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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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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辰理心中警铃大作,心说太子这么积极的推荐这个人过去,肯定没安好心。齐舒志怎么说也是他表弟,总不能给他派个麻烦过去吧?他见皇帝已经有同意的迹象了,于是道:“甘勇过去之后,一应事务听谁的?”
  “自然是听甘大人的。”太子道:“派他过去不就是为了查清事情真相的吗?”
  大周向来文武不和,凡事都习惯较劲,在中州吴大人是一品的尚书,而甘勇只是个二品的武官,让吴朗听甘勇的在场的文官都不太乐意了。京兆尹唐大人道:“甘大人是去协助吴尚书查清银款被盗案的,理应以吴大人为主才是。”
  “是是是……”
  文官们纷纷点头,“唐大人说得对……”
  兵部尚书见太子脸色很难看,就道:“此言差矣,银款被盗吴大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怎么能以他为主呢?应该以甘大人为主才是……”
  眼看两拨人又要吵起来了,近来颇感精神不济的周昃勤脑袋一跳一跳的疼,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快要被人遗忘的英国公。不管是以甘勇为首还是以吴朗为首都不合适,但如果让齐舒志为三人之首问题就解决了。
  首先齐舒志的身份足够,其次从他写的奏折来看,他也不是什么有主意的人。如此一来遇事就需要吴朗和甘勇商量好了再让齐舒志下命令,这样不就解决了文武不和的情况了吗?
  周昃勤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的是妙极了,于是当场就做了决定。
  出发之前太子与甘勇悄悄见了一面,甘勇带着太子的嘱托就这样出发去中州了。
  但此时的中州是什么情况呢?齐舒志与吴朗两人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中州官员与当地世家大户勾结的罪证收罗齐了,然后他们又以最快速度将那些世家的家主给抓了起来,先是说那些官员已经认罪了,然后再将证据拍他们脸上,等甘勇赶到中州的时候只有一件事能做了。
  甘勇能做的就是上山剿匪,为什么要剿匪呢?因为在中州的吴大人与英国公已经查明真相了,那些用来治理黄河的银款,是被中州的官员世家伙同黑风寨的山贼一起盗走的。现在他们都已经认罪了,只要剿灭了那群山贼将银款夺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甘勇整个人都懵了,这和太子说的不一样啊。太子不是说让他到了中州,用阴谋也好用诡计也好总之至少要保住中州的世家大户吗?眼下都这个情况了,还怎么保住?
  “甘大人,你来的太及时了。”齐舒志握着甘勇的手道:“黑风寨山贼穷凶极恶胆大包天,中州的守备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您来了我们就有指望了啊。”
  甘勇苦涩的道:“公爷,那郭家……”
  “什么郭家?郭嘉已经认罪了。”齐舒志道:“陛下让你听我的对吧?”
  甘勇满头大汗:“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就听吴大人的。”齐舒志微笑的看向一旁的吴朗,“吴大人,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吴朗俩眼一瞪,“那还用说?当然是剿匪去!”
  黑风寨的大当家,前两天出门打劫一支商队,他们人刚冲下去,商队里的人就跑的没影了,简直就是从业这么多年以来他做的最轻松的一次业务。当他们把东西运上山之后,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那么多沉甸甸的箱子里装着的,竟然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无一例外,每一锭都是雪花细丝纹银。这可都是官银啊,他们黑风寨居然打劫了几百万两官银回来,他们疯了吗?
  官府的人疯了吗?居然让那么一群乌合之众运送官银,你但凡是打着官府的名头他们也没胆子去打劫官银啊。
  一寨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围观那一片仿佛能晃瞎人眼的银子,大当家含着泪道:“完了,完了,官府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压寨夫人道:“那这些银子呢?”
  “银子?”大当家道:“只怕是没命花了,就把银子丢在这儿,说不定官府的人还能放我们一马。”
  就在这时在山下放风的弟兄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大当家!不好了大当家!官兵杀上来啦!”
  大当家立刻问道:“可看清了?是什么官兵?”
  “啊?官兵还分什么兵?”那兄弟茫然挠头道:“那些个旗子上的字我也不认得,句认得有一面旗子上写着个禁字。”
  大当家立刻俩眼一黑,呜呼哀哉吾命休矣,剿灭一个黑风寨用得着禁军出马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

  ☆、终于开工

  禁军乃是大周最精锐的军队; 用来剿匪确实有点大材小用。
  当甘勇指挥着禁军直扑上山之后,就见山寨的聚义厅之内堆满了白花花的官银。他当时心中就是一叹; 心说太子殿下不是我不想按您说的做,实在是人证物证具在,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黑风寨的山贼们; 杀的杀抓的抓。吴朗当天一晚没睡写了封奏折,第二天由齐舒志派人送去京城。
  这封奏折送到周昃勤手里之后,他一眼就知道这不是齐舒志写的奏折。这样的好字,这样好文采; 不用说肯定是出自工部尚书吴朗只手。
  吴朗在奏折里; 细数中州大小官员与当地世家豪强的罪状。周昃勤看的大为震怒,作为皇帝他知道要想让大臣们好好办事,就不能不让他们弄点好处。但是中州官员侵吞赈灾治水钱款; 至中州百姓于不顾; 以至于中州百姓民不聊生几乎就要民变造反; 这是他决不允许出现的。
  他可以允许官员贪污,但前提是不会动摇大周的统治。于是立刻写下圣旨,凡参与侵吞治水钱款,勾结山贼盗取朝廷治水白银的中州世家大户一律抄家,男子悉数斩首; 女子没为官奴。涉世中州官员; 押赴京城治罪。
  中州的那些官员,当初稀里糊涂就被齐舒志关押了。好不容易放了出来,天都变了。那些世家大户们都招了; 且罪证都已经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认罪。只是在勾结山贼偷到治水白银这一条,他们怎么说都不认。
  甘勇非常愤怒,按着配刀大声道:“都这种时候了你们竟然还死不悔改?”
  齐舒志在一旁道:“嗯……不认就不认吧,那就是中州世家和山贼勾结好了。他们……以他们的罪状,就算除去这一条,也足够死好几回的了。”、
  甘勇感觉很不可思议,替陛下办事怎么能如此马虎?他道:“公爷,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齐舒志拍拍他的肩膀道:“甘将军,剿匪辛苦了。”
  甘勇立刻谦虚道:“哪里,那些山贼,在卑职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耳。”
  “甘将军英勇啊!”齐舒志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我最佩服的就是将军这样的猛将了,不行,今天我在醉仙楼设宴,你我一定要痛饮几杯啊……”
  被他这么一打岔,甘勇立刻什么都忘了,一心只想着英国公要同他喝酒。齐舒志给吴朗使了个眼色,与甘勇勾肩搭背就出去了。到了醉仙楼楼下,甘勇道:“怎么不叫吴大人一起?”
  “他老了,你没听他总咳嗽啊?”齐舒志满不在乎道:“咱们是武将,都好爽着呢,他们文官本来就墨迹。万一劝酒劝厉害了,把他喝出个好歹,陛下还要怪罪。”
  这话说到甘勇心坎里去了,“公爷说的对呀,那些文官就是墨迹,连喝酒都只用小杯子喝……”
  正在这时醉仙楼的伙计进来,在二人面前分别摆上了一只小酒杯。
  “……”
  “这是瞧不起我吗?”甘勇道:“换大杯过来!”
  伙计慌忙奔了出去,给他们拿大杯了。齐舒志脸色微微发白,不一会儿伙计又进来了,在他们面前分别摆上老大一只酒盏。
  齐舒志心里发苦嘴唇发抖,心想说点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当天晚上齐舒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躺在驿站的床上了,外头的太阳老大,光线刺的他都快瞎了。一转头发现霜霜就在床边,齐舒志哑着嗓子道:“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霜霜道:“我哪儿知道,我昨晚早就睡了。”
  “哦。”齐舒志揉了揉脑袋,只觉头疼欲裂。他瞧见霜霜手里捧着只碗,碗里散发着清香的味道,他眼巴巴的道:“霜霜,你手里的是什么呀?”
  “哦,这个呀。”霜霜道:“我还没想好叫什么,这是我自己配的,提醒醒脑滋阴润肺的汤药。”
  “那……”齐舒志都快不行了,“我现在就需要提神醒脑,给我喝吧。”
  “这可不行。”霜霜斜了他一眼,道:“这碗汤药耗费了我好多心血,一般人可是不能喝的。”
  齐舒志:“那我是一般人吗?”
  “你?”霜霜眼珠子一转,道:“你怎么就不是一般人了?你是我的谁?”
  齐舒志顿时说不出话来,躺在床上干瞪着眼。
  霜霜心中有些凄苦,都这样说了他还没点表示,可见他对自己是没那种情意的。面上却露出笑容,道:“逗你玩的呢,你这人怎么分不出玩笑话呀?不是给你喝的,还是给谁喝的?”
  说着凑过去就要喂给齐舒志喝,齐舒志直接将碗拿到手里一仰头就和喝尽了。喝完之后果然神清气爽,他道:“多谢了。”
  之后便换吉祥进来伺候他洗漱,昨日吴朗就已经带着人把中州那些勾结官员的世家大户都查抄了,今天中午就要在菜市场斩首。齐舒志换了便服也去看了,吴朗和甘勇监斩。台上跪着的除了那些世家大户的男人,还有黑风寨上的山贼,加在一起好几十人。
  底下站着一圈又一圈的百姓,群情激愤甚至有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这些人里,有的家里被这些世家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卖儿卖女,有的家里人被山贼抢杀了。总算苍天有眼,让他们活着的时候就看见这些人遭了报应。
  午时三刻一到,甘勇扔下令牌,一声令下,“斩!”
  刽子手们齐齐举起大刀,一天里最耀眼的阳光照射在一排排钢刀上,寒光闪闪。刷的一下一颗颗头颅滚滚而下,人群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叫好声。
  斩首结束之后,吴朗不惧高台上的鲜血,面不改色的走了上去。向在场的百姓们宣布,从明天起来知府衙门登记,官府按每家的人数分地。
  人群里立刻爆发出比之前还要大的欢呼声,齐舒志远远的看着,一个百姓跪下了,接着在场的百姓大片大片的都跪下了,各个痛哭流涕感谢青天大老爷。
  吴朗也红了眼眶,只不过是给他们一点最基本的田地,他们就视自己为青天。可见中州的百姓被欺凌的有多惨,我……来晚了啊。
  回到驿站之后,吴朗来找齐舒志,齐舒志笑吟吟道:“吴大人一把年纪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啊,那么多百姓都看见大人您当众挥洒热泪呢。”
  吴朗老脸一红,倒也没跟齐舒志斗嘴,而是道:“这些都是你在背后谋划,老夫不过是按你说的做就是了。只是这些明明都是你做的事,为何在奏折上都写成老夫做的?”
  齐舒志笑了笑,“有功劳给你,你还不乐意啊?”
  吴朗板着脸,“不是我的功劳,我不要。”
  “你要着吧。”齐舒志道:“若你真的是为我好,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谋划的。”
  吴朗当时脸色一变,他能做到尚书这个位置,说明他不是个傻子,有些事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不对。之前他和齐舒志不熟,所以不了解。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英国公绝不是世人以为的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相反他心中有谋略,正义又不古板,虽然不精武艺但也不必他齐家任何一个儿郎差。
  这样的一个人本该为国效力在朝堂上在战场上大放光彩,可他却默默的缩在京城的国公府里,任凭世人对他误解。
  联想到三年前齐家大郎是怎么死的,吴朗心里一惊,被自己的猜测惊出一身冷汗来。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齐舒志要收敛锋芒隐藏自己了。
  百姓的土地问题解决了,疏通河道的一大难题也就解决了。眼下是万事俱备,只待开工。
  疏通河道开工那天,上千百姓拿着农具自发来到黄河边上,要助青天大老爷一臂之力。
  齐舒志依旧是一副纨绔样,穿着华贵的衣服站在岸上的凉亭里喝着茶吹着风,看着施工处人头攒动的景象。这个国家上至皇帝下至百官或许都是混账,但是百姓何辜啊。他知道的,齐家世代那些战死沙场的英烈,绝不止是为了皇极殿上的皇帝,还是为了那些苦难却善良的普通百姓。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回京回家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连绵大雨之前疏通了河道加固了堤坝; 虽然中间困难不少,但在军民一心之下一切都不是问题。
  齐舒志也离开家三个月了; 离开的时候还穿着春衫,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上薄薄夏衣了。
  准备回京的时候齐舒志本来还想问问霜霜,有没有在这里找到心仪的男子。但霜霜最近很奇怪; 总是会一个人傻笑,以至于齐舒志不敢刺激她。
  三个月没见,也不知道子健有没有长高一点。虽然经常通信,母亲和大嫂在信上不说; 但齐舒志还是能感受到她们的担忧。自己出一趟门; 没过多久就送了一大批人回京问斩,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齐舒志坐在马车里发呆,马车行驶在泥土石子路上颠簸的厉害。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吴朗想上车和他说话。
  吴老头最近精神很好; 坐在齐舒志对面; 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齐舒志受不了了,“吴大人啊,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嘛,怎么又不说了呢?”
  “不是不说。”吴老头道:“老夫是在斟酌着怎么开口。”
  “你我之间还需要斟酌?”齐舒志做出请的手势道:“尽管说吧。”
  “那老夫就说了。”吴朗道:“你是不是支持七皇子上位?”
  “噗……”齐舒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咳……吴大人……咳咳怎么突然问这个?”
  吴朗捋着胡子道:“不瞒你说; 虽然老夫一向不参与这些事情,但总归是有些自己的想法。现而今陛下的皇子中,成年的虽然多。但因陛下想来扶持太子打压其他皇子; 以至于整个朝堂也只有七皇子还勉强有一争之力,但这也是陛下有意而为之的。”
  齐舒志眉毛一挑,“此话怎讲?”
  “太子志大才疏,还不能委以重任。”吴朗道:“陛下虽然喜爱太子,但也知道太子的秉性。可做了多年的太子,早就养成了太子养尊处优惯了,又事事有人分忧,他的能力心性怎么才能成长呢?”
  齐舒志有点明白了,吴朗道:“七皇子就是那块磨刀石,有他在太子才会有危机感。且那么多皇子之中,只有七皇子的身份与能力都足够担当这个位置。他的母妃与太子的母妃都是贵妃,且七皇子的母族强大,有名满天下的苏州陆家支持,还有国公府支持,倘若不是这样也不会让太子重视……”
  吴朗说了这么多,一来是给齐舒志分析局势,二来是想告诉齐舒志,想要推七皇子上位光是让七皇子表现好是没有用的,因为皇帝从来就没有打算让七皇子上位。至始至终七皇子与他的支持者都是皇帝手中的棋子,是皇帝用来制衡朝堂锻炼太子的棋子。
  齐舒志听明白了,他问:“吴大人,您对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老夫也并不看好七皇子。”吴朗看着齐舒志那张年轻的脸,道:“你还小,老夫今年已有五十八。四十年前老夫中了进士,正式踏足官场。那个时候当今天子还是太子,你爷爷也还在世,你不知道那时候的天子与你父亲有多么要好,不比你如今与七皇子差……而且……”
  齐舒志默默的看着他,吴朗叹息一声道:“七皇子与那时的天子多么相似……”
  齐舒志的手抖了一下,吴朗看向他,道:“老夫知道国公府当是没有这种说法的,但是我们这些走仕途的官员都知道一句话,那就是为官需要三思,你知道是哪三思吗?”
  齐舒志摇摇头,道:“请赐教。”
  “这三思便是思危,思退,思变。”吴朗伸出三根手指道:“知道危险能躲开危险,这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这叫思退。退下来之后要想着自己错在哪儿怎么改变自己的处境,这叫思变。从前的英国公不会学这个,也没法学,但你却可以。”
  齐舒志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睁开眼睛道:“多谢赐教。”
  “唉。”吴朗摆摆手道:“论年岁,你和老夫的孙子差不多,说句倚老卖老的话,老夫心里是把你当晚辈看的。”
  齐舒志笑道:“本就是晚辈,以后吴老有什么要提点的,就尽管说。”
  “哈哈哈……”吴朗笑出了声,“七皇子确实很像从前的陛下,但你却不像你父亲。你给老夫的感觉,倒是有点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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