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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难嫁,孽徒好神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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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是来偷看你那徒弟的?”

    一句话,让我还不及咽下的桑葚汁走岔了道儿,闷闷咳嗽了起来,底气不足地瞪了这霍茴两眼。

    我早知道,这女人是情场老手,她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的。况且我对我那爱徒的情义是多么的炽烈……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道:“霍掌门莫要瞎说!纯属意外!偶遇!”

    怎料,这霍茴颇有些看不起我的样子,斜睨了我一眼,道:“瞧瞧你那盯着你徒弟的如狼似虎的眼神,敢这么做却又不敢当了,委实是有色心没色胆,窝囊至极。”说着忽然换上一副如花的笑颜,我一瞧就浑身恶寒,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几乎耳朵麻木,“不怕,姐姐我帮帮你。趁眼下是个好时候,赶紧扑上去。”

    话音儿一落,我来不及逃跑,背后一股大力将我推了出去……

    这地上到处都是桑树桩,我左被绊一跤右被绊一跤,确确实实是扑了上去,只不过是踉踉跄跄往地上扑……

    幸好我身体平衡感足够,才不至于真的扑到了地上在孟桓卿面前掉面子。

    不过等我稳住身体的时候,也真的是离孟桓卿不远了。孟桓卿听到了身后有动静就转过身来,一眼就看见了我,惊诧:“师父?”

第12章 一起采桑葚

    不过等我稳住身体的时候,也真的是离孟桓卿不远了。孟桓卿听到了身后有动静就转过身来,一眼就看见了我,惊诧:“师父?”

    我亦转过身去……却再也看不见霍茴了。

    这妖女!坑我!

    我镇定下来,也故作惊讶,道:“咦桓卿你怎么在这里?”

    孟桓卿温温道:“弟子来采桑葚,款待琼华的道友。”

    “噢那还真是巧啊,为师今日颇觉得口中寡淡,惦记着这里有这样一片桑树林,也便转着进来了,吃一些桑葚解解馋。没想到为师与桓卿当真有缘,连吃桑葚也能走到一起。桓卿真是有心了啊,将琼华来的道友照顾得十分周到,着实令为师欣慰。”我看了一眼孟桓卿脚边还未装满的篮子,好心建议道,“不如为师和你一起摘罢,这样也快些。”

    孟桓卿还跟我讲礼,道:“怎可劳烦师父,弟子一人来就是了。”

    这片绿油油的桑树林,将孟桓卿的轮廓映衬得更加柔美。他微微半垂着双目不看我,但我却能够想象得出那双眼睛里是怎样的盈光流转无人可比拟。薄唇因为他说话而清清浅浅地牵动着,形容说不出的性感美好。长发是用发冠束着往后垂落在肩上,几缕发丝往鬓间滑至胸前衣襟上,身上即便是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衣道袍,也丝毫掩盖不住他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的风流。

    用风流这个词来形容孟桓卿,我觉得有些合适又有些不合适。他不是一般贵公子那样的风流,而是清逸温和当中自有一股风流。

    我看着他恭敬谦和,态度不卑不亢,有些受挫。这嫩豆腐,总还是若有若无疏远我的。

    我摸摸鼻子,道:“桓卿一个人摘也可以,只是回去得晚了,恐就怠慢了琼华的道友。桓卿想姑娘们久等吗?”

    孟桓卿不再说话,我便主动迎上去,和他一起摘桑葚。孟桓卿随着摘桑葚的动作,宽大的袖摆偶尔从我脸颊侧边轻轻扫过,盈起一道轻微的风,夹杂着孟桓卿身上独有的干净的气息,令我心神荡漾。

    原本被这徒儿疏远的颓然渐渐淡化了去,我心情渐渐变得美丽了起来,偶尔吃几颗桑葚,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孟桓卿突然问我 :“师父唱的是乡谣么?”

    对于这个问题,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哼的是什么曲,更不知道孟桓卿他还对这个感兴趣啊。

    我道:“为师不记得了,不过桓卿若是想听,为师可以完完整整地哼给你听。”

    孟桓卿没做回答,我便权当做是他想听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就从头至尾地哼了起来。

    之所以叫做不知名儿的小曲,我对小曲的本身真的没有太大印象。可能是我的乡谣,只是隔了百来年早已经忘记乡谣是个什么样的了,只是从印象里觉得这小曲儿是我所熟悉的所喜欢的,心情美丽的时候就翻出来哼一哼。

    后来哼着哼着,我大抵能够明白孟桓卿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了。算起来他在玉泱也有了十来年,不曾回过家乡。

第13章 那和我有缘的肥蚕

    我知晓他来自蜀山脚下隔得不远的城中,可每每来回经过时又不曾听他一次提起过,更不曾见他有回过家乡。

    可能……是犯了乡愁了罢。

    有关孟桓卿上山之前的过去,我没有去深究,也只从师父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不怎么乐观。

    大概就是孟桓卿的家乡很远很远,远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走出来的。很小的时候,他和村里的伙伴便一起被拐卖了出来,摸爬滚打什么样的苦头都吃过,为了生存什么样的事情都干过。眼见着在一起的伙伴一点一点稀少起来,最后也只剩下寥寥几个。

    而那寥寥几个,也在一夜之间,都全部死了去了。具体怎么死的,孟桓卿不肯说。因而他也才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来玉泱。

    不过依照着十几个年头来孟桓卿日复一日地不懈努力修行来看,他的努力应当是与小伙伴之死有些干系的。

    莫不是还有什么仇家?不过也一次未听他提过要下山复仇一事啊。

    不知不觉就摘了满满一篮子桑葚。我已经刻意放缓速度了,可还是觉得和孟桓卿在一起时间就过得很快。

    孟桓卿道:“师父,差不多了,我们回去罢。”

    我颓然,瞅了眼篮子,道:“还可以装几颗,桓卿莫要急着走。”我转身就又去摘。

    天灵灵地灵灵,神明庇佑,就让我和孟桓卿在这清幽的桑葚林里两人多独处一阵罢……

    “嗯?”这时背后的孟桓卿嗓音十分好听,尾音儿拔高了些,婉转又性感地出了声,手就伸到了我的发间。

    那轻柔的动作,霎时就让我轻飘飘了起来。

    这嫩豆腐……何时这样懂风情了?

    我心里呐喊啊,孟桓卿你摸罢摸罢尽情地摸罢,我一点都不会介意的!但嘴上还是要矜持,问道:“桓卿啊,怎、怎么了?”

    “师父的头发上,发现了这个。”孟桓卿道。

    我疑惑又惊喜地转回头来……

    卧槽……亮瞎了我的狗眼……

    这肥蚕,特么怎么和我这么有缘啊!孟桓卿两只手指拈着肥蚕,突然伸到我的眼前。我就看着它,害羞地扭动着肥硕的身体……

    原本我是不害怕这种虫子的,就是肥了些丑了些,可这突然拿到我面前,我没思想准备啊!身体本能的反应,我“啊”地一下大叫出来,身体就往后仰去。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话,忒有道理。

    我这一后仰去,身后就是凸凸的桑树,手肘一下擦在了桑树枝上,我倒抽一口凉气。

    “师父?”孟桓卿见状惊急,连忙丢了肥蚕就来拉我。若不是他及时拉住我,恐我整个身体都要搁在桑树上被撂得生疼了。

    但很快,我又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话有道理了。

    孟桓卿这一动作,使得我突然与他靠近。他的手捉着我的手臂,身上那清然的气息冷不防钻进我的鼻子里,像是一记良药让我浑身舒坦。

    “师父你没事吧?”孟桓卿关心地问。

第14章 乖徒儿你对世界太有偏见了啊。。。。。

    我呲牙咧嘴,捞起衣袖看了看手肘,不想手肘被擦破了皮,有些沁血的痕迹。我将破手肘伸到孟桓卿面前,道:“桓卿你看,为师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

    以退为进,在这个闷徒弟身上一直很好用。

    果真,孟桓卿一看,就皱眉了,道:“师父这伤口要及时处理才行,都是弟子不该,不该这样莽撞。”

    “哪里是桓卿的错,是为师不小心。”

    于是孟桓卿一手拎着装满桑葚的篮子,一手终于能够摒弃师徒间的礼数扶着我的手臂。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高兴得险些走不好路。

    孟桓卿忽然问我:“师父的脚,也受伤了吗?”

    “啊?有吗?”

    “那师父为何走路……有些瘸。”

    “哎哟”,他话一说完我就弯腰,“兴许方才是有些拐了。”我灵感一来,就胡乱编了这么一个借口。接下来他是不是应该顾及到我崴了脚就将我抱着回去呢……唔背着回去我也是十分满意的……

    越想越满意越想越满意,闷徒弟却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伸手就隔着我的鞋袜握我的脚踝,让我没有个防备,差点就一个没忍住踢了出去。

    孟桓卿低着眉目,认真道:“师父莫怕,让弟子看看。弟子平素有跟炼丹房的师兄弟们学习一些。”

    说着他握住我脚踝的手就是用力一扭。

    “啊!”这回我疼哭了。

    这破徒弟,怎么说扭就扭啊!

    疼死老子了。

    孟桓卿天生就对这个世界有偏差。明明是正的他觉得是歪的,明明是歪的他又觉得是正的。约莫他也觉得将我扭歪的脚踝……又扭正了……还仰头问:“师父,你有感觉好点么?”

    他一定是没看懂我疼得扭曲的老脸意味着什么。

    我一边唏嘘一边咬牙露出一个勉强舒服的笑,道:“好、好……好多了……桓卿真有本事……让为师、为师欣、欣慰啊……”

    后来孟桓卿还是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抱我或者是背我。我觉得我这回是真要瘸了……

    出了桑树林,先前那几位被吓跑的姑娘已经不在林子外面等着孟桓卿了。

    好不容易走出后山,我却却是不能陪着孟桓卿走回他的院落了,想着他院落里还有若干娇滴滴的琼华女弟子,我心里就不甘呐,但又不得不甘。

    脚疼啊。疼得我抽筋。

    我在岔道前努力做到不动声色地停了下来,道:“桓卿啊,天色不早,今日就到这里罢。你且回去将桑葚分给琼华的道友们尝一尝先。”该叮嘱的我一律赶紧嘱咐了,“不过桓卿你一定要好好款待琼华来的道友们,切莫疏忽了,也莫要失了礼数让人家觉得唐突知道了吗?”

    孟桓卿道:“师父等等,我那里有药,不如师父和我回去擦一擦药之后再回去不迟,师父手臂上的伤也好得快一些。”

    难得孟桓卿邀请我去他的院落,我一去保证三两下就能摆平他院落里闲话嗑瓜子剥花生的姑娘们。

    ……可是大爷的我疼得受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摆摆手难过地笑道:“罢了罢了,为师……为师就多走两步,也、也不是多远的路。”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美色当前,我嘴贱,经不住诱惑啊。

第15章 我与老狗的交易

    不得不,我一瘸一拐地随孟桓卿一起往他的院落方向去。孟桓卿见我动作委实夸张,便道:“师父还是不好受吗?要不要弟子再帮师父看看?”

    我急忙用力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伤不在话下,桓卿莫要担心,只是走路暂且有些不便而已。”我却却是不敢再给孟桓卿看了,非残了不可……

    走到半路,我实在是走不下去了,冷汗连连,抹了一把额头喘着气,捡了路边一个石墩儿坐下,拿袖子扇风道:“桓卿啊为师好热,歇会儿。”

    孟桓卿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我知道眼下时值寒春,这会儿凉飕飕的怎会热,我这满头大汗委实有些蹊跷。孟桓卿拎着篮子站在我面前没有说话,我便又道:“为师方才在下山的路上,行走时发了些功,桓卿莫要见怪。为师习惯这样修行的。”

    孟桓卿善解人意道:“那师父且在这里等着罢,弟子现在回去取药,给师父带回去。”

    我如获大赦,再摆手,道:“快去快去,为师就在这里等着。”

    孟桓卿转身即走。青衣道袍盈风往后扬起,墨长的发丝散在肩后,如何看如何都养目怡人。

    人走后,我呲着牙摸了摸脚踝,再倒抽一口凉气。

    肿了。

    很快孟桓卿便将一只小瓶子药送过来了,看起来蛮精致。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温温润润,似乎还残留着孟桓卿手中的温度。

    我贪恋地结实握在手心里,朝孟桓卿宽慰笑道:“桓卿有心了。”顿了顿,我又问,“那些琼华来的道友,可还在桓卿的院子里?”

    孟桓卿道:“回师父,还在。”

    我便道:“那桓卿快回去招呼招呼,莫要怠慢了。为师再歇歇,自当晓得回去。”

    “那弟子告退。”

    见我点头了,他才又原路返回。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不光脚下火辣辣的,鼻子里也火辣辣的了,连忙提醒自己不可再看不可再看。

    美色害人呐。

    我连忙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莫要真为了美色弄得终身残废那样就不美好了。我不禁想,要是孟桓卿真的懂风情,就不会将我一个人晾在这里了。再颓然地期盼,倘若他真能抱我回去或者被我回去,那样该多好啊。

    但又有点不好。现下琼华的客人还在玉泱,玉泱的弟子又在这处,人多眼杂,叫人看去了对孟桓卿的影响不好。

    再一想起孟桓卿院子里的种种莺声笑语我就浑身不舒坦,遂两指放在口中仰头就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不一会儿我就满意地听到殷倪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唤:“大黄~快回来吃药,你往哪里跑~”

    再不一会儿我更满意地看见流氓气质的老狗欢天喜地地冲我奔来,摇头晃脑,尾巴恨不得直到天上去。我手指往地面指了指,大黄过来蹲在我面前,我摸摸它的头,再指了指孟桓卿院子的方向,问道:“你明白了吗?事后两只小油鸡作为报酬。”

    大黄噌地一下站起来,浑身抖擞,撒了四蹄儿就冲孟桓卿的院子里继续欢天喜地地奔去了。

    “狗来了!”

    “走开~”

    走在回去的路上,背后传来琼华姑娘们慌乱之音,算是一首欢乐的乐曲为我送行。

第16章 药药,切克闹

    走回去怕是不可能了,我解下腰间的泠琊剑,单脚御剑虽有风险却不得不挑战一下。

    回去以后,我挑灯看脚。仅仅是从外观上看就已经很可怕了,脱鞋袜的时候颇费了我一番功夫。

    结果脱开一看,尽管是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它……已经面目全非肿成猪脚了,完全看不出当初该有的苗条小巧。手碰一下,就钻骨的痛啊……

    作孽啊。

    眼看着再耽搁不得,我取出孟桓卿的白帕子,揉作布团儿咬着,狠了心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我知道,这脚歪了去了,我虽在医道上没什么研究,但歪了的东西扳回正道的力气还是有的。

    遂一咬牙一闭眼,手上用力往另一个方向一扳。

    一声咔嚓骨头响。

    特么的,险些痛得我背过气去。

    还好……还好……孟桓卿的白帕子给了我很好的慰藉。我深吸几口气忍着,待那股疼痛劲儿缓过来了,才敢松了口。

    垂头一看,脚不歪了。彻底地放心。

    歇了一会儿之后,我感觉好了许多,在地上踮了踮,除了少许的胀痛以外已经不那么钻骨痛了。于是我怜爱地从袖子里取出孟桓卿给我的小瓶子,治外伤的。

    捞起衣袖看了看手肘的破伤,我打开小瓶子就将里面的膏药涂了上去。正好涂完手肘之后瓶子里还剩一点,丢了觉得浪费,便又将脚踝涂了一遍。

    有伤治伤无伤求安嘛。

    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委实是太相信孟桓卿了。

    涂了药之后,我鉴于自己伤患,入夜便早早地歇下。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为了肃清我的众多情敌我是跑前跑后忙里忙外,为自己争取了许多时间和空间来和孟桓卿独处。虽然身体上受到了一点摧残,但结果还是圆满的。

    这不,孟桓卿又送我白帕子又送我药呢。

    抱着这样的甜蜜,我很快便入睡,睡得少有的踏实和安稳。可这下半夜才刚刚一到,我就浑身不舒服,燥热地醒了过来。身上有两处地方,奇痒难耐。

    一处是手肘,一处是脚踝。

    我坐在床榻上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猛一顿悟,拍一把大腿,不正是孟桓卿给我的药嘛!一处被我涂了手肘,一处被我涂了脚踝!

    ……太痒了,我快忍不住想要挠了。

    真真是欲哭无泪。这孟桓卿他……他不是说他有去炼丹房学习过吗,怎的给我的药却这般不是滋味?莫不是……莫不是拿错药瓶子了?将治外伤的药拿成了是发痒的药?

    不管是那种结果,我却却是不能在房间里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不然狂性大发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我当即裹起衣衫就冲出了房间。

    这山上山下的,离我最近又懂医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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