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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_玖拾陆-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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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脸的来嬷嬷颔首:“是啊。郡主要走动走动?”
  庄珂点头:“听嬷嬷们的话,不好总躺着。”
  来嬷嬷抿唇,笑容温和。
  她们是被指来伺候庄珂生产的,慈宁宫里要她们务必伺候好,直到出了月子再进宫复命。
  作为底下人,最担心的就是庄珂不听她们的,或是不好相处,叫她们便是有通身的道理本事都用不上。
  好在,庄珂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
  来嬷嬷上前扶住了庄珂,低眉顺目说着适当走动的好处,末了又道:“奴婢记得,郡主是信三清的吧?”
  “是啊,我随了父亲,父亲随了祖母。”庄珂道。
  来嬷嬷抬眸看了一眼天际,眯了眯眼睛:“庄贵妃娘娘,奴婢进宫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宫女,到不了贵妃娘娘跟前,只远远的见过贵妃娘娘几面,听姑姑嬷嬷们说过,贵妃娘娘性情柔和,最好说话了……”
  这些日子,两位嬷嬷会和庄珂说一说庄贵妃,说一说顺王,即便是道听途说的居多,对于庄珂而言,新奇之余,更多的是感慨。
  她也想了解她的亲人们,即便祖母和父亲如今都不在了。
  今儿个云厚,风迎面拂来,没有那么闷热。
  庄珂琢磨着,走了一趟柏节堂,想陪吴老太君说了会子话。
  刚刚迈进柏节堂,空气之中就有一股子药味。
  庄珂微微一怔。
  正屋前的秋叶一眼瞧见了她,匆匆小跑着过来,福身道:“大奶奶来看望老太君的?老太君上午诵经,有些乏了,就要奴婢们准备些补气的汤药。屋里头,老太君才用了药歇下,院子里味道大,大奶奶还是先回去,免得冲到了。”
  庄珂闻言,抬眸看向正屋。
  窗户紧闭,窥不到里头情景。
  “祖母身子有没有大碍?”庄珂问道。
  秋叶摇了摇头,笑道:“您只管放心,老太君只是疲乏了,歇两日就缓过来了。”
  庄珂见此,颔首道:“你跟祖母说一声,我先回去了,晚些等我们爷回来,我让他来看看祖母。”
  秋叶应了,送了庄珂出了柏节堂,这才转了身。
  再回到柏节堂里时,秋叶的面上多了几分沉重,收在袖口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
  屋里头,吴老太君躺在罗汉床上,面色灰白。
  单嬷嬷坐在一旁,眉心的褶子皱得厉害,看向吴老太君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担忧。
  吴老太君的身子骨算不上好,应该说,从正月里单嬷嬷把从练氏和穆连慧那儿偷听来的真相告诉吴老太君开始,老太君就……
  这是心病。
  本来就上了年纪,心中还压了这么重的痛苦,换作是谁,都会挨不住的。
  单嬷嬷甚至有些后悔,也许那些话,她不该告诉老太君的,那样,也许老太君的身体不会垮得这么厉害。
  可是,那些都是要紧事,是天大的事儿。
  单嬷嬷太晓得吴老太君的脾气了,她伺候了老太君一辈子,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隐瞒下?
  瞒了就是背叛,瞒下了,等吴老太君百年之时,她还有什么脸面给老太君守灵上香?
  她一五一十都说了,吴老太君看似是抗住了,只是内心里,不可能没有丝毫波澜。
  平日里在晚辈们跟前,吴老太君掩饰得很好,她依旧能吃能睡能笑,进宫里给皇太后磕头也毫不含糊,但背着人的时候,她疲惫不堪。
  今日里,吴老太君又吐血了。
  前回清明之时,吴老太君就吐了一口血。
  这一回中元,吴老太君念叨着老侯爷,念叨着穆元策几兄弟,又是一口通红的鲜血,吓得单嬷嬷双脚都打颤。
  医婆来的方子,吴老太君一直在用。
  只不过,吴老太君和单嬷嬷都心知肚明,年纪大了,也就这样了。
  老太君毕竟不是年轻时候了。
  睡得并不踏实的吴老太君缓缓睁开了眼睛,哑声道:“阿单,什么时辰了?”
  “还早,离大太太过来,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您再睡一会儿。”单嬷嬷挤出笑容,道。
  “记得通风,别叫元策媳妇闻到药味。”吴老太君闭着眼睛道。
  单嬷嬷苦笑:“刚才大奶奶过来,秋叶与她说,您累着了,用了些补药,大奶奶说,晚些大爷过来看您。老太君,屋里药味叫大太太闻出来也不要紧,您是太累了。”
  吴老太君笑得颇为无奈:“也好。”
  平阳侯府里,穆连慧难得出了院子。
  府中中元做法事,她身为晋尚的妻子,再是不愿意,都要来上香祭拜。
  往后的路不管怎么走,这三年间,她不能叫平阳侯府挑出大过错来,连祭祀都不参加,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平阳侯夫人看着一身素服的穆连慧,淡淡道:“族里送来了两个孩子,尚哥儿媳妇,你等下见一见。”
  穆连慧的眉头皱了起来。
  平阳侯夫人等不到穆连慧的回应,世子夫人已经使人去把孩子带过来了。
  穆连慧见她们婆媳这般逼迫样子,原本想拂袖而去,转眸瞥见桌上灵牌,她冷冷一笑。
  蹲在火盆前,穆连慧一面往里头添着纸钱,一面道:“爷,您的祖母说,您托梦与她,说想要续个香火。
  今日中元,我想您也一定能听见我说话,您要不要续,您给我个准话?
  我就等在这儿,等着您亲口告诉我,我也好依了您的心思办事。”
  平阳侯夫人与世子夫人的面色俱是一白。
  
  第624章 意外
  
  穆连慧说得好听,只是这话中满满都是嘲讽意思,在场的人听得明明白白。
  平阳侯夫人的脸拉得老长。
  平阳侯世子夫人咬着后槽牙,道:“尚哥儿媳妇,你的意思是,老夫人诓你的?”
  穆连慧连头都没有抬,继续往火盆里添纸。
  白色的纸钱扔进去,火舌一裹,霎时间烧了个干净。
  火星子直冒,映红了穆连慧的半边脸庞,熏出了一层汗珠子。
  穆连慧没有抬手擦拭,仿若那些汗水不存在,亦把世子夫人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世子夫人还想说些什么,被平阳侯夫人拦住了。
  老人缓缓摇了摇头。
  很快,两个孩子被带了过来。
  穆连慧并未起身,只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不过是两个四五岁的小娃儿,穿得也算干净整齐,模样算不得讨喜,却也端正。
  “都是族里的孩子,说话口齿清楚,刚刚能念几句三字经,我瞧着也算聪慧,往后……”平阳侯夫人絮絮道。
  穆连慧低垂着头,看着火盆里的纸钱残渣,平阳侯夫人的话,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
  等平阳侯夫人说完,穆连慧才慢悠悠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摆,直视老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字道:“这两个呀,刚才爷与我说了,他都不喜欢。”
  平阳侯夫人的眸子倏然一紧。
  “你!”世子夫人难以置信地指着穆连慧,眼眶通红,“你怎能如此!尚哥儿何时与你说的?你不喜欢,就硬往尚哥儿头上推?”
  “母亲这话说得就不得体了。”穆连慧面无表情,无喜无悲,“爷就在我耳边说的,母亲没有听见,一会儿也可以问问爷,他到底是怎么跟我说的。”
  平阳侯夫人胸口起伏,死死拽紧了世子夫人的手,瞪着眼珠子道:“你真的听见了?你对天发誓你听见了?”
  穆连慧勾了勾唇角,笑容讥讽:“发誓?我没发过毒誓,不晓得要如何说,不如祖母起个头,您说您梦见了爷托梦,我就说我听见了爷传话。”
  饶是平阳侯夫人一直隐忍着,听了这番话,都恨不能把手中的拐杖朝穆连慧身上打去。
  “老婆子我这把岁数了,要拿这等事诓你?你是我平阳侯府的媳妇,这事儿说到宫里去,我都不理亏。”平阳侯夫人咬牙道。
  穆连慧唇角的嘲弄更深:“我也没诓您,这两个孩子,爷说了不喜欢了,您就算是去慈宁宫里告我的不是,我也不理亏。何况,就这么点小事儿,您去慈宁宫里说道?”
  平阳侯夫人倒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穆连慧咬死了听见晋尚传话,她还能如何?
  深深匀了匀呼吸,平阳侯夫人才道:“尚哥儿既然在,你不如再问问他,他喜欢什么样儿的。”
  穆连慧挑眉,背着手装模作样站了会儿,这才不疾不徐走出了几步,半侧着身子道:“爷说了,现在族里生下来的儿子里头,他一个都不喜欢,叫族里那些人省省吧,可别再瞎折腾,一心想把儿子送进府里来养,想占了爷这一支留下来的好处。什么时候添了个他满意的,他会告诉我的。”
  平阳侯夫人的面色煞白。
  穆连慧再不理会那群人,直接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她重生过一回,即便是在远离京城的皇陵,可杜云萝过继孩子会发生些什么,她心知肚明。
  穆连慧更清楚,族中为了选出这个孩子来,是煞费苦心的。
  其中利益纠结,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
  作为父母,是狠着心把孩子送进了府里,会有不舍,会有心痛,可对于他们那一房来说,得到的好处还会少吗?
  襁褓中过继的孩子长大了,都牵挂生身父母,更何况四五岁的孩子?
  前世的定远侯府,练氏拿捏了长房的一切,穆令冉想补贴生父生母也有限,可平阳侯府……
  穆连慧不认为世子夫人会“苛责”过继来的孩子。
  虽然穆连慧也看不上晋尚留下来的什么房产田产铺面,在她的心中,这些身外之物,比不过她的自由和追求。
  她不稀罕,族里肯定是稀罕的,今天的这两个孩子,谁知道是怎么挑的呢……
  穆连慧歪在榻子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隐约听见外头有说话声,穆连慧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抓起引枕,不轻不重砸在了窗棂上。
  咚的一声。
  外头的人被唬了一跳。
  临珂从外头白着脸进来,捡起了地上的引枕,拍去了上头灰尘,重新摆回了榻子上。
  “乡君醒了?”
  “什么时辰了?”
  临珂小心翼翼答道:“才过了未正。”
  “哦?还不到申时?”穆连慧抬手拍了拍额头,“你不是回家里上香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临珂闻言,脖颈发麻道:“没什么事儿,上了香就回来了。”
  穆连慧抬脚就把刚刚才放回榻子上的引枕被踢到了地下:“你跟了我几年了?”
  临珂噗通归来。
  前世今生,临珂跟了穆连慧太多年了,到底有事没事,穆连慧撇一眼就清楚了,根本瞒不过的。
  临珂硬着头皮,哆哆嗦嗦道:“胭脂胡同里的那两位,只怕这会儿吵起来了?”
  穆连慧一怔,翻身坐了起来:“谁给那个蠢货通风报信了?”
  蠢货说的是晋环。
  临珂连连摇头:“不是的,是那匹瘦马和姑爷会吵起来。”
  穆连慧眉梢一挑:“不正是蜜里调油吗?”
  临珂双手在脸上用力搓了搓,既然说到这一步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一五一十道:“出了些意外,那瘦马想跟相好的远离京城,正好叫姑爷给堵住了……”
  “她还有个相好的?”穆连慧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牙子怎么办事的?你们又是怎么办事的?”
  临珂委屈得一塌糊涂:“不怪奴婢们呐,实在是那个人牙子,他、他不见了!他失踪了有些时日了,那瘦马以为脱了苦海,就想远走高飞。”
  “不见了?”穆连慧指着临珂,咬牙道,“别东一句西一句的,从头到脚,细细给我说一遍!”
  
  第625章 天真
  
  临珂跪在榻子前,垂着眸子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缓又抬起了眼帘。
  这一惊一乍之间,她已经清明了许多,不再是起初那般焦虑急切。
  她伺候穆连慧多年,深知主子的性情。
  穆连慧要求的,是从头到脚细细说一遍。
  临珂也是如此做的,从今日出门,到遇到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事无巨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至于哪些是要紧的,哪些其实根本没有用处,这不是临珂需要去分辨的,那是穆连慧要做的事情。
  主子就是主子。
  穆连慧看事情的想法和思路,原本也不是临珂弄的明白的,她又何必班门弄斧,替穆连慧做决断。
  临珂说得很慢,绞尽脑汁把她记得的细节一一言明。
  依着临珂的说法,她是在城门口正好瞧见了姚八身边的小厮匆匆赶到,把一女子请上了轿子,又把一男子五花大绑着塞入了另一顶轿子,一并送走了。
  临珂是认得那小厮的,也见过瘦马,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此状况,临珂晓得事情怕是不对,便塞了些铜板给了在不远处摆茶摊的老妪,打听了经过。
  老妪一脸不屑,这状况还用得着细说?就是小货与相好的要离京,叫人在城门口拦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京中哪位公子又做了王八了。
  穆连慧耐心听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扶手,啐了一口:“也是个愚的!”
  “可不是……”临珂缩了缩脖子。
  那个瘦马,就是个愚不可及的。
  她是人牙子养的瘦马,被授意接近姚八,让姚八养了起来。
  两厢交接,人牙子自个儿是不出面的,使人送上契书,收下银子,事情也就办妥了。
  一个没有户籍的女人,想混出城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约是姚八对她温柔,她稀里糊涂地以为姚八是个好拿捏的,她真正害怕的是人牙子岳七,岳七失踪,管不上她了,她天真的认为,自个儿能自由了。
  今儿个是中元节,出入城门的百姓络绎不绝,那瘦马想趁机蒙混过去,却失败了。
  “守军认得那瘦马,就拦住了,转头使人给姑爷报信。”临珂低声道。
  穆连慧撇了撇嘴。
  姚八在守备司做事,在城门守军里有几个相熟的,也不稀奇。
  这一次,也是瘦马运气太糟,正好撞到个认得她的人手里,若不然,兴许守军一个不查,就让她混出去了。
  “人牙子失踪了,又是怎么一回事?”穆连慧问道。
  临珂吞了口唾沫:“奴婢一见事情出了问题,赶紧让人去寻人牙子,打听了才晓得,好久不见那人影子了。听说他婆娘都搬离了原来的住处,夫妻两人都没了踪影,又去问了京中同行,说是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过了。”
  穆连慧恨恨咬牙。
  临珂壮着胆子,道:“乡君,这事儿一出,早晚会传到兴安伯府上,姑奶奶听闻了,肯定会闹起来,他们闹他们的,不正合了您的意吗?”
  穆连慧白了临珂一眼:“你懂什么?人牙子的事儿,去查个清清楚楚!”
  临珂怯怯退下。
  穆连慧把自己往榻子上一摔,眼底阴郁一片。
  她给姚八布这么一个美人局,自然是要让晋环、姚八和那瘦马闹起来的,可却不是现在,依穆连慧的计划,起码还要一年甚至两年。
  时间拖得越长,以后有心人查访起来,线索也就越少。
  如今就曝了光,离她给姚八送瘦马才堪堪三个月,委实太短了。
  若走漏了风声,晋环即便倒霉,她也惹了一身麻烦,往后如何,越发不好计算了。
  得不偿失!
  穆连慧牙痒痒的。
  临珂退回到外头,今日太阳不大,七月半却冷得她直哆嗦。
  她刚从府外回来,不合适再领对牌出府,这事情就交给了叶嬷嬷。
  叶嬷嬷心领神会,圆胖的身子赶出了一身热汗,这才到了临珂家里,去寻临珂的哥哥袁大郎说话。
  袁大郎蹲在院子里,一脸忐忑。
  叶嬷嬷催道:“大郎,我也好,你妹妹也好,都是乡君跟前当差的,把乡君的事情办砸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现在也别琢磨来琢磨去了,就给我个实话,那人牙子你从哪儿找来的?怎么就那么不堪用呢!”
  袁大郎苦着一张脸,道:“妈妈,我也不说虚的,让我找人牙子,我哪儿认得什么做瘦马生意的人牙子?那个岳七,是、是从清涧那儿问来的,清涧说这人手上有些瘦马,让我去寻他。”
  “清涧?以前四爷身边的?”叶嬷嬷奇道。
  袁大郎连连点头:“是啊,就因为他伺候四爷,我妹妹又跟着乡君,我才和他稍稍熟悉一些。”
  叶嬷嬷还想多问,袁大郎一头雾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只好作罢,转身去找清涧。
  清涧也被问得莫名其妙:“那个人牙子岳七?妈妈,我都一年多没见过他了。前回办完了事儿,我就不与他往来了,免得叫人看见。”
  “你办的是什么事儿?”叶嬷嬷追问。
  清涧办的自然是让岳七找个有夫之妇送给熊察的事儿,只是这一桩不能到处张扬,他摸着鼻子笑了笑。
  叶嬷嬷急得要命,扬手在清涧后背一拍:“总归是二房的事儿,乡君难道还能给你们捅出去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你瞒我有什么好瞒的。”
  “妈妈去了平阳侯府,脾气越发厉害了。”清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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