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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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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训练的时候,司徒辰都是以身作则,比起那些普通的士兵,他只有做得更好,训练的更卖力。

    三年与戎狄作战,大大小小的战役多达数百场,但司徒辰每战必身先士卒,这才是令整个龙武卫都心生敬佩的好将领!

    “天虎就此别过!”杨天虎深知此去便是一条不归路,他再次深深的望了司徒辰一眼,从心底默默祈祷着此战的胜利,然后决绝的扭过头去,带着一众士兵下了城楼,守卫在城墙边上。

    司徒辰遥望远方的那轮残月,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银笙的面庞。

    “笙儿,你在哪里?”司徒辰此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向银笙要来样贴身物件,害得如今便连怀念,都只能是默默的。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甘凉城左侧的城墙轰然倒塌,一个巨大的缺口就这样暴露在了戎狄人的面前。

    “杀啊!”

    一个个戎狄士兵从城墙的缺口处攻了进来,一场残忍的白刃战在甘凉城内展开了。

    司徒辰站在城墙之上,目之所及,尽皆是断壁残垣,以及叠了一层又一层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水的气味。

    那熊熊燃烧的烈火,甚至将那些城墙下的尸体都给烧焦了。那焦臭的味道闻得直令人作呕。

    “将军,右面城墙被攻破!”

    “将军,城门已破!”

    如今的甘凉城楼,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最后的防御作用。

    终于到了决战的时刻,司徒辰猛地抽出腰间的利剑,朝前一指,“兄弟们,随我下楼去,斩杀敌人!”

    甘凉城中厮杀声一片,司徒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战了多久,到了最后,只是机械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剑,朝着不同服色的敌军砍去。

    手中的利剑沾满了敌军的鲜血,甚至已经滑腻到令司徒辰握不住了。

    而远处,却依旧有源源不断的戎狄士兵补充上来,杀死一批又一批,仿佛永远也没了尽头。

    正在这个时候,城外的戎狄军队却突然躁动了起来,惊叫声一片。

    只见一灰袍老者身形缥缈,短短数下便已跳跃至甘凉城头,“下面的戎狄人听着,你们主将巴图鲁的首级在此,识相的还不快速速退去!”

    灰袍老者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高举着一颗人头,朝着城里的人高声呐喊。

    那颗人头正新鲜着,还有一滴滴的鲜血从断了的脖子上缓缓滴落下来,那断口之处甚至还在冒着阵阵的热气!

    戎狄士兵眯着眼睛望去,果然看见人头之上还带着他们象征着主将身份的头饰,果然是巴图鲁不假!再朝身后望去,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在后方压阵的军队早已乱作一团,就连象征着赤狼军队的军旗都已经被一把大火给烧着了。

    主将被杀,军旗被毁,这些戎狄士兵心中俱是一惊,原本势如破竹的大好士气立马就蔫了下去。

    而反观梁军,不知人群中是谁高喊了一声,“兄弟们,戎狄主将被杀,后援已断,杀掉眼前这批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杀啊!”

    顿时梁军整体士气大振,呐喊着朝戎狄士兵扑了过去。

    此战胜负已分,不多时,攻进甘凉城内的戎狄人便全数被梁军打退,纷纷四散逃了回去。那些没逃掉的,则被身后的梁军追了上来,一通乱刀砍死。

    “将军!我们胜利了!”

    杨天虎居然还没死,此刻激动地冲到司徒辰面前高喊了一声。

    “大胜,大胜,大胜,大胜!”

    随着杨天虎的喊声,那群梁兵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高声呼喊了起来。

    司徒辰此刻的内心,却远不如他们那般激动,比起战争的胜利,他更为在意的是那个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救场的灰袍老者。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来帮助自己,又是怎么做到在保护重重的戎狄军队中,斩下敌军主将的首级?

    自灰袍老者出现之后,司徒辰的目光就一直紧紧的盯着他。

    那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司徒辰的目光,于是,朝他回望了一眼,然后转身又消失在夜空之中。

    “阁下留步!”

    司徒辰见灰袍老者又匆匆离去,急忙也跟着追了上去。

    但前者轻功了得,身形极快,任凭司徒辰如何努力,始终是只能勉强跟上。

    二人一路追躲,转眼便至漠北边境,再往前便是戎狄人的地盘了。

    那灰袍老者几步腾挪跳跃,便已登上一处崖壁,而崖壁的正上方似乎还有个人正骑在马上等着他。

    见老者到了,转身便驾着马儿离去。

    瑟瑟寒风吹起那人的衣摆,唯令司徒辰触目的是那一袭猎猎红衣。

    不知为何,看着这人策马离去的身影,司徒辰竟想起了银笙!

    就在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里,红衣之人与灰袍老者便飞快的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笙儿,笙儿!”

    司徒辰站在空空的崖壁之下高声呼喊,浑厚的男声回荡在这漠北的天空之中,随着风儿飘远。

    回应他的,是盘旋在空中的雄鹰叫声,除此之外还有远处低低的狼嚎。

    “笙儿,是你吗?”司徒辰安静了下来,望着远方低声的呢喃。

    那红衣人听着远处飘来的声音,沉默了半晌,朝着灰袍人道:“寒冥,你不该将他带过来的。”这声音异常冰冷,语气之中似乎有着一丝责备。

    寒冥连忙将头低了下去,歉声道:“圣主恕罪,那司徒辰武功不俗,就连属下也不能完全将他甩掉。”

    “罢了,这不关你的事。”红衣人突然叹了口气。

    是了,她怎么忘了,司徒辰又岂是一般的武将?

    这红衣人正是银笙。

    自血影楼的人探查到京中国公府安然无恙,司徒辰却因找不到她而昏迷不醒之后,她本是当即便打算动身回京的。

    无奈正在这个时候,也不知地下城主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知道了寒冥为救治箫黎损耗了不少修为,于是,趁此机会,带领地下城的部众打了过来。

    再怎么说,寒冥也是为救箫黎才损耗了修为。一切本是因银笙引起,即便银笙不是这个血影楼的圣主,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银笙回京之事,只得暂且作罢,又带领着血影楼的部众与地下城打了起来。

    此战,地下城主本就是冒险。他自己上次对战寒冥的伤势就没好,只因听说寒冥也受伤了,便决定立马反扑过来。

    他只想到寒冥受伤,血影楼必然群龙无首,此时攻入必是良机。

    却不料,血影楼竟又多了个圣主,而且这个圣主还是多日之前,寒冥从他们地下城中劫走的!

    所以,血影楼部众不但没有因为寒冥受伤而乱成一盘散沙,反而比以往更加团结。

    地下城长途跋涉而来,为了攻进主楼早在沿路之上就损伤大半。现在,好不容易打进来了,才发现有个更大的圈套在等着他们。

    血影楼精锐尽皆藏在主楼之中,直待地下城的人悉数到了,便将大门一关,以逸待劳,却是来了个瓮中捉鳖!

    地下城主见此情景后悔不已,然而却也为时已晚了。

    此番战下,地下城中精锐折损了十之七八,就连城主亦被生擒。

    地下城主不忍受辱,直接自裁谢罪。而血影楼则是趁着地下城缓不过来的时候,一举将整个地下城悉数歼灭。

    从此,持续了长达三百余年的分裂,如今又在银笙的手上统一了起来。

    而那枚残缺的玉铃,也因地下城主的死,使得铛簧重归血影楼之手。

    当寒冥亲手将铛簧奉上的时候,这个一生都冷漠无情的老牌杀手,都激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不得不说,银笙的出现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

    就因为这件事,令整个血影楼上下更将银笙封为尊贵的圣主。

    待此间事了,银笙再次想归京之时,又听闻司徒辰也到了西北。

    原来,西北的戎狄与大梁开战了。

    银笙在此之前,是听司徒辰说起过的:西北的戎狄与朝中的司徒烨暗中一直有所往来。

    而银笙仔细想想,便能知道,一定是司徒烨为赶司徒辰出京,这才挑起了这场战争。

    司徒烨在胤城几次三番都未将司徒辰除去,为了能够专心在京中与司徒楠一争太子之位,他竟然想到借戎狄之手让司徒辰死在战场上!

    好一个毒计!

    如此一来,银笙索性不走了。一方面是想训练血影楼,暗中帮助司徒辰与戎狄作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银笙通过此次的变故深感武力的重要性。

    之前,她一直活在深宅内院,即便是想报复,玩弄的手段不过也只是那些人心。她只需要思考,去想计谋。

    但直到经历了这次的变故,她才知道,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是有多么的重要!

    像她这么大的年纪,还想学武,显然是不行了。

    那便学些阴招吧!

    银笙既这么想,目光自然就盯在了箫清水的身上。

    她可还记得,当时他们在血影楼里快死的时候,那会儿可是箫清水自己说的:倘若此番不死,他倒是想收了银笙做徒弟。

    现在,箫清水可别想赖掉!

    就这样,春去秋来三载,银笙已从对医药一窍不通的医盲,成长为一名一点不亚于箫黎的毒医。

    自然,在其他方面银笙自是敌不上箫黎。而且,她也不准备花费心思在那些治病救人的上面。她,只要学会用毒便好,并且还是越毒越好!

    并且,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血影楼上下的杀手也被银笙摸了个透彻。

    比如,当初那个为了来替寒冥取回影币的香晚,便是血影楼中唯一一个,也是最为年轻的女杀手。

    她小小的年纪,便已位居血影楼十大杀手之一,楼中之人皆称其为“阿布沙罗斯”,即梵语中的“天女”。

    “圣主,戎狄此战惨败,不仅士兵伤亡惨重,就连入冬的粮草只怕都不够。那接下来,我们又要做点什么?”寒冥的话声将银笙从回忆之中惊醒了。

    别看银笙骑马,寒冥一路使用轻功跟随,走了这么久,寒冥却是连说话都不带喘气的,可见其高超的武功。

    银笙思索片刻,突然笑了,“此仗,戎狄确实大意了。那胡人首领不但派出了他们最精锐的赤狼军,还让巴图鲁亲自坐镇。这下,赤狼军折损大半,巴图鲁战死。戎狄损失惨重,怕是要有好几年都喘不过气来了。”

    寒冥听到这儿也笑了,“多亏了幽月那小子,调换了司徒烨寄往戎狄的密信。信中特意让胡人主力尽皆出动,这下,只怕戎狄首领的老本都被一仗给败光咯!”

    银笙点点头,就连她也没有想到,戎狄部竟会如此听命于司徒烨,甚至,还将司徒烨偷偷送给他们的三辆攻城车都给全部搬上了战场!

    幸好自己带着血影楼的人及时赶到,否则,甘凉城还真是要不保了。

    “寒冥,楼中还有不少兄弟都没去过大梁吧?”

    正在这时,银笙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们收拾一下,先秘密潜入江淮两地,随后再北上入京!”银笙隐忍了三载,也是时候回去会会那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江南季春天,莼叶细如弦。池边草作径,湖上叶如船。”

    “好诗,好诗!叶兄果然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啊!”

    正是暮春四月,江南景色正好的时候。

    边关大捷的捷报一路传回了京师,司徒凛大悦,大赦天下,以示普天同庆。

    所以,就连百姓们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趁着如此春色,出门赏花、会友者不少。不论是湖上还是岸边,都聚集了一堆一堆的小团体。

    这其中,自然是以文人墨客者为最。

    或三五知己,或亲朋好友,聚在一起,难免也附庸风雅,作上几首应景的诗赋。

    远处,一家酒楼的顶上却是站着两个与众不同的人。

    此二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着一身墨衣,女的则穿一条雪白纱裙,倒似十分登对。但他们口中聊得话题,则远没有那般和谐了。

    墨衣男子:“你说,这群文人一天之中,是有多少时间用在这无聊的吃吃喝喝上的?”

    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觉得他是在没话找话,“人家吃喝会友,舞文弄墨,就像你天天要练功一样,你会觉得练功是在浪费时间吗?”

    墨衣男子见一旁的同伴不悦,直接反驳道:“我练功怎么能跟这些人相提并论?我练功能杀人,能保护圣主安全。他们能吗?就好比上次偷戎狄密信的那件事吧,要不是靠我,西北还不能那么快大捷呢!西北不能大捷,他们能有现在这样太太平平赏景、作诗的机会吗?”

    “你不懂,大梁的两江之地向来富庶,即便是西北人打进来,他们也依旧会过着这种日子,一看你就是常年待在漠北没见过世面的!”白衣女懒得与他理论,直接将头偏向了湖中的画舫之上。

    墨衣男子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风痕,你不就是上回借着替圣使办事来了大梁一趟,结果还不是没办成事,反而被圣主发现,灰溜溜的跑回来了。没说你胖,你倒是还先喘上了。”

    风痕听完直接不理会他,便要朝湖中一艘画舫之上飞去。

    “哎,你等等!”墨衣男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说你有没有点眼力劲啊,人家箫黎正在给圣主庆生呢,你跑过去算什么?”

    风痕身形一顿,又折身回来,却伸手一把将他挡在了一边,“让我待在这儿可以,但是你得离我远点。真不知道圣主和圣使怎么想的,居然把你也带了过来。”

    “哎,我,我怎么了?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墨衣男子还待再和风痕理论,却被风痕一下子点住了哑穴,干等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白衣女风痕得意的朝着男子眨了眨眼睛,又重回屋顶之上蹲着去了。

    不错,这风痕正是当日扮作二房小妾的香晚,而一旁的墨衣男子,则是上次偷调司徒烨送往戎狄密信的幽月。

    今日,是银笙十八岁的生辰,正值她带着血影楼的人来到了江南,于是箫黎便作为东道主,邀请银笙来画舫之中,为其庆生。

    至于风痕与幽月二人,自然是作为保镖,跟在不远处,以确保银笙的安全。

    “这个给你。”

    此时,湖中的画舫里,只有箫黎与银笙二人在内。箫黎从船舱中取出一物,放在银笙的面前。

    “这是”,银笙迟疑着打开了面前的盒子,只见,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不日便要前往京城,你在那里的熟人太多,恐怕办起事来不方便。有了这个,就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箫黎微微一笑,顿时令春花都失了颜色。

    银笙的眼底闪过一丝感动,她正在犯愁,要怎么才能不暴露身份,而箫黎此时送来的礼物,刚好将她的忧虑完美的解决了。

    “谢谢你,箫黎。”银笙的语气无比的诚恳,“这些年多亏了你,你总是能准确的知道我需要什么。”

    “我也是听说,你去托寒冥定制一张面具了。”箫黎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将银笙打开的盒子又重新关了起来。

    “不错,我确实是想以面具遮面,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也会引人怀疑。如今,能有这张人皮面具,自然是最好不过了。”银笙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就将礼物收了下来。

    在她看来,人家既是已经花费心思将东西做好了,又正好是对自己有帮助的,那么再推辞便显得太过矫情了。

    况且,银笙从来就是个恩仇必报之人。对她好的人,她都会记在心里,等到他人有难的时候,她再帮助回来,这样岂不是更好?

    “你放心,这张面具,是我亲手做的,透气性极好,且十分轻薄,即便是久戴,也不会对皮肤有什么损害。”

    只有箫黎自己知道,为了做成这张面具,他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又用掉了多少银钱。好在林家家大业大,既有门路得到那些珍贵材料,又有银钱耗得起,这才能做出这么一张人皮面具来。

    “对了,你此次归京预备怎么做?”箫黎收敛了神色,突然严肃的问起了银笙。

    关于这一点,银笙似乎早有准备,她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手中的茶水,这才道:“接近太子,逐渐得到司徒楠的信任,然后再借司徒楠之手,彻底铲除掉司徒烨!”

    银笙不在的这三年里,京城发生了许多变化,首先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司徒凛终于宣布了太子的人选,就是当朝二皇子——司徒楠。

    司徒烨到底是出身受到了连累,又与皇后撕破了脸,这个养子的身份,皇后肯定是不认的了。所以,最终只得封为贤王。

    另外,这几年来司徒凛的身子也远不如前几年那么康健了,这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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