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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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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血影楼每个杀手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一个能顶十个。可不像地下城,为了迅速扩大自己的规模,这些年里一直在漠北四处抓人,什么资质的都拿来用。”寒冥冷哼一声,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

    这一点,箫清水在地下城的时候也感受到了,所以无从反驳。

    地下城的人也就是仗着人数优势,若是相同人数下,战斗力确实不如血影楼。单凭血影楼能在地下城中来去自如,视城中守卫如无物,就能说明地下城还有待提高。

    寒冥见箫清水没了话说,这才继续道:“但是,这群人在混战之中竟敢损毁信物!将玉铃中的铛簧生生抢走了!”

    寒冥说到这里,声音中多了几分肃杀,恨不得立即将地下城的人给一举灭了,方能消心头之恨。

    “于是,那枚铛簧便成了地下城主的信物,一直被每一任城主贴身收藏。而这残损的玉铃则被当时的圣使施下咒术,从此之后,唯有血影楼的圣主才能使玉铃发出声响。这样,也是为了方便血影楼认出自己的圣主。”寒冥说到这儿,才总算是把玉玲的事给讲清楚了。

    “那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遗落掉呢?还有,这种玄之又玄的选圣主的方法真的靠谱么?万一,一直遇不到能让玉铃发出声响的人怎么办?就让这圣主的位置一直空着?”银笙这会儿虽然了解了事情的详细情况,但却是更疑惑了,这血影楼的行事方法也太谜了点吧?

    其实,银笙说的这些情况寒冥又如何不知?这也是没办法呀!正因如此血影楼才常常会出现没有圣主的情况,比如这次在遇到银笙之前,他们就已经有三十年没有圣主了。

    幸好还有个圣使在,否则真的就该是一团乱了。

    “先辈圣使施下的咒术,自然是很灵的,所以一旦有能催动玉铃发出声音的人必定是圣主无疑。至于圣主说的这种情况……”寒冥顿了顿,老实道:“确实是常常发生。不瞒圣主所说,您的出现与上一任圣主之间,已经隔了有三十年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寒冥最近会频频去地下城偷袭的原因。

    玉铃随着上一任圣主的离去而跟着失踪了,血影楼又一直无主多年,寒冥是想,万一这玉铃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他也应该去把那铛簧取回来。到时候,也好有样拿来作信物的物什。

    银笙听了寒冥的回答也是无语了,她也就这么随口一问,竟然还真就如自己想的一般。可以说,剩下的血影楼的人也算是很保守了,或者干脆可以讲是练功练傻了。还真的就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银笙下意识的扶了扶额,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对了,麻烦你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我们明日还要返回中原去!”

    银笙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知道出来多久了,大梁那一堆烂摊子还都没处理呢。自己就这么半路出来了,还不知道国公府现在怎么样了。

    “圣主,你还要回中原去?”寒冥听到银笙这么说,却是一惊,“血影楼的人还等着圣主来带领呢!”

    “大家为了等到您的归来已经等了三十年了!”寒冥生怕银笙走了,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请圣主不要离开我们,离开血影楼!”寒冥话音刚落,屋子里剩下的一众杀手直接齐齐的跪在了地上,这其中还包括了寒冥。

    银笙见着这阵仗不由得头痛,这群人都是一根筋的,如若不安抚住他们,自己好像是走不掉了。

    银笙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了箫清水一眼,他平日里鬼主意最多,肯定有办法。

    果然,箫清水见银笙朝自己望了过来,也悄悄凑了上去,在银笙耳边低语起来,“要不,你就暂时答应下来好了。血影楼可是漠北乃至天下,最顶尖的杀手组织,有了这批人,你将来什么事不能做?”

    银笙听了这话确实有点心动,若是有了这批杀手,自己日后回大梁办事也能方便许多。但是,她此刻显然更担心国公府的安危。于是,摇摇头道:“我出来的时候正逢国公府遭难,不能与之同甘共苦我已然心有愧疚,现在若是再放手不管,我做不到!”

    毕竟,这整件事的导火索就是她没收下太后的赠礼,无论如何她都是国公府的罪人。

    “我”,银笙正要开口拒绝,却被箫清水先一步拦了下来。

    “等等!”箫清水一把拉住银笙,又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先别忙着拒绝,这样,你干脆就说自己担心国公府的安危,让血影楼的人为你去查探一番。若国公府的事还没解决,咱们就赶紧想办法救他们。若国公府已经安然无恙,那你也就不急着回去了嘛。”

    银笙细细一想,觉得箫清水说得也挺有道理,于是又清了清嗓子,改口道:“我虽有心帮你们,但你们也看见了,我这次之所以到漠北来也是为了求药。我身处大梁的外祖家出事了,正等着我去搭救。不如这样,你们先派人帮我去查探一番。若国公府无事,我便安心留下;若国公府还有事,届时有可能还需要用到你们。”

    寒冥一听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连忙应下,“这简单,血影楼在大梁京中也有眼线,打探这点情报,最快三日便能有回信。”

    “如此,属下等便不打扰圣主休息了。”寒冥见银笙暂时无事,便打算带着人退下了。

    “等等。”

    正在这时,银笙又在后面将寒冥给叫住了。

    “圣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寒冥转身问道。

    “去大梁打探的时候,顺便帮我打听一下,幽王最近的情况。”银笙想想又忍不住加了一句。

    “是。”寒冥并不知道银笙与司徒辰是什么关系,只知道圣主这般吩咐,他便这么做,完完全全服从她的命令。

    银笙望着寒冥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已神游天外。

    箫清水见银笙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知道她还在担心大梁的情况,于是也不打扰,拉着箫黎一起,也出去了。

    “臭小子,这几天怎么这么安静?”箫清水一出银笙的房间,就朝箫黎脑袋上敲了一记爆栗。他很清楚,虽然箫黎平日里话就不多,但也觉不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

    比起那些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箫黎则更像是一个生活在尘世的旁观者。

    虽然他表面上一直待人温和,对什么事都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这种人才是真的用微笑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正是他对什么都不关心,都不在意,所以才会对什么人都能忍受得了,对什么事都能看得无关紧要。

    这与他一生下来便要面临死亡有关。大概是知道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所以才不愿意跟任何人深交,也不愿让自己的感情沉沦。

    “师父,我只是这几天都在想一个问题。”箫黎的眼中有一丝的困惑,更多的还是犹豫。

    “什么问题?”箫清水还以为他怎么了,看来原来是有事啊。

    箫黎干脆停住了脚步,认真的看向箫清水的眼睛道:“我接下来该怎么过?”

    说真的,虽然箫清水总是跟他说,终有一日能解了他身上的血莲咒,但由于他从未对这件事抱有太大的希望,所以他也从未考虑过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他接下来该如何生活?

    对于箫黎而言,未来这个词对他太过遥远,他从来都是活一天算一天的长到这么大。

    也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愿意随便跟人相处,不管是亲人抑或是朋友。因为他怕这样会让他对尘世留有眷恋,等到他离开的时候,他会伤心,别人也会难过。

    他总是刻意的去收敛自己的感情,尽量将更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他师父的手艺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比箫清水的其他几个弟子学习得更快的原因。

    箫清水听了箫黎这话,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是不是血莲咒一除,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下子都有了生气了?”

    “要我说嘛,你以前就是太闷了,总是不爱和人打交道。在我那儿的时候,就连你的几个师兄弟你都说不上几句话的。”箫清水拍了拍箫黎的肩膀,“放心,想要快活的活着多简单,你看师父我,天天就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高兴了,拉着路人也能一起喝上几杯,高谈阔论;不高兴了,看到街边哪个小贼也会冲上去惩戒一番,权当出气。这日子过得多潇洒!”

    “那,师父可有喜欢的人?”箫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喜欢的人?”箫清水挠了挠脑袋,这一下子还真把他给难住了。

    回想他的一生,好像一直都是这般肆意洒脱过来的,女人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是一种束缚。

    曾经,也不是没有过想要嫁给他的女人,但箫清水一想到成家过日子,要待在一个地方,面对的是柴米油盐,他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

    箫清水摇了摇脑袋,将这些陈年旧事统统甩在了脑后,突然用一种贼兮兮的目光望着箫黎,笑道:“你这么问,莫不是你有喜欢的姑娘了?是谁?不会就是那个女娃娃吧?”

    箫黎神色一变,敛了敛神道:“师父莫要开玩笑,我只把银笙当做好朋友。”言毕,又接着朝前走了起来。

    “好朋友啊?”箫清水显然不信,追在后面道:“好朋友,你不顾生死,还拉上老头子我一起跑到地下城里去闹这一通?好朋友,她宁愿放弃我们离开血影楼的机会,也要让寒冥治好你?”

    “我可不信。”箫清水咋了咋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下了最终的结论。

    “我到了。”箫黎站在门前,猛地将门打开,走了进去,还不待箫清水反应过来,就又把房门给锁上了。

    “哎,我说你这小子!”箫清水还没八卦够呢,见箫黎就这么进去了,只得扁了扁嘴,感叹道:“还是收个女徒弟好,女娃娃才更贴心呀!”

    箫黎站在房中良久,箫清水方才的话却犹在耳旁回响。

    不得不说,当箫黎看见银笙那日宁愿放弃掉离开血影楼的机会,也要选择救好自己的时候,他的那颗心真的猛地跳动了一下。

    以前,他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感情,也不敢考虑。但,当自己已然与正常人一样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能漠视掉自己那颗早已为银笙悸动不已的心。

    与其说是血影楼的那一次抉择,不如说是更早的时候,或许在箫黎自己都未发觉的时候,他便已经爱上了这个特别的女人,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荣银笙,银笙……”箫黎的口中重复的低低念着银笙的名字,仿佛就连读着这个名字,都能令他遐想不已。

    “笙儿,笙儿……”

    远在大梁京城的幽王府中,司徒辰的口中也正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这个令他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亦魂牵梦萦的人。

    “笙儿!”一声惊叫,突然,司徒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辰儿,你总算是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守在床榻一旁的姜王妃高兴得连忙将脸上的泪擦干,握住司徒辰的手道:“你昏迷的这段日子里,真把娘给吓坏了。”

    “昏迷?”司徒辰刚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伸出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是了,他想起来了,自己之前似乎是在大街上寻找银笙的下落,再然后便是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司徒辰连忙问道:“笙儿呢?笙儿找到了吗?”

    姜王妃心疼的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见他才刚醒来便急着询问银笙的下落,忍不住道:“辰儿,咱们先喝点粥好吗?之前,你为了寻找荣银笙的下落,已经不眠不休了几个日夜,现在都一连昏迷数日了,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司徒辰却根本不管这些,继续追问:“母妃,你先告诉我,笙儿找到了吗?”

    姜王妃深知瞒不住自己的儿子,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皇上和国公府的人一直在寻找荣小姐,这段时间,更是将搜查的范围扩展到了京城郊外的郡县,但都一无所获,甚至连关于她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司徒辰眼神一黯,突然又问了一句,“我昏睡了几日?”

    司徒辰不问便罢,一问起这个,王妃更是心疼,哽咽道:“从昏迷那日算起,你已经一连躺了五日了。”

    “五日”,司徒辰心底一沉,“也就是说,笙儿已经消失了十多日了!”

    王妃见司徒辰为了银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劝道:“辰儿,娘知道你喜欢荣小姐。但是,有一句话,我还是想告诉你。世事无常,有些事情,强求无用。皇上与国公府这般搜查,但凡是有点可能,也应该查到些线索了。可是,像如今这样,荣小姐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姜氏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

    这个荣银笙她也是见到过的,当时还觉得她挺合自己的眼缘来着。谁知红颜薄命,这才刚刚及笄,就遇上了这种事!

    “不,不会的。”司徒辰的心中也冰凉一片,姜氏说的道理,他又何尝不知?

    只是,知道归知道,接不接受归接不接受。

    司徒辰安静了下来,他望着姜氏的眼睛轻轻勾了勾嘴角,“我不管笙儿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今后,只要是我活着一日,就会找她一日,直到找到为止。”

    “辰儿,你。”姜氏还准备再劝,想了想终是止住了。

    “好”,姜氏顿了顿,干脆答应了下来,“我答应你。但是,你现在必须吃东西,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否则,你哪来的体力去找荣小姐?”

    司徒辰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来不是个会将自己的意思强加在孩子身上的人,她尊重自己。所以,司徒辰也笑了,点点头道:“嗯,我吃。”

    “辰哥哥,原来你真的醒了!”

    司徒辰才刚喝了几口粥,庆安就从远处跑了进来。

    今日,庆安正好到幽王府来探望司徒辰,于是,司徒辰醒过来的消息,她也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司徒辰看都不想看庆安一眼,只目不斜视的点了点头,就继续喝起了自己手中的粥。

    庆安讨了个没趣,但只微微失落了一会儿,随即又朝王妃笑道:“辰哥哥到底还是孝子,不会不顾念王妃的。王妃你看,辰哥哥现在愿意进食了,多好!”

    在庆安看来,司徒辰肯吃东西了,说明他也想明白了,愿意接受银笙死去的这个事实,那么只要她再努了努力,相信不久的将来,司徒辰一定也能接受自己。

    王妃自然听出了庆安的弦外之意,却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才好,只得讪讪的笑着,接道:“呵呵,是啊。这段时间劳烦郡主挂心了。”

    “没事,没事”,庆安一脸喜色,连连摆手,“我不过是多跑了几趟王府,只要辰哥哥能想通就好。”

    “嗯,我的确是想通了。”司徒辰放下手中的碗,看向庆安的方向,冷冷的开口道:“只有吃饱了,才能有更多的力气去找笙儿!”

    庆安原本听见司徒辰亲口承认自己想通了,脸上的笑容简直不要更明显,但紧接着她又听见司徒辰这么说,那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庆安勉强笑道:“辰哥哥,你刚刚说什么?你,还要去找那个荣银笙?!”庆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徒辰看见庆安这副模样,反倒是笑了,他偏过头去,认真的看向庆安的眼睛,残忍的笑着,“你没听错,我刚刚就是在说,等我恢复好了,我还要接着去找笙儿。我不但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找笙儿。甚至会在接下来的数年之中,都一直去找笙儿。一年也好,十年也罢,只要一日不找到笙儿,我便一日不会消停!”

    “至于你”,司徒辰顿了顿,“不管笙儿在不在,我都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司徒辰!”庆安还是第一次这样全名全姓的叫司徒辰,“你太过分了!”

    庆安说罢,直接哭着跑了出去。

    王妃看了,连忙准备叫身边的染秋去拦住庆安。

    “不用了”,司徒辰阻止道:“她若有本事,就去撺掇得太后和皇上,也来抄了我们幽王府!”

    司徒辰虽不知太后去找过皇上的事,但皇上之所以会突然向国公府发难,肯定也与后宫脱不了干系。

    不管是在太后的身上,还是银笙的无故失踪,庆安都难脱怀疑,也就是司徒辰还没有证据,否则他早就去皇上那儿兴师问罪了。

    皇上自然不敢对幽王府怎么样,更何况就算庆安再得太后欢心,也不可能真的有本事左右太后的想法。

    在国公府的事上,本就是因为皇上与太后自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所以庆安顺势说上几句,才能起了作用。

    像幽王府这样的,就算是庆安想给司徒辰小鞋穿,也得看有没有人愿意理她啊!

    皇上现在不但不会对幽王府怎么样,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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