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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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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太傅嫡出一脉有二子一女,大儿子就是刘柏青,小女儿则是当朝的刘皇后。

    刘柏青嫡妻早死,只留下了刘长清这一个儿子。至于现在的这个贤王妃,则是刘柏青的继妻所生之女,虽然也是嫡女,但到底在名分上还是差了一些。

    这就直接导致贤王妃从小就身份尴尬,一直不合群。嫡出的圈子,并不将她当做嫡女来看待;庶出的圈子,更不用说,就算是她们愿意接纳贤王妃,贤王妃也不可能真的就自降身份跑去与她们为伍,这不是平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正因为童年这种种原因,导致贤王妃一直是个木头一样的性格。府上说不上话,久而久之,干脆也就成了个空有身份的小透明。

    结果,正是因为贤王妃在府中好说话,身份又摆在那里,正适合如今这种嫁给司徒烨做正妃的差事。

    刘家明知这注定是个火坑,但为了刘皇后、太子以及刘家日后的辉煌,还是将她就这样推了出去,成了彻彻底底的一件牺牲品。

    贤王妃想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宁儿,早在出嫁之前,我就知道了注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身旁的宁儿走了上去,伸手扶住贤王妃的胳膊,宽慰道:“没事的,王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您生下嫡子,就去向王爷表示出您的诚意。反正刘家这样对您,您也没有理由再去维护他们。”

    “我又何尝不想,只是王爷心思深沉,他能相信我的话吗?”贤王妃想到这儿,微微蹙起了眉头。

    “放心吧,王妃。您这不是还有孩子呢嘛!”宁儿乐呵呵的笑了笑,扶着王妃来到了床上,“窗口边上风大,王妃得小心身子才是。”

    “好。”贤王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现在还一片平坦的小腹,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心中第一次拥有了初为人母的喜悦之情。

    侯门深似海,只是这民间却也并不太平。

    果然如银笙所料,不过才一两日,京城的酒楼茶肆里便纷纷传出了皇帝失德,太子人选不当,引得上天降下了预警。倘若皇上再不废掉太子,那么整个大梁就会毁在新任帝君的手上。

    流言越传越凶,甚至有不少抑郁不得志的穷酸文人,还将这则流言写成了话本,经说书人之口,传得更加绘声绘色了起来。

    司徒凛闻听此消息,气得大发雷霆,下令刘辉带领整个禁卫军满城的抓捕起编造与流传这些谣言的人。

    只是,司徒凛越是这样做,民间的谣言就传得越厉害。

    按照老百姓的思维看来,上面若是真的没鬼,为什么要这般恼羞成怒?

    于是,谣言不但没有得到遏制,竟然还愈演愈烈起来。短短三五日,京兆尹府邸内的监牢竟然人满为患,这里面全是囚禁的传播谣言的人,即便是这样,外面依然有人还在传播着,根本抓都抓不完。

    “反了,简直是反了!”司徒凛用力拍着御案上的折子,气得满脸煞白。

    “咳咳咳”,正在这时,司徒凛突然猛咳了几声,吓得一旁的內监连忙端过来一杯新沏好的热茶,“陛下,有什么话好好说,切勿动气呀,气大伤身呢!”

    司徒凛接过茶水,喝了几口,这才继续道:“刘良厚,你听见了吗?禁卫军抓捕京中传播流言者,已达几百人之数,就连整个京兆尹衙门的监牢都关不下了!你说说,朕怎能不生气!”

    內监转了转眼珠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皇上。

    “抓,给朕接着抓!”司徒凛将茶杯重重的朝御案上头一放,怒道:“关不下就杀了,流放掉,怎样都行,总之一定要严惩!朕还就不信了,他们能一直说下去!”

    “不可啊,陛下。这样是会激起民愤的!到时候,事情只会变得越发严重。”刘辉跪在地上,听见司徒凛说出这样的气话出来,连忙劝道。

    “那你说怎么办?你来告诉朕!难道就因为一个很巧合的日食,就要让朕废了太子不成?”若是这件事到了林英那里就此结束,或许司徒凛的心中反而会留下一个疑影。

    但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司徒凛反而坚定不移的支持起了司徒楠来。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司徒凛是一个皇帝,是整个大梁的主人,若是这件事因为底下人的强烈抗议,让他作废了自己亲口颁下的圣旨,那皇帝的威严何在?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够威胁他了?

    只是,事情还远没有那么简单。

    正当司徒凛为了这一件日食的事就焦头烂额的时候,好好的西北边境又出麻烦了。

    这次不光是戎狄所带来的人祸,更是一场天灾——西北边境的甘凉城一带,发生地震了。

    这次的地震震倒了当地不少的房舍,牛羊也走散了不少,当地百姓本就苦不堪言,还遇上戎狄小股势力趁火打劫。

    好在自上次一战,戎狄主力尽失,所以,除了劫掠一些粮食以外,倒也没有做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

    如今,已被司徒辰给平息了。

    京城的日食,西北的地震,这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日子里,已经一下发生了两起罕见的天灾。

    这下子,原本就已经传得热闹的流言更加放肆了,若不是司徒楠这几天一直躲在太子府内闭门不出,真不知道冲动的百姓们会不会当街就朝他扔臭鸡蛋来。

    司徒楠这几天过得很不好,日日提醒吊胆不说,还只能像个乌龟一样憋屈的缩在自己新建的太子府里。

    回想数日之前,自己还风风光光的在群臣面前得瑟,不过就这么几日,处境却已急转直下,眼看就连这个太子之位都要不保了。

    这鎏金的太子府门牌匾,现如今不可谓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我要去见父皇!”司徒楠忍了这么多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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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54章 环环相扣

    “爷,太子爷,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啊!”跟在司徒楠身边的小厮见司徒楠要去面圣,吓得魂都丢了,连忙阻拦道:“皇后娘娘说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让您乖乖的待在太子府里,哪儿都不要去。您这样,皇上还会保您。您要是上赶着去找晦气,说不定皇上一生气,反而是火上浇油啊。”

    “母后,母后。为什么你们开口闭口就知道说母后?到底我是你们的主子,还是母后是你们的主子?”司徒楠听小厮又将刘皇后给搬了出来,气不打一处来。

    小厮连忙赔笑道:“爷这说得是什么话?爷和皇后娘娘自然都是小的的主子,你们说的话,小的自然都要听从。所以,您就可怜可怜奴才,不要让奴才为难了。”

    “哼,说了跟没说一样!”司徒楠懒得跟他废话,抬脚就朝门外走去。

    “哎哟。”小厮没法阻拦,只得感叹一声,跟在后面,快步追了上去,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今日要是自己没拦住司徒楠,由着他闯入宫里,万一要是因此惹怒了皇上,出了什么事,那皇后娘娘肯定饶不了他。

    “爷,太子爷,您等等奴才呀!”想到这里,小厮忍不住又跟在后面喊了起来。

    司徒楠行色匆匆,不料却刚好在花园的拐角处遇上正往里走的刘太傅。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司徒楠没有想到自己的外公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一脸的惊讶,同时忍不住朝身后的小厮望了一眼。

    小厮感受到来自司徒楠的疑问,连忙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并没有朝外传递消息。

    这就奇怪了,既然自己的外祖父并不是来阻拦自己入宫的,那他来这里做什么呢?司徒楠心中更是疑惑。

    刘太傅看见自己的外孙一脸不解的样子,却并不急着解释,反而朝他拱拱手,做了个揖,“老臣见过太子殿下。”

    “外祖父,这儿并没有外人,您就别多礼了。”司徒楠连忙一把扶住刘太傅的双手,将他稳稳的托住了。

    刘太傅见司徒楠如此,便也不再坚持,敛了敛神色问道:“太子这是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去找陛下。”

    “外祖父果然料事如神”,司徒楠连忙道:“本宫这也是没办法了啊,如今民间传的那些谣言越来越厉害。先前只有一个日食还可以解释为巧合,那现在甘凉附近的地震又该作何解释?本宫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直待在太子府里,岂不是束手待毙吗?”

    司徒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被动挨打确实是不对。只是,刘皇后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了,遇事只会用武,一点智谋都没有。若真的万事都由着他去处理,早就乱套了。这也是刘皇后为什么一直让司徒楠,乖乖待在太子府中的原因。

    “太子殿下切莫着急,老臣今日过府,就是为了来替太子殿下想办法的。”刘太傅见司徒楠一脸着急的样子,连忙出声宽慰。

    “真的吗?”司徒楠一听刘太傅这么说,当即眼前一亮,欣喜万分道:“这么说来,外祖父是已经想到对策了吗?”

    刘太傅沉吟片刻,并未当即回应,只是将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请太子殿下先移步前厅。”

    “好好好。”司徒楠也是一时之间高兴坏了,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身处花园过道上,于是,连忙跟着刘太傅一起,朝前厅而去。至于什么面圣的事,自然也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外祖父,有什么话现在大可以讲出来了。”

    司徒楠与刘太傅一同进了前厅,又将厅中伺候在旁的仆役都打发了出去。现在整个前厅就剩下他们两人在,于是司徒楠便连忙问了起来。

    刘太傅点点头,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迟疑的开口,“不知殿下可还记得,乔迁之日,有陌生人送给了殿下一首奇怪的诗?”

    “诗?”司徒楠没想到,刘太傅一开口竟然提起了这么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是略一思考,也是回忆了起来。

    “不错,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这首诗就连您都不得其解,所以我也就没再管它了。”司徒楠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的确,这首诗只是当时酒宴上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若不是今日刘太傅再次提起,司徒楠都早就将它抛在脑后,忘得个干干净净了。

    刘太傅见司徒楠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又问道:“所以,当时那首诗中的内容,你也都不记得了?”

    “对啊。”司徒楠点点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日他的外祖父不是来跟自己商量对策的么?好好的为什么一直围绕着那首诗过不去了?

    想到这里,司徒楠忍不住问道:“外祖父,您一直在我面前提那首诗做什么?难道,这首诗跟我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吗?”

    “是的。不仅有关系,恐怕这里面的关系还大着呢!”刘太傅有些激动,一脸严肃的道:“若我猜测的没错,这是一首预言诗。”

    “预言诗?!”司徒楠听到这里更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殿下请听老臣与你道来。”刘太傅说到关键的时刻,直接走到了司徒楠的面前,“老臣记得,这首诗的第一句写的是:白昼倏而转月明,朗朗青天现数星。”

    “从字面上的意思来说就是,好好的大白天突然变成了黑夜,在朗朗晴空之下,甚至出现了点点星辰。”刘太傅仰着头,似是在回忆着当时那首诗的细节,“老臣当时并不能理解它的字面意思,因为光从表面意思来看,这种现象根本是解释不通的。但是,直到日食这件事发生之后,再回过头来看这句话,不正好就是描写的日食的场景吗?”

    司徒楠听见刘太傅这么一分析,整个人也是浑身打了个激灵,激动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外祖父,您的意思是,作这首诗的人能未卜先知?”

    刘太傅点点头,继续道:“老臣一开始也不敢相信,认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巧合,直到第二句诗又再次被应验了。”

    刘太傅认真的看了司徒楠一眼,缓缓道:“这首诗的第二句是:寂寂古道扬尘起,胡人战马踏戈壁。”

    “是甘凉一带发生地震,戎狄人趁机劫掠周遭的百姓!”这次,就连司徒楠也反应了过来。

    他激动得直搓手,在府里的前厅上来回踱着步子,“天下竟真有这种未卜先知的奇人!怎么办?外祖父,当时我们没有看懂这首诗的意思,如此奇人就这样与我擦肩而过了呀!”

    “殿下稍安勿躁”,刘太傅安抚道:“目前也只是知道了这首诗应验了两件天灾,这种事,钦天监的人也能观察得出来。所以,作诗之人是否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两说。”

    “况且,此人既是献此诗于殿下,证明他是有意想要投靠殿下的。那么他必然会留有一些线索,方便殿下来寻他。”

    自古贤能之士多清高,好面子,希望得到统治者足够的礼遇与尊重。唯有如此,方肯出山。关于这一点,刘太傅的心里很是清楚,所以他完全不像司徒楠一般慌张。

    “有道理!”司徒楠一听刘太傅这么说,立马也反应了过来。

    “线索,线索……”司徒楠口中喃喃自语,忍不住回想了起来。

    “对了”,他突然大叫一声,“我当时将那锦盒与写着这首诗的白纸,一起交给了我身边的小厮。这会儿,只要再将它们寻出来,定能有所收获!”

    司徒楠这么想了,自然也马上就这么做了。只见他扬声道;“马四,本宫上次在酒宴之上交待给你去处理的锦盒与白纸上哪去了?”

    一般司徒楠交待马四去处理掉某样东西的意思,就是指让马四将它们给毁了。如今,马四万万没有想到,司徒楠这会儿又要向他索要这些东西了。

    那锦盒和白纸,早就在当天就被马四送去太子府的伙房里去了。这会儿,马四上哪去给司徒楠把这些东西又变出来啊?

    马四一听司徒楠问自己要这些东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太子爷,您,您今儿怎么想起来要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司徒楠听了这话便不乐意了,“谁跟你说它们没用的?本宫告诉你,这东西现在对本宫可重要着呢!你赶紧去把它们给本宫找出来,否则本宫拿你问罪!”

    马四听完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嘴里却是不停的喊着饶命,“爷,太子爷,奴才犯了大错了!奴才,奴才早在当日就将那锦盒与纸条一把火给烧了。”

    “你说什么?”司徒楠听到这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的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你把那锦盒与纸条一把火给烧了?”

    马四见司徒楠如此大的反应,心中更加害怕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的。小的那日将锦盒与纸条一并交给了伙房里的吴大娘,如今,只怕那些东西早就被烧作了一团灰烬了。”马四说完,不住的朝司徒楠的方向磕着头,那响亮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太子府的花厅里。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司徒楠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朝椅子上跌坐了下去。

    原本还指望着能从送过来的东西上找到一些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的高人,寻求他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

    结果,就因为手下一个愚蠢的小厮一着不慎,竟将司徒楠最后的希望,也给毁了!

    “烧烧烧,你怎么不干脆把你自己给烧了啊?也省得本宫现在看见你就心烦!”司徒楠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用手指着地上的小厮怒骂道:“锦盒与纸是在你的手上弄丢的,本宫这次要是出了什么事,便是让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刘太傅皱着眉头,心中也是犯愁。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是再怎么发火也没用了呀!

    刘太傅走到马四面前,看了他一眼,突然又仔细问道:“你刚刚是说,酒宴当日,你将太子殿下交于你的锦盒与纸条,一并交给了当时正在伙房中的吴大娘?”

    “是,是的,太傅大人。”马四见刘太傅如此问起,连忙回答道。

    “也就是说,这锦盒与纸条并不是经你之手亲自烧掉的喽。”刘太傅听马四如此回答,忍不住问得更详细了些,“那么你有没有亲眼见到吴大娘烧了那锦盒与纸条呢?”

    “这”,马四仔细回想了一下,老实道:“奴才倒还真的是并未亲眼看见。”

    刘太傅一听这话,眼前一亮,心中忍不住又升起了一丝希望。他扭过头去,对着太子道:“殿下,太子府伙房何在?我们应该过去看看,说不定伙房掌事还并没有来得及去焚毁这些东西!”

    刘太傅的话也给了司徒楠一丝希望,于是他连忙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呐,速速将伙房掌事带过来,本宫要见她!”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吴大娘便被一群侍卫带至了前厅。

    当吴大娘看见司徒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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