里走,秋韵赶忙放下绣活儿跟她进去。
  此时祁項铮正坐在书桌前抄写家训,若不是手腕执笔在滑动,看着倒像是尊泥塑的仙君。
  半夏瞧了心下一喜,走进前施礼道:“给公子请安,巩嬷嬷又命我来给公子送药材,还让我代问公子这两日腿上可好些?”
  祁項铮笔杆未停,也未出声应答。
  半夏见他只顾垂头写字,便又笑着说道:“听闻二小姐惹祸牵连公子也被将军训斥,公子别往心里去。这次若不是因为二小姐,将军也不会对公子发脾气。我给公子带了些理气舒心的药材,公子且用些,若是吃着好我再……。”
  祁項铮笔尖微顿,抬眼冷冷看向她。

  ☆、025

  “你叫什么?”祁項铮沉声问道。
  半夏听他询问自己的名字,心中一喜,红了脸娇声道:“我……我叫半夏。”
  “你可听说过杖毙?”
  半夏错愕他为何会如此问,摇头道:“未……未曾听说过。”
  “温家待下宽厚,未用过此刑,你或许不知。”祁項铮冷声道:“若是对主子不敬,言语冒犯,便用棍子将恶仆打死,名曰杖毙。”
  半夏后脊一阵发凉,强笑道:“公子为何说起这些?可是奴婢有冲撞之处?”
  “你方才言语间对二小姐不敬,本该杖毙。半夏,也许明日就是个死人的名字。”
  半夏看着一脸冷峻的祁項铮,此时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呆呆的站着。
  这里不是淮地简王宫,也不是峣京皇宫,祁項铮并不想动辄取人性命,他尚要顾忌温家长辈。
  “秋韵,从今以后若无我的准许,不许任何人擅闯内室。将她带出去,命巩嬷嬷亲自来领人。只说她不懂规矩,命巩嬷嬷严加管教。”祁項铮吩咐道。
  秋韵连忙应下,忙推着半夏出去。
  巩嬷嬷来时,半夏已哭成个泪人。巩嬷嬷心中一团怒火,命她跪在桃花坞外掌嘴五十。直到打完巩嬷嬷才向秋韵讨情,请她代为向祁項铮告罪。
  旁人的事祁項铮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想着温簌卿因他受罚心中过意不去,想着如何讨她欢喜。
  夜间阴云遮月,星星点点飘起小雪。
  因今日温簌卿受了委屈,从老夫人起到温仪等人都千方百计哄着她开心,送来的新巧玩意儿及珠宝钗环装了一匣子。
  温簌卿心情尚好,打开宝莲窗长吸一口气,透心凉的舒爽。
  复春阁外一盏灯笼停在那里,温簌卿问道:“谁在门外?出去看看。”
  秋薇带着两个粗壮婆子开门去瞧,回来说是纪公子在门外。
  温簌卿蹙眉,他也太不爱惜自己,腿上的伤如何经得起冻。
  温簌卿披了落霞红的白鹤衔梅兜帽斗篷,揣着山水纹手炉下了阁楼往院外走。秋薇执着油纸伞遮雪,素笺挑着长穗圆灯引路,三人一同出门。
  温簌卿见祁項铮身上围着紫貂毯子,倒是比平日暖和些,问道:“兄长的腿经不起冻,如何夜里冒雪出门?”
  “不过是睡不着,这些零星小雪也不碍事。许久未出门,便出来转一转,碰巧走到了这里。”祁項铮说道。
  他原本是想在复春阁外看她一眼,不曾想她竟还未睡下。
  他瞧了瞧温簌卿的神色,与往日并无异常,遂说道:“是我思虑不周,连累你受罚,心中过意不去,想着定要给你赔个不是。”
  从不认为自己错的简王也知道给别人赔不是,这人不是疯了就是另有图谋。
  “兄长就因此夜不成寐?”温簌卿浅浅一笑,伸手在尤良挑着的灯笼前一照,“爹爹不曾用力,敲得那三下连个红印都未曾留下。”
  她又笑着说:“托你的福,今日得了好些好东西,我方才还在数着那些宝贝。想着大哥二哥是被我连累的,不如分他们些,也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祁項铮见她这般心胸豁达才心下稍安,若是前世她能一直这般心思通透,也不至于积郁成疾加重病情。
  温簌卿听到两声微弱的小兽叫声,疑惑问道:“什么声音?”
  祁項铮便单手从紫貂毯下托出一只雪白的小狗,仿佛才出生不久,浑圆可爱。
  “你可喜欢?本想着用它来逗你开心。”祁項铮将小奶狗递给她。
  温簌卿赶忙将手炉递给素笺,双手抱过祁項铮手里的小奶狗,瞧着它又大又圆的眼睛十分喜欢。
  “这小东西实是可爱,兄长从哪得的?”温簌卿笑问道:“又是街上有破衫老人卖它为生?”
  祁項铮听她调笑,摇摇头说道:“华先生的铺子里养的,下了一窝小崽,前几日他来时提过一次,今日我命尤良去抱了一只来。”
  “刚巧我也不太会养,改日要向华先生讨教。”温簌卿笑着问道:“它可取了名字?”
  “尚未,不如卿儿为它娶个名字。”
  温簌卿想了想说道:“今夜落了雪,它又全身雪白,就叫雪团儿如何?”
  祁項铮点头道:“不错。”
  温簌卿稀罕了一会儿,对祁項铮说道:“兄长先回吧,养伤要紧,切莫大意。”
  祁項铮见她担心自己,心中十分熨帖,颔首道:“知道了,你先回,我看着你进门便回去。”
  温簌卿点点头,抱着雪团儿转身回了复春阁。
  雪团儿憨态可掬,温簌卿极是喜爱,隔天一早亲自端着白瓷碗喂它羊奶。
  挂在月亮门边的鹦鹉学了一早上的狗叫,实是聒噪。雪团儿还小,想要去招惹那鹦鹉也够不到,等它大些还不知是怎样混乱的场面。
  素笺端了鸡汤给温簌卿送来,温簌卿见了问道:“怎么又送来了?”
  素笺笑道:“初洹说纪公子吩咐的,便是小姐只吃一口也算没糟蹋东西,剩下的都喂了雪团儿吧。”
  “盛两勺我吃,剩下的依旧你们分。这里面有山参,雪团儿还不能吃。”温簌卿说道。
  素笺用红釉小碗盛了半碗,捧给温簌卿后试探着说道:“纪公子对小姐格外上心,难不成对小姐有意?”
  温簌卿也不瞒她,说道:“不过是虚情假意,一言一行都是逢场作戏,谁又当得了真。”
  素笺不解,温言说道:“我看纪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日久见人心,你且往后看。”
  即便这些日子祁項铮对她颇为殷勤,温簌卿也不认为他千里迢迢来南越只是为了儿女情长。
  温簌卿又问道:“花溪屋的人如何?”
  “茜草似是和二房走的很近,隔三差五就要去给二夫人诊脉开药。”
  “让人继续盯着她,若是二婶在药房有了臂膀,绝非好事。”
  茜草点头应下,又说道:“花溪屋的半夏昨日不知如何得罪了纪公子,巩嬷嬷罚她跪在桃花坞外掌嘴。”
  温簌卿笑道:“许是拍到马蹄上了,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将雪团儿抱给素笺,说道:“我往娘亲那里走一趟,让秋樱陪我过去。”
  燕语堂里,绸缎庄的宋夫人正陪着梅氏挑选料子。
  梅氏见温簌卿来了,便笑道:“来的正好,看看可有你喜欢的,先给你留两匹。”
  温簌卿知道梅氏这段时日在为温仪置办嫁妆,即使是再嫁,老夫人也要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温簌卿先向宋夫人问安,才笑着说道:“我不着急,先给三姑母置办嫁妆要紧。”
  梅氏笑道:“今年府里热闹,你三姑母出嫁,你大哥要定亲,你房里的秋薇不是也快出嫁了。”
  温簌卿点头道:“秋薇出嫁,我原是要送份厚礼添妆,先说与娘亲知道。”
  梅氏说道:“这是应该的,她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我也给她准备了几副头面添妆。等她出嫁后,你房里可要添新人?”
  温簌卿摇头道:“房里人够用,暂且不用添。”
  宋夫人笑道:“咱家小姐人美心善,满芙州也挑不出更出挑的人了。等小姐将来定了人家,我便把铺子里压箱底的料子都拿出来,也就只有我的那些宝贝才配得上小姐这样品貌的美人儿。”
  梅氏笑道:“夫人折煞她了。眼下就还有一桩事要麻烦夫人,转眼天就暖和了,从我们老夫人到麒哥儿,上上下下都要置办春衣夏裳,还得麻烦您铺子里的绣娘们辛劳。”
  宋夫人笑着说:“这好办,老夫人及诸位夫人小姐的喜好我都知道,改日再来给贵人们量量尺寸便可。”
  梅氏给温仪选定了四季料子,让秋鸿取了定银给宋夫人。
  宋夫人走后,温簌卿对梅氏说道:“娘亲,我不想与表哥结亲。”
  梅氏一愣,问道:“怎么?拌嘴了?”
  温簌卿摇摇头,对秋樱说道:“你去端些新煮的茶水来。”
  秋樱这是要支开自己说话,便退下去。她没有走远,站在门外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温簌卿对梅氏说道:“表哥怜惜大姐姐,要给她名分。”
  梅氏皱眉道:“景元说的?”
  温簌卿瞥了一眼门外,有意说道:“当初大姐姐在宫宴上设计陷害表哥,若不是阴差阳错换成了潘绍严,她如今早就得逞了。表哥一而再的被她蒙骗,实是不可托付终身。”
  梅氏说道:“改日将景元叫来,我亲自问他。”
  “我心意已定,就算表哥回心转意我也不愿再嫁。”温簌卿依偎到梅氏身边,说道:“娘亲想想,他这样糊涂,就算没有大姐姐,倘若换成别人他也这般不辨是非,我嫁过去岂会如意?”
  梅氏摇头道:“你和景元的亲事,是老夫人盼了多少年的。你一句不嫁,老夫人岂会同意?”
  “祖母疼我,定会依我的。”
  “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要先亲自问问景元那孩子,倘若一时糊涂,你也别冤枉了人家。”梅氏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他真这般是非不分,娘也绝不会把你往火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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