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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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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甚少见到这种情况,这两个世家小姐要真打了起来,那今日可就有得看了。于是,围观的人更多了。

    “慢!”右相府的马车里,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早闻平西王爷骁勇善战,武功不凡,而平西王妃又是武将之后。如此家风,想必底下的子女必也是个个出类拔萃,飒爽磊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车里的人继续说道。

    坐在王府马车里的司徒瑶,听着对方这般夸奖,顿时高兴了不少,连带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只是,这个笑容还没有维持多久,就破裂了。

    “只是,令银笙没想到的是,原来,王府众人的武艺竟是通过街头斗殴,仗势欺人练就出来的啊?啧啧。”不错,今日坐在右相府马车里的人,正是银笙与尉迟惠月,而之前下车与那紫衣丫头葛巾理论的,正是银笙身边的贴身丫鬟红嫣。

    一开始的时候,银笙本是打算让幽王府的马车先行的。只是,两辆马车才刚对上,对方便迫不及待地下来了一个丫头,叫她们让道。而这之后,对方的态度又极其嚣张,在理论不过红嫣之后,还打算直接打人,这下就让银笙彻底不打算相让了。

    司徒瑶是平西王之幼女,自小就颇爱武艺,一心向往热血江湖,自从跟着学了几年的功夫之后,便一直视自己为锄强扶弱的女侠。

    今日被银笙这么说了,司徒瑶顿时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立马跳下马车,跑到相府车门前叫道:“你说什么?我司徒瑶向来扶危济贫,锄强扶弱,怎么就欺凌弱小了?今日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

    银笙听见司徒瑶的声音是从门帘外传来的,却并不准备打开门帘搭理她,只是冷笑一声,开口:“难道不是么?至于理由,我的丫头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今日,本就是我的马车先你一步转弯,自然是理应由我的车先过去。当然,你若有什么急事,我也不是不能让你。但是你一上来就让丫头语气不善的来叫我让路,我又为何还要好脾气的让你?明明你们理亏在先,却又要动手打人,这难道不是仗势欺人吗?”

    “你!”司徒瑶气急,偏偏又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跺了跺脚,生气地掉头回马车上了。“哼,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小姐,每次都是这般,一开口就有大段大段的道理!今日就先不与你一般见识!”

    “葛巾,回府!”司徒瑶只觉得自己一天的好心情都被毁了,也没了再逛下去的欲望,直接让马车掉头回府了。

    围着的人群见已然没了热闹可看,也随着当事人一方的离去,渐渐散光了。只剩下银笙的马车独自孤零零的停在青龙大街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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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诡谲 第64章 圣意难违

    “红嫣,我们也走吧。”银笙撩起门帘对着车外的红嫣说道。

    红嫣回以一笑,抬起一只脚正欲跨上马车,却在这时,一道极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且慢。”

    红嫣下意识便回头望了过去,却惊得再也无法将视线挪开。

    天哪,这天底下竟有如此貌美之人!而且,呃……还是个男人!

    红嫣使劲眨了眨眼,这才确定没有看错。

    只见面前之人,着一身白色修身常服,满头长发仅用一根白玉簪将束冠绾起,除此之外,全身再没有丝毫饰品,却正好衬托出了对方精致的面容。

    仿若一块外表平平无奇的玉石坯刚被工匠给精心的剖开了,露出里面色泽美丽的玉石。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红嫣读书不多,但此刻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了这句话。她想,大概说得就是面前这种人吧。

    直到银笙在车内再三唤着红嫣的名字,红嫣这才从失神中醒了过来。

    察觉出自己的失礼,红嫣不禁朝着对方赧然一笑。

    不过,眼前的这位白衣公子却并没有介意她冒失的举动,似乎对于人们如此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

    “红嫣,外面发生了何事?”银笙在车内觉察出红嫣的异样不由得出声询问。

    红嫣此刻已收回了目光,站在车外答道:“回小姐,有位公子正拦在我们马车前头,似乎有什么事。”

    仿佛是为了肯定红嫣的话,白衣公子又往前走了一步,清了清嗓子道:“适才在下正坐在德运来里喝茶,有幸看见了刚刚街口发生的一幕。小生对于小姐刚刚那段义正言辞的话十分佩服,因此特地前来拜会,与小姐打个招呼。”

    “哦?既是如此,那么现在招呼也打过了,这位公子是不是可以把路让开了呢?”京城里,这种类似的搭讪银笙见得多了,因此完全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或许是察觉出了银笙的冷淡,白衣公子闻言一笑:“小姐请便。”说完,就将挡在马车前的身子朝里挪了挪。

    红嫣重又上了马车,车夫见前面再没有阻碍,将手中的马鞭扬起,朝马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马儿顿觉吃痛,扬着蹄子便跑了起来。

    “小姐请记住,我叫箫黎。”那个自称是箫黎的白衣公子,在马车与自己擦身而过的瞬间,突然朝着车内喊了一句。

    银笙隔着车里的月影纱,模模糊糊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却并不真切。

    “笙儿,我看那人八成是看上你了呢。”坐在一旁的尉迟惠月突然调笑着开了口。

    银笙今日本是与尉迟惠月相邀出府游玩,却不料在途径青龙大街街口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至于这之后,箫黎的这个小插曲,银笙是完全没有在意,嘴上便随口答了句:“月表姐惯会取笑我,我方才连马车都不曾出过,对方又如何能见到我的真颜?更不必说什么看不看得上了。我看,十有八九又是哪家的纨绔少爷闲着没事,逗着我们玩的罢了。”

    银笙的话说得轻巧,红嫣却并不这么认为,直将头摇得似拨浪鼓般回道:“小姐,您这次怕是猜错了。那位公子,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孟浪的登徒子呢!”

    红嫣仰起头,似陷入了回忆一般,说话的语速也慢慢降了下来:“那位公子生得极美,当奴婢第一眼望见他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看错了!”

    “哎呀,奴婢嘴笨,形容不出来。但是,若不是奴婢看见他喉咙上有喉结,真以为是哪位美人扮的男装呢!”红嫣急于将心中的感觉表达出来,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急得抓了抓脑袋。

    惠月坐在一旁被红嫣这顿极力的赞美说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形容一个男子用美?红嫣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吧!”

    银笙亦噗嗤地笑了起来:“月表姐不用信她的,这丫头哪都好,就是说起事来喜欢一惊一乍的,哈哈。”

    “小姐,表小姐,你们太过分了。哼,奴婢不理你们了!”红嫣见二人根本不信自己说的话,有些赌气地将身子扭向了一边。

    银笙、惠月见红嫣这副模样,反而笑得更欢了。

    另一头,直至马车走远了,箫黎仍站在德运来门前默默不语。

    福叔走出来道:“少主,几位掌柜已经在房里等您了。”

    箫黎转身朝里走去,却又在上楼的时候停了下来,突然来了一句:“右相府,银笙,荣银笙……荣道轩之嫡女荣银笙。”

    “正是。”福叔走在后面,听见自家少主犹在嘀咕着,附和道:“那荣大小姐前些年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最近倒是十分出名。”

    “哦?怎么回事?”箫黎边走边问。

    福叔见自家少主甚是感兴趣的样子,便据实以报:“前段日子,这个荣大小姐在自己祖母的寿宴上跳了一支什么‘响屐舞’,因为此舞独特,引来京城中人纷纷模仿,便连宫里都在过年的时候排了一支这样的舞,表演给圣上看呢。”

    “原来如此,这么看起来,这个荣大小姐还蛮特别的呢。”箫黎笑了笑,将“荣银笙”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年节刚过,宫里便陆陆续续开始准备起了大选的事。

    这大选乍听起来麻烦,需要层层选拔,实则,却并没有多么费事。

    地方郡县那头早在年前,就已经把秀女给筛选一遍了,接着是秀女的出身背景、年龄样貌,再加上一些皇家的各种避讳,七七八八淘汰完,真正到了殿前的也没剩多少了。

    而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家庭因素早已内定的,所以,真正因为合乎皇帝心意而留下来的,也就只有两三个罢了。

    所幸,当今圣上本就不是个贪恋女色之人,比起自己的喜好,他更在意的还是这选秀背后所带来的利弊权衡。

    因此,大选结束得很快,不过月余便已出了结果。

    只是,这次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司徒凛竟在除大选之外,又单独发下一道圣旨,破格纳豫国公嫡女尉迟惠月为惠嫔,与此次秀女一同入宫!

    此道圣旨一出,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尉迟南也被皇帝的这道圣旨搞了个措手不及,先前只想着惠月过了参选年龄,是怎么也不可能进宫了。尉迟南完全没料到,皇帝竟会发下一道圣旨,直接将自己的女儿封了嫔!

    皇命不可违,尉迟府上下在接到圣旨之后,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而尉迟惠月更是躲在屋子里几天没吃东西了。

    “大不了,我豁着这豫国公的身份不要了,再去找皇上谈谈。”沉默了良久,尉迟南突然开了口。

    “不可,当今圣上本就多疑,又早已堤防国公府良久,你若在此时忤逆于他,岂不是让整个家族跟着陪葬?”尉迟老夫人立马打断了尉迟南的话。

    “可,难道就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大姐往火坑里跳吗?”尉迟岚风与尉迟惠月关系极好,自然心疼自己的长姐。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都不能为惠月做,这种无力感让他很是懊恼,一拳砸在了花厅的柱子上。

    “我嫁!”

    正在这时,厅外传来一道决绝的声音。

    尉迟惠月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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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诡谲 第65章 冤家路窄

    “月儿,你怎么来了?”韩氏有些诧异的看向门外。

    惠月的脸上略施粉黛,显然是怕大家担心,在来之前特意让身边的丫头替自己梳洗过了。

    她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前厅,噗通一声,在尉迟老夫人的面前跪了下来:“祖母,月儿知道您心疼我,却更要顾全整个国公府。月儿不想让您和父亲为难,月儿愿意进宫。”惠月言毕,泪又落了下来。

    尉迟老夫人见到自己孙女这副模样焉能不心痛?只是,她曾经在老国公临终前答应过他,只要自己在一日,便会替他照顾好整个家族。她是心疼惠月,可她更有守护整个家族的承诺!

    老夫人内心煎熬不已,干脆将头扭向一旁,不再看惠月,只用帕子不停地抹着眼泪。

    惠月又挪向尉迟南和韩氏夫妇,接着道:“父亲、母亲,月儿此去定会在宫中谨言慎行,小心行事,还望父亲、母亲保重身体,勿要挂念。”

    韩氏早已泪流满面,一旁的尉迟南也红了眼眶,一双大手用力地握紧紫檀木雕花椅的扶手,沉默不语。

    惠月站起身,又走到尉迟岚风面前道:“岚风,你是这个家的独子,姐姐走后你一定要替姐姐多多照顾祖母,孝顺爹娘,切不可再惹爹娘生气了。你今年已经十七了,也该替父亲分担家族重任了,以后国公府的未来就全掌握在你的身上了。”

    惠月一席话说得岚风热泪盈眶,尉迟岚风本是随性洒脱的性子,不愿意进入仕途官场束缚住自己。直到惠月的事发生,这才让尉迟岚风深受打击,他一直为不能替自己的姐姐做些什么而自责不已,如今听了惠月的嘱托,岚风仿佛一瞬间明白了许多。

    自己之前之所以能够潇洒自由,那完全是因为有自己的父亲在朝中斡旋,这才能一直保住这个家。现如今,为了这个家族,连惠月一介女子都被舍了进去,自己身为国公府唯一的嫡子,又怎能再肆意而为了呢?

    尉迟岚风眼中含泪,重重地朝惠月点了点头。这一点头,不仅是一次单纯的应允,更是一份承诺!

    惠月把该说的都说完了,这才深吸一口气,又朝韩氏跪下了。

    “月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韩氏忙将女儿扶起。

    “月儿既已打算入宫,还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国公府上下都能开开心心的,不可再有半分难过表露出来。”惠月此时早已收起了眼泪,面容严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另外,月儿希望在入宫之前,国公府能办一场酒宴,为国公府能得圣上厚爱而庆贺一番。”

    惠月说的,在座的人又哪里会不明白?圣上这次之所以特意封惠月为嫔,接进宫里,本就是对国公府忠心的一次试探。倘若国公府此次违抗圣旨或是流露出半分对这旨意的不满,对于国公府而言都将会是一场灭族大难。

    看着如此懂事的女儿,韩氏不禁更加悲从中来:“我的月儿!”

    韩氏哽咽不已,只喊了一声惠月的名字,后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那一夜,国公府花厅里的烛光亮到了很晚,第二日一早,京城各府便收到了豫国公府酒宴的请帖。

    国公府背后的忧伤或许别人不了解,但银笙却是知道内情的。只可惜今年过年的这段时间,银笙和惠月已经在一起玩了许久,所以银笙也不好太频繁的去国公府走动。更何况这几日荣老太太似乎是着凉了,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银笙自然是要守在府里的。

    好在国公府这次办了场酒宴,银笙正好可以借着这次酒宴,去国公府里见上惠月一面。

    酒宴准备得很快,又加上惠月留在家中的时间不多了,不过才几日,韩氏便已安排妥当,大迎宾客入府。

    银笙因心中记挂着惠月的情况,所以一早便到了。

    银笙刚入府便有绮玉为其引路,直接去了惠月的院子。

    “月表姐,你怎么样了?”银笙匆匆赶到,一进门便拉住惠月的手问。

    惠月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应道:“圣旨来得匆忙,少不得这几日要多忙些罢了。”说完,便将屋子里的丫鬟遣散去院子里。

    直待屋里只剩下银笙与她二人的时候,惠月的脸才垮了下来。

    银笙将惠月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过才一个多礼拜未见,惠月就消瘦了许多,脸上虽抹了脂粉,使得她的气色看上去不差,但眼里细细的红血丝却明明白白的告诉着银笙,惠月这几日并没有休息好。

    “我以为你不会答应的……”

    “呵,不答应又能如何?难不成真的让父亲去圣上面前违抗圣旨,然后看着整个家族为我陪葬吗?”惠月凄凉一笑:“有些事情,本就是无能为力的。”

    是啊,看着眼前的惠月,银笙潜藏在心底深处,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涌现了出来。

    前世,自己也如惠月一般,眼睁睁看着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无助的听着屋外那嘈杂的叫喊声,什么都不能做。

    银笙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

    “笙儿,你还好吧?”

    惠月见银笙的脸色很差,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禁扶住她的双肩,关心的询问。

    惠月的声音打断了银笙的回忆,银笙猛地清醒过来,见惠月正关心地望着自己,连忙回道:“哦,我还好,可能刚刚从外面的冷地里进来,有些不适应。”

    “你没事就好。”惠月见她不再抖了,放下心来。

    “那他怎么办?”

    银笙突然想起惠月曾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有心上人的样子,这会儿惠月要进宫了,那个男人知道吗?又会怎么想呢?

    “他?”惠月没有料到银笙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还能如何?左不过是我们有缘无分罢了。”想起那个人,惠月的心底一疼,仿佛被银针猛地扎了一下。

    自从做好了进宫的决定,惠月便一直在心中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要抛开所有的感情和羁绊,坚持了这么多天,她以为自己做到了,却在银笙突然提及那个人的时候,心里的委屈瞬间决了堤。

    惠月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猛地一把抓住银笙的手,哽咽着问道:“自从接到圣旨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联系了。笙儿,你说,像我们这样身后有整个家族的人,真的能有为自己而活的吗?”

    为自己而活?

    即便从惠月的院子里出来,她的话依旧一直在银笙的耳边回响。是了,自己重生以后,一心只想过要报仇,要让前世的仇人一一覆灭;也曾信誓旦旦发誓,要保护好自己的亲人,不让他们再受到伤害。

    可现在,惠月被迫入宫,豫国公府还在被当今圣上忌惮。她真的有做到保护他们吗?即便有心要保护,她又能做些什么呢?还有自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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