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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秦家)-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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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路过了不少人,虽然停下脚步的不多,可,大家都看在眼里呢。看向平瑞公主的神色都不太好。
  平瑞公主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火气冲天,她要是把事情说出来。这个下贱的小倌儿绝对是逃不了死罪。
  可是她不能说,说出来,真丢了面子的是她!
  “我是来慰劳将士的!”平瑞公主,手攥的紧了紧,咬牙切齿的说道。
  慰劳将士?丫丫往将军不远处将军营帐门口看看,那儿一排青葱貌美小少年正列队呢。战场上给人送美人儿,这慰劳的,真够到位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 其实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

  “公主大人,您贵为大臻国最尊贵的殿下。能体恤将士的辛苦真是一片苦心。只这时候乃是大战决战在即,这美人赠英雄,留待大胜之后岂不是更甚美哉?”丫丫一拱手,高帽谁不会戴,我给你带上顶高高的帽子,让你美的下不来台才是好。
  闻言,平瑞公主虽说心里还颇有怨念,她是从那玩阴谋的祖宗的皇家出来的,能不知道丫丫的这点儿小把戏?但有这么个看上去听上去都不错的台阶让她下。阴沉着脸,还是应了。
  “王亲兵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等郎将军大胜归来,相信好事可不止这一件才是。”意有所指的得意的看了眼丫丫,平瑞公主这才接过新任公鸭嗓狗腿拾回来的鞭子,带着人转身离开。
  经由这位飞扬跋扈的平瑞公主一提醒,丫丫也想起来了那个赐婚的事件。这公主这么稳操胜券的,难道皇帝陛下已经有要赐婚的意思了?
  木头叔虽说是对这位公主没啥意思,可架不住圣旨一下,金口玉牙啥啥的呀,不成这事儿找个机会得和木头叔说说。
  在帐篷的另一侧,猎人静静的站在赶过来有一会儿的八哥儿身后,没有发问也没有掉头离开,只沉默着。
  八哥儿负手站在那儿,黑灰色的盔甲泛着跳跃的光。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容,他的七姐总算是慢慢的学会了些东西。有的时候,拳头硬并不是硬道理,找到对方的弱点,才是真正的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效的办法。
  今夜繁星满天,明日又是艳阳高照。
  丫丫站在帐篷口,单手扒拉着门帘子边缘,不肯撒手。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真不需要别人帮忙。
  “……”郎嘉佑对于丫丫的解释。全盘招收,但一个也没听进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拉着人的胳膊,屋子里的浴桶里的洗澡水都要凉了。
  “木头叔。我自己能洗,我就伤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没事儿!”丫丫试图做垂死挣扎。
  “……”郎嘉佑继续沉默,近来愈发黑的脸上没有表情。
  眼角瞟到因为挣扎的动作,暖香软的手上缠着的纱布又沁出几分红色,郎嘉佑的眸子暗沉了下。弯腰,把人拦腰一抱。搂在怀里,洗个澡而已,自己又不干什么。
  再说了,暖香软的手伤成那个样子,自己又不是禽‘兽能干出啥事儿来。
  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丫丫就被人抱在怀里闪进了帐篷。其实她很想说,小赵,你那蒙的眼睛也太不专业了。眼睛都能从手指缝里瞧见全貌!
  “你别解我衣裳,我自己能脱。”丫丫反应迅速,伸手挡住自己的胸口。防止木头叔的大手再伸过来。开玩笑,她现在一瞧见木头叔的手,就觉着胸口隐隐犯疼。
  “你的手,伤了。”郎嘉佑很义正言辞,一本正经。正经到丫丫不由自主的觉着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木头叔其实只是想给自己洗个澡而已,就和自己当初帮木头叔洗澡一样。
  仅仅区别于,一个是自愿的,一个是强迫的。
  解开锁子甲上的绳扣,一直大手在领口鼓捣了大半天,丫丫觉着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都喘不过气来了。不是说木头叔也是从小兵做起的么。这锁子甲应该很熟悉吧?
  丫丫纳闷儿的抬头,瞧见木头叔的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心虚之色,只是脖颈处的盔甲咔嚓一响,一下子就松开了。她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拯救受苦的肺部,没有细想下去。
  接着是暗红的里子,这件里子在前胸和后背。还有脖颈处都加上了软皮甲,脱起来倒是方便。但木头叔脱了好久,简直就是一点儿一点儿的拉开的,用得着吗?不过是件衣衫而已嘛。
  丫丫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戳戳木头叔结实却不粗壮的手臂。
  “水凉了!”真的,脱了这么久的衣裳,水上的热气都少了很多。虽说夏天洗个冷水澡也很不错啦,但是这么大费周章的烧水在澡盆里洗,洗个冷水,怎么的也说不过去吧?
  丫丫这么一说,好像是给生锈的铁链加上了油一般,木头叔僵硬的扭头看了眼一旁的澡盆,然后的手上的动作陡然大了起来,“刺啦”一声,衣衫给拉破了。
  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两片东西。
  这个是什么?两块月白色的手掌大小的东西,上头系了四根细绳儿,都有两指宽,针脚细密,刚好挡住了暖香软的胸口。
  “剩下的我来,你去再给我弄些热水来。”丫丫把伸过来想触碰自己的胸口自制胸衣的某双大手给拍掉。这东西她会脱,就是打上了两个活结,一拉就开了。
  手被打掉了,郎嘉佑也不生气,又仔细的盯着那两块东西瞧,直把人瞧的背过去,露出后面的两个活结,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的粉红色,这才转身出去打水。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似乎是要找些冷水浇浇自己。本来他觉着暖香软的手受伤了,她又特别的爱干净,每天都得洗个澡。她自己洗肯定是不方便得,让别人帮忙洗,那是绝对不行的,于是他就亲自上了。
  现在看来,这个洗澡的差事,似乎是个甜蜜的折磨?
  活结,活结。待人一出去,丫丫就低头在自己的腰间四处找,这年头,裤子上没拉链不说了,连枚扣子都没有。好不容易的能穿根绳子,活结还常常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要找出来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儿,找了半天,丫也没把活结给找出来,索性的就去找剪刀,干脆的一剪子给剪了算了。
  “我来。”剪子没找着,腰间被人一揽,人就落到一个熟悉的怀里。
  脱了外头这条缝上皮软甲的裤子,里头的白色里裤丫丫死拽着裤腰带,说什么都不撒手。
  这是原则问题,这很重要!
  抓紧裤腰带的教育要从娃娃做起!至少,美人祖母耳提面命的教育了除了最近的这大半年的其余所有十五年。
  僵持了半天,郎嘉佑见丫丫实在是坚定立场不动摇。只能低头凑到如临大敌的暖香软耳边。
  “你且放心,没有成亲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明明就做了,她胸口前儿还在疼呢!丫丫不信,美人祖母说了,男人这事儿说不准,反正是甭信!
  僵持之中,新加的水也冷了。
  觉察到怀里的人轻轻的打了一个哆嗦,这天气虽热,但是穿的这么少,还是容易着凉。郎嘉佑心软了,然后也后退一步。
  “那我再去提些热水你自己脱?”
  丫丫忙点头,她自己脱,就是得让木头叔帮忙把里裤的腰带也解开。
  颇为遗憾的解开了腰带,指腹悄悄的在那滑嫩的腰间摸索了一把。郎嘉佑意犹未尽的看了看卡在纤细白皙腰间的里裤腰,然后认命的把人放下,自己出去提水。或许,他更需要些冷水?
  洗澡什么的最舒服了,尤其是木头叔的手,连手指头上都是茧子,擦肩头,擦后背比帕子擦的舒服多了。还附带按摩作用。就是期间的组织木头叔的手伸到胸前才好的位置,还有往下滑的除了未来的夫君不能碰的地方有些辛苦。
  至少木头叔凭借他的大力气用强的,就是似乎管不住自己?擦着擦着就擦下去了?
  深夜,从上方悬挂的寒铁剑里散发着丝丝的凉意,睡起来格外的舒服。翻个身脚就习惯性的往木头叔的腿上搭,只是这一搭就搭了个空。
  脚砸在床榻上有些重,丫丫“吱唔”一声的就转醒了。一摸身边儿,往常那热乎的很的某人上哪儿去?
  坐起身来,从床头上抓过件袍子,披在身上。找了半天的鞋没找着,干脆就不穿了,赤着脚的往外走。
  窗外,弦月西陲,这怕是后半夜过了子时了。小赵站在门口挺的像根木桩子似的,就是连丫丫掀开帘子的声音都没听见。
  还有些半梦半醒的丫丫迷迷糊糊的顺着帐篷走,绕到了帐篷的另一侧,再继续往前走找人。
  虫鸣,冷不丁的冒出一声不知名的鸟叫。丫丫全然凭着感觉往练武场去,木头叔近来去就去那儿去的最勤,这大半夜儿的八成就是去的那儿。
  朦胧的中,丫丫的也没辨清方向,胡乱的走着。却也凑巧的避开了郎家军的驻地的密集的巡逻官兵。然后走到了普通的帐篷附近。这处帐篷外没哟清扫,硌的丫丫脚疼,她又走累了,更困了。便顺着帐篷坐了下来,低头揉揉脚。
  已经很暗的月光照在丫丫所坐的前方不远处,投下一片阴影。
  眯着眼看了眼,丫丫耸着眉头,捂嘴想打个哈欠,抬眼朝远处看去,就瞧见个熟悉的身影。
  周聊?他怎么在这里?这难道不是后半夜,大家都是不睡的?
  丫丫一惊,一个哈欠到了嗓子眼儿,又咽了回去,那打声招呼,顺便问问木头叔去哪里了?
  “我……你们……不行……”正欲开口,那边隐隐约约的传来周聊说话的声音,很轻,很低,夹杂晚风里听的不甚清楚。

    第二百六十五章 小郎子,伺候着!

  打了个哈欠,丫丫低头去揉踩的有些疼的脚。这断断续续的又远远的声音实在是太催眠了,她是真的好想睡。四周的点起的昏黄的篝火,也特有气氛。也没多想,丫丫靠在了一边的帐篷上,先眯会再说。
  出操这种惯例是古已有之的,比方说现在,外头那喝喝哈哈的声音,就吵的人头疼。不知道她昨儿半夜出去,没做贼,困着呢!
  丫丫艰难的撑了撑眼皮儿,头顶的帐篷顶儿颜色较浅,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时候应该是卯时过了吧。一摸脖子,上头一圈儿的汗。
  肯定又是木头叔叫不起她,把上头的时刻都散发着冷气充作制冷机的寒铁剑给拿走了。
  不知道睡觉睡到自然醒其实是被热醒的么?
  “洗洗,早饭在桌上。”郎嘉佑在练武场看看日头,估摸着这温度,暖香软是会被热醒了,回帐篷去。他还有些事情要问问暖香软。
  “你把剑拿走干什么,天气这么热!”丫丫不高兴的扁起了嘴,抬手,让木头叔帮她穿衣衫。手上的口子还没长好呢,许多事情一只手都干不了。
  郎嘉佑默默的帮人穿衣服,虽然他心里想的是怎么把怀里的人儿的衣衫给剥下来。
  “我今儿怎么这么困呐,以前到这个点儿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才是。”也没指望木头叔能回答自己,丫丫打了个哈欠,用已经穿好的那只手捂了捂嘴。
  说起这个,郎嘉佑把昨儿晚上自己直接掰坏的锁子甲捏紧。又给穿上了。那个活扣早不知道扔哪儿了,不过,反正暖香软这时候手上受了伤,自己也脱不了衣衫。有没有活扣无所谓。到时候他再扯开就成。
  “你昨天怎么跑到南门口那里去?晚上一个人不要乱跑。”郎嘉佑最后把头盔给暖香软戴上。状似不在意的问道。
  啊?丫丫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昨天夜里出去了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乱跑。敌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袭,若是碰上了就不好。”每次暖香软做错事就会装无辜,他亲自把人从南门营帐边儿抱回来的,怎么不知道。
  只是,他当时心急找人找到南门的时候,看见大半夜的周聊也没有睡,一个人站在那里。吹凉风。
  不会吧,她真的出去了?丫丫有些怀疑,一脚蹬入木头叔递过来的鞋子里。忍不住吸口凉气。脚上生疼生疼的。
  听到丫丫吸气,郎嘉佑忙低头看过去。
  他还真没注意到,暖香软的脚上有不少淤青,看来是昨天晚上赤着脚跑出去,被不平的路面给硌的。他没有闻到血腥味,以为暖香软没有受伤。
  有些自责的端来温水,擦洗那还没有他手掌大小的小脚上的灰土,然后大手开始按摩。
  这边,脚上一疼丫丫就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了。貌似昨天晚上她找木头叔没找着后来靠在了一个帐篷那里睡了过去?
  想起这个丫丫满头黑线,然后是后怕。她怎么就胆子这么大。大半夜的敢往外跑。还跑到了南门,那儿都已经是驻地的边缘了。
  她记得八哥儿曾经说过,南门那边儿靠近的就是皇家各种营的地方,现在已经戒严。要是她再一个不留神的跑过去,搞不好还会被当做刺客被乱箭射死!
  “都是你不好。你大半夜的干嘛去了?我帐篷里找不到你的人。就去帐篷外找去了。”一边拍着小心肝儿为自己的小命儿后怕的丫丫,一边对那边儿正在给她做脚底按摩的某人撒娇。
  “……”郎嘉佑也很纳闷儿。他的营帐里,有蓝鹰卫,帐篷门口有守卫。并且,从主帐到南门中间可不止一小段路,就那么恰好巡逻的队伍一直都碰到暖香软?
  这些关卡,莫说是一点儿功夫都不会的暖香软了,就是绝世高手,怕是都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顺利穿越。
  “你还有印象你是怎么过去的吗?”郎嘉佑一想起这个就觉着自己的驻地实在是太不严密了。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轻松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若是有人点把火,岂不是整个驻地都废了吗?
  这个……丫丫敲敲自己的头盔,她还真是不记得了。她就这么走的呗,走着走着方向都弄错了,哪里还有什么印象路上的情况。
  “记不起来就算了,先洗漱下,吃些早饭。”郎嘉佑轻抚了下丫丫的肩头道。
  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他不需要知道暖香软是怎么走过去的。但至少表示,自己的驻地里,在安全巡逻方面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当然最重要的是,暖香软身边的人,是不是也要好好的教训一下,提升提升他们的警觉性?
  围着驻地一直在跑圈儿苦不堪言的小赵抹把汗。
  他自己也纳闷儿了,九大人到底是怎么从自己后面出去的呢?他保证,自己的警觉性绝对没有话说!可他是真的没有感觉到在丑时一刻的时候有人从他后背过去了。
  喘口气,皱着眉头,小赵继续往前跑。
  只是这一抬脚,可不就遇上人了。
  “小赵?你这不在主帐门口守着,在这儿跑什么步?”周聊送走前来拜访的客人后转身从小赵身边儿走过。自从他们接了这个差事后,不少人都嗅出了其中高升的味道,过来拜访的客人可比以前多了一倍不止。
  瞧见周聊这个在军中向来是以知心大哥身份的军师,小赵这一肚子的苦水和疑惑算是找着人了。
  “还不是为的昨儿夜里九大人溜出去的事儿。唉,军师,你说九大人那身手,他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出去吗?”小赵瞪大了眼睛,用来显示他是多么的耳聪目明。
  闻言,原本还笑呵呵的周聊脸色一僵,艰难的扯出个笑。
  “昨儿夜里,将军是去找九大人?”面色极为不自然的问道。
  “是啊!”小赵点点头,可不是嘛,九大人还真能跑,居然跑到了,南门都没有人发现。这不现在不光是他在这儿跑圈儿,巡逻队的人更惨,在练武场上正被大人操练着呢。
  “那群巡逻队的,这么些人都没看到九大人,让九大人都跑到南门那边儿去了……”
  小赵幸灾乐祸的嘲笑一顿巡逻队的那群苦逼货。一抬头,周军师已经走远了。诶?难道这事儿不好笑吗?巡逻队那群家伙是营中的好手,平常可没少笑他个守门的。这回总算是常在河边走,湿了回鞋喽。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一路急行往主帐赶去的周聊掀开帘子,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笑呵呵的去看丫丫。
  “小安好在担心阿佑上战场呢?这点小安好可是能放一百二十个心,别的不说,论起这打仗,这天下,阿佑若排第二,可就没有人能排第一喽。”周聊面上如常,左手食指却不自在的抖了两下。
  郎嘉佑把眼角的余光从周聊的左手上收回来,面无表情就着周聊的话道:
  “你不用担心,我即便是什么都不要,也会留一条烂命回来给你。而我喜欢的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这事儿你比谁都清楚。”
  这话说的,丫丫微微脸红,颇为不自在的把头扭向一边。
  周聊却是调笑。
  “敢情又有人给阿佑送了小美人来了?这战乱纷纷的,也不知道这些大老爷们儿们上哪儿去找的些如花似玉的少年,真是难为他们了。”
  闻言丫丫嘴又噘成个油壶,脸上不高兴了。这事儿也不知道是谁给闹出来的,天天送美人儿,送美人儿,知道的说木头叔好男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木头叔是个大变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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